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張大軍回來的比較晚,風塵仆仆走進家門的時候已經是半夜11點半了。
聽到院門響,玉環爬了起來,打開了房門:“大軍,你怎麼回來了?”
玉環感到奇怪,張大軍上山一般都是十天回來一次,最近是兩天回來一次。
張大軍把手里的獵物交給了玉環,把獵槍掛在了牆上,甩掉了褲子上的泥,說道:“不回來不行啊,干糧吃完了,再說阿黃也需要喂,咱娘呢,在槐花那邊吧?”
玉環說:“沒有,咱娘在家,咱爹病了,發了高燒,嚴重感冒。”
“啊,那嚴重不嚴重?有沒有請邢先生過來看看?”
玉環說:“邢先生來過了,說咱爹沒事,就是受了點涼,一副藥准好,大軍,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去。”
張大軍吁了口氣,想去看看爹,可後來一想,三更半夜的,打擾兩個老人休息不好,就擺擺手說:“不用了,我得去看看槐花,她一個人住在老宅子里害怕。”
玉環撲哧一笑:“俺還不知道你?你就是擔心槐花,你的心啊,就在她那邊,沒在俺這邊。”
玉環沒有吃醋的意思,但是話語里有幾分嘲笑。
張大軍臉一紅說:“槐花懷了我的孩子嘛,我對她好一點是應該的,改天你懷了我的孩子,我照樣對你好。”
張大軍不敢停留,抱住玉環,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顧不得吃飯就走了。
最近的玉環一點也不飢渴,因為張大軍回來的比較勤快,炕上的功夫也勤快,每次跟她同房,大軍都把她弄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渾身過電一樣的舒坦。
男人的火力非常的猛,機關槍一樣突突一通掃射,至少可以讓她飽足四五天。
所以槐花也不強留,送張大軍出了門,拉上了門閂。
大軍不在的時候,玉環就進大姑子的房間,跟小花擠一條被窩,盡管小花不願意搭理她。
小花最近一段時間老是沉默不語,滿懷的心事。
張大軍先是娶了玉環,而後又娶了槐花,把小花氣的,恨不得張大軍趕緊得花柳。
張大軍你個死人頭,早晚被這兩個狐狸精把精血抽干……。
虧俺照顧你這麼多年,跟親姐姐一樣,你竟然看也不看俺一眼,老娘祝你生兒子沒P眼,一出門踩香蕉皮上,摔倒坐釘子上,扎爛屁股。
小花徹夜徹夜睡不著,一個勁的咒罵張大軍,眼都敖紅了。
特別是大軍跟玉環辦事的時候,連喊帶叫,殺豬一樣,弄得小花在這邊也睡不好,渾身火炭一樣燙燒,焦躁不安。
她對張大軍的仇恨由此滋生,並且決定報復他。
有段時間,小花甚至產生了強bao張大軍的想法,老娘把生米煮成熟飯,看你再不娶我?
這麼多年的童養媳啊,說把俺甩了,就把俺甩了,你的心是咋長得?
玉環進了大姑子的房間,發現小花側著身子躺在炕上,她就揭開被窩鑽了進去,說:“大姐,你往旁邊挪挪。讓俺鑽進去。”
小花怒道:“干嘛不進你屋,來俺屋做啥?俺又不是你男人?”
玉環撲哧一笑:“你這兒暖和,再說大軍不在,俺一個人害怕。”
小花沒好氣地道:“你怕個屁呀?還能有人吃了你不成?以後少來煩我!沒男人抱,就過來抱我,臊不臊啊你?”
玉環故意逗她,一伸手開始哈小花的癢,兩只手往小花的咯吱窩里撈:“俺就抱你,就抱你,你比大軍暖和多了。”
小花咯咯咯地笑,雖然她恨這兩個女人,但是她喜歡大軍,所以就希望大軍幸福。
小花和槐花畢竟是大軍明媒正娶的妻子,無論她承認不承認,這已經成為鐵一般的事實。
她有苦果只能獨自慢慢的吞咽,獨自默默地去承受。
天下好男人多了,俺憑什麼在張大軍一棵樹上吊死?
老娘有模有樣,一點也不比槐花和玉環差,俺就不信找不到比張大軍更好的男人。
其實張大軍做弟弟也不錯嘛。
玉環鑽進被窩,抱住了小花的酥胸,格格笑著說:“姐,你的胸脯也不小啊,想不到你是個有貨的主兒,大軍最喜歡大胸脯的女孩子了。”
小花苦笑著說:“胸脯大管什麼用,大軍喜歡的是你和槐花,對俺……他看都不看一眼,哎,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玉環知道小花心里苦,安慰她說:“大軍把你當姐啊,他說你是他親姐,他不能娶自己的姐姐。”
小花說:“你別騙俺了,俺是看著大軍長大的,他的心理俺最清楚,張家和李家有仇,是世仇,大軍解不開這個疙瘩,他恨李家,覺得李家沒好人,所以也討厭俺。”
玉環說:“姐,看你說的,大軍根本不是那樣的人,他說你跟李大虎李秀林不一樣,你很善良的。”
小花咕嘟一聲:“善良管個屁用,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俺要是狠一下心,你和槐花根本進不來這個門……”
玉環問:“姐,你覺得苦不苦?”
小花說:“苦,可又有什麼辦法?張家畢竟養育了俺這麼多年,俺不能對不起爹娘,大軍本來是俺的……可惜被你和槐花搶了先。”
玉環也爬了起來,問:“那你干脆也嫁給大軍算了,咱們三女共事一夫?”
小花瞪了她一樣:“胡說八道,這種沒心沒肺的話只有你這種沒腦子的人才想的出來,俺才不跟兩個女人共享一個丈夫呢,俺不要就不要,要,就要他的全部,再說大軍畢竟是俺弟……”
玉環說:“又不是親弟,你本來就是他的童養媳嘛,大軍的體格俺清楚,三女共事一夫,他也挺得住。”
小花使勁擰了玉環胸脯一下,罵道:“死丫頭,被男人的東西捅得暈頭了吧?淨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大軍是俺弟,永遠是俺弟……”
小花說這話的時候眼里含著淚,不知道是啥滋味。
姑嫂二人一起探討關於男人的問題,聊得好投機,整整探討了半夜,誰也睡不著。
兩個女人躺在炕上,肩膀挨著肩膀,四條美腿,四座山峰高高鼓起,好像一座四姑娘山……
兩個女人比胸脯,她們在斗奶。
小花忽然來了興趣,翻身問玉環:“玉環……和男人那啥……是啥滋味?那種感覺……逮不逮?”
玉環臉一紅,格格笑的更厲害了:“喔……大姐,你思春了,想嫁人了是不是?”
“死丫頭,我就問問你,那是個啥感覺?你竟然嘲笑俺,看俺不擰死你,擰死你……”
小花也臉紅脖子粗,一個勁的在玉環的胸脯上擰,玉環在炕上打滾躲閃,兩個女人嬉鬧在一處。
玉環招架不住,只好投降:“俺不敢了,不敢了,俺說,說還不行嗎。”
“快告訴俺。疼不疼?逮不逮?”小花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充滿了好奇。
玉環輕聲說:“和男人那啥……奧妙無窮啊,的時候開始有一點點疼,還會出血呢,但是幾下以後,那種感覺就是幻如神仙一般,逮,逮得要命。”
小花的心跳急促起來,胸脯一挺一挺,覺得自己的呼吸很不均勻。
恨不得立刻拉個男人抱在懷里,狠狠的逮一次。
她早聽說跟男人上炕的滋味很逮,那是一種做神仙也比不了的感覺,當初玉環跟大軍過七的時候,逮得都昏了過去,大家都以為她死了,是舒服死的。
張大軍成親的這些天,每天晚上她隔著牆壁都能聽到張大軍的嚎叫,也聽到了玉環和小花的呻吟。
那種呻吟如夢如幻,如醉入迷,令人心曠神怡,仿佛空洞的高山傳來一陣美妙的琴聲,又好像飛流直下的瀑布拍擊懸崖下的岩石。
那種叫聲和呻吟聲把她搞得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她就抱住一個枕頭,幻想那個枕頭是張大軍。
她抱著枕頭在土炕上打滾,翻過來,再翻過去,把枕頭緊緊納在懷里,恨不得撕扯揉碎,被子被抓的咯吱咯吱作響,發出絲絲拉拉的聲音。
下身也癢的難受,好像一群螞蟻在她的全身各個關節啃咬咀嚼,她覺得身體里有一股火,憋漲的難受,烈火將要把她的全身焚毀,燒成灰燼一樣。
她開始在自己的乳房上不斷揉搓,雙手拂過肚子,按向自己的三角區,輕輕一碰,那個地方春水潺潺,觸電般的感覺就流遍全身。
直到一股麻酥酥的電流從身體里通過,那種雨過天晴的舒暢從後背一直襲上腦海,一股細流從下身噴薄而出,弄濕一條內褲方才作罷。
每次以後,小花的心里都有一種負罪感,覺得自己是不是變壞了?
她可不是個放蕩的女人。
都是張大軍弄得,要不是張大軍在那邊亂鼓搗,小花覺得自己也不會變壞。
她對張大軍的恨就加深了一層。
這一夜小花又失眠了……她睜著空洞的大眼,無助地望著窗戶外面的夜空,一直到天明……
張大軍走出了家門,直奔張家祠堂。
她知道槐花一個人在那兒寂寞,知道女孩子害怕,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過去。
雖然張家祠堂在村外,可距離村子並不遠,也就幾百米的路程,抬腳就到。
遠遠的,終於看到祠堂的輪廓了,忽然,張大軍感到了不妙。
因為他聽到了幾聲狗叫,是阿黃的聲音,阿黃的叫聲撕心裂肺,婉轉焦急,一聽就知道有大事情發生。
張大軍的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識到不妙,不好,槐花有危險。
張大軍快步飛奔了過去,飛奔的同時,快速抓下肩膀上的那把鐵弓,搭上了一根利箭。
這把鐵弓是大軍專門用來打兔子的,汽車拱板做的弓背,野牛筋做的弓弦,弓背上安裝了助力杠杆和扳機,輕輕一拉就能將弓弦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