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婊子
“老公……現在流行的是這種風格麼?”
妻子從臥室里走出來,那雙精致的眼睛正略帶困惑地望著我,用手指著臥室里面。
我低頭啃起了手中的西瓜:“嗚……那啥,你說啥東西流行。”
白皙的手出現在我的視野里,手背上的血管依稀可見。
一張濕紙巾被遞了過來:“你啊,昨天晚上電腦忘了關。”
丟掉西瓜皮,舌頭挑出卡牙縫里的西瓜籽,我滿不在乎地說道:“恩,畫得太累了就忘關了,得,電費我請客。”
我仔細掏了掏口袋,鄭重地拿出兩個硬幣放在桌上。
“你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的什麼啊。”妻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想啥,老婆你怎麼可能知道。”
“恩……大概是那種……不太正規的東西?”
我挪了挪眼球,打量著她身上的粉色襯衣與黑色長褲,小心翼翼地從桌子上撚起一枚硬幣,聳了聳肩:“我可以告訴你我在想啥,但是電費得打折。”
“你!”
妻子狠狠地踢了我一腳。
“葉太太您悠著點,免得掉一地渣。”我敏捷地閃避,嘴里作著死。
“……你……你才土得掉渣,你看看你到底在干嘛?搞得什麼東西,你……你怎麼能這樣。”
“你說啥啊老婆,我哪里哪樣了啊?”
我被套著藍色袖套的女人氣呼呼地拉著,走到了臥室里,我那個人電腦此時正亮著屏幕,上面展示著鄙人的“傑作”。
各種復雜的操作界面中,有著一張圖片,那上面的角色,是妻子與一位……黑人……
我面無表情,第一時間邁開雙腿,可誰知手上傳來的力道越來越大,我只得用嘴唇抖出一句話:“那,那個,我我我,這這這……這不挺好看的麼。”
妻子笑瞇瞇地望著我,嘴角卻沒有一絲弧度:“你說,哪里好看。”
圖片上的妻子,以一種雙腿大開的姿勢騎在地上黑人的陽根上,她的手指正拉著自己淫乳上的乳環,脖子上還帶著黑色項圈,顏色深得不協調的爛穴里,黑人的肉棒卻蕩著咖啡色的絲光,屬於妻子的咖啡色褲襪正被當做避孕套使用,圖片上的她赤身裸體,只見黑色的荊棘環繞在她的腰間和大腿,再仔細一看,各種漆黑的紋身布滿了圖片里妻子淫墮的肉體,上面充斥著各種淫猥下賤的外文,最打眼的,還是她臉頰上的黑桃Q,這象征著特殊身份的印記在她那崩壞的臉上是那麼的……
那麼的……
那麼得合適。
前提是圖片上沒有那些扎眼的毛邊和色塊。
唉,我這個改圖能力還是要拼命修煉啊。
我抬起眉毛,裝作滿不在乎,嘴角蹦出幾個字:“我就意淫下,老婆你不要這麼上綱上线。”
妻子的笑容愈發可怕,她一字一句地說道:“這不生氣才怪吧,我是這種人嗎?”
“怎麼可能。”我大聲說著,然後又壓低聲音,“以前都被弄成那樣了,還氣個啥,坦然接受不就行了……”
女人的話語中壓抑著什麼:“你……說什麼?”
我咧了咧嘴,看向在發怒邊緣的愛人。
好吧,無論是“愛情”還是“性愛”,對於她們而言都很重要。
行吧……挺好的,是我唐突了。
我握著鼠標,將電腦關閉,笑著對妻子說:“哎呀,這就是我的意淫,老婆你怎麼可能是這樣。”
妻子沒有回應,臉上收斂了所有的情緒,只有幾根發絲飄在嘴角。
沉默中,她轉身徑直走出了臥室,在客廳里擦拭著沾滿西瓜汁液的桌面。
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我忍住抽一口的欲望,撚起了掃把,開始自覺掃起地來。
女人心啊……
一路掃到客廳,我低著頭,機械式地擺動手臂,腦海里一直回蕩著那張未完成的圖片。
被黑人玩到爛的老婆嘛……想想倒是很不錯……看那個態度,也只能想想罷了。
從客廳,到廚房,從廚房,到廁所,我抱著贖罪的姿態,一絲不茍。
以往我要是掃個地,她就算不當場饒了我,也會象征性地敷衍兩句贊揚,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我收拾好掃把,客廳里,僅僅飄蕩著電視里那無聊的對白。
而臥室中卻被詭異的低吼與呻吟占據,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陌生的位置,妻子正坐在電腦前,看著什麼。
至於這麼投入麼。
我悄悄地靠近她身後,亮著的屏幕里,只有一黑一白兩具肉體在蠕動著,顯然是某種黑人與白妹的性愛視頻。
實際,難道她……?
默默地看著妻子的背影,耳邊不斷地傳來視頻里歇斯底里的浪叫與低吼,可臥室里卻還藏著另一種聲音。
一聲微微地嘆息。
閉上雙眼,自問,我真的了解這個女人嗎?
大概了解……吧?
“老公你在這里干嘛,想嚇我啊?”
混沌中,清澈的聲音響起。
“我,我那個,我閉目養神。”
“恩?”
我看著電腦屏幕:“沒啥,怎麼,老婆你真對這玩意有性趣?”
女人回過頭來,看著我,微笑著,眉間帶著些許猶豫,屏幕里,白色女人如破布一般,兩腿間,血紅的窟窿正扭曲地盯著我。
“老公,黑人那東西,和我們有區別麼?”
想起丁偉那根嚇人的東西,我將手放在妻子肩膀上,搖了搖頭:“大概沒有,估計有些還挺一般。”
“那他們是有什麼魔力……使你想讓我跟他們……那個呢?”
回想網上的那些真真假假的圖片與故事,想起那些被玩廢的女人,我沉默了許久才開口:“大概就是……那些女人被弄得很難看的樣子吧。”
“難看……是麼?其實……”妻子將手放在肩膀上,蓋住我的手,“只是淫蕩吧。”
我沉默不語。
“你想讓我有興趣麼?”
我還是沒接話。
夕陽,染紅了她。
“老實說,我不是很能接受這個,畢竟他們那個群體……對吧。”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我牽扯出笑容說:“難道丁偉那人就挺好麼?”
夕陽里,妻子沒有回答我,只是搖了搖頭,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我重新走向客廳,耳邊的叫聲同時也隨之遠去。
這就是人的欲望,不禁讓人想起屏幕里破布上的血紅窟窿。
我又回過頭去,對著臥室里說:“今晚我做飯吧。”
妻子關掉電腦,站了起來,穿著平平無奇的居家服,夕陽中的她像是站在赤紅的火焰中,她仍舊笑著望著我,露出潔白的牙齒回應著:“好啊。”
愛情是奢侈的,我們常誤會某段特殊關系,以為這就能代表什麼。
在這段特殊的日子里,我突然無比慶幸自己還能為心愛的人做上一頓晚餐。
…………
幾天後的夜里,我摟著妻子,腦海里全是這段時間里的畫面,或是甜蜜,或是刺激。
要說苦,我倒是一點也不苦。
大腦逐漸昏昏沈沈,我嘴里說著胡話:“話說,阿超那孩子這段時間沒來?”
柔軟的觸感貼著我的手臂,身旁的妻子輕聲說著:“他說他在學校里交到了幾個很要好的朋友,這段時間各種打籃球踢足球啊什麼的。”
聽到這里,我心中除了那淡淡的遺憾,竟然還感到些許放松:“那就好,那個年紀就該做那個年紀的事,呼,時候不早了,我們睡吧,老婆。”
“恩?恩。”溫暖的呼吸劃過我的臉頰:“怎麼,老公你是說睡覺,還是?”
我用手指撥弄著妻子碩乳上的乳環,感受著耳邊逐漸躁動的呼吸,輕輕地說:“以前你可沒這麼飢渴,我啊,還是喜歡你被別人干的樣子。”
周圍的熱流感覺愈發燥熱,略帶羞澀的聲音在我耳旁回蕩:“以前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既然你喜歡,那……那我去給那些黑人……那個……怎麼樣?”
我狠狠地捏了一把她圓潤的肥臀,指間充斥著淫肉,一邊調侃道:“呵,這不正好,你去就是。”
豐腴的肉體像是觸電般地抽搐了一下,銷魂的低吟從妻子的靈魂深處里發出:“啊……那……那還是不行,那種人,真的會……真的會……完蛋的……”
用指尖在妻子的臀瓣上畫著桃心,我調侃道:“不是說他們和我們差不多麼,說真的看起來還不如丁偉。”
懷里的愛人輕微搖擺著肉臀:“不是這個意思,老公,比如說,丁偉說要讓我當他……他的性奴,你答應麼?”
下體逐漸充血,我輕松回答:“這麼好,那好啊。”
“壞東西,別瞎說。”妻子掐了一把我肚子上的肉,“我是說,再也不回來的那種。”
異樣的酸澀襲來,那45天的日日夜夜,我實在不願意回想:“不,絕對不行。”
“那就是了,老公你雖然變態,但也只會這樣,我很開心哦。”
一只冰涼的手握住了我堅挺的下體。
“但如果,黑人這樣說,那你會同意嗎?”
“那他們想得倒好,做夢去吧。”我立刻回答。
妻子又說道:“以你這不學無術的水平,他說了,你聽得懂嗎?”
“老婆你告訴我就不行了。”我知道妻子的外語水平,也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誘惑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我不答應,那自然沒問題,但是……如果我答應了……我又憑什麼要告訴你呢?”
我無話可說,一股無名火升了起來。
在嬌妻的驚呼中,我發力將她架在胯上,用自己的龜頭摩擦著妻子的下體,與陰蒂上的鑽戒親吻著,點點蜜汁頓時糾纏了上來,我發出低沈的呼吸,咬牙切齒:“你就不想試試,那些黑人的麼?”
妻子用溫熱的陰唇摩擦著我的下體,口里斷斷續續發出呻吟:“哼……啊……那……那不行……到時候他們把我弄成那個樣子了……也太……”
我用手扶著下體,試圖對准妻子已經泛濫的蜜穴,嘴里刺激她:“哪個樣子啊,視頻里那樣啊?”
話音剛落,滾燙的肉穴瞬間脫離了我的瞄准,被子被突然掀開,刺眼的燈光頓時綁架了我的視覺。
“就是這樣啊。”
等我逐漸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芒後,映入眼簾的是妻子那圓滾滾的大屁股,她此時正背對著蹲在我的胯間,一絲絲的淫水正緩慢滴落下來,微微踮起的足尖下,優美的足弓在微微顫抖。
然而這些都無法吸引我的目光。
妻子回過頭,眼里帶著淫亂與羞澀,滿臉通紅的她,細微地向我擺動了下肥臀,話語中帶著興奮:“是這樣麼,老公。”
還能怎樣,我無話可說。
黑色的紋路在愛妻的美臀上宣示著主權,一個象征著黑人專屬性奴的黑桃Q就這麼印在了妻子潔白的右臀上。
“老婆,你……”
我下意識地詢問。
妻子回過頭,眼睛微瞇並露出微笑,牙齒輕輕咬著下唇,嘴角上沾著幾根發絲,黑色的短發微妙地遮住了她部分容顏,接著,她起身走向衣櫃,說:“我?我怎麼?”
我從床上坐起,用手輕輕地擼動著下體,哭笑不得:“葉女士你啊……一天天就知道整些騷東西。”
“恩?老公你說誰?”
“我說我,我說我……”
隨後,在我的目光中,妻子將黑桃形狀的耳墜掛在耳垂上,一副黑色的項圈扼住了她潔白的脖頸,某種奴性就這麼飛濺在她成熟的肉體上,像是被套緊枷鎖的母豬,那人性便是最好的催化劑,染黑的靈魂中在囚禁中釋放。
我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怎麼,老婆你想說你這幾天背著我成了某種媚黑婊子了?我看你也沒怎麼出門啊。”
沉默中,淡粉色的嘴唇輕輕碰撞,抿出深紅色的血跡。
織絲,染黑了妻子,晶瑩的腳趾被瞬間吞噬,延著小腿一路淪陷,幾個碩大的黑桃Q整齊劃一地在她白嫩肉身上蔓延,這是連體絲襪麼?
不再是了,這是黑色的肌膚。
這是屬於漆黑新娘的婚紗。
“那,老公你認為我是麼?”
穿著漆黑的“婚紗”,妻子伸了個懶腰,胸口的絲幕隨之變得透明,更透明的,是她那通紅的臉頰。
“可以是。再說了,就你身上那幾個環,已經不是一般人了。”
我靠在床邊,抬了抬眉。
“恩……那,那就這樣吧。”
妻子仍然沒有看向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地面。
我衝她揮了揮手,嘴里打趣道:“我說,老婆你後面那紋身不會是真的吧。”
妻子轉過身,攤了攤手,帶著淡淡的笑容,將紅彤彤的臉頰藏在了發絲中,眼里帶著掙扎與愛意,她說:“你認為是,那就是。”
我摸了摸粗糙的下巴,看著眼前裝扮成黑桃皇後的妻子,開始裝模作樣:“樣貌倒是挺到位,但那股婊氣還差點。”
輕笑聲,傳進了我的耳朵。
“老公,你真是……”妻子帶著笑容,邁著絲腿,緩緩走向我,“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少看點。”
隨著愛妻的靠近,我的小兄弟變得梆硬,不是因為配偶的肉體,而是那肉體上的東西。
床邊,已然墮落的絲腳輕輕放在了我的胯間,黑幕下的紅色足趾微微張開,織絲包覆了我的龜頭,正施展著嫻熟的足技,那淫腳的主人則輕輕地說:“老公你大概說的是放蕩吧,可不是婊子啊,真要說的話,婊子可是很特殊的一類人,怎麼說呢,又黑又白吧。”
我用手撫摸著妻子結實的小腿,掌心劃過一個個黑桃Q,傳來絲滑的質感。
“是麼,有多黑呢?”
妻子用黑絲腳掌愛撫著我的下體,腳心的絲襪上,那枚黑桃正不停地摩擦著,她一邊用食指輕輕地按壓著自己絲腿深處,那里面,黑色的陰毛蓋著黑色織絲藏匿在大腿根部,口中傳出低吟:“恩……恩……這麼黑。”
微瞇雙眼,我呼出一口濁氣,接著問:“那有多白呢?”
兩團淫乳掙開束縛,被一只帶著鑽戒的手不斷地蹂躪,乳頭上正散發著金屬光澤,傳來的聲音逐漸焦躁:“……啊……這麼……這麼白。”
我用手指勾住愛妻的乳環,微微拉扯著,享受著下體的快感,發出質問:“那不就是……你這樣的麼?”
滿臉迷離的女人,將腿放下,深紅色的嘴唇帶著灼熱的呼吸,靠近了我的耳邊。
“老公你覺得是,那就是,只要你開心。”
隨後熱息又靠近了我的嘴邊:“你覺得不是,那也不是,只要你不開心。”
我將嘴靠近妻子的紅唇,在最後一刻,我好像聽到了什麼。
“這很重要麼?”
是啊,我以前覺得很重要,只因為這一段特殊的關系,現在又覺得,好像並不重要,因為這僅僅只是,一段特殊的關系。
最重要的,是我和她此時正熱烈相擁。
…………
我從電腦椅上彈了起來,那瞬間的高度,和飛起來沒什麼區別,工作正進行到關鍵的時候,我畫筆下的妻子即將臣服於那名強壯的黑人,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直接點燃了我的屁股。
打開了手機,竟然是丁偉的來信,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點開信息,只是簡短的文字,下面還配了一張圖。
“進口貨,勁大。”
啥玩意?我將目光下移。
照片上,是一位女性,像是火上的烤雞一般,被串在了兩位赤裸的黑人中間。
我感到些許的……不安。
仔細觀察,圖片里被黑人騰空串起的可憐女人並不是妻子。
松了一口氣,胸腔突然燃起一團火,不是怒火,而是某種……心火。
“人妻燒烤”
來自圖片的描述,這無疑是丁偉的惡趣味。
我面無表情,回了過去。
“怎麼,你他媽現在還拉皮條啊?陽痿了?不敢自己上了?”
消息回得很快,他似乎很閒。
“老子陽痿?你老婆那鬼樣子倒是把我嚇陽痿了。”
腦海中閃過妻子崩壞的面容,我搖了搖頭。
“會說人話你多說點,有什麼事,快放。”
“喊你老婆來給你黑爹操。”
“滾你媽的。”
“我這是為你好,綠王八,這倆黑人還有他們那幾個弟兄,是我老板的兄弟,要好得很,我這不把平日里那幾個飛機杯丟給他們爽爽嘛。”
飛機杯……麼?
我坐在電腦椅里,指尖微微顫抖。
“20字,說不完拉黑。”
“那幫黑鬼喂不飽,說操個逼都操不爽,老板娘那里都被玩成下水道了,嚷著要被他們干到死,我老板很丟面子啊!幫個忙啊,你不想看看你老婆怎麼被黑人操瘋的?我好歹還是操逼,這幫比的操作,那就是個畜生,殺豬一樣懂麼。”
我將手指放在屏幕上,久久沒有落下。
說實話我非常願意,想讓妻子被那些黑人串起來,想讓黑人的陽具刺穿她的子宮,想讓她身心都淹沒在黑人的精液中。
我有這方面的愛好,但是……
那天傍晚,她的沉默。
已經夠了,她付出的夠多了。
我帶著冷笑,動起了手指。
“得了吧,你個狗雜毛還能說兩句人話,做兩件人事,他們可以指望什麼?還飛機杯,還有,你特麼超過20個字了。”
還沒來得及拉黑,信息便開始了轟炸。
“媽的,你家里那位不就是喜歡這種屌麼,插進去人畜不分的那種。”
“草他媽的,你再不幫我,老子屁眼就不保了。”
“我靠!他們在看老子的屁股!還在笑!”
“媽的老子記住你了!你別讓我再搞到你家那婊子!”
說實話,我甚至有點想笑,只能說知人知面果然還是不知心。
“滾!”
將丁偉拉黑後,一股飯菜的香味傳進了我的鼻腔。
在電腦椅上伸了個懶腰,肚子發出歇斯底里的抗議,於是我順著香氣,走進了廚房。
中午的艷陽濺滿了女人的褲腳,我從陽光的間隙中抹了進去,從後方摟住正在燒飯的妻子,享受著她發絲上的清香。
“嘗嘗,看夠不夠咸,你口重。”
用嘴巴接過香噴噴的豬肉,我機械地咀嚼著,心中還是想著信息里那張圖片。
“咸淡怎麼樣,你老實了幾天,現在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妻子淡定地攪著肉湯。
我咧嘴一笑:“味道正好,你口淡,話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將小撮鹽粒撒進鍋中,妻子回答道:“你心跳得那麼快,還有,下面的丑東西頂著我了。”
呵,原來是被小老弟給賣了。
我更加用力地將下體頂入妻子那被休閒褲包裹的股溝,嘴里調侃著:“哦,沒事,我老弟最近胃口比較好,老婆你做的這菜多香啊。”
妻子關掉火,靠在了我的懷里:“要不,今晚再像那天一樣,我還買了好幾種紋身貼呢。”
我捏了捏妻子的臉頰,在她耳旁說到:“那你要給我弄,不要像上次那樣只用腳。”
“恩?什麼?我聽不懂。”妻子重新找到重心,拿起灶台邊上的菜碗,盛起了菜,“老公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很配合的到一旁去裝飯,下意識回應著:“我誤會了啥啊。”
那渾身肉香的女人端著菜碗,笑吟吟地走進了客廳,耳根通紅,溫柔的嘴角咧出微妙的弧度:“那里……那里不是你能進來的地方……”
我端著飯碗,饒有性趣地看著坐在桌邊的妻子。
女人溫柔地笑了,殘忍地說著:“你,憑什麼,可以插進來呢?”
接著她托住下巴,小拇指卻輕輕翹起,眼神里帶著嘲弄:“就憑,就憑你這個前夫的身份?還是說……憑你那牙簽?就那個東西?在門口晃悠兩下……就丟人地吐了?”
塗著紅色指甲油的小指像是沾著血。
我將飯碗擺在妻子面前,指著妻子手腕上的女士手表,冷靜地贊美:“老婆你這表,真不錯,有點東西。”
撲哧笑出聲,妻子連忙擺了擺手:“好啦,吃飯,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扒拉著飯,享受著碳水帶來的滿足,對面的妻子,卻一口沒動,兩只眼睛盯著電視。
她在看什麼?
“全新沙灘攬風光,生態浴場真健康!”
激昂的男聲從電視里傳出,畫面上,正播著某個新興的沙灘廣告,一家三口正擠著假笑在海邊游玩著。
哦,時下流行的玩意啊,反正過陣子就沒影了。
下意識看向妻子,只見她目不轉睛,眼底浮現出罕見的光彩,溢出了某種少女般的向往。
我夾起一塊肉放在愛人的碗里,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她連忙端起碗。
光,消失了。
也是,我的性格比較宅,加上工作的原因,極少和她一起出門。
剛和她開始相處,我也硬著頭皮強行出門旅游了幾次,只不過到後來,她就再也沒主動提出要一起旅行了。
說起來,妻子以前挺活潑的。
……
……這飯可真他媽的硬。
放下筷子,我將碗筷收拾進廚房。
“怎麼,老公,就不吃了?不合你胃口麼?”
我拿出手機低頭看著:“沒,突然想起一點事。”
女人放下筷子,站了起來。
“一點小事,不至於。”
我連忙揮揮手,“老婆你繼續吃,我一會兒就好。”
她隨意夾了幾筷子菜,剩下的全部放進微波爐。
我抬頭看向那位忙碌的女人,笑著說:“我買件新泳裝給你吧。”
女人楞了,眼里充滿了疑惑。
我對著喋喋不休的電視機抬了抬下巴,望著妻子。
女孩,笑了。
…………
“老婆你……這打算干嘛?”
正在收拾行李的妻子,將一件形似彈弓的金色V字泳裝放進了旅行箱。
“恩?沒事,在賓館里拍幾張,阿超說想看這種。”
我莫名其妙,打量著彎腰收拾的妻子:“他一孩子,怎麼這麼懂?”
“這個年紀,不都挺喜歡看漫畫的嘛。”
我急忙回頭,書架上空了一大塊,感覺心在滴血。
“得得得,你怎麼把那種漫畫也給他啊?那是他能看的嗎?”
蹲在地上的妻子抬頭看著我,手里依然卷著我的內褲,非常淡定地說道:“這個年紀,不就好奇這些,再說他要是學會了你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最樂的難道不是你麼?”
我聳了聳肩,走到衣櫃旁:“你就這樣禍害人家孩子吧。”
“你說誰禍害誰?”
我輕車熟路地將手放進衣櫃深處,求生欲爆棚:“我說我禍害你,原諒我老婆求你了非常抱歉。”
白了我一眼,妻子繼續低頭收拾行李。
而我,將手藏在了身後。
深不見底的黑桃,在我的手心蠕動。
呵,我是個老實人,說禍害你……那就一定會禍害你的……對吧。
…………
窗外,陽光,咄咄逼人的陽光,此時的我們正待在海邊旅館的客房內,我半裸著,嘴里不停地嘆息,穿著沙灘褲的下半身也一直抖個不停。
其原因在我身後,妻子正在床邊換著泳衣,那是一套毫無情趣的分體式泳衣,色狼看了都出家的那種,愛妻成熟的肉體在黑色泳衣的包裹下,看起來整整小了一號,還有那大片大片且無比操蛋的荷葉邊,就連大腿上勒出的軟肉都被藏了起來。
作為男人,來到海邊,難道真就只能去看別人家的性感女人麼?只可遠觀,不可褻玩,那干脆把屌拿去喂魚得了。
人生,就是這麼艱難啊……
“老公,你還要准備什麼嗎,沒有的話我們就出發吧。”
我站起身,草草掃了眼妻子的打扮,一頂遮陽帽擋住了她秀麗的臉龐,身體外還套著熒光綠的防紫外线外套,唯一還有點看頭的,大概就是踩在涼鞋里的那一雙美腳了,在晶瑩的腳趾上,紅色的指甲油正悄悄閃耀。
我摸了摸口袋說:“抹了防曬還要穿成這樣……我去洗個眼睛……哦不……我是說我去洗個手。”
雖然妻子臉上還是保持著一貫的知性與淡雅,但是那眼神怎麼看都像是看傻子。
溜進洗手間,將口袋里的東西掏了出來,正是一張紋身貼,上面的黑桃Q正蠢蠢欲動。
用手撕開薄膜,打濕後藏在手心,我裝模做樣地背著手走了出去。
“出去前,親一個,好久沒親過了。”
我堆起笑容,看著妻子。
她盯著我的眼睛,緩緩靠近,眼里全是笑意。
說實話,此刻我心里突然有點慚愧。
她輕輕摟住我的脖子,笑著看著我的雙眼,下一刻,溫熱的嘴唇湊了上來。
我回應著她,背後的雙手就這麼伸進了妻子黑色的泳褲。
緩緩分開嘴唇,她低聲罵道:“壞東西,這麼涼的手,快拿出來。”
“就20秒,暖暖手。”
我再次堵上她的唇。
就在夫妻日常的甜蜜擁吻中,手心里那黑色紋路正逐漸蔓延到愛人的身上。
短暫的甜蜜結束後,我將手抽了出來,此時此刻,妻子的興致顯然更加高昂,她轉過身去,拉著我的手打開了房門,嘴里還哼著小曲,如少女一般的姿態。
我提著袋子,看向她左臀的下方,那猙獰的黑桃Q正靜靜等待著……
等待著屬於她的“主人”。
…………
瞇著眼,望著整個沙灘,我偷偷地嘆了口氣。
介於廣告效應,這地方實在是人滿為患,而且太陽不是一般的毒。
但最毒的,還是我家那位。
全身打扮成大媽風的她,提著一個粉色塑料桶,拿著把塑料鏟,正用這種兒童玩具興致勃勃地……挖著沙子。
人來人往中,我靜靜地站在一旁,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誒老婆,我們去海里玩玩唄。”
“等下去。”
“你在干嘛。”
“挖寶。”
“你已經是個老阿姨了,能不能……”
“不能。”
我支起太陽傘,靠在太陽椅上,默默地看著自己家里這位老阿姨挖沙子。
她臀肉下方的黑桃,在外套下擺中搖搖晃晃,像是扭身的老鴇。
我不禁四處張望,尋覓著妻子的“主人”。
“快看,老公,我挖到了啥。”
妻子提著塑料桶,涼鞋里的腳趾上沾滿了沙粒,她就這麼笑著,像個孩子。
她有多久沒露出這種表情了?
那個在丁偉身下諂媚浪叫的身影,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恍惚中,一個白色的貝殼出現在我的視野里,上面髒兮兮的。
“貝殼這種東西,在很久以前可是能當作貨幣的。”
眼前的女孩對我炫耀著,將貝殼遞給我。
“謝謝你啊,老公。”
我看著手心里的貝殼,突然覺得這小東西滾燙無比。
熱,真他媽的熱,我的臉怎麼這麼燙。
將貝殼塞進沙灘褲,我提起袋子,拉著妻子的手:“咱們先去買點吃的,等下一起去玩水。”
“好啊,我們去吃冰淇淋吧。”
太陽傘之外,天氣晴朗,男女老少都在盡情享受著,顯然這周圍一切都是美好的。
不遠處的海灘小賣部,那里,我看見有黑光盤踞。
…………
“老婆,你穿這麼多不熱麼,反正之前也塗了防曬。”
“恩?怎麼?”
妻子停下腳步,轉頭看著我,眼底有藏不住的雀躍。
我摩挲著她的手背:“把外套脫了唄,怪熱的。”
“恩……?確實有點熱,那好吧。”
妻子脫下那土氣的外套,這時,肉臀上的黑色印記就這麼綻放在沙灘上,一位下賤的媚黑女人脫下了她虛偽的掩飾。
而她自己,卻沈浸在旅行的快樂之中。
接過外套的我,沒有再去牽她的手,因為我知道,現在的她並不屬於我,她是漆黑的奴隸。
而她黑色的主人們,馬上就要出現了。
我和妻子並肩站在了冰淇淋店前。
“誒老婆,吃啥口味。”
今天化身少女的她,興衝衝地指著一旁最顯眼的招牌:“巧克力的。”
“吃得滿嘴巴黑不溜秋的,丑啊。”我調侃著,對店員說到,“一個巧克力的,一個抹茶的。”
在等待美味的過程中,我和妻子在旁邊的樹蔭下躲著太陽。
摸了摸腹部,我說道:“感覺有點餓啊,老婆,除了冰淇淋,你還想吃別的麼。”
雖然自己絲毫不覺得飢餓,卻故意詢問她。
“怎麼,就餓了?你想吃啥,我去買。”
我假惺惺地搖了搖頭:“我去。”
話音剛落,自己的手臂就被輕輕掐住:“你要願意去,那你早去了,假客氣什麼。”
“嘿嘿,我怕熱嘛。”我瞇起眼,指向不遠處的炸雞攤,“就吃雞排吧,那里有座位,你先去坐著,等下我拿著冰淇淋過去。”
見到我這副樣子,妻子哭笑不得,她邁開美腿,走向炸雞攤,左臀上的黑桃印記正賣弄著騷姿,再加上熟透的肉體,真是怎麼看怎麼……適合。
此時,遠處攤位的旁邊,有兩位精壯的黑人正啃著炸雞。
我的妻子作為黑人的奴隸,正朝著主人前進。
而奴隸本人,則並不知道把自己拱手相送的就是她那心愛的丈夫。
“你老婆後面那是……客人您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麼?”
一旁的店員小哥突然對我說到。
“我當然知道。”
從口袋深處摸出皺巴巴的衛生紙,在手心攤開後,里面躺著兩根香煙,我叼起一根,又將另一只遞給了他。
“誒客人,您平日里……辛苦了……”接過煙,小哥熟練地將火遞到我面前,說:“也難怪您妻子喜歡巧克力口味的。”
煙霧中,那兩名黑人將目光放在了炸雞攤前的妻子身上。
僅僅只是一個目光,他們同時將手中的食物放下,緩緩靠近那正在付錢的愛人身後。
這倆黑人兄弟的身材並沒有丁偉那麼爆炸,只是看起來有幾分精壯,黑色皮膚上花花綠綠的紋身像是街邊的廣告一般,陽光下,黑亮的胸口處甚至還長著幾撮黑毛。
一紅一綠的沙灘褲搭配起來堪比聖誕樹,他們就這麼伸出沾滿炸雞油的大手,一左一右抓住了愛妻的肉臀。
像是被閃電擊中一般,炸雞攤前,妻子原地震了一下,回頭緩緩看向兩邊突然出現的黑人,臉上隱隱露出不適的表情,輕輕打開臀部上的油手,嘴里像是在說著什麼。
她的外語水平比我想象得要好,大概是平日里根本沒有機會表現出來吧,現在看來比我這種詞匯量2位數的“文盲”牛逼了不止一點。
自己的臨幸卻被奴隸反抗,那兩名黑人正不停地搖頭,臉上堆滿了難以置信與某種令人作嘔的委屈,油乎乎的雙手不停地攤開又合上,嘴里不知道念著什麼,又時不時露出看透一切的笑容,再次試圖用油手抓住妻子的“油臀”。
我在不遠處抽著煙,一旁的店員看著戲:“誒,兄弟,不是我說,要是我是那黑家伙,一上手就把手指捅進去了,這種女人,捅進去就贏了,裝啥啊。”
一支煙成了兄弟,他自然活絡了起來。
我沒有回話,只是看著遠處陷入困境的妻子,腦海里不禁遐想,兩位黑人粗長的手指真要是捅進妻子的蜜穴和菊穴,那滑膩的炸雞油便是最好的潤滑液,足以沾滿她下體每一寸褶皺,與腸液充分混合,使肉壁變得油香四溢,我昨晚在溫存中留下的氣味將蕩然無存。
雞的身體里有雞油,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在我的遐想之時,遠處的妻子用手肘猛地頂開黑人,轉身迅速向我這邊走來,我急忙轉過頭去,把煙掐掉,裝作和店員聊著天:“給你捅你捅麼?”
眼前的小哥連忙搖頭,將冰淇淋遞給我:“別別別,我怕得病。”
“去你的。”我笑罵,“你特麼才有病。”
小哥陪著笑,連忙抖了抖眉毛,示意我回頭。
身後,妻子秀氣的眉頭緊鎖。
將冰淇淋送到她嘴邊,我“關切”地詢問:“怎麼了,老婆,發生什麼了?”
接過冰淇淋,她死死地盯著我的臉,試圖想看出什麼。
我們的周圍,陽光明媚,隨風而來的全是歡聲笑語。
用手輕輕扶正妻子頭上歪了的遮陽帽,我咬了一口自己的抹茶冰淇淋,吐出綠色的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一無所獲的愛人,將目光從我臉上移開,少女感煙消雲散,眼中帶著些許掙扎。
“沒,沒事,老公,是我不小心,忘了帶錢,對,忘了帶錢。”她低下頭,像是在說服什麼,“是我不小心,罷了。”
我搶過妻子的冰淇淋,猛吃一大口,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嗚咽著說:“偶……我帶了錢,沒事,我小心就行了,老婆你別擔心。”
旁邊的店員小哥附和著:“是啊,是啊,你看你老公人多好。”
妻子抬起頭,嘴角勾出溫暖的弧度:“恩?我怎麼沒感覺他對我好?”
無視了她言語中的調侃,我大手一揮:“咱們再去吃雞排怎麼樣。”
“不,不吃了,我……我們去海邊吧。”
妻子轉過身,走向遠處的沙灘,陽關下,穿著黑色泳褲的白嫩圓臀此時正閃著滑膩的油光,而那漆黑的印記則愈發地深沈。
白與黑的搖擺中,一滴透明的液體沿著大腿內側滑落下來。
是油還是水呢?
油是炸雞油,那水,是什麼水?
“喂,老婆。”
我出聲叫住先走一步的妻子。
她回首看向我,臉上重新升起燦爛的笑容:“怎麼?”
“沒什麼。”
我將某些話語咽了回去。
陽光下的沙灘,感覺一切都是值得向往。
是的,一切。
海水中,猥瑣的胖子故意將穿著泳褲的下體湊近妻子擺動的美腳,就因為那個黑色的印記。
沙灘上,健壯的白人熱情地扶起摔倒在地的妻子,手指甚至伸進了臀部的褲縫中,也是因為那個黑色的印記。
婊子就是婊子,媚黑婊子,也是婊子,何況還是異族的性奴,既然是不要臉不要皮的東西,那就履行好婊子的義務。
每一位揩油妻子的人,毫無例外地沒有表示歉意。
沒人會在意這種下賤婊子的看法,就算嘗到了妻子的肉體,沒准心里還覺得這個女人肮髒。
當然,在一旁盡收眼底的我,才是最享受的。
自己的愛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接二連三吃豆腐,這種發生在妻子身上的淫亂“意外”,正是我所追求的。
這不是約定的放縱,也不是默契的演出,這就是無法控制的命運,像正在受精的卵子。
只因為有精子鑽了進去,所以是不是丈夫的其實不重要。
只因為屁股上有黑人性奴的印記,所以她是不是願意也不重要。
卵子受精,天經地義。
婊子被淫,人間常理。
太陽椅邊,穿著紅綠短褲的兩位黑人,正喋喋不休地對著妻子說著什麼,手上還拿著一瓶泛光的防曬油。
“他們都說些啥?”我站在陽光下,對陰影中的妻子問道。
她輕輕皺著眉,忍耐著,眼神帶著抗拒,手不停地對那兩位黑人擺動著,嘴里地說著一些我不聽懂的句子。
聽到我的詢問,妻子一臉無奈地對我說:“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啊老公,這麼多這種事,你看不出來麼,他們想給我塗防曬油,這怎麼行,還說什麼我應該懂他們的意思,還說什麼我不能拒絕,不然就……”
這時,急促的外語打斷了妻子的翻譯,在一串鬼言鬼語中,愛妻的臉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眼里漸漸充滿憤怒,躺在沙灘椅上的她,試圖翻身回頭去看自己的臀部。
大熱天的,我竟冒出了冷汗。
就在即將翻過身子的一刹那,四只黑色大手突然靠近了妻子那肥美的肉體,嚇得她趕緊停止了翻身。
此時我眼神復雜,臉頰沾滿汗珠,像極了一位妻子被黑人搭訕卻無能為力的丈夫。
妻子滿臉通紅,對我發出求助的眼神,慌張地說道:“我……我記得我洗干淨了啊,應該不在了啊。”
我裝傻:“什麼?什麼東西不在了?”
她揮舞著手,面色焦急,驅趕著身旁的黑人:“那個黑桃Q啊……我記得我洗得很干淨了啊。”
聽到了“Q”的發音,這兩名黑人先是用手指了指我,再指了指著妻子的臉,嘴里的語氣逐漸強硬,貼著頭皮的短發在陽光下閃著汗水。
呵,憋不住了吧。
我想說些什麼,但腦海里“畢生所學”的幾十個符號根本派不上用場,只得拍了拍兩位黑人的肩膀,示意他們停下對著妻子的小動作。
頓時,一連串嘰里呱啦的外語開始折磨著我的神經,兩位黑人的眼神里向我傳達著某種信號,我感覺只要我輕輕點一下頭,妻子將被他們奪走。
這讓我想起了那些賣黃片的白人,讓女人紋上黑桃Q,然後拍黑人淫妻的視頻賣錢。
真是,假的要死。
可到了我這里,就全是真的了。
我收起假笑,將食指放在嘴唇上,身邊的外語聲頓時小了下來,看來棉花田留在他們靈魂里的印記還沒有消失。
望著雙手護著胸前的妻子,我輕輕地說著:“塗防曬油?老婆你看?”
妻子冷冽的言語打斷了我,她皺著眉:“我怎麼看?老公你也知道,我實在是沒辦法接受……”
聽到愛人略帶憤怒的回應,我突然放松了下來,面無表情地說道:“好,我也不同意,我們先回旅館吧。”
於是,我准備驅趕這兩名黑人。
妻子突然驚訝地看了我一眼,臉上的意外之色一閃而過,隨後她垂下眉眼,雙唇緊閉。
“老公你……你等下……”
我握緊拳頭的手,松了下來。
“如果只是……塗油……”
妻子閉上了雙眼,不再看向周圍。
我一字一句,心中帶著絲絲酸澀與興奮:“這樣……是吧。”
海岸上,有風箏飄動。
“我這可是……為了你這個……你這個變態。”
我拉起妻子的手,而她的目光則盯著沙地。
“不,不行,你不能每次都這樣勉強,再說,我們是來玩的,不是來陪我玩的,不是麼?”
我的妻子,這次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啊,你又自顧自地懂了什麼呢?
演技太差了,知道麼?
她沉默了許久,身邊的兩位黑人沒有離去,十分配合地靜靜站著著,而兩雙眼睛在我和妻子之間不停來回轉動。
“去沒人的地方吧……不做就是了……老公你得……你得好好享受才是……”
妻子低聲對我說。
此刻,我似乎弄明白了某些事物,於是露出假笑:“那……好吧,這樣也好,話說我其實一直都比較期待這種啊。”
“真是,沒救了。”
她緩緩站了起來,我挑了挑眉:“老婆你在說你麼?”
在喧囂的沙灘上,妻子拉著手對我說:“我是說,我們。”
我對兩位黑人揚了揚手,用“畢生所學”示意他們跟我來。
兩位黑人的臉上突然爆出夸張的笑容,露出鮮紅的牙齦,牙縫中還卡著幾根雞肉絲。
真是丑陋的欲望。
…………
在海岸线一處的礁石旁,外界完全看不到的地方,妻子正被身後的黑人用單手抓住,一雙白皙的手腕被一只黑色的大手提過頭頂,露出白淨的腋下,上面細微的汗珠在陽關下閃著微光。
盡管黑人十分不情願,但在我的示意下,妻子表示如果他們失控,做出什麼越過紅线的事來,我們夫妻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回國,簡而言之就是威脅。
血液里的棉花基因讓他們點頭如搗蒜。
陽光被稀疏的雲朵剛好遮住,此時我正坐在石頭上,靜靜地看著陰影里的一切。
黃褐色的防曬油被一雙黑色大手盤開,這種早已淘汰的防曬用品事到如今只剩下情趣。
而現在要的就是情趣。
妻子的呼吸顫抖,眼睛瞇起,露出的貝齒輕輕咬著微張地嘴唇,她舉著雙臂,緊閉著雙腿,雙腳死死地扣著沙面,就連鮮紅的足趾都埋了進去。
在一聲嬌媚的輕呼中,酯類化合物混著白油與香精在黑人的手掌下貼上了妻子的肉腿,冰涼的觸感使她從肺腑里發出呐喊。
只是這聲音怎麼聽怎麼媚俗。
妻子身後的黑人,鉗住她雙腕的手保持著高高抬起,另一只手沾滿防曬油,在女人牙縫里的抽氣聲中不停地在她身後游走著。
看著愛人如此緊張,我笑著調侃道:“哪有這樣塗的,這分明是在揩油你嘛。”
妻子原本垂下的頭微微抬起,衝我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沒……沒辦法,你要求的嘛。”
我要求了……嗎?
以往的種種畫面劃過我的腦海,我的確多次要求妻子用身體來滿足我的癖好,就算很多時候面臨著失控,但事後的我們依然覺得這是給對方最好的驚喜。
因為給愛人准備驚喜,這個行為是“正確”的。
但如今,我感覺此時此刻的“我”,只是某種借口罷了。
那你在笑什麼呢?你可以拒絕啊,你之前的厭惡呢?話說回來,恐怕也是因為“我”,她才能毫無壓力地露出這種笑容吧。
黑色手掌從妻子的肩膀過渡到脖頸,然後滑到鎖骨直至腋下,一並游走到小腹,接著滑進腰間再逐漸挪到大腿,掠過膝蓋直到結實的小腿,就連沾著沙粒的雙腳也一起淪陷,從腳踝順到腳背,每一根粗長的手指都插進愛妻美腳的趾縫里,一旁鮮紅的指甲油瞬間蒙上了油光,那黑色的大手幾乎走遍妻子的全身,如情人的愛撫,透明的油膜在指腹與肌膚間產生,黏稠又滑膩的響聲正在窸窸窣窣,引得妻子陣陣喘息,而其中,夾著熟悉的嬌媚。
黑人的鼻腔里的喘息,帶著強烈的雄性氣息,噴薄在妻子的肌膚上,染出一片片紅暈。
陰影中,我那白色的愛人被黑色的男人撫摸著,唯一還保留清白的,僅僅只剩下泳裝下面的肌膚了,而那幾個地方,才是最致命的。
抬頭望了望天,這塊擋著陽光的雲朵可真不小,有我下體的帳篷那麼大了。
“啊……老公……。”
在黑人嘴里外語的嘀咕中,妻子的呼喚拉回了我的視线,“恩……恩……他們說……他們說……”
“他們說什麼?”我翹著二郎腿,藏匿著下體的帳篷,實在是沒勇氣跟那兩位黑人比。
妻子低下頭,黑色的額發遮住了雙眼:“啊……他們……他們說要塗滿全身,不然防曬效果不好。”
我撇了撇嘴,盯著那兩位快把嘴巴貼到妻子身上的黑人:“哦,這話可真有說服力,要脫光是吧,說好得只塗油,至於其他的嘛,你說呢?”
妻子顫抖了一下:“我……我說?”
我看著妻子遍布潮紅的身體,玩味地回答:“恩,反正不讓他們插入就是,其他的都聽老婆你的。”
“啊……啊……你……”妻子抬起頭,閉上雙眼。
下一秒,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出了陌生的外語。
黑色的泳衣掉了下來,她又穿上了“黑色的泳衣”。
黑色的泳褲滑落在地,她又穿上了“黑色的泳褲”。
沒有人再去抓住她的雙手了,妻子卻十分配合地用雙手抱住後腦,像是刻在身體里的動作,無名指上的鑽戒在她頭頂閃耀。
兩只黑色的大手從身後遮住了妻子那一對巨乳,手指間還夾著乳頭上的乳環,她的耳旁,黑色的大臉帶著燦爛的笑容,衝我露出了整齊的白牙。
我咧著嘴角,這泳衣,不賴嘛。
同時,還有一只黑手則完完全全包復住了妻子的下體,粗長的手指夾著幾根黑色彎曲的毛發,另一只手則在妻子的身後,我並不能知道那只手在做什麼,蹲下的黑人,將黑色的頭顱靠近妻子肥美的大腿,同樣衝我咧嘴笑著。
穿上新“泳裝”的妻子,雙手抱著後腦,露出油乎乎的腋下,兩只油腿緊緊地夾著黑色的大手,發絲黏在了嘴角,露出了靦腆的微笑。
真是如此靦腆得淫蕩啊。
“不錯嘛,老婆,如果他們敢插進去,你就告訴我哈。”
我掏出手機,將這一刻記錄下來,並嘖嘖稱贊,將二郎腿夾得更緊了。
“老公你別……別拍。”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她的眼里看不出任何一點抗拒。
我連續按著拍照鍵,嘴里問道:“怎麼,話說你不是說接受不了他們這種麼?”
妻子此時吞吞吐吐,露出無奈的笑容:“啊……嗯……就是按個摩塗個油,又沒插……對吧。”
將手機放下,我看向妻子:“我是說,黑人。”
“啊……是……是……是按摩師……不是那種……那種人。”
“那老婆你塗油還塗出淫叫了?”
“沒……啊,按理說,不應該這樣啊……啊”
按理說,就應該這樣,我心想。
下一刻,陽光重新照耀到了沙灘。
說巧不巧,在我瞇起雙眼的時候,兩位黑人動了起來,愛妻的呻吟猛地變大,肉體開始輕微抽動。
妻子碩大的乳房被掰開到兩側,那雙黑手松開乳環,貼著變形的乳肉緩緩地向後拉動,指尖開始溢出大片大片的油光,像是變魔術一般,一對油亮的雙乳就這麼在他手中展現了出來。
同樣的,在愛妻下體塗油的黑人快速地搓動著雙手,頻率之快,帶起了劇烈的水聲和淫叫聲,無數神秘的液體在他的手掌間飛濺著,可以想象得到,妻子身後的肥臀此時正被他另一只黑手肆意揉搓,隨著快速搓動,臀肉搖擺間油液從股溝中滑落,滋潤著那嬌嫩的菊花。
眼看妻子就要跪倒在地,這雙黑色大手也緩慢脫離開來,陽光里,那被液體沾滿的陰毛在閃著微光,小穴的入口正不斷地收縮著,妻子的下體此時油光發亮。
我的愛人在日光照射下變得“晶瑩剔透”,白里透紅的肉體上,一處不落地籠罩著油光,那成熟豐滿的肉體經過兩位黑人雙手的改造,再加上油脂的浸潤,已然肉光四濺。
沈浸在高潮的愛妻,此時雙眼迷離,望著遠方,口中不停地喘息著。
我看了看自己的下體,舉起的手機里正瘋狂地拍著妻子此時的淫姿,嘴里戲謔地問道:“老婆你咋了?這就高潮了?”
油亮的肉體還在抽動著,身旁的黑人咧著嘴,眼中帶著鄙夷看著妻子,她言語不清:“怎麼……怎麼可能……啊啊啊……這……這不算……啊啊……黑人……不行……不行……”
我笑而不語。
看著眼前渾身油亮的妻子,我打算就此撤退,今天的目的,算是超額達成了。
“喂,老婆啊,你干嘛還靠在別人身上,走吧,我們去賓館洗一下,再去逛逛。”
妻子將抱緊後腦的雙手放了下來,艱難地離開身後黑人的胸膛:“沒……我沒靠著,啊……等……等下,你……你拍幾張給阿超……不……不插入的那種。”
那個孩子,有什麼魔力讓你這樣,你的愧疚?我的期望?大概都有吧。
或者說,還是某個借口?
你怎麼想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兩位黑人此時一定想插爛你下面的兩個洞,那褲子早就頂得老高了。
你這可是在玩火。
那天晚上,究竟給你留下了什麼?
隨後,那名黑人從妻子身後走了出來,沙灘褲上,正頂著一個巨大的帳篷,而帳篷頂端則整個濕透了。
我看了看妻子通紅的臉頰,她的目光始終不敢看向我。
呵呵,難怪你要靠在別人身上。
接下來,妻子向兩名黑人闡述了想要拍攝照片的意願,顯然他們十分地抗拒,又受礙於遠處虎視眈眈的我,只好嘀咕了幾句鬼語,不斷地上下掃著妻子的油亮裸體,向空氣揮舞了幾拳。
無能狂怒。
我指著那兩位黑人,對妻子說:“老婆你說了啥啊,他們這麼爽快?那准備吧,等下擺幾個pose,保證讓那個小鬼爽飛。”
“恩……那就……”她掙扎地望著我,無視了我的疑問,“那……那……就,開始吧。”
在一陣嘰嘰歪歪後,兩名黑人頓時變得十分愉快,手腳麻利地將沙灘褲脫了下來。
在妻子復雜的目光中,兩根黑色的肉柱就這麼暴露在陽光下。
事情已經逐漸沒那麼簡單了,妻子竟然要他們把褲子都脫了。
他們兩人的陽具,並沒有丁偉來的粗壯,反倒要長一些,看樣子應該能輕易擊中愛妻子宮口上方的弱點,而且他們遠比丁偉更有野性,一根根青筋爬滿了那兩根黑棍子,像是皮下的寄生蟲,隨之而來的則是強有力地向上跳動,野蠻的血液充斥著整個龜頭。
兩名黑人就這麼挺著下體,笑看眼前婊子的反應。
短暫恍惚後,妻子咬著下唇,從那兩根東西上移開了目光。
這難道就是你所說的,不能接受的“那種群體”?
我端著手機對妻子說道:“哦對,老婆你倒是想得周到,技師還需要光著是吧,那第一張就口交那種吧,你蹲在他們中間,然後讓他們把那個什麼頭放在你嘴邊,不要碰到。”
妻子再次無視了我話語中的質問,聽到我的要求,她的眼睛偷偷瞟了一眼那兩根東西,眼神中似乎藏著某種媚意,隨後將我的要求轉述,引得兩位黑人一陣嬉笑。
兩黑一白在我的鏡頭前擺好姿勢,妻子跪坐在手機鏡頭前,我靠近對准她的臉,只見那兩根精壯的陽具正在妻子的嘴邊輕輕跳動著,黑人胯間散發出的陣陣氣味一路衝進了妻子的鼻腔,讓她十分不適。
那味道,真特麼上頭。
強忍惡心,我不斷地按著手機,將一個個畫面記錄,沒想到的是,其中一名黑人突然說起了什麼,另外一位還一邊笑著。
我轉而看向妻子。
她臉上寫著困惑,將嘴唇拉開與兩個大龜頭的距離:“他們說,要我笑起來,還要握住那個,做……做舔的樣子。”
聽到妻子的話,心中燃起了一道邪火,我的臉上波瀾不驚:“我覺得這已經超出抹油的范圍了,你可以拒絕他們。”
反正你一直都說是我的要求,但如果我不要求呢?甚至,我表示拒絕呢?
妻子眼神迷離了一瞬,盯著面前的兩根黑肉棍,像是自言自語:“老公,你就別假客氣了,你就想看這個對吧。”
下一刻,無名指上的鑽戒出現在了鏡頭里,油亮的雙手,輕輕握住了布滿青筋的黑色陽具,兩側的黑人同時發出銷魂的呼氣聲,接著,妻子張開水嫩的嘴唇,將嘴里水光四溢的舌頭緩緩滑落,最後的最後,精致的嘴角上翹,雙目盯著眼前的兩根黑棍子,眼里散發出的,是名為渴望的情緒。
“演技不錯嘛。”我面無表情地夸著妻子,不停地按下手里的手機。
話說上次這樣拍攝,還是那次夜里的露出,沒想到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如今進行著同樣的游戲,則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大概某些東西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吧。
“想吃麼?”
我詢問鏡頭前的愛人。
她吐著舌頭,搖了搖頭,喉嚨里發出一陣陣響聲,紅潤的舌頭被四處甩著。
“你,到底想吃麼?”
她又看了看我,依然搖了搖頭,舌頭在空氣里肆意搖擺著,兩名黑人發出肆意的大笑。
“好吃麼?”
聽到這句話,妻子默默將舌頭收了回去,嘴角微微上翹,默不作聲地看著鏡頭。
心中升起些許無奈,我隨意揮了揮手:“下一張。”
一根黑肉棒一葉障目般擋住妻子的雙眼,另一根則在畫面下方對准妻子的嘴巴,而黑人則表示想讓妻子張開嘴,在她自主配合下,只看見那馬眼與喉嚨眼組成標准的兩點一线。
“怎麼?不嫌棄了?”
我邊拍攝邊調侃。
她還是沒有回應我。
你之前說著不接受黑人,現在又對著他們擺出下賤的姿態。
好吧,我何嘗也不是這樣,希望你被干,又不希望你一墮到底。
不知不覺,我怎麼也雙標了起來。
既然邁出了那一步,自然有些東西就不可避免,沒有發生自然是幸運,要是發生了,那更是正常。
如今的你,沒法再藏著掖著了吧。
手機屏幕里,妻子正雙手撐著沙地,背對著鏡頭將油亮的大屁股高高翹起,隨後回頭看向我,接著,她臉頰被一側伸過來的黑雞巴頂得變了形,而在另一位黑人的要求下,還將他的陽具整根放進了自己幽密的股溝,只見那深色的菊花正親吻著黑色的棒身。
她笑著,用雙手握住了乳房。
“你啊,究竟能到哪一步呢?”我看著這一切,在自言自語中快速地按著拍攝按鈕。
在三人愉快的加密談話中,僅遵守著不插入的原則,而我卻被完全無視。
黑色的肉棒穿過了妻子油乎乎的腋下,正好一邊一個,馬眼上的前列腺液就這麼黏在了妻子的大奶旁,她抱著雙手對鏡頭笑著,眼里全是清澈的笑意。
我一只手擼動著下體,另一只手拍攝著。
隨後,妻子被一名黑人抱在了身上,自己泛濫成災的蜜穴被放在了身後黑人雞巴的根部,使大小陰唇緊密貼合著,作嘔的異味就這麼染上了妻子的每一寸嫩肉,她又將塗得油光發亮的美腳舉起,用腳心夾住了面前另一位黑人的雞巴,她看著鏡頭,用舌頭舔著嘴角,比著剪刀手,眼里還是帶著笑意,只是不再清澈。
此時,妻子油光發亮的大屁股上,黑色的印記仿佛燒了起來,她再次蹲下,對著兩名黑人說了一大段不明不白的語言後,淫笑著對我說:“老公,來點符合我身份的吧?”
“什麼身份?”我明知故問。
妻子再次將大量的防曬油倒在自己身上:“恩……大概是媚黑?他們不是說我就是這種人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啦,反正老公你也想看嘛。”
我今天說了我想看這個麼?你的塗的是防曬油,又不是塗的春藥。
兩雙黑手不斷地在她身上游走,我的愛妻再次變得“渾身精光”。
“怎麼個媚黑法呢?”
我盯著渾身潮紅的妻子,想必她已經極其興奮了。
“老公,你看我身後。”
妻子轉過身,將油臀上的黑桃Q展示給我。
我心想不好,裝作驚訝:“怎麼,你這怎麼弄得?”
妻子面向我輕輕摟住身旁兩名黑人的腰,兩根勃起的黑屌正歡呼雀躍,胸口美乳上的兩個乳環被一左一右拉扯著,呻吟聲即刻響起:“啊……啊……是……是買雞排的時候啦……啊……他們突然抓我的後面……啊……沒想到……沒想到……”
我看了看正拉扯著妻子兩個乳頭的黑人,其中的一位輕輕朝我眨了下右眼。
忍住想要嘔吐的生理反應,我裝作很興奮的樣子:“好啊你,背著我偷人是吧。”
“對你這種……有著變態愛好的人怎麼能叫……偷呢?”
接著,妻子轉過身,又將印著黑桃Q的肉臀對著我,她回過頭來,咬著牙,咧開嘴角,露出略帶猙獰的笑容。
而平日里的她,臉上總是帶著溫柔的微笑。
妻子看向我的雙眼,仿佛在看向什麼肮髒的蛆蟲,她左手握住身旁黑人的雞巴,右手抽了出來,對我豎起了中指。
“我操。”我罵出聲,邊擼動著下體,邊瘋狂拍攝。
媚黑之所以是媚黑,不僅僅是對黑人的生殖崇拜,更是對其他外物的鄙夷與唾棄。
隨後,一長串激動的話語從妻子口中說出,我完全聽不懂其中的內容,只見她豎著中指對我瞪眼怒斥,感覺是在說什麼不好的東西。
妻子說罷,兩旁的黑人突然爆發出猛烈的笑聲,她看著我,露出平日里的笑容。
我尷尬地一起笑了:“老婆,你說的啥。”
看到我的反應,妻子突然笑出了聲:“呵呵,沒,沒什麼,我喊他們別碰我,對了老公,還有一張,你應該也會喜歡,和這個一樣刺激。”
我活動著酸痛的手臂,問:“怎麼,還有啥操作。”
…………
陽光照射在沙灘上,我的愛人渾身油亮,此時正半蹲在黑人的胯上。
而另一名黑人在一旁坐著休息,嘴里各種話語層出不窮,直覺告訴我那不是什麼好話。
妻子雙腿大張,半蹲在地上黑人的胯部上方,一對淫乳高高挺起,雙手不斷地揉搓著,下體那嬌艷欲滴的陰道口則正對著躺在沙地上黑人的大龜頭,她腳趾抓地小腿緊繃,大腿也微微顫抖,潮紅已經布滿了全身,眼神迷離:“老……老公,快……快拍。”
我默默地看著她,舉起手機,問到:“你這是搞心跳啊,怎麼,忍不住了?”
渾身油光的愛妻此時眼神帶著些許失控:“不……不可能的,不能……啊……插。”
我將手機放下:“恩?你坐下去會怎麼樣呢?”
“啊……會……會……”
妻子開始收縮著腔穴,陰道口逐漸下沈。
“怎麼?我在跟你說話呢,老婆。”
我火上澆油。
“恩……恩……會……會……回不來的……”
黑色肉棒分泌著前列腺液,通紅的肉穴正流著淫水,兩只飢渴的野獸正越來越近。
我撇了撇嘴,嘴角帶著惡意:“是麼?你回來過麼?”
妻子咬著牙,將淫語擠出:“當……當然,這個長度……可以直接到……到那里……會壞掉的,腦子絕對會壞掉的……”
陰道口,親吻上了紫黑色的龜頭,而我身邊的另一名黑人則開始吹起了口哨。
她此時閉上了雙眼,口里不斷地低吟著。
我將手抱在胸前:“你這是打算當面背叛我麼。”
深深地吸入一口海風,眼前的女人睜開雙眼,強行將情欲壓制下去,戲謔地看著我:“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麼?”
“恩?”我干笑了一聲,“我今天說過要你這樣嗎?”
妻子衝著旁邊看戲的黑人說了幾句外語,接過那瓶剩下一小半的防曬油。
她打開防曬油的蓋子,帶著柔和的笑容,看著我的臉說:“我知道的,老公從來都是想讓我這樣,對吧。”
我將腰彎了下去,湊近妻子那充滿欲望面容,一字一句:“可我今天完全不想這樣,我可沒有強求你任何行為,不是麼?是我要求你跟黑人做的麼?不是吧,我還想想多陪你游玩一下海灘就是。”
妻子將部分防曬油倒在胯下的黑色陽具上,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啊……那……那你心里不是這樣想的嗎,我啊……我啊……我一直以為……”
“你以為?我的愛好只是愛好,愛好會過時,會厭煩,但是老婆你呢?當著我的面出軌,是你的愛好麼?”我聳了聳肩。
“不……不……”妻子滿臉委屈地看著我,而身體卻開始主動摩擦起身下黑人的龜頭,她甚至踮起了腳尖,沾滿沙粒的腳心仿佛都充滿了快感,“噢……噢……絕對不是,我……我……”
愛人胯下的黑人,對我揮舞著雙手,嘴里大喊大叫,一旁看戲的同伙也對我拉拉扯扯。
她懂,我也懂,我只是想說出來,讓我們都懂。
陰道口就這麼包復住了黑色的龜頭,妻子的嘴唇都在發抖,眼中升起了絕望,她繼續說著:“這……這件事上……啊……女人是不一樣的,這對你來說,應該是某種特殊的愛好……啊……某一天……還甚至可能換個口味……”
我默默注視著妻子逐漸下沈的身體,沉默不語。
“但……但對女人而言……可不是那種特殊的愛好啊……釘子……打了進去……就算拔出來……可那個洞還在啊……”
是,這就是真實,我可以隨時放棄我這種癖好,但她卻已經變得松松垮垮,顏色也變得深沈,而心中的孔洞被撐得越來越大,對她而言,她用自己的肉體實現了我的想法,自己的心始終在我的身上,可身體卻不再可能回到丈夫身邊。
那,就再讓我幫她一把,幫我們一把,其實沒必要這麼糾結的。
“拔出來。”
我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即將淪陷的妻子。
而她卻低下頭,沉默不語,唯有胯下的黑人在喋喋不休。
“我說,葉珠沐,拔出來。”
下體的升起的快感如泥沼般困著妻子,她抬起頭,眼中閃著不顧一切地決意。
她嘴唇開合,透明的口水拉著絲:“老公,事到如今……我們都已經竭盡所能了……所以啊……聽天由命吧。”
緊接著,妻子用外語對身下的黑人說著什麼,她嘴角勾著媚笑,眼中帶著討好。
內心深處,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由我的癖好給我們夫妻關系帶來的改變,終於是塵埃落定。
種下的因,結下的果,對我而言只是性癖的一時滿足,對她而言則是無法回頭的末路。
就算,我們還是我們,我們也已經不再是我們了。
此時我作為局外人,在嘈雜的聲音中,觀賞著默劇。
躺在地上的黑人,輕輕將腰一挺。
妻子的雙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下體的瞬間爆發讓她理性崩壞。
高高挺起的上半身也趴了下去,被身下的黑人緊緊抱住。
就這樣,黑人便開始了對妻子猛烈的抽插,在急促的節奏下,愛妻的香舌正在空中肆意翻飛,黑人用大嘴含住了妻子那失控的舌頭,陶醉地吮吸著,而我的愛人再也說不出任何話語,只能不停地發出淫亂的嚎叫。
我蹲了下來,撫摸著妻子凌亂的短發,拿起了手機:“老婆,爽麼,這種國際做愛,當初還說得那麼抵觸,可現在又是這幅模樣,你還試圖想在我這立牌坊呐?”
妻子崩壞的面容上,眼淚流了下來,口里發出的,究竟是浪叫,還是哭聲?
我輕輕擦去她臉上的眼淚:“你放心,就算我哪一天不再接受你這樣了,也不會告訴你的,就和你今天所做的事一樣,所以你就放心,你老公我可喜歡你被別人干了,真的,你要立牌坊,也可以,還是說要突破底线,都可以。”
我想起了前不久的那個晚上,接著說道:“你開心就好,是不是婊子,立不立牌坊,都不重要。”
此時的妻子,就是一塊油光發亮的破布,在壓抑中身心突然得到釋放,使她有了那麼一絲歇斯底里,她試圖將雙眼看向上方的手機鏡頭,可身下的黑人每一次的插入,都准確擊中自己的弱點,潮水一般的快感已經徹底占據了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
在逐漸高昂的淫叫聲中,妻子含糊不清地大喊:“要來了!要……啊啊啊啊……要來了!”
可惜只有我能聽懂。
陽光下,透明的液體在無人的沙灘邊飛濺著,妻子的喉嚨里發出了性高潮時那種介乎痛苦與極樂之間的浪叫,緊抱身下黑人的雙臂上肌肉緊繃,沾著沙粒的足趾正死死地蜷縮著,隨著黑人不知疲倦地抽插,從子宮深處噴薄而出的電流正逐漸摧毀大腦的控制權。
身體已經達到了頂峰,可淫穴里的黑色肉棍,卻還在把她往上捅,企圖捅破愛妻的一切。
妻子下半身不停地抽搐著,充血紅腫的陰道里,那根肉棒還在快速抽插著,敏感的嫩肉上傳來異樣的觸感,在那頂峰之上,似乎還有著什麼。
妻子的大腦對身體發出最後的通牒:“救我老公……啊啊啊啊……救我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眼前的她,正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不停地搖晃著腦袋,點點淚花飛濺在空中,她從沒有經歷過這種絕境,就連丁偉,也會在她高潮後給予一點象征性的休息時間。
我擼動著下體,手里正細致地拍攝:“老婆,你指望我還能說什麼呢?”
事實也是如此,我完全無法跟那兩名黑人說些什麼,當然,我也沒資格說些什麼。
絕望之中,妻子閉上了雙眼,嘴里不斷地哀求著身下的黑人,而結果就是……
另一名黑人,將余下所有的防曬油一並擠進妻子的肛門,接著從後方插進了妻子的菊穴。
於是,愛妻的陰道與直腸接替了大腦的任務。
女性生殖器的所有功能被強行開放,子宮隨之下沈,尿液,噴了出來。
作為排泄器官,括約肌也被迫放棄了抵抗,隨著黑色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入那油乎乎的屁眼里,灌滿大量防曬油的直腸像是破爛的管道,在沙灘上肆意泄漏著。
妻子昏了過去,像個破爛的人偶被肆意捅著下體,緊接著又被陰道與直腸喚醒,那沾滿口水的嘴巴接到了下體的指示,在完成發出刺激雄性的叫聲任務後,還要在絕望中迎接肉體臣服所帶來的頂禮膜拜。
愛妻偶爾緩過來幾秒,一開始還向我不停求救,多次無果後,又向兩位黑人說著模糊不清的外語,口氣從一開始的求饒,到高潮幾次後的諂媚,後來變得絕望,最後只能發出幾個斷斷續續的音節。
天色,暗了下來,而這一切還在繼續。
高潮時,子宮口迎來的卻只有衝擊,之後又陷入無盡痛苦中,卻還要迎來滾燙精液的注入。
後來,妻子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也沒有跟我說過任何一句話,她與兩位黑人親昵地交換著嘴里的液體,那沾滿大量黏液的肥美下體,兩個鮮紅的肉洞正緩緩滑落著濃稠的精液,隨後在一陣竊竊私語中,他們回到了旅館,又打算在雙人床上開始新一輪的交媾。
房間里,妻子在鏡子前化著濃妝,兩位黑人正在床上喝著能量飲料,我來到愛人身邊,主動開口問道:“老婆,感覺怎麼樣。”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露出掙扎的神情,隨即又換上溫柔的笑容:“他們沒帶套,我呢,也沒吃藥,如果這次懷上的話,老公你就准備……”
我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妻子:“我就准備?”
那件阿超中意的金色V字泳衣被妻子穿在了身上,兩根細長的帶子就連她的乳暈都遮不住,而下體干脆不遮了,就這麼被撥到了一邊的腿縫里,露出了那剛剛清洗完畢的紅腫肉洞。
妻子又從床邊里拿來一雙紅色的尖頭高跟鞋,里面盛滿了精液,無疑是她去洗澡時外面黑人們的傑作。
性感的美腳滑進了高跟鞋,頓時從指縫間溢出一大股腥臭的精液,妻子呼出一口灼熱的氣息:“到時候你就准備這輩子一個人吧。”
有意思。
“老婆你能稍微解釋下麼?”我意外的平靜,心中怦怦直跳,點燃了一支煙。
僅僅只抽了一口,就被妻子拿走,她邁著起光滑的肉腿,高跟鞋邊不斷地溢出精液,臀瓣搖晃間,股溝里卡著的泳衣輕輕抖動著,就這麼走到了床尾。
她轉過身子,撐住自己的膝蓋,彎下腰來將下半身對准了床上,黑色的主人在床上裂開了大嘴。
“很簡單啊,孩子他爸,這個身份。”精致的手指夾著我的香煙,將煙嘴放進深紅色的嘴唇處。
隨後,妻子呼出一大口煙霧,指夾著煙向後伸去,對床上兩名黑主人掰開了自己的大屁股,對著坐在面前沙發上的我說:“我不可能為了老公你去墮胎,那是我的骨肉,當然,老公你喊我吃藥,我還是一定會去吃啦。”
我靠在沙發上笑著回答:“可現在去哪里弄藥?哦對了,酒店有避孕套。”
“我不喜歡這個,你一定也不喜歡吧,老公。”
“那怎麼辦?”
“那就沒辦法咯,老公那你就祈禱吧。”
在煙霧升騰中,一名黑人挺著那似乎不知疲倦的陽具,走到了妻子的身後,將兩只大手放在了她肥碩的淫臀上,隨後用黑色簽字筆在臀肉上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黑桃Q。
愛妻她彎著腰,抬頭看向面前,我於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沒想到一具漆黑的肉體這時擋住了我的目光,雄性緊實的臀部遮住了妻子的臉。
一只白皙的手從眼前黑人的胯間伸了出來:“老公,把我手機給我下,我答應今晚跟阿超視頻。”
“你這樣子,也不怕嚇到了他。”我走到側面,將手機遞了過去。
“男人不就是這樣,自己要是沒本事,活該自己老婆被那個對吧。”
妻子打開視頻通話,並將阿超靜音,“總要長大的,當然,老公你這種變態是例外。”
畫面那頭的阿超,正擼動著細小的陰莖,一看到視頻這邊妻子被黑人前後夾擊的模樣,臉上升起了恐懼,嘴里不停地說著什麼,屏幕在不停地搖晃。
可憐的小子啊。
妻子將面前的黑色龜頭頂住了自己的一只眼睛,而另一只眼睛微瞇,深紅的嘴唇揚起殘忍的弧度,溫柔地說道:“看到沒,阿超,只要有這個,阿姨立馬跟你結婚生孩子都行。”
隨後她又回頭看向我,只是嘴角和眼里卻帶著某種戲弄……
繼續說著:“如果阿超你長不到這麼大,也沒關系,只要你能讓阿姨能天天被這種東西弄的話……”
我突然感到褲襠里濕漉漉的。
“阿姨也會真心愛上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