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就衝他們一瞪眼:“滾滾滾!眼饞的話就娶個老婆,抱著回家親去。”
大家就是一陣哄堂大笑。
晚飯以後,大家就點燃一堆篝火,圍坐在一起,年輕的小伙子歡快地舞蹈,篝火映紅了萬千臉頰。
翠花靠在大壯的懷里,玉環靠在大軍的懷里,兩個女人如醉入迷。
就在大家陶醉在修路的喜悅里的時候,磨盤山上的工地上又出事了。
紅旗跟紅兵惹下了塌天的大禍。
這天剛剛吃過晚飯,天氣突然炎熱起來,勞累了一天的紅旗跟紅兵閒的蛋疼,想出去走走,順便吹吹山風,掏一窩狼崽子出來。
年前工地上三個工友被狼群撕成了碎片,紅旗跟紅兵兩個人就很氣憤。
四個月的時間他們為了報復磨盤山上的狼,已經偷偷掏了十幾窩狼崽子。
那些狼崽子有的還沒有睜開眼,有的剛剛學會行走,有的還不會覓食,就統統被紅兵和紅兵給踐踏死了,抓住以後二話不說,直接扭斷脖子,然後將屍體扔在窩窩旁邊。
先從幼狼開始,一窩一窩的端,一個不留。
這些天每天晚上都能聽到野狼慘不入耳的嚎叫聲,那聲音淒厲婉轉動人魂魄。
把張大軍悶的不行。
張大軍很久沒有聽到野狼這麼淒慘的叫聲了。
他能從野狼的叫聲中判斷出磨盤山上的狼想干什麼。
是在覓食,還是遇到了危險。
這種叫聲非常的痛苦,像是鬼在哭,又像是母親失去兒女那樣痛不欲生。
兩個小子順著鬼愁澗的南坡一直向東,他們攀岩著峭壁,上到了鬼愁澗的半山坡。
紅旗說:“紅兵,我幾天前就看到這里有個山洞,里面有一窩狼崽子,可惜太高夠不到。咱倆一起把它端了吧。”
紅兵說:“好,我今天特意帶了繩子,咱們把它端了,為死去的三個工友報仇。”
兩個不知道死活的家伙扛著繩子上到了鬼愁澗的半山腰,果然,那個地方有個隱藏的山洞,非常的隱蔽。
四個多月來,狼窩一直在遷徙,狼們似乎也預感到上司襲擊工地是惹下了塌天的大禍,張大軍不會放過它們,於是紛紛找地方躲藏,幾乎是每隔七八天就換一個新的狼窩,盡量避開張大軍的視线。
狼洞隱藏在山區深處亂石叢生的斷崖下,頭頂是磨盤山特有的堅硬黑色岩石,腳下幾叢落光了葉子的沙棘把半月形的窄小洞口遮掩得不露痕跡。
那個山洞不大,只能勉強融進去一個人,但是里面蜷縮這三條小狼。
紅旗跟紅兵輕扒拉開雜亂的草叢,透過灌木枯黃的亂枝,果然看到了六只雙藍色的眸子在黑暗里閃著幽幽冷光,三個小狼睡得很香,呼吸很平穩。
紅旗跟紅兵高興壞了。
這三個家伙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狼,磨盤山的狼是灰色的,但是這三條小狼的皮毛是黃色的,長得像獅子。
也許他們出生剛不久,還沒有斷奶,身上毛發剛剛長齊,就像是三個熟睡中的嬰兒那樣可愛。
紅旗下不去手了,說:“弟,咱們怎麼處理它們?”
紅兵毫不猶豫說:“很簡單,直接掐死!”
紅旗問:“他們這麼小,咱們是不是太殘忍了?”
紅兵說:“殘忍個毛,它們長大以後更殘忍,你忘了咱們的三個工友是怎麼死的?別看它們現在可愛,長大以後就是嗜血成性的野狼。”
紅旗仔細看了看三條野狼,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像狗,有點象張大軍家的獵狗阿黃。
三個小家伙終於睜開了眼,看到生人以後沒有害怕,它們又是驚訝又是好奇,睜大了眼睛,腦袋歪著,耳朵不住地轉動,猜測著眼前兩個大個子家伙是什麼。
因為它們沒有見過人,覺得很新奇,當紅旗的手觸摸到它們的時候,還伸出舌頭友好的舔了舔紅旗的手。
它們沒有預感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這是一群剛剛滿月的小狼,它們的胎毛還沒有長齊,全身黃黝黝的發亮。
紅兵用手碰了碰其中一條小狼的鼻子,冰涼的感覺哧溜溜鑽進了鼻子里,嚇得小狼們連忙伸出爪子去撥拉,腦袋也立刻縮了回來。
紅旗說:“好可愛啊,真不忍心傷害它們。”
紅兵滿不在乎,伸手抓住一條小狼,揪住了它的脖子,使勁一扭,就聽:“嗷……”一聲慘叫,那條小狼的脖子就被生生扭斷了。
紅旗想攔他,可是沒有攔住:“紅兵你……你干什麼?”
紅兵說:“你說干什麼?斬草要除根,我是為咱們的工友報仇,讓狼也嘗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味道。”
紅兵說著,有伸向了另外的兩條小狼,另外的兩條嚇壞了,趕緊向山洞里猛縮。
紅旗一下擋住了紅兵的手:“紅兵,我覺得咱們太殘忍了,這些天咱們掏了十多窩狼崽子,我覺得這是作孽,大軍哥知道一定會打扁你的屁股。”
紅兵不服氣地說:“大軍知道了也沒啥,你沒見那天晚上大軍哥多生氣嘛?他很不肚餓把狼全部殺死。”
“不能,我不能讓你傷害它們,這是作孽。”紅旗一下子把兩條小狼掏出來,抱在了懷里,不讓紅兵碰它們。
紅兵就過來跟他奪。
這麼奪過來奪過去,一個沒留神,紅旗就松了手,兩只小狼從他的手上滑了下去,直接掉進了萬丈懸崖。
下來傳來吱吱幾聲尖叫。
紅旗怒道:“紅兵你個混蛋!大軍哥說過,磨盤山不能沒有狼,怎麼能夠斬盡殺絕呢?”
紅兵說:“既然不殺它們,那你跟我上來干啥?”
“我陪你上來是掏狼崽子,可是這一窩跟前面的幾窩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的?”
紅旗說:“你沒有看到嗎?這三只小狼身上的顏色是黃色的,它們有可能是大軍哥家的狗跟野狼生的。大軍哥說過,狼狗跟狼不一樣,狼狗可以訓練成獒王,大軍哥幾次放紅霞走,就是因為它懷了阿黃的孩子,這一窩小狼,一定是阿黃的種,你……你惹大禍了!”
“啊?”紅兵也害怕了。
張大軍確實是訓練狼狗的高手,阿黃就被他訓練的非常有素,這三只小狼如果訓練得當,將來他們就是狼的天敵。
紅兵知道自己惹禍了,趕緊問:“咋辦?”
紅旗說:“還能咋辦,你已經殺了它們,我只能告訴大軍哥了。”
紅兵嚇出了一身冷汗:“別,哥,我求求你,別告訴大軍哥,要不然他會打我的。”
紅兵跟紅旗都知道張大軍脾氣不好,但是事已至此,紅旗只能幫著紅兵隱瞞。
紅旗最後嘆口氣:“算了,我幫你保密吧,誰讓你是我親弟,我是你親哥。”
兩個小子嘆息一陣就下了山崖。可就在這時候,意外發生了。
小狼臨死前的幾聲慘叫早就驚動了小母狼紅霞。
這三只小狼就是紅霞肚子里的孩子,是它跟阿黃的種。
狼崽的慘叫立刻驚起小母狼母愛的天性,它剛剛咬死一只兔子,來不及將兔子撕碎,叼起來就往山崖上跑。
遠遠的小母狼紅霞呆住了,它看到巢穴的面前有兩個人,正是紅旗跟紅兵,三個狼崽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紅霞嘴巴里的兔子掉在了地上,就像一只衝破槍膛的子彈:“嗷!”地一聲慘叫,衝著紅旗跟紅兵就咬了過來。
紅旗跟紅兵嚇得面如土色屁滾尿流,兩個小子撒丫子就跑,跟被野狗追趕的兔子一樣。
紅霞跟在後頭,把兩個小子追出了老遠老遠,最後才返回窩窩旁邊,開始尋找丟失的孩子。
紅霞來回的亂竄,急的四蹄急刨。抓起地上碎石一片。
它終於在山崖的下面發現了三個死去的幼崽,紅霞呆立不動了,深藍的墨子忽閃幾下,兩滴狼淚奪眶而出,仰天就是一聲長嚎:“嗷,嗷,嗷!”
這天夜里,翠花又忍不住了。
吃過晚飯以後,她把大壯拉進了一座山峰的背角里,看看四處無人,一下就扎進了大壯的懷里。
女人嬌紅的嘴唇親向了大壯的臉:“大壯,俺要,人家要嘛……”
大壯驚得來回查看,趕緊說:“不行,翠花,這里這麼多人,被人看到不好。”
翠花說:“他們看到你怕啥?又不是偷人養漢,咱倆是正常戀愛。快點嘛,人家受不了了。”翠花就抓住大壯的手,從衣襟的下面劃過,一下按在自己的一對奶子上。
男人長滿老繭的粗糙大手劃過,銼刀一樣,翠花嫂就感到渾身瘙癢,那個地方就像有只小蟲子在爬。
翠花嫂抓著大壯的手一路向下,劃過肚子,按在了三角區上,輕輕撥弄幾下,女人的那里就已經濕漉漉的一片,翠花嫂就開始呻吟了。
大壯的呼氣也急促起來,自從他被翠花嫂破身以後,那種滿足的滋味一直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他太需要女人的雨露滋潤了,發現沒人偷看,就把翠花按倒在石頭上,扯下了她的衣服,兩個人動作起來。
男人抱著女人,女人擁著男人,兩個人劇烈地喘息……
如果說翠花嫂跟大壯哥只是為了發泄情yu,那麼玉環留在山上就是為了生兒育女。
玉環這段時間一直粘著大軍,槐花為大軍生了一個兒子以後,玉環眼紅的不行。
憑啥她槐花可以生兒子,俺的肚子就不爭氣,俺也要生,而且一口氣生他十個八個。
他故意纏著大軍,就是想懷上大軍的孩子,所以一直沒回家,跟大軍住一個帳篷。
晚飯以後,玉環也把大軍拖出了帳篷,找到了一個背風的角落,一下將男人擁在了懷里。
臉蛋貼在大軍的胸脯上,張大軍說:“你干啥?”
玉環說:“你說干啥,生兒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