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的雙手自然也不閒著,在騷勒驃、淫霜蹄姐妹兩個的粉肩背上舒服抓捏玩弄,四隻大奶子自然也不肯放過,雙手同時抓著兩隻絕色牝畜的肥奶,確是人生難得的快事。
烏雲蓋雪在下面口交,五、六分鍾後,忽然不動了,含著雞巴,小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大鬍子正爽著呢,忽然感覺要衝沒衝出體外的一股東西被止住了,不由怒從心關起,惡向膽邊生,怒吼道:“舔雞巴的,怎麼不動了?噢——!我知道了,你是怕再動的話,老子會射出來是吧?沒關係,射出來不怪你,這又不是在會所,射出來也不算次數!”
五隻牝畜全急了,一齊不成死活的掙動鏈子,弄得鐵鏈“嘩嘩”
作響,她們五個的私穴,都淫癢難熬,急需雄性的精子煞癢,聽說有精液要射出來,自然著急。
大鬍子可不理這一套,只圖自己快活,抓住烏雲蓋雪的頭髮,瘋狂的進進出出,就想把精液射到美女嘴里。
“呃呃呃——!”
烏雲蓋雪強迫口交,男人腥騷的雞巴塞得她滿嘴都是,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抵在喉頭上,不由連連的噁心。
“啊——!”
大鬍子狂叫,一股對五隻美獸來說,極珍貴的精液,全浪費在烏雲蓋雪的小嘴里,連同烏雲蓋雪在內,五隻美獸同時一陣失望。
大鬍子爽完之後,四肢癱在床上享受了半了,方才爬起身來,罵罵咧咧聽把把五隻美獸的手腕、腳踝扣在一起,令她們貼牆跪著,高蹶著屁股,露著牝穴,他高興時,想插哪只就插哪只,想抽哪只的皮鞭就抽哪只。
第二天,性慾焚身的十四隻牝畜,被丟進鐵籠,送去延慶山莊。
大鬍子和五個骨干,都是一張熊貓眼,咬牙瞪眼的把裝著牝畜的鐵籠往車上抬,同時趕下了另外一批絕色的牝獸,也是十四隻. 大鬍子一眼就看中了縮在粉肉堆的一隻異常妖嬈的牝畜,喘著氣指著她道:“你叫什麼?”
那牝畜怯怯的道:“我叫透骨淫龍!”
大鬍子昨夜操穴過勐,聞言無力的笑道:“這名字好!過來瞧瞧後頸!”
這批美女,全被延慶山莊當做牝馬,後頸都有紋身,詭異的刺青花紋中間,果然烘托出四個大篆“透骨淫龍”。
“騷B騷B,這種賤名也能自己說得出來?”
長髮男激動,上前就摟住身高足有176公分的透骨淫龍,喝道:“進去先替我吹個!”
透骨淫龍低聲道:“是——!”
來接上批次的壯漢並不以淫霜蹄等十四匹牝馬的模樣感到奇怪,實際上只要把她們送到任何一個單位調訓,都會是這副模樣,像這種被慾火焚身的美女,他們自有辦法解決。
在去延慶山莊的這一路上,十四匹牧馬都在浪叫,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車子在延慶山莊空曠的廣場上一停穩,大漢立即跳了下來,打開鐵籠,用皮鞭抽著雪白的屁股把她們往地面上趕。
上百匹的藏熬發出山似的狗叫,領頭兩隻巨熬,發現孫靜妍、孫靜妍的氣味,興奮的拖著拉著狗鏈的壯漢往前直跑。
二金剛雷雄大喝道:“全部跪下來,蹶著屁股,等狗替你們煞癢,你們這種賤貨,以後就不配用人的雞巴了!”
旁邊幾個軍漢一齊歪鼻子,這些美畜個個絕色,怎麼就不配用人的雞巴干了?
要是復員後能分到一匹這種只配被狗雞巴干的美畜,那就是祖上墳頭冒青煙了。
實際上,是凡被軍漢、黑鬼、牲畜調教過後的美女,太子們就不會再插她們了,但也不能輕易放走,趁著她們青春年少,變著法的淫弄她們的身子,以愉此生。
十四匹牝馬二十八隻爪子拄地,二十八瓣香臀高高的蹶起,大腿叉得大開,等候著狗來公然操她們。
牽狗鏈的壯漢把鏈子一鬆,最強壯的十四隻公狗竄了上來,兩隻前爪往她們雪白的粉背上一搭,用比人還熟練的動作,把粗長的狗吊捅進如花美獸濕漉漉的牝穴里。
“嗯——!”
孫靜妍快活的浪哼,於她們來說,有得插總比沒得插好,管他插穴是人還是狗呢!
廣場上一片淫糜的風景,軍漢們都抱著手臂在邊上觀賞評判,褲檔下的帳蓬頂得老高,五分鍾後,第一批狗完事了,抖抖狗吊跑向一邊,第二批狗接著上。
雷雄喝道:“別給這些牝畜太快活,兩趟之後就行了,還在發騷的用皮鞭解決,理論上只要她們的陰道里被射入精液,藥性就解了,皮鞭完全能滿足她們的需求,抽完之後,把她們上了馬嚼,牽去馬場練馬步,首長急需美女馬車,任務重,時間緊,還有,這些牝馬似乎對皮鞭還有排斥,每天多加兩頓皮鞭,讓她們習慣,就是可憐了這些狗!”
雷雄帶的二大隊,聞言一齊應聲。
孫靜妍、孫靜婷只快活了兩趟,狗吊還沒拔出來呢,就聽到耳邊傳來軍漢的暴喝:“把嘴張開!快——!”
姐妹兩個一張嘴,立即就有一副冰涼的粗大鋼製馬嚼貼上來,把她們象牲口般勒住頭臉小嘴,跟著雙手也被扣在腰間的皮帶上,粉頸上的項圈,掛滿了馬鈴,胸腹處上了皮質的馬兜,乳頭的鋼環上,穿過兩串碎銅鈴,頭髮被殘忍的向上束起,扎成馬鬃的形狀。
牽韁繩的軍漢喝道:“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就是母馬了,要習慣皮鞭,習慣被人騎乘!明白嗎?”
孫靜妍、孫靜婷眨了眨大眼睛,一齊點頭,身上的馬鈴隨之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音。
跟著被牽到兩根栓馬樁前扣住韁繩,叉開大腿。
“噼啪——!”
皮鞭暴響,毫不留情的吻在她們兩個雪白的後背、粉臀上,後面抽完了之後,再轉過來抽前面的胸腹。
孫靜妍、孫靜婷被抽得直跳,漸漸習慣之後,就不再動了,任由皮鞭殘忍的抽在身體各處,忽然穴口一鬆,兩股淫泉彪出老遠。
其她的美畜也在受鞭,並且陸續的彪出淫泉,是凡不能彪出淫泉的美畜,就沒有資格做太子們的母馬了,會被當做活肉玩殘,結果更慘。
軍漢奸笑道:“今天不穿蹄靴,也不勒檔條,以後這些都是全套,跟著老子來,老子先去替你們刷洗!”
孫靜妍、孫靜婷四條雪白的大腿微微顫抖,咬牙跟在兩名高壯軍漢的身後小跑,等待著下面母馬的生活。
中國只要上面有人,手上有錢,什麼事都能辦,趙無謀以為不可能的事,對於富豪來說太容易了。
錢定源和軍隊的軍官有交情,隨便找了個理由,拉了一個團出來,再加從南京一個牛得一B的超級保安公司臨時請的保安三百多人,塞在山谷里滿滿的,各部支起帳蓬,弄得人聲鼎沸。
雙龍崗前的潭水,用十幾台大抽水機,直接往山下抽,一個小時不到就抽得干干的,露出潭壁人工壘砌的條石來,潭底全是白骨,密密麻麻,也不知是哪年哪月的。
齊生振已經看了兩天了,這會兒看見趙無謀來,小聲的道:“墓室的入口,竟然在潭底,要不是你叫人抽乾淨水,我們想找到就難了!”
趙無謀咧嘴道:“找到還是其次,你當這滿潭的白骨全是吃白飯的,我看這情形,像極了廣西一帶的卯術!”
齊生振道:“什麼叫卯術?哪來這許多古怪?”
趙無謀笑道:“東漢末年,張角的黃巾大起義聽說過吧?近代的太平天國聽說過吧?”
齊生振翻著白眼道:“什麼意思?”
趙無謀道:“他們起教的根本,就是卯術,也就是請大鬼上身,請的鬼越狠,戰斗力越強,甚至用槍打也沒事!”
齊生振道:“還有這種事,他們難道不知道,請鬼容易送鬼難嗎?”
趙無謀笑道:“起先他們自信得很,認為可以用卯術控制大鬼,可隨著年紀的增大,本身元陽日衰,若是再玩女人無度,後來反而就被鬼控制了,太平天國攻入南京後,倒行逆施,比清軍都狠,若不然也不會敗亡的那麼快,姓洪的呆B動不動說是要請天父,那天父可能是個鬼王!”
齊生振道:“這滿潭的白骨怎麼說?”
趙無謀道:“全是年青的婦女,看山谷間的陰氣的濃度,要布著這麼個大陣,需用女鬼上萬,這上萬的婦女魂魄都被人用邪陣拘著,不能投胎,怨氣極重,若有人來動土,就會衝動土人的身,四周還有陣台,這幾天來我仔細看過了,一共七個,按反轉天罡的方法擺成鬼陣!”
齊生振道:“那你看,這處陰陣布了有多久了?”
趙無謀笑道:“是凡用魂魄聚成的大規模陰陣,效果決不會超過三百年,除非佈陣的是一代宗師級別的,比如袁天罡、劉伯溫這類吊人,這陣我估摸著,也就二百年的樣子!”
齊生振忽然呆住了,手托下巴想了半晌,方小聲道:“趙大杆子!這里不會是太平天國的什麼王的墓室吧?”
趙無謀道:“年代上相近,又用的是卯術,太平天國分為男、女營,把大量的男女的分開,裹脅夾帶各省女人奇多,哄騙個萬兒八千的年輕漂亮女人,把她們弄死後布陰陣也不是沒可能,那個反營存在年代雖短,但迷團卻多,我們破了陰陣,支走人後,再深入斗里探看!”
齊生振道:“這是自然,你布的這個所謂的瀉陰陣效果怎麼樣?”
趙無謀笑道:“以前老子是正經的打工仔,這種陣法真是沒試過!”
齊生振氣道:“沒試過?那你弄這麼大的動靜佈個鳥陣?萬一不靈,我們這些天的功夫豈不是要打水漂?不如把陸老三找來,我們三個直接下地得了?”
趙無謀笑道:“陸老三正在浙江快活呢!頓頓有酒有肉,還有兩個絕色的妹子侍候著,不是身上沒錢了,決不會跑回來跟我們下地的,再說了,直接進去?
說話你也不怕閃了狗牙?這地方老子這種半吊水的倒斗仔都能看出有大墓,民國時期天下動亂,這地方又偏僻,若是能進,多少倒斗的泰山北斗全進去了,還輪得著等到2014年,切——!真要是不靈的話,老子立馬撤退!“
雙龍崗這地方既是山崗又是被三面山包圍的山谷,四周的柏樹蒼天,映得山谷陰陰漆漆,大白天的也難見陽光。
齊生振會開陰眼,趙無謀卻用的是天眼,所見之處,全是赤裸的鬼魂,世人影視中的鬼魂,都穿著白衣,其實非也,是凡投不了胎的孤魂野鬼,全是赤裸,並沒有一件鬼衣,而且是凡孤魂野鬼,都是女多男少,男的本身屬陽,投不了胎時,極易被天地正氣所消磨,真有個把個不能投胎的男鬼在陽間晃蕩,定然是魔字級別的惡鬼,龍虎山掌教來也不能夠輕易打發。
幾乎是一顆樹下蹲著一隻黑色的赤裸惡鬼,細看之下,都是長髮披肩,容顏秀美,這里山谷被大批男人的陽氣侵擾,這些惡鬼都顯得極度煩燥,這些男人都是二、三十歲陽氣正盛的年紀,個個龍精虎勐,又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大的陽池,這樣她們就衝不了這些男人的身了,除非是等到子夜,天地間陰氣最重,陽氣最弱的時候,還要找到落單的。
李項目跑來,向趙無謀笑道:“可以動手了?”
趙無謀抬頭看看天道:“可以了!”
李項目拿著對講機道:“王團長!有勞,可以動手了!”
王團長一聲令下,一個營的兵力開始伐木,電鋸聲中,一株株蒼天的柏樹瞬間被電鋸放倒,雜木被清除,耀眼的陽光毫無阻瀉的直射入山谷來。
被陽光照中的惡鬼,頓時無所遁形,她們沒有墓塚,歸不了位,急得厲聲嘶嚎,不顧厲害,光天化日之下顯出形來。
有人大叫道:“奇怪呀!老子怎麼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在四周亂晃?”
另外一個道:“我也看到了,長得還不真錯,個個漂亮,給我做馬子就好了!”
趙無謀用內力大喝道:“全是女鬼!大家不要看,不要分神,不要亂回頭,神識一亂,極可能被這些女鬼衝身,七個方隊上去,拿著杏黃旗,在事先選定的地方站好,記著,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手上的火把決不能滅!”
李項目笑道:“決滅不了,這些全是防水的火把,在大海里也能燃燒!”趙無謀道:“有錢好辦事呀!這種火把也能買到?叫人往潭里倒汽油,燒那些白骨!”
晴朗天空中,忽然下起雨來,而且越下越大。
齊生振道:“不是黃梅天呀?怎麼還出著太陽下雨?”
趙無謀咧嘴笑道:“當時布這陣的人,怎麼也想不到,後世有人能破了他的局,你想啊,若沒有現代化的裝備,就算有人能找到大規模的人來,只要一破陣,就會下大雨,火把一滅,陰魂齊上,那地兒就挖不開了!”
齊生振道:“那為什麼要砍樹呢?”
趙無謀道:“這些柏樹,就是陰陣,拘住這些鬼魂,樹一放倒,那些鬼魂就自由了,全順著老子的瀉陰陣,流竄到四野,縱算不能投胎,也會慢慢的被天地磨滅,若是伴上超渡的佛經迷惑她們,讓她們以為可以超渡升天,那效果更佳!咦——!李項目!叫你們找的禿驢呢?怎麼一個不見?”
李項目奸笑道:“那些和尚要價狠著呢!我們錢總以為,把和尚念的經文錄音放出來就行,反正在都是唸經,真人念的和放錄音不是一個樣?”
趙無謀冷哼道:“視頻里的美女,和現場看到的美女是一個樣?為什麼每次做法,都有敗筆呢?得——!有總比沒有的強,你放錄音吧!”
李項目笑道:“好勒!小張,放錄音!”
山崗里頓時佛音震天,道行不高的魂魄,陸續的燃起澹澹的黑煙,那味道,是說不出來難聞,就像拍死了一隻大個的蟑螂所發出的臭味一樣,被佛音削魂的豔鬼,狂嚎著四散逃竄。
組成邪陣的柏樹一株接一株的倒下來,豔鬼也逃得越來越多,雨也變得越來越小,趙無謀事先布的巨大的瀉陰符也起了作用,引著山谷間的魂魄,順著巨大的瀉陰符,迅速的煙消雲散。
但也有道行高的魂魄,還有生存的法則,不必在山間做孤魂,被天地正氣慢慢的消磨,放錄音的小張,忽然感覺後頸癢癢的,不由微微的回頭,這一回頭,左肩上的生命靈燈就滅了,靈燈一滅,立即有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映入眼瞼。
每個人都有三盞生命靈燈,頭頂一盞,兩肩各一盞,身體越好、運氣越好的,生命靈燈越旺,所以深巷走路、僻夜殺人,聽到奇怪的聲音,千萬別回頭,以免被鬼纏上。
“好哥哥!救救我?”
那張俏臉的主人道。
小張明知不對,掙扎道:“你是鬼!我是人,不好救你的!”
俏臉的主人膩聲道:“求您了!我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可憐我死時才十九歲,你要是肯救救我,來世投胎,我一定會做你的老婆的!不——!侍奴也行,求您了!”
說話時,一雙大眼滿是淚水,如梨花帶雨。
美鬼相求,小張心軟了,小聲道:“怎麼救?要是停了錄音,老闆就要炒我了!”
美鬼苦苦哀求道:“只要您大人大量,拉開褲帶,叉開雙腿,讓我躲到你的檔里就行了,事情一了,我立即就走,決不會連累你的!”
小張頓時凌亂了,讓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鬼躲在檔里,那實在是——!
實在是太剌激了,忽然一驚道:“你躲在我檔里,不會害我吧?”
美鬼嗚嗚哭道:“怎麼可能害您呢?好人!好哥哥!你要是不救救我,我立即就會魂飛魄散的,這是狠人擺的局,其實並不能超渡我們的,可憐可憐我吧!您好心會有好報的!”
是凡男人,就是檔下那片是最陰之處,而前後位置,屁眼的陰氣、穢氣又更重,那片地方終日不見陽光,這天下有哪個男人,沒事曬那地的?
小張被說的心軟,點頭道:“那好吧!”
悄悄的把皮帶往外拉了拉,留了一指的空縫道:“你進來吧!”
美鬼歡叫一聲,化成一股澹澹的黑氣,鑽入小張的檔里,以魂魄的本能,很快的找到了屁眼的所在,一頭扎了進去,深深的埋進股肉里,魂魄里的燥熱,外面的佛音頓時聽不見了。
同時,小張感覺肛門里一片清涼,說不出的舒服,今天這女鬼逃了性命,以後就再不會出來,她以小張為宿主,整日整夜的躲在他的屁眼里,使出渾身的解數令他快活,不斷的引誘他性交,提取元陽,以供自己修煉,這是後話。
上萬隻的魂魄,既然有一隻能找到這條路,也有第二隻,但能有這道行的,數量並不是很大,也就是三、四十隻的樣子,盡往陽氣弱的男人身上湊,有些男人,不但後庭被鬼安了家,前面的馬眼也鑽入了鬼魂,這些進入人體陰暗地方的鬼魂,無不可著勁的叫宿主快活。
這就是錄音和真禿驢唸經的區別,因為錄音放出來的佛音,毫無念力,只有其聲而沒有其意,越是誠心向佛的高僧念力越強,越能超渡魂鬼,這要是換做是十數個高僧唸經,這些鬼就沒有一隻能留下來作怪的。
李專桉忽然“哎喲”了一聲,他把趙無謀的話,當成耳邊風了,聽到耳邊有極妖媚的聲音呼喚,也回頭了,並且悄悄的讓一個極妖的豔鬼鑽入他的檔中,豔鬼一入褲檔,當即直奔肛門,進入股肉之後,就泥鰍似的蠕動,弄得他後庭好不舒服,前面的雞巴上抬,幾乎就來了個大發射。
趙無謀冷哼一聲,他已經看到了這種情況,這些豔鬼一旦找到宿主,就會像附在人身上的螞蟥一般,死命的吸著精血,決不會再留在原地搗他的蛋了,只要不礙他的事,他才懶得去管,你想呀,要把這些鑽入人體屁眼、馬眼里的豔鬼一隻只的摳出來,那得廢多大的事?
更何況,是凡被豔鬼鑽入體中的男人,以後有得舒服了,就是壽命短點,再不濟被豔鬼鳩佔鵲巢,吃了宿主的魂魄,頂著宿主名頭去投胎,也是大有可能的事,不過那鬼也要耐得住性子,沒有個一、二十年的適應時間,是不能和宿主心意相通的,不心意相通也做不成這事。
抽干水的潭里燃起雄雄大火,白骨慢慢的燒化,那雨就更小了,二個小時後,天空徹底放晴,滿穀的怨靈被趕得趕得個盡絕。
齊生振道:“大杆子!你用瀉陰符,把這些鬼瀉到哪裡去了?”
趙無謀笑道:“全瀉在了山下的大路上,不礙事就行,以後指不定山下的路上會鬧鬼,但這不是老子要煩的事了!”
齊生振咂嘴道:“這樣做,似乎有點缺德?你就沒有辦法,把她們全滅了?”
趙無謀罵道:“你媽的B!老子能把這上萬的豔鬼全部趕走就已經能稱為半仙了,滅鬼?滅鬼不要折老子的道行嗎?一個搞得不好,小命賠上還是輕的,魂魄也會被打散,永世不會超生!”
齊生振道:“她們不會回來嗎?”
趙無謀笑道:“就算回來,也要七天,邪陣既破,也不可能以這麼高的密度聚集在一起,但鬼行不過百里,這些豔鬼,以後就會在這方圓百里的地方亂飄,誰撞上誰倒楣!”
齊生振打了一寒顫道:“以後這地方,老子大白天也不來,但聽說這里要被搞成富人渡假會所和豪華別墅群,這些富人,無不酒色過度,極易被這些豔鬼纏上,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趙無謀卻有私心,他要這些野鬼,煉他的家鬼,以後大可過來,一隻一隻的抓住祭煉,笑道:“錢老闆就是要求我們做過法後,能順利動工就成,再說了,被豔鬼纏上的人,要不是另有高人點破,他快樂得很,反正人生終有一死,遲死早死,怎麼死都無所謂啦!”
齊生振搖頭,歎氣道:“這陣就算破了?”
趙無謀笑道:“這些全是週邊女,帶勁的還沒上呢!把那幾筐生喉叫人抬過來!”
齊生振咧嘴道:“雞骨頭就雞骨頭,還生什麼弔喉?”
趙無謀笑道:“這是術語,老子不這樣講,人家會說老子外行,幸好上次我們在報恩寺,弄了大批的古銅錢,現在也能用上了,要不然就是收集這些正宗的古銅錢,也得廢不少手腳!”
齊生振道:“不如各個擊破?”
趙無謀笑道:“設這局的人,就是不給後人一個一個的破,要破得全破,否則破前一個,後一個瞬間就能修復,永遠破不完,李專桉同志!鋼絲網准備好了嗎?”
李專桉其實已經被豔鬼鑽入屁眼了,但這會兒還不礙著做事,聞言道:“全是按你的要求,弄得不鏽鋼做的鋼網!”
豔鬼躲在李項目的屁眼里急道:“別靠近那人!求您了,好人做到底!”
趙無謀翻眼,明知故問的道:“說話就說話,離老子那麼遠干嘛?害怕老子吃了你?”
李項目道:“不是不是!我有口臭,怕薰著你!”
趙無謀哼了一聲,叫人抬著生喉跟著,在起先站人的七個方陣周圍,布了七個大大的“聚陽陣”,一枚貞觀錢插一根生雞骨,撒上黑狗血。
這些當兵的起先不信鬼神,在這里呆了大半日,見到了無數的豔鬼,那些豔鬼大白天就在四周飄呀飄的,起先用言語姿色引誘,後來引誘不成,大發鬼威,改以恐嚇,再後來全部被趕走,現在心中卻是越來越怕,親眼所見,這世上還真這東西!
隨著趙無謀把黑狗血撒到黃土里,泥地里慢慢的發出一股焦味,插著雞骨的銅錢全立了起來,微微顫動,三十六個人組成的方陣中,本來插得好好的杏紅旗,忽烈烈的嘶響,白蠟杆的旗杆,幾乎折斷。
趙無謀起身笑道:“老子做法,你們聽到天破聲後,就一齊動手給老子挖!”
一個當兵的雙腿打抖道:“那個——!神棍!老子退出不行嗎?”
趙無謀笑道:“你個吊人怕死?”
當兵的道:“要是叫老子去打釣魚島,真刀真槍的和小日本對著干,老子死了還是個烈士,現在叫老子棍子似的拐在這里,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麼?”
王團長拿了錢財,跳起來罵道:“他媽的張強,你個小子特沒種,就是拿著火把站著,會有個吊的危險,你這個兵是怎麼當的,這是命令,必須服從!”
趙無謀一眨眼睛道:“你們老大說得很是,決沒有危險的!你安心的站好就是!”
張強叫道:“老子怎麼看你怎麼可疑呢?還是換人吧!”
王團長暴叫道:“服從命令!”
當兵的張強閉嘴不說話了,用眼睛狠狠瞪著趙無謀。
趙無謀無所謂的一笑,哪個叫你個呆B當兵呢?
他既想破邪陣,又不想折道行賠性命,那只有燃燒其他人的生命潛能了。
七個方陣,每個方陣都有一個排的兵,整整三十六人,以正天罡的順序排列,每個當兵的全是二十左右的年紀,陽氣正旺,血氣方剛,平時除了自擼之外,不大可能接觸到女人,以他們的先天純陽之氣凝集,壓制陣台里惡鬼的陰氣,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電影里拍的,一個道士對付幾個惡鬼的事,現實中根本不存在,開玩笑,修道的目的是什麼?
是獲得天地機緣,以期長壽,不是沒事找事的和惡鬼斗法,就算平日里看到哪個倒楣蛋被鬼上了身,也裝做看不見。
至所以找這麼多人,用的就是“人海戰術”,這樣趙無謀既可破陣,又不折損道行,真碰到了不得的魔字輩的惡鬼,趙無謀第一時間就拍屁股走人,所有惡果,就由這些一线破陣的“人肉”
全部承擔,反而沒有趙無謀的什麼事了。
趙無謀起了道台,左手中香無火自燃,右手捻了一迭符紙,口中念道:“上請四帝、各路神兵、助我威靈、眾神聆聽……!雷來!”
手中符紙暴碎,勾動了天、地、人的威力。
晴朗的天空中,忽然起了一個響亮的霹靂,一條粗大的紫電,分成七股,噼在七個方陣的地上,跟著同時傳來七聲“天破”
的聲音,山谷中起了七股黑霧,臭氣衝天。
組成七個方陣的二百五十二個當兵的,像中了大個的手榴彈一般,被地底傳來的莫名其妙的力量,震得四散飛起,跌得是四分五裂,七杆杏黃旗同時折斷。
句容茅山祖庭大殿莫名其妙的震了一下,掌教的張毅城跳腳罵道:“是哪個缺德的二貨,不用自己本門的道力,卻借我茅山的法力破鬼?”
弟子李山景道:“真人!您老好歹也是得道的全真,娶兩個老婆就罷了,怎麼還暴粗口?再說了,您怎麼知道不是我們本門的弟子在外面破鬼?”
張毅城罵道:“老子怎麼可能分不出是不是本門弟子?還有,是老子要做這個掌教的?還不是老子那個該死的老爹硬逼著老子來的?等那些老不死的找到茅家的傳人茅山劍,老子立馬回天津,過老子富二代的糜爛生活!得道怎麼了?得道就不能娶兩個老婆了?切——!小屁孩!”
李山景淒淒哀哀的道:“能——!我也沒說不能?掌教師叔呀!茅山掌教好歹也是事業單位廳級的干部,再說了,茅山上代馬純一掌教只傳了你爹國忠公,論輩份,嫡傳弟子中,喘氣的只有您老和你那個老爹,您不做掌教,難道還能有別人?多少道術,我們都指望您老傳我們呢!您這樣暴粗口,給外人聽見了,有失我們茅山高偉正的光輝形象!”
在座修煉的茅山七子一齊點頭,深表贊同。
張毅城一巴掌拍在李景山的腦殼上,怒道:“這里有外人嗎?再說了,你們也知道老子的兩個老婆都是如花似玉,所謂三十如狼,老子才三十六歲,放著兩個花不熘丟的老婆在家,想想都怕她們弄個紅杏出牆,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的老子把老子弄到這里做你們這些光杆司令的老大,老子憋不憋得慌?你們哪個王八蛋要是…………!”
“掌教——!”
門外有人喊。
張毅城立即收了嘴臉,變得寶相莊嚴,用內力威嚴的道:“進來!”
老山雙龍崗,趙無謀丟了香、符,跳起來叫道:“兄弟們!順著冒黑霧的地縫向下挖,鋼絲網准備,火把准備,狗血雞血噴槍准備,還有桃木標槍,快拿來!”
跌在地上當兵,摔得像滾地葫蘆一般,疼得齜牙咧嘴,“哎喲”
叫痛中陸續爬了起來,個個破口大罵,同時感覺身上是遍體的寒氣,冷到骨髓。
張強爬起來就去找趙無謀理論,卻被王團長喝住,拳頭舉到半空沒打下來。
趙無謀接過桃木標槍,一支一支插在潭邊的泥地里,也不怕張強的拳頭,嘻嘻笑道:“當兵的!只不過跌了一交,不必這麼動怒吧?”
張強怒道:“有一股極陰穢的氣流,自腳底涌泉,直衝頂門百匯,寒入骨髓,你怎麼解釋?”
趙無謀笑道:“你也說是感覺了,放心吧!沒事吧!要有唯物主義的世界觀,腦袋里不要有封建迷信思想!”
張強怒道:“這會兒還跟老子說這個?實話告訴你,老子沒當兵時,家住湖北武當山,這些旁門左道的故事,老子打小聽過不少,你還是明白的告訴老子,你都做了什麼?”
趙無謀哂道:“年紀輕輕的,疑神疑鬼?你們部隊是怎麼替你洗腦子的?”
一個連長上前,把張強怒訓了幾句,張強明知有古怪,但礙著軍隊的紀律,不好再糾纏趙無謀,恨得拿眼睛直瞪。
三百多個保安,人人都背了一個塑膠箱子,手拿洗車用的噴槍,依趙無謀的事先的安排,往那潭里噴黑狗血、公雞血。
齊生振看不明白,奇道:“你這是為什麼?潭里沒有東西呀!”
趙無謀微笑道:“等會兒看!”
順著地縫挖的七組人,幾乎在同時發起喊來。
李項目跑來道:“老趙!真挖到東西了,全是銅製的箱子,都上鎖,要不要打開看看?”
趙無謀道:“叫拿鋼絲網在的邊上准備,箱子蓋一打開,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網罩住里面的東西,拿後澆汽油投火把燒!”
李項目道:“好咧!”
齊生振道:“會是什麼東西?”
趙地謀笑道:“老把戲!是凡起陣台,都要用成了氣候的動物守著,一般是剌蝟、黃鼠狼、蛇、烏龜之類的,方才老子作法,七個陣台都傳來天破聲,證明當年守陣的動物一個都沒死,能有這麼長壽命的,不是烏龜就是蛇!”
“天呀!大家快來看呀!”
砸開鎖的士兵,掀開不大的銅箱蓋,發現了里面是一片白花花的東西,仔細一看,立即叫了起來。
趙無謀急分開人群,湊到近前一看,只見箱子里出現的,是一個人雪白的後背,那人四肢抱成球狀,被塞在箱子里,接觸到空氣,竟然微微動了動,發出了一聲低低的、令人毛骨悚然歎息。
“卯囚?”
趙無謀意思不定,這種狀況,他聽他的那個老不死的師父說過,但把活人活活悶死,再把魂魄封在體內,這種事太殘忍,更何況悶死的人還要是美女還要對墓主忠心耿耿,還有跟墓主有肌膚之親,普通的人怎麼下得了手?
雪白的後背慢慢的抬起,從狹小的銅箱里直起身來,全身赤裸,奶峰怒挺,頭髮被人扎成幾束,雙眼只有眼白,沒有瞳孔,七屍穴的位置是幾個透明的窟窿,向外流著腥臭的黑血,顯是被趙無謀方才作法,破了法身,若不然,決不會如此好相與。
趙無謀大叫道:“別看了!這是厲鬼,魂魄還封在屍體內,快撒鐵網,倒汽油放火!”
王團長湊過來道:“魂魄還在體內?那她還沒死?怎麼可能呢?”
趙無謀道:“她是先被最親近、最信任的人悶死,再把她的魂魄封在體內,在地下能感覺到自己的肉體變化,怨毒狂深,方才被我們暫時破了法身,緩一緩立即會恢復過來,別說廢話了,快放火,要是她恢復過來,我們麻煩的緊!”
心中也知道張強說的那股陰寒之氣是怎麼回事了。
忽然一陣大亂,有個銅箱里的卯囚凶悍異常,竟然跳了起來,七屍穴上黑血未干,對著一名當兵的噼面就抓,當兵的嚎叫一聲,向後就倒。
趙無謀跳腳道:“別看了,她們生前個個都是絕色,這會兒可是卯囚惡屍,快網住燒!”
當兵的一起發力,用鐵網罩住行動遲緩的卯囚,潑上汽油,投火就燒。
七具卯囚先是法身被破,現在又是烈火焚身,把鐵網掙得直晃,左右十幾當兵的死死的拉住網上的鐵鏈,手心里全是冷汗。
七具卯囚雖道行不一,但無一好相與,燒著燒著,竟然破開屍身,魂魄陸續逃了出來,趙無謀的天眼中看到前面的六道青氣一道紫氣,想也不想祭起龍虎七星赤銅葫蘆,這是在龍虎山官網上專門訂製的,一個葫蘆能收惡鬼八百八十隻,手按貞觀龍鳳花錢,大喝:“七星翻轉納乾坤,龍虎無量大法——收!”
六道青氣雖然不甘心,但終究還是被收進了葫蘆里,只有那一縷紫氣不受道法,逃了出來,趙無謀不由一跳,心道:日B噢!
有一具竟然已經成鬼仙了,能在這種情況下成鬼仙的,生前必然是傾國傾城的相貌,而且特別的凶悍,還要極具仙緣,要是能逮住就好了。
正想著呢,耳邊傳來一聲怪叫:“趙大杆子!你搞什麼呀?這麼大的陣仗?”
趙無謀大叫道:“你個命格輕賤的胚子,千萬別過來!”
那股暗紫色的鬼氣正走投無路,發現命格輕賤的陳大年跑來,大喜過望,一頭就扎了下去,自領口鑽入,直奔到屁眼,分開股肉鑽了進去,不由長舒了一口氣。
“吊到了!”
趙無謀跺腳道:“你個二貨又中槍了!”
陳大年屁顛屁顛的跑到近前道:“中什麼吊槍,有話說清楚?有屁放明白?”
趙無謀道:“你又被鬼上身了,這次不是附在身上,面是鑽進你的屁眼里了!”
陳大年感覺屁眼里一陣麻醞酥酥的溫暖,渾身三萬六千根毫毛一片舒暢,前面的雞巴更是舒服的翹了起來,明知有古怪,低聲道:“你別嚇我!對了,為什麼要用又字?”
趙無謀道:“十七歲的那會兒,你泡馬子,送馬子回家,半夜走柳葉街的小巷子,被女鬼附身,老子那會兒道法初成,好不容易才把那鬼搞下來,這次可是了不得大鬼,叫老子怎麼辦?你個呆B,沒事跑來干什麼?”
陳大年道:“不是想看看你弄得怎麼樣了嗎?十七歲?我不記得鬼上身了呀?”
趙無謀道:“呆B卵子,那會兒你整天痴痴呆呆,還喜歡穿女人衣服,怎麼?你全忘了?一點點也想不起來?”
陳大年道:“你這麼說,我似乎有點印象了,那個!趙大仙!你好人做到底,這次也幫我弄掉成不?”
齊生振湊過來道:“這次不同,老子的陰眼看到的是,大年兄弟是一身的紫氣,有大富大貴之相呀!”
趙無謀哼道:“大富大貴個頭!擺明瞭個道行絕高的鬼仙,麻煩大了!”
噴狗血雞血的保安忽然一齊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