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王昌生上次坑了鄭小刀,應該有所提防的,但他太不把小刀這種婊子當人看了,而實際上,鄭小刀唯一的職業就是桑拿技師,替男人吹簫舔肛,上班時被領班*奸搜身習以為常,這階層的美女,確也沒有什麼尊嚴可言。
前次小刀拿出毛太祖的手跡後,王昌生就猜她還有東西,這種欠操的貨就是要現錢,決沒有什麼品味搞收藏,而朝天宮的霍家出事,敢收來歷不明的東西而且想要個“合理”
價錢的地方,在南京不是太多,鄭小刀不是收藏行里的人,這行當里只認識他,想出貨就只有到他這里。
王昌生這種事做的太多了,黑道白道都有人,生冷不忌,毫無戒心的道:“怎麼現在來哩?你看幾點了!”
趙無謀笑:“王總!這時候剛剛好呀!要是早了被盯上,你我都麻煩!”
王昌生哼:“是你麻煩!哪個敢來撩我?得——!你上來吧!”
趙無謀應了一聲,路邊鎖好摩托車,拉著小刀就往電梯里走,二十三樓的遠達收藏,確是氣派,大辦室中坐著兩名雄壯的保鏢,其他的員工早已下班,見趙無謀來,一名保鏢站起身來:“張勇?”
趙無謀點頭。
“跟我來!”保鏢冷聲道。
另一名保鏢抬起玩手機的頭,看著豐滿妖騷的小刀,不由舔了一下嘴唇,下面無恥的挺起,外面寒風凜冽,鄭小刀穿著一件緊身的皮衣,胸前拉鏈拉開,露出大半個凝脂奶子,胯間勒著一條超短的熱褲,穿著黑色的網襪,腳上蹬著一雙高跟的長靴,直到大腿中部。
鄭小刀見保鏢看她,不由翻了個白眼,神態妖騷。
趙無謀進門就是一愣,一名姿色不亞於鄭小刀的美女,一絲不掛的跪在地板上,雪白如玉的姻體上橫七豎八的勒著繩子,見有人來,並不慌亂羞恥,顯是見慣了這種場面。
保鏢既拿了人家的錢,也有些職業道德,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美女一眼,向王昌生道:“這是張勇!”
說罷轉過身去,隨手關上門,卻不走開,棍子似的立在門外。
王昌生本可以叫趙無謀把東西放下,然後拿錢走人,但他卻有個嗜好,就是把美女展覽給不相干的人炫耀,以體現他的優越感。
趙無謀身後有鄭小刀跟著,艷色奪目,王昌生炫耀不成,泄氣的道:“怎麼忘了這個婊子呢?倒是沒趣了!”
趙無謀經常上變態論壇“龍紋鞭影”
,知道中國有些人喜歡捆綁暴露美女,而這個美女……,不由一笑:“我認出來了,她是王瑞兒,而且特別眼熟,象是以前上過一般,他媽的,早知道有真人看,我也不花五十塊錢買視頻了!”
王昌生大喜:“你是水臨楓?他媽的太好了,想不到你一個下地的苦活,還有這愛好,這麼說來,她也好這口?怪不得上次公然戴著項圈四處亂跑!”
趙無謀嘿的一笑,忽然翻臉:“王昌生?你媽是婊子?難怪叫娼生!哈哈……!”
王昌生勃然變色:“什麼意思!周軍,你們快進來,這小子似要搗蛋!”
門外周軍聞言,對另外一個保鏢大叫:“勐子!快!出事了!”
勐子丟掉手機,摸出銅指扣戴了,向里就闖。
王昌生這類人,出了事決不會報警,都是私下解決,縱算弄死個把人,也是小意思,這兩名保鏢,都是部隊特種兵退伍的,平常一個打九個決對不是問題。
“呀——!”勐子出腿快逾閃電,衝進門來,借著衝勁,凌空飛起,直奔趙無謀的面門。
趙無謀獰笑,抬左膝向上反磕,跟著大旋身,右腿飛起,後腳跟吻上勐子的耳門,速度比勐子更快。
勐子哼都沒哼一聲,凌空飛了出去。
周軍悶聲不響,鐵拳直砸趙無謀的左耳門。
趙無謀撞入周軍近前,左肘架開他的右拳,急跟著雙拳連動,一個呼息間連搗二十三拳,直揍得周軍還手無力,氣消功散,再一個“霸王敬酒”,砸在周軍的下頜,跟著跳起,“泰山壓頂”
右肘狠狠的磕在頭頂,周軍白眼一翻,倒地昏死過去。
勐子也是彪悍,滿臉痛苦的摸著耳門,想掏手機,被趙無謀趕上,飛起一腳,如足球比賽時守門員開球一般,踢在他的大頭上。
勐子悶聲了一聲,也昏死過去。
這通凶狠霸道的打擊,毫無技巧可言,說快也真是快,頂多五、六秒的時間,鐵拳著肉的“呯呯”
悶聲不絕於耳,記記砸實,鄭小刀張大個小嘴,發不聲來,跪在地板上的婊子小臉驚得煞白,渾身直抖。
趙無謀轉身獰笑,點著王昌生:“王老板!你要死還是要活?”
王昌生本想打手機叫人,聞言驚得手機掉在了地上,驚恐的叫道:“朋友!有話好說!”
趙無謀哼道:“前幾天,老子叫這妹子送一幅字來,想叫你估估價,噢——!就是毛太祖的那篇手跡,不料妹子說被你黑掉了,非但一分錢也沒拿到,還被你叫人打了一頓,有這事吧!”
“冤枉呐——!”
王昌生狂叫:“黑你東西的是下關的女混混七彩蛇,打人的是柴關兵和丁棍,我是本份做生意的,決不干這種事,而且我出的價,絕對比安品街、瞻園路上的同行高兩成,你想哪!要是我黑人家東西不給錢,下次哪個還敢拿東西來?”
趙無謀一個箭步,衝到王昌生面前,單手把他肥大的身體提了起來:“豬狗!你說我會信你?你娘的,你看她是母的,擺明了想欺負,今天不把你弄點零件下來,你個吊人是沒有說法了?”
狠狠的把他慣在地上,踩住大腿,就來折他的手臂。
“哎呀——!老大——!我的爺——!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但真的不關我事喲——!”
王昌生明白的很,東西在他這里丟的,鄭小刀在他這里被抓走,他不出點血是逃不掉的,碰到趙無謀這種狠貨,得花錢消災。
鄭小刀急奔上來,照著王昌生的小腹用力踢了幾腳,就是因為這個王昌生,害她差點丟了小命,受了丁棍許多的苦楚。
“嗷——!”王昌生殺豬似的叫。
趙無謀笑:“行了!踢他也沒用,交不出毛太祖的手跡,就拿一千萬出來!”
“小爺耶!你殺了我得了!”
王昌生是想出點血解決,但一千萬太多了,他拿是能拿出來,就是不甘心。
趙無謀冷笑:“這樣啊!”
鄭小成咬牙:“不如宰了他?”
王昌生是面如土色,生怕趙無謀犯混,真和命比起來,一千萬也不算什麼。
趙無謀其實也不相信鄭小刀說的什麼毛太祖手跡能值一千萬,但既然有樂子,當然要尋了,借機敲榨一下富人,也是樂趣,自從沒了正當職業後,他是撒開手玩了,嘿嘿詭笑:“既然你不肯拿錢,我就翻了,翻到立即拿走!”
丟了王昌生的手腕,想了想,把地上現成的繩子揀起來,把王昌生死豬似的捆個結實,把他和王瑞兒擺在一起,跳起身先把監控關了,又拿起他的手機,把監控里的內容刪了個干淨,最後又把計算機里錄的東西刪掉,這才大搖大擺的翻起東西來。
首先是保險箱,趙無謀回頭:“密碼——?”
王昌生老老實實的說了,里面也就三十多萬人民幣,是准備收購趙無謀東西的,其它的文件、票據什麼的,反倒重要,但是料定趙無謀決不會要。
趙無謀果然只拿了三扎現金,喚小刀過來,塞在她的背包里,又去翻箱倒櫃,找出一堆的牛皮袋來,倒出來看時,全是折迭好的字畫,字畫折迭只要不裝裱都不影響字畫的品質,全是現代畫家的,有山水、有花鳥、有人物。
王昌生滿臉的懊惱,這些字畫有項維仁的,有任率英的,有王偉的,有華三川的,全是現代的大家,只要再過些年,都能賣上價去,建國以前的古董不多了,他收這些字畫,就是想淘大運的,被趙無謀丟的滿地,不由搖頭砸嘴,心疼不已。
趙無謀是個外行,也不看懂字畫的造詣功底,是挑那順眼的重新折好,塞進牛皮袋,王昌生偷眼望去,趙無謀看得順眼的,竟然全是工筆仕女,反是最好賣的潑墨山水一件也沒拿,不由暗自慶幸。
趙無謀一口氣拿了三十七幅現代名家的工筆仕女圖,再翻時,就找不到順眼的了,把牛皮袋塞近小刀的背包里,塞得滿滿的,猜想也沒有什麼好的了,看向王昌生,眼珠一轉,壞笑起來。
王昌生看到趙無謀的壞笑就是一哆嗦:“我的爺呀!我就這點東西了,你都叫我傾家蕩產了,還想怎麼樣喲?”
趙無謀賊笑:“小刀!把攝影機架起來,王昌生!你個老烏龜,你來繼續搞這個婊子,我來拍!”
鄭小刀白眼直翻:“死老公!我們是來找他算賬的,你怎麼這時還沒正形?”
趙無謀笑道:“我不會結繩結,所以弄你時,就用些項圈皮銬,實在是老土,你看他的繩結打得多漂亮,今天撞見了,怎麼也要學習學習!”
王昌生喘了一口氣,是凡在“龍紋鞭影”
壇子玩的,多少都有點變態,只是這個要求,他倒是好滿足,嘆氣道:“那你倒是把我解開撒,否則怎麼弄她?”
趙無謀根本不把王昌生和他的兩個保鏢當盤菜,嘻嘻笑著,拿起桌上的美工刀,割掉他手腕處的繩子。
王昌生眥牙咧嘴,想不到被人捆結實了這麼疼,這麼說來,王瑞兒有事沒事的被他當豬狗似的捆綁倒是狂能忍。
王瑞兒卻是不忍不行,不忍的話,怎麼能掙到王昌生的錢財。
王昌生揉著手腕,在趙無謀的壞笑下,拿起一條繩子,把王瑞兒一雙皓腕摁在背後,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轉到她的身前,把她的馬尾狠狠的向後一拉,迫她露出臉來,抬手就抽耳光。
“嗯——!嗯——!嗯——!”
王瑞兒既疼又羞,但不敢躲避,由他抽著發瀉。
趙無謀罵道:“別抽了!把她捆成這樣,叫她吹簫比抽耳光刺激呀!”
王昌生回頭訕笑:“要是叫她吹簫,不如您來吧!”
趙無謀笑:“不行!今天我要拍攝,不好露臉!老烏龜,要是你不肯,老子馬上修理你!”
王昌生苦笑:“不是不依你,是我實在不行!”
鄭小刀壞笑:“是她的簫技不行吧?”
事關業務水平,不爭不行,王瑞兒潑賤的道:“要是你的男朋友來,姐兩分鍾叫他射!”
趙無謀轉而一想笑起來:“怪不得你發在壇子里的視頻,少有露雞巴操的,原來如此!
不行!今天你非掏出來,叫她吹吹看!快脫光衣服,否則有你好看!”
王昌生明知趙無謀變態,卻也沒有辦法,只得脫了衣物,掏出疲軟的雞巴,放在王瑞兒的小嘴邊。
王瑞兒伸頭叼住,香舌一翻,極盡賣弄的吹了起來。
趙無謀看著,感覺自己的雞巴頂得老高,而王昌生還是那樣,終是忍不住,把王昌生推到一邊,把自己的雞巴放在王瑞兒的嘴邊。
王瑞兒這個婊子卻是背過臉去,不含那條怒挺的物事。
趙無謀喝問:“婊子!你敢不含?”
王瑞兒被捏著臉抗爭:“你一分錢沒有,要姐白吹,卻是不行!”
趙無謀一窘,詭笑起來:“這樣呀!”
王昌生大驚失色,王瑞兒這時候擺譜,不是要他的命麼?
急縱到近前,抬手就打。
“啊呀——!別打了——!”王瑞兒急叫。
“幫他吹——!”
王昌生又急又怒,心想:這事過後,立馬毒打這婊子一頓,然後趕走,也不看看什麼情況?
趙無謀腰間解下一個小小的葫蘆來,倒出一丸灰黑的東西壞笑:“王老烏龜!給老子吃了它!”
王昌生哪里敢吃?急得跪了下來!
淚流滿臉,暗里伸手,照著王瑞兒粉白的大腿狠命捏掐。
王瑞兒也反應過來,面前的這位,根本就是個活土匪,跟這種人拿樣不是找死?
急衝趙無謀淚汪汪的道:“我替你吹還不行嗎?”
趙無謀哪里理他們?
捏著王昌生的臭嘴,把那丸灰黑的穢丸塞了進去。
王昌生緊頂著喉嚨,意思不想吞進肚中,不想那藥丸入嘴,遇到活人的生氣,立即化了開來,秒速入侵三魂六魄。
這種穢丸,是趙無謀提煉魂魄後的廢物,不能凝結成丹的零散靈力用來喂養史紅婕她們,而濁穢的東西更多,反而更容易凝結成丹丸,這也是一種能量,但卻是反能量,能增加性功能和暴唳之氣,久服性格大變,形同野獸惡鬼。
趙無謀拎著臉色死灰的王昌生,走到王瑞兒面前丟了,喝道:“婊子!這下再吹!”
王瑞兒也嚇得不行,明知王昌生不行,也只得伏下臉去,賣弄平生絕技去吹,不想只得三五下,王昌生那玩意兒就有動靜了,半分鍾後,堅硬如鐵。
王昌生看到自己雞巴的變化,也只當趙無謀給他吃的是春藥,放下心來,由著王瑞兒的小嘴含唆舔舐。
靈巧的舌尖繞著龜頭打著旋轉,不厭其煩的一圈一圈再一圈,雪白的屁股蹶得老高,粉嫩的騷穴不自然的翕合開張,絲絲粘稠的液體,順著穴口緩緩滴落。
鄭小刀看得直披小嘴,遇到個姿色身段和她有得一比的騷貨,她是沒來由一陣妒忌,看向趙無謀的眼光滿是幽怨。
趙無謀拿著個相機只顧拍,邊拍邊嘻笑出聲,南京有個名詞,叫活鬧鬼,指的就是有這種無聊行為的人。
王昌生被那婊子吹著吹著,忽然一陣煩燥起來,喝罵了一聲,一掌推開那具被繩子捆綁著的雪白胴體,操起一把二尺長的竹尺來,摁住那婊子的頭,露出那雪樣的粉臀。
“啪——!啪——!啪——!”竹尺狠狠的抽在粉嫩的屁股上,王昌生面目變得異常的猙獰,形同瘋狂。
“啊呀——!”王瑞兒大叫,拼命的掙扎,肉蟲似的伸縮扭動身體。
雪白的屁股布滿可怖的血痕,已遠遠超出了王瑞兒所能接受的游戲極限,這樣非給王昌生打死不可。
王昌生打了一陣,丟了竹尺,扒開王瑞兒的騷穴,“滋——!”的一聲,把雞巴捅進了溫潤的騷穴。
“怎麼樣!爽吧!”王昌生大叫。
王瑞兒拼命掙扎,想擺脫這種狂暴的獸行。
王昌生更怒,背後伸過手來,在她奶頭上狠狠的扭捏,硬紅的奶頭被捏得淒慘變形。
“啊呀——!”王瑞兒大叫,聲音好聽之極。
王昌生喝問:“爽嗎?”
王瑞兒搖頭哭叫:“爽的——!超爽的——!”
趙無謀看得雞巴硬得老高,向鄭小刀勾勾手指,鄭小刀翻翻白眼跑過來,蹲下身子,拉開趙無謀的褲子拉鏈,翻出雞巴,一口含住,舌尖一挑。
“哎呀——!”趙無謀一抖,一陣清涼的舒爽直透心窩。
“啊啊啊——!”
王昌生許久沒這麼爽過了,抽出來看時,只見雞巴烏油鋥亮,漆黑一片,而且從未漲得如此之巨,龜頭一離穴口,感覺脹得難受,立即又塞進騷穴中。
王瑞兒感覺自己的騷穴被撐到極限,粗大的龜頭殘忍破開蜜肉,死死抵住花心,如一根鐵棒似的在自己的蜜肉孔里翻攪,但是可怕的是,那硬直的肉棒並不是如其他男人一般滾燙,甚至一點點的溫度也欠奉,有如數九寒天的鐵棒一般,直寒到心肺里,本能感覺毛骨悚然,不由渾身顫抖。
王昌生卻感覺自己的雞巴,被一層柔韌軟滑的溫熱嫩肉緊緊的包裹著,抽插處兩片騷唇輕微的顫動,渾身十萬八千根毫毛全部舒展,爽得不停的嚎叫。
鄭小刀卻是靈物,吐掉嘴里的雞巴,低聲道:“老公!那個王老烏龜似乎詭異!”
趙無謀就勢收了雞巴詭笑:“當然有異了,咦——!這個婊子現在看起來,似乎在哪里見過?”
鄭小刀披小嘴:“反正你看哪個騷貨都眼熟!”
趙無謀忽然笑起來:“王二筒!”
“嗯——!”王瑞兒回頭。
“哈哈!”趙無謀大笑,他對自己的記憶力非常的自信,若不然那老鬼就教了他三個月,如何能記得那許多東西?
“哼-!啊-!呀-!你怎麼認得我?”王瑞兒邊挨操邊好奇的問。
趙無謀笑:“我當然記得了!嘿嘿——!就在幾個月前!哈哈——!集慶門快槍手王濤的店里,想起來了吧?”
王瑞兒哼哼嘰嘰的道:“想不起來!姐在那店里,就蹲了一個月,每天至少被二十個男人暴操,哪能記得哪個男人哪天操過我?”
趙無謀笑:“記不得算了!嘿嘿!”
王昌生這時到了,加快了衝剌,忽然狂嚎一聲,放出了炮來,感覺自己的精液,源源不斷的射進王瑞兒的蜜洞中,等抽出來看時,卻一絲粘液也沒有,興奮時也沒在意,撥過王瑞兒的頭臉來,叫她清潔槍管。
王瑞兒含著冰扎涼的堅硬肉棒,全身一片驚悚,不經意間看自己的粉胯時,卻是自穴唇向大腿根,一片澹澹的黑色,心中恐懼,看向趙無謀。
趙無謀卻是吊兒郎當的吹了一聲口哨,相機中抽出數據卡,向王昌生揚了揚:“王老板!你要是敢報警的話,你的活春宮將傳遍全世界!”
王昌生苦笑:“不敢,不敢!咦——!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春藥?效果倒是蠻好!婊子——!翻過來!”
趙無謀拉了小刀就走,路過那對狗男女時,蹲下身來,拍拍王瑞兒的妖靨,低低的道:“小婊子!以後若是不好時,可以來找我!”
“唔——!”王瑞兒忍受著王昌生的狠插,喘著氣道:“怎麼找你呢?”
趙無謀在她耳邊低聲說幾句話,然後高聲道:“再見你時,你得免費給我玩了,嘿嘿!”
王瑞兒也不笨,當即牢記住了趙無謀的聯系方式。
王昌生只顧衝剌,哪里管得了這許多。
鄭小刀被趙無謀拉著雪腕,一進電梯就笑起來:“老公你會治性病?”
鄭小刀得了東南、中南數省的龍靈之氣,趙無謀知道和王瑞兒說的話瞞不住她,嘿聲道:“不是性病,是鬼病,說了你也不懂!這次算你有功,得了三十萬,那些美女圖我拿回家欣賞欣賞!”
小刀摟住趙無謀,在他頰他印了一個香的,嘻嘻笑道:“這沒什麼啦!只是找不到毛太祖的手跡,卻是可惜!”
趙無謀環臂摟住小刀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有什麼可惜的?等有空去找一下七彩蛇,只是她那個女痞棍卻是不好招惹,難纏的緊,還有,不准叫我老公!叫順口了以後改不過來,再出去給人嫖時,遇到我叫老公,那老子的面子里子全沒了!”
鄭小刀詭笑:“行——!老公!不過你要是肯霸占我的話,我怎麼敢再給別的男人搞!”
趙無謀頭疼了,說了好包一年,要是被這種婊子纏上,打不死吞不爛的就吊到了。
王昌生自趙無謀走後,連玩了王瑞兒一個月,雞巴還是堅硬如鐵,只是後來的日子沒有剛開始時那麼勐了,變得和平常男人一樣,不由慶幸自己因禍得福,只是穢丸這東西也就是一年的時效,一年過後,得到過好處的王昌生,瘋了似的找趙無謀。
王瑞兒卻是悲催,被王昌生操過之後,自騷穴到兩個大腿根是越來越黑,怎麼洗也洗不掉,而且下體越來越冷,整個象塞著個冰砣子在b 里似的,一個月後,借故要回家過年,草草和王昌生結了b 賬,急巴巴的去找趙無謀,不想家里出了急事要用錢,還不了印子錢時,又被七彩蛇逮住受罪。
趙無謀帶小刀回到江寧出租房,摟著她親嘴打炮,玩了一夜,方才相互抱著睡了,直到日上三杆,一個電話把趙無謀吵睡。
趙無謀拿起手機:“哪個呀!”
那頭靈鬼洪宣嬌的聲音:“爺——!我們和小棉花合計好了,就在明天下午動手!你要不要來?”
洪宣嬌住在丁棍的身體里,以她女英雌的本事,自然把事做得滴水不漏,方才會動手,估計將軍山那片地,已經沒有人會管她的事了,據小棉花推測,很可能是東晉或者是南朝的大墓,這種事趙無謀能不去?
立即答道:“好!明天我們在安德門會合!”
昨天還晴天白日,今天卻是陰霾密布,南京的天氣是一天一變,春夏秋冬都是如此,陰寒的冬風吹得路上行人都縮著頭,氣溫已經降到零下3 度,午飯過後,下起了牛毛小雨,跟著落下冰籽來。
一輛載重三十噸的廂車,在南京將軍山沒有被開發的後山口停住,後面跟著三部皮卡,一部別克,下來一群人,個個邪頭八角,剃著半寸的板頭,面目凶狠。
這些人個個穿著城管的制服,喝罵著把東西朝早先運過來的十幾個集裝廂的鐵皮移動屋子里搬,這片地被某區的城管大隊租下一個月,理由是訓練,以提高城管執法的素質。
城管素質能提高,母豬還會上樹哩!
老百姓都知道,很多所謂的城管隊員,全是社會上打架鉗毛的混子,中國自古以來講究以惡人治良人,這些凶神惡煞的城管,就是惡人了,平常老百姓看到這些人都是側目而過,不敢招惹。
趙無謀是上次去丁棍老窩時的打扮,混在人群里也不說話,齊生振、陸景松兩個行貨都沒認出來,除了趙無謀這邊的十五個人外,鐵心橋的混混頭鐵板孟強竟然帶了二十個人,個個體強體壯,憋足了邪勁,顯是精挑細選後的貼心兄弟。
小棉花這邊除了齊生振、陸景松兩個行貨,另外還有三個人,精瘦瘦的,顯然是刨慣了疙瘩的,普通話中帶著湖南話的尾音,論起地下的勾當,趙無謀、孟強這邊的人雖多,但經驗體力,絕比不上他們六個湖南蠻子。
丁棍洪宣嬌湊過來,在趙無謀耳邊小聲道:“爺——!是不是人太多了?”
趙無謀笑道:“是——!鬧哄哄的,搞得象菜市場似的!”
洪宣嬌低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麼多人,萬一刨出什麼東西,少了不好分,多了就算夠分了,人多手雜,其間有一、兩個不曉事的,拿出去抖騷,被公人盯上就不妙了!”
柱子周秀英湊過來低笑:“宣嬌是活回去了,得手時人太多的話……!”
把手往頸子上一拉!
說著話,轉看著在淘寶上訂來的雁翎刀陰陰的笑。
這七個太平天國遺留下來的煞物,幾近修羅,生前全是戰將,干的就是殺人越貨、土匪強梁的勾當,哪把人命當回事?
七個人訂了七把三斤六兩的彪悍精鋼雁翎刀,還想替趙無謀訂一把,被趙無謀果斷拒絕。
趙無謀咂嘴:“這樣不好吧?”
洪宣嬌笑:“不要你動手,到時由我們來,就叫周秀英和蘇三娘兩個下手,雁翎刀砍下人頭的滋味最爽了!”
陸景松感覺不妙,暗暗叫苦,低聲道:“棉花、老齊,果刻幾的事不對陣仗,一刻幾我們六個千萬不要分開,以防萬一!”
同來的湖南佬鏟子低笑:“陸老三!你多少年沒得下地嘍?怎麼膽子越來越小,前年老子跟吳家的小三爺到新疆,十幾輛大卡車人叫馬嘶,公然挖疙瘩,那叫個浩蕩,那個叫爽利,只是這票鳥人算得什麼?真到地下,這伙哈性全得死,能上來的那叫祖宗積德!”
黑狗插話:“小棉花!你能肯定這里有大墓?”
小棉花道:“錯不了,卓鳳黛的航空圖上,明顯是一個太師椅形的龍眠寶地,說是東晉南北朝時的哪個皇帝的也有可能,幸好這一程子霍秀秀不在,要不然哪輪得著我們動手?”
“秀秀要在,以她在南京的人脈,一定知道我們的動靜,肯定是要插上一手的,那時分的人就更了多了,要是卓老七走了眼,弄半天挖個空膛子就炸煳了!”齊生振接話。
孟鐵板亦在和兄弟們嘀咕:“老子自小出生在鐵心橋,不想腳底下就是寶,倒是便宜了丁棍這條狗!”
手下兄弟毛強道:“大哥!這是在我們地盤上動土,不如下山多調兄弟,把丁棍他們這票人廢掉?”
孟鐵板低罵:“你媽!蠢豬啊?
這時廢掉他們,你能找著道兒?滾!操你媽的——!”
三撥人各懷鬼胎。
兩名精瘦如猴的中年人出現在山口,其中一個叫道:“你們哪位是楚效文楚老八?”
楚效文出聲道:“是我!你是卓家的?”
出聲詢問的人道:“不錯!我是卓家的腿子陳三,他是許四!准備好了今天晚上就上山!”
趙無謀咧嘴,什麼陳三、許四?全是假名。
車隊停的地方,後面是三山夾著的山口,前面是一個百十畝的大湖,大湖再前面,就是外秦淮河。
趙無謀夾在人群中走,賊眼不停的四處亂轉,這條三山夾著的路,明顯有開辟過的痕跡,只是歲月太久,平日絕沒有人來,沿途也有倒在敗草中的石馬、石像。
孟鐵板罵道:“那個前面領路的!老子問你,為什麼要挑這天寒地凍的天氣,不如我們明年春暖花開時再來?”
陳三嘿嘿道:“春暖花開?那時你死都不知怎麼死的,就這條神道,你都不容易進來!”
孟鐵板叫道:“那是為什麼?”
陳三笑道:“聽你口音當地人,告訴你,這里養是百毒之蟲,但具體是什麼,知道的人都死了,選在大冬天動手,是因為這些東西要冬眠!”
陸景松道:“要是這墓在大山肚子里就麻煩了!”
小棉花笑:“就是在山肚子里,要不然老子早得手了,八十年代時,我家老頭在這里轉了三年,愣是沒找到入口,但也不是沒有收獲,現在人多,我們六個各帶三個人下鏟子,只要探到石階什麼的就有門!”
孟鐵板罵:“老子操——!原來你個蠻子也不知道怎麼進去?”
小棉花笑:“只要知道金剛牆的位置,我自然知道怎麼進去!”
丁棍洪宣嬌翻眼:“呆b 卵子,老子要是知道金剛牆,也知道怎麼進去,拿炸藥炸就是了!”
陸景松搖頭:“那要看這里墓的規模,若是個帝王的墓,那入口處的金剛牆可不是一塊石板,而是整條的青石或是花崗岩的石條,用糯米、蛋青、鐵汁澆死,縱深可達十多米,你們怎麼炸?”
齊生振插嘴:“好了!別吵吵了,這山雖說只得七、八十米高,比不得我們湖南,但就憑我們這幾十號人,想找到入口還是難!”
陸景松拿著個羅盤,測著方位,忽然笑道:“是這里了!跟我走!”
一群人冒著寒風,罵罵咧咧的跟著老陸,向面前的大山走了半個小時,前面的陸老三停了下來,拍手笑道:“你們看,這里原來就是龍樓寶殿!”
孟鐵板看四周是一片的荒蕪,寒風夾著漫天飛舞的雪花,沒有一個建築影子,更是破口大罵。
附在混混虎頭身體里的史紅婕低聲道:“爺——!您看!”
趙無謀也看到了,被白雪蓋了蒲薄一層的敗草叢中,入眼是一個巨大的圓形石基,直徑達到一米五、六的樣子,再往前看,二十米處,又是一個,都是石刻的蓮花,鏤以幾不可辨的神獸,想想若是這些個石基上面的建築沒毀,這間大殿定然非常的宏偉。
趙無謀把嘴一撇,南京四郊這樣的石刻非常的多,散在各處,全是東晉、南北朝的東西,石頭值個吊錢,要是值錢,早給人挖走了,關鍵是這下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洪宣嬌靠過來:“爺——!以我們太平軍掘地先鋒的經驗判斷,下面要是有斗的話,絕對是王、候級別的,東西可能非常的多,但不見得有大量的金、銀!”
那邊陸景松已經開始分派了,六個長沙的蠻子,指揮著一眾混混,散開在四周,開始用洛陽鏟探地。
胡九妹披嘴:“爺——!如不出所料,這大冢是在山膛子里的,他們的鏟子打下去,碰到的全是山石,絕不可能帶出三合土來,這是白費力氣!”
趙無謀深以為然,低聲道:“你們幾個在這里盯著,陳雪梅、楊洛丹我們三個四處轉轉!”
附身在戴軍剛、李鳳翔身體里的陳、楊兩個羅煞一點頭,跟在了趙無謀的身後,洪宣嬌道:“爺不帶件兵器?”
趙無謀把手一張,掌心出現幾粒南京特有七彩雨花石,都是直徑十二毫米的小圓珠,光潔透潤,當做武器,就算上飛機也不會有人查。
趙無謀離開了眾人,帶著陳、楊兩個,朝著一個山凹子就走,他已經用天眼看過了,那處地方大雪天霧氣翻騰,必然有異。
一人兩鬼在無路可走的陡峭山石間走了四十多分鍾,趙無謀才看到那霧氣所在,原來卻是一個大潭,那潭有如一口天然的大井,陷在四面的危崖中。
趙無謀所立斷崖的對面,有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估摸著有二米有余的直徑,霧氣起自潭中,四周並沒有冰雪。
趙無謀明白了,這處潭水,定然是溫泉,所以雪天冷熱交匯,形成水霧,正看時,一條暗青色的影子自那潭里躍起。
“媽呀!”陳雪梅、楊洛丹一把抱住趙無謀的左右臂。
趙無謀急甩兩人:“你們兩個現在是兩條大漢,別這樣抓住我!”
兩人放開趙無謀的手臂,陳雪梅道:“我們忘了,爺不好龍陽的,爺——!那青影似乎可怕!”
她們兩個現在都是靈物,已經不是一般的鬼類,對有些東西,有本能的感覺。
趙無謀笑道:“這東西以前我見過,要不是那老鬼,我早變成屎了,可惜你們是靈物,消受不了那好東西,只有便宜我了!”
南京自古有以來,都有巨蟒的傳說,並不是緬甸蟒種,而是一種青蟒,身長可達十余米,有歲月的頭頂還會生獨角,那角可是好東西,可避百邪,最能止血解毒。
“看——!它在吃什麼?”楊洛丹驚呼。
趙無謀定晴細看片刻道:“是屍褫,那玩意兒只食屍體,牙有劇毒,人沾上就死,但肉味鮮美!可惜是龍蛇之屬,耐不得寒冷,怪不得進山時,說是有什麼百毒之蟲,原來是這玩意兒,聽老人說,這東西專找大墓藏身,怎麼會漏在這里?
難道——!這墓在這潭底!”
左右看了看地勢,覺得墓在潭底的可能性不大,俊目一翻,看向對面的黑乎乎的洞口。
陳雪梅順著趙無謀的眼睛看去,猜疑道:“爺是說,屍褫是從對面山洞里跑到水潭里的?”
楊洛丹道:“不對!那洞口顯然不是天然的,似有斧鑿開辟過的痕跡,且洞口寬大,是那條蟒的還差不多!”
趙無謀摸著下巴:“那青蛟是別處游來的,貪這處溫泉,又有吃食,你們看它,已生獨角,要是在這里廝混的時間長了,此地肯定有人看到,那就會有傳言,洪宣嬌他們打聽過,以前並沒有關於它的傳言!”
楊洛丹笑:“其實爺不必管這些,過去洞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趙無謀也笑:“說的是!我們下山,去買根釣大魚,最好是鯊魚、江豬子之類的魚鈎來,這東西最好吃,二十幾年前,老鬼弄死過一條,自己吃了大半,只給我吃了幾塊,小氣的一b 吊糟,還把那角帶走了,這條似比小時見過的還大,老子有福了!”
陳雪梅道:“不如叫宣嬌,我怕我們三個捉不住呀?”
趙無謀道:“不必了,老子一個人就能放倒它!”
楊洛丹抿嘴:“爺最是護食,怕人多了和您分食!”
趙無謀微怒:“死八婆!等釣起那蛟時,給你吃一塊試試,看看老子還是護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