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終於讓歐陽琳在失神的狀況中清醒過來,這時李嘯天的舌頭已經探往她的神秘花園,歐陽琳明顯還是一個處女,她的處女獨有的清新氣息讓李嘯天更加地著迷,李嘯天探頭過去,張開口來,毫不憐香惜玉地一口咬下!
未經人事的歐陽琳又怎麼受得了這樣暴虐的蹂躪?
只聽見她猛地慘叫一聲,兩腿無意識地向內收縮,這一來反而將李嘯天的頭緊緊地夾在她的兩腿之間。
這時李嘯天爬上賭桌,將歐陽琳抱起,他看到她的頭離房頂已不是很遠,心中想起一個她的好辦法。
李嘯天將歐陽琳身上僅余的半身衣衫除下,用力撕成布條,然後讓布條穿過房頂橫梁,再將她雙手綁住,這樣歐陽琳便變成全身地吊在橫梁上的一只羔羊,如何品嘗便隨李嘯天的心意了。
李嘯天將歐陽琳抱起,讓她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這個妮子顯然不甘心就這樣被李嘯天,依然試圖要用腿踢他。
可惜她對手的手段明顯比她高明得太多,李嘯天也不去和她羅嗦,兩手緊握住她那對並不太大的,向上猛地一推!
歐陽琳馬上就發出一聲更加痛苦的哭叫,緊閉的雙腿也不由微微張開。
李嘯天把握良機……
歐陽琳的恥辱讓她的眼淚無所法忍受地洶涌而出。
一番瘋狂的摧殘之後,兩人遺下奄奄一息的歐陽琳飄然而去。……
長沙,香玉門總部“飄香堂”內,唐凡只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懼與不安。
唐凡,香玉門現任代掌門,十六歲入香玉門,為香玉門第三代掌門劉玉笙四個親傳弟子中的第三個,且是唯一的一個男性。
在重女輕男的香玉門中,身為男子的唐凡並不是一個很受重視的人物,武功也不獲師父真傳,遠遜於他的三個師姐妹。
劉玉笙仙去之後,大弟子華菲菲執掌香玉門,是為第四代掌門,可是一年前剛屆四十的華菲菲突患惡疾不治而亡,她的兩個師妹醉心玄學,無意執掌門戶,這樣一來她的親傳弟子“玉蝶香劍”范柳芸,無論武功還是武林聲望都是掌門的最佳人選。
只是范柳芸年紀尚輕,而且尚未完成要成為香玉門掌門的五大試煉,所以就由門中輩份最高的唐凡暫時代理掌門之職,等到范柳芸完成試煉後再行掌門移交之禮。
唐凡生性淡薄,本以為只要平平穩穩地度過幾年便可安然退隱,雖知卻在他的任上出了風劍雲姬兩個專與香玉門為敵的惡魔。
數月來香玉門已有八個門徒慘遭風劍,很顯然,這是香玉門立門以來最大的危機!
這幾個月來,唐凡為了此事可謂是殫精竭慮。
他以香玉門掌門之名義向武林中的各大門派發出武林貼,要求各大門派合力圍剿風劍雲姬。
可是,三十年前信誓旦旦盡力輔佐香玉門的眾正派表面上一口應承,實際上卻全都按兵不動。
要知道香玉門統率武林三十年,當時立誓的各大門派掌門多已仙去,新一代掌門中覬覦香玉門統帥之位者大有人在;而且秦香玉立派三十年後,位居武林至尊的香玉門早已沒有立派之初的清新奮發之氣,門人既以正道統帥自居,對待其他門派便難免多有輕慢,香玉門人的驕傲跋扈在江湖也是大大有名,這一次香玉門遭此大難,各大門派面子上義憤填膺,實際上多少都有幸災樂禍之心。
而且風劍雲姬神出鬼沒,他們不與本門為難已是求之不得,各門派又怎會去引火燒身?
是以香玉門一時竟是孤立無援!
唐凡呆呆地出了一會神,門外傳來了一陣如泣如訴悅耳的語音,唐凡知道那是他那有掌門之實的師侄女正在會客。
唐凡不由輕輕走到門前往外看去,他對這個師侄女的才華是很佩服的,這一年門中的大小事務,都是由范柳芸一手包辦,他只是在形式上做最終的裁決而已。
范柳芸這時會見的是武林四大世家中“北海世家”的二少爺北海鳴,武林四大世家“東方”、“南宮”、“西門”、“北海”均是歷史悠久、人才輩出的名門。
北海鳴家學淵源,是年輕一輩中的傑出人物。
這時范柳芸輕聲將風劍雲姬這數月來對香玉門的攻擊簡略地說給北海鳴聽,語音不僅溫柔,而且充滿了不盡的無助之意。
范柳芸天生麗質,自幼身在香玉門使她氣質高貴不凡,兼且深明攻心之道,她的話讓北海鳴聽在耳中,只覺得眼前這個麗人便是自己要不惜犧牲一切去保護的人,世間便有再厲害再凶狠的惡徒,只要膽敢冒犯范柳芸,自己北海二公子都要一並除去。
於是當范柳芸說完之後,北海鳴拍案而起,大聲道:“氣殺我也!這對奸夫婦竟敢如此無法無天!范姑娘你放心,只要我北海鳴有一口氣在,定要風劍雲姬在我劍下授首!”
范柳芸幽然道:“北海公子義薄雲天,柳芸在此謝過了,只是那風劍雲姬實在武功太強,而且詭計多端,北海公子萬一不小心中了他們的奸計,又叫柳芸如何安心?”
說著臉上浮起一陣關懷之意。
此時北海鳴只覺得為了眼前的這個美女,便是一死也是心甘情願,猛地一拍胸口:“范姑娘放心,我北海鳴便是拼了這條性命,也要取下風劍雲姬的頸上人頭!”
說完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掉,再猛地一扔,將酒杯摔得粉碎。
范柳芸看著北海鳴的神情顯出無限的傾慕之意,仿佛為他如此有英雄氣概之舉而折服。
“既然如此,柳芸也不好再行阻止公子,就讓柳芸再敬公子一杯,祝公子馬到功成!事成之後,柳芸必有薄報於公子……”
說話間眼光流動,無限深情盡在不言之中。
北海鳴心中喜悅直有如要爆炸出來,接過范柳芸遞過之酒,一口而盡。
然後轉身大步而去。
范柳芸見北海鳴身影遠去之後,對著後面的房門冷冷道:“掌門師叔,你可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