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效野外,一個沒有人家的地方,一座陳舊的小樓前,一個雜草瘋長的院子里,卻有四個人。
一個躺倒的男人,胡子與頭發連一起,大張著嘴,露著黃牙,並且睜大眼睛,帶著憤恨之意。
可臉上帶著滿足而猥瑣的笑容,他的四肢有著彈孔,血跡凝固。
而他的雙腿張開著,褲襠處一大片濕跡,還沒有干透。
他的褲子里邊,精液淋漓,臭氣薰天。
應該是他平生射得最多的一次。
細看,他躺在那里,連呼吸都沒了。可是其他的三人並不理他,都有事做。
一個大美女微微側臥,屈著腿,下知蓋著一件衣服,露著雪白的腳丫。
上邊卻是黑色的警服,沒系扣,上邊衣襟自然下垂,沒有露肉。
但是這警服已經多了褶皺,不復平日的筆挺而整潔了。
她的俏臉紅如晚霞,嬌艷無比。帶著歡愛後的愜意。
一雙美目合著,睫毛偶爾動一動,紅若塗朱的嘴唇微開,吐露著芬芳。
玉管般的鼻子咻咻著,時不時發出幾聲哼哼,似乎還沉浸在那令人飄飄欲仙的好事兒里。
剩下的兩個人正做著令人羨慕的事兒。尤其是那個男人,在享著“口福。”
這是成剛和蘭雪兩個。
成剛射進雨荷的穴里後,讓蘭雪接著給自己服務。
成剛是站著,蘭雪是蹲著。
看著自己的雞巴在蘭雪里的嘴里發出撲撲的響聲,男人心里一陣驕傲,嘴里還呼呼大喘著,象正在干什麼累活兒似的。
粗長如大茄子的棒子,本是沾滿了濕黏的液體的,可在粉舌的翻飛、掃蕩之下,在紅唇的吞吐之下,沒過幾分鍾,就變得跟洗澡後一樣干干淨淨。
大龜頭呈現暗紅色,棱溝是粉白色的一圈淺溝,棒身的每根青筋清清楚楚的,連兩只蛋蛋都象被水衝過似的。
蘭雪雙手套著,揉著,美目還盯著男人的表情變化,見他時而眯眼,時而嘉許,時而沉醉的,自己的心里也很大成就感,俏臉現出欣喜的笑容。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本來好看,更何況蘭家基因強大,在蘭雪身上得到充分體現。
蘭雪本是萬里挑一的美女。
這五六年的時間,使她的如花美貌之中,更多了成熟、艷麗。
當然了,比起一般的同齡女孩子,蘭雪多了幾分少婦的特征。
蘭雪雙手抓著,推著,不忘揉蛋蛋,她胸前的兩只圓錐形的妙物顫顫巍巍的,可說是波濤洶涌。
尤其是粉色的小奶頭及稍深的乳暈更令人口干舌燥。
蘭雪帶著撒嬌的聲音說:“姐夫,我跟你商量個事兒。”
成剛眯著眼睛,深深感受著女孩子所給的好處。
“要是想嫁人的話,就免談。”
蘭雪格格格地笑,說:“嫁人是以後的事兒,我說的是眼前的要緊的事兒。”美目眯成一线,臉上帶著狡黠的笑意。
“你又要買什麼?”成剛不用動腦,都知道她想干什麼。
“姐夫,我和玲玲住的房子太小了,都伸不開手腳,跳個舞還撞牆呐。”
成剛睜大眼睛,說:“什麼?八十平方兩個人住,還伸不開手腳?哦,你是長臂猿,還是姚明啊?”
蘭雪衝他媚笑,眼神帶鈎,說:“我們是兩個人住,而且每天還需要練舞,跳健身操。地方就不夠用了。”
“這肯定不是玲玲的意思,又是你的鬼主意。”
蘭雪殷勤地套動著雞巴,說:“是我們倆商量的結果。”
成剛嘿嘿笑,說:“你們倆又演出,又出唱片的,買個房子綽綽有余,還用姐夫掏錢嗎?”
蘭雪紅唇一翹,嬌聲說:“姐夫啊,我們掙的那幾個錢跟你的比,那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你打個噴嚏的功夫,你就可以掙一套房子了。再說了,我的錢也要攢起來,以後嫁人的時候當嫁妝。”
聽了這話,成剛忍不住笑起來。
“你說你還會攢錢?你真長出息了。”
蘭雪睜大美目,加大音量,說:“姐夫,你別這麼說嘛。自從跟玲玲在一起之後,我也學著會過了。以前穿幾千塊錢的衣服,現在都降到千元以下了。以前什麼都買名牌,現在不出名的也要了。”
成剛點評道:“玲玲可比你懂事得多。”
“人家正在學她的優點。喂,姐夫,你答應不答應嗎?”蘭雪的聲音越來越嗲。
成剛沉吟著說:“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蘭雪美目一低,盯在雞巴上,說:“你看呐,姐夫,我不但把它清理了,還把它弄得硬硬的,比剛才你操我們時還大呐。”
一放手,那東西象按倒的不倒翁一樣,往起一彈,打在成剛的肚皮,兀自彈跳不已。
成剛轉頭望一眼卓不群及風雨荷,心說,同樣是躺著,可命運完全不一樣。卓不群,下輩子你要當個好人,不要跟我斗啊。
蘭雪回頭一瞧,說:“那個丑八怪怎麼躺下不看了?”
成剛回答道:“他睡著了。”
“睡著了怎麼還不閉眼睛?”
“張飛睡覺也是睜眼睛的。”
“我倒是頭一回看見,怪嚇人的。喂,姐夫,房子的事兒你看怎麼辦?”蘭雪的美目又回到姐夫英俊而發紅的臉上。
“你先讓它射出來,咱們再商量。”
蘭雪哼道:“不就一個房子嘛,你這大老板可真小氣。”張開小嘴,又要吃。
成剛哎了一聲,說:“這回不用嘴了,用下邊的嘴。”
蘭雪一聽笑了,爽快地說:“好,躺下。”
成剛平躺於地,蘭雪上馬之後,便象一個女騎士一樣,縱橫馳騁,殺聲震天,兩只大白奶子跳得好瘋狂,只差沒墜落了。
當風雨荷從狂呼呐喊的聲響中醒來,坐起身,尋聲望去,只聽啵地一聲,成剛正從蘭雪的身上起身。
只見蘭雪屈起的雙腿之間,被撐成圓洞的粉紅的美穴被乳白的液體堵滿,在一片寂靜中,液體黏黏地蔓延出洞,把菊花都淹沒了,最終落到青草地上,成為閃亮的一攤水。
風雨荷直皺眉,心道,這家伙真是個淫賊,淫欲無度。
白瞎蘭雪這個青春美少女了,只能跟一群婦女人分享男人。
真不幸。
又想想自己,何嘗不是呐。
在風雨荷穿衣時,成剛又把雞巴塞進了蘭雪的嘴里,象插穴一樣又是一陣衝刺,在一陣嘶吼中,對著蘭雪一頓發射,射得蘭雪臉上、頭發上都是。
一張俏臉成了花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那樣子又髒又好笑。
“姐夫,你答應我的條件了嗎?”蘭雪不動,憑液體流淌。
“回家開個家庭會議吧。”
“哼,你逗我玩,好討厭啊。”蘭雪翹起的紅唇上掛著液體,水光直閃。
“好了,小丫頭,真拿沒法子。我同意就是。這是最後一次。”
“太好了。”
蘭雪樂得跳起多高,白奶子發生大幅度的振蕩;振蕩數次才慢下來。
風雨荷還看到一縷精液滑到她雙唇之間,被蘭雪舌頭舔掉了,還合著美目品味著,一臉的迷醉,跟嘗到美酒似的。
風雨荷哼了一聲,心道,這丫頭這麼虛榮,只怕不是好事兒。
該干的事兒完畢,三人穿好衣服,又恢復了帥哥、美女的大好形象。
成剛見蘭雪一身牛仔裝,靚麗、活潑,風雨荷一身警服,莊嚴、沉穩、俏麗,心中大樂,在二女的嘴上各親了一口,親得好響亮。
蘭雪嘻嘻直笑,一臉甜美,而風雨荷則金剛嗔目,對他幾揮老拳。
收拾停當,打算撤離時,風雨荷很快發現卓不群不對勁兒。
她從幾個角度觀察,又蹲下來試鼻孔,看眼神,確定人已經死去一會兒了。
“他死了。”風雨荷驚呼。
蘭雪過來一看,見這個綁架自己的家伙大睜著眼睛,大嘴黃牙的,嚇得媽呀一聲尖叫,逃命般跑進小樓。
風雨荷望著成剛,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成剛聳聳肩膀,說:“我哪里知道怎麼回事兒。”
風雨荷的目光在屍體上移動著,冷著臉說:“你可別告訴我跟你無關。”
成剛對著死去的卓不群,也變得正經起來。
“我也沒有碰他啊。”
風雨荷犀利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說:“你是沒碰他,可是那個大舌頭給他打了一針。你可別說是大舌頭自己的行為啊。”
成剛哈哈一笑,說:“那是鎮定劑。卓不群這家伙太激動了,我讓他平靜平靜,對大家都好。”
風雨荷雙手抓著成剛的肩膀,搖晃了幾下,沉聲道:“這可是犯罪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干。你不想活了?”
成剛望著屍體,說:“有的人活著,別人就活不好。誰動我的親人,我就會讓他付出慘重代價。”
風雨荷直視著成剛的臉,說:“這不是亂世,這是個法治社會啊。有什麼事兒,法律可以解決。都自己蠻干,要法律干什麼。”
成剛微微一笑,說:“法律管不到的地方,只能自己干了。”
風雨荷慨嘆道:“你好傻啊。”
“要是有人傷害你,綁架你,對你不利,我同樣會象今天這麼干。因為什麼都要等警察來,只怕一切都晚了。”
風雨荷一頭撲進成剛的懷里,說:“我該怎麼辦,我怎麼辦?我可是一個執法人員呐。”
成剛擁抱著風雨荷,輕聲說:“這事兒也好辦,你只當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風雨荷抬頭,說:“這麼行?要是被警方發現屍體,你就完了。”
成剛很自信地說:“啥事沒事。那管針劑是讓人心跳加速的,不是毒藥。只要當事人一激動,就會因心跳過速而亡,一點痕跡都沒有。連法醫都驗不出來。”
風雨荷一指卓不群的屍體,說:“那他身上還有子彈,也是證據。”
“這個也沒事兒。槍與子彈都是卓不群他們的,跟我無關。”
風雨荷擔心地說:“可是追查起來,萬一大舌頭他們口風不緊……”
成剛拍拍風雨荷的肩膀,說:“我早安排好了。即使事發了,也有人背鍋。這個世界是強者的世界。好了,咱們也該走了。”
成剛對現場進行了必要的清理,才幫著蘭雪從樓里拎著兩個大皮包出門。
蘭雪出樓時捂著臉,從指縫看路,生怕眼睛的余光看見死鬼,並健步如飛出院。
風雨荷走在最後,臨出門時,還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卓不群,悠悠一嘆,臉上布滿了雲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