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橋監獄,一陣鐵鎖的響動,重犯牢門打開,一個身著小羊皮夾克的高挺冷艷女人走前面,後面跟著獄長、一名身著紫紅夾克、身材修長的嬌俏的美人兒和一個消瘦的男人。
冷艷美女冷哼:“陳斌!你們三個到底是國家一級武士的手段?什麼人能在片刻之間同時放倒你們三人?別跟我說是柴老大做的?”
陳斌低聲下氣的道:“首長!您老說笑了,怎麼可能是柴老大呢?放倒我們的是一個小年輕,招式不明,出身不明,我發誓南京道上從來就沒有這號人,應該是過江的強龍!”
說著話,用眼看向旁邊的美女,意思求助。
所有國家的機構,幾乎都有外圍組織,這些人替政府辦事,卻不能算是公務人員,都是社會上招的凶漢。
比如老百姓深惡痛絕的城管,這規舉自明代就傳了下來,老話的說法就是“趟子手”,趟子手的角色藝業不凡,卻又品行不端,為政府辦事的同時,以欺壓百姓為能事,陳斌就是這類人。
穿紫紅色夾克的正是上校徐青,向陳斌看了看,接聲道:“嫯姐!破甲就在南京,這事若是破甲,再是陳斌這樣的一百個上來也不是對手喲!陳斌做事向來都是比較可靠的!他也是認識破甲的,這人既不是破甲,那一定可疑,我們不妨查一下?”
趙天嫯冷哼:“老七?哼——!天下象老七這樣的怪胎變態有幾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三個見人家得了些許錢財,想黑吃了人家,不想卻碰到了硬手,能有這樣身手的,我們惹上豈不是麻煩?”(趙老七的故事請看本人的《妖魅迷城》)
陳斌道:“話雖這麼說,當時我們就是覺得這人可疑,想上去盤個道,不想那人暴起發難,您說說看,要不是做了虧心事,干什麼這麼心虛呢?首長!我贊成徐上校的建議,得派人查一查!”
趙天嫯微怒,嬌野的罵道:“可疑你媽的B,徐青你這個小浪蹄子,背著我和老七偷嘴,你和陳斌什麼關系當我不知道?他是八極門下的外門弟子,按八極門的輩份敘的話,得叫你一聲師姑,就是吃了點小虧就抓著不放了?叫你們查的正事呢!”
徐青吐了一下舌頭,看了陳斌一眼,抬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陳斌幾欲痛死,然不敢作聲,吸著氣道:“首長!丁棍是失了心瘋,柴老大的判斷是中邪!至於已經收上來後失蹤的賬款,我們真查不到!”
趙天嫯哼道:“我找過柴關兵,這個老王八蛋絕屬胡扯,長春門的這一支只是和我們結盟,並不是我們的下屬,決不會用心的查,七彩蛇雖然能干,但她管著長春門在整個江南省的全部生意,包括一家高級的私人會所和旅游公司、賓館、桑拿、醫院、房地產開發等等一、兩百個公司,亂七八糟的地下生意,實在顧不過來,要不是我的面子,她早就撂挑子了!”
陳斌囁囁的道:“首長聖明!所以我只得向您推薦好友來代管丁棍的事務,只要您把他弄出來,他一定會為您肝腦塗地的,至於以前丟掉的錢款,我忽然也有了辦法!”
趙天嫯一揚吊梢柳葉眉:“說——!”
陳斌嘿笑:“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說是通貨膨脹,以前借錢的人,不管是不是能一次還清的,利息都要多加一成,就是九出十四歸,您看怎麼樣?”
趙天嫯冷笑:“這事我不管,你自己向你的好狗黨交待,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要是你推薦的狗黨辦事不力的話,我要叫他加倍蹲苦牢!”
陳斌笑:“這事包在我身上,石佛比丁棍還狠,小菠蘿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其他七個人,也是心如鐵石的狠貨,把他們幾個弄出來,整合一下丁棍以前的殘兵,過年前就能把批賬收回來!”
趙天嫯道:“那是最好!”
徐青低低的和陳斌道:“既是這樣的好事,你南京地頭又熟,怎麼不自己接了這差事?也好私底下多抽點頭子?”
陳斌低聲:“我的好師姑,你當我傻呀?逼人家還債的事有這麼好接的?
得硬起二十分的心腸,燙手的山竽啊?我推薦石勇這個沒人性的東西出來,一是交了差,不用再查以前根本查不出來的賬,二來石勇被判了十五年,現在只是蹲了一年多就能出來,能不念著我的好?只要每月丟個百兒八十萬的,也夠我快活的,何必自己受那種勞累?,再說了,若是方便的話,搞些黑吃黑的勾當,盡可往這種人身上推,平白的丟了許多干系!”
徐青白眼:“只顧著自己的好,也不想著我?枉叫我替你說了許多的好話?還有!還想著做黑吃的勾當?要是碰到前天的杆子,叫你再搞個灰頭土臉的!”
陳斌奸笑,就在走道里輕輕的幫徐青敲了幾下肩,巴結的道:“好師姑!
怎麼可能忘了您,石勇的份子我全給您還不成嗎?每月一百萬夠您老零花的吧?”
實際上把石勇幾個弄出來,石勇可是答應他每月給他一千萬的份子錢。
徐青似是享受著般的道:“這還差不多!說吧!前天那人怎麼回事?”
陳斌嬉笑:“以我的判斷大不了就是倒斗的,得了一背包兩百多萬的錢,本來想黑他一下,想不到現在倒斗的也是這麼扎手了!”
特攻大隊青鋒組只管威脅到政權的,倒斗的事沒興趣,那是各地公安文偵隊的事。
徐青微笑:“給嫯姐猜個正著,你個王八蛋不要只顧著自己搞外快,也多費點心做正經事,否則的話,惹著嫯姐大怒的話,你只能替人做保安了!”
中國的時局和歷史上的北宋有的一比,建國以來重文輕武,縱算藝業絕世,文化課不行,又不在軍警口子,就只能替人家做保鏢或是保安了,或者混黑道,習武的前途都不怎麼光明。
象陳斌這些被國家某些機構收編,雖然不是政府公務人員也不是什麼事業單位的人員,實際上沒有執法權,然盡可以拉大旗做虎皮,小日子過得油亮光鮮,又怎麼會不在乎這份差事?
陳斌年紀雖比徐青還大上幾歲,卻低頭哈腰,討好的道:“是是是!小師姑教訓得是,我這不是做正事了!”
趙天嫯忽然回頭:“一對姑侄拉在後面鬼鬼祟祟嘀咕什麼呢?還不快跟上!”
監獄長把三人領到一間警員休息室,向趙天嫯一哈腰:“首長!我把人提出來?”
趙天嫯一揮手。
五分鍾不到,一陣鐐銬聲音傳來,陸續走進來九個人,身體壯碩卻無精打采的,領頭是一個一米八五左右的大漢,膀闊腰圓,一臉橫肉,正是黑道上出了名的大梟石佛石勇,本身藝業了得,是空手道黑帶九段巔峰,按中國的說法就是武流級的高手,其藝業可以和省級大梟柴關兵分庭抗禮,可能還高些。
八極門的太師祖丁威城,江湖人稱丁老怪,也是九老興共的九老之一,而且是九老之首,國家現在采用的軍體拳、警用擒拿等武術格斗手段,全部出自他們八極門,直接掌控中央警衛廳。
陳斌把石佛推薦出來,就是想吞掉長春門在江南的地下勢力,不僅僅只是替特攻大隊收賬而已,江南這塊太肥了,偏門生意是日進斗金,不能總給長春門的草包柴關兵長久霸著吧?
陳斌的心思,趙天嫯怎麼可能猜不到?
說起來這個陳斌心機也夠深的,既想吞江南這塊地下世界的肥肉,又不想八極門出頭,引起本門和全真也就是和苟、周兩家太子的衝突,真是一舉兩得。
然特攻大隊青鋒、寒沙、婁光三個特別行動組剛剛成立,什麼地方都需要錢,而且昊天、勾陳、龍淵三個原來的中隊人數又擴了三分之二,如今的局勢有如北宋年間,冗官冗兵冗員,看似一片的繁榮,實則暗流洶涌,國家用於維穩的費用每年呈幾何級的規律在增長。
國家撥款遠遠不夠,什麼地方都需要錢,所以明知放出石佛後,地下世界會有大的震蕩,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趙天嫯只把媚眼一瞟,立即哼道:“不錯嘛!在重刑犯的大牢里也有女人玩,看來這監獄得整頓整頓了!”
監獄長忙解釋:“首長!真不是我們看管不嚴,這事說來話來,關系到長春門下張艷麗四個,不說也罷!”
趙天嫯聽說是張艷麗,忽然興趣大起:“說說看!那騷貨把你們怎麼了?”
石佛頂著滿腦門子的汙穢之氣恨恨的罵道:“今早我被蒙了眼睛,強迫給女人舔奶頭,然後頭腦發昏,似有什麼不好的冰涼氣體流入體中,跟著渾身無力,就是這樣嘍!”
監獄長陪笑:“他們囚犯說不清楚的,起先一撥十二個人比他們還雷堆,現在癱軟不起,有如死狗!”
趙天嫯一笑:“七彩蛇在采補!反正他們也是囚犯,死便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石佛大怒:“怎麼這樣說呢?囚犯不是人嗎?”
趙天嫯似笑非笑:“你過來,我看看,若是你本身藝業不在,我們再找他人!”
石佛的空手道學自日本伊賀流,並不明白中國道派的一套,抖了抖腕上鐵銬:“沒事!過一、兩天應該就能好!”
陳斌喝道:“要你過去就過去,廢什麼吊話!”
石佛剛要發怒,身後的小菠蘿忙推了他一下,向他使了個眼色,以他的感覺就是舔女人奶頭時被人強行灌入了大量的冰涼氣體,本身並沒有損失什麼。
石佛立即明白小菠蘿的意思,現在還不是發火的時候,所謂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
趙天嫯把兩根雪白的蔥指搭在石佛的脈門上,臉色微微一變。
石佛的經脈中是驚濤駭浪,被人排了滿滿的一腔的穢晦雜氣,通常采補,無論是男采女還是女采男,沒有個一年半載的,根本不可能被鼎主排如此之多的雜氣在體內,張艷麗這個婊子排了這人一腔子的雜氣,並且是幾個如此之多,難道汲了蠻牛的精元了嗎?
好在石佛只是被人做了馬桶,本身並沒有損失什麼,這更和通常的采補大相徑庭,再看其他幾個人,也同石佛一般,趙天嫯眼神古怪的看著面前的幾個人形馬桶,對張艷麗忽然好奇起來,盡管她和張艷麗是老相識了,現在忽然感覺摸不透七彩蛇了。
陳斌緊張的道:“首長!沒什麼不對吧?”
當然有不對了,只是並不防礙做事,大量陰穢之氣的灌入,會使人更加的暴烈,反而更利於做惡人。
趙天嫯收回蔥指,似笑非笑的道:“沒事!我會用軍方的名義把他們征用,徐青自會辦理手續!”
石佛等人大喜過望,打起精神一條聲的表忠心。
趙天嫯把手一指:“還有十天就是大年三十,陳斌給你們做了擔保,若是你們收不上來筆錢,加上陳斌湊做十個,一齊送到重刑監獄去!”
在此之後南京是雞飛狗跳,丁棍雖死,然上報的欠賬者的名單、資料全部都在,石佛接手後,手段比丁棍還要慘烈十倍。
松山真人許紹成騎上那區烈馬,一口氣跑回熙和路的一幢小別墅中,喝開大門衝了進去,直接把那匹蹄腿亂踢的黑馬牽到大廳中,一聲暴喝。
那匹黑馬倒在地上,片刻之後不見了,大廳的地板上,伏著一具雪白的人形,奶頭、騷穴銀光閃閃,被人穿著鋼環,絕色的頭臉上勒著馬具,鼻翼處也是一個鼻環,小嘴張合,卻是卡著嚼鐵,說不出話來。
松山使了個解法,絕色美人背上的鞍具並頭臉上的纓絡立即變幻,雪白赤裸的身體上,勒著蠻腰皮帶,頭臉上佩著的抹額,手腕、腳踝處是四個三寸長的護具,既現了人形,松山拿起馬鞭就打。
孫靜妍不敢躲避,直挺挺的跪著,由著馬鞭抽在雪膩的姻體上“噼啪”作響,妖俏哀聲道:“求真人不要打了,賤蹄並沒有做錯什麼?”
松山真人恨道:“方才那個少年,你既是認識,為什麼不提醒我?害我丟人不算,還失了千辛萬苦祭煉出來的萬魂幡,如此一來,貧道就弄不過茅修遠、李思淳那幾個可惡的老牛鼻子了,不唯如此,那串玉葫蘆也丟了,這趟損失不小,你個騷蹄子如何不該打?”
孫靜妍哀聲道:“真人!只是前兩個月,我和妹妹被放出去野調,被他同時玩過,實在不知道他叫什麼,更不知道他這麼厲害,要是知道怎麼敢不提醒真人?”
松山真人鬼眼轉了轉,心想也是,以孫靜妍這種姿色的鼎爐,若是與那人熟識,怎麼也會被那人收了去,當下緩聲道:“倒是錯怪你了!”
孫靜妍忙道:“不敢!縱算沒錯,真人要騎要打請隨便!”
松山真人輕踢了她一下:“起來吧!過來替我沐浴!”
孫靜妍低眉順眼:“是——!”
站起身來,扶著松山進入浴室,幫他脫去衣物。
孫靜妍先放著浴缸里的熱水,跟著跪下修長的雪體,張開櫻桃小嘴,含住松山的老吊,雀舌靈巧的挑開雞巴上的包皮,舌尖微微頂住馬眼。
“哼——!”松山真人舒爽的哼,一泡憋了半天腥騷的尿液尿到絕色美人的小嘴里,這是他的習慣。
孫靜妍努力的抬起天鵝般細長的脖子,似是品著仙露似的吮吸著他深黃色的尿液,快完時伸出一只雪手,輕按在他的會陰處,助他把最腥騷的一截尿放干淨。
松山真人機靈靈打了一個尿顫,孫靜妍知道他完了,張開小嘴吐出雞巴,復翻卷小舌,把龜頭各處的尿漬舔舐干淨,然後張開嘴給松山查看。
長期的喝尿、吃屎、吮臭腳、舔馬桶,已經令孫靜妍不知道惡心為何物了,於她來說只要不毒打、不挨餓、不罰跪已經心滿意足了,落在了那種地方,只有一天天的苦挨著等死,人生已經毫無意義。
松山真人抬起她的俏臉,看她的小嘴里沒有一滴尿液,方才滿意,牝獸是不能把主人的尿液吐掉的,冷哼道:“進來吧!”
孫靜妍扶松山坐進浴缸,用熱水澆著他看起來並不老的身體,沉默不語。
松山真人似是自言自語的道:“想知道你妹妹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孫靜妍眼睛一亮,她和妹妹原是雙胞,自出生開始到被捉之前,分開的時間加起來絕不會超過一天,然知道絕不能問,復又低垂眼皮,仔細的洗著松山的身體。
“她被張鏡湖騎去西藏了,若不是北京精神病院的張起靈忽然失蹤跑到墨脫,今天我也不至於慘敗,我的萬魂幡加上他的銅甲屍,足可橫行天下,丁威城、李思淳、徐本善算個老吊。縱算幾個加到一起,也得灰頭土臉!”
松山自言自語,於他來說,眼前這個美女就如同牲畜一般,沒有思想沒有智商。
孫靜妍默默的聽者,頭腦里想著趙無謀的影子,叫她不安的是,妹妹此行必是十分凶險,松山、張鏡湖這類人她清楚的很,遇到危險,只會用她們去填災,決不會救助她們。
而此時,遠在雅魯藏布江邊上,大雨如注,山路窄滑,車輛不能行,一道黑色的閃電,穿過林莽,苦苦的追著兩天前從縣城出發的一個人。
趙無謀一覺睡醒,左右兩邊都是光滑的肉體,兩名絕代的美人兒蜷縮在他的身體兩側,一回江寧竹山路,就叫人替他送來了一張兩米寬的大床。
鄭小刀溫柔的道:“老公!你醒了?”
“嗯——!”趙無謀算是回答。
鄭小刀手輕輕的撫著他的身體,滑向他的下身,鑽入被口,找到他的軟塌塌的雞巴,慢慢的放入嘴里。
王瑞兒前幾天被人茶毒甚深,回來時趙無謀給她服了一粒松山的丹丸,並助她調養,否則非得大病不可。
鄭小刀最是好奇,也要了一粒服了,然她已是通靈之體,松山的丹丸對她沒有作用,倒是浪費了。
王瑞兒也有感覺了,朦朧的睜開媚眼,掙扎著爬起身來,卻發現最好的位置被小刀占著了,沒奈何,只得伏身去舔趙無謀的奶子。
趙無謀忽然想到回來時小刀這個婊子神態有點鬼祟,伸手到檔下,撫著她的妖頰:“小刀!這幾天我沒在家時,你背著我偷人了?”
鄭小刀大驚失色,忙爬出被子:“天地良心,我被你包著就是你的人了,怎麼敢偷人?”
趙無謀不信道:“那你為什麼慌張?”
鄭小刀知道瞞不過:“好老公!我家那片拆遷了,說是要復建大報恩寺,卻只給了我家六十萬的拆遷補償,我爸媽老了,不想去荒無人煙的谷里住安置房,所以...所以我把你放在我這兒的錢用了!”
平常的拆遷戶敢鬧、敢打持久戰,小刀可不敢,若是叫丁棍的人知道,所有遷拆款將會分文無收,全得償還所謂的欠款,所以不管好壞,急急的拿了錢走人。
趙無謀先前勒索王昌生,得了三十萬現金,又在朝天宮賣斗里的古董,得了二萬,還給了她十萬,當時全放在小刀的包里了,事情過後,也沒想起來拿回來,聞言問道:“不是給你十萬了嗎?還花了我多少?”
鄭小刀怯生生的道:“全花了!買了白鷺花園一套一樓帶院子的兩室套花了一百萬,還有兩萬多我給我媽了,他們兩個老了,舊房拆遷一時找不到活做,又沒有勞保,得生存呀?饒了我吧!下次不敢了!”
趙無謀忽然心中一動,自己家老頭不在了,只有一個老娘,現在也老了,是不是也要買一套一樓帶院子的房子?
這樣老人出入方便些,也能滿足老娘養魚養花的愛好。
鄭小刀看著趙無謀的臉色,不知就里,跪在床上,等著懲罰,不過再怎麼樣,也比借道上的高利貸強,更何況她現在是舊賬未清,又怎麼能借到新賬?
趙無謀果然發火了,怒聲喝道:“婊子!竟然亂用我的錢!”
“下次不敢了!我發誓一定還你!”
小刀看著趙無謀猙獰的面孔害怕了,丁棍的手段她是常常領教的,知道金錢面前無美女。
“不許穿衣服,面對牆跪著!”趙無謀喝道。
鄭小刀哭泣著赤條條的爬下床來,老老實實的面對牆跪著,雙手背在身後。
王瑞兒小臉都嚇白了,緊緊的抱著被子微微發抖,她也知道欠人家錢的可怕,被人逼債時那可真是九死一生呀,沒人會念著你是不是美女。
趙無謀惡狠狠的挺著一條雞巴下來,摸出一個寬大的黑色帶鋼釘的狗項圈,按住小刀的頭頸,給她扣了起來,又用一個指銬,銬住小刀兩根雪樣的大拇指,再用一個黑色的眼罩,把她一雙明眸蒙了起來。
鄭小刀哭叫:“好老公!饒我!我再不敢了!”
趙無謀哪里肯聽,一根冰涼的馬嚼塞里她的小嘴里,小刀頓時喊不出來了,感覺被趙無謀摟在懷里,不停的捏弄,卻並不感覺疼痛,正奇怪間,勐聽趙無謀喝道:“你個騷浪的蹄子,竟然敢背著老子偷人,看我不揍爛你的屁股!”
“啊——!什麼?偷人?我沒有啊?”小刀呐悶起來,但不容她多想,雪白的屁股被趙無謀抬起,額頭點在昨天剛鋪的厚厚羊毛地毯上,跟著屁股一麻,“啪——!”的一聲淫糜的肉響,根本就不疼,趙無謀是早晨沒吃飯揍人沒勁?
趙無謀拿著一個薄如紙片般的黑色小牛皮拍子,“啪啪”的拍在小刀如汪著一汪水的肥嫩粉臀上,弄得她滑膩的臀肉直抖,伸手一摸,肥膩的感覺萬分的舒服。
“嗚嗚嗚”雖然不疼,小刀還是恐懼的悶哼,把被按在地毯上的頭直搖,意思是不敢再偷用他的錢了。
“哼——!還不承認!你個當代的潘金蓮,千人騎萬人跨的淫騷貨!說!偷的是哪家的杆子!我打——”趙無謀手一動,又是“啪——!”的一聲肉響。
“嗚——!”小刀浪哼,屁股被揍得陣陣麻癢,高高抬起小穴緊張的微微翕合,竟然不受控制的流下了蜜汁來。
“咦——!騷嘛!難怪會偷人?說——,急巴巴的跑回家,是不是給你家老頭捅了?”趙無謀把手伸進小刀的蜜穴里掏挖,弄得小刀是一片泥濘。
“不是!啊——!”小刀含煳的哼,自己是偷用了他的錢,不是偷人了,還說她跟自己的老子……?
這都是哪跟哪的事喲?
“把腿叉開跪好!老子倒是要看看,還反了你了!”趙無謀罵罵咧咧:“說——?是不是你家老頭捅了你?”
鄭小刀快崩潰了,然怕趙無謀再發凶狠,忙用力點頭,“哼哼”稱是。
趙無謀笑道:“果然如此!你個小浪B!”
說話時,一條滾燙的雞巴緩緩的插進了溫潤的小穴里,直沒到雞巴根部。
“嗚嗚嗚!”小刀徹底懵B了。
雞蛋粗細的龜頭凶狠的挑開粉紅色的穴肉,二十公分的巨吊時快時緩的捅入再抽出,龜頭處深深的冠溝帶出騷穴里晶瑩透亮的點點蜜汁。
鄭小刀的蜜穴喚做“蜜蕊藏香”,每被人干到發瘋處,一陣陣如蘭似麝的體香飄散在空氣中,這騷貨本是淫魔一族,發情時的體香本就有催情的作用,現在她完全被趙無謀開發,這種體香更濃,引得那邊的王瑞兒情不自禁的把手摸到騷穴處。
趙無謀抓著鄭小刀兩瓣如水一般的股肉,發瘋般的衝剌,肉胯衝擊在小刀的粉嘟嘟的屁股上,發出銷魂的“啪啪啪”聲響,回頭一看王瑞兒,立即又有了主意,對著王瑞兒喝道:“你也不是好東西,給老子過來!”
王瑞兒是被人打怕了,忙赤條條的爬下床來,被趙無謀拉到鄭小刀的面前,喝令叉開一雙雪白的大腿,背著雙手露著騷穴,兩片B唇微微跳動。
趙無謀之所以肯把王瑞兒帶出來,不但是她生得絕色,而且跨間的騷穴也有名堂,喚做“瓠香蝶舞”,每當性奮或是緊張時,整條花徑激烈顫動,帶著兩片陰唇振動,如蝶起舞,也是難得一見的玄鼎,最合雙修祭煉,否則趙無謀吃飽了撐得?
鄭小刀的秀發被拉起,嚼鐵被拿下,耳邊傳來暴喝“舔——!”
鄭小刀不敢不聽,跪著抬頭,去舔王瑞兒顫動著的小穴。
“哼——!”王瑞兒緊咬櫻唇。
鄭小刀跟趙無謀之前,是南京頂級桑拿的頭牌婊子,這行活做的好不好,全靠一條舌頭,鄭小刀為了多賺錢還高利貸,曾狠下苦功,這條舌頭如毒龍般的翻江倒海,十八般武藝施展開來,王瑞兒哪里忍受得了,一股晶瑩的騷汁忽然如箭似的彪了出來。
王瑞兒渾身無力,但沒有趙無謀的同意,卻也不敢癱軟在地,一股異於小刀的體香,自她的穴中飄散。
“嗯——!哼——!”
鄭小刀被射了一臉,騷穴中被雞巴凶狠的捅插,這時也到了,蜜道中騷肉緊緊壓縮。
“啊——!”趙無謀大叫,一泡精液射入小刀的體中。
鄭小刀瘋狂的性交,渾身香汗如雨,不到二十個平方的臥室里混合著兩名絕色大美女的體香,趙無謀倒在柔軟的純毛地毯上愜意的攤開四肢。
鄭小刀已經被插懵掉了,彪出陰精後,無力的跪伏在地毯上。
王瑞兒忙爬到趙無謀身前,伏下身來,蹶著雪白的屁股,張開小嘴替他清潔槍管。
趙無謀搖手:“好了!再清的話,老子又要硬了,溫柔鄉是英雄冢,說得一點也不錯!”
半晌,鄭小刀緩過一口氣來,跪爬到趙無謀身邊:“好老公!那些錢我會還你的!”
趙無謀解開她的指銬,把她摟在懷里,在她碩大的奶子上又舔又吸,心不在焉的道:“什麼錢?噢——!算了,已經懲罰過了,還不還的無所謂!”
“什麼?”鄭小刀大喜過望“這就算懲罰過了?”
“是啊!不過這只是次,以後想起來時,還要慢慢懲罰!”趙無謀懶懶的道。
“是-!老公!小刀已經是你的人了,隨時等著你的懲罰,隨時蹶著屁股等著你操!”鄭小刀狐媚起來,只是這樣懲罰的話,她是求之不得。
“尼瑪!就是一年的合約,一年到時,我們錢貨兩清,一拍兩散!”趙無謀道。
“不要嘛!人家欠你的錢呢!不還清的話人家一輩子心不安,願意做你一輩子的小母狗來還清欠款!”鄭小刀妖聲道。
王瑞兒也懵掉了,弄不清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系,這時呐呐的道:“我可以加入嗎?”
鄭小刀不說話,看向趙無謀。
趙無謀笑:“行——!我給她二十萬玩她一年,包吃包穿包住,你要是想加入,我也給你二十萬玩你一年,也包吃包穿包住,或者拿五千塊錢給你,就算這兩天的嫖資!”
王瑞兒媚眼一轉:“行唄!我加入,不過能不能預支半年的肉資!”
鄭小刀哼道:“老公!不要理她,你看她賊眼直轉,一定沒有好事給她錢叫她走人!”
趙無謀笑:“什麼跟什麼嘛!都是婊子,做的錢貨兩清的事,為什麼要厚此薄彼?哎呀!小刀、瑞兒,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好玩的事,教你們一段口訣,然後依著我的法做,我們三個玩三修!”
鄭小刀、王瑞兒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隨便——!”
感覺不對時,兩女對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
趙無謀正要開始,王瑞兒手機響了,這是趙無謀給她的一個舊貨,號碼還是以前的,當然她以前的手機張艷麗早還趙無謀了,只是趙無謀隨便找了個理由,只說移動營業廳有人,出去晃了一圈,把她的卡插到舊手機里給她就騙過了瑞兒。
瑞兒嬌聲道:“小玲呀!什麼事?”
那頭傳來同樣嬌媚的聲音,不過語氣惶恐:“瑞兒!有多余的錢嗎?”
瑞兒道:“沒有啊!怎麼了?”
小玲淒苦的道:“以前要賬的丁總被他們公司調到外地了,新來了一個石總,帶著馬仔找我要錢,架式比以前的丁總狠十倍,揚言要是過年前還不上這兩個月的利錢,下我的腰子賣掉!我可怎麼辦喲!”
瑞兒嚇得花容失色:“小玲!我真沒有噢!我奶奶還住著醫院等著錢手術呢!要是有一定借你!”
這邊小刀的手機也響了,小刀拿起來,聽筒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喂——!小刀姐!我是陳舒呀!我和樂卉家的拆遷款全還了石總還不夠,現在每人還短著一百多萬,你家不也拆遷了嗎?拿到拆遷款了?拿到的話借我一點呀!我一次性還清,以後我再幫你還石總的利錢怎麼樣?”
小刀披嘴:“小舒子!我們好象不熟喲!”
陳舒求道:“好小刀!幫我過了這關,下輩子我做牛做馬的還你,你不知道,石勇那個王八蛋,說是現在通貨膨脹,不能一次還清的,以後利錢要加兩成,現在能一次性還清的,連本利的也要多收兩成,我可怎麼辦喲!”
說話時已經哭了起來。
陳斌要是聽到,一定要大罵石勇了,講好了加一成的,到了石勇這就加了兩成,這多出來的一成,自然給石勇吞掉了。
鄭小刀看了一眼趙無謀:“小舒子,我不但欠人家錢,還偷了人家錢,剛才還被人狠狠的懲罰,我也是自身難保喲!對不起!我實在幫不了你,掛了!”
鄭小刀掛下時,忙把GPS定位關了,同時提醒瑞兒,也關了GPS定位,想想看不保險,把手機關掉,拆下內置卡道:“好老公!等會你出去時,能幫我重辦個手機號嗎?”
趙無謀笑道:“沒有問題!瑞兒你呢?”
王瑞兒把頭直點,也學著小刀,關機抽卡,她們兩個現在身上一分錢也沒有,要是被人找到,不死也要脫層皮。
趙無謀心中不解,丁棍那個呆B不是被自己做掉了嗎?
怎麼還有人要錢?
他不知道的是,這是一個龐大的跨省跨國公司,並不是幾個混混湊起來就敢收人家高利貸的。
見兩個絕色的騷貨忐忑不安的收了线,趙無謀嘻嘻笑道:“好了吧?好了跟我修行!”
瑞兒愁道:“那我們吃飯、穿衣怎麼辦呢?我現在可是一件衣服、一毛錢也沒有,不好出去的!”
小刀笑:“我和老公在這里好幾個月了,吃飯都是下面精菜館送,人家都已經習慣了,老公用支付寶結賬,就是要每天要點好了才行,衣服在天貓上買,老公說了,每件衣服一千以下他付賬,一千以上得自己出!”
瑞兒大喜:“這樣啊!那我也能叫他老公嗎?”
小刀笑:“你叫就是了,不過你後進門,是小妾懂嗎?”
瑞兒狐疑的點了點頭。
小刀賊笑。
既然有地方躲,兩個騷貨現在決不會出去亂晃,那趙無謀說什麼她們就做什麼了嘍,鄭小刀還在暗暗慶幸,幸好沒用她或是她家人的名字買房子,她用的是去永州時,解語花替她辦的兩張假身份證中的一張,連姓也改了,就算高利貸公司本事通天的找公安查,也查不到鄭小刀的藏身之處了。
趙無謀打了一張字紙來,上面寫著:茲有王瑞兒騷貨一枚,願把肉體以二十萬人民幣的價格,充抵給債主一年,一年之內由債權人肆意玩弄,不准反抗,如有違反,截留尾款等等。
整篇文字淫穢不堪,文理混亂,反正就是把她當做肉貨牲畜典當一年的意思,王瑞兒看了一下,笑出聲來,拿筆在上面簽了名字,又依趙無謀話,印上的手印和唇印。
趙無謀把字紙收起,拿起一捆錢來,往瑞兒面前一丟:“這是預付的半年賣肉錢,點好了,少了不賠!”
瑞兒想不到趙無謀這樣,笑了起來,也不清點,一把抱住他親了起來,卻被趙無謀拎起來丟在床角。
鄭小刀披嘴,滿臉的不樂意。
趙無謀又拿了一刀百元的大鈔丟給小刀。
“哎呀!還有我的?”小刀大喜,也想撲過來親他,被他如法炮制,和瑞兒丟在一處。
趙無謀道:“不要膩著老子!下面陪我玩游戲!我說一句,你們跟著念一句,十遍之內,還記不住的,老子要毒打她的屁股!”
“是——!”兩女又是異口同聲。
趙無謀叫她們跟著學的,卻是玄清心經的雙修法則,經起風雲動,既奪天地造化,必為天地所妒,屋外是雷聲大作,乒乓球大的冰雹撲天蓋地的砸了下來。
一男兩女漸漸的沉浸在玄之又玄的美妙境界中,赤條條靈肉交合,忘情雙修,哪管他天塌地陷。
南京到底是靈地,人口眾多,那天雷可不敢滅了大眾,一個小時後漸漸的收了天雷、冰雹,跟著下起漫天的大雪來。
直到下午四點多鍾,三人收功,趙無謀聞到一陣的臭味,不由叫道:“什麼吊東西?”
鄭小刀掩鼻道:“是瑞兒!”
趙無謀、鄭小刀全是通靈之體,再有進益,所排出來的是汙穢之氣,王瑞兒根本就沒有什麼修為,玄功後排出來的卻是腥黑的粘液,沾了一身,厚厚膩膩的,十分惡心。
趙無謀大罵:“一定是你來時給人家喝尿的,說——!還有沒有吃過人家屎?”
王瑞兒看著自己身體上布滿著的黑色粘液,也是大驚,連連干嘔:“吃是吃過!哎呀!也是被逼的沒法子啦——!嘔——!不過就算是吃屎,也沒這麼難聞!”
趙無謀一臉的猙獰,拿皮帶就去抽瑞兒屁股。
瑞兒邊躲邊叫:“好老公!千萬不能打!一打的話就落的滿床的了!”
趙無謀邊抽邊恨道:“小母狗!看你還敢亂吃人家尿屎?”
“哎呀呀——!好老公!人家不敢亂吃屎了!”王瑞兒大叫。
鄭小刀叫道:“好了!太難聞了!快叫人來收了吧!”
趙無謀戲弄了一陣瑞兒,叫她去浴室洗澡,自己打電話叫清潔公司來收拾,卻拿著兩張面膜丟在客廳的桌上:“呆會兒給老子敷著,你們兩個的吊臉現在被老子買斷了,不要叫人看了去!還有!要習慣穿衣服,這樣整天光著象什麼話?”
鄭小刀白了他一眼,是他一回來就叫她們脫的光熘熘的,不過他說的也對,她和瑞兒全是絕色,身材又高,一個蹲屋里還能解釋,兩個蹲在一套房子里,被人看見就吃驚了,定會傳出去引人注意,當下媚笑:“老公說的是!以後你不在家時,我們收快遞、拿飯菜也要把面膜敷著,以免給您造成損失!”
“老公!你說什麼?是對我說嗎?”瑞兒在浴室里叫。
趙無謀喝道:“你個小母狗!叫你媽的B,什麼人的尿都喝,呆會兒洗干淨後,去刷一百遍牙,小刀監督,少刷一遍抽十鞭!”
鄭小刀微笑、王瑞兒也不說話了,明知趙無謀變態也不敢反抗,洗干澡之後,兩人穿了衣褲,瑞兒真的乖乖的刷牙,小刀真的拿著一條鞭子、搬著一張凳子在邊上監督。
小刀、瑞兒感覺,這樣長期的和趙大杆子呆在一起,總有一天也會成變態,而且是受虐狂加暴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