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摳出相機里面的儲存卡,又把他們所有的電子設備砸個粉碎,女狗仔心疼的去奪:“你要干什麼,你住手,我要去法院告你!”這可都是他們吃飯的碗啊!
“都快死了還這麼敬業,真是難得啊!”孟燦說的發冷,又粗魯扯下女狗仔脖子上的紗巾,纏在手上做成一條繩子!
“你、你要干什麼?殺人是犯法的!”看他這架勢女狗仔頓時睜開害怕死亡般的瞳孔!
“呵,買你們兩條賤命,我還買得起!”說著就把紗巾捆在女狗仔的手上,如果把她拴在車後面,玩玩死亡漫步應該也挺好玩!
鄭嘉琪看到這一切差點嚇死,攔住孟燦,“孟叔,你這是干嘛呀,下手太重了!”
孟燦不以為意,“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他們不長記性。”叫他們沒事愛亂跟蹤偷拍!
說完全不顧鄭嘉琪的阻攔,把女狗仔拴在猛禽的後保險杠上,然後開著車一圈一圈的在周圍兜圈子,
十分鍾後,那女狗仔別提多慘了,一開始還能跟著車跑跑,到後面就是完全被拖在地上摩擦。
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不僅僅是灰頭土臉,而是血肉模糊,馬路上的小石子猶如一片片燒熱的火刀一般,每蹭過身體的一個地方,都引起火辣辣的擦痛,而且這種疼痛是無限延長,本來可以只要有力氣跑起來就能擺脫這些疼痛,到最後卻是因為力竭而不得不放棄,那種無助與絕望造成的瀕臨死亡的恐懼感,卻還要做著最後一口氣的垂死掙扎,真的太痛苦!
孟燦是真的狠!狠到沒有人性!
到最後人們實在看不下去,選擇了報警!
等到警察趕到時,男的早已經失血過多昏迷不醒,女的也只剩半口氣,在苟延殘喘。
所有人都以為孟燦會被抓到派出所時,卻只見他打了個電話,然後那兩個警察就再也不管他,而是把那兩個躺在地上的人送去了醫院,連讓行凶者去派出所做筆錄都沒有。
最後孟燦看著還有一點意識的女狗仔陰狠說道:“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偷拍她,你的下場只會比今天更慘!”他折磨人的手段可是多得很。
把所有照片證據都銷毀後,孟燦就拉著鄭嘉琪離開。
剩下的人人們紛紛猜測,這男的到底是個什麼人,混在人群中的段晨洋和他媽媽哪還敢再去找鄭嘉琪他們說什麼,這男人太狠了,只是作為看官的段晨洋都冒了一身的冷汗,嚇得直哆嗦,鄭嘉琪找的這是什麼對象啊,羅刹魔鬼吧!
後來這件事成了鎮上茶余飯後的談論熱點,也有許多小流氓也向往著這個殘暴男人的作風,開著猛禽,摟著漂亮女人,打人往死里打!
好不威風!
車上鄭嘉琪抱怨孟燦,說他太暴戾,這樣不好,孟燦卻說了一套歪理:“傻妞,做人越久就你就會越喜歡做壞人!”
說完他微微一愣,他怎麼又拿出原來那套生存法則來了?
不應該不應該,他可是發過誓重新做好人的,隨後他點頭答應,說以後會改。
耍了這麼一通,孟燦憋在心里的氣總算是出順暢!
車開往小秀山,秦叔正在籬笆園里栽種著蔬菜,看到一旁的黑子警覺的揚起腦袋,朝著遠處往這邊開往的汽車開始邊跑邊“汪汪汪”狂吠,秦叔知道這是孟燦來了。
車停在瓦房前面,孟燦拎著東西,鄭嘉琪挽著他的胳膊,就像一對夫妻來鄉下探親一般。
秦叔咧著嘴笑著:“小燦帶著媳婦來啦!”
孟燦應聲:“嗯,帶她來看看我媽!”
鄭嘉琪微微害羞著叫著秦叔,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上次孟燦沒有承認她的身份,是秦叔誤以為兩個人的關系,現在是孟燦主動承認她的身份,心中甜的如蜜一般。
二人把東西放到屋里之後,孟燦就帶著她上了山。
滿山的海棠花已經開落,只剩下滿眼的深綠色……
來到母親的墓碑前,孟燦噗通一聲跪下,也讓鄭嘉琪跪下並讓她叫媽。
鄭嘉琪看著周圍的莊嚴肅穆心中有幾分膽怯,聽到他的話微微一愣,然後非常認真的叫了一聲“媽媽”,這是一聲久違的稱呼,忽然有一種特殊的感動纏繞在心頭,讓她幸福的想哭,這男人居然願意把她帶到他媽媽的墳前,還讓她這樣稱呼,可見他對自己是有著怎樣的感情,絕對不會再是玩玩的心態,因為她知道他媽媽在他心中的地位。
“媽,我把您未來的兒媳婦帶來給您,您看看喜歡嗎?是不是覺得兒子眼光特別好?找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
“我可是先帶給您看的,我還沒帶給我爸看呢,您要是喜歡了記得給我拖個夢!”
“媽,我現在過得挺好的,找到一個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基金會幫助了很多上不起學的孩子,也建了上百所學校,還捐贈了許多社會福利項目,算是為社會做了一些貢獻吧!”
“媽,您要是想我了能不能來看看我,我很想您!”
聽著孟燦在這嘮叨,鄭嘉琪有些心疼,在她的認知里這男人一向都是冷酷暴戾,除了對自己好一些外,對任何人都是冷若冰霜,還除了那個叫錢志坤的朋友,現在她發現他就像一個小孩想媽媽一樣,有些可愛又惹人心疼。
這是對母親有著怎樣的感情才能讓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流露出這種似是小孩撒嬌的軟弱語氣。
這次孟燦不僅帶她祭拜了母親,還有外公、舅舅、爺爺奶奶,這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見家長,等他們回去,他就帶她去看爸爸。
許是因為知道自己父母結合的原因,孟燦對與夫妻關系認知很傳統,他可以隨便找女人玩玩,但真的想要娶回來做妻子,必定要像傳統習俗里面那樣,雙方父母認可,然後八抬大轎三媒六證。
就像他父母那樣,從小青梅竹馬,長大明媒正娶,然後夫妻恩愛。
他的婚姻也應該像他們一樣。
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上次他們來就下雨,這次又開始下雨,也是像上次那樣,說來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