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好臥室床上的床單是新換的,雪白雪白的。
因為陳希上午來到掃衛生的時候,看見昨天晚上自己的傑作,心中羞澀之極,她趕緊撤換了床單,她自己怎麼也不能想象自己怎麼就能夠爆發出那樣的潛能?
在床底之間輾轉承歡會有如此的能力?
而這時候,等待她的又是什麼呢?
鄭好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在這冬夜里,室內的是溫暖的,還有那透著溫馨的鮮花,不過它們都是羞澀的低下了頭。
床上是雪白的肉體,這時候已經是半遮半掩了。
鄭好想起來外婆的內衣褲就是被自己在昨天晚上撕碎的,今天一定要極盡溫柔之能事,緩緩的褪去了外婆的外衣。
這時候的陳希完全不知道自己飄在哪一塊雲彩之上了,全身只知道配合著外孫的動作,而自己的陰部已經滋潤的等待著那個將軍的襲擾了!
內褲被脫去了,這時的陳希完全是雪白的羔羊,卷曲在床上,而她的小屄已經在無聲的翕動著,看樣子有點迫不及待了,雖然這時候它的主人還是很害羞,對昨晚的難以承受之“痛”還心有余悸,可是小屄已經完全不能自抑了,它多麼希望包容那個年輕的肉棒,一次次的接受它的衝擊。
該來得終於來了,陳希感到自己的屄一下子被填充了,漲的滿滿的,完全沒有絲毫的余地,沒有縫隙。
陳希能夠感到自己陰道壁的皺褶完全被外孫的那個東西撐開了,光滑而有敏感的神經長出了自己的陰道纏住了那個肉棒,就象一個千絲萬縷的蛛絲僅僅的纏繞著獵物。
陳希好想自己光滑的肉壁和外孫的陰莖長在一起,而自己的身體可以任由他撕撤。
“我得好男人!這是你在我有清楚意識的情況下真正的刺穿我,我的孫兒,我得男人,你現在就讓我死把!啊……外婆的花心……被你插到了……”
鄭好這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老年女人的魅力,完全不同於媽媽和張惠、冬艷她們富有活力,但是她卻滿含著汁水,飽蘸著熱情,用敏感的神經包裹著自己,感受著自己,承受著自己!
配合著自己的每一下動作,她不主動扭動一下,卻鼓勵你每一次做到淋漓盡致……
鄭好完全瘋狂的衝擊著外婆的小屄(之所以說是小屄,是因為外婆的屄內還很狹窄,而且也不是很有彈性,所以鄭好的雞雞插在里面完全沒有一點縫隙)每一次都用自己的龜頭撞她的子宮口。
突然,在鄭好一次有力的撞擊下,鄭好的龜頭陷入了另一個所在,那個東西像一張嘴一樣含著了鄭好龜頭,把那整個突起的部分包裹著,無法拔出!
這時鄭好每動一次,外婆就呻吟一聲,就不停開始泄出了那泊泊的陰精,但是出口又被鄭好堵的一個結實,因此就在陳希的屄里鼓蕩著,……
鄭好這時候感到異常的舒服,那里面完全是兩種溫度,一種溫暖,一種炙熱。
鄭好並不像剛才那樣使勁的衝殺,只是偶爾的動一動,即便如此,陳希已經快樂的要昏過去了!
這時鄭好突然想起一件事兒,難道外婆就是傳說中的屄中屄?
如果是,自己就太幸福了太幸運了!
因為他知道這種感覺在媽媽那兒也能嘗到。
陽光再一次從窗櫺透過的時候,陳希已經不能像昨天那樣起床做飯了,雖然她也想起來伺候自己的男人。
但是真的力不從心了。
鄭好昨天晚上整整折騰了她一個晚上。
她完全的不知道還有世界的存在,她只是感受著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的衝擊,從天上到地下……
陳希現在很安心,枕著鄭好的胳膊,閉著眼睛,靠在鄭好的懷里。
鄭好的手在玩弄著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大而柔軟,不想少女的那樣堅挺,不像老婦(雖然她的年齡完全可以稱之為老婦,可是現在看她的身體並不是)干癟,鄭好覺得手感非常好,揉、捏、挫、抓,一系列的動作,是的外婆剛剛平息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
而陳希這時候並不想阻止他的玩弄,在她看來,被外孫玩弄完全就是應該,是義務,是快樂。
只是偶爾被碰到敏感的地方,會呻吟出聲來。
陳希今天不想起床還有另外的一個原因,昨天自己畢竟是被外孫強奸的,或者說是外孫在無意識的狀態占有了身體,自己完全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些突如其來的狀況。
而今天,自己已經完全的把自己交給了外孫,那種歸屬的快樂,那種躺在自己男人懷里撒嬌的感覺使的陳希陶醉,她要享受這從未有過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