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興高采烈說:“娘,謝謝你,你真好,俺一定會讓姐夫的種……播進俺的肚子里。這事兒難不住俺。你就等著抱外孫子吧。走的時候把門帶上。”
美蘭心里樂得屁顛屁顛的,走的時候從外面鎖住了門,屋子里只剩下了杏花和大軍。
張大軍已經不省人事了,杏花激動地不行。
當初出嫁前的一個月,張大軍幫她過七,杏花傻不拉幾的什麼都不懂。
直到跟秀林洞房以後才嘗到男女間的那種歡愛。
那是一種做神仙也比不了的感覺。
從那兒以後,杏花就幻想跟村里的任何男人做,每天夜里他把秀林抱在懷里,就把身上的男人幻想成別的男人,都是很英俊的那種。
她幻想跟張大軍做,跟紅旗做,跟紅兵做,跟狗蛋做,跟村里的任何男人做。
當然,幻想最多的是張大軍。
因為張大軍給她的印象最深。
他一直把秀林當做張大軍,想著大軍親她的臉,咬她的唇,摸她的子,將那根男人的命根插進自己的三角區里,上下啟動,快樂無窮。
那種觸電的神仙感覺便蕩漾在心頭。
有時候她幻想跟大軍在高粱地里做,在村頭的磨盤上做,在家里的炕上做,在村頭的小石橋上做,半年的時間,她已經跟張大軍在夢里蕩漾了二百多次。
可惜的是睜開眼看到的卻是李秀林。
秀林尖嘴猴腮瘦骨嶙峋的身子把她壓在身下,還有一股狐臭氣,杏花就感到很失望。
為啥過七的那幾天自己那麼傻,被張大軍的幾塊糖就給哄住了呢?
那事兒比糖甜多了。
杏花覺得自己很傻,簡直傻得冒泡。
今天是上天賜給她的一次機會,她怎麼也不會放過張大軍。
美蘭一走,杏花就跳上了土炕,飛快地剝光了自己,然後剝光了姐夫張大軍。
男人健壯的身材裸露出來,古銅色的皮膚在暗夜里發出亮悠悠的光,腹肌跟胸肌都結成了塊兒。
杏花就有點把持不住。
她把張大軍抱在懷里,親男人的臉,吻男人的唇,還把那張長滿麻子的臉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噌過來噌過去,愛不釋手。
張大軍睡得迷迷糊糊,感到一團肥肉在懷里拱啊拱。
一對皮球一樣的奶子壓迫著他的心髒。
張大軍半天沒反應,因為醉得一塌糊塗。
杏花在大軍的身上親了一陣,發現姐夫沒反應,她就有點掃興,於是她改變了戰術,伸出舌頭在姐夫的身上舔。
從上面到下面都舔了一遍,最後含住男人的那根東西,用嘴巴輕輕嘬,用牙齒輕輕咬。
費了半天勁,大軍的下面終於有反應了。
杏花樂壞了,於是身子一扭,將男人騎在了身下。
將嘴唇再次吻向了男人的臉。
哪知道張大軍忽然就嘔吐了,撲哧一聲,嘴巴里的穢物狂吐而出,噴射了杏花一頭一臉。
張大軍完全把杏花的腦袋當成了城里人的抽水馬桶,肚子里的酒一點沒留,全噴杏花臉上了。
張大軍快速爬了起來,一下拉開了房門,飛速地跑進了廁所里哇哇嘔吐。
吐完以後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只有一件三角短褲。
把張大軍嚇了一跳。
這時候,槐花的四妹梨花剛從北屋里出來,這是張大軍的第三個小姨子。
才剛剛十三,梨花跟張大軍走了個迎面,嚇得尖叫一聲:“啊……姐夫沒羞,姐夫沒羞。”女孩子捂著臉跑開了。
張大軍再次返回屋子以後,一眼看到了土炕上的杏花,他什麼都明白了。
不用問,這是美蘭跟杏花設的一計,就是要把他引下磨盤山,然後騙他跟杏花懷孕。
張大軍不看杏花還好,一看到杏花的果體,把他惡心得又是一陣嘔吐,翻江倒海,幾乎將整個胃給吐出來。
張大軍沒說話,飛速穿上衣服逃之夭夭了。
半年沒敢進朱二刀的家。
杏花孤獨地坐在炕上,女人的心里不是個滋味,俺有那麼惡心嗎?
姐夫為啥見到俺就跑?
杏花不是一般的丑,她丑的很特別,也就是特別的丑。
五短的身材,不論是橫看,豎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360度從任何角度看,都像個汽油桶。
另外她的皮膚黑,好像永遠也洗不干淨,那牙齒張開,分明是個三年都沒有刷過的破砂鍋。
用來熬中藥湯子正合適。
張大軍回到家以後,一頭扎進被子里,半天沒爬起來,跟看到鬼一樣。
槐花看到丈夫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她喚大軍起來吃飯,張大軍說:“不吃,惡心死了。”
槐花問:“啥事這麼煩心?”
大軍說:“比看到鬼還害怕,我想不到天下除了你二妹的身體,還有比這更惡心的。”
槐花一聽就明白了,知道二妹跟娘為丈夫設了圈套,她也開始惱恨杏花。
張大軍逃走以後,杏花在炕上哭了半天,這種還是沒有借成,所有的計劃都隨著張大軍的逃走泡湯了。
美蘭聽到杏花哭,知道事情敗露了,就跑進屋子去勸她:“閨女,別哭了,實在不行咱就找別的男人借,俺就不信,沒了張屠戶咱就非吃混毛豬了。”
美蘭開始為杏花物色下一個借種的對象了。
她把全村的男人挨個縷了一遍,竟然沒找到一個合適的。
鄉下的青年結婚早,有的還沒成年就結婚了。老的老小的小,。
她曾經想過李大壯,李大壯也很英俊,大壯的種將來也不錯。
可杏花卻搖搖頭說:“大壯哥不行,他喜歡的是翠花嫂,別的女人他沒有興趣。”
美蘭苦思冥想,磨盤村還有誰呢?
最後,美蘭一拍大腿,想到了孫東頭的劉二癩。
劉二賴今天快30了,到現在還沒有娶媳婦,原因也是他長得丑。
因為小時候腦袋上長癤子,生了很多瘡,所以頭發掉光了。
為了護丑,劉二賴別管冬天夏天,腦袋上老是帶著一個軍裝帽。
一旦帽子被拿下來,遠遠看去二賴的腦袋就像個不長毛的大冬瓜。
美蘭說:“閨女,你看村東頭的劉二賴咋樣?”
杏花擦了一把淚說:“娘,那男人比俺還丑,將來生出的兒子,還不跟個南瓜一樣,腦袋上不長毛?”
美蘭撲哧一笑:“傻孩子,那東西又不遺傳,咱要的是他的種,又不是他的賴利頭。”
杏花只好點點頭說:“中,也只能這樣了,但是跟他上炕的時候,俺必須蒙住眼睛,要不然俺也會吐。”
美蘭說:“人家不蒙眼睛就不錯了。”
第二天,美蘭再一次忙活開了,找到了劉二賴的家。
劉二賴還沒起床,他不但長得丑,人也懶,家里非常的窮。
院子里沒有院牆,到處落滿了枯葉,長滿了雜草,屋子里的屋頂露著天,劉二賴也懶得修補,四面的牆壁上淨是裂縫,別管是冬天還是夏天,一年到頭往里透風,
劉二賴家的米缸面缸時常像個體面的寡婦,打扮的一塵不染,因為懶得下地,田地都荒蕪了,根本沒收成。
鍋盆碗灶上落滿了蒼蠅,炕上只有一條破被子,那被窩破得一腳能揣個窟窿。
美蘭進門以後,發現二賴正在被窩里夢周公,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二賴的屁股就發出啪嗒一聲脆響。
“二賴,起床了,起床了。”美蘭上去撕扯二賴身上的被窩。
劉二賴睜開了惺忪的雙眼:“美蘭嬸子?啥事?沒事別打擾俺睡覺。”
二賴叫美蘭嬸子,嬸子嫂,正該聊,所以美蘭一點也不客氣。
“二賴,太陽都照到屁股了,你還不起?好吃懶做不干活,不打算娶媳婦了?”
劉二賴不服氣,拉被子蒙住了頭,沒好氣地說:“你算老幾?俺爹活著都管不住俺,你瞎咧咧個啥?俺娶媳婦不娶媳婦管你屁事?”
跟這樣好吃好做的二流子,你根本較不出什麼道理,所以說話不用拐歪兒抹角,美蘭撲哧一笑,只好單刀直入:“二賴,如果嬸子給你說個媳婦?你看行嗎?”
一聽這話劉二賴來興趣了,光著屁股一下跳了起來,幾乎將美蘭抱住:“啊?說媳婦?誰家的閨女?”
美蘭撲哧笑了:“你娘個腚溝子,一聽說有媳婦,勁頭上來了吧?剛才還對我愛理不理。”
劉二賴搔搔腦門笑笑:“俺不知道嬸子是給俺說媳婦啊?嬸子快說,誰家的閨女?”
美蘭就逗他:“不告訴你。”
二賴的興趣被美蘭挑逗了起來,拉著美蘭的胳膊只晃蕩:“嬸子,好嬸子,給俺說說嘛,誰家的姑娘?”
“想娶媳婦了?”
“嗯,想。”劉二賴竟然臉紅了。
“那成,嬸子就給你說個媳婦,但是你必須先幫嬸子一個忙。”
劉二賴吃夠了打光棍的苦,沒得吃,沒得穿,找不到窩窩鑽。
他巴不得趕緊娶個媳婦呢,正瞌睡呢,來個枕頭,想不到美蘭會為他說親。
“嬸子,只要你給俺說個媳婦,不要說提出一個條件,就是十個八個條件,只要俺劉二賴能辦到,那沒話說。”
美蘭看看時機已經成熟,就悄悄把杏花要借種的事情跟劉二賴說了,並且說:“只要這事兒能成,嬸子就給你說個媳婦,另外給你50塊錢慰勞費,俺女婿大軍可有錢了。”
劉二賴咧著大嘴笑開了:“中,只要你家閨女跟俺上炕,別說給錢,倒貼錢俺也干。”
美蘭說:“好,那咱就這麼定了,今天晚上你在家等著,我把杏花叫來,只要杏花能懷上,嬸子一定給你娶個媳婦。”
劉二賴說:“中,如果杏花懷不上,下次你還讓她來,我照樣不收錢,啥時候懷上為止。”
劉二賴不嫌杏花丑,有個丑媳婦抱就不錯了,他根本沒有資格挑剔。
光棍三年,母豬也會變貂蟬,每天夜里靠五姑娘發泄,左手換右手,確實不如抱個實在人有感覺。
美蘭站起來說:“你晚上洗洗,打扮得干淨點,還有……這炕上的被窩也換換,髒的都快擰出油了,臭死個人。”
劉二賴嘿嘿又是一聲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