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微風拂過的盛夏,淡金色的陽光懶懶地曬在我身上,我滾了滾身子,繼續香甜地睡著。
只是窗外呱噪的蟬鳴終於把我從睡夢中拉回現實中來。
我懊惱的蹂躪著自己的頭發,夢中情人的衣服就剩那條小小的白褲衩了,我居然在這麼關鍵的時間醒了過來,這人生也實在太悲憤了點吧!!
郁悶地爬下床,恨恨地想。
我將來一定要研究轉基因工程,一定要研究出一種只喜歡吃知了的鳥,把所有的知了全部吃掉,讓它們亂吵我睡覺,郁悶。
不過瞎想歸瞎想,當務之急得把窗外的知了給干掉,不然下次再壞我好康的時候,再後悔到撞牆都晚了。
我匆匆忙忙的換好衣服跟洗漱完了之後,抄了根竹竿便跑到院子里敲起知了來。
竹竿抽在樹上,啪啪的脆響,把蟬嚇跑的同時也把我姐從廚房里招了出來。
姐姐穿著她最喜歡的粉紅色圍裙,一手揮舞著鍋鏟,一手狠狠地拍在門上,柳眉一豎,高八度的怒罵聲伴著“哐”的擊打聲吼了出來:“小諾,噼里啪啦的在干嘛啊?你再亂來小心我掐死你!這麼大的人還這樣死皮死皮的,知不知道我照顧你很辛苦誒,不要給我添亂好不好。哎呀呀,菜要糊了。麻煩了,麻煩了。小諾,要乖點喔”
姐姐咋呼呼地跑出來,又咋呼呼地跑回去,只留下個嬌俏的鼻音院子了蕩漾,我無奈地搖搖頭,又被姐姐華麗地打敗了。
家父和家母在我們小時候就因為工作的原因搬到外地去了,把跟姐姐鄰居家照顧,除了過年的時候會回來之外,平時只是按時把錢打到姐姐的卡上之外給我們打幾個電話就算是盡到為人父母的責任了。
那年我姐12歲,我才10歲,雖然姐姐神經有點大條,可是心氣很高,不太願意接受鄰居家阿姨的照顧,說是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於是剛開始的時候,我被逼著跟姐姐一起吃那些姐姐興高采烈做出來的滋味古怪的飯菜。
我能夠健康地活到現在還真的多謝鄰居小妹偷偷塞給我的點心。
雖然姐姐現在的廚藝大漲,不再會做出以前的殺人料理,但是童年那慘痛的回憶還是那麼的不堪回首。
姐姐16歲生日的時候,我特地用做兼職賺了的錢買了條印有可愛小豬圖案的粉紅色圍裙送給她。
我和鄰居小妹竊笑著把禮物給她的時候,姐姐滿臉笑容的把圍裙當場穿上,然後久別了的殺人料理重出江湖,我跟鄰居小妹都被姐姐威逼著吃了不少。
而且姐姐還仗著掌握著財政大權和廚房使用權的,讓我接下來的那個月里天天做著不一樣的噩夢,讓我深深的認識到什麼叫姐姐的權威不容許挑戰。
如今回想起來,只能是遠目了。
不過姐姐很高興的把那件圍裙收起來,高興的時候就穿出來給我們做好吃的。
姐姐總是把我和鄰居小妹當成沒長大的小孩子看待,動則就張牙舞爪的說要教訓我倆。
不過當其他小孩欺負我們兩個的時候,姐姐總像護崽的母雞一樣撲過去,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然後憑著自己在家長們歷來的好印象,在他們家長那里告個黑狀,讓他們再體會一次竹筍炒肉的滋味。
我摸了摸鼻子,乖乖的把竹竿放下,偷偷地摸進廚房,看看有啥東西可以偷吃的。
可是還沒進門就發現鄰家小妹堵在門口,笑盈盈地看著我,“諾哥哥,你又想偷吃了麼?”
我強撐著瞪圓雙眼,“當然不是,我是看你們做飯做累了,特意來幫忙的。怎麼能說我是來偷吃的呢。”
小妹頭一歪,哼個鼻音道,“少扯了,哪次偷吃你不是這麼說的。再說你在廚房幫忙還不是越幫越忙,趕緊出去吧。再不出去我可要喊若姐姐幫忙了喔。”
我往廚房里探了探頭,小聲的說,“小純,偷吃一點點又沒什麼關系,你讓我進去吧。”
小純雙手抓住我的腰,頭頂著我胸口,哼哼著把我推出門外,“我才不嘞,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能耍你下,我才不要輕易放你進來。”說完還吐了吐舌頭,朝我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不過看到我裝出來的低沉情緒,叉著腰安慰我,“安啦,飯馬上就做好了,不會餓著你啦。真是的,每次都這麼猴急。”
無奈的我只能找了棵樹發呆去,郁悶。
小純是我鄰居家的女兒,比我小1歲,從小就是我屁股後面的跟屁蟲,我倆一起到處瞎鬧騰,小時候小丫頭笨乎乎的特可愛,特別聽話,不過我們闖禍了的時候卻總是我一個人被老姐爆掐,丫還是在邊上傻樂。
不過現在小丫頭還是和以前一樣笨乎乎的,不過不聽話了,老是做些小惡作劇來折騰我,每次都被我敲爆栗還是樂此不疲。
不過話說回來,小丫頭雖然腦瓜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天真,不過身上有些地方真的是長大了,真的。
回過神來已經要開飯了,小純捏了根草,並腿蹲在我邊上,在我臉上撩撥著。
我站了起來,不動聲色的說了句“粉紅色”。
小純臉刷的一下紅了,甜糯糯的聲音都高了個幾調,邊揮舞著小拳頭幫我做背部按摩邊喊著,“大色狼!大色狼!”
……
“諾哥哥,下午陪我去爬山好不好?”小純一邊揮舞著筷子打劫我手上的紅燒肉,一邊閃著星星眼叉開我的注意力。
“不好,小純。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要去追我班上的女孩張雨了,沒時間陪你瞎鬧啊。你們要為我擺脫光棍命運的壯舉歡呼呐。”我迅捷地把紅燒肉塞進嘴巴,閉上眼睛幸福的體會著那入口即化的香甜爽朗如果凍般的口感,真是爽啊。
不過怎麼忽然感覺房間里好像一下子冷了很多似的。
小純巧笑倩兮地放下筷子,抱著我的說,“諾哥哥,我不管那麼多啦。下午一定要陪我去爬山哦。”小純想無尾熊一樣緊緊地抱住我的手,眯著眼睛裝成一副陶醉到啥也聽不見的樣子。
雖然小純柔嫩堅挺的酥胸擠壓在我手臂上的感覺確實很不錯,可是她偷偷在我衣服上擦手的行徑還是被我發現了,我驚恐的大喊,“小純,不要拿我衣服當紙巾啊!一袖子的爪印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呐。”
小純睜開眼,笑嘻嘻地看著我姐姐就是不說話,反正就是摟著我的手不放。
姐姐用筷子狠狠地敲了我一記,“下午你敢不陪小純去爬山,後果自負。回來的時候小純要是告訴我你欺負她的話,小心你的皮,哼哼。”
我在兩個女惡霸的壓迫下,只能無奈地簽下賣身契。
我的苦,誰人知;我的痛,何人明呐……
說是去爬山,可是那山就是個100多米高的山包罷了,從小到大小純都不知道拖我爬了多少次了。
估計這次又是拉我去她的秘密基地看她養的那些寶貝疙瘩吧。
小純的秘密基地是山腰上的一個10平米左右的小坪,旁邊張著一棵梧桐樹,濃密翠綠的樹冠遮住了盛夏炙熱的陽光,山風呼嘯而過,送了別樣的涼爽。
自從小時候我和小純發現這個風水寶地的之後,小純就把這里當成了她的秘密基地,勤快的她把這里收拾的干干淨淨,漂漂亮亮,還在這里藏了張毯子,時常躲在這里看書或小憩。
山風依然呼嘯,我無奈地靠在梧桐樹上不敢說話。
小純雙手死死把我按住,仰著頭瞪著眼盯著我。
山風吹亂小純如雲的秀發,悄悄的撓動我的心扉。
平日里小純彎成月牙的雙眸此刻變成了滿月,腮幫仿若刷上了一層胭紅,平日里那甜糯糯的聲音也好像被山風吹得多了幾絲涼意,“哥,你喜不喜歡我?”
我笑著伸手摸了摸小純的亮堂堂的額頭,“沒感冒啊,怎麼忽然問這種胡話。我當然喜歡你了,你可是我最心愛的小妹。”
小純把頭埋進我胸口,喃喃道,“哥,你知道我問的是那種喜歡的。”
“……”冷汗唰的從我背上冒了出來,半響都不敢搭腔。
“哥,我已經15歲了,不再是小女孩了。”小純仰起艷紅艷紅的臉盯著我,抓住我的手放在她青春驕人的高聳上。
“我是世上最最喜歡哥的人了,我才不要哥被其他壞女人搶走。”
少女的驕傲是那麼的柔嫩堅挺,仿如那最可口的果凍般在我掌中變幻著形狀,那美妙的手感讓我禁不住的搓揉起來,回過神的時候才囁噓道,“張雨她不是壞女人。”
“我才不管,她要搶走你她就是壞女人!”小純氣嘟嘟地鼓著小臉,憤憤地掐著我腰一下,順反轉了好多下,“讓你幫她說好話。”
“……”我無辜的看著小純,硬咬著牙,不敢喊痛。
小純揉了揉剛才掐我的地方,忽然踮起腳親了我臉頰一下。
“算是補償你啦。”
“張雨真的不是壞女人了,她和小純你一樣,都是很可愛的女孩子。”我傻乎乎地說道。
小純楞了楞,踮起腳狠狠地用櫻唇堵住我的嘴,急切中我倆的牙齒撞在了一起。
被嚇傻了的我僵在那里,不敢動彈。
小純扭開粉撲撲的小臉,閉著眼大聲喊道,“哥,不許你在我面前提張雨那個壞女人!再敢說我就這樣把你嘴堵住。哼哼,還有你的初吻已經是我的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不許再打其他女人的主意。不然,哼哼。”
小純靜靜地靠在我身上,她沒有說話,我不敢說話。
山風呼呼地吹著,送著這盛夏難得的清爽。
聞著小純如茉莉花版的少女清香,我心跳越來越快,如小鼓一樣咚咚地擂著,偷偷的瞄了小純一眼,她的臉比剛才還紅,雙眸像是被水朦住了一樣,汪汪的。
“哥,要了我好不好?”
“小純,你是我最喜歡的妹妹,我們不能那樣。”細密的冷汗爆滿了我額頭,這下樂子大了。
小純臉唰的變得慘白慘白,貝齒咬著櫻唇,雙手死死地的握著,甚至可以看到爆出的細嫩青筋。
她也不說話,只是怔怔的看著我,眼淚不停從眼眸中淌出。
看著小純靜靜淌出的眼淚,仿佛有雙手重重的捏著我的心髒,鼻翼覺得酸酸的。
我憐惜的擦拭著她的眼淚,“傻丫頭,何必呢。”
小純把頭倚在我胸口,雙手緊緊的擁住我,無聲地抽噎著。
我看不見小純此刻的表情,可是她不停顫抖的如脂玉般曼妙的肩膀和胸口感受到的絲絲涼意告訴我她此刻的心情。
山風呼嘯,秀發亂舞,凝香逼人,看著我最心愛的小妹在我胸前抽泣,本想用個爆栗敲醒她的我只能無奈地輕撫她的玉背,像安撫著生氣的小貓一樣安撫著她。
良久,才聽到她幽幽地說,“哥,要我……”
我低下頭,輕輕地親了下小純的額頭,嘆道,“小純,將來別後悔才好。”
“嗯。”小純閉著眼,厥著小嘴,仰起臉向著我,用個嬌俏的鼻音回答了我。
小純紅紅的小臉像個可口多汁的苹果,眼睛有些紅腫,臉頰上有兩條明顯的淚痕,讓人萬般憐惜,可是那甜甜的酒窩又讓人覺得她是如斯的嬌俏,輕輕地吻在淚痕上,有些苦也有些澀。
我的手也沒有閒著,悄悄地探進了小純的衣裳,一手直接撫摸著她光滑潤手的玉背,一手輕捏著她緊繃緊繃的翹臀。
轉過身把她輕靠在大樹上,慢慢地啜吻著小純,輕輕地剝下她身上的衣服。
小純閉著眼睛,雙手虛掩著胸前挺拔的雙丸,肩膀微微的顫動著,青春誘人的嬌軀在空氣展露著她的驕傲,笨丫頭嘴雖然倔,可是身體倒是老實,丫頭還是有點怕呐。
撥開丫頭虛掩的雙手,兩個點綴著鮮紅櫻桃的少女峰展現在我眼前,如倒扣玉碗般的少女驕傲微微向上翹立著,我伸出手細細地把玩起來,手指間或著輕捻著如紅瑪瑙般殷紅的乳峰。
初及時,只覺入手極為綿軟,待到搓揉時,又覺分外堅挺;潤滑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時如秋蟹濃膏般滑膩,堅實的乳峰在掌心顫抖時仿玉石輕滾般綿癢。
這誘人可口的春色、綿滑松軟的觸感讓我忍不住探下頭啜咬起那兩粒紅瑪瑙起來。
也許是我的把玩讓小純覺得有些瘙癢,有些不適,她如天鵝般抻直那修長白潤的玉頸,下意識的顫動著那對誘人的玉峰。
但我此時更覺嘴里的觸覺是分外的綿軟,鼻中滿溢的處女乳香是分外濃醇,不經意間陷入更深層次的沉迷當中去了。
調皮的風兒拂動小純的發絲,在我脖子上輕快的彈奏著不知名卻又曼妙的曲子,酥酥麻麻的感覺分外的美妙。
我伸手探入小純那已經有些潮潤的粉紅色的小內褲中,稀疏的茸毛摩梭著掌心,有些癢也有些潮,指尖勾入那滿溢欲滴的蜜泉中,輕輕一帶便帶出了滿指的春水。
我戲弄地把指尖探進小純的櫻唇,有一搭沒一搭撥弄著,竊笑著欣賞著她潮紅的胴體,“小純,流口水嘍,味道怎麼樣呐?”
小純乖乖地含著我的指頭,玉舌舔弄著漿液,間或地輕咬一口,含含糊糊地嘟囔道,“哥,你真壞!”
胯下的怒龍已經漲硬到有些痛楚的地步,可是身下的女孩是我最心愛的小妹,我實在沒辦法下決心吃了她,只好牽著小純的手放在我的怒龍上。
小純好像有些害羞,下意識的緊緊一握,柔軟溫熱的小手搓揉著龍頭,陣陣酥麻直入脊骨深處。
哪兒有壓迫,哪兒有反抗,怒龍硬生生的大了個型號,牽帶著我覺得我鼻息都燥熱了。
兩眼通紅的我把小純輕輕地放在鋪著衣物的樹上,緊緊地並住小純的雙腿,在腿根處不斷地抽動著,龍頭不是的點在已經濕透的粉紅小內褲上。
小純的胴體雖然不如成熟女人那般豐腴綿軟,可是卻有著少女獨有的嬌嫩挺拔,緊攏在的一起的玉腿根處,那種青春稚嫩的氣息和觸感讓我萬分的迷醉。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滿身潮紅,嘴角含著自己玉指的小純一聲長吟,玉腿下意識的抽搐起來,溫熱的春水浸透過內褲沾染在我的龍頭上。
滾燙滾燙的龍頭一激之下再也忍耐不住冰火兩重天般的快感,狂放地噴射起漿汁來。
整理好衣物的小純的俯躺在我身上,俏皮地用發梢撩撥著我的臉頰。
“哥,背我下去好不好?”
“不要,你該減肥了,變重了喔。”
小純氣苦地掐了我一下,“亂講,人家變重明明是因為有些地方變大了嘛,剛才你還很歡喜來著。人家腳好酸,走不動嘛。哥,背我下去好不好。”
“不要,我也很累啊,你看我出了好多汗呐。”
“那我幫你擦吖。”小純揮舞著手中潮濕的小褲褲,張牙舞爪地要幫我擦汗。
我驚恐地摟著小純,把臉藏進她高聳的胸懷中去,大聲地喊道,“不要啊,我背你下去就是啊……”
“哥,你以後要乖乖聽我的話哦。”
“呐呐,再說了”
……
山風輕輕地拂過我們的秘密基地,我倆隨意地閒聊著,任憑時間悄悄地流逝,不管那片小小天地外那火熱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