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區的秋季是清爽宜人的,可是酒店的這間客房里,卻有些潮濕和悶熱。
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老齊的妻子艾琳和她的老板拉賈,正做著性交前最後的准備。
拉賈的皮膚是黯褐色的,光滑而有彈性,肚子不算大,胸肌也還飽滿,比艾琳的丈夫結實得多。
看來,他在南加州大學的那七年里,血淋淋的牛扒沒有白吃。
艾琳的體型圓潤飽滿,皮膚白皙細膩。
她的衣衫卻凌亂不整:紫色的胸罩,已經松開,斜搭在裸露的肩上,蕾絲邊內褲,褪到了膝彎,委曲地卷成一團,肉色的長筒絲襪,還算是完好,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一只掛在腳上,另一只則翻躺在床沿。
拉賈半倚在床頭,雙腿自然分開,亮出紫黑色的陽具,直撅撅地挺著,一副大老板的派頭。
艾琳則跪在男人的兩腿間,雖然沒有了平日的強勢,但依然從容鎮定,不卑不亢。
她左手托著肥大的陰囊,右手握著粗長的陽具,一上一下緩緩擼動著。
一股淡淡的體味和熏香,在房間里悄悄彌散著。
拉賈和他的女下屬,已經前戲了好一會兒。
他們都是成年人,也都是過來人,沒有多少緊張和不自然。
兩人從摟抱和接吻開始,過渡到愛撫和挑弄,不斷地試探著對方的反應。
現在,他們已經熟悉了彼此的身體。
對於深入了解女下屬,拉賈作為老板,可以說無所顧忌而又細致入微。
他拿捏了飽滿的乳房,撫弄了渾圓的屁股,還摳摸了隱秘的陰戶。
艾琳也沒有退縮或扭捏,她不僅松開胸罩的搭扣,把內褲褪到膝彎,還主動為老板做了全身的舌吻。
當兩人都開始氣喘吁吁,老板提出了要求:女下屬必須為他口交。
艾琳熟練地擼動著,不緊不慢,還不時替換著雙手。
黏液,從老板龜頭的馬眼滲出,一滴滴沾在她的手上,漸漸塗滿了陽具和陰囊。
隨著摩擦與滑動,細碎的白沫,不斷泛起,粘滿了女人的婚戒,在昏黃的壁燈下熠熠閃光。
艾琳出國多年,知道在國外,口交不算什麼。
作為職業女人,她見過世面,懂得道理,知道如何進退,也知道怎樣取舍。
對於眼下的事情,艾琳沒有什麼心理障礙,也不感到多少羞恥和慚愧。
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調情,擁抱,接吻,愛撫,乃至發生性關系,這並不是她的第一次,更不是唯一的一次。
如果連這些都不能擔待,當初艾琳就不會放棄技術,改行做專職行政管理。
吱溜,吱溜。
滋潤,順暢。
艾琳的人生觀,是在上中學的時候形成的。
那時的中國,貧富差距已經很大,特權階層也開始成型。
普通的民眾,喪失了抗爭的勇氣,只希望加入腐敗的行列,分一杯羹,或者躲在特權階層的羽翼下,討一口剩飯。
艾琳的爸爸媽媽,都是醫學院附屬醫院的職工。
幾十年前,爸爸是醫院里最出色的外科大夫,而媽媽則是最漂亮溫柔的護士。
艾琳的家庭,曾經被許多人羨慕,可是到了八十年代末,情況發生了變化。
那時的天津,市政建設開時好轉,中環线建成了,高層住宅樓也越來越多,可艾琳一家還住在簡易樓里,兩室無廳,而且沒有產權。
眼看著老鄰居和老同事們,一個個都喬遷新居了,爸爸媽媽的臉上,笑容越來越少。
有時候,艾琳會聽到他們吵架,大意是媽媽希望爸爸給院長送禮,而爸爸抹不開面子,不願意。
艾琳知道爸爸不喜歡院長,他們曾經是同學,一起分進單位的,還都追過媽媽。
因為爸爸的業務好,人也瀟灑,還會拉手風琴,所以媽媽選擇了爸爸,後來兩家人就不怎麼來往了。
爸爸和媽媽一共吵了三年,後來突然就不吵了。
艾琳記得很清楚,那是九二年的夏天,醫院里最後一次福利分房。
有一天,艾琳忽然感覺不太舒服,老師就讓她提前回家了。
艾琳永遠不會忘記,那是一個炎熱的下午,回到家,一打開大門,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清楚是汗味還是別的什麼,還有亂七八糟的聲音:床在吱吱嘎嘎,媽媽在嗯嗯啊啊,還有誰在呼哧呼哧。
里屋的門是虛掩的,艾琳走過去,輕輕推開門縫,不由得呆住了:天哪,媽媽和一個禿頂的男人,對,是院長叔叔,就是他!
端莊賢惠的媽媽,完全變了樣:她撐在床邊,彎腰踮腳,雙手緊抓床杠,白色的護士裙,卷在腰間,肉色的內褲,褪到膝下,而白花花的屁股,則高高撅起。
媽媽的身後,站著那個院長叔叔,光著肥胖的身子,雙手扶著媽媽的腰,一拱一拱地,正狠狠撞擊著媽媽的屁股。
那天晚上,艾琳在街上游蕩了很久,才回到家里,爸爸媽媽都急壞了。
不到一個月,艾琳一家就搬進了新房,五樓,朝南,寬敞明亮,使用面積一百五十多平米。
艾琳的內心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從表面上看,她仍然是個開朗樂觀的女孩子。
後來,艾琳考上了大學,雖然離家很近,但她還是堅決地搬進了學生宿舍。
再後來,艾琳出國,結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隨著生活閱歷的增多,她開始理解媽媽,也原諒了媽媽。
在現實社會中,當男人都無法堅持自己的信仰,又怎能要求女人守護貞操?
艾琳一直感到奇怪,對於那些世俗的問題,比如說,媽媽和院長一共做過幾次,爸爸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好像一點兒不感興趣。
有時候,艾琳甚至想,既然媽媽早晚要獻身,她為什麼不早一點呢?
那樣的話,全家就可以盡早搬進新房,爸爸媽媽也不用吵鬧好幾年。
吱溜,吱溜。
越來越滋潤,越來越順暢。
艾琳漸漸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行程。
她已經換了幾次手,有些累了,老板的陽具,也越來越硬,越來越大。
艾琳感覺火侯到了,便松開手,伏下身,側過臉,伸出舌尖,舔了舔陽具的根部。
一股淡淡的腥騷,迎面撲來,但還能忍受。
本來,艾琳是有些顧慮的。
她擔心這個印度男人的體味,更害怕他會有粗野的舉動。
要知道,印度是世界著名的強奸之邦,婦女幾乎沒有任何地位。
現在看來,老齊妻子的擔心是多余的,老板對這次互動非常認真,不僅做足了個人清潔,也沒有顯示出任何暴力傾向。
每個民族的男人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關鍵在於,你遇到的這個是好還是差。
艾琳想,自己也許對人過於苛刻,這個拉賈,看起來還不算太讓人反感。
艾琳擡起頭,甩了甩長發,再埋下去,一面用手扶住陽具的根部,一面舔著陽具的側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舌頭一刻不停,始終環繞著老板的陰莖,包裹,滑動,吸吮。
同時,她還不時地用指尖,輕輕地摩挲老板的陰囊。
老板開始受不了了,喘息的聲音,愈來愈粗重。
艾琳開始了真正的口交。
她親吻著老板腫脹的龜頭,舌尖,轉著圈不斷地舔著馬眼,然後慢慢地含住整個龜頭,吐出來,甩一甩長發,湊上前,一手握住陽具的根部,張開嘴,深深地套了下去。
驟然間,拉賈的呼吸仿佛停止了。
(艾琳跪在老板的兩腿之間,高撅屁股,張開嘴,深深地套弄著。)
艾琳婚後的生活還算和諧,只是沒有什麼激情。
生育之後,孩子成了家庭的中心,夫妻之間,只剩下親情和責任。
艾琳生第二胎的時候,得了產後憂郁症,這在國外很普遍,也談不上什麼不幸。
她對工作失去了興趣,也不親近新生的嬰兒,總感覺家庭和孩子拖累了自己。
艾琳知道這是不對的,看過心理醫生,可就是走不出來。
最後,醫生建議她換個環境,也許會好起來,於是,艾琳選擇了外出培訓。
離家住校之後,艾琳的心情並沒有什麼好轉,她仍然感覺沮喪,而且還增加了孤獨感。
這種在職管理班,其實就是學校創收的一種手段。
學員都是各公司的中層干部,公費鍍金,拓展人際關系,回去好往上爬,沒有人真正想學到什麼,也不可能真正學到什麼。
課余時間,大家就結伴下館子,然後去酒吧消遣。
開始的時候,艾琳不想去,後來實在無所事事,就跟著去了。
上點檔次的美國人,平時是道貌岸然的,但是不能喝酒,一喝醉就原形畢露了。
艾琳的同學都是有家有口的,可幾杯酒下肚,孤男寡女們就開始打情罵俏,然後是摟抱接吻,最後發展到雙棲雙宿。
艾琳不認為這是一夜情,最多算是一夜性,因為根本沒有什麼感情的成分。
有幾個白人男同學,也來勾搭艾琳,其中一個,二十七八,身材高大,長相不錯,對艾琳大獻殷勤。
艾琳知道,美國男人沒有什麼紅顏知己的概念,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誘惑女人上床做愛。
實話說,艾琳並不討厭這個男生,甚至還有一點兒好感。
大多數東亞女人都喜歡白人,特別是發達國家的白人,艾琳也不例外。
小白男生再三邀請艾琳單獨約會。
第一天,艾琳告訴他,自己已經結婚,有丈夫。
男生聳聳肩,問,那又怎樣?
第二天,艾琳告訴他,自己不僅已婚,還是兩個孩子的媽媽。
男生又聳聳肩,又問,那又怎樣?
艾琳還在考慮第三天該怎麼回絕,不必了,第三天,小白男和班上一個金發女人,勾肩搭背混在一起了。
艾琳失落極了,她不再去酒吧。
這天下午下了課,艾琳走出教室,一擡頭正看見皮埃爾。
原來,皮埃爾去舊金山出差,順道停了停。
艾琳很高興,領著老板到她的住處,喝茶聊天。
兩人講了很多,特別是艾琳離開後,公司里發生的一些逸事。
能講的都講完了,兩人沉默下來,後來,說不清誰先主動,艾琳和老板鬼使神差地上了床。
皮埃爾是法裔,聽說年輕時花過。
他不急不緩,一面喃喃地說著情話,一面動手脫去女下屬的衣裙。
艾琳又緊張又害怕,她知道應該竭力抗拒,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艾琳的襯衫,裙子,胸罩和內褲,被一件件扔到了床下,然後,擁抱,接吻,愛撫。
艾琳先是渾身戰栗,乳房發漲,雙腿不由自主地絞動,後來,子宮開始酥麻,連綿不絕,沿著陰道,一直傳到大小陰唇。
皮埃爾分開艾琳的腿,跪在中間,騰出手,捧起女人的腳,脫掉平跟皮鞋,隔著絲襪,貪婪地嗅著,吻著,先是一只,然後是另一只。
艾琳徹底放棄了,她好像是沐浴在和暖的春風里,正在慢慢融化的雪人。
老板終於趴了下來,含住女下屬肥厚的陰唇,輕輕吸吮起來,那麼溫柔,那麼體貼。
艾琳開始大聲呻吟,還弓起雙腿,讓老板的舌尖更加深入,直探陰核。
最後,艾琳只覺得子宮驟然抱緊,一股怒潮,便洶涌澎湃地噴了出去。
天哪,原來這才是高潮!
艾琳情不自禁叫了出來。
艾琳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