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膽怯,但是不敢再反抗了,隨著翠花嫂的手開始移動,他的手在女人的胸口上畫著圓。
慢慢的,翠花嫂解開了上衣的扣子,一道亮光閃過,女人的兩個如房仿佛兩只雪白的兔子從草叢里蹦蹦跳跳探出窩窩。
張大軍常年打獵,打的就是兔子,幸虧家里的那杆獵槍不在,要不然真想一槍把兩只兔子給崩了。
完全現出來以後,才發現那是一雙潔白的,高挺的白房子,就像剛出鍋的白面饅頭,上面還有兩個暗紅色的棗子,很像過年時蒸熟的棗糕,讓人垂涎欲滴。
翠花嫂抓著大軍的手按在了白房子上,手掌觸摸到白房子的瞬間,柔柔的,暖暖的,張大軍渾身跟觸電一樣。
男人的手掌很粗大,上面長著很多老繭,老繭跟銼刀一樣滑在白房子上,翠花嫂的嘴巴里就發出“啊”地一聲呻吟。
她的腦袋開始拼命向後揚,閉著眼,一副蠻舒服的樣子。
張大軍的心里很糾結,害羞,恐懼,驚慌,一股腦涌上心頭,可是又舍不得那種柔暖的感覺,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心里,額頭上,都是汗。
“嫂子,別,別,我害怕……”張大軍想把手抽出來,可是翠花死死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拼命的擠壓。
一股暖流順著張大軍的手臂直達全身,他的眼前有點眩暈。
撫摸了一會兒,翠花嫂還是抓著他的手慢慢引導,劃過一片平坦的平原,掠過一眼小井,慢慢伸進了女人的腰帶里,最後落在了一座鼓起的沙丘上。
那沙丘上毛茸茸的,仿佛長滿了青草,那是一片濕潤的草地,土地肥美,可以飼牧成群的牛羊,是個打獵的好地方。
這一下張大軍再也受不了拉,他知道那是女人的三角區,除了她的男人,一般人碰不得。
如果他的手指進去的話,那就是犯罪。
忽然,張大軍就把翠花嫂推開了,轉身紅著臉挑開了門簾,氣呼呼就要衝出去。
身後的翠花嫂一下傻了眼。
剛剛走出房門,後面的三喜就叫了一聲:“大軍!你干啥去?”
張大軍沒好氣地說:“我回家!”
三喜說:“大軍你別走,我有話要跟你說。”
大軍沒辦法,二次返回了屋子,抬手指住李三喜的鼻子嚷嚷道:“三喜你不是個人,你咋能讓你老婆干這事?”
三喜苦苦一笑,拉住了張大軍的袖子,把他按在了炕頭上,說“大軍,哥那個地方不行了,你就當幫哥哥個忙,安慰一下你嫂子吧,咱倆不錯,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