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妍、孫靜婷只感覺身體似要寸寸斷裂,血管暴漲,腦門將要炸開,不由瘋狂的大叫,拼命的拍打鋼化琉璃,疼到極處,一齊昏倒。
兩人私處的漦黿神殼飛速的轉動,不斷的抵消、修復她們身體各處的傷裂,股股清涼的能量不斷的傳到身體各處,帶動本身的精元滾滾的運轉。
張鏡湖弄了張椅子坐在松山真人的旁邊,身後立著兩只不言不動的銅甲僵屍,身量卻挺拔,前凸後翹,蜂腰一握,都在170 公分以上,全身裹在烏黑的風衣里。
監視屏中,一具具嬌美的雪白姻體接連炸開,血肉飛灑,屍骨寸裂,解脫的魂魄出不了琉璃鋼的煉獸室,松山不會叫她們的魂魄白白的走掉或是散掉,她們的魂魄將會被煉成魂丹,供太子們或自己服用,以增精元。
當然,給太子們服用的是提取純淨能量後的陰穢,給自己服用的才是純正的精元能量。
孫靜妍漸漸清醒,一抬手臂,發現竟然是一條長著白毛的爪子,不由驚得跳了起來,卻是四肢著地,怎麼也站不起身來,再看旁邊獸室里的妹妹,入眼處,哪里還有半點人形,一條渾身白毛的巨大雪獒霍然伏在獸室內,狗眼中綠光閃閃,以同樣驚駭的目光盯著自己看,不問也知道,自己定然也是只同樣的雪獒。
悲涼、震驚間,渾身骨骨骼又是一陣寸裂劇痛,看著妹妹時,狗臉慢慢退去,現出原先的那張妖靨來,跟著再變,又愎了原形,再抬起手臂看,又是原先的雪藕玉節。
松山真人興奮的站了起來,才兩個小時,孫靜妍、孫靜婷就完成了人、狗的變換,實在太不可思議,換做以往,完成人、狗間的一次褪變,得用二十個小時左右。
跟著,張鏡湖也跳了起來,他發現孫家姐妹還在變,妖美的人形自頭開始,一片烏黑,細看時,卻是兩個神駿的馬頭,半個小時不到,兩匹油光程亮的烏騅立在獸室內,頭至腚長一丈,肩至蹄高八尺,昂頭刨蹄,厲聲長嘶。
張鏡湖一把抓住松山的肩道:“這兩匹馬,不管如何,得給我一匹!”
松山甩開他的鬼爪:“靈獸兩變,是這些年來的第一次,確實罕見,不過稍安勿燥,她們得能變回來才行,否則死翹翹!”
孫靜妍、孫靜婷不負所望,半個小時後,兩匹馬身臥下,又變回了兩條妖美的人形,體形更加的完美,皮膚更加的滑亮。
在以後的試驗時間里,孫靜妍、孫靜婷再不能變成第三種生物,只是由雪獒到人、再由人到烏騅,再由烏騅到人,就是兩變,不過變過的過程越來越快。
再看其她的美女,效果是出奇的差,三百八十六只精挑細選出來的牝獸,最後只剩下十一只撐了下來,更糟糕的是,用破解了十五張密碼技術,並沒有達到以前的效果,讓美女變化更多,相反,除了孫靜妍、孫靜婷之外,其她存活的九名美女,竟然沒有一個能變化的。
沉芳綽溫訓的伏在冰涼的地面上,發絲散亂,手掌緊張的握合,經過痛不欲生的褪變,她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而且象狗一樣的忠誠。
張鏡湖咧嘴:“妖道!這次大條了吧?除了那兩個,其她的都沒變,但卻有人活下來了,這怎麼解釋?”
松山搖頭:“這-這-這!老子知道個鳥,那個- - !小朱!你說說看!”
被叫做小朱的,是一名頭發花白的老頭,已經七十開外了,是國內外享有盛名的生物遺傳工程權威,雙手正抄在白大褂內,看著一台超級計算機巨大顯示屏上的數據,聽到松山叫,抬起頭來道:“首長!依我看來,以前我們的想法是誤入岐途了!”
幾乎所有的科學家都是神精大條的狂熱份子,並不以拿活人做試驗感到心里不安,相反卻是興奮異常,積極的投入,看到今天的結果,這個老不死的已經猜到這卷失落的文明,到底記載著怎麼樣的技術。
張鏡湖迫切的追問:“怎麼說?”
朱權威想了想,整理一下思路,來回踱著步道:“我猜想,這是一項人體缺陷修復技術,通過改良人體的基因構造,使人體更加的完美,最先采用的是狗的優良基因,比如說耐力、忠誠、嗅覺、肉體復原能力等等,通過這些基因因子的值入,增加人體的能力,並不是要把人體變成狗的身體,我們之前把人體變成狗體,可以說全是失敗的!”
松山沉思道:“全真?以前道教的全真教,提出過開發人體潛能的理念,但失落的文明為什麼要用狗的基因,而不用其它的什麼動物的呢?”
朱權威慢慢的道:“我猜想,用狗的基因是第一步,一定還有其它生物優良的基因,比如說貓的靈活和柔軟性,這次不是有兩個變馬了嗎?不過,馬的基因沒有特色啊?咦——!倒回去!”
畫面上,一直表現溫順,不起眼的沉芳綽,在方才過程中,竟然也有變化,舌頭伸出小嘴外足有三寸,頂尖處細且分叉,翻轉游動,靈活無比,半個小時後,又變回原樣,縮回嘴中。
“這是什麼基因?蜥蜴還是蛇?”朱權威感興趣的道。
松山、張鏡湖想的卻又不一樣,他們兩個有莫大的淵源,一直追求道家的變化之術,聞言很是失望,如果朱權威的猜想是真的,那麼銀河計算機破解的越多,就離他們的期望就越遠,到頭來只會改善、增強人體的體質,不會令人七十二變。
張鏡湖手上拿著僥幸活下來的牝獸的資料,咂咂嘴道:“妖道!活下來的都是沒超過二十歲的,而且年齡越大,不論她體質如何的好,越先失敗,你是不是考慮抓點小姑娘來試驗?”
朱權威同意:“我也是為麼猜想,而且,我們的藥力太勐,其實大可以制成藥丸之類的,給她們自小開始,分階段的服用,慢慢的改造,或許可以存活的多一點!”
松山真人摸著下巴:“既不能變化,只是改變體質的話,能活多少也沒意思,不過既然已經實驗幾十年,中途斷掉也是可惜,這事小朱你去操做吧,想怎麼辦都行,看看結果到底怎麼樣,成功後拿到部隊給當兵的用,說不定真能制造出超級戰士出來!”
朱權威猶豫道:“首長,不單是小姑娘,也要弄點小子來,自十五歲以下至嬰兒,各個年齡段的都要有,我們以年齡劃分開試驗,看看到底怎麼樣效果才是最好,只是……?”
松山真人揮手道:“沒有什麼只是,也別擔心什麼民憤,哪個憤就殺,槍杆子里面出政權,中國別的不多就是人多,你盡管放手去做,有什麼問題由我來!”
朱權威放心了,若干年後果然制成效果特好的丸劑,但丸劑做好了,卻意外碰到個狠人,藥丸沒申報就被搶走,還落了個身首異處的橫死結果。
松山真人忽然又笑了起來,他也注意到了沉芳綽的變化,打開琉璃門,從里面拎出沉芳綽來道:“這個舌頭能變長,舔起屁眼來倒是非常的好!”
沉芳綽淒淒哀哀,雖得了異能,卻並不反抗,由著松山給她勒上母狗項圈,跪坐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叉開兩條雪白的大腿根,露出溢著蜜汁的鮮亮騷穴。
朱權威撇嘴,沉芳綽變化與別人不同,大有研究價值,而松山想的,卻是用她的異能舌頭給他鑽進後門舔屁眼,實在是……!
其她十名活下來的牝獸也被拎了出來,暴響的皮鞭中,蹦跳著貼牆站好,自左至右,依次是淫霜蹄孫靜妍、騷勒驃孫靜婷,踏雪蹄趙娜、忽雷駁昭雨菲、青驄獸劉璐嬈、絕地騷蹄張雨桐、祿螭驄路聞琦、鐵驊騮韋文嬪、透骨淫龍殷紅菱、烏雲蓋雪烏雲格日勒,都是一米七二以上的身高,容顏絕美,奶大腰細。
張鏡湖摸拍著一匹健碩牝馬雪白的大腿根笑道:“這下太子們有福了!”
朱權威咳嗽了一聲道:“首長,我插個嘴,這十一個人經過這次實驗,到底情況怎麼樣,還得經過檢查、測試,不好立即給其他首長們享用!”
松山哼:“小朱!你擔心什麼?”
朱權威小心的道:“我是擔心她們的神精會有問題!”
松山點頭道:“這倒也是!那些太子都是狗仗人勢之輩,要不是祖輩余蔭罩著,就是一堆的飯桶,確實要弄得服服帖帖,方才保險,既然這樣,這個也帶下去吧!”
說著話,一踢跪在地上的沉芳綽。
沉芳綽立即識趣的站了起來,排到了隊尾,幾名工作人員上來,粗暴的按住頭頸,給這些牝馬扣上項圈,上了籠頭,冰涼的橫鐵狠狠的卡在小嘴里,六條皮帶勒住妖靨,瓊鼻、奶頭、私處重又扣上鋼環,腰間連著肉檔,勒扣皮質的兜帶,連著小腹束住,卻把奶頭、私處、菊門故意露出,雙手手腕扣上及肘的銬帶,兩個粗大的不鏽環把雙手扣在腰間皮帶的鋼環上,同時套上木底的蹄靴,蹄靴只到腳踝,把二十二條大腿襯得修長如玉,動人心魂。
十一匹牝馬搖頭擺尾,蹄腿踢踏,並不老實,數個弟子上前,牽了韁繩,呼喝著帶了下去,其間雜著皮鞭著肉的暴響,伴著一聲聲響亮的厲聲妖嘯。
又有松山的徒弟上前,拿了羊脂和田玉的葫蘆,收了丟了肉體的魂魄,雙手捧著送給松山,松山接了,隨手揣在腰間。
張鏡湖身後的兩只銅甲屍,饞得長長的獠牙都暴了出來,這些牝獸,都是絕好的品質,活的時候肉體是的,死了之後魂魄也是,銅甲僵屍等級很高,已經不吸人血了,它們的食物是魂魄。
張鏡湖負手傲然道:“去看看馬家的丫頭!”
松山道:“好!不過得快點,周信義那個小王八蛋,竟然想撇開我們,重組特攻,倒是可恨!”
張鏡湖把兩條吊梢眉一挑:“他個小王八蛋才長幾根雞巴毛?他重組特攻我不管,若是膽敢礙老子的事嗎?嘿嘿——!”
松山微笑:“現在不同往日,犯不著去惹那個愣頭青,迅風,備車!”
馬妖嬈雙腕被扣著粗大的鐵索,狠狠的向上拉起,粉膝叉開彎曲,跪在棱形的鐵板上,大腿根是一個鐵斜面,死死的頂住騷穴,深深的陷入騷香的肉縫內,膝彎、腳後跟壓著兩條手臂粗的鋼管,後背上壓著一個兩百斤的鐵鎖,渾身赤裸,披頭散發,遍體血跡。
兩名只穿軍褲的大漢,手中拿著一米長的鋼管,立在她近前,向松山諂笑。
中國特攻大隊,解放前下轄四個中隊,建國後毛太祖發話,整改了一次,由四個中隊變成標准的三個中隊,每個中隊一百零八人,有男有女,全是藝業頂尖的高手,直到上世紀七十年代,都只歸那個姓周的直接指揮,後來傳到他侄子周信義手中,是世界最頂尖的特務機構之一,形同現代錦衣衛。
松山、張鏡湖是特攻的元老,文化大革命時退了下來,松山以前掌著特攻大隊四個中隊里的龍角右角,張鏡湖掌管著龍角左角中隊,看現在的特攻眾諜形似晚輩,特攻總部進出隨意,沒人敢不賣他們兩個老不死的帳。
左邊拿鋼管的軍漢笑:“首長!有我蔡建在,這婊子不可能說假話!”
馬妖嬈咬牙抬頭,艱難的抗辯:“首長!實情就是如此,我沒有一句假話!”
右邊的軍漢揚起鋼管,狠狠的搗在馬妖嬈的脅部的脅梢處,狠聲道:“閉嘴!婊子,是不是實話,自有首長判斷,由不得你解釋!”
如馬妖嬈這般的高手,全身上下,能叫她疼的地方不多,而脅梢處最是軟弱,是個練氣的死角。
“哼——!”馬妖嬈痛哼:“姓林的,我並沒有違反紀律,你下這麼狠的手想干什麼?”
蔡建手起管落,凶狠的抽在她的小腹上,引得馬妖嬈又是一聲悶哼,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完不能任務或是失敗回來,凡是被頭領認為可疑的密諜,都受過各種各樣的懲罰,如馬妖嬈般的受刑,還算是輕的,所謂慈不掌兵,若是失敗沒有懲罰,那人人都失敗了。
松山陰笑:“青溪帶著一個排去辦事,而你卻是中途加進來,最後只有你一個回來,難道說不是你弄鬼?”
馬妖嬈冷聲道:“我說過,我中途加進去,是周將軍的意思,將軍叫我找楊家的一個姑娘,最後也不是我一個人回來,還有茅家的茅山舞,走了個清溪,也就是自稱茅山劍的,你們怎麼不把茅家的丫頭弄來拷問?”
跟在松山後面的迅風道人摸了摸鼻子,開玩笑,當年九老興共,茅家的茅修遠亦是九老之一,松山、張鏡湖兩個老鬼活蹦亂跳的現世,茅修遠定然也活得逍遙自在,把他的玄孫女公然捉來,豈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至於茅山劍嗎……
松山真人怒喝:“胡扯!哪個敢無故抓茅家的嫡系傳人?你說清溪是茅家的茅山劍,更是胡扯,當年清溪是誰帶來的,那個迅風……?”
迅風道人忙上前道:“師傅!當年帶清溪來是疾雨師弟,至於他在什麼地方把人弄來的,我確實不知道!”
松山真人哼道:“你這個大師兄是怎麼當的?”
迅風唯唯喏喏,不敢答話,眼珠卻不經意的一轉。
張鏡湖抬起馬妖嬈的下巴端詳,嘿聲道:“這丫頭的眉眼,確象馬家的賤人,妖道!你若真把馬家的妖女弄來折磨,可能小命不保!”
松山發狠:“旱雷、疾雨兩個東西死了快十年了,我怎麼知道這兩個小王八蛋在哪替我抓的人?所謂不知者不罪……!”
張鏡湖啞然道:“馬家的賤人全是潑婦,你真要是抓了她家的人,而且一抓十幾年,讓馬家的潑婦找到,非活剝了你的皮不可,當年你可沒少吃龍女馬丹娜的虧,她會認為你在報復……!”
“你媽的!頭疼!”松山真人想起北馬上清宗,不由一陣膽寒,他寧可得罪兩個茅修遠,也不敢得罪一個北馬的悍婦。
張鏡湖奸笑:“不管是真是假,你對你弟子怎麼樣,你自己心知肚明,可能是你的好徒弟故意玩你的呢?這下好了,南茅北馬你都抓了,天下誰也幫不了你,等死吧!”
松山真人咬牙:“一不做二不修,這賤人藝業不弱,這樣審她,未必可招,必要來點傷筋動骨的,才能叫她曲服!那個——!蔡建!你再叫她詳細的把當時的情況說一遍,若有不對,先挖她一只眼!”
“啊——!混蛋!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要我說什麼?”馬妖嬈絕望,知道松山存心叫她死了,高層的人喜怒無常,哪有什麼法律規舉可言。
“挖眼——!不怕她不說!”
松山咬牙,所謂寧殺錯三千,絕不放過一人,若是馬妖嬈果是北馬家的姑娘,這場禍事著實不小,先把她弄死,這叫死無對證。
蔡建哪里知道北馬是什麼玩意,他久在機關,自然知道松山要馬妖嬈死了,這樣也好,他強奸馬妖嬈的事也不會有人知道了,又存心巴結領導,拿起一把鈍刀獰笑:“小賤人!這把刀好,沒有鋒刃,挖起眼來可舒服了!”
“嗷——!”馬妖嬈聲如厲鬼,拼命掙扎,帶動身上鐵鏈“嘩嘩”作響,鞭打棍撲小傷爾,只要刑具一去,真氣運轉,並無大礙,但要是失去眼睛,可是長不回來的,縱算不死,這輩子也廢了,她才十七歲呀!
“住手——!”有人大喝。
松山等人斜眼望去,刑室門前出現十幾個英姿颯爽的軍人,頭壓鋼盔,足蹬馬靴,排開兩排的衝鋒槍,領頭是個老熟人。
茅修遠面沉如水:“松山!你敢捉老子玄孫茅山劍,是欺負我茅修遠奈何不了你嗎?”
松山一臉的茫然裝煳塗:“沒有喲!哪個敢捉你家的人!”
實際上松山近年來煉就一樣寶物,真打起來吃定了茅修遠。
茅修遠背後轉出小姑娘茅山舞,跳著小腳怒叱:“太爺爺!別跟他廢話,打了再說!”
張鏡湖身後的兩具銅甲屍立即咆哮起來。
茅家就是滅僵屍的,對兩具銅甲屍雖深有戒心,但卻不懼,點著松山、張鏡湖,茅修遠冷笑:“你們兩個,一個是龍虎山近年的棄徒,一個是祖上早年奪嫡失敗,遠走東北,同宗同源,臭味想投!”
“唉——!我說茅老道,你罵他們兩個就算了,干嘛連著我們龍虎山?”一個邋遢的老頭冒出頭來。
“師兄——?你怎麼跑來了?”松山真人叫。
袁紹一轉身笑:“許紹成!難得你還記得我!”
松山真人許紹成苦笑:“當年在鷹潭,若不是師兄帶我回龍虎山,恐怕早就餓死了,後來犯錯,師父責罰,要不是師兄求情,可能也不是被趕下山那麼簡單了,怎能忘了師兄?”
袁紹一微笑:“若不是師父趕你下山,你也不會扯旗造反,也不會有今天,總算你還有點良心,茅老道滿世界的找李思淳,說是要去砍人,結果李思淳沒找到,恰巧遇到我,想不到又是師弟你在犯混,你說你,沒事抓他家玄孫做什麼?”
松山哼道:“茅老道最是護短,天下哪個不知?我確是沒抓他家的人,縱算抓了,也是誤會,老道我道歉,若是不服,劃下道來,老道我接著,但若是李思淳來了,老道我還真不怕!”
一個妖辣的聲音自門外響起:“這里是八三四一部隊的特攻總部,不是你們幾個老頭聊天的地方,要聊找個茶館聊去,看在你們年老的份上,暫不追究你們亂闖國家軍政機關的問題,馬妖嬈我帶走,徐青,開鎖,帶人!”
“是- - !”立在馬妖嬈面前的一名軍人應了一聲,同樣是聲音妖辣,細看之下,進來的十二名軍人,竟然全是女兵,鋼盔下個個嬌媚,卻又英姿飛揚。
張鏡湖、許紹成大怒,正要說話,蔡建早跳了起來,大叫:“哪里來的騷娘們,敢在兩位開國將軍面前狂吠?”
“噠噠噠!”槍口微動,那個叫徐青的女兵毫不猶豫的開槍了,蔡建臉上一片血霧,向後就倒,眼見是不活了。
林統自聽到那第一聲妖喝起,就臉色大變,丟了鋼管,抱頭蹲到了一邊,再不敢做聲,顯是以前吃過人家大虧。
“你們——?”
張鏡湖震驚了,身邊幾個女兵發現他神色有異,幾支槍全指在他身上,張鏡湖看向幾個女兵,肩上全是校官的軍銜,本身藝業決不會弱,況且還拿著槍,立即不做聲了,他絲毫也不懷疑,這幾個騷貨會立即翻臉開槍,近距離的密集射擊,縱算他修成全真,也是難逃一死。
“擋我青鋒者死!”門外說話的軍裝女郎進來了,燈光下,雙肩是滿金一個豆,竟然是少將軍銜。
許紹成嘆氣:“趙家的丫頭,我不與你說話,周信義呢?”
“我在這!許老有什麼事?”
兩名身材挺拔的女兵身後,伸出周信義的大頭。
“什麼事?你敢叫你手下的兵對我老人家無禮?”許紹成沉聲道。
周信義探頭:“許老!許將軍!是這麼回事,我路過南京,剛巧楊老六他小叔家的獨生姑娘丟了,情況詭異,楊家求到我這里,是我派馬妖嬈去調查,人是我派出去的,就算她失職,也要由我處置不是,雖說她是從你的萬壽宮調來的,但她現在的組織關系隸屬我特攻大隊,不管怎麼說,我是現役的上將,快五十歲的人了,你離休多年,這樣處置我的手下,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以後還叫我怎麼帶兵?還有人敢跟我混嗎?”
張鏡湖怒道:“你個小王八蛋……!”
“閉嘴——!”女少將嬌叱:“你也是開國的將軍,也給我們晚輩做個榜樣,別為老不尊,動不動的暴粗口!”
張鏡湖在幾支衝鋒槍指著下,壓壓了怒氣:“你個丫頭是哪家的?別說是你,就算你家的老不死來了,也不敢把老夫我怎麼樣!”
周信義又探頭道:“她是趙家的趙天嫯,現在是特攻大隊青鋒組的司令,出了名的刁蠻任性不講理,張老千萬壓住火,否則她能做出什麼事來,我可不好說!”
趙天嫯氣得回頭瞪了周信義一眼,手指向他一指,又無奈的放下,繼而一翻媚眼,辣聲道:“帶人!我們走!”
徐青把槍一揮,兩名女兵收了槍,開動電閘,吊起馬妖嬈背上的鐵鎖,拔了鋼銬上的插銷,根本不理許紹成、張鏡湖兩個,架起馬妖嬈就走。
馬妖嬈年齒幼小,此番死里逃生,不由渾身癱軟。
茅山舞上前去搖那女將的手道:“趙家的姐姐,不如叫馬妖嬈跟我回南京將養如何?”
趙天嫯冷聲道:“不行——!”
張鏡湖勐然想起來了,對周信義道:“方才你說,楊家托你找人?”
周信義道:“是的——!後來就找到湘江源去了,小老百姓不知道,可是我們都知道那是你老的地盤,茅家的丫頭把事情的經過都和我說了,果真是張老你想要美女的話,犯不著既指派許將軍的人抓了和我要好的霍家姑侄,還抓了和我家交好的楊家小姑娘,又百般拷打我派出去的手下,這擺明把村長不當干部,難道我周家就生了一張好欺的臉?”
許紹成、張鏡湖都是一愣,沒想到三件事全和周信義扯在了一起,不是針對他也是針對他,難怪他狗急跳牆,不顧後果的豁出來搶人了,周信義雖然草包,但他也是二十八名太子之一,手上握著中國最厲害的三大特工組織之一的特攻大隊,明面上還是軍隊的上將軍。
張鏡湖亦不想開罪周家,清了清嗓子:“那個——!小周,我解釋一下,抓霍秀秀姑侄兩個,是霍家老大霍建國的建議,我不好出面,請松山道友辦了一下;楊家的小姑娘不出意外的話,和高峰、高峻兩個混蛋有關,你們盡管去永州大天雷觀要人,至於馬小賤人,我得問清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周信義咧嘴:“張將軍!你一百二十多歲了吧?盡管看好太祖陵就是,這些俗務,您老還趟什麼渾水,謝謝你的消息,找到楊家的人後,就好向楊家有個交待,也存了些臉面,霍家姑侄的事,我也找人擺平了,卓老大家里握著中國最能打的十三個軍中的五個,誰也得罪不起,至於馬妖嬈的口供,我自會問,她還沒有膽量敢扯慌騙我,再者,有茅老在,茅小姑娘也不會胡扯,兩個一印證,事情就明白了,以後的事,就交給趙天嫯,她自會解決!”
許紹成瞪眼:“小子!我問你!青鋒是怎麼回事?
特攻大隊只有龍角、龍牙、龍爪,哪來的什麼青鋒?”
周信義翻眼:“你們老一輩的,怎麼說你們呢?龍角、龍牙、龍爪,全是配件不是,一點涵養也沒有,一個星期前,我已經改組特攻大隊了,共是三個中隊,三個特別行動組,滿員編制八百人,三個中隊全是男兵,天昊、勾陳負責國內,龍淵負責國外,三個特別行動組是青鋒、寒沙、婁光,全是美女,其中婁光全是北朝鮮的騷貨組成,棒子委托我們代他訓練,小胖子金家老三想奪嫡呢!嘿嘿嘿——!”
許紹成哼道:“你這分明是六個中隊,特攻不是一般的兵,只是正常訓練,就得有一大筆天文數字的花費,忽然多了一倍的人,我問你,政治局這些個人是怎麼批的?我說的是錢?”
周信義笑:“不勞您老人家廢心,我只要編制,至於錢,我自有辦法!”
馬妖嬈已經被兩名女兵架出去了。
茅修遠把手一恭,轉身就走。
茅山舞拉住太祖父的衣袖,小聲問:“太爺爺!不找妖道算賬了?”
茅修遠小聲道:“有張鏡湖和那兩具銅甲屍在,是討不了好的,等找到李思淳那個老鬼後,再來找松山的晦氣!”
聲音雖小,怎麼逃過松山真人許紹成的耳朵,不由哼了一聲,轉身也出門去了,心中尋思:去南京一趟吧,好歹看看楊家的事,楊家也是一家的太子,別為些許小事叫楊家記恨我老人家就不好了。
卻說南京趙無謀,這天和鄭小刀雲雨初歇,小刀倚在趙無謀懷里,舔著他的奶子,撫著他剛從自己穴中拔出來依然挺翹的雞巴,似是無意的悠悠道:“老公!上次我們去湘江源。我無意中揀到幅字,上面寫的什麼我也不認得,就拿去給以前一個做字畫古董的熟人看……!”
趙無謀一拍她的屁股,發出一聲好聽的肉響,嘲笑:“熟人?不是吧?應該加一個字才對,叫做熟客人!”
鄭小刀扭著雪白性感的身體撒嬌:“討厭啦!人家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怎麼這樣打趣人家?”
趙無謀淫笑:“只是包你一年,什麼是我的人了?”
鄭小刀黯然:“我承認以前放騷不好,但也是沒辦法,難道你一點點也不想霸占人家?”
趙無謀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故意打叉:“你那熟人看了,結果怎麼樣?值錢嗎?”
鄭小刀披嘴:“太值錢了,竟然是毛太祖的真跡,尺面雖小,但遇到喜歡的,千兒八百萬的也不成問題!”
小刀在胡扯,雖說是毛太祖的手跡,在近年來價格,決不會這麼高,頂多一百萬左右。
趙無謀外行呀!
雖然知道鄭小刀是婊子的嘴,說出來的話未必當真,但若是毛太祖的真跡,說不得真能賣這個價格,不由意動:“那字呢!我瞧瞧!”
鄭小刀明媚的大眼睛微轉嘆氣:“被人家黑了!”
趙無謀前不久也被人想黑東西,聞言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咬牙道:“是哪個王八蛋!”
鄭小刀套動著雞巴杆子:“是遠達收藏的王昌生,就在柳葉街上的皇冊華府,二十三層整層樓都是他的公司,和省級大梟毒豺柴關兵有勾結,毛太祖的手跡就是七彩蛇張艷麗公然從姐手上搶的!”
趙無謀恨道:“又是道上的渣渣,真有本事,去搶貪官去?搶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算什麼?”
鄭小刀抱住趙無謀:“搶貪官的就不是道上的了,那叫俠客,這些道上的人都是和做官的勾結,專搞老百姓的!”
趙無謀鬼眼眨動,心中已有計較,以前他有單位,有個組織管著到底還有些顧忌,現在是甩著膀子一身輕,渾身的藝業,想作奸犯科搞點花樣還不容易?
要不是還有個老娘絆著,他殺人放火都敢公然的做,大不了天底下一走,誰能擋住他?
兩天後,皇冊華府二十三層的遠達收藏的總經理室內,王昌生手拿一個單反相機,無聊的砸了砸嘴,對面前的那個絕色的婊子道:“把頭發向上扎一點!”
那婊子有一米七二、七三的身高,渾身雪白如玉,光著赤條條的身子,穿著一雙高跟的黑色高跟皮鞋,兩條大腿修長,答應了一聲,走到穿衣鏡前,去梳理頭發,依言把長發高高的扎起,卻留著兩縷掛在臉前。
王昌生擼了擼醃髒的老雞巴,對扎好發辮的婊子道:“過來!”
那婊子赤熘熘的走過來,被王昌生一把按住頭頸,“嗚嗚”了兩聲,張開小嘴,含住那一條軟塌塌的雞巴,香舌熟練的勾挑,極盡所能,卻怎麼也舔不直那條肉棒,不由翻眼向上一看。
王昌生受到那一個白眼,只覺得心得刀剜一般,他自八十年代開始發財,玩的美女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雖淫心不死,但下面的東西已經不中用了,中外名醫也看了不少,但都沒有什麼法子,極愛面子時,也用虎狼之藥,但藥效越來越不好,他更知道的是,虎狼之藥,極傷腎髒,到底有些身家,自然更愛惜老命。
“婊子——!”
王昌生氣極敗壞的叫了一句,調好相機,放在架子上,拿了一個頭套戴了,把那絕色美女推到前面的長沙發上,頭朝下按住,把一雙雪樣的皓腕倒剪在身後。
那美女亦不反抗,收了人家的錢,給人玩一年,只要不斷手斷腳,還不是隨便人家怎麼玩?
至於鞭打滴蠟、捆綁鐐銬,只得認命苦忍受。
王昌生一手捏著美女的雙腕,一手狠拍在她粉嘟嘟的屁股上。
“啪——,啪——!”手起處,雪肉輕抖,又提起她的束得高高的馬尾發辮向上一拉。
“嗯——!”美女疼得輕叫,跪著的雙腿不自然的後翹,雪肉如花。
王昌生暴喝:“婊子!”復又把他埋在沙發里的妖靨撥弄了一下,露了半邊,伸手就抽“啪啪”聲響,毫無憐惜可言。
“聽話不?”王昌生喝問。
“啊——!聽——!”美女痛應,聲音嬌媚,極好聽的普通話。
王昌生放開美女,站起身來,去拿繩子。
美女披散著秀發,艱難的站起身來,面向著他站著。
王昌生擺弄著繩子,含煳道:“後站!”
他說的是南京話,說得又含煳,那美女沒聽懂,也不好問,想了一下,面朝他跪了下來,雙手很自然的背在身後,顯是被人玩慣的賤貨。
王昌生抬頭,用普通話:“哼——!不是叫你跪著,去沙發上坐著,雙腿並好!”
美女慢慢的站起來,依言回沙發上坐了,雙腿並攏,雖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但也不問,反正就是玩她唄!
王昌生又調了調相機的角度,拿了一截繩子,走到她面,自她小腿開始向上環繞打結,兩分鍾後,結了一個漂亮的繩花,小指粗的棉繩勒在雪堆似的粉肉里,更覺淫糜。
一對大腿結好了繩結之後,美女被拉了起來,跪在相機鏡頭面前,本能低著頭,讓臉前的兩縷烏發掩住半拉的臉面。
王昌生又拿了一截繩子,在她小蠻腰處繞了一圈,在肚臍處打結向下拉,越過毛絨絨的溝鴻到股後,狠狠的向上一拉。
“嗯——!”美女輕哼,那根棉繩,深深的勒進她異常嬌嫩的兩片香肉中間一寸處。
王昌生繼續打結,把她豐盈的粉臀交叉勒了幾遍,繩頭越過大腿根,分叉結在小腹的兩側。
第三截繩子,是勒前胸、後背的,繩子繞過後頸,在鎖骨處打結交叉,再向後,幾圈下來,把兩團本就豐膩的奶子,勒得更加的高挺。
王昌生獸喘,感覺下面有些反應了,伸手去摸時,還是癱軟如棉,不由嘆了一口氣,把那美女的粉背靠在自己的胸前,雙手從她的脅下穿過,從她背後玩她的被繩子勒往的雪膩奶子,又拎著她的兩個奶頭捏玩戲耍。
“嗯——!嗯——!”
這美女極是騷賤,被老男人玩著的奶子無恥的硬了起來,騷穴里更是流出浪液,被繩子緊勒著的牝戶,也沒有剛開始時的疼了,雙手雖然沒有被捆,但也沒有動作,只是放在身體兩側。
正玩捏的起勁時,手機響了。
王昌生罵了一句,拿起手機:“喂——!哪位?”
“我是張勇,昨天鄭小刀和你聯系的,你現在有空吧?”
手機那頭,趙無謀騎在雅瑪哈摩托上,拿著手機停在柳葉街邊,這一帶他太熟悉了。
鄭小刀貼著他的後背,雙手環著他的腰,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