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3章
我申請了五個QQ,開始全面撒網、重點培養。
瞎貓還能碰上個死耗子,我就不相信我遇不到美女。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釣到了一條大魚,而且還是一條貨真價實的美人魚。
網友的名字叫盛夏的果實,這個名字讓我想起了那首膾炙人口的歌,也讓我想起了那紅艷艷、黃橙橙的大苹果。
我循序漸進的開始了我的捕獵計劃,經過之前的教訓,我給自己規定,不讓看照片或者不視頻的,我一律不見面。
盛夏的果實比我小五歲,我們聊得很投緣。
我在文字上還是有一定功力的,我把那些浪漫的詞匯和我為她寫的那些打油詩都一股腦的奉獻給了她。
還把我的幽默往極致上發揮,經常跟她開一些謔而不虐的玩笑。
盛夏的果實被我的浪漫和幽默所打動了,同意讓我看她的照片。
在我盯著屏幕足有十分鍾之後,盛夏的果實才發過來了一張她自己的照片。
照片很不清楚,我的鼻子尖都要觸碰到電腦的屏幕上了,但依然看不清她真實的五官。
朦朧中就覺得這個女孩長得還可以,從整體上判斷,至少不會太丑。
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決定跟她見面。
盛夏的果實很大方,沒有故作矜持,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見面的地點是在一個咖啡館里。
當我坐在咖啡館里焦急等待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讓我這輩子都難以忘掉的臉。
盛夏的果實長得太像秋天了,甚至於那嬌小玲瓏的身材都那麼的相似。
我當時就呆呆的愣住了。
我不知道我當時是個什麼心情,激動?
難過?
心酸?
迷惑?
好像都不是,我心里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什麼滋味都有。
我沒有隱瞞,把秋天的故事講給她聽,盛夏的果實很同情我的遭遇,告訴我她真實的名字叫妙言。
真是個好名字,妙不可言,難道真的預示著什麼嗎?
妙言是個金絲雀,她的老公是個很大很大的老板,搞房地產的。
至於有多少錢我不知道,但從妙言開的寶馬車和她家那棟別墅上可以判斷,那肯定是個天文數字。
當我去她家的時候,我才看到了他老公的樣子,那是一張她和她老公的合影。
她老公的年齡至少有五十多歲,頭發稀疏,但紅光滿面。
妙言告訴我她老公是新加坡人,經常來往於新加坡和大陸之間,除了搞房地產之外,還做貿易,是個大忙人。
妙言說她老公在新加坡有老婆孩子,但她不在乎,這種事情太多了,妙言圖的是錢,而她老公圖的是妙言的年輕美貌。
等價交換,公平合理。
自從和妙言來往之後,我感覺自己像是又回到了和秋天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我甚至把妙言還領到過巴叔的酒吧里,巴叔看到後也是大吃一驚,悄悄對我說,這一定是秋天回來找你了。
世上哪有這麼相像的人,簡直不可思議。
我和妙言都陷進去了,無法自拔。
和妙言在床上風起雲涌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就像是和秋天在一起。
那種狀態讓我一度迷失了自己。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當我在懸崖邊徘徊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我回到了現實,重新找回了自我。
妙言的老公終於和他在新加坡的老婆離婚了,為此他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當妙言哭著跟我說她就要去新加坡的時候,我感覺老天跟我開了一個大玩笑,讓我的秋天又再一次離我而去。
我要求妙言留下,但妙言就是妙言,雖然她跟秋天在很多地方都很像,但她畢竟不是秋天,在金錢和愛情之間,她最後還是選擇了前者。
我不能怪她,因為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我尊重妙言的選擇。
在我們最後見面的那個夜晚,我緊緊地抱著妙言,就如同當年我抱著秋天那樣。
我哭得很痛很痛。
我的身體狀況每日俱下,尤其是性功能,我越來越感覺自己力不從心了,當有一天老婆在床上撫摸著我要求完成她布置的家庭作業的時候,我看著我那不爭氣的玩具說道,喂!
醒醒吧小兄弟,該開工了。
可我的小兄弟似乎很疲憊,根本沒有理會我,而是依然的呼呼大睡。
老婆在一旁笑著說,死相,不行就別勉強了。
我很歉意地看著老婆說,老婆,作業我一定會完成的,不過我得過幾天再寫,因為我的鋼筆里已經沒有墨水了。
我把王濤和李斌約到了我們常去的酒吧,我正式跟他們提出,由於身體的原因,我打算提前退休,希望他們能夠批准。
這兩個小子在竊竊私語一陣之後對我說,退休我們是不會同意的,但我們可以考慮給你放個長假,因為據我們觀察,你的基礎還是不錯的,如果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我們相信你一定會厚積薄發、東山再起的。
是的,也許這兩個小子說的對,我還年輕,我還有許多工作沒有完成,當看到那些如飢似渴、孤獨寂寞的女同胞們,我就有了一種使命感。
正所謂生命不息、工作不止,前途漫漫,任重而道遠。
那些可愛的苹果們,等著我,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苦其心志。
等我百煉成鋼,我胡漢三還是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