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嫂臉一紅:“你才不要臉呢!不就是大軍給我送紙嘛,我們倆好,你管得著麼?”
三喜說:“大軍,下回她再讓你拿紙,干脆連屁股也幫她一塊擦了,讓她痛快到底。”
張大軍笑笑,根本沒在乎。
其實張大軍跟翠花嫂很熟,即是鄰居還是嫂子。
農村的娘們就這樣,說話口無遮攔。
翠花經常跟張大軍開些不倫不類的玩笑。
像什麼咱倆好啊,一塊睡覺吧之類的話,張大軍也不在乎,嫂子跟小叔子打情罵俏,最平常不過了。
三喜這人不錯,是張大軍在磨盤村唯一合得來的人。
知道三喜哥不能下炕,沒事的時候張大軍經常來看他,有時候上山打獵,打到兔子山雞什麼的,也讓三喜打打牙祭。
三喜愛下棋,張大軍也是個臭棋簍子,兩個人總是在床頭的方桌上擺開戰場,有時候殺到天明。
兩個人比親兄弟還親,所以翠花嫂待張大軍很好。
張大軍問:“嫂子,俺娘說你找我有事,啥事?”
張大軍這麼一問,翠花嫂臉就紅了,三喜的臉也紅了。
翠花有點害羞:“俺嬸子讓你我教你……怎麼過七啊。”
張大軍一愣;“過七有什麼好教的?”
翠花顯得很扭捏,說:“你不知道啊,你還是個童子雞,女人那里面的事啊,奧妙無窮。”
張大軍沒聽懂,在他的心里過七就是那回事,一男一女鑽屋子里,房門一關,聊聊天就完了,根本沒什麼奧妙可言。
後來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三喜很不自然,說:“你嫂子找你有事,你們就里屋談,別看我,我睡覺。”
三喜拉過被子,蒙住頭繼續睡覺,翠花嫂拉住了大軍的衣襟,把他拽進了里屋。
里屋早就准備了一張床,床上鋪好了嶄新的褥子,還有一條大紅的的被子。
進門以後翠花嫂就開始脫張大軍的衣服。
先幫他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張大軍嚇了一跳,趕緊往後躲:“翠花嫂,你干啥?”
翠花紅著臉說:“嫂子教你怎麼做男人啊。”
“那你扯我衣服干啥?”
“廢話,不扯衣服怎麼做男人?”
大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跟脫不脫衣服到底有啥關系,就是知道翠花嫂想耍流氓
三喜還在外面呢,這要是被他男人聽見,還不活活吃了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對不起三喜哥,三喜哥那麼可憐。”
翠花嫂在大軍的胸脯上拍了一下:“你個傻子,是三喜讓我叫你來哩,他那個地方不行了。”
張大軍還是沒聽明白:“啥地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