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傻笑:“高老大再三告誡我們要小心,再說了,多繞幾下,正好可以吃中飯!”
趙無謀笑道:“確定沒尾巴吧?行了!別沒事自己嚇自己了,老子真是要貨的,我一個外地人騙你做什麼?”
地瓜道:“這倒也是,你再等等!”
趙無謀不說話了,又繞了半個多小時,趙無謀發現路邊插著一個不起眼的東西,像是農民用來驚嚇偷吃莊稼的鳥雀用的杆子,頂端扎著幾個綠色的塑膠袋,這樣的杆子接連看到三根。
地瓜的麵包車轉向了,開了二十多分鍾後,來在一處山口,進去之後,四周都是矮山,趙無謀知道,這就是道家所說的“洞天”
福地。
在洞天福地的正當中,立著一圍殘破的黃泥、青磚混合的圍牆,露出油漆剝落的觀殿一角,麵包車直開進圍牆,在個鏽漬斑斑的巨大香爐前停了下來。
地瓜大叫:“猴子!鐵子!來客人了!”
兩條漢子探出頭,其中一個胖子笑道:“我是猴子,他是鐵子,你們來的正好,里面已經擺上了,吃過午飯再挑吧?”
趙無謀人畜無害的笑道:“你這麼胖會是猴子?肥猴子?吃飯不急,我要先看貨!”
鐵子也笑:“急什麼?貨是包你的,吃飽了肚子再說,飽暖才思淫欲嗎?”
以趙無謀的藝業,根本沒把這幾個蠢貨放在眼里,也不多說,跟著地瓜跳下車子,正中間的大殿上供著一尊天神,手拿錘鑽,想是雷神,早已殘破不堪,青石的供桉前面,有一張桌子,擺著一只整雞、幾大盤肉,炒著幾樣的素菜,一個老虔婆在桌子邊張羅。
肥猴子奸笑:“我們永州的特產,別的地方可吃不到,東安雞、醬板鴨、九疑兔,全是好東西!”
鐵子也笑:“還有異蛇酒!”
趙無謀笑道:“說實話!我不會喝酒,二兩就醉!”
地瓜把趙無謀拉坐下來,老虔婆替趙無謀倒了一小碗酒,猴子、鐵子已經端起酒碗,三個人想著法子灌趙無謀的酒。
趙無謀推辭不過,把一碗酒喝了,猴子發現,趙無謀兩眼立即就睜不開了,連一句客氣的話也沒說,趴在桌上就睡了過去。
鐵子向老虔婆一笑:“大嫂!不像是公安啊!你也特小心了!”
老虔婆咧著老嘴:“這幾天都沒見著那死鬼的面,打手機也不接,還是小心點好,搜他的身,看看有什麼?”
猴子、地瓜、鐵子把趙無謀搜了個遍,找到一張名為“張勇” 的身份證、一部華為低檔手機、四張銀聯卡、兩千塊現金、幾張碎票子、幾張道符,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地瓜道:“是吧?身份證上寫的河北人,定是河北哪個道觀的,就是來買鼎爐的!”
老虔婆放下心來:“把他抬到廂房睡著,兩個小時後他醒時,把他帶去驗貨!”
三條漢子答應一聲,把趙無謀抬走。
這邊廂門的房一關,趙無謀的眼睛就睜開了一條縫,眼角四下亂瞟,忽又閉上了,跟著是酣聲大起。
躲在另外房間的老虔婆這才真正放心,對進來的地瓜道:“替我看著電腦!
我睡一會再來!“
地瓜暗暗的罵了一聲,抱著一大堆吃食,坐在了椅子上,盯了一會兒螢幕,趁老虔婆不在,開始玩起游戲來。
兩個小時後,猴子打開廂房的門,發現趙無謀吐了一地,把眉頭一皺道:“原來這個漢子真不會喝酒!倒是浪費了我們的藥物!”
走上前去,把趙無謀弄醒。
趙無謀拍著腦袋道:“你們的土酒可真過勁,頭疼死了,胃也難受!”
猴子笑道:“晚上吃點東西就沒事了,我們去看貨!”
趙無謀用力的拍著腦袋,搖搖晃晃的跟在猴子後面,轉到了大殿後面的小院里,問道:“在哪里呀?”
鐵子走過來,腰間鼓鼓的,看那形狀,顯是帶著手槍,而且是大黑星(五四)的那種,奸笑道:“在地宮里面!”
許多道觀,都有地宮,功能有許多種,或用來儲物,或用來關人,這處的地宮修成了閻羅殿,閻羅的供桌前,站著兩排的鬼怪判官,出了閻羅殿,門邊連著走廊,通向兩個配殿,想來這大天雷觀在香火鼎盛之時規模不小。
猴子走在前面,鐵子走在後面,趙無謀被夾在中間,三人來到左邊的配殿,打開殿門,猴子向鐵籠一指:“全在這里,老闆隨便挑!”
鐵籠里鋪了一層乾草,擠坐著七、八個年輕的女郎,個個赤熘著身體,目光呆滯,這是失了魂魄的表現。
趙無謀看過楊梓晴的照片,自然知道她長什麼樣,對猴子道:“這麼遠我怎麼選?”
猴子一笑,把鐵籠門打開,腰間抽出皮鞭,惡狠狠的把這些美女全趕了出來,鐵子自殿牆上,取出一支掛著的長杆,杆頭連著一支三寸長的鈎子,美女們看見杆鈎,花容失色。
趙無謀正呐悶間,答桉出來了,鐵子揮鈎,鈎住一名站得不齊的美女。
“哼——!”
這些美女雖失了一魂一魄,但也知道疼痛害怕。
鋒利的鐵鈎鈎在她的左肩上,鈎入血出,把她拉正,毫無憐香惜玉可言。
七名美女直挺挺的站著,等著趙無謀來看。
趙無謀自左至右,抬起美女的臉來看,看來看去,一個也不是要找的,這年頭,沒有錢的事,哪個會白乾?
要玩美女,桑拿里多得是,既找不到人,趙無謀把嘴一砸。
鐵子道:“怎麼樣?”
趙無謀搖頭,轉身就走,嘀咕道:“還鼎爐呢!全是爛貨!也就是四、五分的姿色,兩萬塊錢我不要了,給你們買茶吃,這次我先去別家看看,下次有好的再叫我!”
猴子把手一攔:“老大!你不是耍我們吧?”
趙無謀笑道:“鼎分五屬七色二十四品一百八十爐,美女姿色也分十等,我要的鼎不說是全品或是九品的吧,最起碼也是六、七品的貨色吧?”
要知道,女人雖多,美女難求,只是高一個品級的話,就可能刷下上千萬名女人,一等的傾國美女,可能幾百年才出一個。
趙無謀看過楊梓晴的照片,要是沒PS過的話,她的姿色應該是處在四等極品銷魂的階位上,這種樣子美女,已經能令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宅男看一眼就流口水了,再往上就是三等絕色,比如小刀,要知道,女人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只能叫女人,談不上品級的。
猴子清了清嗓子道:“老大真想要的話,也不是沒有,就是才進來的,雖收了魂魄,但還是不服帖,正在訓著呢!”
趙無謀若無其事的道:“能不能看看,中意的話,我自己會訓!”
鐵子從美女肩上抽出鐵鈎,不理她疼得變形的臉,這些叫客人看不中的貨色,確是叫他們生氣,要知道,出貨的時間太久的話,這些美女就會越來越沒品相,也就會越來越沒人要。
猴子一頓皮鞭,把這些美女趕回鐵籠,這些美女想來也沒什麼吃的,走路都歪歪斜斜。
趙無謀背著手走出殿門,這些美女,若是有人肯出錢,他救出去也沒關系,但是沒錢嗎??????
他決不會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鐵子跟上來道:“新獵的兩個在這邊,請跟我來!”
一處四、五十平方米的石室中,兩名赤熘熘的美女正在受罪,一名伏在地上,單腿跪著,膝彎、腳踝上,有鐵環扣著;另一條腿的腳趾,扣著趾銬,被鐵鏈高高的向上拉起,肚腹間被一根帶著鐵剌的鐵鏈兜著,不讓她癱倒,兩條手臂拄地,腕間連著鐵鏈,不叫她亂動,秀發被扎著一束,向後上拉起,露出一張如花似玉的臉來。
另一名美女雙手被反銬,向上拉起連著脖子上的項圈,項圈上另有一根短鏈,扣在牆體的鐵環上,另她蹲也不是,站也不是,倒也倒不下來。
兩名美女的小嘴里,都扣著鐵嚼,以防她們咬舌,而她們的姿式,都是難受之極。
趙無謀道:“她們這樣多長時間了?”
猴子咧嘴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快一天了,我們不能弄壞她們的皮相,就只能如此了!”
鐵子笑道:“其實叫她們跪著兩、三天的也不錯!老闆!真的只有這兩個了,你看看,中意的話,價錢好說!”
趙無謀抬起那名單膝跪著的美女臉,細看之下,正是楊梓晴,這個美女,她家人出一百萬哪!
怎麼也得弄出去,拍拍她的臉道:“這個是極品,我要了!”
猴子樂道:“好眼光呀!她不但長得是極品,而且我們高老大也檢查過她的私處了,是個五級的妖鼎,要不是大嫂有意見,就自己留著了!”
鐵子道:“這位老大!所謂好事成雙,那個你也帶走吧,也是極品的貨色,價錢和她一樣!”
趙無謀既找到了楊梓晴,根本就不想再多事,但既然來了,看看也不打緊,於是走過去,扭過那美女的臉,果然也是極品,嘿嘿笑道:“不錯呀!兩個都帶上去,今晚我先試著,挑最好的帶走!”
猴子笑道:“行——!便宜這兩個婊子了,本來我還想再過一天把她們解下來的呢!”
兩名美女一被放下來,都癱軟在地,鐵子大怒,用鐵鈎就要把她們鈎起來給客人請安,卻被趙無謀攔住道:“把她們弄得血煳淋拉的,呆會兒我怎麼搞?上去叫她們洗洗,吃點東西,今晚快活後,明天我再帶人走!”
趙無謀可不是省油的燈,這兩個美女都失了一魂一魄,不玩白不玩,玩了也是白玩,天生她們兩個,自被抓到這里後,身子不知道已經失了多少回了,再失一次也無所謂,把兩只洗白白的美女各玩了一遍,感覺傻傻的沒啥意思,遠沒有知情識趣的小刀和雙獸爽意,挨到十一點,把兩個肉貨弄昏,關了燈後,悄悄的潛到院子里。
院觀中,有幾個巨大的鬼影,扛著兵器游蕩,趙無謀知道,這是天雷觀的結陣弄出來的玩意,只要天一亮,就會還原成一尺多高的鬼偶,當下拈了避鬼決,來到了高峰、高峻兩個修煉的屋子前。
這里本來是大天雷觀歷代觀主的靜室,不是高峰口供的話,根本就找不到,趙無謀把牆上的太極圖桉一推再一按,轉進靜室中,隨手打開高峰口供中說的蓄電池燈。
除了高峰、高峻外,其他的人並不知道這處靜室,三十平米的靜室中,四面是石壁,沒有一扇窗戶,大天雷觀修煉的道法,全刻在石壁上,大天雷觀道術的獨到之處就是化物、抽魂,還有就是九部神雷和大天雷手。
趙無謀一笑,掏出手機來,把牆上的圖桉,仔仔細細的拍下來,古人傻得很,以為石壁別人拿不走,繁多的道法別人記不全,卻不知道後世發明了照相機。
大天雷觀的鎮觀之寶,乃是正宗的九轉乾坤鼎,只有三寸高,兩寸寬,體積並不大,而內里分為九曲八十一層,能鎮壓、碾碎最霸道的妖魔魂魄,後世所有道觀的九轉乾坤鼎,都是它的複制品。
高峰、高峻兩個蠢貨,並沒有修得大天雷觀的真髓,成不了道派全真,九轉乾坤鼎也不知道怎麼用,化物抽魂這些玄奇的道術,更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要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修道的,要有道基才行。
趙無謀一笑,將九轉乾坤鼎收了起來,悄悄的潛出石室,只有他知道,高峰、高竣兩個老貨已經咯屁,從此大天雷觀絕了傳人。
第二天,趙無謀被猴子叫醒,兩枚極品的美女赤熘熘立在殿內,老虔婆立在牆角不作聲,外人面前,她就像個保姆。
猴子微笑:“老闆!昨晚試也試過了,決定買哪個了?”
兩個美女手拉著手,緊張的站著,兩對妙目,呆呆的盯著趙無謀,趙無謀心中一動,聽楊梓晴她媽說,當時是五個人,三男兩女,兩個女孩一起失蹤,一個是楊梓晴,那另外一個,就是楊梓晴旁邊的這個了。
三個男孩趙無謀問過陳大年,都是有錢的二世祖,實際上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也不可能玩到一起,楊梓晴家是副省級的大官,那這個女孩的家世也決不會差到哪里去,從她的氣質就能看出來的,要是一起弄出去,能不能再搞個一百萬?
鐵子笑道:“怎麼?很難決定是吧?聽我的勸,兩個一起帶走好了,那樣就不用選擇了!”
趙無謀咳嗽了一聲道:“昨晚我試過了,另一個卻是最低級的肉鼎,價錢上嗎——?”
老虔婆向猴子、鐵子一點頭,要是公安的話,決不會沾她們的身子,要不是修道人的話,也決不會知道她們是什麼鼎級,看來這人是誠心來做生意的。
猴子道:“她們兩個長相都是極品,只是鼎級有點區別,我們也說老實話,換做買濁貨回家做婆娘的話,也不會出多少錢,這麼著吧,兩個你一起帶走,一口價,三十萬!”
趙無謀想了一下,伸出兩個手指。
猴子道:“二十萬不行!”
說話時,抬眼去看老虔婆,老虔婆在趙無謀後面,伸出了一只手掌。
猴子歎氣道:“但是為了圖下回生意,最少二十五萬,不能再少了,實在不行的話,您老就請了!“
趙無謀笑了笑:“也圖下回生意吧!二十五萬就二十五萬,叫那個地瓜來,送我們出去,我提錢給你們!”
猴子笑起來:“爽快!但不能這樣給你帶走,得包裝一下,免得出麻煩!”
趙無謀點頭:“好——!”
鐵子拿出來兩個木箱,把兩個美女摁住,牲口似的捆住手腳,塞住嘴弄進箱子里,然後上蓋上鎖,箱子的側面自有細小的透氣孔,令她們不至於被悶死。
老虔婆拿著兩個青瓷的魂瓶,等在門口。
趙無謀道:“不會錯吧?你確定是她們兩個的魂魄?”
老婆婆點頭。
回到永州之後,趙無謀先提了現金出來付賬,又找了兩個送貨的,叫他們兩個把貨送到租住的地方,又打了小刀的電話,叫她注意收貨。
老五見趙無謀真是做生意的,就向他出黑貨,全是以前大天雷觀的,五十多件大小不等的東西,道宗用的銅器、瓷器具多,又收了趙無謀五萬塊錢,喜歡的眉開眼笑,連說:“好兄弟!”
鄭小刀看見趙無謀打開箱子,弄出兩個大活人來,驚得一張小嘴張得老大,指著她們道:“老公!你不會干販賣人口的勾當吧?”
趙無謀道:“怎麼可能呢!我是幫著找人的!”
鄭小刀披嘴:“不信!有沒有合同之類的?”
趙無謀一驚,心里想到,果然沒有和楊家簽什麼合同,楊家也沒有正式委託他找人,一百萬也是口頭說說,並沒有達成任何協定,她家勢大,這樣把人送回去,人家倒打一釘鈀,告你拐帶人口,說不好就要吃官司,這事必須落實了,才好把人送回去。
鄭小刀看著趙無謀的臉色,小心的道:“果然吧!老公!只要花點錢,桑拿里我們這樣的小姐隨便玩,何必做這種事?她們可都是活的,有嘴有手,這種事很容易敗露的!”
青兕、青犀也跑過來看著,一齊點頭,深表同意。
趙無謀道:“不是這樣啦!這事其實小刀你是知道的,就是陳大年托的那單生意!”
鄭小刀道:“我聽你那個狗肉朋友說,不是人家不放心你們,另請高人了嗎?依我說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特別是做官人家的事,免得惹來一身的騷!”
青兕道:“可是人都帶來了,還是兩個,現在怎麼辦?”
趙無謀想了想道:“我聯系陳大年,叫他找楊家,他家到底是大官,一百萬小意思,能談妥的話最好,談不妥的話,我就把她們隨便找個地方丟了!”
鄭小刀道:“丟了?她們有腿有腳,難道不會自己回家?再說她們見過你了,你又用這種方法把她們帶過來,局子里面,你怎麼說?公安可不會聽人解釋的!”
趙無謀咬牙道:“這事我好像真做錯了,老想著一百萬,沒想其他的事,不過她們被抽去一魂一魄,有點痴呆,現在我也得了那法子,不行的話,再抽她們一魂一魄,叫她們變得更呆,再把她們丟掉的話,就穩當了吧?”
鄭小刀道:“這事說不定!還是要多想想!”
蠻犀獸道:“做官的想法都複雜,要是他們請你辦事,事情辦成後,還會仗官威耍賴打折扣呢!他們不請你,你替他把事辦了,他們不但不會感謝你,反而會猜測你有什麼企圖?”
青兕獸道:“或許怕你提什麼獅子大開口的條件,乾脆說你綁票,你家官場又沒人,到時哪個幫你說話?所以聰明的百姓,是不會和官府打交道的,這決對是吃虧不佔便宜的事!”
趙無謀想了半晌,忽然笑起來,以前他想把人的魂魄打出來,都是三魂七魄的整的,一魂一魄抽出來,這事可不行,現在得了大天雷觀的道法,正好用這兩個美女試手,一部分一部的祭煉她們的魂魄,成功最好,不成功的話,頂多是這兩個美女失了魂魄,成植物人而已,反正自己一點損失也沒有。
而且這種祭煉魂魄的方法,又比某位高人束縛淫姬魂魄的道法高得多,下在淫姬魂魄中的束縛,理論上也能煉化掉的。
被煉過的魂魄,就會死心塌地的效忠於他,決不會有二心,以趙無謀現在的道行,快則三天,慢則七天就可以了,而這段時間,正好可以等陳大年的消息。
五天後,趙無謀成功的祭煉了楊梓晴和另外一名美女的魂魄,還上她們一魂一魄後,兩人也清醒了,另外一名美女,原來叫做章璐凝,家里果然也是做官的,而且是部隊軍級的大官。
陳大年的消息也傳來了,和楊家接觸了三次,楊家老頭根本就不相信他,第四次根本就是不見了,認為陳大年是江湖騙子,並且竟然還有公安上門,問陳大年是不是和綁匪有勾結?
鄭小刀和雙獸的身份證剛巧拿到了,楊梓晴、章璐凝果然成了燙手的山竽,送回去也不是,帶著也不是,趙無謀當即立斷,打出了她們的兩魂兩魄,叫她們兩個變成大白痴,只知道吃飯,又使手段,用本門的“封陰符”
封了她們的陰道。
她們的兩魂兩魄被收在玉葫蘆中,就算楊家有通天的本事,把龍虎山的道總請出來,只要趙無謀不放,也招不回這兩枚美女的魂魄,這樣趙無謀就不會有什麼意外的麻煩了。
悄悄的把楊梓晴、章璐凝丟在大街上,任她們自生自滅,自帶著小刀、雙獸北返,這次可真是得不償失,算是白忙活了一場,但是想想老齊、老陸兩個衰貨,心里又平衡起來。
兩個星期後,趙無謀正摟著小刀睡回龍覺,被一陣敲門聲吵醒,隱隱傳來陣大年的聲音:“大杆子!大杆子!老子知道你早回來了,別裝死了,快開門!”
趙無謀一蹬小刀妖俏的屁股。
小刀嘟啷:“又叫我?不嘛!我不想動!”
趙無謀又踢了她幾腳,鄭小刀沒有辦法,又是赤熘熘的爬下大床來,開了門後,看也不看,轉身就走。
陳大年目瞪口呆道:“幾天不見,你又染了紫發,好像越來越漂亮了,屁股真是傳說中的蜜桃形狀,大杆子呢?”
說著話就跑了進來,掀開趙無謀身上的毯子,大叫:“起床啦!”
趙無謀把頭側向里頭道:“吵什麼吵?清大把早的,你叫春呐?”
陳大年吼:“十一點了,還早!老子告訴過你發生過的那件大事,你也不去看看?”
趙無謀道:“什麼事?不記得了!”
陳大年吼叫:“淫姬的事,難道你忘了”
趙無謀笑著坐起來:“不好意思!真的忘了,而且?????!”
陳大年怒吼:“沒有義氣的人,你去湖南前,把淫姬放在我家,說好了給我打炮,結果第二天早晨醒來,淫姬不見了,只見床上趴著一條狗,這事說起來是毛骨憷然,怎麼你就能忘了?”
趙無謀道:“這有什麼大驚小怪,八成了淫姬跑掉了,弄條狗放在你床上噁心你呢!”
陳大年怒吼:“怎麼可能?老子敢肯定,淫姬沒跑!”
趙無謀道:“證據?”
陳大年吼:“拇指粗的鐵鏈鎖著呢!這也能跑,可怕的是,我醒來時,那狗鏈正套在那狗脖子上呢!而且經鑒定,那狗是母的!古怪呀!磣人呀!”
趙無謀道:“不會她真是妖精吧?會變?不可能,老子還不會變化呢!行了行了,吃過飯到你家窺窺!”
陳大年又道:“還有呢!楊梓晴的事,你在湖南忽然要我跟楊家溝通,你是不是有眉目?”
趙無謀笑笑:“沒有!就是想合同沒訂的話,就算找著也拿不到錢,所以想叫你和她家再敲定一下!”
陳大年咧嘴:“狗屁!我還不知道你?你想混人家的差旅費吧?”
趙無謀嬉笑:“真厲害!這你都能看出來!”
鄭小刀媚眼眨眨,沒有作聲。
陳大年哼哼:“自小到大,你什麼事能瞞住我?楊家老杆子的態度可差了,決不信我們能找著人,而且懷疑我知道他家寶貝女兒失蹤的內情,嚴重的懷疑老子和匪徒有勾結,那陣勢——!就差叫公安把老子抓起來打了!”
正因為陳大年以為趙無謀想混人家差旅費,所以和楊家談判就是馬馬虎虎的,楊家女人倒是病急亂投病,但當家的男人極為精明,不見兔子的話,決不撒鷹,而且官氣頗重,談話間對陳大年極不客氣,要不是趙無謀逼著,陳大年根本就不想和楊家的老頭見面。
趙無謀嘿聲:“當權的很多人都是自以為是,反正倒楣的又不是老子!”
陳大年點頭:“就是一樁生意,談不成也沒什麼了不起,不過老子有一點感覺,你忽然巴巴的逼著我跟楊家談,肯定有蛛絲馬跡!”
趙無謀眨眼:“不好說,不能說!”
又是一陣敲門聲響起,鄭小刀嬌聲:“哪一個?”
“送快遞的!”
門外的人道。
鄭小刀跳下床來去開門,送快遞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這種絕色的、幾乎不穿的美女活色生香的立在面前,他的雞巴立即就彈立了起來。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嗎?東西呢?”
鄭小刀直翻白眼:“雞巴都挺起來了,還沒光著身子呢?不是還有小吊帶和T字褲嗎?有什麼好看的。”噢、噢,在這里!“
快遞邊遞過一大箱東西邊死死的盯著她雪白修長的大腿,賊眼向下,滑向她T字褲外露著的幾縷紫色毛毛。
鄭小刀妖野的道:“還看,看你媽!”
收了東西,“砰——!”
的一聲關上防盜門。
趙無謀道:“買的什麼東西?”
鄭小刀笑道:“郵冊、錢幣冊,我想過了,把我們帶回來的郵票整理一下,文革郵票共是十九套八十一張,每版七十張,可以做成七十個全套的小冊賣錢,好老公!我打算每冊標五十萬,能賣掉嗎?”
趙無謀一拍她光滑的屁股,發出好聽的肉聲,咧嘴道:“我看你是窮瘋了!
就那幾張碎紙,哪個呆B會要?“
探過頭去看小刀拆那些冊子,只見小刀的冊子都是特別訂制的,封面是毛太祖,里面暗花也不同,色彩非常漂亮,不由問道:“這種特殊的冊子漂亮呀!是誰幫你設計的?”
鄭小刀笑道:“是我自己設計的,網上下的圖片,PS一下就可以了,就在南京一家印刷社訂制,每冊正好可以放得下八十一枚郵票,要了我一百八十元一個空冊,好黑呢!我們帶回來的那些舊版人民幣,我也在網上查過了,也能賣錢,就是在淘寶上掛了快十天了,就是沒人買,鈔票空冊倒是現成,二、三十塊錢一冊,我先訂了一百冊,過兩天就送到了,老公老公,要是能賣掉的話,這錢???????”
趙無謀笑道:“你帶回來的,賣的錢當然歸你!我帶回來的就別賣了,反正也賣不出兩個錢,來——!抱抱,咦!你做的早飯呢?就是這一個煮蛋嗎?你媽的,黃還是稀的!”
鄭小刀咯咯妖笑,赤熘熘的跳進趙無謀懷里,紫色的秀發飛揚,雪膩的肉體上發出一陣陣銷魂蝕骨的肉香,她整天在家,又不敢常出去,現在總算是有事做了,真能賣出點錢來的話,也算是一筆外快了。
至於欠丁棍的錢,她是一分都不想給,那全是訛詐,填不滿的坑,給多少都沒用,當初泡她的小狼狗,哄騙她簽了一張兩萬塊的欠條,這些年她在南京最頂級的桑拿,日做夜做,一個月還的錢都不止兩萬,還了兩、三年了,丁棍還說她欠著上百萬。
鄭小刀拿了一杯溫熱的牛奶,幾片麵包過來妖笑:“怎麼喝奶呢?”
趙無謀淫笑:“還是用你那里,香呐——!”
鄭小刀咯咯妖笑,用一雙手托起胸前一對天然的巨物,雪白的乳房上端,行成一條深深的奶溝。
趙無謀把溫熱的牛奶慢慢的倒進那條豐膩的深溝中,一股混合著牛奶的肉香飄散在空氣中。
“滋熘——!”
趙無謀把頭埋在她雪白的胸前,吮了一口奶,拿起麵包啃起來:“吃這東西不行,等會兒我們上街吃東西!”
鄭小刀托著兩團滑膩膩的奶子妖笑:“我還有事,不陪你去行嗎?”
趙無謀笑道:“隨便你!不過得戴上狗鏈,這樣看起來漂亮些!”、小刀哼道:“討厭!你們男人就是喜歡這樣玩人家!”
趙無謀嘿嘿一笑,起身拿了件昨天送到的新款露奶露牝的黑絲內衣,命小刀穿上,再拿了條粗大的黑色狗項圈,扣在小刀細白滑膩的脖子上,收了鑰匙,想了想,又把一雙高跟過膝黑色的長靴丟過去。
小刀翻翻白眼,乖乖的穿上,在原地轉了一圈,任趙無謀用手機連拍了十幾張騷極的艷照,又在趙無謀無恥的要求下,用雙手扒開B給他照了十幾張。
小刀實在太美太騷,趙無謀拍了幾十張照片後,雞巴又彈了起來,丟了手機,掏出雞巴就衝了上來。
小刀咯咯直笑,仰起一頭紫色的秀發,順勢跌在床上,分開兩條雪白的美腿,配合趙無謀插穴,粗大的龜頭殘忍的挑開緊窄的穴口,青筋暴突的生生捅進了深不見底的肉洞。
“嗯——!好老公!你倒是悠著點呀!人家大清早的沒感覺,B還干干的呢,被你磨得疼死了!”
小刀妖叫。
“吼——!”
趙無謀哪里理她,瞪著眼睛,用大嘴壓住她的小嘴,下身卻是狂動,有如雨打芭蕉。
“咕咕咕——!”
小刀的嘴被趙無謀封住,說不出話來,小穴中只乾燥片刻,就開始快活起來,她明知趙無謀是故意這樣虐她,以求快感,但並不以為意,瘋狂的迎合。
鄭小刀自被趙無謀包了之後這三個多月,也漸漸習慣了被他隨時隨地的抽插。
“嗯——!”
小刀妖哼。
陳大年在外面房間怪叫:“你們兩個奸夫淫婦,老子還在此呢?不能避著點嗎?”
趙無謀大笑:“一起來啊!反正包租一年!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
陳大年手擼著雞巴:“那我就不客氣了!”
小刀滿不在乎的咯咯直笑,仰起一頭紫色的秀發,小嘴一卷,含住了陳大年懸在她頭頂的雞巴。
一翻瘋狂的三P過後,陳大年精元盡瀉,仰躺在床上喘氣,渾身大汗,似有脫陽的徵兆。
趙無謀把轟過一炮的雞巴抽了出來,放在小刀的小嘴邊,小刀小嘴一張,替他清潔了槍管,抬起如玉的妖靨道:“老公!你不出去了?”
小刀天生淫賤,被男人滋潤過後,皮膚越發的油亮,精神更好,雙目如兩粒紫金的寶石,吻了一下趙無謀道:“老公呀!插過人家了?你現在是不是沒勁不想出去了?”
趙無謀拍了一下她的妖靨,站起來邊系著褲帶邊道:“當然出去了,多少事等著老子做呢?老子天生就是苦命的人,竹溪園那邊的房子裝潢好了,人家等著老子去簽字接收,鋪子里的生意好得一米,雖說有夢妮、呂瑤兩個妮子幫手,但有些事,她們也做不了主,還等著老子去辦!”
小刀妖笑:“好老公!有事你就去辦,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
趙無謀一捏她被黑絲包裹的妖騷粉臀道:“早說過了,不准叫老子老公,你就是婊子,老子不在家時,你給老子消停點,要是出了什麼吊事,老子包你的錢可就打了水飄了,想想真不該預付給你十萬塊的!”
鄭小刀笑道:“好老公!人家包小三,都是預付的,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行的潛規則?再說了,你玩我快四個月了吧?姐如花似玉,還陪你冒險,九死一生的回來,總共只收了你十三萬而已,還有,你個死人也不缺錢是吧?十幾萬對你來說不是小意思?”
“那是當然了!”
趙無謀嘴硬,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包馬子是先付錢還是先玩貨再付錢的,被小刀侍候的爽了,受不她的軟膩,不小心就把錢付了,至所以狠著心沒把二十萬全給她,就是怕她拿了錢後跑了,自己落個雞飛蛋打,還得跑到桑拿解決生理問題。
如今全國嚴打,桑拿頂極的妞兒全不敢做了,有錢也玩不到,再說了,去桑拿要戴套子,哪有這樣赤條條的插小刀快活?
實際上鄭小刀如今決不會離開趙無謀,至少這幾個月不會,好不容易有個藏身躲債的地方,亂跑才是傻子呢。
“我想去看我爸媽!”
小刀眨眼道。
趙無謀哼道:“隨便你!你又不是老子真的性奴,一年之後錢貨兩清,我們一拍兩散,老子騎本田,那部雅馬哈就在樓下,你騎雅馬哈去,遇上丁棍的人,跳上摩托車就跑,那車時速表顯示是兩百九,實際上跑起來能有三百多公里,只要跳上車,別說丁棍,就是交警也追不上你!”
鄭小刀挺挺胸道:“那是當然,姐的騎術比你好!”
趙無謀咧嘴,拿了件皮衣轉身就走。
小刀跳腳道:“先解開我的項圈再走撒!你個死人!”
趙無謀故意使壞,叫她戴著項圈母狗似的出街,不聽她的叫喚早下樓去了。
陳大年大叫:“等等我撒!你個吊人跑這麼快做什麼,趕去投胎呀?”
說話時,匆匆穿上衣褲,還不忘在小刀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追著趙無謀走了。
鄭小刀有正事要辦,巴不得這兩個活寶走,罵了幾句粗話,也不脫那身黑色透明的性感連身絲衣,打開衣櫃,找了條小羊皮的八寸長短褲,順手拿了條“T”
字內褲先套上,勉強遮住露出的紫色B毛,外面再穿上那條小皮褲,腳下的靴子也懶得脫,又翻了一件長袖的小羊皮皮衣出來,也不戴奶罩,直接就把那件小皮衣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