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野接過之後一看,這是一張純金打造、比名片略大的邀請卡,上頭刻著:敬邀楊野殿請於2009年5月10日—2009年5月20日參與選美大會、拍賣會皇族協會敬上“看來會長真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今年的“性奴選美大會”及“性奴拍賣會”還是要依照慣例舉行。”楊野看完之後,便將邀請卡收進自己的口袋里.“是啊!你去不去呢?”范元龍終於吃飽放下筷子,抽出一張面紙擦拭著油膩的大嘴。
“我對選美大會、拍賣會沒有興趣,不過……我倒是很想去。”楊野點燃了一根香煙,說道。
“為什麼?既然沒有興趣,就別去淌這渾水了!”范元龍大睜雙眼,看著楊野問道。
“因為我對“關東四大警花”有興趣,很想一睹她們的風采……”楊野說完後,吸了一口香煙。
“哈!原來如此,不說這個了,現在公事談完該聊聊私事了,最近可有什麼“收獲”?”范元龍也點了一根香煙,問道。
“我又沒有你厲害,到目前為止只有六個,你呢?”楊野若無其事地答道。
“不會吧!只有六個?我都有三十幾個了!”范元龍吃了一驚,接著向楊野炫耀道。
“喔!佩服,佩服!”楊野不以為意地應了一聲。
“我早跟你說過,你的“獵捕”方式,太過費時、費神,你早該學學我的方法,現在的“人蛇集團”服務好極了,只要你有錢各國佳麗任君挑選,而且保證是處女,還可以依照你的要求預先訂購,以你的財力要多少有多少……”范元龍喋喋不休地說道。
“我又不像你有“處女情結”,再說這樣得來的女奴,總覺得很沒意思,就好像去“嫖妓”一樣。”楊野等到范元龍說完之後,接著說道。
“算了!人各有志,我不像你愛怎樣、就怎樣,也沒人敢管你,我就比你可憐多了。”范元龍嘆了一口氣後說道。
“怎麼說呢?你家有的是錢啊!”楊野饒富趣味地問道。
“唉!不要提了!我家的財政大權,全都掌握在我父親以及大哥的手上,我與二哥都得跟他們伸手要錢,他們管得又嚴又緊,真是夠嘔的,就算將來我父親百年之後,家產由我們三兄弟平分後,恐怕也沒有你的一半。”范元龍唉聲嘆氣地說道。
楊野笑了笑沒說話,他心中在想自己的資產早已超過范元龍所知,遠勝於當初父母過世之後所遺留下來的金額,只是楊野行事一向喜歡低調,所以並未告訴范元龍。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的“天堂”已經建構完成了,你有沒有興趣來參觀一下呢?”范元龍突然興高采烈地問道。
“好啊!你願意讓我去參觀嗎?”楊野不敢置信地問道。
楊野心里清楚像他們這種人,安置“性奴”的地方都是最機密、最隱私的,除非是自己最信任的心腹,否則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家人,也絕不等閒示之,而今,范元龍居然肯邀請自己前往自己的“根據地”,一則是相信自己絕不會出賣他,二則是出於炫耀的心理。
“我又不像你那麼小氣,都不肯招待我去你的“行宮”,讓我見見你的“性奴”,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拿這個當交換條件要求參觀你的“行宮”,我看就過年的時候好了,嗯……大年初三以後你自己選一天,來之前先給我個電話,我會派人去指定地點接你。”范元龍熱情地說道。
“OK!就這麼說定了。”楊野興致勃勃地答應了。
“到時你也隨便帶一個“性奴”過來,一來免得到時候你獸性大發時還要跟我借“性奴”來發泄,二來也讓我見識一下你挑選女人的標准。哈!哈!哈!”
范元龍大聲地笑道。
“這……”楊野的臉色顯得非常為難.得來不易的女人,楊野實在不想她們有與外界接觸的機會,更由於自己強烈的獨占欲作祟,讓他非常不願意讓其他男人看見屬於自己的“性奴”,所以一聽完范元龍的話,楊野不禁躊躇起來了。
“干什麼那麼為難,我只是欣賞一下,又沒有要上她,你緊張什麼?”范元龍略感不滿地說道。
楊野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心想對方熱忱地邀約,對自己毫無保留,如果當面拒絕的話,勢必傷害了兩人之間的友誼,還好還有幾天的時間考慮,不妨先答應再說,如果到時真覺得不妥,再找個借口推辭吧!
“那……好吧!”楊野思考了一下後,終於勉為其難地點頭同意了。
“這還差不多,好了!現在飯也吃飽了,該談的話也談完了,好友相見怎可無酒,咱們喝幾杯吧!”范元龍笑著說道。
“不好意思,我這家餐廳沒有賣酒,如果要喝的話到我辦公室喝。”楊野歉然地回答道。
“哈!哈!哈!我才不想在這兒喝,喝酒怎麼可以沒有“粉味”,走!我們去酒店喝……”范元龍笑著說道。
“換個地方吧!范兄,那種“逢場作戲”的場所,我實在沒興趣。”楊野說道。
“那……好吧!我們去PUB總可以吧?”范元龍退而求其次地說道。
楊野實在興致索然,但不忍違逆好友之意,於是點點頭,一起離開了餐廳.在巨木森森的深山處,幽僻的叢林間,座落著一幢三層樓高的灰色建築物,外觀與一般的別墅並無不同,只不過深綠色的屋頂,搭配暗灰色的牆垣,在茂密林木的遮蔽之下,極不醒目,就算坐直升機從上空鳥瞰,也不易發覺.整棟別墅占地的幅員非常廣闊,由外觀之四四方方的格局,除了大之外並不起眼,但實際上它的結構,是呈現“口”字型建築,中央是一個偌大的中庭,從外面完全看不出來。
別墅里富麗堂皇的裝潢,令人宛如進入皇宮一般,處處顯示出主人不凡的身價,但是,它最特別的地方,是在地下室,經過刻意掩飾的地下室入口,還得經過三道仿佛銀行金庫的厚重巨門才能抵達,每一道連炸藥都炸不開的巨門,都有一組十多個數字所組成的密碼才能打開.然而,除了別墅的主人之外,當今世上沒有第二人知悉密碼,由此觀之主人對里頭的“珍藏”,是如何地用心良苦。
但是,除了看管別墅的管家以及負責運補生活必需品人員之外,無人知道這神秘的地下室里所安置的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而是主人從各處搜羅、獵捕而來的絕色美人兒。
地下室里總共有十三個豪華套房,依照別墅的外形呈現“口”字型排列,唯一與地面建築不同的是,“口”字型的中央,在這里卻是宛若兩個籃球場大的客廳,四周擺滿了各式健身器材以及電動按摩椅,四個角落則各放置了一組高級的沙發以及視聽器材,其中一面牆邊擺放著餐桌椅,另一邊則有一間五、六坪大的診療室,里頭有各種最先進的婦產科醫療器材與設備,可謂“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這麼大的客廳,其實最特別的是,天花板仿佛是四片巨大的活動天窗,由中間向四面緩緩升起,而天花板之下是整片厚約十公分的防彈玻璃,這是主人從日本定購,聘請專業技師來台組裝而成,這面玻璃不僅防彈,還能隔絕多余的紫外线,使得在下面曬太陽的人可以享受到對人體最健康的日照。
除了下雨天之外,天花板每天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六點都會開啟,讓里面嬌滴滴的美人兒,也能享受陽光的洗禮,由此可見,主人對於這些被自己禁錮的“性奴”,是何等的珍惜、疼愛與體貼.時近午後,只有一道唯美的婀娜倩影,在偌大的客廳中悄然獨立,只見她完美的嬌軀赤裸著,只有一襲薄得幾乎透明的輕紗長裙,隴罩著那誘人的下半身,如雲瀑般的秀發,只用發帶簡單隨意地箍住,順著右側的香肩,披落在雪白彈翹的椒乳上。
白皙嫩滑香肌玉膚宛若凝脂,渾圓纖細的柳腰,柔潤瑩澤的香肩,無一不美得恰到好處,她的美完全不需修飾,她的美完全不需裝扮,仿佛麗質天生一般,讓人覺得世間所有的保養化妝品,所有的華麗衣物,在她的嬌軀上,都顯得太過多余,因為那些用來粉飾一般女子的物品,用在她的身上,只會破壞那與生俱來無人可比的脫俗美感。
水嫩無瑕的香腮,透露出一抹暈暈淡淡的潮紅,那是自然地白里透紅,從她嫣紅薄巧的唇瓣之間,微現一排整齊亮白的小貝齒,她那雲鬢下的幾絲散發,被些微的香汗沾黏在俏麗臉蛋上,卻絲毫未減那絕世艷容,所構成的美麗情韻。
深邃柔媚的雙眸,凝望著天際,仿佛神游天外,看不出是喜是悲,唯一可以看出的,是她那彎彎細細的眉稍上,流露出些許飄忽的輕愁。
那雙纖柔細致的玉手負在身後,右手不時地挪移到自己的小腹上,輕柔地撫摸著,眼神總在此時閃過一絲淒涼的悲苦,但隨即逝去,在蓮步輕移之中,別漾著一股沉潛獨特的韻致.她,便是“禁臠香閨”中的第一位女主人,昔日艷名遠播的美女教師——傅菊瑛。
昨天,在女醫生吳青芳的診視中,得知自己已經懷有兩個多月的身孕,當時一聽到這個消息,全身宛如遭到雷殛一般,半晌說不出話來,一直到現在都無法接受這個既定的事實,從昨天至今整個人仿佛失魂落魄,內心簡直是五味雜陳。
身為一個老師,居然在命運的捉弄之下,淪落成為自己學生的“禁臠”,美麗的胴體,成為自己學生玩弄、奸淫的“泄欲工具”,而如今甚至於還懷了他的孩子,這叫傅菊瑛情何以堪。
雖然在楊野的性愛調教之下,肉體早已經被這個比自己年齡還小了好幾歲的學生征服了,甚至自己也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性奴”的生活,可是內心深處卻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悲哀宿命。
看著頭頂上的透明玻璃天花板,一陣北風吹過帶著一朵不知名的花兒,飄落在透明玻璃上,接著又被吹到角落,雖然傅菊瑛身在溫室中,但是內心卻是感到無比的寒冷。
傅菊瑛沉思了,自己到底市為花兒悲傷,還是為自己悲傷,一陣胡思亂想的迷惘,悄然地襲上脆弱不堪的芳心……
“嗯!菊……菊瑛姐姐,你好!”客廳入口處突然傳來柔媚的聲音。
沉思中的傅菊瑛微微一驚,急忙回眸一看,只見黃淑娟俏生生地站在客廳入口處。
黃淑娟身穿鮮紅色薄紗制成的旗袍,幾近於透明的薄紗,完全無法遮住火辣曼妙的身材曲线,一對金屬制的“乳扣”,扣在那粉紅嬌嫩的小乳頭上,更是襯托出性感嬌軀的無比美艷,只見黃淑娟迷人的嬌靨羞紅,左手臂橫置於酥胸前,卻無法阻止一覽無遺的春光。
在這的每一個“性奴”都必須穿著楊野指定的服裝,否則便必須全身赤裸,但是楊野所指定的服裝,每一個“性奴”穿在身上時,都感到無比的羞窘難堪,還不如全身赤裸來得干脆。
“原來是你,淑娟,怎麼樣?到這里這麼久了還不能習慣嗎?”看見黃淑娟羞怯的模樣,傅菊瑛帶著苦澀地微笑說道。
傅菊瑛心想:“別說她了,就連自己來了快一年了,又何時習慣這里的生活呢!雖然在此生活優渥,得到楊野百般地寵愛,但是身為一個“禁臠”最大的悲哀,便是失去了自由,成為一只籠中鳥,就算再美麗,充其量也只是主人賞玩的寵物罷了。”
黃淑娟蓮步輕移般地走上前幾步,苦笑地開口說道:“怎麼可能會習慣!在這雖然衣食無缺,但是……失去了自由的生活,叫我怎能習慣?”
不知如何勸慰的傅菊瑛只好說道:“你可以常常去和采宸妹妹聊一聊,相信她應該可以幫助你,因為她是我們之中最快適應的人?”
“嗯!”黃淑娟點點頭說道:“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聽說是明天回來,不過回到這里也已經很晚了,怎麼?你在想他嗎?”傅菊瑛不改一慣的溫柔,嫵媚地微笑著說道。
聽到傅菊瑛帶著取笑的話,黃淑娟嫩白的嬌靨上,刹那間布滿了紅霞,羞不可抑地分辨道:“不……不是的,是因為主人吩咐我做的事……”
“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傅菊瑛握住她的雙手,微笑地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心里明明對他又恨又怕,可是……當他不在的時候,我又……唉!菊瑛姐姐,我是不是很變態?”黃淑娟粉頸低垂地說道。
“這不是你很變態,其實在這的每一個人都會有這種矛盾的心思,只是大家都沒說出來而已。”傅菊瑛幽幽地說道:“這就是他恐怖的地方,令被他占有的女人又愛又怕,而又離不開他,經過他的性愛調教之後,我們的身體早已經變得敏感異常,除了他之外又有誰能夠滿足我們呢?”
黃淑娟默默無語,想不到自己的肉體就這麼被楊野征服,內心充滿了不甘與羞憤,好恨自己的肉體這麼不爭氣,讓他輕而易舉地將自己變成胯下之淫奴。
傅菊瑛見黃淑娟不說話,於是開口問道:“他吩咐你做些什麼事?”
黃淑娟輕輕掙脫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轉過身去聲如細蚊地說道:“他……主人要我將每天分泌的乳汁,用瓶子裝起來冰在冰箱,等他回來……”
傅菊瑛聽到此已經全然明白,她黯然無語,心中替黃淑娟感到一陣悲傷,同時也預見未來自己的命運,當腹中孩子生下來之後,自己就要經歷這一切了。
最後黃淑娟低頭說道:“真搞不懂他……主人為什麼要用這種變……變態的方式來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經得到了啊!”
“這或許是他所表現出另一種愛情的形式。”傅菊瑛淒然地說道:“現在的你應該明白的,在身為“娟奴”的時候所感受到那種幾近於被毀滅的性愛愉悅,是自己永生難忘的,對嗎?”
黃淑娟聽完之後,不禁俏臉暈紅.的確,在這淫亂的後宮之中,當楊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滿了淫辱,但是自已在這些淫辱之中,也確實地產生了數之不盡的性愛高潮,那些人類最原始,但也是最與生俱來的極樂興奮,已經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成為自己一生一世揮之不去的夢魘.就算是現在,黃淑娟除感到自己的乳頭和陰道內的創傷,仍然未完全復原之外,還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快慰電流,伴隨著無止境的痛楚,在自己的性敏感地帶纏繞不休。
就算是可以恢復自由,她也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生活,更加沒有勇氣從新走入人群,已經被楊野充份開發後的肉體,啟動了一直沉睡的淫蕩本質,如今已經不能再走回頭路了。
“也許……美麗是一種錯誤吧!”傅菊瑛與黃淑娟的心中,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這句名言。
兩人各自愁腸百結,沉默了一陣子之後,便各自回到自己的“香閨”了。
而此時,在玻璃天窗上,正飄下了一片片枯黃殘缺的落葉……
深夜,在通往山區的道路上,一輛吉普車孤單的行駛著,四周一片冷寂只有淒清的冷月,以及永無間斷的蟲鳴聲,伴隨著吉普車不停地前進.“呼!總算將所有的工作完成了,真累人。”楊野一邊駕駛著吉普車,一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
年關將近,楊野特地為自己排了半個月的長假,准備回到自己的“行宮”好好地放松一下、舒緩身心,釋放工作的壓力。
吉普車飛快地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駛著,兩側一片漆黑,只有車燈照射的地方才能看得見景物,這一路上只有剛進入山區時,才有寥寥幾戶人家,越是向前駛就越是不見人煙,開到此處居然就連路燈也沒有了。
一個接進九十度的大轉彎之後,右側出現一條毫不起眼的小山路,楊野來到這里放慢了車速,接著將方向盤向右旋轉,將吉普車開上了小山路。
比起剛才的山路,這條小山路更加地崎嶇難行,寬度也僅止於兩部車勉強可以會車而已,剛才的山路最起碼還是平整的柏油路,如今這條小山路卻是由大小不等的石頭所拼成,再加上上坡的角度大,所以如果不是四輪驅動的車輛,根本上不來。
從這里開始的林地,都是登記在楊野名下的私人產業,他故意保持這條路的原貌,為的是不讓其他人車進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由於這條小山路一邊是懸崖,一邊是峭壁,所以車子緩慢地行駛著,大約二十分鍾之後,終於來到了一處毫不起眼的地方。
楊野停下車來,放下車窗看了看四周,接著從上衣口袋取出一只遙控器,對著右側的山壁,按下了其中兩個開關……
驚人的景像出現了,只見右側的山壁其中一段,大約六米的寬度,正緩緩地向後縮,接著向一旁滑去,出現了另一條山路。
隨即,楊野將吉普車駛入,只見山壁又緩緩地恢復了原狀;整個過程雖然令人咋舌,但說穿了其實沒有什麼,因為這座六米寬的山壁,實際上是一道鋼管燒鑄的大鐵門,只不過比一般工廠所用的鐵門,來得更堅固而已,鐵門的外側,用水泥固定著一塊塊嶙峋的薄岩石,然後在岩石縫里種了些攀藤類的野草,日子久了自然而然與兩側的山壁融為一體,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道鐵門.這一切都是楊野精心的設計,只為了保護里面不為人知的秘密。
一進了大門,左邊座落著三間小屋子,從其中一間屋內走出了兩個男人……
“少爺!您來了。”一個年約六十歲的男人,恭恭敬敬地問道。
說話的人姓蔡,是楊野父親在世時的親隨,一直忠心耿耿地追隨著楊野的父親,父親去世之後,他悲痛異常主動向楊野要求,上山來看守別墅,也順便退休養老,楊野的父親從不拿他當外人看待,所以自小楊野便尊稱他“蔡叔”!
另一個是三十多歲名叫高行豐的年輕人,他曾經混過黑道,為人極重義氣,在一次幫派斗毆之中,為了保護他的老大,被七、八人圍攻,最後因傷勢太重不支倒下,楊野在血泊中救了他,並送他到醫院,等到傷勢復原之後,便跟隨在楊野的身邊,以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但是由於那次的斗毆,不幸被傷及下體,喪失了性功能,醫生判斷永遠沒有復原的可能,他在萬念俱灰之下,向楊野表示希望能離群索居,於是楊野便派他來此與“蔡叔”一同守衛此處。
“蔡叔!高大哥!你們好嗎?”楊野親切地跟二人打招呼。
他們二人與負責對“行宮”補給運輸的老湯,同為楊野最信任的三個男人。
“少爺!您打算來這兒過年是不是?這次預備待多久?”老蔡問道。
“是啊!在家里的傭人都放假了,我一個人孤伶伶的,只好來這過年了。”
楊野一邊打開車門走下車來,一邊說道:“現在只有你們與宋媽媽才算是我的家人,這次回來我打算住半個月,好好地休息一下。”
“那真是太好了!有空的話可以陪蔡叔好好地下幾盤棋了。”老蔡眉開眼笑地說道。
“當然好啊!上次輸給了你,我一直不服氣,這次我一定要報仇,把蔡叔您殺個丟盔棄甲才肯罷休!”楊野一邊笑著說道,一邊走到車後,打開了後車門.“好啊!盡管放馬過來,但你可別忘了,你的棋還是我教的喔!咦?這是什麼?”老蔡看了後車箱一眼,向楊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