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欲望與煩惱

第26章 (上)

欲望與煩惱 soulseeker 4341 2024-03-01 00:08

  太陽真毒。

  大火球無時不刻地向大地射出炙人的光箭,連縣政府外大槐樹上的蟬兒都沒了聲息。

  “你以為全嶺東皆醉,就是你一個人獨醒嗎!嗯?”

  辦公室里,嶺東縣縣委書記姬雲飛大發雷霆,臉陰沉的像無星無月的黑夜。

  始作俑者蘇蘅站在姬雲飛對面,低著頭挨訓。

  無數的委屈涌上心頭,種種的不如意化為一腔悲涼,蘇蘅難過得別過臉,白白細齒咬著血紅的下唇,竭力想把滿眶淚水忍回去。

  姬雲飛看著蘇蘅楚楚可憐的摸樣,心一下就軟了:“我說蘇蘅啊,你是嶺東縣政府的官員,不是剛畢業的象牙塔女生。反映情況有多種渠道,將嶺東縣的事情通過內參捅到上層,造成輿論波瀾,這是最不可取的方式,你若是縣委書記,縣長,有這個一個副職,你會如何想?”

  蘇蘅用手背拭淚,哽咽著說:“621事件就是一個膿瘡,如果得不到公正解決,對嶺東縣政府的信用和威望就是一個災難。”

  姬雲飛一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聲音越來越嚴歷:“你要牢牢記住,你作為嶺東縣領導集體中的一員,如此重大的決定只能是集體的聲音,而不能由你來當英雄。蘇蘅啊,你的想法只能是個人的想法,只是自己認為正確的方式,一個人的英明決定是極其危險的,你現在還有著個人英雄主義,個人英雄主義在官場中行不通啊。還好郭老給我臉面,這報導被我扣了下來,要不然,哼哼——”

  “或許,在這件事上你的目的正確,但是你采用了一條錯誤的路线來實現你的目的。”

  姬雲飛說完,拍拍蘇蘅的肩:“偷偷地進村,不要亂打槍,明白?”

  蘇蘅聽得姬雲飛換了一副狡黠的口氣,猶疑著抬起頭,正碰上姬雲飛狹長而鋒利的眼神,突然間明白了什麼,挑挑英挺的劍眉,兩眼亮如明月,冷若清泉。

  第二天又是個艷陽天。

  311車站,蘇蘅和王行之並肩而站,看著大客車帶著灰煙徐徐而來。車上人不太多,但沒有座位,蘇蘅買了兩張票後,見周圍那些男人的目光都掃過來,炙熱的像利劍一般,就不好意思站在前面。拉著王行之走到車廂的最後面,那里還松快一些,只是擺動得太厲害,去郊區的路況並不好,大客車的車況更糟,開在路上一聳一聳的,隨時都像要散了架一般,兩人的身體就不停地東倒西歪。王行之左手拉住吊環,右手緊摟著媽媽的細腰,謹防她摔倒,兩眼燈泡似地瞪起,把一直盯著蘇蘅的一個西裝男瞪地轉了頭。”你個老色狼!”

  王行之攢緊拳頭,看著西裝男微霜的鬢發心里暗罵。

  他今天戴著墨鏡,唇上別出心裁的粘著一塊假的厚厚一字胡,就跟七十年代的歐美?片明星似地。

  蘇蘅原來不想兒子跟著來的,畢竟她這算是辦公事,可今天周末,實在拗不過兒子,只得由著他。

  她今天穿了一套純棉印花短袖?恤加七分褲的運動裝,加上直立干脆的馬尾,玲瓏身段活力洋溢,顯得帥氣又干練。

  她帶著相機,拍證據用的,此刻放在兒子背包里。

  那天岳老爺子決定把捐款蓋樓的事交由她負責,她就想正好一舉兩得,拍一拍紅磡小學的實際情況,不僅可以給老爺子看看;還可以去拍拍621事件的家屬,作為621事件的有力證據,這件事她還就管到底了!

  “雲和鄉,到雲和鄉了,下車的乘客注意了。”

  帶著些微鄉音的聲音響起,車上呼啦啦擠上來一大堆人,大部分是工人,有些還隨身帶著工具,原本就不寬綽的空間更擠了,充斥著雄性凶厲的汗氣,濃郁的腳氣和微酸的體味。蘇蘅與王行之被擠到最後一排,前邊一個老大娘起身下車,把座位讓給蘇蘅,蘇蘅心疼兒子,看看車上沒有老幼孕婦,就想讓王行之坐下,王行之心想我是男的,應當發揚風格,硬要媽媽坐。母子倆正讓著,大客車突然一啟動,全車人齊向後仰,母子倆頓時一起跌坐在位子上,王行之在下,蘇蘅彈性十足的豐臀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蘇蘅”哎呀”嬌呼,就想站起,無奈人潮向後涌來,摩肩接踵,頓時把車塞得滿滿,左邊過道上一個婦人懷中男孩子的腿橫在胸前,一時間站不起來。

  “喂喂喂,你怎麼回事?踩我的腳!”

  車上爭吵聲不斷,抱怨連連,一會又有女的高分貝地叫喊:“臭流氓,把手拿開!”

  蘇蘅一驚,心想算了,就在這坐著吧。

  轉過頭對兒子嫣然一笑,說道:“行行,辛苦你當媽媽的座位吧。”

  說完看見兒子那假模假樣的胡子,”撲哧”一笑,混著蘭香的熱氣噴了王行之一臉。

  王行之受寵若驚的點點頭,扶了下蘇蘅的細長腰,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能感覺到媽媽那滑膩如脂的柔軟。

  媽媽膩香飽熟的胴體盡在懷中,暄軟軟的臀肉緊緊挨著大腿根!

  這待遇,給個聯合國秘書都不換!

  王行之一臉的眉飛色舞:“沒事的媽媽,你要坐多久都行。”

  一邊暗自想:要是永遠這麼擠就好了。

  “不用很久的,下一站到了就不會有那麼多人了。”

  蘇蘅看著窗外掠過的風景回答。

  越接近郊區,路況越發差起來。

  汽車顛簸晃動,母子兩人的身體就不可避免地發生著摩擦。

  其他倒還好些,只是蘇蘅的圓臀隨著車磨來蹭去,碾壓著王行之的褲襠處,實在令王行之無法忽略感受。

  蘇蘅那下半身薄款的運動褲哪里隔絕得了溫熱的體溫,一開始王行之還能勉強鎮定下來,可是隨著時間的延續,情況就漸漸失去了控制。

  他畢竟青春年少,欲情一勾就起,一起就逃脫掌控。

  此刻他兩腿間的棍子如同從冬眠中蘇醒過來的蛇,血液充溢其中,陰莖溫度逐漸升高,體積隨之膨大。

  “要忍住要忍住!”

  王行之暗暗狠扭自己的大腿,想以痛覺掩蓋快感,終於棍棍兒有了停止發育的跡象。

  就在王行之要松口起的時刻,客車一跳,緊挨著蘇蘅臀部的上半個龜頭狠狠被軟熱臀肉摩擦,整個莖身無可抑制的揚起!

  “不行了!”

  王行之艱難的挪移身體,想把棍棍兒調個方向。

  蘇蘅剛想開口詢問,轉身同時大腿分的更開,那棍棍兒就在客車下一個顛簸的同時,不偏不倚捅進蘇蘅兩條渾圓的大腿中間,抵在她並緊像甜柿餅一樣的大陰唇上,母子倆身子齊齊一顫,一時都愣住了!

  偏偏這時車子陡然轉一個大彎,瞬間王行之覺得龜頭戳在一團熱呼呼的軟肉里,甚至微微地陷進去,棍棍越發昂然激動起來,硬得如鐵杵一般,隨著公車的搖晃,左衝右突。

  蘇蘅一下明白發生了什麼,難以置信的睜大杏眼:“行行,你!”

  陰部被兒子抵得直往後縮,她著了慌,紅潤臉頰一下子變得煞白,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她失神的雙目左右急看,先是試了試發覺腳離了地,怎麼也站不起來,她不敢妄動,腰肢完全扭向後來,望著王行之,張開小嘴卻說不出話。

  王行之兩手緊緊摟著蘇蘅平實嬌軟的小腹,不讓她前挪後動。

  他感覺到媽媽的股肉倏地有力收緊,似乎要抗拒這外來之敵,卻夾得他美不可言,幾乎就要魂魄盡失。

  蘇蘅臀部那幾下扭擺讓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銘心,和親身母親的性器官雖然尤隔著幾層布料,但冒犯亂倫禁忌的緊繃欲裂的快感混著青春不顧一切的衝動,讓他的雙臂像鐵箍一樣把蘇蘅豐腴成熟的女體向懷中摟,借著車高高低低的震跳,自己硬梆梆的莖身和蘇蘅的熱融融陰阜貼的更緊,蘑菇頭也刺得更深。

  他兩眼緊閉,心中只想著再來一下,再來一下我就放開媽媽,龜頭卻遞來無盡的快感,揉合著一絲愧疚之心,其中的銷魂滋味,難以言表,讓他上了癮,不由得想要更多的挨擠,包裹,衝撞……就再來一下,真的只要再來一下!

  他不斷重復連自己也無法蒙騙的諾言,做著世俗最不容忍的事——褻瀆親生母親的美妙肉體!

  “喔!我的媽媽!”

  終於,在一道土坎引起的震動的幫助下,深埋在蘇蘅臀縫里的莖身達到欲望的頂峰,強烈地噴薄,腦中一團漿糊的王行之發現自己的褲襠里也是漿糊一團……

  在潛意識里,母親總是善於找到為自己的兒女開脫的理由,即便那是滔天大錯,此刻甩下兒子走在山路上的蘇蘅亦是如此。

  她是單身母親,兒子是她最重要的意義所在。

  這時她心里不停地想:天氣太熱,車上實在太擠了,要不然,決不會發生這種事。

  兒子對自己是有些幻想,可是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戀母情結。

  景卿姐不是說了嗎,這時候的青少年由於性荷爾蒙分泌,激情若無法排遣,一受刺激生理衝動就會突然爆發,就連自己也無法控制。

  何況剛才那種姿勢——她的兩頰被酡紅塗醉,腿間至今還微有濕涼,好像是自己的作為女人的生理反應。

  蘇蘅羞赧地勾了雪白脖頸,她也不是無動於衷呢!

  把自己藏在心的角落那一絲不堪的想法從腦中抹去,蘇蘅又想到何況自己前天還和兒子接吻——兒子是不是誤會自己挑逗他呢?

  想到這她心里不知怎的有了一股愧疚的心情,原諒了兒子的行為。

  蘇蘅踩著碎石,一轉頭看見兒子垂著頭在後頭小心翼翼地跟著,一臉彷徨,可憐兮兮,她的心變軟了,想起自己生病時兒子備至的關心和他為了開解自己故意扮傻逗樂,輕嘆口氣:算了算了,多大的事。

  再仔細一瞧,那塊假胡子居然還頑固地貼在兒子唇上,不倫不類,滑稽可笑。

  “行行——”,蘇蘅脆生生叫了一聲:“你過來。”

  王行之身體一震,停了一會才手足無措的走過來,眼始終看著地上,仿佛那里有塊金子。

  “哎呀!”

  蘇蘅知道他抹不開面子,腳下一軟,假裝要跌倒,王行之風一般刮過來,眼疾手快地扶住蘇蘅的手臂:“媽媽你沒事吧。”

  “媽媽沒事——臭小子!”,蘇蘅扭了一下王行之腰間的肉,她的面色早已緩和,偏偏壓低聲音裝作凶狠:“知道錯了嗎?”

  “嗯。”

  王行之乖巧的點點頭。

  “媽媽渴了,給媽媽拿水喝。”

  蘇蘅目光逡巡著找坐下的地方,王行之早已在一塊樹蔭下鋪好了布塊,又扶她坐下,從背包里拿出兩個保溫瓶:“媽媽,你是要喝涼的還是熱的?”

  蘇蘅抿嘴淺淺一笑:“溫的。”

  王行之拿瓶帽當杯子,把兩瓶水兌好遞給蘇蘅。

  “以後可不敢了,知道嗎?”

  蘇蘅接過水抿了幾口,聲音和藹中帶著嚴厲。

  “我知道,媽媽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王行之誠懇的說抱歉:“媽媽對不起。”

  “好了好了。”

  蘇蘅說完站起身,看著青翠的山林。

  想不到玉成鄉離主干道這麼遠,車上的售票員說大概要走一個半小時的山路,這才走了近一個小時,她平日終究疏於運動,錘錘大腿肌,錘錘腰背,真是酸得很。

  想致富先修路,唉,看來唐志中縣長先完善交通的做法還是有些道理的,蘇蘅心想。

  “媽媽我背你。”

  王行之把背包反掛胸前,趁蘇蘅沉思的時候蹲下身子把她扶著腿背起來,蘇蘅一雙柔臂勾住兒子強壯的脖子。

  “你不累嗎,行行?”

  蘇蘅感覺兒子長成一座大山,能夠撐起許多負重。

  “嘿嘿,不累,媽媽你是個輕若鴻毛的大美女。”

  王行之沉穩的走著,他平時和蕭風一踢就是三四個鍾頭的足球,周末的時候踢完還要去練長短跑,回家還得做點負重練習,這點運動量他還真不覺得有什麼。

  “好啊,輕若鴻毛,這麼說媽媽在你心里不值一提咯?”

  蘇蘅舒服的在兒子寬大的背上休憩,兒子的體溫讓她既親近又有安全感,遂開起母子間的玩笑。

  “不不不,母親大人您在我心中重如泰山重如泰山!”

  王行之咧嘴而笑,一顆顆汗珠順著人中滑落至口中,真咸,可他心中挺樂呵,挺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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