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海說:“三巧,你回吧,大憨娘會原諒你的,這事兒又不全怪你,孩子的死是誤會,大家都有責任,回去跟大憨哥好好過,以後別再偷人了。”
三巧一聽就哇哇大哭:“俺不,其實俺一點也不稀罕大憨,俺稀罕你,長海,你帶俺走吧,要不然俺就沒活路了。”
那時候鄉下就這樣,不流行自由戀愛,純粹是男女搭配,睡覺不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是各自找個泄欲的工具,啥愛不愛的。
男女不能行房才是婚姻危機的最大關鍵。
三巧哭哭啼啼,淚如雨下,長海心疼地不行:“你還沒吃飯吧?”
三巧說:“沒呢。”
長海說:“那好,你躲在這里不要動,我回家給你拿點吃的。”
三巧就點點頭,她確實餓壞了,恨不得把長海一口吞下。
長海放下鋤頭,偷偷潛出了玉米地。
回家給三巧准備吃的。
三巧一個人躲在玉米地里苦苦等待。
現在是春末夏初,不是秋天,莊家人喜歡種春玉米,青紗帳很高,三巧才得以藏身。
她不敢靠近磨盤山,因為山上有狼。
三巧怎麼也沒有想到,她跟長海私會,被不遠處的一個人看的清清楚楚。
那個人是村里的一個無賴,名字叫土豆。
土豆是個流氓閒漢,好吃懶做,一般不下地的主兒,平時偷個雞,摸個狗,除了好事啥事都干,30歲了還沒找媳婦。
今天他拿著一個苹果,一邊吃一邊往地里走。
想踅摸一下,看看地里的莊稼熟了沒有,順便摸幾個玉米棒子。
回家煮著吃。
剛剛走進玉米地,就看到有人在哪兒哭,他就欠下身,仔細查看,他看到長海跟三巧在哪兒抱頭痛哭,心里就是一喜。
有便宜可占。
三巧跟長海的對話土豆聽得清清楚楚,心說長海你個狗日的,竟然還跟三巧黏黏糊糊,這要是被大憨的本家弟兄知道,還不打死你?
長海走了以後,土豆就開始冒壞水了。
其實他有點喜歡三巧,因為娶不上媳婦,下面憋得不行,找了三巧幾次,三巧都沒有怎麼搭理他。
現在可是個機會,不如日她一下。土豆就呵呵笑著鑽進了玉米地。
“三巧,是你啊?你在這兒干啥?”土豆笑呵呵迎了過去,三巧的心里就是一凜。
現在的三巧逃亡在外,最怕村里人知道,第一是害怕大憨娘報復她,第二,大憨的本家兄弟也在尋找她。
三巧一看是土豆,就嚇得往後縮。知道他不懷好意。
土豆說:“咋,不認識了?三巧你好大的膽子。”
三巧說:“俺咋了,土豆你個鱉孫養的,你想干啥?”
土豆說:“你逼瘋了大憨,害的親生兒子掉進了井里,你罪大惡極知道不知道?如果我到公安局去告你,你是要坐牢的。”
三巧心里虛,撲通就給土豆跪了下去:“土豆哥,你放過妹子吧,俺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求你別告訴俺婆婆,求你了。”
女人磕頭如搗蒜,腦袋磕在地上碰碰響。
土豆說:“不讓我告訴你婆婆也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三巧一聽就說:“啥條件?只要俺能辦到就行。”
土豆說:“你讓我親一下,再摸摸你的圓香,我就走,如果你讓我日一下,我手里的苹果也歸你。”
三巧已經三四天沒吃東西了,餓的頭暈眼花,看著土豆手里的苹果直流口水。
“土豆哥,你想日俺?”
“是啊,三巧,老實說我稀罕你很久了,可你不識趣,寧可鑽進長海這個小白臉的被窩,也不搭理我,你要是讓我日一下,我就放你走。”
土豆一個勁的淫笑,把三巧嚇得不行,這時候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夜幕降臨,很多人下工回家,山道上熙熙融融淨是人群。
三巧一咬牙,日就日了,這有啥,反正身子是肉做的,又日不壞。
一咬牙說:“你來吧,苹果拿來。”
土豆一聽樂壞了,奸計終於得逞,三巧這次插上翅膀也逃不掉了。
他就把苹果遞給了三巧。
三巧抓住苹果吭哧就咬掉半個,大口大口咀嚼起來,土豆就一撲而上,把三巧按在了身下。
女人趴在地上,還是抱著苹果猛啃,土豆就從後面剝下了三巧的褲子,女人潔白粉嫩的臀部綻露出來,雪一樣白。
又像兩半剛剛吐出擼子的棉花,一塵不染。
土豆一下子就瘋狂了,趴在女人的後背上又親又摟,兩只手繞過她的身子,摸在了三巧的圓香上。
使勁的摩挲。
三巧只顧吃苹果,對土豆的逗弄根本不在意,她對男女間的那些事表現地及其平淡,跟喝白開水一樣,覺得自己的身子就像城里的公交車,是個人就可以乘坐。
一個苹果換來跟女人的一次親熱,土豆覺得這筆買賣很劃算。
向下一拉,三巧的褲子就徹底扯掉了,連同小褲一起扯掉,兩條雪白潤圓的大腿也綻露出來。
土豆的嘴唇在女人的臀部舔來舔去,又順著女人的溝子往里舔,感覺臭臭的,這才知道三巧已經很久沒洗澡了。
他顧不得髒臭,把女人的兩瓣屁股抱在懷里親摟。
剛開始的時候三巧沒啥感覺,一個苹果吃完,就被土豆撩撥得欲罷不能了,她想爬起來,把男人從身上爭下去,可是身子卻被土豆壓得死死的,男人的身軀很重,根本掙不開。
這麼一掙扎,土豆的興趣就被逗弄起來,一下子拉開褲子,露出長長的一根話兒,從後面刺進了女人的身體。
因為沒有經過前戲,三巧的身體里又干又澀,緊緊的壓迫感弄得土豆差點山洪暴發。
他瘋狂馳騁起來。
三巧就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後面傳來,疼的她只想尖叫,但是她不敢喊出聲,害怕路人聽見。
就拼命的忍啊忍,等著土豆完事兒。
可土豆好像跟她耗上了,馳騁了很久,不但沒有疲軟反而越戰越勇。
搞得三巧後面又酸又麻。
“土豆,你……你搞錯地方了。”三巧提醒他,甚至懷疑土豆沒經驗,沒找准入口。
可土豆嘿嘿一笑:“我最喜歡搞錯地方了,這樣才刺激。”
“土豆,你起來,換個位置行不行,俺難受。”
“不行,除非你叫我一聲好哥哥。”
“好哥哥,求求你快點,俺受不了了。”
“嘿嘿,想得美,讓你從前看不起我,我弄死你,弄死你。”土豆更用力了。
也還從後面搬過女人的頭,親她的額頭親她的嘴唇,還把三巧的鼻子頂在牙齒上拼命的摩擦。
三巧覺得土豆有點變態,這樣的搞法弄得的她渾身難受,真想一腳踢飛他。
可是大路上熙熙攘攘,淨是傍晚回家的人群,三巧只好忍住,眼淚止不住的流。
土豆騎在女人的後背上搞了很久,終於達到了巔峰。
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還在三巧的後背上默默享受著,可他怎麼也想不到,背後已經有人高高舉起一把鋤頭,拼命衝著他的腦殼砸了下去。
咣當一聲爆響,土豆的腦門差點被砸裂,鮮血嘩啦就流了下來,土豆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三巧也聽到了那聲悶響,扭頭一看,原來是長海拿著干糧趕了過來。
三巧跟土豆在玉米地里快活,青紗帳晃晃悠悠,被趕來的長海瞧得清清楚楚。
長海氣壞了,三巧你個死女人,見人就偷,我弄死你!
長海怎麼也按耐不住那種噴薄而出的怒火,舉起旁邊的鋤頭,衝土豆地瓜一樣的腦殼就砸了下去。
這一下砸的可不輕,直接把土豆的腦袋給敲成了土豆。
腦漿子幾乎給敲出來。
濃烈的鮮血濺了三巧一臉,女人後背上屁股上都是黏糊糊的。
長海一腳把土豆的身體從三巧身上踹下來,上去揪住了三巧的頭發,啪啪啪就是七八巴掌:“死女人,臭女人,我讓你偷,我讓你偷,一天不偷男人你會死啊?我宰了你!!”
長海一邊罵一邊用力掐向了三巧的脖子,把女人掐的白眼直翻,差點背過氣去。
三巧眼巴巴看著長海,眼睛里流著淚,舌頭吐出來老長,她呼吸急促起來。
女人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嘴角上反而挑起一股解脫的笑意。
就在最關鍵的時刻,長海心軟了,三巧的那兩滴眼淚讓他動了惻隱之心,他的手慢慢松開,看著土豆血肉模糊的屍體,流露出絕望的尖叫……。
三巧覺得自己該死,一步錯步步錯,一時的貪歡送掉了兒子的性命,丈夫大憨被逼瘋,也是她想不到的。
雖然她不喜歡大憨,也不待見她跟大憨的兒子,可是當兒子慘死的大憨瘋傻的消息傳進她耳朵以後,她的心就徹底震撼了。
兒子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能不心疼呢?
跟大憨結婚兩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可能沒有一點感情。
家里的橫禍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一種愧疚和不安瞬間折磨了她的心。
自己罪孽深重,三巧覺得她該死,不如就這樣被長海掐死算了,一了百了。
所以他沒有反抗和掙扎,眼神里甚至連絕望都沒有。
長海最後還是氣餒了,把手從三巧的脖子上放了下來,女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長海,你掐死俺吧,俺活夠了,也許死了會更好,俺就能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