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軍大吃一驚:“孩子怎麼會不見了呢?我不是安排阿黃看守嗎?”
槐花哭泣著說:“阿黃也不見了,我覺得孩子是被野狼拖走了,我剛離開一會兒,孩子就不見了。阿黃會不會去追野狼了?”
張大軍後退兩步差點栽倒在地上。立刻瞪大了雙眼。
孩子丟了到不怕,怕的是落進磨盤山那群野狼的嘴巴里。
小母狼紅霞的三個狼崽剛剛被人殺死,張大軍一氣之下擺下一條火龍陣,幾乎將所有的狼群殲滅,狼這東西最記仇,真的被野狼拖走,它們會把他的兒子碎屍萬段。
張大軍大喝一聲:“找,撒出人去找,就是翻遍整座磨盤山,也要把兒子找回來。”
張大軍瘋了,幾乎把工地上所有人都撒了出去,滿山遍野的尋找,人們挑著燈籠火把,整整找了三天,也沒有發現孩子的下落。
第四天的時候,張大軍徹底失望了,槐花趴在他的懷里已經哭得沒了力氣,女人三天沒吃飯,沒洗臉,臉色憔悴了許多,好像大病一場。
張大軍嘆了口氣:“報應啊,報應,人在做天在看,我剛剛殲滅了狼群,殺害了無數條生命,老天就收走了我的兒子,天意讓我斷子絕孫啊。”
張大軍陷入了深深的喪子之痛。
他相信是磨盤山上的狼拖走了小“江給”,狼群完全是在報復他。
這東西最記仇了,有仇就報,而且立刻就報。
就是要讓他嘗嘗失去兒子的痛苦。
大軍捧住了槐花的臉:“槐花,別難過,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殺死那麼多條狼,不該斷掉磨盤山的根脈。這是老天在報應我。孩子沒了不要緊,反正我們還年輕,大不了再生一個。”
槐花哭著說:“俺不要再生,不要再生,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為什麼不給孩子積點德,為什麼要殺死那麼多的狼?報應啊!”
槐花一邊哭,一邊在張大軍的肩膀上捶打,最後抱住男人使勁地哭,直哭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孩子丟失的第四天,槐花就臥床不起了,一直發著高燒,說著胡話,一會兒說“小江給回來了,俺兒子回來了。”一會兒又說:“娘給你喂奶,快吃快吃。”
槐花解開衣服,把自己的拿出來,直往張大軍的嘴巴里送。
大軍坐在槐花的身邊感到手足無措。
邢先生來過好幾次,給槐花開了幾服藥,都不管用。
老先生縷著潔白的胡子說:“槐花得的是心病,藥石不能醫治,只要把孩子找回來,她的病就會不治而愈。”
第五天張大軍就扛著槍衝上了磨盤山,他單人獨騎跑進了野狼谷,准備把那些狼全部殲滅。
可是野狼谷已經空了,一條狼也沒有。野狼谷里長滿了青草。
狼這東西最狡猾,為了躲避張大軍,它們幾乎是一天換一個地方。
而且群狼還安排了流動哨,放哨狼站在高崗上,只要遠遠看到張大軍的身影,或者聞到張大軍的氣味,叼起孩子就走。
根本不給張大軍見到孩子的機會。
狼跟張大軍玩起了麻雀戰,捉迷藏,老子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小母狼紅霞一直在用自己的狼乳喂養“江給”,把孩子養的白白胖胖。
張大軍在磨盤山整整找了七八天,連只狼的影子也沒有找到,狼群轉移的速度讓他震驚。。
半個月以後大軍回到了家,他發現槐花瘋了,女人把腦子燒傻了,又哭又笑,披頭散發坐在村口的大街上。
大軍娘張何氏就在旁邊,陪著兒媳婦落淚:“俺滴天兒啊……俺滴地兒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張家要斷子絕孫啊,呵呵呵呵呵呵……”
大軍娘摸著膝蓋,坐在磨盤上哭的哀天痛地,微風輕撫著老人斑駁的白發,她一下子蒼老了很多。
很多好心的鄰居站在旁邊勸:“大軍娘,別難過,人死不能復生,還是把槐花拉回家吧。”
槐花坐在磨盤上,手里抱著一個枕頭,女人的前襟高高撩起,露著一對潔白如玉的子,在給枕頭喂奶。
她已經抱著枕頭七八天不撒手了,精神恍惚自言自語。
完全把枕頭當成了孩子。
張大軍心里一酸,兩行英雄淚奪眶而出。
他惱恨自己不該滅掉磨盤山的狼,這不,終於遭到了報應。
狼有狼的世界,人有人的世界,人們無權打擾群狼的生活。
難道自己真的錯了?
這條路不該修?
難道磨盤山遭遇的四災一劫真的是因為修路引起的?
難道自己的真的挖斷了磨盤山的龍脈,也挖斷了自己的根?
大軍堅信自己的決定是對的,修路沒有錯。
把全村的人拉出去,跟外面的世界接軌有什麼不對?
大軍咬咬牙,一手攙起了老娘,一手攙起了槐花,送回了家。
到家以後,大軍說:“娘,你回吧,沒事,我暫時不會離開,也不會上山修路,我會好好照顧槐花,直到槐花再次懷上孩子為止。”
大軍娘點點頭:“兒啊,別作孽了,咱們再也不管修路的事兒了,為了修路,咱把根苗都賠了進去,犯不上啊。”
張大軍說:“娘,你放心,我一定會再給你弄個孫子出來,一定要把槐花的病治好,一定不會讓張家斷子絕孫。”
大軍把張何氏送走了,回頭看看槐花,槐花已經半個月沒有洗澡了,臉上身上都是髒兮兮的。
女人還是抱著枕頭,傻呆呆看著大軍:“大軍,這是咱兒子,你快看看,這是咱的江給,江給,叫爹啊,快叫爹。”
大軍傷心的不行,這時候他才感受到小母狼紅霞的痛苦。
紅霞雖說是條狼,可狼跟人一樣,她們都有做母親的權力,都應該得到一個女人應該得到的幸福,看著自己的孩子茁壯成長,看著自己的孩子圍繞在身邊。
大軍就擰了一條濕手巾,開始為槐花擦臉,擦完過臉以後給她擦後背。
最後脫掉了槐花的褲子給她擦全身。
把槐花的臉蛋,脖子,手臂和大腿全身都擦得干干淨淨,這才將女人扶在了土炕上,蓋上被子。
槐花鑽進被窩以後還是抱著枕頭不撒手。
大軍知道,必須要讓槐花繼續懷孕,只要有了孩子,槐花的精神就能恢復正常。
於是張大軍再一次開始造人計劃了。
他把槐花抱在懷里,吻她的額頭吻她的臉,把腦袋扎進槐花深深的乳溝里,用牙齒輕輕咬,用舌頭慢慢撩,專門挑逗女人最興奮的地方。
開始的時候槐花抱著枕頭無動於衷,後來就劇烈喘息起來,
大軍說:“槐花,想哭你就哭吧,哭夠了精神也就好了。”
槐花猛地撒開了枕頭,抱住大軍放聲大哭起來,:“大軍,俺要俺的兒子,俺要俺的兒子啊……”
大軍說:“兒子沒有了,落進狼群的里凶多吉少,咱就當沒生過,我再讓你懷一個。”
大軍就把女人壓在了身下,獅子一樣撲了上去,槐花張開嘴巴咬住了大軍的嘴唇,幾乎將男人的嘴唇咬出血。
兩個人開始在炕上翻滾,那個潔白柔弱的身體再一次顫抖。
大軍的手在女人豐潤的奶子上撫摸。
他發現槐花的奶子比從前腫大了很多,摸起來更有手感。
槐花的身子很豐滿,渾身沒有一點贅肉,生完孩子以後該鼓的地方鼓了起來,該凹的地方凹了下去,抱起來的感覺比從前舒服了很多。
自從槐花懷上孩子以後,大軍就沒有碰過她,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她的精力大部分就被孩子分去了,對丈夫的關心也會減少一半。
這一夜,槐花發了瘋一樣把大軍壓在身下,咬他的鼻子咬他的臉,親他胡子拉碴的下巴。
男人雄壯的氣息撲面而來,更加激起了她的情yu。
男人和女人交織在一起,上下翻滾,就像兩只撲咬的野狗,加上大軍劇烈的嚎叫,大半個磨盤村人都沒有睡著。
張大軍真有本事,一炮又崩准了,將一粒種子埋在了女人肥沃的土壤里,那粒種子開始生根發芽,三個月以後槐花又懷孕了。
槐花終於從喪子之痛中恢復過來,臉上出現了笑色,話也變得多了。
就在槐花妊娠反應最厲害的時候,那邊的玉環也開始大肚子。
女人整天哇哇嘔吐,黃河發大水一樣。
張大軍楞了半天,問玉環:“你是不是也有了?”
玉環紅著臉點點頭,張大軍驚喜一聲:“真的?”
玉環說:“不是蒸的難道是煮的?憑啥俺就不能懷孕?”
張大軍樂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一下就抱緊了玉環,在院子里轉圈圈,一男一女的笑聲充盈了整個張家小院。
張大軍因為忙於造人,三個月沒到工地上去,一三五在玉環這邊,二四六到槐花那邊。
一百天的時間,都在兩個女人之間來回奔波。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張大軍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玉環跟槐花終於同時懷孕了。
把張大軍樂的不行。
他娘張何氏跟丈母娘美蘭也跟著一起興奮,兩個娘們紛紛過來照看。
美蘭對槐花照顧的無微不至,張何氏對玉環形影不離。
就在張家傳出喜訊的同時,李家這邊卻炸了鍋。
李秀林跟杏花已經成親大半年了,可杏花的肚子就是不起。
跟個被釘子扎漏氣的皮球一樣,怎麼也鼓不起來。
李秀林感到了不安,為啥張大軍能一炮三響,可以讓槐花懷兩次孕,讓玉環也懷上孩子?
我就不能?
難道我李秀林的家伙不好使?
還是杏花的地不肥。
晚上,李秀林又抱著杏花忙活開了,把女人壓在身下,使勁地砸夯。
杏花在他身下拼命的尖叫。
李秀林說:“杏花,李家傳種接待全靠你了,只要你能幫我生出兒子,想吃啥有啥。”
杏花一邊哼哼唧唧一邊問:“要是生不出兒子呢,”
秀林說:“那就有啥吃啥唄。”
兩個人又忙活了半個月,杏花終於開始惡心嘔吐了,哇……哇……黃河決堤一樣,把李秀林高興地差點蹦天上。
娘的,杏花終於懷孕了,想不到俺李秀林槍法也不錯,半年的肚皮沒有白磨。
他趕緊拉著杏花找到了邢先生那里,讓邢先生幫杏花把把脈,看是兒子還是女兒。
邢先生摸著杏花的手腕,搖頭晃腦捋著胡子,最後搖搖頭:“不是喜脈,你老婆分明是著涼了,傷風感冒,吃一副藥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