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柳芸見北海鳴身影遠去之後,對著後面的房門冷冷道:“掌門師叔,你可以出來了!”
唐凡不由覺得十分尷尬,只好咳嗽一聲,從房中走了出來。
這時范柳芸又道:“師叔,本門與風劍雲姬之戰已是迫在眉睫,侄女在教務上作些主張,掌門師叔不會有意見吧?”
唐凡忙道:“師叔不才,致使本門遭此危難,師侄才華勝我十倍,一切事務均由師侄作主便是。”
“多謝師叔通融,只是侄女身上沒有掌門玉瑚,調動同門頗有不便,而且此時我想尚要閉關的兩位師叔相助,沒有玉瑚,恐怕侄女不敢驚動師叔……不如師叔將玉瑚暫時交給侄女掌管如何?”
唐凡不由大感為難,掌門玉瑚為香玉門無上之寶,門人見玉瑚如見祖師秦香玉,一切號令莫敢不從,此時范柳芸驟然提出索要,盡管她是下任掌門,唐凡也是頗為躊躇。
范柳芸見狀微微一笑,“掌找門師叔既然信不過侄女,侄女當然也不敢強要玉瑚,只是對付風劍雲姬之事就要有勞師叔了。”
范柳芸言已及此,唐凡哪里還有拒絕的余地?
忙道:“師侄是我門下任掌門,玉瑚自當交與師侄。”
說著轉身入內,取出玉瑚交與范柳芸。
范柳芸接過玉瑚,便對唐凡說道:“多謝師叔,師叔可以退下了。”
說完轉過身去,再也不看唐凡這個掌門師叔一眼。
如願得到掌門玉瑚的范柳芸回到自己的香閨,看看四下無人,便取出玉瑚,只見她看著玉瑚的眼光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貪婪之色,“玉瑚啊玉瑚,我等了你近十年,現在我終於等到你了……”
范柳芸情不自禁地呢喃道。
就在此時,窗外竟然傳來一聲輕笑!
范柳芸大驚失色,右手劍馬上電射而出,無論窗外是誰,范柳芸這一劍已是決心一舉滅口!
誰知窗外人輕笑仍是不絕,“浪芸芸,你想謀殺親夫麼?”
說話間身形連閃,竟將范柳芸這絕命的幾劍一一避過。
范柳芸一聽那人聲音已知是誰,心下一寬,霎時間臉上已是變了一副神情,眉目之間竟充滿蕩意:“玉哥哥,這都怪你來,來到人家門口也不出一聲,卻躲在窗外嚇唬人家……芸芸的心現在被你嚇得直跳哦,玉哥哥,我要你賠!”
這時窗外之人已經閃身進入屋中,只見他三十多歲年紀,相貌甚是威嚴正派,身著一襲杏黃道袍,竟是一個壯年道士。
那道士道:“賠賠賠,玉哥哥今晚當然要陪浪芸芸銷魂快活……只是不知道浪芸芸的心跳得有多快?”
說著竟伸出祿山之手,一下捉住范柳芸高聳的不停玩弄起來。
此時若有一個武林中人目睹此景,恐怕就是殺了他的頭也不會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僅是因為武林正道未來的領袖、無數少年俊彥夢中的女神,有“玉蝶香劍”之稱的范柳芸竟如一般任人褻玩;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個正和范柳芸苟且偷歡的道士,竟是武當派掌門鐵劍道人的師弟、有武當第一高手之稱的玉劍子!
玉劍子年紀雖輕,但是自幼投入武當門下,在武當“劍”字輩中排名第三,武功更是遠高於同伎,據說即便是目前執掌武當門戶的鐵劍道長,在劍術內功的造詣上也要遜他幾籌。
玉劍子十九歲藝成下山行走江湖,所言所行倒不辱武當俠義之名,加之他武功又高,是以為人雖稍嫌心胸過窄,在江湖上還是留下一片俠名。
二十七歲時玉劍子回武當閉關苦練武當絕學兩儀太極神劍,窮四年之功而成,至此放眼武當滿門已無人是其對手。
鐵劍道人為人衝淡無為,在武林中聲望雖高卻無威德。
野心勃勃的玉劍子對他早有不滿,此刻武功一高,篡門奪位之心頓時一發而不可收拾,只是武當門規之嚴天下聞名,十年前“風劍”卓臨風之亂又令門規更加殘酷。
玉劍子雖有奪天之志,可惜一直不得其便。
心懷憤懣的玉劍子重出江湖,一日在長沙巧遇“香玉門”下新一輩高手“玉蝶香劍”范柳芸,一番交手之下,玉劍子使出除兩儀太極神劍的三大殺招外的全力,竟然占不了絲毫上風,心頭不由暗暗佩服“香玉門”武功果有獨到之密,這個年輕自己近十歲的女子竟有如此修為。
於是玉劍子對范柳芸大起興趣,暗中跟蹤觀察,竟讓他發現范柳芸在江湖中廣植黨羽,看來其志決不在小,便將心中憤懣一一道與范柳芸。
范柳芸心想玉劍子若能登上武當掌門之位,對自己助力甚大,於是決心收服玉劍子為自己效命。
於是心懷叵測的兩個人便這樣狼狽為奸。
前事道完,回到長沙“香玉門”總部范柳芸的香閨之中。
此時正是春深情濃之時。
只見范柳芸輕舒玉手,將玉劍子身上的衣衫一一除去,玉劍子美女當前,按捺不住,便要一躍而上,范柳芸面帶蕩笑,輕輕阻止了他的猴急舉動,慢慢俯子,伸出,輕輕一點玉劍子的高高挑起的**。
玉劍子如遭電擊,身子一陣哆嗦,便有之意。
要知道玉劍子自幼出家,對男女之事所涉甚少。
行走江湖之時無人羈絆,難忍時便對一些身無武功的良家女子用強,但是畢竟身負俠名,這些事只能偶爾為之,事後決不能傳出。
自從與范柳芸勾搭成奸之後,范柳芸美貌固然絕非那些村姑家婦可比,床上的騷浪也是讓玉劍子眼界大開。
話說范柳芸微張檀口,不斷點擊,玉劍子一時竟忍耐不住,一股積蓄已久的****便洶涌而出,霎時間射得范柳芸滿面皆是。
范柳芸絲毫不以為意,臉上反而蕩意更濃,伸手撥弄臉上。
“玉哥哥,你今天怎麼這般猴急啊?……”
說著巧笑不斷、玉劍子微微一笑,“還不是因為浪芸芸的小浪嘴太厲害了,玉哥哥幾天沒有領教了,這是送給浪芸芸的見面禮啊。來來來,讓玉哥哥好好弄弄浪芸芸的小浪穴……”
說著雙手探出,將范柳芸剝成一具的羔羊。……
范柳芸甫一離開玉劍子的懷抱,馬上轉過身來,雙手張開,一下飛撲在玉劍子身上,腳上用勁,將玉劍子不斷推向床鋪。
到了床前,范柳芸雙手一推,將玉劍子推到在床上,然後迅速地爬到床上,坐在玉劍子腰間,一下坐了下去。
可憐玉劍子內功雖強,當人力畢竟有時而盡,在范柳芸持續不斷的搖擺之下,玉劍子很快地加緊向上聳動了幾下,然後再次一瀉如注。
後的玉劍子只覺得渾身乏力,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氣。
范柳芸見他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已經無力再滿足自己,看著他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欲求不滿的仇恨。
但是范柳芸畢竟不愧是女中梟雄,這種仇恨的眼神一閃而過,臉上馬上又換過了那種入骨的神情,只見范柳芸這時膩在玉劍子的懷中,讓自己的豪乳在玉劍子胸膛上輕輕地摩擦,兩人就如同夫妻過後一般。
良久之後,玉劍子喘息已定,兩手輕輕捏弄著范柳芸的,問道:“你今天煽動北海家那個小子去對付卓臨風,究竟是為了什麼?我早就說卓臨風是我師叔,武功只在我之上,你這不是讓北海小子去送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