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月不能喝酒,對胎兒不好。風淑萍高興啊,也張羅著要喝,還要給吳小恬倒酒。
吳小恬忙說:“阿姨啊,我不能喝酒的,一喝酒,就犯困。”她露出緊張的樣子,眼巴巴地瞧著蘭強。
蘭強滿臉是笑,說:“我媽平常也是不喝酒的,今天她心情好,你就陪她喝點吧。再說這葡萄酒跟水似的。”
吳小恬苦著臉說:“可是我,可是我……”
“沒事兒的。喝多了,困了,這里有的是地方,你就在這里睡好了。都是自家人,沒人笑話你。”
吳小恬見男友如此表態,躊躇著說:“那好吧,我就喝一杯好了。”
風淑萍給她倒上,說道:“孩子,阿姨不會讓你多喝的。”
舉起杯子,又說:“小恬頭一次到咱們家來,咱們家是棚蓽生輝啊。蘭強啊,你加把勁兒,讓小恬早點點頭,你們早點結婚,早生貴子啊。”
吳小恬聽了,有些害羞,俏臉有了紅暈,微微低頭,顯得楚楚動人。
蘭強高聲說:“今天是媽生日,咱們一起祝她生日快樂。干。”
成剛加話道:“祝她永遠年輕漂亮,魅力長存。干。”
大家一碰杯,叮鐺幾聲響,都一口干了。
吳小恬見未來的婆婆都干了,自己沒理由推脫,又皺眉,又撇嘴的,也硬著頭皮干了。
可是酒到嘴里流下,甜絲絲的,滑溜溜的,帶點酸味兒,還挺可口。
風淑萍又給她倒上,說:“下邊喝多少,隨你了。我們可沒有勸酒的習慣。”
蘭月平靜地吃著飯,不怎麼說話,偶爾和吳小恬的目光對上,便笑一笑,笑得很文雅,很耐看。
吳小恬夸獎道:“大姐,你真美啊。這樣的佳人,姐夫也不在家陪你。”
這一句話,令蘭月的心怦地一跳,笑了笑說:“他啊,不是個東西,沒長良心。”美目盯了一下成剛。
盡管蘭月的目光看成剛不過幾秒,吳小恬注意到,那一眼很纏綿,很多情,很甜蜜,還有一點遺憾。
她還發現,他們目光相接時,是那麼有粘性,有深意。作為一個女孩子,憑自覺,也知道他們二人關系不一般。
她大膽猜測,他們二人不是簡單的偷情,而是男女間的真感情。
那麼,大姑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妹夫的。
也就是說,這個家沒有大姐夫二姐夫之分,姐夫只有一個人,可是姐不止是一個人。
這麼一解釋,那麼有些問題就有答案了。
一想到這個成剛占有姐妹兩個,吳小恬就不太舒服。也暗自埋怨蘭月,世上的男人那麼多,你何必搶自己的妹夫?
怎麼看,這個大姑姐都是萬里挑一的好女人,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兒。也許再好的人也有陰暗的一面吧。
蘭強笑道:“小恬啊,今天是媽的生日,只管喝酒,我們家的事兒很多,以後我慢慢跟你說。”
吳小恬點點頭,露著靦腆的笑。心說,大姑姐偷妹夫,只是我的猜測。可能不是事實,是我多心了。
蘭強向成剛舉杯,嚷嚷道:“來,姐夫,咱們干一杯吧。咱們好久沒在一起喝了。”
成剛笑道:“可不嘛。自從你由蘭組長變成蘭主管,再加上蘭老板的頭銜,咱們在一起的時間就少了。今天可不能跑,要喝個痛快啊。不要因為小恬在這兒,你就裝文明人。”
蘭強來了氣勢,大聲道:“喝就喝啊,誰怕誰啊。誰不喝,誰裝假,誰就是孫子。”一飲而盡。
成剛也干掉了。
蘭強見狀,打開一瓶,仰起脖子,一口氣灌了進去。
風淑萍批評道:“你啊,又犯傻了,不許拼酒。”
蘭強喉節一動一動的。
放下空瓶子,擦擦嘴角,咧嘴笑道:“不拼酒,不拼酒,我們正常喝就是了。不過,這一瓶他得補上。男子漢,大丈夫,不能玩埋汰。”
成剛笑道:“我會沒種的人嗎?”也不示弱,依樣干了一瓶。
蘭月忍不住皺眉,望著他的臉,嗔道:“成剛,你別這麼喝了,會傷身的。快吃口菜壓壓。”
夾了塊雞肉,放到他碗里。
那親呢的樣子,表現得非常自然,仿佛自己才是正妻。
對面的小恬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說,給夾東西,只叫名,不叫妹夫。哼,你倆之間有故事。唉,這個成剛,可惜了,怎麼會是這種人呐。
成剛望著蘭月,說:“好,聽你的,還用杯子。”
吳小恬知道這個家古怪多,秘密多,也不便多問,看著男人們喝酒,自己默默地吃東西,心里思索萬千。
風淑萍怕冷落她,不時和她聊天,問她家庭情況,實習情況,過去的經歷等等,聊得親熱,親如一家人。
不但聊著,也給她倒酒,見她以小嘴抿著。
不知不覺間,她們各喝掉三杯酒了。
再看二人,紅霞撲面,分外動人。不同的是,風淑萍熱艷,吳小恬是嬌艷。
喝這些酒,風淑萍沒什麼事兒,而小恬打了幾個哈欠,眼睛眯成一條縫。
風淑萍心疼她,吩咐道:“蘭強,扶小恬上我屋躺一會兒吧,別撐著了。”
小恬很不好意思,擺手說:“阿姨,那怎麼可以,那太失禮了。飯沒吃完,我不能下桌的。”
在她們的對話中,成剛和蘭強各喝了好幾瓶,都臉如關公了。
成剛一不小心,筷子掉地上了。他連忙挪開椅子,彎腰去撿。撿到筷子,一抬頭,正好看到對面吳小恬了。
小美女因為坐姿,下擺拉到膝蓋以上。裙下伸出兩條美腿,白嫩嫩,圓溜溜的,有著年輕美女的共同優點,使人很想試下手感。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腿沒有合嚴實,露著一些縫隙。
通過這個縫隙,正好看到里邊的小褲衩。
那是白色的,繡著幾朵小紅花。
中心鼓鼓的還緩緩地一吸一吸,象是喘氣呐。
這一發現,已令成剛心猿意馬,更竊喜的是,那條布的兩邊,還探出幾根黑毛,令人垂涎三尺。
彎彎的黑毛,還跟著穴的吸動而招搖著,使人想到風中的楊柳。
這樣的奇景使成剛一下想到性愛鏡頭來,下邊的東西象吹氣一般,騰地硬起來,並且很想插入。
成剛知道不宜多看。這不是自己的菜,不可失禮。
他連忙直起腰,坐回椅子,心說,蘭強艷福不淺呐。
再看吳小恬,又打幾個哈欠,但不至於睡著。
風淑萍又給自己和吳小恬的杯子倒滿,說:“小恬,這杯你不用喝,多吃點東西就行。”
吳小恬帶著幾分嬌慵,說:“阿姨,我酒量不好,不能陪你了,太丟人。”
“這有什麼丟人的。女孩子不喝酒好啊,身體健康,生孩子都是優生。”
蘭強乜著她,說:“小恬,咱們早點生一個吧,可以跟大姐的兒子一起玩了。”
吳小恬聽了,心里甜甜的,嘴上說:“去你的,這麼多人瞅著呐。”
蘭強笑道:“都是一家人,只有祝福。”
端起杯子,和成剛又是一杯干了。風淑萍陪了一口,小恬不好意思,也抿一口,意思一下。
大家一邊喝著,一邊聊天,其樂融融。
期間,蘭花哄睡小的,換過衣服,上樓領二小吃飯去了。
吳小恬強打精神,打了兩個哈欠後,又想起前邊蘭強講的事兒了,讓繼續講下去。
蘭強望著女友,說:“那天呐,我騎著摩托,正在逃跑,多提多狼狽了。”
吳小恬精神一振,問:“好端端的你跑什麼?”
蘭強露出一副回首英雄事跡的驕傲來。
“那天有個小子對我家里人不利,讓我給揍了。揍完得跑啊。因為對方的後台硬著呐。不跑,麻煩大了。”
風淑萍目光悠遠,長嘆一聲,說:“這小子,那個時候就知道惹禍啊,有時候把我給氣得恨不得掐死他。”
吳小恬嫣然一笑,美如鮮花,說:“阿姨幸好你沒掐,不然我就遇不上蘭強了。”
滿桌上的人都笑了,笑得都很開心,深感團圓之樂,親情之可貴。
吳小恬瞅著蘭強,說:“蘭強,你以後不會打我吧?”
蘭強縮了縮脖子,苦著臉說:“我敢嗎?”
風淑萍哼了一聲,挺胸喝道:“他敢。他要是敢打你,看我不扇他。”
成剛也笑道:“小恬,蘭強要是打你,你來這里告訴我們就行了。我們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蘭強夸張地伸了伸舌頭,說:“完了,我完了。還沒等結婚,就成悲劇人物了。”
眾人又笑,又吃又喝。在這種氣氛下,在風淑萍的帶動下,吳小恬的杯中酒慢慢盡了。
再看小恬大眼睛眯著,懨懨欲睡,身子直晃,隨便要倒的樣子。
見此情景,風淑萍向蘭強使個眼色。
蘭強明白,半摟半扶地將她弄進媽的臥室休息了。
過了五六分鍾,蘭強返回飯桌,繼續和成剛喝酒,臉上不悅。
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面對三個親人,他問道:“你們覺得小恬怎麼樣?”
風淑萍點頭道:“挺俊俏、挺實在的姑娘。不錯。媽支持你!”
蘭強看向大姐,蘭月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蘭強追問道:“大姐,她到底行不行?以你蘭主任的眼光看下。”
蘭月夾了一塊肉,放進成剛嘴里,白了他一眼,說:“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蘭強聽了一愣,然後大笑,自嘲道:“莊稼一枝花,全靠我當家。沒有我,哪有她啊。”
大家一起哄笑起來,繼續吃起飯,喝著酒。
十幾瓶酒下去,淑萍叫停,說:“蘭強啊,別喝了,就這麼著吧。今晚別回去了,你就在這兒睡吧。”
蘭強搖頭道:“不回去可不成啊,我想起來了,今晚還有些事兒要整呢。”
風淑萍想到了小恬,說:“那你帶小恬一起回去吧。”
蘭強擺手道:“不了,讓她今晚就在這兒住吧,明早我來接她。她現在肯定沒醒呐。”
風淑萍去看,小美女果然正睡得香,也不忍叫她,說:“那好吧。你回去的時候,不准開車啊,打個車回去好了。回到住處給我來個電話,讓我好放心。”
蘭強嗯了一聲,往門口處走。成剛跟在後邊,說:“沒事兒吧?蘭強。”
蘭強一笑,說道:“就那點酒,還不是跟水一樣嗎?跟沒喝似的。”也的確,走路一點不歪,只是臉紅撲撲的,身上滿是酒氣。
送到門口,蘭強小聲道:“錢的事兒得盡快到賬。我那頭等米下禍呐。還有小恬工作的事兒,也交給你了。姐夫啊,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舌頭都大了,發音有些模糊。
成剛嗯了一聲,送他上電梯,囑咐道:“慢走啊,哪天再聚。”
蘭強咧嘴一笑,說:“你幫我照顧好小恬啊,她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兒。”電梯一關,蘭強不見了。
成剛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還別說,小恬跟了你,還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想到她的臉蛋,她的大眼睛,她的大腿,還有她的褲衩,她的小丘,她的黑毛,下邊竟跳了幾跳,氣勢洶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