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跟廠商談好了機器的價格,談好了送貨的時間和安裝調試的時間才返回來。
返回來以後,廠子里又出事了,所有的工人議論紛紛交頭接耳,廠房里傳出一陣女孩子盈盈的哭聲。
張大軍貓兒一樣,把耳朵貼在廠房大門上聽了聽,聽到李秀林的老婆小敏在哭,還有玉環的聲音。
玉環在旁邊勸:“小敏,別難過,咱們都是苦命的女人。”
大軍把腦袋伸進了車間的門,問:“誰在里面哭?”
玉環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大軍,你回來了?是小敏,小敏在哭。”
“哭啥?誰欺負你了?是不是秀林,我去揍他。”張大軍知道李秀林跟小敏成親剛剛才兩個月,是不是小兩口鬧矛盾?
小敏可是工廠的頂梁柱子,非常的能干,腦子也聰明。
張大軍可喜歡她了。
玉環一看大軍想進來,就往外轟他,說:“滾滾滾,女人的事兒,男人少攙和。”
大軍一愣:“女人的事兒?女人有啥事?還不就是那點事兒?小敏是我的員工,我就不能問問?”
玉環說:“問個茄子,女人的事兒你管得著嗎?”
玉環一邊說,一邊往外轟大軍,就是不讓他接近小敏,張大軍弄了個莫名其妙、大軍糾結了半天,不知道李秀林跟小敏之間發生了啥事兒?
晚上下班回家,鑽進被窩以後,張大軍還是迷惑不解,抱著玉環的細腰,摸著她的圓香問:“咋了,小敏咋了?為啥要哭?”
玉環說:“秀林要跟小敏離婚。”
“離婚?為啥,這才結婚兩個月就離?小敏那麼漂亮,秀林是不是腦子被毛驢子給踢了?”
玉環說:“你懂個啥,小敏是石女,到現在為止,秀林還沒有破掉小敏的身子。”
“啊,石女?石女是啥?”大軍沒有聽過這個詞,覺得新鮮地不行。
玉環抿嘴一笑:“石女……就是下面不開門的女人,沒有……門的女人,懂了嗎,傻瓜?”
張大軍苦苦笑了,現在他終於明白了李秀林跟小敏離婚的原因。
所謂的石女確實是下面沒有門的女人,石女,也稱為石芯子,民間一般用這個詞來稱呼先天無法進行xing行為的女性。
石女一般分為兩種,就是真石女和假石女,真石女屬於先天性,就是內部生理發育不良;假石女則是內部器官發育良好,而是異常情況而造成的男人無法占有。
這種女人萬里挑一,偏偏讓小敏趕上了。
說白了小敏就是先天性女太監。
我嘞個去!
李秀林的命也他娘的真夠苦的,本來就是色中惡魔,整天想女人想的發瘋,幾經周折,好不容易娶個老婆竟然是石女,估計這件事會把他逼瘋,不跟小敏離婚才怪。
其實李秀林這段時間非常的糾結,自從邢先生確定小敏是石女以後,大白梨就病倒了,李秀林對小敏的態度也是180度大轉彎。
他一邊照顧病床上的大白梨,一邊還要下地干活,再加上身體的殘疾,脾氣變得越來越古怪。
剛開始的幾天對小敏冷淡,再後來就開始摔鍋摔碗,無緣無故大嚎大叫。
晚上,秀林躺進被窩也不再溫柔,抱著女人一個勁的瞎鼓搗,男人的東西不能進入,他就抱住小敏的身體蹂躪,又掐又擰。
實在忍不住就用牙齒咬,。
女人的胳膊腫了,大腿腫了,肚子也腫了,兩個圓香被抓的青紫青紫的。
最後他就把女人按倒在炕上,讓她像狗一樣趴著,兩只手抓著女人的圓香,下面對准女人的後門就刺了進去……紅燭閃爍的洞房里傳出女人一聲淒厲的慘嚎,小敏在炕上疼的渾身是汗,打著滾躲閃,可是秀林就是不放過她。
他抱著小敏的細腰,在女人的後背上馳騁,抓她的圓香,啃她的脖頸,那種緊漲的感覺同樣讓他嘗到了巔峰的快樂。
從那兒以後,李秀林老喜歡走女人的後門……短短的兩個月小敏就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人瘦了不少,做事情也恍恍惚惚的。
女人就是這樣,向來都是逆來順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嫁給秀林,小敏就把秀林當做了自家男人,她在這里無親無故,本來就覺得抬不起頭,現在忽然發現自己生理有缺陷,就更抬不起頭了。
女人整夜整夜的嚎哭,可是又不敢哭出聲。
每天上班的時候,她都不說話,人也木呐呐的,充滿了心事。
玉環發覺了不妙,就問她:“小敏,你咋了?怎麼做事情恍恍惚惚的,發生了啥事?這里到處是機器,壓著手咋辦?多危險啊?”
小敏忽然就抱住玉環哭了,女人哭的泣不成聲淚如雨下,將所有的委屈一股腦在玉環的肩膀上發泄……玉環就問她:“咋了?是不是秀林欺負你?”
小敏就點點頭:“玉環姐,秀林他……他變態,他折磨俺,玉環姐,俺再也呆不下去了,俺想回老家。”
玉環一聽就怒了,罵道;“李秀林也忒不是東西了,這麼好的媳婦不知道珍惜他想干啥?他是吃錯藥了,還是腦子被毛驢子踢了,不行,我去找他算賬。”
於是玉環就拉著小敏回了家,進門以後指著秀林的鼻子就罵:“李秀林你個混蛋!為什麼欺負小敏?是個站著撒尿的主兒,你就出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李秀林一聽,拄著拐杖就從屋子里蹦了出來,跟玉環吵:“俺家的事情管你屁事,她是我老婆,我愛怎麼對待她是我的事兒,不用你管?還是回去伺候你的張大軍吧,你是被男人捅的爽了,我呢?我就該一個人干靠?你懂個屁!”
玉環可不是一般的霸道,特別是嫁給張大軍以後,脾氣暴躁了不少,那種山村女人的潑辣在她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玉環一聽秀林罵她,抄起一根笤帚疙瘩,衝著李秀林核桃一樣的腦殼就打,把李秀林追的滿院子瘋跑,雞飛狗跳。
李秀林抱著腦袋來回轉悠,根本不敢還手,沒辦法,誰讓人家男人有本事?
玉環一邊追一邊罵:“你個混蛋王八羔子,你們李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誰被男人捅得爽了?你罵誰?你也是個人?簡直禽獸不如。小敏這麼好的姑娘,嫁給你就是糟蹋了。”
李秀林腿瘸,玉環的身體很靈巧,很快秀林就被玉環追上,吧嗒吧嗒挨了兩笤帚疙瘩,他的腦袋上就鼓起兩個大疙瘩。
李秀林捂著腦袋縮在了牆角,嘴巴還是不服軟:“玉環,你不知道,不是我折磨她,是她不行,到現在為止,小敏還是個閨女。”
玉環聽了個莫名其妙,放下了手里笤帚驚訝地問:“小敏還是……閨女?咋回事?為啥還是閨女?是不是她不讓你……那個?”
秀林說:“不了解情況你就打,你牛個啥?還不是睡你的那個人牛?要不是看張大軍的面子,我饒不了你。”
在李秀林的心里,女人一般是牛不起來的。
女人牛無非兩種情況,一種是睡她的人牛,一種是睡她媽的人牛,別無其他。
玉環之所以在磨盤村橫行霸道,無人敢惹,就是因為睡她的那個人牛,大家是給張大軍面子。
玉環說:“你啥意思?我問你咋回事?是不是小敏不讓你碰?”
秀林說:“不是,小敏是石女,她不是個完整的女人,不能盡人道,你說我急不急?”
“不能盡人道?石女?”玉環忽悠一下明白了,問題出在小敏的身上。
小敏發現李秀林把事實說了出來,就跟當眾被人剝光衣服那樣羞得無地自容。
女人嚎哭一聲捂著臉跑了,出了街門,直奔磨盤山。
李家大院那麼熱鬧,很多街坊鄰居嘻嘻哈哈看熱鬧,很快,小敏是石女的消息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傳遍了磨盤村的角角落落,大家議論紛紛。
玉環害怕小敏想不開,趕緊把笤帚疙瘩扔在了地上,指著秀林的脖子罵道:“俺先放過你,小敏要是有個好歹,我饒不了你!”
玉環轉身就追了出去,一直追著小敏的身影上了磨盤山。
來到一處斷崖,小敏就要一頭栽下去,幸虧玉環眼疾手快把她拉住了:“小敏,你干啥?為啥想不開,你糊塗!”
小敏說:“玉環姐,讓俺死吧,俺沒臉見人了,俺不是個女人,活著有啥意思?”
玉環緊緊抱著小敏的後腰,苦苦勸她:“妹妹,你別想不開,這有啥?又不是你的錯,是老天爺的錯,是老天不公,把一個這麼好的女人生成這樣。咱再想想辦法,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你的病應該能治。”
小敏說:“沒希望了,俺活著沒意思了,玉環嫂,讓俺死吧。”
小敏一個勁的哭,玉環的力氣很大,死啦硬拽,把小敏從山上拖了下來,拽進了工廠。
工廠里的工人議論紛紛,大家都知道了小敏是石女的事實。
小敏跑進車間里放聲大哭,要死要活,玉環還是苦苦勸她。
正好被從城里趕回家的張大軍撞見了,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
聽玉環把小敏的事情說一遍,張大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這事兒還是李秀林不地道,兩口子過日子,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唄?
你折磨人干啥?
良心大大地壞了。
張大軍也氣的不行,腮幫子鼓起來老高,恨不得把李秀林一刀子割成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