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時,一家人圍坐桌上。
蘭花高興地說:“今天是媽媽的生日,我負責晚飯的備料、燒作。”
她穿了件寬松的睡衣,料子很薄,不但能看到兩只大奶子的形狀,連奶頭、乳暈的顏色都隱約可見。
這樣做,除了方便老公之外,也是為了奶孩子。
一聽這話,蘭月撫著滾圓的大肚子,說:“我干點什麼呐?”
蘭花回答道:“大姐這個身板,還是看好那兩個孩子吧。”
風淑萍搖頭道:“過什麼過啊,我看還是不過的好。”
蘭雪格格笑道:“媽,還是過吧,熱鬧一下好。到時候我給你唱歌聽。”
風淑萍笑了,說:“好啊,你淨給別人唱人聽了,還沒有唱給自己家人聽呐。”
在平時,風淑萍很兒女在一起,還是端莊的母親形象。
對面的成剛望著母女四人,心里很舒坦,真是各有各的俏,各有各的美,都是自己的心頭肉。
蘭花瞅著蘭雪,說:“小妹,你白天沒事兒,正好幫我打下手。我既要接送孩子,還要買菜,你正好分擔一下我的活兒。”
蘭雪臉上露出歉意,說:“對不起了,二姐,今天幫不了你了。”
一家人不解地瞅著蘭雪。
蘭雪挺了挺胸脯,說:“臨時接到通知,我們公司組織個歌迷見面會,要鬧騰一天呐。晚上得晚點回來,沒法跟媽一起吃飯了。”
風淑萍衝著蘭雪笑笑,說:“生日每年都可以過。你的事業要緊呐。只是你見不到蘭強的對象了。”
蘭雪美目一亮,掠一下披到臉上的一綹長發,說:“怎麼的,蘭強要領對象上門了?好啊。”
蘭花嘆道:“好什麼好,人家吃完飯就回去的。難道要等你回來,人家再走嗎?”
蘭雪轉動著黑眼珠子,說:“這有什麼難的。你們讓蘭強的對象在咱們家住就是了。”
蘭花擺了擺手,說:“讓她住這兒不方便的。”
“為什麼?”蘭雪的俏臉帶著疑惑,美目在眾女的臉上搜尋著。
蘭花、蘭月只是笑,風淑萍的臉上也笑了,可是浮起一層紅暈,嬌艷動人。
蘭雪用手點指他們,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不方便,對嗎?”目光轉到成剛身上,說:“姐夫,你不會天天開無遮攔大會吧?”
成剛不置可否,說:“小孩子不要問這種大人話題。”目光在那三女的臉上一過,露出了眾人熟悉的壞笑。
風淑萍臉上發燒,忙低頭喝粥。蘭花望著老公,一臉的花痴。蘭月則白他一眼,微笑的美目里帶著幾分嬌嗔。
蘭雪也學著姐夫的目光在她們臉上巡視一圈,驚呼道:“姐夫,你雞巴真行,戰斗力超人。可是,你每天都能喂飽她們嗎?”
“蘭雪,吃飯吧,別說這個。”
對那種房事,風淑萍做歸做,可是不說。但被女兒在飯桌直接揭破了,覺得很羞恥。
原來蘭雪一直在上學,既使轉到城市念書,也不能天天住在家里,經常住校的。
更別說現在去外地念大學了。
所以成剛天天跟眾女的群歡,她不太清楚。
大家為了讓她專門學習,一心向上,也不怎麼讓她參與。
蘭雪一笑,說:“姐夫,你是實力派啊。”
一只手探下,去男人的襠下抓“魚”。
沒幾下子,就將它弄得有了硬度,低聲道:“你啊,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敵人。”
成剛呵呵笑,說:“那你是我的什麼人?”
蘭雪小聲說:“我是你的吸血鬼。對我不好,我就吸干你。”還對他擠眼吐舌的,非常可愛。
一張瓜子臉閃著青春的光彩,帶著動人的紅暈。一只手握著筷子,挾東西吃,一點不影響另一只手的隱秘活動。
等到把姐夫的雞巴弄得很硬時,她放下碗說吃完了,連蹦帶跳地上樓找方方和圓圓玩去了。
上樓梯時,還回頭對成剛做個鬼臉,故意扭了扭小圓屁股。
那屁股把褲子繃得象滿月一樣,看得成剛直上火,又很無奈。
這丫頭分明是玩他呐。給弄硬了,然後放他鴿子。
成剛上班時,順便把蘭月送學校。蘭雪猶如一只鳥從樓上飛來,脆聲說:“姐夫,我要搭車。”
成剛一邊套外衣,一邊說:“一會兒你二姐送孩子,讓她捎你。”
蘭雪雙手抱著成剛的胳膊不放,說:“我就要坐你的車嘛。我可是你的小姨子。”
又是撅嘴,拋媚眼,又是膩聲相求,又是象粘糕纏人,看得風淑萍給她白眼,蘭花面有憂色。
有這樣的小美女親近你,哪里能拒絕?
送完蘭月,成剛送蘭雪去歌迷會現場。
蘭月在時,蘭雪象只小麻雀嘰嘰喳喳個不停。只剩下兩個人時,蘭雪又安靜下來,一句話不說,車里靜靜的,倒讓成剛有點不習慣了。
成剛抽空看她一眼,見她坐在那里呆呆的,一點笑容沒有,臉上仿佛還有點抑郁之情,象有什麼大的心事兒。
成剛雙手握著方向盤,問道:“蘭雪,你怎麼了?”
蘭雪哦了一聲,象是從什麼境界中出來,說:“沒事兒,沒事兒。”
“你怎麼還變得深沉了呐?”
“我一有煩惱的時候就會這樣的。”
“你還有煩惱?”
蘭雪一笑,說:“是人就有煩惱。”
“你有什麼煩惱,跟我說說。”
蘭雪慢騰騰地說:“有些事兒跟你說了,你也幫不了。這回可不是錢的事兒。”
成剛點頭,沒有繼續詢問。
在他看來,蘭雪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隱私,自己的私人空間。
她跟自己的關系再好,哪怕兩個人在一起興發如火的干事兒,肉體融合,也不可能在精神上變成一個人。
下車的時候,蘭雪直直地望著他,柔聲說:“你要是我一個人該多好。”扭頭朝路邊的一個俱樂部走去,沒有回頭。
這話倒引起了成剛的深思。
他意識到,蘭雪是一個獨立的人,有自己的三觀,自己不要妄想著當她是自己的一個器官。
她也許會象一只鳥,打開籠門後,一去無蹤。
嘿,想那麼多干嘛,徒增煩惱。活著就是現在。
到了公司,在工作之余,成剛就想著給岳母買點什麼東西作為生日禮物。
當姚秀君撲到他的懷里,跟他情話綿綿時,成剛把禮物之事兒說了。
姚秀君想了想,說:“送她一個定情戒指吧?”
成剛捏著她肉感的屁股,說:“這個合適嗎?”
“當然合適了。你睡了她這麼多年,送過她表達過愛意的東西嗎?”
“這個沒有。她巴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們的事呐。”
“那送個鑽戒吧,讓她知道你的心。不只是睡她,也是真心喜歡她。”
成剛在姚秀君的紅唇上嘖地吻了一口,說:“你不會笑話我吧?”
姚秀君一笑,說:“笑你干什麼?你是人中之龍,多有幾個女人是對的。而且我也見過你的岳母,確實很漂亮。別說比她那個年紀的女人,就是和我站在一起,我還有點危機呐。”
聽她這麼一說,成剛很愉快,說:“你什麼時候見著她了?”一只手在她的胸上揉著,感覺著那里的彈性。
姚秀君被揉得嬌喘著,輕輕扭腰,說:“我去她的超市買過東西的,還跟她聊了幾句呐。我當時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女人,就是十八九歲的小伙子都想操她。她的肉體一定美級了。我真想扒光她的衣服看看。”
成剛哈哈大笑,一手伸進她的裙子里探索,說:“怪事兒,你不是我對我的女人火火的嗎?恨不得跟她們決斗。”
姚秀君的臉上露出深沉的笑,說:“你弄錯了。除了蘭花之外,那些女人都不是我的敵人。甚至可以說,我喜歡她們。就是你的小姨子蘭雪,我還喜歡聽她的歌呐。這小丫頭,唱得好也就是了,還是個小美女。嘿,真叫人妒嫉。”
“你也不差啊。”
“哎約,老公,你的手別亂摸啊,摸得怪癢癢的,要淌了。”姚秀君說著,屁股直轉,俏臉紅如火,硬把成剛的手指從下邊拉出來。
再看手指時,已經銀絲飄動了。
姚秀君芳心一軟,伸出舌尖舔起來,還把手指吸進嘴里啯著,眼神媚媚的,跟醉酒一樣。一只手還去撈男人的肉棒子。
成剛衝動不已,正想行動,姚秀君比他更急,拉著他的手奔臥室。
“干什麼去,秀君?”
“成太太需要種子了。”姚秀君一甩長發,美目放光,一臉春情,能把男人迷死。
於是,內室的戰斗又打響了……
晚上,成剛提前走了,去店里取了姚秀君定好的鑽戒,一看之下,非常滿意。
晶瑩剔透,溢彩流光,說不盡的高檔大氣。
相信岳母見了,一定很喜歡的。
成剛蓋好漂亮的盒子,打算給岳母一個驚喜。
到學校接了蘭月,“夫妻”雙雙把家還。
成剛摸摸蘭月的肚子,說:“等咱兒子出生,媽會很樂的,又多了一個外孫子。”
蘭月微笑,說:“什麼又多了一個外孫子,就是多了一個外孫子。那兩個不算,又不是蘭花生的。”
成剛懊了一聲,一拍腦袋,說:“可不是嘛,我怎麼又忘了這個。那是媽的親生的娃啊。”
蘭月呵呵笑,俏臉生輝,露出潔白的牙齒,嗔道:“你這個家伙,什麼事兒都干呐。等以後孩子知道真相了,看她們恨不恨你。”
成剛不在乎,說:“他們得感謝我啊。沒有我和你媽的辛苦耕耘,哪有她們的橫穿出世啊!”
蘭月呸了一聲,說:“真不要臉。”又說:“等蘭強結婚了,媽就了一樁心事兒。”
“我倒要看看蘭強會找一個什麼樣的對象。”
“肯定很漂亮。”
“一定不如你。”
蘭月望著自己的大肚子,說:“我拿什麼跟人家比?我是未婚媽媽。”
成剛見此,也不出聲了,專心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