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環是有經驗的,在磨盤村,張大軍跟玉環應該是這方面的領袖,沒有比他倆更強的,玉環甘願把這種經驗跟小敏分享。
玉環對小敏很好,就像親妹妹一樣。
小敏時刻迎接著那個莊嚴的時刻到來,可她只是覺得疼,沒覺得逮,她不知道自己跟別的女人有啥不一樣。
吃過飯以後,大白梨果然拉著小敏來到了邢先生那里,小敏羞羞答答,很不好意思,大白梨就拖著小敏的胳膊進了邢先生的診所。
大白梨把邢先生拉到一邊,小雞啄米一樣在老先生的耳朵邊低語了一陣,把昨天晚上秀林跟玉環房事的經過跟邢先生說了一遍,老先生就皺緊了眉頭。
邢先生讓小敏躺在了那張病床上,命她解開衣服。
小敏羞羞答答順從了。
老先生扒開了女人的褲子,在那個地方仔細檢查了一下,不看不要緊,一看邢先生就是倒吸一口冷氣。
趕緊把姑娘的衣服合了起來。
他坐在桌子上,慢慢拿出煙鍋子,捏出一撮煙葉,放在煙鍋子填平壓實,劃著火柴點上,一口濃煙從長滿白胡子的嘴巴里噴出來。
大白梨都等不及了,問道:“先生,咋回事?你倒是說說啊?這孩子到底哪兒跟別人不一樣?”
邢先生搖搖頭,只說了四個字:“她是……石女。”
“石女?啥意思?”大白梨覺得石女這個詞很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
所謂的石女就是下面沒有那道門的女人,就是有缺陷的女人,說的粗俗一點,就是沒有陰……門的女人。
忽悠一下她就明白了,一下抓住了邢先生的胳膊,驚慌失措道:“先生,你確定俺兒媳婦是……石女?”
邢先生點點頭:“確實是,她的那個地方重門閉戶,不要說秀林,就是大羅神仙也打不開。閨女這輩子……廢了。”
“啊!”大白梨面如土色,驚得撲通跌坐在地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歷盡千親萬苦娶回來的兒媳婦竟然會是個石女。
大白梨在地上坐了半天,這次沒有哭,她哭不出來,多少年的淚眼已經流干。
其實從三個兒子慘死的那一刻她就開始流淚,一直流到現在。
最後她嘆息一聲:“冤孽啊冤孽,報應啊報應,李家到秀林這里,徹底斷絕了香火,這是老天在懲罰李家啊……”
大白梨不說話了,慢慢坐起來,幫著兒媳婦穿起了衣服,拉著小敏走了。
回到家以後,大白梨還是木呐呐的,秀林迫不及待問:“娘,咋回事?小敏咋了?”
大白梨也只是短短吐出兩個字:“石女。”
她撲進屋子,一頭栽倒在炕上,從此以後,一病不起。
下午,張大軍回到家的時候,玉環跟槐花已經做好了飯。
最近玉環跟槐花經常在一塊,按說妻妾是不能同房的。
但是槐花懶得起火,白天她在老宅子里吃飯,晚上就回到張家祠堂睡覺。
大軍進門就說:“那個……今天我要到城里去采購,晚上就不回來了,晚飯你們自己吃吧。”
玉環說:“干嘛,吃過飯再走吧,也不差這一會兒。”
大軍說:“不了,必須連夜走,趕緊修好機器,後天等著開工呢。”大軍說完抓起衣服就走,直奔廠里去了。
玉環跟槐花在後面喊了一聲:“路上小心點……”
張大軍最近非常的忙,家里廠里兩點一线,每天忙的不可開交,老婆都荒廢了。
晚上把玉環跟槐花憋得不行。
跟兩只叫春的貓兒一樣,抱著枕頭翻來覆去呻吟。
張大軍最近老愛往城里跑,有時候一住就是好幾天,玉環跟槐花都不知道自家男人在干啥。
玉環比較精明,她開始覺得大軍在城里有女人,大軍往城里跑那麼勤快,一定是會女人去了。
看著男人的背影,玉環就跟槐花商量:“槐花姐,你有沒有覺得大軍最近不對勁?”
槐花一笑:“哪兒不對勁?”
玉環說:“大軍最近跟咱倆親熱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槐花又是一笑:“他忙嘛,身體吃不消,咱們倆啊就別折磨他了,男人應該多休息。”
玉環說:“不對勁,我覺得大軍往城里跑的那麼勤,估計他城里養了個女人,不如咱倆跟著,把他跟那個女人……捉奸在床!”
可是槐花卻搖搖頭說:“俺不去,男人做生意,花前花月的事情很平常,有咱吃,有咱喝,你管他哪個干啥?”
玉環聽了就很不樂意,說:“槐花,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大軍在外面有女人的話,那家里還有咱的地位?他真搞出個老三來,將來家產也會多分出去一分。”
槐花就笑笑:“分就分吧,他現在有兒有女,知道自制的,女人多嘴反而不好。”
槐花根本不管大軍的私生活,從她跟張大軍成親的那天起,她就對男人唯命是從。
她一個人住在張家祠堂里,帶著女兒二丫,有時候春生也過去湊熱鬧,大軍來,她熱烈歡迎,就解開衣服疊好被窩准備,大軍不來,她就那麼等著。
玉環咬牙切齒說:“不行,不能讓他再找個老三回來。”
槐花問:“你有啥辦法?”
玉環神秘地說:“不如這樣,咱倆每人一天輪流跟他上炕,把大軍的身體給他抽空了,讓他見到那個女人以後沒貨可交,把那女人憋死,俺看這個辦法不錯。”
槐花一聽捂著嘴巴咯咯咯笑個不停,指著玉環的鼻子說:“玉環姐,你真有辦法,這個辦法俺看可行。就這麼辦。”
從此以後張大軍倒霉了,他發現兩個老婆無比的飢渴。
每天張大軍疲憊不堪返回家以後,兩個老婆對他十分的體貼,又是打洗腳水,又是喂飯。
但是鑽進被窩以後就拼命的在他的身上挑逗,摩擦。
把大軍弄得劍拔弩張。
張大軍就這毛病,女人一沾就來勁,身不由己往媳婦的身上撲。
他還跟當初一樣,一三五住玉環這邊,二四六住槐花這邊。
玉環跟槐花全都憋足了勁兒,准備把張大軍抽空,不給他空閒。
一個月下來,張大軍就瘦了整整一圈,走路都搖搖晃晃,還好他的體格棒,咬著牙硬挺了過來。
最後張大軍實在受不了了,只好逃跑,跟老婆告假說:“我必須要進城一趟了,需要請師父大修機器,少則三五天,多則半個月就會回來。”
既然男人是為了公事,玉環跟槐花也不好阻攔,兩個老婆把大軍送到了村口。
玉環說:“大軍,你早點回來,俺等你。”
槐花也說:“大軍,早點回來,俺跟孩子都盼著你。”張大軍左擁右抱,愜意地不行,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看著男人上了車,玉環呵呵笑了,槐花問:“你笑啥?”
玉環道:“我敢肯定,大軍在城里有女人,不信的話咱們兩個跟蹤他,保證可以捉奸在床。”
槐花說:“俺不去,俺才沒有那麼無聊呢?”
玉環道:“把自己的男人從別的女人懷里拉出來,怎麼能算無聊呢?你太軟弱了。男人淨欺負你這樣的女人,把你當傻子。”
槐花還想阻攔,玉環不由分說,拉著槐花的手,攔了一輛手扶拖拉機,跟著大軍的車追了過去。
張大軍確實被兩個老婆整怕了,他想進城去躲躲。
這次進城有三件事,第一是休息一下,盡量避開兩個如花似玉老婆的糾纏。
第二是真的進城請師父修機器,工廠的機器確實有了毛病。
有幾個軸承需要更換。
關鍵是第三,他想小花了,想去看看小花。
小花這段時間一直在K市的酒店打工,做領班,因為有狗蛋跟張大軍罩著,她在K市的生活還算平靜,唯一不順的是身邊沒男人。
張大軍跟女人的大姨媽一樣,一個月都不來一次,小花難受的不行,天天盼著大軍來。
今天她終於如願以償了。
大軍趕到的時候正是傍晚時分,夜幕已經降臨,小花屋子里的燈亮著。
小花正在屋子里做飯,系著圍裙,嘴巴里哼著歌,一邊打著雞蛋一邊扭動著腰肢,愜意地不行。
大軍躡手捏腳上了樓,掏出鑰匙輕輕捅開門,潛進房間的時候小花仍然沒發覺。
他屏住呼吸,悄悄來到了廚房門口,聽到了小花在里面自由自在的歌聲。
小花是幸福的,也是開朗的。
她不求跟張大軍天長地久,但願曾經擁有,對她來說明媒正娶跟做二房差不了多少,只要能跟大軍在一塊,做二房又何妨。
張大軍忽然一腳就踢開了廚房的門,一個鷂子翻身闖了進去,然後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過去抱住了小花的腰,一只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巴。
“不許動,搶劫!”大軍捏著嗓子大喝一聲。
“哇……”小花大叫一聲,立刻驚呆了。
因為大軍在她後面,小花看不清是誰,只覺得一個健壯的男人劫持了自己。
“嗚嗚嗚……你放開我。”
大軍說:“搶劫,聽到沒有?”
小花嚇壞了,她開始掙扎,想把男人的手從嘴巴上掰下來,可是大軍的手很有力氣,根本掙不脫。
“嗚嗚嗚,我家里沒錢,放手,大哥你放手!”大軍感到女人的身體在顫抖,他有點想笑。
他放開了女人的嘴巴,但是不讓她轉過身。
小花顫抖著問:“大哥,你是劫財還是劫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