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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騙子

我們的風箏线 wuchigen 24911 2024-03-01 00:17

  所謂生活,就是用一種焦慮代替另一種焦慮,用一種欲望代替另一種欲望的過程。

  ……

  “誒,老公,按你電腦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是不是該弄得徹底點?”

  身旁的妻子突然發話,而我靠在沙發上,手里正抖著電視遙控器。

  “誒老婆你被什麼東西奪舍了?”

  妻子縮在沙發里,身上穿著寬松的睡衣睡褲,手里端著一杯熱牛奶,蒸氣繚繞間藏著她帶著些許好奇的雙眼:“恩?比如說,我去背著你干那些事。”

  窗外,依稀看得見殘缺的月亮,我瞟了一眼沙發里的女人,繼續將目光放在電視上:“你怎麼可能背得動我?”

  干燥的嘴唇喝下一小口牛奶,些許奶漬粘在妻子唇邊:“老公,認真的,我們現在不就是那種關系麼?”

  我脫口而出:“仇人關系麼?”

  精辟的當代夫妻關系總結。

  靈敏地用手肘擋住踢過來的腳,我將遙控器丟了過去:“恩……鐮刀韭菜那種?你仗著我這個穩定飯票,想怎麼浪就怎麼浪,那啥你不是還打算懷個野種麼?”

  沾著奶漬的嘴唇將熱牛奶一飲而盡,女人抱住雙膝,眉間帶著一絲失落:“我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還說什麼鐮刀與韭菜……我還以為……”

  我看向妻子褲腳下的腳踝,哭笑不得地問道:“老婆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沒什麼,我說他們每個人都比你厲害多了。”

  她的腳踝上,一串腳鏈正閃著微光。

  上面掛著精致的黑桃。

  此乃夏日的饋贈。

  “還行吧,沒你厲害,說實話你要是去偷吃,當然也很不錯啦,只不過,感覺怪怪的,就不像是夫妻活動了。”

  我不屑一顧,接過杯子,習慣性地將底部的牛奶一掃而光。

  聽到我的話語,身旁的女人什麼也沒說,她似乎變得非常開心,一個勁地衝我笑著,不是微笑,也不是嘲笑。

  柔順的發絲下,嘴角就這麼化了,她輕輕歪著頭看向我,一副好騙的樣子:“這才是我的好老公嘛,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無數的女人都喜歡問無數的傻問題,你覺得她傻,她卻覺得你愛她。

  不知不覺,我也翹起了嘴角:“我發現你好像年輕了不少,那什麼……叫……叫……少女感?”

  女孩的笑容變得凝固:“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我深吸一口氣:“老婆你今年好像18歲來著?”

  她是如此美麗,一如既往。

  那個夏夜的晚上,在她的臉即將被黑人精液淹沒的瞬間,也是這副模樣。

  我拿出手機,打開相冊。

  這張照片,拍自夏天的某個夜里。

  在酒店的浴室內,渾身沾滿沐浴液的妻子站在洗手台前,雙眼被抬起右手所遮住,咧開的嘴角邊全是胡亂的口紅印記。

  帶著好奇的女聲從我耳邊傳來:“你在看什麼呀?”

  我默不作聲。

  女人輕笑,如吃飯一般平常:“噢,不就是我上次發給你洗澡的照片嘛,有什麼好看的?”

  用手指輕輕敲打手機屏幕,我淡定回應:“恩?你還說洗得挺干淨對吧,里里外外的那種。”

  心髒敲打著我的胸腔,暴露我那虛假的淡然。

  一旁的愛人緩緩夾緊雙腿,臉上仍舊帶著笑意:“是啊,可仔細了。”

  照片里,在充斥水漬的鏡面中,遮面的妻子赤身而立,渾身油光水滑,她單手拿著手機對准鏡子,身體微微前傾,一對碩乳紅白交錯,兩塊乳暈被野蠻的牙齦包圍著。

  緊繃的肉腿中心,漆黑的大卵蛋像是長在了愛妻的腿間一般,嚴絲合縫地貼合著她雙腿中央的最頂端,上方生長著潮濕的黑森林,原本緊致的小腹在燈光下正反射著扭曲的光澤,如初孕般微微膨脹,上面還印著大大的黑桃Q。

  只見一根銀白色的金屬管一路延伸至妻子下體的後方……

  狂暴水流正衝洗著她直腸深處,身體內黑人粗壯的肉棒也一同洗刷著嬌嫩的肉壁,而用來衝洗子宮的精液則在漆黑的大卵蛋中蓄勢待發,這就是所謂的“里里外外”。

  那被遮住的雙眼,將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情況?

  至少就她嘴角綻放的笑容來判斷,想必十分地刺激吧。

  而當時在外頭客廳沙發上收到了這張照片的我,卻只感到……些許的虛幻。

  一門之隔的空間,成了兩個世界。

  我將手指輕劃,翻到了下一張照片。

  這時,帶著鑽戒的手蓋住了我的手機,手掌的主人則輕輕地說道:“現在不行哦,我那些樣子……一點也不好看。”

  說起來,那晚的後續,已經遠超我的想象。

  女人腿間綻放的肉花,白嫩肉體上髒亂的塗鴉,被絲襪勒緊的脖頸,崩毀的表情,諂媚的語氣,在高潮中抽筋的足趾……

  以及,對黑人臣服的身姿。

  這些畫面,實在無法代入到她身上。

  我關掉屏幕,看向妻子:“要不我今天也幫你這麼洗洗?”

  她“羞澀”地笑了,抬了抬眉:“你不是喜歡別人幫我洗麼?”

  一根蔥螢的手指攀上了我下體的帳篷。

  “我也想體驗體驗那感覺,好奇嘛。”

  “下次啦,好不好啊,老公。”

  “不行,現在就去。”

  數個回合後,妻子臉上“羞澀”的笑容逐漸變得無奈,同時帶著些許尷尬,她把手放在小腹上,低聲說道:“不,還是不了吧。”

  我動作僵硬,一時語塞。

  眼前的愛人,帶著復雜的笑容,語氣柔和:“可老公你,你到不了那麼深啊……”

  收回目光,我扯了扯嘴角。

  “那……我們去睡覺吧。”

  妻子低頭捏了捏衣角,率先走進了房間。

  說得也是,種豆得豆。

  想罷,我起身走向臥室,卻看見老婆正站在房間門口。

  我正准備說點什麼,卻被她用熾熱的眼神制止。

  緊接著,滿臉通紅的她從身後拿出一根碩大的綠影。

  那是名為“丁偉”的男人打在妻子靈魂深處的“釘子”。

  “老……老公,這個可以……可以到那里……”

  一個人變成另外一種人,往往只是多了一種選擇。

  男孩、男人、丈夫、變態,哪個是我呢?

  女孩、女人、妻子、婊子,哪個是她呢?

  那要看我們怎麼選了,或者說,都可以是。

  孩童終究是孩童,成人可以是成人。

  開心就好。

  …………

  “阿姨你沒事吧,沒被那幾個……黑……黑……給弄傷吧……”

  穿著泛黃校服的初二男孩對我那年長的配偶表達“密切關心”。

  阿超已經許久沒來過家中了,這段日子,他似乎都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位特殊的“阿姨”。

  面對如此直白的關愛,妻子微微一笑,將長裙夾入雙腿,蹲了下來,抬起手撫摸著阿超的頭,像撫摸一只小狗:“謝謝你啊,小老公,阿姨沒事的。”

  是啊,阿超如今成了妻子的“便宜老公”,而妻子嘛……

  用大手拍了一下阿超的後背,我故意板著臉:“臭小子,這麼久沒來,你知道你阿姨有多想你麼?”

  且不說妻子與他的種種,這孩子的性格其實挺討喜的,大概就是那種強壓教育下的“乖巧”吧,他並沒有青春期的叛逆與作惡,又或者說,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表露出來呢?

  阿超怯生生地抬頭看向我:“叔叔,那個……阿姨怎麼怎麼啦。”

  “沒怎麼。”

  我裝作不在意,將口袋里的某個粉色小盒子丟到了阿超腳邊。

  將我所做的一切看在眼里,一抹粉色緩緩爬上妻子的臉頰,充滿母性的眼底蕩漾起嬌媚的水波。

  我那愛人啊……可比“便宜老婆”更便宜。

  “叔叔!你東西掉了!”

  阿超撿起地上那個跳蛋遙控器,這東西作為我作品里的常客,他自然是認得,只見他細嫩的耳垂此時變得通紅。

  我“疑惑”地笑著說:“啊?這不是我的東西,臭小子你看走眼了。”

  妻子緩緩站起身,鼻腔里呼出灼熱的空氣,引起一陣香風。

  現在的她,連腳後跟都在微微顫抖,踩在涼拖里的美腳正被肉色的絲襪包裹著,高高的腳弓,每一用力,連通腳趾的筋脈就在腳背上繃露出來,以至於折射出襪頭里的紅艷油光。

  不知何時,她變得只中意這種顏色了。

  “呵呵……這可不是叔叔的東西,阿姨我啊,也……不知道這是誰的東西。”

  妻子站在阿超身後,雙手搭在男孩的肩上,笑盈盈地看著我,無名指的鑽戒閃著微光。

  這種13歲的男孩,顯然他們對某些東西了解得特別早,若是再加上我那些“邪惡”的引導……

  阿超咬著下嘴唇,彎腰撿起遙控器,嘴角卻止不住地往上翹,熟練地將跳蛋開到小檔,轉身看向妻子。

  細小的震動聲在這個家中炸開,其中還夾雜著女人身體深處的嬌喘聲。

  在午陽的肆意揮灑間,泛著金光的襪頭里,藕芽般的足趾正輕輕扣弄著拖鞋,肉體強行忍住快感,她親昵地拉著阿超坐在了沙發上,小腿時不時蹭著身旁的男孩,臉上的笑容旁藏著細小的汗珠:“恩……恩……小老公,最近學習怎……怎麼樣?”

  受得住狂風巨浪,經不起一葉波瀾,真正觸動到她的,是在自己愛人面前稱呼別人為老公的背德感,再加之下半身真空織絲里的小小刺激,這女人的身體里正上演著最性感的化學反應。

  至於我,若說是感受,此時的妻子,對於這種夫妻游戲的接受程度都是過去想都不敢想的,若說是想法……總覺得她接受程度實在是太高了。

  既然你能在獨木上肆意起舞,那要是,在刀尖上呢?

  聽到詢問成績,阿超頓時將臉垮了下來,小小的身子扭捏著:“還,還行吧。”

  一般來說,孩子口中的“還行”,等於就是翻車。

  我從冰箱里拿了一罐飲料,放進阿超手里:“沒事,叔叔我當年數學考40分都要慶祝一下。”

  妻子輕輕撫摸著阿超的後腦,抬頭看向我的眼里帶著責備,衝我輕輕搖了搖頭,隨後又靠近阿超的臉頰,呼出溫熱的氣息:“啊……阿超啊,是母……母……阿姨不對,我們不說這個。”

  我挺反對這種無理由地寵溺,俗話說慈母多敗兒,所以不能慣著:“阿超你這回年級第幾?”

  “嘖,你能不能閉嘴。”

  妻子對我皺著眉,身體里的快感頓時被憤怒驅散,連忙輕撫著阿超的後背。

  “第……第八……”

  客廳中,唯有跳蛋的嘆息。

  我又拿出一罐飲料遞給阿超:“這個是叔叔獎勵你的。”

  “謝……謝謝叔叔。”

  阿超小心翼翼地將飲料收下。

  我接著拿出幾枚硬幣塞進呆滯的阿超手中。

  “這個是叔叔給你賠禮道歉,是叔叔不對,你已經很棒了,比叔叔強了一萬倍。”

  男孩張了張嘴,試圖說出什麼。

  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沒什麼好說的,也不需要多說,對於玻璃兒童而言,踩死別人家樓下的螞蟻都是罪過。

  像是要打破這壓抑的氛圍一般,妻子輕輕握住阿超拿著跳蛋遙控器的手,柔聲對身邊的男孩說:“想不想試一試,把這個開到中檔,阿姨會怎麼樣啊?還有,悄悄告訴你啊,這個的最大檔,連玻璃杯都能震碎呢。”

  阿超慌亂地看向我這邊,他似乎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定位。

  “看我干嘛,臭小子,我又不知道那東西有啥用。”

  我搖了搖頭,轉移目光打開電視,看起了動物世界。

  就差沒告訴他,你這個阿姨,你喊她在你面前學豬叫她都會照做。

  在這個客廳里,全是贏家,只是這孩子沒有身為贏家的自覺罷了。

  穿著長裙的女人對身旁的男孩投去期許的目光,無關教育,無關情感,就連長裙上的針腳都帶著渴望。

  阿超將手指放在中檔上,並沒有按下去,而是看向身旁逐漸躁動的年長女人,怯怯地說道:“阿姨……你那天說的,是真的麼?”

  “哪天?”眼底的火愈發猛烈,妻子笑著反問。

  我搖了搖頭,想起那晚的戰況,下體又逐漸充血:“就是你跟黑人亂搞,還搞視頻的那天。”

  “啊?啊……那天啊。”妻子意外地皺起了眉頭。

  阿超頂著下體的帳篷,繼續追問:“就是……就是……我要是有那麼……厲害……就……”

  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壓在阿超的帳篷頂,愛人回頭看向我,嘴里回應到:“我是叔叔的妻子,對不對?”

  面對如此直白的詢問,我咧了咧嘴,對妻子笑了笑。

  “可是,叔叔不就是喜歡自己的老婆成為別人的妻子麼?”

  空氣凝結在我手中的易拉罐上,腦海中閃過的,是那空空的書架。

  酸甜的飲料切割開我的喉嚨:“臭小子你說那些漫畫書啊?這又不能代表什麼。”

  “啊?可是語文老師都說……作者……思想感情……什麼的……”天真的孩童肆意揮舞著手中的利刃,“還有啊,叔叔你畫的好多人看起來跟阿姨好像啊。”

  恩,不然呢?

  “那些長得像阿姨的人最後不都……不都那個了麼?”

  是啊,無一例外。

  “叔叔,你是不是特別喜歡這種啊?喜歡阿姨跟別人那個。”

  你不應該早就知道了麼,沒錯,話說你阿姨也慢慢變得喜歡這樣了。

  “叔叔?叔叔?”

  我還希望你把她給……

  這時,在一旁某不作聲的妻子將一側裙子掀了起來,露出璀璨的絲腿,而後將這只淫腿搭在了身旁阿超的大腿上。

  在淫腿絲滑的膕窩下,正是那頂小小的帳篷,里面正藏著渺小與卑微。

  妻子沒等我開口,像是要強調什麼一般:“阿姨不是說,要給你當牛做馬麼?這個我說到做到。”

  聽到愛人的話語,我揮了揮手,輕笑:“呵,你看,不是叔叔不同意,我反而很同意阿姨愛上你,還給你生孩子的,只是母豬阿姨就是母豬,而老婆這個身份可是人啊,再說了,你這一下子就會結束了,多沒意思啊。”

  “真的麼?”

  一熟一嫩,兩種聲音同時在客廳里突然響起。

  “老公,好像阿超……並沒有說明是什麼事啊?”

  母畜一般的雌性淫獸,笑淫淫地盯著我。

  “叔叔,阿姨好像……說的……對啊。”

  初生稚嫩的雄性淫獸,露出本能的渴望。

  恐怕我再發出任何一句不禁思考的話語,這兩只淫獸馬上會當場繁衍後代。

  “是母豬我也喜歡。”

  天真的孩子,完全無視了我話語中最後的部分,迫不及待地發出不知天高地厚的宣言。

  見狀,我轉頭看向電視,痛苦地憋著笑意。

  妻子臉上溫和的表情,從男孩進門一開始的慈愛,逐漸變得微妙,到了現在,已經完全成了某種變質的笑容。

  那是嗜精如命的淫笑,宛如鞋中的沙礫,深入骨髓的……反差。

  “是啊,那只是漫畫里的東西,但是既然阿超這麼喜歡我,阿姨是不是該給你機會呢?”妻子將手伸進阿超的褲子里,引得男孩一陣顫抖。

  人妻淫笑著,繼續對著身邊的小男孩低語:“阿姨還是可以給你當牛做馬,但你如果想讓阿姨當你的老婆,你得……”

  妻子沾滿精液的手,從阿超褲子里抽了出來,用自己粉嫩的舌頭舔舐著那稀薄的雄精。

  “……你得要好好努力啊。”

  呵,下賤的痴女。

  “好……好……好”男孩話都說不全,懸停在中檔的手指,也徹底松開。

  妻子衝我眨了眨眼,對著差不多癱瘓的阿超撇了撇嘴,又恢復平日里的賢淑:“老公,我去買菜,你多煮點飯,阿超長身體,中午想吃什麼?”

  我遞給愛妻一張紙巾,轉身走進廚房:“隨便,都行。”

  “我也要去買菜。”稚嫩的童聲從沙發上傳來。

  年紀小就是好,這小子才爽完就恢復了,換作我,只怕得爬著出門。

  誰知,客廳里的男孩言語興奮:“阿姨,換高跟鞋吧,這平底鞋不好看。”

  轉身望向玄關,妻子正將平底鞋套上自己的肉絲美腳,而她下一秒仿佛僵住了一般,用略帶困惑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作看戲狀,手里不停地淘洗著米粒。

  接著,在愛人驚訝的目光中,阿超拿起一只黑色尖頭高跟鞋,脫下自己的褲子,用手捏著那青澀的陽具,用力從根部擠了一小股精液進去。

  那縷稀少的精液,緩緩地滑進黝黑的鞋尖深處,雖然稚嫩,雖然稀薄,但如果流進了子宮,鑽進了卵子,乳頭依然會發黑,小腹仍舊會膨脹,愛的結晶還是會出現。

  野種?不存在的,到時候我才是……野男人。

  “不學好。”

  妻子雖然嘴上這麼說,手里卻淡定地接過這只被精液“內射”過的高跟鞋,嘴角勾起細小的弧度,熟練地將自己的絲足放進鞋子內。

  於是,這雙宛如一對白色鴿子的雙腳,在肉色絲线的緊密包裹中,少年的精液便是那朦朧襪頭最好的肥料,將在指縫間催生淫欲的產物。

  這雙腳就這麼盛在了這黑色高跟鞋里,在高貴的黑色器皿中,成了最精致又最荒淫的美味,那足底的弧度,無疑是男人們下體肅立的角度。

  “我這算強奸了阿姨的那里麼?”稚嫩的話語道出了淫猥的事實。

  我搖了搖頭,哭笑不得:“臭小子,那點東西,不夠你阿姨看的。”

  腦海里閃過的,是那晚幾乎泡在精液里的雙腳。

  如果此時是清炒時蔬,那晚就是海參鮑翅。

  一旁的妻子,笑而不語,默默地將另一只高跟鞋遞給阿超。

  “阿姨……你這是?”

  面對妻子突如其來的舉動,阿超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另一只呢?”妻子笑著輕輕摸了摸阿超的臉頰,“不行了麼?看來還早得很呢。”

  在我和愛人的默契的笑容中,男孩低著頭,藏在了玄關的陰影中。

  “老公你要記得關火啊,我們一會兒就回。”

  防盜門被打開,樓道里的風灌了進來,妻子那深紅色的長裙被微微吹起,裙角下有微光閃耀,門外,艷陽高照。

  這麼好的天,挺適合放風箏的。

  你不是輕車熟路麼?接受程度高麼?那就來點刺激的吧。

  “誒?阿超。”我從廚房出來,指著沙發上的某個東西,“你有東西落下了。”

  那是一個粉色的遙控器,它在空氣中連接著的,是妻子絲腿中心深處的位置。

  這個位置,有一顆足以支配妻子的“粉色主人”,正被織絲死死禁錮住,無縫貼合著妻子的某個部位。

  而那個部位,上面甚至還穿刺著一枚鑽戒,與無名指一樣,是可以直達心髒與靈魂的位置。

  “老公,你,這大白天的……”妻子顯然有些慌亂。

  但你臉紅什麼?

  “恩?我說錯了麼?他是有東西忘了帶。”

  我撿起跳蛋遙控器,一把丟給手足無措的阿超。

  妻子眼中帶著掙扎,急忙拉住阿超拿著遙控器的手,言語帶著些許懇求:“乖……乖,阿超,這個我們就放家里吧,好不好?”

  男孩乖巧地眨了眨眼:“阿姨,這是我的東西啊,我為什麼不能帶走呢?”

  隨後,阿超牽起妻子的手,主動走向了門外。

  就像牽著一條狗出去排泄一樣。

  被出賣的愛人,怒中帶羞地瞪了我一眼,我則無視了她的目光,因為她鞋跟的點點水光更為誘人。

  在妻子被牽出門的最後一刻,我對她說道:“你不用在意太多,老婆,今天我做飯。”

  愛人詫異的眼神中,防盜門被重重地關上。

  風箏怎麼飛,得看人怎麼放。

  我一直以來,十分清楚某件事,這件事對於身為成熟女性的妻子而言,是無論如何體會不到的。

  十幾歲男孩的腦子里,比最汙濁的廁所還要肮髒。

  十幾歲孩子的情緒,比黑與白更純粹。

  只不過大部分時候,他們都是被迫保持著單純的善意。

  我的愛人啊,我希望你能體會到,比公共廁所更汙濁的情感,比肉體巔峰更深刻地感受。

  如果能全身心從他人身上享受性的歡樂,真正不用考慮我的存在,你又會是什麼模樣呢?

  也唯有這樣,才能滿足我心中的空虛,那個被越撐越大的洞。

  至於你……

  你啊,你不帶他去不就完了?

  又或者說,你把下面那玩意拿出來丟家里不就好了?

  老婆,你說你懷著什麼心思呢?

  你能當婊子,我就不能當騙子麼?

  更何況,我是個追求真相的騙子。

  飛得越高的風箏,越看不清風箏线。

  我打開手機,點擊著鍵盤:“阿超,偷偷拍下來你怎麼玩阿姨的,記住了,別讓她發現,回來帶你去市中心買玩具,想買多少買多少,你爸爸媽媽那邊我去說。”

  信回得很快,帶著迫不及待。

  “好啊好啊”。

  這種玻璃孩子,有人給他甜頭,他就會把自己賣了,在這件事上,大把大把的人到了成年也不明白。

  我打開了電飯煲的開關,走進洗手間,在換氣扇的噪音中點燃了一支煙,吞吐雲霧間,某個畫面不斷地在我腦海里閃過。

  赤身裸體的男孩坐在沙發正中央,正專注地玩著手機,而我的妻子則同樣赤裸,坐在男孩兩腿之間的地面上,回頭看向男孩的目光是那麼諂媚……

  與迷戀,此時的她,雙乳下垂,乳首漆黑,正撫摸著那碩大的腹部……

  手指動了起來:“還有你得讓她對我保密,這得要你誠懇一點,簡而言之,我不想從你阿姨口中知道你們今天怎麼過的。”

  你會選擇踏出這一步麼,我那生性溫柔的妻子喲。

  我釋放出自己心中的欲望的同時,也打開了這個男孩的枷鎖。

  原生家庭“通解”的教育下,他不曾擁有過任何自己的想法,面對困難只有逃避,面對夸贊,卻只有誠惶誠恐。

  但是今天,如果這個孩子的內心深處還有一絲自我,那麼我的妻子將成為他人生中第一次屬於自己擁有的存在。

  不過此時的我,完全意識不到放出了一頭什麼樣的怪物。

  等了許久,阿超沒有回復,我不急不慢地補充了一句:“按我說的做,只有這樣,你就成了她的秘密,你對你阿姨而言,就是獨一無二的了。”

  煙頭飛進了衛生間深處,砸出來的,是刺耳的鈴聲,里面只有簡短的語句。

  “這樣……阿姨就屬於我了麼?”

  我啞然失笑,可憐的孩子。

  忍住笑意耐心回復:“當然是啊,這樣阿姨和你之間有秘密了,對吧,最親密的人之間才會有秘密,對不對,至於我,我覺得你剛才說我說得很對。”

  這無疑是在玩火。

  關鍵是,到了這個境地,只有更高的溫度才會感受到燙。

  沒過多久,我便收到了回信:“好,我拍給叔叔看,阿姨什麼都不會知道,也不會讓她跟你說的。”

  “叔叔看好你。”我握緊右手,想抓緊什麼。

  …………

  一支煙的功夫後,我坐在沙發上,默默地刷著短視頻,在四溢彌漫的飯香中,時間正一分一秒流逝。

  手機,響了。

  阿超發來了第一個視頻,僅僅只有數秒。

  我深呼吸,用略微顫抖的指尖,點進了視頻之中。

  忽明忽暗的畫面正搖擺不定,晃動間,只見妻子坐在了一張石凳上,她咬緊下唇紅著臉,看得出眼神中帶著掙扎,正對鏡頭方向粗魯著揮舞著手,背景里依稀能聽見些許輕微的震動聲,女人的話語中帶著不適:“啊……啊……阿超,快,快關了,別弄阿姨了。”

  “……好……好的。”在畫面後方男孩慌亂的應答中,視頻戛然而止。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媽的我這劇本寫得不錯,忘了某個攝像師特麼不靠譜!

  無奈連忙發出信息:“臭小子,你行不行啊?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白看了是吧。”

  男孩回信只有一個字。

  “行”。

  接下來的時間,我第一時間等到的卻是妻子發來的信息。

  “老公,阿超很會哦,等我回來,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被蒙在鼓里的妻子,自以為還掌握著事情的主動權,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我回復道:“一小破孩,能有多會?再說了,你爽了,我就爽。”

  我很想說清楚,如今的你,不用再在意我了。

  可你那些看起來很“傻”的話語,以及我們夫妻之情,注定了我不能真的這樣說。

  斷了线的風箏,無非是隨風飄蕩的……垃圾罷了。

  可我似乎越來越無法滿足了。

  雖然只是這段時間才明白,但我確實有某些方面的缺失。

  對我來說,所謂平凡日子里的夫妻恩愛,其實是壓抑的。

  無論如何刺激,一旦轉變為日常,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矛盾,才是歡愉。

  我逐漸明白,以常人來說,我那些想法的存在本身就是汙穢。

  真是不可理喻啊。

  就算是這樣,我也還是有一點良知的。

  我竟然,依然愛著你,竟然,依然希望你愛著我。

  幸好,事實也是如此。

  與我相似的人,大概都或多或少抱著這份期望吧。

  你在那些男人身下逐漸崩壞的姿態,讓我確實感受到了些許痛苦。

  然而,我最近才體會到,什麼是真相。

  夫妻游戲中所帶來的東西,讓你很享受,我似乎也很中意。

  既然你仗著我的愛,顯得有恃無恐。

  那麼請容許我利用你的愛,變得肆無忌憚。

  但,別誤會。

  既然難免如此。

  我更希望,我能親自動手。

  思緒之間,我收到了一張妻子發來的照片。

  這是一張平平無奇的石凳,而上面些許的水跡顯得格外惹眼。

  顯然在跳蛋的刺激下,妻子的淫水已經穿過織絲,滲過長裙,直接沾染上了石凳。

  放在過去,確實還算有點意思,現在嘛……我只回了兩個字:“就這?”

  不一會兒,就收到了她的回信:“哼,那你就慢慢等著吧,壞東西。”

  我確實是個壞東西,但我等不了。

  你已經被賣了。

  叼起一根煙,不久之後,阿超發來的視頻如約而至,壓制住心中的興奮,我點了進去。

  視頻里,是偷拍視角下熱鬧非凡的菜市場,妻子此時在遠處背對著鏡頭,正站在肉攤前與憨厚的老板談論著什麼,而她的整個下半身都被高高的台面所擋住,說實話,這種類似民生新聞的表現手法,我一時間沒法理解這小子拍的東西。

  還好,接下來出現的不是豬肉多少錢一斤。

  畫面里的男孩,慢慢抬起了左手,而遙控器上的最高檔,無聲中揭示了這一切。

  嘈雜的噪音,摧殘著我的聽覺,屏幕里那年久的菜場既髒又亂,人來人往中,長裙高跟的短發女人正站在遠處的肉鋪前,這是一個多麼日常的畫面。

  女人上身穿著卡其色襯衣,下半身被柔軟的深紅色長裙所遮蔽,昂貴的裸色絲襪包裹著她的腳踝,絲滑的光澤中似乎隱匿著金沙,尖尖的黑色高跟鞋就這麼立在了汙漬之上,看起來十分精致。

  而她的裙角下,有大量液體飛濺而出。

  公開的高潮,公開的潮噴。

  那以往在野男人肉棒上高昂的浪叫,融化的表情,此時只能化作奔流的快感,從崩壞的尿道中傾瀉而下。

  憨厚的肉鋪老板這輩子也不會想到,這眼前買肉的女人,正將表面上的溫柔恬淡通過肉色襪襠內嬌嫩的肉洞悉數排出。

  周圍車水馬龍,仿佛能聽見人們的討價還價。

  她在噴射。

  惡臭的液體在水溝中流淌,里面混雜著菜葉與糞便。

  女人,還在噴射。

  市場中,有為生活竭盡全力的人,有為家人四處奔波的人,他們或是笑,或是怒,或是面無表情。

  蕩婦,在無法自拔地噴射。

  動物在這里活著,動物也在這里死去,猩紅的血液塗滿了牆角。

  母豬,就應該在這里噴射。

  她用失控尿道肆意潑灑著,晶瑩的液體將整個腳踝打濕,汁液揮灑間,她的鞋跟也被迫投降,開始無情地抖動。

  這一切,是來自一名孩子的傑作。

  那個公開潮噴的婊子,是我的妻子。

  而我正欣賞著這一刻。

  人聲鼎沸的菜市場中,我的妻子在一名13歲的男孩的控制之下,強制抵達了高潮,崩壞的尿道就這麼在公共場合開始潮噴。

  但凡只要她沒有忍住任何一波快感,只要上半身有一絲肌肉失控,那麼她將在這里失去“為人”的資格。

  簡而言之,妻子將社會性死亡。

  叼著煙嘴,我呼出胸腔的燥熱。

  這臭小子是真的膽子大,話又說回來,真要論社死,也只是妻子一個人的事。

  看著手機中公開潮噴的妻子,我覺得我有必要重新審視這稚嫩的孩童了。

  只因為有些東西並不是理所應當,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

  用手抓了幾下堅硬的下體,我痛快地發出信息:“你小子有點東西啊。”

  稚童的回信非常之迅速:“謝謝叔叔。”

  這孩子,還是與世界隔了一面牆。

  有點好奇他的想法,我問道:“你怎麼想到這樣搞呢?”

  沒過多久,收到了阿超接二連三地回信。

  “是叔叔的那些漫畫。”

  “阿姨屁股里還塞了胡蘿卜哦。”

  “阿姨可配合了,她說她也看過。”

  我的手指始終沒有落下,一個字也發不出去。

  這是妻子主動接受並配合阿超上演的公開潮噴,意味著她自身完全可以接受那最差的結局,也就是所謂的社會性死亡。

  這個局面,不知是孩童調教妻子,還是女人配合男孩。

  那,就讓我來幫你小子一把吧。

  “阿超,記住了,這是阿姨跟你的秘密。”

  同樣,也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我記得,我記得,叔叔。”

  滑動屏幕,我切換聊天窗口。

  “老婆,阿超沒做什麼太出格的事吧,話說你玩夠了就早點回來,我下面要炸了。”

  發出這段文字後,我的內心竟然產生了某種施虐的快感。

  沒過多久,妻子回信了:“阿超這孩子膽子小,挺乖的,怎麼,現在就忍不住了?”

  是,這臭小子膽子小,也就強行讓你在菜市場爽到尿道崩壞。

  “是是是,我超級想看的,老婆你人最好了,我現在就想看。”

  忍著心中的惡心,我強行“撒嬌”。

  “之前還嫌棄我,不給你看,壞東西,”妻子接著發來了第二條信息,“你就先忍忍,過一會兒就回來,我們買了好多菜,老公。”

  那小子乖不乖我不知道,你倒是挺乖的,買了好多菜?就你屁眼里的胡蘿卜?

  但是,你說得很對,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和那小子發生的事。

  獵人有時候會選擇裝成獵物。

  事情結束之後,我不說真話,你想說都沒辦法說。

  自剛才過後,不知不覺,手機沈寂了半個鍾頭,我卡著時間走進廚房關火,鍋里米飯已經煮熟,散發著陣陣米香。

  畢竟等待的時間是最煎熬的。

  此時客廳里,意想不到的鈴聲響起,這並非收到信息,而是來自視頻通話的提醒。

  我跑回客廳,帶著激動的內心點擊應答,在搖晃的視角里,極具衝擊力畫面顯現了出來。

  屏幕里,愛人背對著鏡頭,站在了廁所的隔間里。

  她用手扶住廁所牆上生鏽的手按衝洗閥,呈大開狀的肉腿微微彎曲跨在了便坑的兩側,渾身衣物消失不見,僅一對美腳踩著黑色高跟,那肥碩的肉臀正對著鏡頭方向,兩團又大又白的臀瓣中央,是充血的淫穴,同樣惹眼的,還有那被胡蘿卜撐到微張的騷菊。

  男孩和妻子,此時正一同擠在公共廁所的隔間。

  腦海中劃過無數荒淫的場景,我壓低自己強烈的呼吸聲,死死地盯著手機畫面。

  就視頻條件看來,阿超是站在門口的位置進行偷拍的,而廁所的環境,並沒有明顯的髒汙,但由於陳舊的設施以及四周充斥著的小廣告,僅僅也只是相對干淨罷了。

  兩條美腿正輕微抖動,陰蒂上的跳蛋已然消失無蹤,唯有細微的震動聲從妻子身體里面傳出。

  這……只怕是塞進陰道里了,按照這款跳蛋的強度,就算進去了,依然能提供不小的刺激。

  只希望別太深就好,如果太深了的話……

  “阿姨,可,可以……插進去麼?”阿超緊張得不行。

  男孩的話音剛落,女人便是頭也不回,只用鮮艷的指甲將自己陰唇掰開,依稀看得見指尖混著陰毛的點點水光。

  “阿姨遇見你,就是給你插的,乖孩子,快來吧,沒事的,遲早會長大的,再說里面還有那個東西呢。”

  這種舍棄底线與人格的話語,很難想象是從這樣一位性格溫柔的女人口中說出來的。

  她只是想滿足自己,或是在她陰道里抽插的那個人。

  阿超脫下褲子,將稚嫩的陰莖露了出來,長度最多也就在那里前端摩擦的程度,說實話,一般女人其實夠了,但對於經歷了那些的妻子而言,實屬差了點。

  我似乎漏了她身體里的那個粉色東西。

  足以震壞玻璃杯的強度,加上陰道前端的刺激,想必……不用想了,我手上的屏幕里,已經開始了。

  由於妻子背身低著頭,阿超大搖大擺地將手機露了出來,愛人被別人後入的樣子,我看了這麼多次,從沒哪次這麼衝擊。

  從柔軟的肩膀一路從肋間直至腰臀,那夸張的曲线刺激阿超和屏幕後的我。

  隨著妻子銷魂的低吟,稚嫩的軀體就這麼與成熟的肉體結合在一起。

  平日里,阿超不是沒提過這種要求,說實話觀感一般,畢竟妻子更多時候在演戲。

  但現在,整個畫面產生了強烈的對比,近大遠小下,愛人肥碩的屁股正用它那深邃的股溝把男孩的下體整個給吃了進去,阿超的手掌依然能輕松夠到妻子的淫腰,但是只需微微彎腰,手肘就能毫不費力地放在腰尾,就這個視角看來,阿超抱著妻子的大屁股就像是抱著臀模飛機杯一樣。

  飛機杯是什麼東西?泄欲工具,幾百塊一個,清洗麻煩,配套設備雜七雜八。

  我的愛人……也是泄欲工具,不過不要錢,也不需要親自清洗,更不用買配套設備。

  比飛機杯還廉價,比飛機杯還方便。

  她是我的配偶,也是別人的雞巴套。

  緩慢生澀的抽插,下體還時不時被臀瓣擠出去,阿超的呼吸逐漸變得焦急。

  嬌妻的呻吟,也慢慢從享受變成了演技。

  我在屏幕前,無奈地搖了搖頭。

  配了台超跑,結果跟我說夠不著油門,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啊。

  我打開聊天欄,准備給阿超一點遠程援助。

  誰知屏幕那被插入的妻子卻頭也不回地說道:“阿超啊,那個……阿姨跟你說啊,你……你能不能別拔出去,也別動……我啊……我……”

  “阿姨,你,你怎麼了?”男孩怯生生地問道。

  下一秒,畫面里肥碩的淫臀開始緩慢地扭動。

  左下右上,右下左上,女人在男孩身上跳起了舞,不為美感,不為取悅,只為欲望。

  “啊……啊……我啊……自己動。”

  我那妻子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是指在任何方面。

  扭動的腰肢上,隱約反射出肉光,細小的汗珠滲了出來,她的身體已經燥熱不堪,快感正在一步步上升。

  畫面外,喘著粗氣的阿超斷斷續續地問道:“阿……阿姨……叔叔他,就是喜歡我們兩個……我們兩個這樣對吧。”

  兩只勻稱的小腿此時緊繃,妻子吃力地回應著:“他……他啊……我越這樣,他越喜歡。”

  男孩咬著牙:“……啊……那叔叔……這回會滿足麼,他就想看我這樣……這樣干阿姨麼?”

  這小子,想說什麼?

  “啊……肯定啊……”

  突然,畫面變得昏暗,屏幕大半頓時變得漆黑,我只能看得清妻子模糊的後背。

  原來是愛人向後看了過來,好在阿超及時將偷拍的手機收了起來。

  依稀看得清妻子下半張潮紅的臉,她依然保持著淫猥的姿勢,對身後的男孩說道:“阿超……阿超老公……叔叔不在這里……你不用這麼緊張……”

  接著,殘缺畫面也消失了。

  漆黑的屏幕中,響起了妻子的聲音:“阿超……快,把那個打開,讓阿姨……讓我高潮。”

  男孩沉默著。

  下一秒,手機里傳出了撞擊木板的聲音。

  “阿姨……我……我疼……”

  女人無視了男孩的痛苦:“快,快打開那個啊,快啊。”

  欲火,燃盡了她的理智。

  “我不!”漆黑的畫面里,阿超的言語激動,某種惡毒從他的牙縫中鑽了出來,“別壓著老子了!草!疼啊!”

  幼稚的嗓音里混著絕望。

  我松了一口氣,血液上涌。

  面對突如其來的憤怒,愛妻仿佛被驚醒了一般:“對,對不起,阿姨不是故意的……”

  “還說什麼叔叔喜歡這樣……阿姨……母豬阿姨,你可是我的母豬啊。”

  我咧了咧嘴,這醋味濃的,可憐的小子。

  “那……那是……那是……”

  “那也是給叔叔看的,對吧?”

  男孩的聲音尖銳了起來,“叔叔的老婆成了我這個小屁孩的東西,這樣……這樣……叔叔該多高興。”

  孩子敏銳地指出了這個淫亂人妻的陽謀。

  “啊?阿超……你……你說什麼?”

  我忍住笑意,是的,我樂意,她樂意,大伙兒都樂意,除了某個孩子。

  沒人會在意小孩子的感受,大伙只想看這個孩子狠狠地玩弄這個人妻。

  但現在,我支持他成為他自己,他也想成為他自己。

  我低著頭,聽著手機里阿超的憤怒。

  那憤怒,本質是男孩的悲傷。

  “阿姨!老子……我……我……”

  他連髒字都說不出口。

  “阿超,別,別嚇阿姨,是阿姨不對,頂疼你了,阿姨給你道歉。”

  唉,老婆你這會把他給慣壞的。

  “我……我……我只是想讓阿姨跟我……那個……”

  這個男孩究竟是真的好欺負,還是說,這一切全是這孩子為了達成目的的偽裝呢?

  當然,我懶得去了解真相。

  因為沒必要。

  視頻通話的畫面,仍舊漆黑一片。

  “阿姨是在跟你那個啊……”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我忘了呼吸,盯著手機。

  “我是說……能不能就是……只有我和阿姨兩人之間……”

  “……”

  “我一想起阿姨,一看到阿姨,雞雞就硬硬的,但我知道,阿姨是叔叔的,阿姨對我這樣,也是為了叔叔。”

  “……”

  “我在你們之間其實什麼都不是,我明白叔叔的想法,也知道阿姨你的想法。”

  男孩幼稚的話語中帶著倔強,“可我就是喜歡阿姨,阿姨就像從叔叔漫畫里走出的一樣,我……我就想……我就想……”

  “……”

  說實話這孩子的話語,雖然真誠,但是那個阿姨作為成年人,是不會被這種話語打動的。

  事實也回應了我的想法。

  揚聲器里,妻子言語輕柔:“不行哦,阿超,我不能背叛我的丈夫,我和叔叔說好了的,再說今天的事,不也是他同意的嗎。”

  我喝了一口水,哭笑不得。

  說實話,其實我從一開始就做好了你身心背叛的准備,只是可惜了。

  “啊……”

  明明是童聲,卻發出近乎瀕死之人的聲響。

  失敗了麼。

  搖了搖頭,我點燃了一支煙。

  所謂煙灰,不過煙絲的屍體,帶來的不過是點點星火。

  妻子突然發話:“阿超,你有手機麼?”

  聽到她的話語,我掐掉剛點的香煙,瞇著眼,又拿起了手機。

  男孩的聲音帶著失落:“哦哦……有……”

  手機屏幕上的陰影搖擺著,視頻通話被阿超切斷了。

  “傻小子。”笑罵了一句,我默默地重新將煙點燃。

  確實不能想得太好,現實又不是漫畫,人本身往往要復雜得多。

  就算是一個小孩,上一秒還在憤怒,下一秒卻因不知道怎麼罵人而息怒。

  人常常會分為兩個物種,一個是人前,一個在人後。

  一個是人類,一個是畜生。

  這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我撇了撇嘴,收到的僅僅只是一張照片。

  妻子還是背過身抓著衝洗閥,只是那對肥美的雙腿打得更開了,緊繃的小腿肚子上甚至出現了些許肌肉的陰影,她腰肢下沈,托起了自己的肥屁股,像極了貓科動物的懶腰。

  畫面的中心,女人下體私密的兩個肉洞隨著撅起的臀部更加的外露,人妻的秘密就這麼綻放在充滿氨味的公共廁所中。

  她踩著細長的黑色高跟,渾身赤裸,開腿撅臀,而圓臀中央有肉穴蕩漾,看向鏡頭的臉上,染上了歡愉的粉色,精致的雙眼中纏著浪蕩,她嘴角上翹,紅潤的舌頭垂在那不知廉恥的笑意里。

  呵,她還是這麼會給我帶來刺激。

  抬起目光,我看見了屏幕左上角的人名。

  “阿……超?”

  為什麼是這個男孩發的?

  難道妻子發現了我的行為?

  沒等我多思考,緊接著又接到了來自阿超視頻通話。

  我連忙應答,看到的畫面,卻是模糊的隔間陰影。

  首先響起的,是妻子的帶著委屈的聲音:“阿超?你怎麼,你怎麼能拍阿姨的裸照?”

  那所謂“委屈”,怎麼聽怎麼都是笑意。

  “我……我……我……好吧……”男孩的語氣先是慌亂,隨後變得喜悅,“我就拍了!我還要發到網上去!”

  最後,妻子甚至直接攤牌:“別,不要啊,只要你別把照片發到網上,阿姨就讓你為所欲為。”

  我的耳邊,傳來自己心髒的轟鳴聲。

  “那……那!那阿姨不能把我和你的事告訴叔叔!”

  “傻孩子,你叔叔不都知道我和你出來了麼。”

  “不是……就是……就是……別告訴他……”男孩的話語中帶著懷疑人生,“怎麼說呢……阿姨……阿姨你是我的!不然,不然我就把照片發出去!”

  “啊……原來這樣啊……我知道阿超你說的是什麼了,我能理解,我能。”

  是啊,不過是男人的可笑的控制欲,小女生把它當安全感,成熟的女人把它當武器。

  “對,對吧,阿姨現在是我的,不是叔叔的!”

  沉默了半晌後,愛妻溫柔的話語從手機里刺了出來:“畢竟,我也沒法拒絕阿超不是麼,你掌握了阿姨的秘密,那阿姨就只能被你白玩了……再說了,阿姨我啊……”

  我擼動著下體。

  “也想這樣玩一玩。”

  在體驗了大部分的樂趣之後,我們夫妻在無言中追尋著更大的刺激。

  什麼才能算得上更大的刺激呢?是禁忌的行為,帶著名為的“背德”的性質。

  你對我笑著,體內灌滿了精液,你以為我不知道,而我的下體出賣了我。

  你仗著我,肆無忌憚,我看著你,為所欲為。

  我架好手機,從妻子的衣櫃里拿出一條帶著油亮光澤的褐色褲襪,套在自己的下體上,通紅的龜頭就這麼消失在深褐色襪頭的油光下。

  這是那天黑人兄弟買給妻子的開檔款,只可惜最後沒來得及用上。

  等我回到手機前,屏幕上原本昏暗的畫面已經變得敞亮,看來阿超直接將手機拿出來放開拍攝了。

  祈禱他別暴露我的存在。

  妻子此時正擺著剛剛照片上的姿勢,而臉上的表情則是十分放蕩,她嘴角微微翹起,眼神似醉非醉,在這個13歲的小男孩面前,她媚態畢現。

  非母豬,非蕩婦,僅僅只是身為女人的本能。

  在這個背德的女人眼里,稚嫩的孩子和其他所有的男人一樣。

  只要不是老公的,都是好的。

  這也是,精辟的當代夫妻關系總結。

  “阿姨……我想拍你……”

  “啊?不是之前拍過了一張麼?”

  這種關鍵時刻,我停下了手中的活兒。

  小子你可別不小心把我給賣了啊。

  “阿……阿姨,這種時候很少啊……所以我想……我想……”

  “是想以後把阿姨當配菜……是吧。”妻子輕柔的聲音中,藏匿著情欲,“哼哼,男孩子要稍微節制一點……一定要把阿姨拍得好看啊,乖。”

  你一下子把自己給賣了可還行。

  吐槽歸吐槽,誰又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呢?拍一拍屁股,就知道換一個姿勢。

  嘈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收到了意料之外的信息:“叔叔,錄下來,我想留著。”

  “行,我先掛了,等下記得看手機,然後再打過來。”迅速交代後,我打開電腦,登錄上聊天軟件,熟練地打開屏幕錄制。

  “開始錄了,繼續吧。”我敲打鍵盤。

  短暫的等待後,在電腦屏幕的中央,出現了一塊9:16的畫面,只見整個廁所隔間都被拍了進來,遍布汙水的台階下方四處散落著煙蒂。

  我那赤裸的嬌妻背對著屏幕,雙手抓住衝洗閥的她只能艱難地彎著腰,將兩條美腿繃得筆直,肉感的臀部弧度從而更為緊翹,在兩腿之間的等腰三角形中央,正是那散發著氣味的蹲便器。

  此刻,我隱約感覺,那屬於我的親密愛人,此時已經不在此處了。

  如果這時有人強行進來的話,會發現中間的隔間里,除了蹲便器里那個通向下水道的洞,還有兩個洞可以使用。

  只不過這兩個洞是肉做的。

  而這里是公共廁所,是對著便器排便的地方。

  肉便器,那也是便器啊。

  望向已經到隔間外拍攝的阿超,愛妻露出羞澀的神情,嘴角還是留著笑意:“阿超,外面的門鎖好了沒,你想怎麼玩阿姨,就怎麼玩,我們不告訴叔叔。”

  “額,門鎖好了,阿姨……阿姨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男孩支支吾吾。

  這孩子前戲可真特麼長啊,我看他平時都是脫了褲子就上的啊。

  “我可以叫你……媽媽麼?”

  ……

  聽到視頻後方男孩口中的話語,我心中傳來一陣無力。

  原來過了這麼久,你小子到今天才把褲子真正脫下來啊。

  也算是意料之中的戀母情結,在那個環境下,父親是個混球,那母親便是救星。

  “不……這不好吧……你媽媽那麼愛你,可不是我能代替的……”

  愛人臉上有些尷尬。

  老婆你誤會了,那小子要的不是那種。

  “那,就是……不行麼?”男孩語氣中帶著無助。

  “對不起啊,阿超,我實在是……啊!”

  陰道內跳蛋的強度猛地增到最大,鮮紅的嫩肉像是被皮鞭抽打一般,爆發性的衝擊從妻子的脊柱一路向上,鑽進了她每一寸的腦組織。

  我呼吸加快,心底有點擔心她的安危。

  妻子口中傳出痛苦的哀嚎,全身的肌肉此時緊繃,膝蓋控制不住地向下跪去,卻始終沒有接觸到地面。

  那公共廁所的地上,是來自男性公廁的汙垢,雖然看起來干淨,但有實際有什麼成分,是眾所周知的。

  平日里愛整潔的人妻,怎麼可能去接觸那……屎尿屁呢?

  “行不行?”

  男孩關閉跳蛋,急切問道。

  “不……不要。”

  女人的聲音里竟然帶著某種期待。

  我靠在沙發上,感受著龜頭上面傳來的絲滑質感,瞇起了雙眼。

  高昂的叫聲,又開始了,只不過,這回卻是徹底的浪叫了。

  而那男孩甚至還覺得女人的行為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般,他不停地逼問,不停地開關遙控器。

  “這蠢東西。”我心中罵道。

  一次次體驗下體的快感衝擊,一次次感受停止的無盡空虛,妻子的眼里變得只有那個遙控器,臉上露出了飢渴的淫笑。

  沒有人需要等她滿足了,她只需要自己滿足自己。

  隨著眼前的肉影幾個起落後,男孩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關上了跳蛋,就這麼一言不發地拍攝著隔間中央。

  找回快感的妻子,回頭看向鏡頭,她的脖子都已經充血變紅,周邊沾著幾根發絲的眉眼中充斥著渴望。

  片刻後,女人的眼神中逐漸焦躁。

  她衝著男孩露出討好的笑容,一邊搖了搖自己的大屁股:“阿超,快繼續啊。”

  無人應答。

  她又將雙腿打得更開,肥臀翹得更高,亮出了中間粘稠充血的肉洞:“阿超老公,快點啊~”

  無動於衷。

  笑容逐漸凝固,妻子不停地眨著眼,神情掙扎,隨後她搖了搖頭,像是決定了什麼一般,重新看向隔間外的男孩。

  於是,她又笑了。

  她的笑甜甜的,嘴角微微上揚,抿著嘴,秀麗的眉毛如一彎新月,這微笑如一股沁人的春風。

  紅潤的嘴唇上下開合,用最慈愛的語氣說道:“阿超啊,快,讓媽媽……舒服起來吧。”

  女人妥協了。

  這時,男孩發出急不可耐的聲音:“媽媽!”

  愛妻慈愛的聲音變得興奮:“乖,阿超。”

  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感到一陣復雜的情感,自己平白無故就這麼收了個野兒子。

  然後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這里並沒有我什麼事。

  人妻背德的行為才剛剛開始。

  妻子的浪叫蓋過了體內強烈的震動,她猛地向後抬頭,肉臀一顫,在空中劃出一個大弧度,只見她雙腿大大張開,像是鋼管舞中的挑逗。

  “我恨,我恨,我恨,我只要媽媽就好……”搖擺的畫面中,阿超擼動著下體,越來越快的言語逐漸變得病態,“……阿姨……媽媽,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啊啊……好,好兒子……我是你的……”

  享受著快感,愛人眼中帶著情欲與寵溺,她邊扭動屁股,一邊回頭看向阿超。

  聽見妻子的話語,阿超一邊擼動著下體,嘴里還念叨著什麼:“我只要媽媽……只要你就好……”

  此時這個男孩的身上,爆發出的不是性欲也不是喜悅,竟然是滔天的恨意。

  他經歷了什麼呢?大概可以想象得到。

  “好兒子,快過來,和媽媽一起合個影。”

  情迷之中的妻子,舞動著被汗液染得油亮的肉臀。

  而我下體上的褐色絲襪,在我手中不停地摩擦著龜頭,妻子衣櫃中那殘留的氣味就這麼涌進了我的鼻腔,是一種恬淡、溫柔的氣味,就和她的臉龐一樣。

  如果沒有我的干涉,她此時應該在我身邊,帶著恬淡的氣息,跟我說著那些我們夫妻之間最享受的場景。

  而事實,往往來得更加衝擊。

  鏡頭中,出現了阿超白皙的臉蛋,他害羞地笑著,兩個耳垂通紅。

  “再過來點,再過來點,你不是最喜歡媽媽了嗎?”

  妻子帶著戲謔的表情,放開身心玩著角色扮演。

  幸好阿超始終沒有把手機轉過去,不然我就完蛋了。

  妻子與男孩在屏幕中親昵地將頭靠在一起,孩童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女人則露出性福的表情。

  “反正你把阿姨……把媽媽當配菜。”妻子笑瞇瞇地看著鏡頭里的遠處,“那就都依阿超的,都依我兒子的。”

  隨後,她眼波流轉,像是想起了什麼:“說起來,我和叔……我和你爸爸有個約定呢。”

  我還真成了這孩子的便宜老婆,但話說我似乎想起來了,那個晚上。

  在“兒子”興奮的表情中,妻子對虛幻的鏡頭發出了放縱的宣言,而我,卻正好弄著她的絲襪,聞著她的氣味,想念著她。

  “老公!我有兒子啦!可惜不是你的種哦!”妻子用臉頰摩挲著阿超的側臉,“看,都已經長這麼大啦。”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夏天的晚上我們約定,簡單點說,就是她懷了野種就分開。

  而現在的情況是,“野種”都有13歲了。

  那麼……

  視頻中的愛人,先是垂低了眉眼,接著,看了看身旁開心的男孩,在四目相對後,又露出寵溺的笑容。

  現在的她,不用在乎我的感受,不用去思考如何滿足丈夫,只需要,放開,放松,放縱。

  “所以啊,為了我的寶貝兒子。”

  在妻子的臉龐,阿超笑得更開心了。

  她的話語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親切:“只能跟你,道別啦。”

  潔白的牙齒,親昵的笑容,一字一句。

  “老公~再,見,啦~”

  這不是有多爽的問題,這也不是什麼危險的脅迫,更不是什麼移情別戀。

  無非是女人取悅男人。

  在她不需要滿足我了之後,溫柔的她,選擇滿足身邊的人。

  “喜歡媽媽這樣講麼?”妻子轉過頭去,看向身旁男孩雀躍的臉。

  “喜歡!太喜歡了!”阿超也轉過頭來,歡喜地看向自己的“媽媽”。

  而我,將惡臭的精液悉數留在妻子的貼身絲襪上。

  那腥臭的氣味帶走了一切。

  帶走了我心中的尋求刺激的欲火,更是帶走了絲襪上她那恬淡溫柔的氣味。

  我已經感受不到她了。

  然而自己不能像以往一樣,什麼都跟她說,我已經結束了,他們才剛開始。

  下一秒,虛假的倫理崩壞,妻子深吻上阿超的嘴,嫻熟的舌技一下勾住了男孩笨拙的肉舌。

  愛人柔滑香舌順時針不斷掃過男孩的口腔,香甜的口水在起落間拉出透明的黏絲。

  他們閉著眼,在汙濁的環境中,忘我地享受著對方的一切。

  陷入空虛的我,看著眼前的畫面,一股淡淡酸意從心中升起。

  我輕飄飄地敲打鍵盤,給妻子發了一條信息:“老婆,人還清醒吧,你老公我要餓死了。”

  畫面中鈴聲響起,阿超連忙從懷里拿出手機,留下被打斷舌吻後一臉遺憾的妻子。

  “阿姨……哦不……媽媽,有信息,是叔……”

  妻子的表情中,仿佛是驅趕什麼一般:“不管他,沒有什麼叔叔,也沒有什麼爸爸,我只有你一個兒子。”

  聽罷,男孩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將手機收起,臉上笑容更加快活。

  我搖了搖頭,酸楚中竟然再次升起一絲興奮,如果不是阿超的完美掩護,我甚至都懷疑妻子知道了我的存在。

  說實話,我對這種便宜的母子戲碼並不感冒,甚至有點無語。

  但是愛人在背地里完全墮落的行為,卻令我大開眼界。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不知道我幾乎看了全程直播,她的所有行為,全部都是阿超這個男孩賦予的,更是她自主接受的。

  她享受著這一切。

  因背叛而快樂。

  因快樂而背叛。

  她是如此,我亦是如此。

  女人似乎開始變得十分熱衷於玩弄自己的人格。

  “媽媽,我想看你跳舞!”

  愛妻的“兒子”正端著手機,從隔間里退了出來。

  “什麼?跳,跳舞?”

  妻子咬著下唇,體內不斷攀升的快感使她無比期望那直至靈魂的高潮。

  “現在最流行這個啦,就是跟著節奏扭就好了,我放音樂,媽媽來跳舞。”這臭小子又開始搞事了,“對了還有這個!嘿嘿。”

  說著,在愛妻炙熱的目光中,一根粗長的苦瓜被“兒子”插進了自己那充滿母愛的肉穴里。

  原來,這就是你們買的菜啊。

  足足三分之一根苦瓜被插進了妻子的身體里,密布的凹凸揉擦著她每一寸肉壁,讓快感更上一層。

  在冰冷的刺激下,她的呼吸卻變得滾燙。

  更要命的是,那個該死的跳蛋,又深了一點。

  “啊……可,可媽媽,不會跳啊。”

  “沒事的,只要跟著節奏扭一扭就好了,網上有好多這種,但我就想看媽媽跳。”

  話語間,阿超將跳蛋關到了最小,開始用妻子的手機放起了音樂。

  這是一首節奏鮮明、鼓點強勁的電子樂,用時下的話說,也就是DJ舞曲,這種東西,我那不喜鬧的妻子幾乎不曾接觸。

  雙手握在衝水閥上,此時的愛人,就像是握著鋼管的女郎,踩著高跟鞋,性感的肉體上一絲不掛。

  只是,我從沒聽說過哪個鋼管舞女郎會在男廁所隔間里跳舞。

  那就只能叫做,肉便器女郎了。

  從沒經歷過如此放蕩的行為,使她害羞不已,更何況還有自己的“兒子”在身後拍攝著,化身肉便器女郎的妻子,將頭埋了下去,身體跟著音樂,緩緩地扭動了起來。

  在肉便器女郎的舞蹈中,嫵媚生姿的不是她的腰肢,而是那一對掛著乳環的淫乳。

  正所謂那千般嬌姿,似孔雀開屏的,是那兩瓣沾滿汗水的臀肉;似蓮花綻放的,是沈浸刺激之中的淫穴。

  或明快或激蕩,女人舒展著平日里忸怩的身肢,她沒法展現所謂的藝術之美,她只想盡情地享受身心舒展帶來的愉悅。

  妻子平日的里典雅淡然,此時卻伴著下體她絲襪上的氣息,在我腦海中蕩然無存。

  肉影飄散間,愛人下體的苦瓜被甩了出來,落在了肮髒的地面上。

  她停止舞動,看向鏡頭的臉上,帶著尷尬與羞澀:“是,是媽媽不中用……”

  畫面搖晃著,阿超關閉了跳蛋,走進了隔間:“沒事,媽媽,我有辦法。”

  “阿超你……”

  愛人的目光,不停地在自己的下面和阿超下體的小帳篷之間來回移動。

  隨後,男孩從懷中拿出一條肉色絲襪,朝著自己的“媽媽”遞了出去。

  而他的“媽媽”,回應以寵溺地微笑。

  妻子重新穿上肉色的褲襪,在陳舊的液體干涸後,朦朧的砂色又蒙上了那兩條淫腿,其中的一只襪尖上還殘留著阿超干涸的精液。

  那藏著紅色指甲油的絲腳套上了黑色的高跟,在成排的小便器和蹲便器之間,女人抬起手舒展著的自己的肉體,一旁男孩舉起了手機,遠方的我也在劇痛中重新挺立了下體。

  我的愛人踩著高跟鞋,移動到了小便器的面前,白皙的雙手一左一右抓住了便池兩側的扶手,她腰肢下沈,大開的絲腿撐起了絲光絢爛的美臀,而在那絲幕最盛之處,有黑影蠢動。

  一根紫黑色的茄子,就這麼插進了妻子細嫩的陰道之中。

  如果說,籠罩著我的下體的褐色絲襪,代表著愛人放蕩的姿態,那麼,在廁所小便器前的肉色褲襪,那就是她作為人妻的成熟與……自愛。

  插在你那里的茄子,可是要留給家人享用的食物啊。

  而這一切,都獻給了那個戀母的13歲小鬼。

  到時候,你會怎麼跟我解釋呢?

  是一五一十地告訴我,還是說,這是你們的秘密?

  畫面中的妻子,已經在小便池前做好了起舞的准備,她回頭看向鏡頭方向,眼中帶著某種狂熱。

  男孩並沒有繼續播放音樂,而是突然把手放在妻子腿間被茄子撐起的絲幕上,將手機對准愛人的臉,撒嬌似的說道:“媽媽,讓我們更舒服一點吧,好麼?”

  妻子舔了舔已經變得干涸的嘴唇,面色潮紅:“不可以哦……”

  言語間,她的眼簾微低,半遮的眼眸里,似乎看著遠方的某個地方,口里輕輕地說著:“再里面一點可是媽媽體內……很糟……很糟的地方呢。”

  在下體傳來的陣痛間,我明白了妻子的話語,那里是子宮口的附近,也是她的命門,如果茄子再深入的話,就會把跳蛋擠到那個上面。

  到了那個地步,就意味著她肉體的絕對臣服。

  無關想法,無關人格,純粹是她的身體,會對到達那里的男人頂禮膜拜。

  “是這樣麼?”仿佛無視了妻子的言語,阿超輕柔地推動著放在絲幕上的手。

  愛妻雙眼朦朧,笑容依舊:“啊……壞孩子,就知道欺負媽媽。”

  隨著她腿間的肉絲帳篷越來越小,我的呼吸越來越快。

  愛人繃直的絲腿已經慢慢變形,兩條肉絲大腿緩緩向內夾緊。

  手機里響起男孩與女人的話語。

  “媽媽,我好愛你啊。”

  “我,我……”

  “別,別說出來,媽媽……”

  “好……喔!”

  隨著近乎扭曲的叫聲,妻子微瞇的雙眼突然睜開,其中的一個瞬間,只見她精致的眼眸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而後迅速恢復了過來。

  繩圈套在了犯人的脖頸,刀子插進了母豬的咽喉,她最脆弱的地方,淪陷了。

  輕輕撥開阿超還在用力的手,用力撐起即將向前倒向小便池的身體,妻子吃力地說著:“啊……這……這下……可徹底完蛋了。”

  “媽媽,不跳舞了,我想干你。”

  “你說什麼……”愛妻的臉上帶著意外,嘴角卻是帶著笑意。

  “我,想干破媽媽的騷逼。”

  “阿超你……”

  “嘿嘿,媽媽是屬於我的騷貨,那我想怎麼干就怎麼干。”

  “啊……是,是的。”

  “媽媽,你其實也想到高潮吧。”

  “是……是吧。”

  喜怒無常的孩童,開始了他的作惡。

  他是天使,也是惡魔。

  在女人的吸氣聲中,黑粗的茄子被男孩緩緩拔了出來,僅留下強力的跳蛋緊貼著最深處。

  弱點被掌握的愛人,邁開風騷的高跟絲腿,被男孩拉著手走向了洗手台。

  此時的我,只能徒勞地在失去她痕跡的絲襪上自慰。

  妻子奮力坐在了洗手台上,她將絲腿大開,露出被織絲籠罩著的深色下體,羞恥地看向孩童手里的鏡頭。

  “媽媽,在被我干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媽媽。”

  “頑……頑皮……”妻子紅著臉移開看向鏡頭的視线,“你問吧,只要你喜歡。”

  “爸爸在做愛的時候,最喜歡媽媽你的哪里呢?”

  這小子是說我還是他那個混球老爸?

  妻子不敢看向鏡頭,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是……是襪子……”

  然而對於她而言,說的自然是我,我也確實痴迷她的絲襪。

  男孩突然惡狠狠地牙縫里擠出話語:“現在媽媽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是我的!快,告訴爸爸!我要一個一個,把那個雜碎的東西全部搶走!”

  坐在洗手台上的妻子,眼里帶著無盡擔憂:“不是之前媽媽就說了麼……”

  “我不管!你快說!”

  這如同神經病一般的孩子,顯然被他家人給逼得瀕臨崩潰了。

  他似乎真將情感代入到妻子身上去了。

  這種近乎可笑的自我欺騙,確實是這個年紀的小男孩會做的。

  男孩說著將沈寂的跳蛋開到了低檔。

  此時只是最低程度的刺激,妻子卻像是痙攣一般,閉上了雙眼,眉頭緊鎖,猛地夾緊了雙腿,她整個身子都向後倒在了洗手台的鏡子上。

  “壞媽媽,快打開雙腿,說啊。”

  惡童急得跳腳。

  而我將手中妻子的絲襪放了下來。

  “關……關……關掉……”妻子從牙縫里擠出幾個音節。

  “快!”男孩關閉了跳蛋。

  劇烈的呼吸使愛人胸前掀起陣陣乳浪,緊縮的眉頭下,她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眼底帶著無盡歉意,仿佛她不是面對著阿超虛假的父親,而是在對著我一樣。

  接著,她抬起雙腳,踢掉性感的高跟鞋,露出了那一對神秘的絲腳,裸色織絲包裹著美腳,如同肉松面包一般,在柔軟的潔白面包上,撒著肉欲織成的細絲。

  而後她又用雙手撕扯開自己淫水泛濫的肉色襪襠,再用手指用力向兩邊扒開陰唇,露出血紅的淫穴。

  無名指與陰蒂,正交相輝映著。

  隨著震動的停止,愛人帶著歉意對著鏡頭說著:“啊……老公,按照約定,你,你應該此時已經滾蛋了吧……但有一件事哦,我的孩子……他不希望你能擁有我的……我的……我的東西……所以啊……我的那些……我的那些襪子……你這輩子……都不許再碰一下。”

  話音剛落,淫蕩的笑容突然從她臉上綻放開來:“快,兒子,快,開最大,最大,快來干死媽媽,媽媽的一切全屬於你了~快來啊❤”

  我盯著胯下的褐色絲襪,再也無法抬起一根手指。

  接著,屏幕中傳來清脆的響聲。

  阿超直接將手機扔到了地上,摔落在洗手台下的手機此時只能拍攝到漆黑的台底,僅存的畫面上,唯有妻子那兩條伸出台面外的絲襪美腳。

  漆黑的台底擋住了幾乎所有的視野。

  興奮的男孩整個人已經爬上了洗手台。

  只見愛妻的大腿間正蠕動著一個小巧的光屁股,這個小屁股甚至不如妻子的大腿粗壯。

  我面前的屏幕里,稚嫩的屁股在兩條肉感十足的絲腿中央奮力抽插著,或許他早就射了,或許他根本就沒插得進去,但這都不妨礙那大開的肉絲長腿發出靈魂中的浪叫。

  一開始,那兩條褲襪長腿僅僅敞開迎合中間瘦小臀部的蠕動,後來,肉色的美腿開始高高抬起,腳尖用力向下緊繃,擠出那富有層次的腳心,最後,這對騷腿就這麼死死纏繞上了那個不停抖動的該死屁股。

  從手機摔落在地的那一刻起,妻子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就從來沒有停過。

  像是被毆打一般,又像是瀕死的呻吟。

  我數不清妻子連續喊出了多少次“高潮了”和“要來了”。

  又有多少次是在浪叫聲中崩潰,她最脆弱的地方不停地受著最猛烈的刺激,無知的兒童可不會意識到身體的極限,他只想讓“媽媽”在自己身下不停地高潮。

  在公共廁所里,我的妻子正在一名小屁孩身下,強制開始了連續高潮。

  作為丈夫的我,卻無法現場見證這一刻,我只能隔著手機,看著她抽搐的絲腿,只能聽著她的浪叫和求饒。

  而那個男孩,他卻能感受到來自妻子絲襪上的質感,體會到愛妻肉穴里的溫暖,欣賞她的肉體,享用她身體里的可口汁液。

  只因為他有戀母情結,而我有……

  是綠帽還是淫妻呢?

  到了這個地步,貌似不是很重要了。

  接連不斷地浪叫折磨著我的耳朵,於是將畫面靜音,我順手把散發著腥臭的褐色絲襪丟在了地上。

  而那無聲的畫面中,此時卻像是被洪水淹了一般,大量的液體正不斷地從洗手台上方滴落,如雨水打在車窗上,一點一滴地將那兩塊蠕動的肉團遮住。

  慢慢地,那抽動著的迷你臀部消失了,一並帶走的,還有那泛著裸色光澤的絲襪足尖。

  我的愛人啊……可我……可我還想看看你啊。

  花了這麼多心思,不就是為了這樣子看她這最“真實”的模樣麼?

  可那畫面變得越來越模糊。

  難道說,演員停止了表演,觀眾就得離席?

  不,這不是我想要的。

  下意識地,我將音量緩緩拉了回去。

  某個東西,突然清晰了起來。

  “媽媽……媽媽!啊啊啊……干你干你干你……干你啊!”

  “喔……兒……阿超……愛我……快愛我……”

  ………………

  電腦兩側的揚聲器里,正放著這驢唇不對馬嘴的對話。

  他們之間已經形成了全新的羈絆。

  作為旁人,又怎麼可能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呢?

  而那道看不見摸不著的牆後,野獸一樣的叫聲又開始折磨起了我的耳朵……

  我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了。

  保存好錄屏,收拾好現場,我走進了臥室。

  感受著那令人安心的氣味,大量射精後的空虛與疲憊爬上了我的後腦。

  那就……那就睡一會兒吧……睡一覺她就回來了……老婆,今天你很棒哦。

  只是可能你永遠感受不到我此時心中的贊美。

  …………

  “老公……老公……醒醒……吃飯了……”

  我艱難地睜開雙眼,看向床邊的女人。

  換上水藍色襯衣與牛仔褲的她,眼里流淌出真切的關心,可惜我不是詩人,寫不出贊美你的詩句。

  “老婆你真漂亮……”

  “還不是我做的飯,也不知道誰之前那樣獻殷勤,你大騙子。”

  你說出了事實。

  “感謝老婆的贊美,話說你和那小子咋樣了?”

  愛人流水似的眼光整個從那烏亮的邊緣中溢了出來,她又將七分羞澀倒了進去:“嘿嘿,你先看看手機,晚上再告訴你。”

  說完這番話,她轉身走進了客廳,身後留下的是一股朴實的飯菜香氣。

  這味道,真讓人安心。

  打開手機,我點開她發來的信息,里面是一張照片。

  上面是女人被內射過後的生殖器,濃稠的精液擠滿了整個洞口,而粘著體毛的陰唇旁還有一只細嫩的手,正用中指勾著陰蒂上的鑽戒。

  這小子扯得可真用力啊。

  一貫帶著嘲諷與羞辱的風格,完全就是妻子的手筆。

  “老婆,很刺激哦。”我衝著客廳喊道。

  無人應答。

  手中的機器,響了起來。

  這條信息,來自名叫“阿超”的……男孩。

  女人的雙臂被分別用絲襪綁在了小便器兩側的扶手上,豐滿的肉體寸絲不掛,全身散發出油膩的光澤。

  她就這麼光腳踩在了肮髒的公廁里,依稀看得見白嫩的足趾邊沾著黑色的汙漬。

  女人向後撅著油乎乎的臀部,以至於乳尖都伸進了小便池之中,在兩腿之間的地上,一塊豬肥油和一個粉色的遙控器正靜靜地躺著。

  果然,母豬身上有豬油,蕩婦中意最大檔。

  照片中,妻子被綁在小便池前,身體背對著鏡頭,而她回首的臉上卻是十分復雜,眉間藏著釋然,清澈的雙眼卻已經變得渾濁不堪,嘴角的笑容還帶著母性的寵溺。

  最下方,是孩童細小的陰莖,雖然渺小,但卻十分挺拔,如同威武的將軍。

  年少氣盛的將軍根本不會在意眼前赤裸的女人到底是誰的妻子,又或是誰在等著她。

  它只想好好使用眼前的人形便器。

  那麼,這個人形便器該怎麼使用呢?

  還不是該怎麼用就怎麼用。

  沒人會選擇去用雞巴操一個尿池吧?

  不會吧,不會吧?

  不嫌髒啊?

  一根帶著水光的黃色細线從阿超小巧的龜頭中射出,飛濺出暢快的弧度,抵達至小便池前撅著大屁股的女人身後。

  那個撅著大屁股的女人,用她那臀瓣間深邃的溝壑,接住了這根黃线,至於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因為這僅僅只是一張小男孩上廁所的照片罷了。

  這時,妻子走進臥室,靠在了門邊,笑吟吟地看著我高聳的下體。

  “老公,阿超射了不少哦,這回滿意了吧,晚上還有哦。”

  我連忙關閉手機,努力擠出興奮的笑容:“晚上有你好受的。”

  “嘿嘿。”

  “話說啊,老婆,你們……是去哪里弄的。”

  阿超充滿童趣的腦袋,從妻子身後露了出來,臉上帶著他那招牌的“怯懦”。

  女人隨後露出她一貫溫柔的“微笑”:“旅館哦,阿超有好多鬼點子。”

  我努力維持著笑容:“老婆,你覺得丁偉那個一點,還是你身後那小子呢?”

  “你,你別當著孩子面啊……”愛人顯得有點慌亂,“快起來,吃飯了。”

  “馬上,你先去。”

  愛人說罷轉身回到客廳。

  只不過她走的時候耳垂通紅。

  說個謊而已,至於這麼興奮麼?

  我的眼前,只有那個滿臉“怯懦”的男孩了。

  “叔叔……那個……那個……玩具的事……”

  “最新款的,你自己隨便選,好不好。”

  “好……好耶!”

  我起身打開衣櫃,拉開其中的隔間。

  里面整整齊齊碼放著妻子的絲襪,黑的白的紅的藍的,長筒的踩腳的連體的,琳琅滿目。

  一旁男孩便再也挪不開目光。

  我指了指櫃子里所有的絲襪,輕輕地摸摸了男孩的頭:“說好的,阿姨的襪子全歸你了。”

  拿起一雙妻子的灰色的長筒襪,我塞給還在呆滯之中的阿超:“到時候記得迭好放回去,走吧,吃飯去。”

  沒等男孩回過神,我便走進了客廳。

  坐在餐桌旁,我看了看一桌子菜,夾了塊豬肉放進妻子的碗中。

  她仿佛沒事一樣,笑了笑問道:“老公,阿超呢?都到了吃飯的時候了,這孩子。”

  我低頭吃著淨白飯,邊吃邊說:“哎呀,這麼大孩子了,又不會餓死,別像他媽一樣好不好。”

  ……

  妻子沒有回應我的話語,她端起飯碗,同樣也沒有碰那塊豬肉,僅僅和我一樣吃著白飯。

  我抬了抬下巴:“老婆吃肉啊,你親老公我夾的。”

  “啊?啊……今天不想吃肉。”

  這時,阿超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只見他右邊口袋鼓鼓的。

  我放下碗,揮舞著筷子:“快,臭小子,來吃飯,你阿姨都念了好幾遍了。”

  男孩露出靦腆的笑容:“等……等一下吧叔叔,我得去廁……洗手間,馬上就來。”

  我頭也沒抬:“干嘛去啊,尿尿啊?”

  此刻,妻子將頭低了下去。

  有什麼不能見人的?

  說起我的愛人,平日里可是非常注重自己的儀態的。

  而現在,她卻翹起了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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