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艷陽,風輕氣朗。
站在足球場上的我忍不住的想起昨天小純那出人意料的舉動,精神不由自主的有些恍惚。
張雨就在場邊看著呐,我要好好表現才行,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
我甩了甩頭,定下心神專心比賽起來。
司職前鋒的我在對方大禁區外游弋著,眼睛的余光忽然掃到死黨阿光遞給我的眼神,看到帶著球的他甩開防守球員,我心領神會的轉身前插。
我開始興奮起來,不出意外的話這又是我們這對黃金搭檔創造出來的單刀機會,能在張雨面前表現我禁區殺手的風范實在是太酷了。
不過可惜的是意外發生了,就在我轉身的時候一陣風刮起了張雨的校裙,雖然她馬上羞紅著臉按住了裙子,但是一直暗中注意著她的我還是掃到了一抹亮白色。
大腦立馬當機的我腳下一個踉蹌,狠狠地撞在對方的後衛身上,無奈目送過頂球把我跟後衛都過了的同時,狠狠地摔到在地上的時候發出一聲淒厲的慘號——我的腳扭到了。
因為是和兄弟班級的友誼賽,所以朋友們把我扶到場邊之後,就繼續進行比賽了。
本想喊個人扶我去醫務室處理下腳,但是這群混蛋一臉壞笑地推說要比賽沒辦法送我去醫務室,鼓動著讓張雨扶我去。
以為張雨一定會拒絕的我漲紅著臉,慌亂地搖著頭,想要拒絕他們的提議。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落落大方地點點頭,巧笑倩兮道,“好啊,我扶他去吧。柯諾,你搖頭是什麼意思?不願意我扶你去的話就算了,我是不會介意的說。”
我狠狠地瞪了那群偷笑的混蛋一眼,不好意思地仰著頭,揉了揉鼻子,結結巴巴地答道,“怎…麼…會,我就…就是脖子有點癢而已。”
張雨微微偏著頭笑了笑,閃著她的明眸,伸出手扶住我,“走吧,應該不用我幫你撓癢癢吧。”
走在林蔭蒼郁的校園小徑上,看著嫻靜微笑著的張雨,幾次想開口說話的我在關鍵時候還是訥訥地把話吞了回去,只好裝成遠眺風景的我偷偷用眼角余光欣賞著張雨的風情。
雖然她只是穿著普通的學校女生夏裝,但是充滿少女風情的玲瓏婉約的曲线依然讓人賞心悅目。
全身上下都沒有什麼多余的飾物,只是簡簡單單的扎著一個馬尾辮,白藍配的校裙搭著一雙款式簡潔的白色帆布鞋,伴著她輕快明媚的笑容,馬尾辮歡快地跳動著。
在她小心翼翼地攙扶我的時候,胸前的春光也不時的浸入我眼簾中來,那玉白色的隆起與深溝讓我覺得的自己呼出氣息都是火辣辣的。
“好看麼?”張雨忽然淡淡地問了句。
“好看。咳……”我想也沒想便應了句,回過神後才發現自己說漏嘴,嗆了一口氣,臉上頓覺火辣辣的,半晌才強辯道,“我其實什麼都沒看到”。
張雨不置可否的看著我,明亮的眼睛盯著我眨呀眨著,不施粉黛的俏臉上滿是的笑容。
看著她那小巧精致的鵝蛋臉,總覺得有些心虛,最後是還是挫敗的低下頭,老老實實地交待道,“其實還是看到了一點點啦,真的只是一點點。”
張雨撲哧一笑,如百合花開般清麗嬌艷,她伸手拍了拍我額頭,“真是個乖孩子,快點走吧。”
被抓了現行的我呐呐的說不出話來,只好無奈的看起了校園里的風景。
靜靜地走林蔭道上,我在總覺得校園那條幽長的小徑今天似乎變得特別的短,仿佛只用了短短的一瞬就走完了它,還沒聞夠在隨著夏日清風飄來的百合香味的我發覺我們已經走到了醫務室的門口。
張雨攙扶著我坐在醫務室的病床上後,看到陽光穿過窗戶照在病床上,有些刺眼,便上前推開窗戶,拉上窗簾。
恰好一陣風吹過,揚起了窗簾,她側了側,偏頭躲了過去。
陽光輕輕地落在她臉上,映照出淡色的絨毛,顯得格外的青春明媚。
她那被風拂亂的發梢悄然撥動我的心扉,讓我的心如擂鼓般咚咚的跳著。
張雨回頭看著我,攏了攏秀發,笑道:“估計醫務室的若雲老師一會兒就會過來,讓她幫你處理下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了。班上的比賽估計現在還沒打完,那我先回去給他們加油了,你自己要小心點哦。那就這樣了,拜拜。”
看著她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我努力張了張嘴,可是滿腔挽留的話卻怎麼也衝不出喉嚨,只能沉下頭、恨恨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哀嘆自己的勇氣怎麼忽然消失了。
沒想到抬起頭來卻發現張雨地站在門口,頑皮地拉下眼皮,嬌笑道:“她們說得沒錯,你呀果真是個小笨蛋。笨!蛋!”
目瞪口呆的我被剛才她俏皮的舉動震到連她俏麗地背影再次消失都沒有發現,剛才那個俏皮的女孩這真的是那個永遠落落大方笑著張雨麼,不過真的好可愛。
“呀呀,小笨蛋。還沒回過神來呐。”一個成熟魅惑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傻笑。
我才發現若雲姐不知何時雙手環胸倚靠在門口,溫溫柔柔地看著我。
雄偉的雙峰枕在手臂上更顯得它們的偉大,急劇縮小的蠻腰和陡然膨大的隆臀在對比之下更顯得身體曲线波瀾起伏,這具形如葫蘆般豐腴曼妙的胴體把白大褂繃得緊緊的,胸口上的扣子似乎隨時要承受不住壓力而被彈開。
我不甘示弱地反擊道,“若雲姐,平時你站著的時候總喜歡環手托著胸,是不是不這樣的話,站在那里腰背就有些酸呐?”
若雲姐沒有反駁,只是溫和地笑著走過來,屈指輕輕地彈了我額頭一下,“你呀,在哪學來這些諢話,都不乖了哦。又哪兒受傷了?你也不知道愛惜下自己的身子。”
我笑著答道,“踢球的時候不小心扭到腳了,沒什麼大礙啦。”
若雲姐皺了皺她秀氣的眉頭,嘆道:“你啊,一直都這樣莽莽撞撞的,喜歡運動又不知道愛惜自己,總是磕磕碰碰的受些小傷。即使自己不怕痛,也要想想關心你的人會不會心痛啊,小笨蛋。”
我討好地抓住若雲姐的手,撒嬌般地搖著,“知道你最痛我了,若雲姐。我真的沒什麼事了,用藥酒推拿一下,幾天就會好了。若雲姐,不要生我氣啊。”
若雲姐寵溺地看著我,無奈地搖搖頭,拿來了藥酒和紗布坐在我身旁幫我推拿著。
她把我的腳枕在她豐腴綿軟的大腿上,彎著腰輕輕地推拿著,沉甸甸的胸口壓在我腿上。
隨著她推拿時規律的晃動,那陣陣傳來的極為美妙的觸感讓我的分身不由自主的昂揚起來。
若雲姐仿佛什麼也沒看到一樣靜靜地幫我推拿著,只是在用紗布固定好我的腳腕之後屈指輕輕彈了我昂揚挺立的分身一下,“小諾也長大了,開始學壞了呐。你呀,也就有膽欺負我這個命苦的老姐姐。”
“誰說若雲姐老啊?我馬上提刀剁了他!若雲姐明明看起來只有20歲嗎,怎麼會老呢?”
若雲姐笑著用蔥白色的玉指點了點我鼻子,道:“小嘴還是那麼甜,姐姐已經26了,跟你那些青春靚麗的女同學們比,已經是個老女人嘍。你這沒良心的小家伙,不是磕磕碰碰了就不知道來看看我,還說不是嫌棄我是個老女人呐。”
我把胸脯拍得嗙嗙響,笑道:“若雲姐可是我們學校所有男生的夢中女神呐,我要是有事沒事的往這里跑,晚上走夜路的時候會被人拍黑磚的。若雲姐,你也舍不得我半夜在路上被人敲暈過去吧。”
“你這小混蛋每次都說的這麼可憐兮兮的,算了,不怪你啦。我去煮點東西給你吃吧,腳崴了雖然不是什麼大毛病,可還是要好好滋補下才好呢。”如雲姐撲哧一笑,搖了搖頭,婀婀裊裊地走上二樓廚房,近乎完美胴體在空氣劃出道道臀波乳浪。
看著她峰巒起伏的背影,不禁想起我們初見時的場景。
那時我還是個剛小學畢業的小鬼頭,在中學門口玩鬧的時候不小心摔到在地上,膝蓋上蹭了老大一個傷口,想到姐姐如狂風暴雨般的責罵的我顧不上處理傷口,沮喪著臉往家里走,低頭琢磨著個好借口應付姐姐的時候,一頭撞在若雲姐的懷中。
雖然我當時還小,男女之事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當時下意識環抱住若雲姐隆臀時那豐腴綿軟的觸感和雙峰沉沉地壓在我腦袋上的奇妙感覺卻很長時間地在我記憶里徘徊。
若雲姐沒有生氣,只是溫柔地看著我,道:“小弟弟,膝蓋擦傷了不處理下很容易發炎的哦。姐姐帶你去醫務室塗點碘酒吧。”
若雲姐當時穿著一件天藍色的淑女裙,披著一件淡紫色的坎肩,戴著一頂乳白色的寬帽在夕陽的余暉下如女神般成熟美艷,看著這個溫柔淺笑著的大姐姐,我乖乖地點點頭。
若雲姐左手牽著我,右手拖著行李箱,把我帶到這棟小樓里。
我坐在病床上,若雲姐從行李箱里拿出紗布、棉簽和碘酒後,半蹲在我面前,把我的腳枕在她綿軟的大腿上,認真細致地塗抹著碘酒,沒有留意到胸前的春光偷偷地在我眼前綻放。
包扎完之後揮別著離開小屋的時候,我還如處雲中夢里,甚至以為這個溫柔美艷的大姐姐是聊齋中的美艷可愛的狐仙姐姐,後來才知道若雲姐是剛從大學畢業,分到我們中學做校醫的老師。
當時才12歲的我,父母雙親長期不在身邊,只是和姐姐相依為命。
這個美艷漂亮,總是溫柔對待我的大姐姐就和我的母親般讓我尊敬和仰慕著。
4年來,喜歡運動又有些莽撞的我總是不時的受些小傷,都是若雲姐小心細致地幫我處理的,漸漸地我們也混得極為熟捻。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漂亮豐韻的若雲姐總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校醫室的那棟小屋里看著那些仿佛永遠看不完的書,也無法理解為什麼總能聽到有人把似乎永遠是溫溫柔柔的笑著的若雲姐喊作冰山女神。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把姐姐和若雲姐都看成我最親密和心愛的姐姐們,可是她們似乎並不是很合的來,在一起的時候我總覺得空氣似乎都蕭殺的數分。
“若哥哥,你沒事吧。”小純人未至,甜糯糯的聲音便已傳入房中,打斷了我如影似幻般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