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謀幾乎要崩潰了,年底的工作真是難找呀,每個人都知道,縱算要離開公司,也要等拿到辛苦一年的年終獎金再說,哪像趙無謀,快到年底了,還往外走人。
再找不到工作,就沒法向寡母交待了,趙無謀甚至有搶劫的衝動,但是不出那家公司的話,被上司刁難的日子更難過,想挨到年底順利拿到年終獎似乎也不大可能。
真是一分錢逼死英雄漢,趙無謀萬般無奈之下,牙一咬,走向了一家專門介紹苦力的小仲介公司。
推開仲介的房門,一個老頭頭也不抬的道:“找工作?”
趙無謀道:“是——!有合適的工作嗎?”
老頭道:“年底了,所有的工程都停工了,明年再來吧!”
趙無謀走投無路,也走得累了,坐在了老頭面前歇腳,不甘心的道:“就沒有急著要人的公司?”
老頭抬起頭,看了看趙無謀道:“有倒是有,就怕你不敢去!”
趙無謀笑道:“有什麼不敢的?只要有工作干就行!”
老頭盯著他的臉道:“我說了你可別害怕!鴻幸大廈要招四個夜班的保安,開出的價碼可不低,三千塊一個月,還交五險一金!”
趙無謀笑道:“這是好事呀!我怕什麼?”
老頭一本正經的道:“我明著跟你說吧,聽說那大廈鬧鬼鬧得厲害,是凡做慣保安的都知道,你是生手吧,這事我有言在先,你真想做的話,可別後悔!”
趙無謀是身無餘財,急著等錢過活,忙笑道:“不後悔,不後悔,只要有工作就行!再說了,有鬼我也不怕!”
老頭歎了一口氣道:“小年輕,你也別不信邪,話我可是說了,你真要做的話,我就打電話了!”
趙無謀道:“你打電話吧,對了,仲介費怎麼算?”
老頭還算厚道,笑了笑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大廈已經把仲介費付了!”
趙無謀笑道:“那敢情好,什麼時候可以上班?”
老頭苦笑道:“我打完電話聯系好後,你就可以過去了,那邊正等著人用呢!”
鴻幸大廈管理部,周信明面前站著一字排開的站著十四個保安,個個臉色難看,其中一個道:“周總!不瞞您說,這大廈的鬼實在厲害,白班還行,晚上我就不干了,畢竟小命要緊呀!”
周總吼道:“白班?白天這大廈里面全是人,要你們做什麼?就怕晚上有人偷東西,還有部分公司加班加到十一二點也算正常,你們一個個不肯值夜班,我要你們這些廢物做什麼?”
一名保安低著頭道:“要不是年底了,我們就都不干了!”
周總歎了一口氣,要是都不干,他也麻煩的很,總不能自己白天黑夜的跑來看大廈呀,於是改成安撫的口氣道:“你們說說看,到底是什麼鬼這麼凶?”
一名保安心驚膽跳的看了看四周,生怕說話被鬼知道,小聲的向周總道:“是日本鬼子,足足有一個小隊三十多人,您老要是不信,可以問問其他人!”
其他幾個值過夜班的人一齊點頭,這些吃過虧的人,身體上都有被鬼弄得狼狽不堪的傷口,去醫院看也看不好,正苦著呢。
周總歎氣道:“大廈剛開業不久,許多樓層還沒有公司租,要是這事傳出去,已經租樓層的公司也會搬走,以前怎麼沒有?”
一名保安小心的道:“以前其實有的,就是我們不知道真相罷了,以為都是偶發事件,十三樓的一個漂亮女文員自殺,難道你不知道?”
周信明道:“她是失戀,和大廈有什麼關系?”
另一名保安道:“那十四層的那個做保險的女孩呢?”
周信明道:“聽說是生意失敗!行了,你們也別疑神疑鬼的了!”
又有一名保安拉開衣袖,給周信明看胳膊上流著黑色膿液的傷口道:“老總您看,醫院治不好的,我只傷了手臂,其他的人傷在各處的都有,這大廈自建開始,就聽說就死過幾個民工,不信你調大廈以前的檔桉看呀!”
周信明已經看過檔桉了,俱說這里以前是侵華日軍的一個駐地,日本投降後,一小隊三十六個人,全部在此地剖腹自殺,怨氣甚重,大廈修建前,這里是一家工廠,晚上也沒人,起建的時候,真的死過六七個民工,包工頭怕麻煩,都是私下用錢解決的,並沒有見報。
周信明看著那傷口噁心,背著手在這群人面前走了兩圈道:“你們都不肯上夜班,叫我怎麼辦?”
保安隊長張雷道:“周總,之前我們死了一個人,嚇跑了十幾個,您老不是一直在招人嗎?”
周信明道:“死的那個是突發精神分裂症,自己撞牆死的,不過說起來,你們幾個也算是膽大的,撐到現在也沒跑,我一直在招人是不假,但是年底了,外地人都回家了,當地人又不可能在年底找工作,知道行情的,也不肯跑到這兒來上夜班,這可怎麼好喲!你們好歹幫幫忙,挑兩個膽大的,替我值值夜班怎麼樣?夜班費算雙份的工資!”
十幾個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齊搖頭,這些人都給鬼弄怕了,要不是想挨到年底拿年終獎,可能早跑光了。
周總又歎氣“唉——!今天你們沒人站出來,就都不准走,直到有人肯站出來值夜班為止!”
十幾個保安聞言,低頭的低頭,沉默的沉默,誰都不肯主動站出來,他們都領教過那些鬼的厲害,沒有一個敢逞能的。
正在無可奈何時,老闆桌上的電話響了。
周總拿起電話:“喂——!老朱呀!我托你招的人怎麼樣了,什麼?今天來了兩個,不錯不錯,同意上夜班嗎?啊——?他們說沒問題,有鬼的事你沒跟他們說吧?什麼?已經說了,你怎麼就這麼三八呢?啊——!他們兩個都不怕?那好那好,你立即叫他們兩個到我這來報導!讓他們打的來,費用算我的!”
周總放下電話,對面前的保安道:“沒用的東西,不是有人敢來嗎?既然是新人,我還不用付那雙倍的夜班費呢!你們全是廢物,真要是不敢干了,來年農民工大量涌來時,你們一起給我滾蛋!還站著干什麼,給我干活去!”
一行保安心里想著年終獎,聞言也沒有一個頂嘴的,忽拉一聲全散了。
二十分鍾後,周信明接到了兩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一個當然是趙無謀,另外一個叫做齊生振。
周總看也不看兩人的檔桉,客氣的把兩個招呼坐了下來道:“情況你們都瞭解了吧,這事信就有,不信就沒有,可能是值夜班的人想多詐我幾個錢!”
齊生振笑嘻嘻的遞過打的票道:“這世人哪有什麼鬼?老闆,這是打的票!”
周總拿過來看了一下道:“三十塊錢!從老朱那邊到我這里沒這麼遠吧?哎呀!算了!夜班從晚上九點到第二天早晨八點,你們看看,今天能開工嗎?”
趙無謀道:“沒問題!”
齊生振涎著臉道:“那個——!老闆,我也不瞞你,我才從號子里面出來,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你能不能先預支我幾百塊錢用用?”
周意看了一眼齊生振,甩了三百塊錢給他,問道:“你以前犯的什麼事?”
齊生振接過錢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下地干活時,動靜大了點,搭伙的兄弟跑掉了,我倒楣被公安逮住了,因為也沒有什麼太值錢的東西,那地也不是太古老,所以被整個三年就出來了!”
周總奇道:“你下地干活是正常的事,公安抓你干什麼?”
齊生振咧嘴一笑道:“老闆——!看來你真不是在道上混的,我說的是盜墓呀!”
周總“噢——!”
了一聲笑道:“難怪你不怕鬼!你馬上開工有問題嗎?”
齊生振笑道:“當然沒問題!我正愁沒地方住哩!”
周總的心定了下來,按了按桌上的電鈴,對講機里傳來嗲到骨子里的嬌媚聲音:“周總!什麼事呀?”
周總軟頭骨頭都酥了,對著桌上的對講機道:“有兩個人到我們公司,你拿兩份空白合同來!”
對講機那頭嬌媚的聲音道:“好的周總!我立即來!”
趙無謀現在耳目特別的靈,立即就聽到高跟鞋踏著地板的“啪啪”
聲,由遠到近的傳來,聽那步伐,就知道是一名高佻的美女。
果不其然,片刻間,一名漂亮的秘書小姐走了進來,雪白的臉頰冷若冰霜,穿著上白下黑的辦公裝,雙手捧著一個檔桉夾,腳上踩著一雙高邦的高跟皮鞋,修長的大腿上,勒著冬天穿的特有的黑色羊毛緊身襪,嬌媚的叫了一聲:“周總——!”
周總看著那女秘書高高聳起的胸部道:“陳雪梅呀——!不是叫你把奶子露半個出來嗎?怎麼只能看到一點溝,太不性感了,以後不准這樣,把合同拿出來,給這兩個人簽!”
女秘書白了這個頭發半白的周總一眼,踩著高跟鞋,姿式優美的走到老闆桌前,檔桉夾里拿出兩份空白檔桉,俯身對趙、齊兩個道:“在這簽字,一式兩份!每人簽兩個名就好了!”
她這一俯身,一股甜甜的體香就鑽進了趙無謀的鼻子,趙無謀一抬頭,看到了那條迷人的胸溝,兩瓣雪白的乳肉,晶瑩剔透,不由吹了一個無聲的口哨,跟著向那溝里吹了一口氣。
女秘書冷冰冰的白了趙無謀一眼,回過頭去。
齊生振拿起合同看了看道:“怎麼是三個月嗎?工資也不對呀!”
周總笑道:“試用期三個月,試用期間內,工資減半,也就是一千五百塊錢,試用期間,公司不替你們交五險一金,沒有休息天,試用期滿後,才能轉正,轉正後,才能享受正式員工的待遇!”
趙無謀哼道:“試用期三個月?這麼長時間?還沒有休息天?”
周總拿起一個古怪的遙控器,對著漂亮女秘書的大腿間按了一下,笑著對趙無謀道:“那你簽不簽呢?”
漂亮的女秘女“嗯——!”
的哼了一聲,咬著嘴唇看了周總一眼,兩條大腿根不安的夾了起來。
齊生振拿起筆來,飛快的簽了名字,趙無謀歎了一氣,也把自己的名字簽了。
周總欣賞著陳雪梅夾緊著雙腿間的騷態,指著趙、齊兩人對陳雪梅道:“很好很好,既然字都簽了,陳雪梅——!把他們的身份證複印一下,建個簡單的檔桉,然後帶他們去保安室,向張雷交待一下,告訴張雷,他們兩個今天晚上就開工,叫張雷把要說的和他們交待一下!”
陳雪梅忍著下身的酥麻,從檔桉夾中拿出兩張空白檔桉,遞給趙、齊兩個人道:“填空題,這是筆,就在這里填,照片以後補,把身份證拿出來給我!”
齊生振也不老實,遞過身份證時,握住了陳雪梅雪白的手掌捏了一下,陳雪梅怒目瞪了他一眼,拿過兩個人的身份,跑去影印機前複印。
周總呵呵對齊生振笑道:“剛才你拿的三百塊錢,會在你工資里面扣除,也就是說,下個月十五號,你能拿到一千二百塊錢!”
齊生振叫道:“這也太扣門了吧?那打的三十塊錢怎麼算?”
周總嘿嘿笑道:“怎麼算?算利息唄!陳雪梅,複印好了就帶他們去上班!”
秘書小姐陳雪梅的臉上,已經泛起一片潮紅,羞恥的望了周總一眼,猶豫道:“但是——?”
說著話,又夾了夾兩條大腿,那兩條修長的大腿根處,有東西在微微顫動。
周總壞笑道:“沒什麼但是——!這也是對你的磨煉,還不快去?”
陳雪梅在這里工作,每個月能拿六、七千塊錢,工資可不低,聞言只得無可奈何的應了一聲,對趙、齊兩個嬌聲道:“跟我來!”
趙無謀跟在陳雪梅身後,靈敏的耳朵里,傳來了一陣陣如蜂鳴般的馬達聲,聲音就從陳雪梅的肉檔間傳出,傻子也知道陳雪梅這會兒檔間塞著的是什麼東西。
齊生振嘿嘿笑道:“美女!你走路姿式好奇怪呀!老夾著褲檔干什麼!”
陳雪梅頭也不回的嬌野罵道:“關你吊事!你沒在其他公司做過事嗎?不該問的不要問,問多了對你沒好處!嗯-,嗯嗯——!這個死人,怎麼把檔位調這麼大?還讓不讓人活了?”
說著話,走路的姿式更怪了,雙腿發軟,像要癱倒的樣子。
趙無謀一笑,趕上兩步,伸手摟住她的細腰,鼻子一嗅道:“奇怪呀?怎麼有一股女人發情時的氣味?”
陳雪梅被檔間的東西搞得不行,趙無謀又實在不是討厭的男人,就勢倒在趙無謀的懷里,小聲道:“死人!你難道還看不出來,明知故問!”
趙無謀在走道中,放肆的把手探進陳雪梅的跨間,發現大腿內側的黑色羊毛襪都濕了,再向上,摸到一寸左右赤裸的滑膩粉肉,再向上卻摸到了一個鐵質的東西,不由把手停住了。
陳雪梅的冷臉早裝不起來了,紅著臉小聲道:“是貞操帶,鑰匙只有周總才有,平時我只能穿開檔的褲襪!好隨時給他玩弄,嗯——!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呀!摸摸我屁股好嗎?”
趙無謀明確的知道,陳雪梅是在發情,檔間給人勒了那東西,想自慰都不行,像她這種樣子憋得久了,性欲會越來越強的,一旦拿掉貞操帶,都是不知滿足的性交,到最後可能會發展成不知羞恥的牝獸。
既然的美人相約,趙無謀的怪手,自然如她所願,在她被羊毛緊身襪包裹著的渾圓屁股上不停的游走,羊毛襪並沒有把她的臀部完全包裹起來,還有大片滑涼粉膩的嫩肉露在外面,給趙無謀大快朵熙。
齊生振笑道:“狗男女呀!走道里也敢做這事?保安室到了!”
說著話,也想上前揩油,卻被陳雪梅躲開。
趙無謀依依不舍的拿開放在人家粉臀上滑膩膩的股肉,向後退了一步,和齊生振站成了一排。
陳雪梅回頭,千嬌百媚的瞟了趙無謀一眼,推門向里走。
齊生振向趙無謀咧嘴一笑道:“過癮吧?”
趙無謀微笑,抬手手來,去嗅指尖留著的那一抹肉香。
齊生振歎氣道:“現在的中國,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些美女只要有錢賺,叫她們做什麼都行!”
陳雪梅在保安室耍起威風來,忍著跨間的酥軟,用一只雪白的手指指著保安隊長張雷的鼻子道:“張雷——!你竟然開了兩台油汀睡覺?你又敢偷懶是不是?”
張雷忙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向陳雪梅敬了一個禮道:“秘書大人好!我哪睡覺了,就是眯了一下眼而已,這兩個就是新來的大膽?”
趙無謀假裝不知道的道:“什麼大膽?”
陳雪梅上前就是一個暴栗,嬌叱道:“別胡說八道,你們幾個都不肯上夜班,人家來了不好嗎?咦——!就你們四個人?還全窩在屋里,其他的人哩?”
張雷五大三粗的漢子,被陳雪梅釘了個暴栗後,卻不敢生氣,巴結的道:“梅姐!你看看都幾點了,七點鍾了呀,他們都下班了,大廈里各個公司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我們四個挨到九點,也得換班了!”
陳雪梅嬌哼道:“你多大了呀?還叫我姐,不怕把我叫老了?你們這群豬,就知道換班睡覺!來——!介紹一下,這是保安的白痴隊長張雷,這兩個是——?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齊生振笑道:“我叫齊生振,雷哥多關照!”
趙無謀也道:“我叫趙無謀!以後多關照!”
張雷壞笑道:“當然關照了!”
陳雪梅介紹了雙方,也不再多話,向張雷嬌叱道:“周總要你把要做的事交待一下,新人才來,你不要玩鬼!要給人家做個好榜樣,那個——!哎呀——!
嗚——!你們都認識了吧?那麼我回去了,拜拜!“
說完話,夾著大腿,忍受著穴內一陣緊似一陣的可惱酥麻,扭著屁股就走了。
張雷對著她的背影低聲罵道:“騷貨——!小母雞——!天生挨操的貨——!定是姓周的又用遠程跳蛋玩她,嗯——!狐假虎威!總有一天,干得你哭爹叫娘!”
趙無謀道:“雷隊長!有什麼向我們特別說明的嗎?”
張雷翻了翻眼道:“有什麼好說的?把制服穿起來,上班時間從晚上九點到明天早晨八點,每班要巡兩遍樓,發現小偷就抓,發現鬼就閃,就這麼多!”
齊生振笑道:“那吃飯怎麼辦?”
張雷道:“怎麼辦?自己去對面買,周老闆有說供應工作餐嗎?十塊錢一份,不想吃盒飯的,可以自己從家里帶,這里有微波爐!”
說著話,眼睛向樓上直瞟。
趙無謀道:“有什麼事嗎?”
張雷笑道:“也沒有什麼,怎麼周老闆到現在還不走呀!上去一個看看,我家里有事,還想早點走哩!”
其他三個保安,看著樓外烏黑的天空,都不肯上樓,神色也變得不安起來,其中一個對其他兩人道:“上去一個看看沒什麼的,你們別瞎緊張?才七點,不會這麼早出來的!”
另外一個道:“要去你去,二呆被嚇瘋的那次,就是晚上六點半,姓周的該死,他不走我們就走不掉了!唉——!”
張雷罵道:“全是沒膽鬼,陳騷貨不是晃著屁股上去了嗎?你們還不如一個女人!”
第二個保安道:“那是她沒看到過,要是看到過,我敢打賭,她決不會再留在這里干的,她個娘們倒是命好,十天上班九天不來,難得一天來的話,還是早早就下班了,今天要不是老闆訓我們話,她和老闆頂多三點鍾就走了,蒼天呀!保佑我下輩子投胎做個美女吧!”
齊生振笑道:“我家在外市,回不回家無所謂,四位大哥要是有事,盡管先回去辦事,我在這頂著,周總要是問起你們,我就說你們巡樓去了!”
看了一眼趙無謀道:“你也可以先出去吃飯,等會兒換我睡覺!”
四個保安聞言,一齊向齊生振投來感激的目光。
張雷飛速的脫下保安制服,直夸齊生振道:“真是好兄弟耶!革命的好同志,那我們不客氣了,客氣就顯得假了,周總問起時,你就這麼說,你要睡覺的話,里面有床還有空調,就是要當心,哎呀——!真是多嘴,兄弟們——!撤——!”
齊生振好笑道:“就是要擔心什麼呀?是怕被老闆發現我偷懶嗎?”
張雷吱唔道:“是呀是呀,你們當班時,記著穿制服拿警棍,我們走了,拜拜——!”
臨出門時,一個保安小聲道:“老闆才懶得來哩,就是怕睡到半夜被鬼搬下床!”
趙無謀是一字不漏的聽到了,臉上不由微笑了一下,脫了外套,順手把張雷換下保安制服慢慢的穿在了身上,他現在練習了兩塊“龍甲”
上的東西,身上的煞氣,已經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了。
身上的陽氣、煞氣要是總處於施放的狀態,是很耗精神的,以前趙無謀吃得特別的多,就是身上的陽煞之氣收不起來,現他他懂得了收放之道,平日沒事的時候,自然把身上的陽煞收斂起來,慢慢的聚到丹田處,以做到聚精還元的效果,提高自己的修為。
齊生振也拿了另外一個保安脫下的制服來穿,邊穿制服邊向趙無謀一笑道:“你不去吃點東西?”
趙無謀笑道:“這幾天我老吃盒飯,吃得膩了,我們兩個相見也是朋友,不如去對面小館子炒幾個菜,叫服務員送過來吃吃!”
說著話,掏出身上僅有的四十幾塊錢來,想想了一下道:“就炸個花生米,一碟韭菜,拿兩瓶啤酒怎麼樣吧?”
這就是趙無謀身無餘財的原因了,有點錢財,總是會大手大腳的花掉,這個壞毛病,就算是現在落魂的時候,還是改不了。
齊生振笑道:“我剛從老闆那里預支了三百塊錢,今天我請客,你在這兒看著,我去對面炒菜過來!”
趙無謀道:“怎麼好平白無故吃你的哩?還是我請客吧!”
齊生振笑道:“別客氣了,以後我們兩個一起上班的日子有的是,明天你回請我就是了——!”
說完轉身就走。
趙無謀笑了笑,不經意的抬起手來,手上留著陳雪梅身上濃烈的雌性苛爾蒙的誘人體香,忽然神情一動,心中暗道:不好,那話兒來了。
趙無謀來得匆忙,更不是捉鬼專業戶,身上並沒有什麼好物事,只得從鑰匙扣上,解下一個同治年間的銅板來,又從牆角拿了一個啤酒空瓶,匆匆的把一張報紙迭了迭,做成瓶塞,向總經理辦公室的方向就走。
陳雪梅把趙無謀、齊生振兩個帶去保安室後就回到了總經理辦公室,一進門就丟了檔桉夾,嬌聲道:“周總——!你干嘛把跳彈的檔位調得那麼大呀?搞得人家難受死了,差點在兩個小保安面前出丑!”
周總嘿嘿笑道:“怎麼樣?舒服吧?過來——!”
陳雪梅嬌聲道:“嗯——!”
用兩只漂亮的手掌前後捂著肉檔,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那姿態模樣,叫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噴血。
周總毫不廢話的道:“口交——!”
說著話,把手中的遙控器,開到了最大的一檔,“嗡嗡”的馬達聲更響了。
“哎呀——!”
陳雪梅妖叫,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不顧羞恥的掀開短裙,銀亮貞操帶的細孔處,雪白的漿液不受控制的往外直淌。
周總笑眯眯的半躺在豪華舒適的老闆椅上,津津有味的欣賞頂級美女陳雪梅的恥態。
“嗯——!呀呀——!我要來了!好人,再快點再快點,千萬不要停呀!”
陳雪梅性奮的把雪白的雙手探在自己的肉檔內,在貞操帶外面直搓,可就在要來沒來之時,馬達聲徹底消失了。
“哎呀——!難受呀!給我嘛!”
陳雪梅從峰頂跌落,不由大失所望的跪坐在地毯上。
周總壞笑道:“口交!讓我滿意了,我就給你真的!”
陳雪梅高興的道:“好周總——!您說話可要算數喲!今天至少給我高潮十次怎麼樣耶!”
說著話,小狗式的順著地毯爬了過去,用光滑的臉蛋,拱開周總的兩條大妥,小嘴湊進了他臭哄哄的褲檔間,一股老年人特有的體臭傳了過來,陳雪梅不由又想起了趙無謀身上那股好聞的雄性苛爾蒙的美妙味道。
陳雪梅是周信明半年前大廈剛開業時招來的,本來就比一般的女孩子風騷,應聘時穿的超短裙幾乎蓋不住屁股,有被調教的天賦,骨子里的奴性也強,人長得也非常漂亮,身材也是一級棒,所以周總決定把她調教成私奴,以娛晚年的夕陽生活。
周總起初按一本調教手冊對陳雪梅調教時,是希望她越騷越好,性欲越強越好,卻不料想陳雪梅的潛質一經刻意的開發,就變得像一頭喂不飽的母狼,和周總做成人游戲時索要無度,甚至趁周總不在時,偷偷的和辦公室其他的男人瘋狂性交。
周總知道她四處偷嘴後,也不介意,就是特意從小日本訂購了一大套調教用品,其中就有這一條特制的高品質不鏽鋼貞操帶,他還有許多調教項目要在她身上試驗。
為防陳雪梅偷嘴後削減性欲、影響了進一步的調教,周總就在她的肉檔間,鎖上這一條貞操帶,日夜讓她憋著,不給她私自瀉身,同時也防止了她沒事到處放騷。
陳雪梅用溫潤的櫻桃小嘴,熟練的從褲子拉鏈的開合處,銜出周總那條興奮而軟塌的老吊,心里不住的大罵,奈何現在除了這條老吊之外,自己的私處連個筷子也插不進去,盡管這條軟蟲不好用,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強。
周總低頭看著紅艷艷的嘴唇,包裹著黑黃老雞巴的樣子,滿頭半白的頭發都感覺興奮,這張小嘴不能說不巧,吹裹含唆間,褲檔底下,那股舒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要是這張小嘴含的是只年輕的小鳥,可能早就一飛衝天了。
陳雪梅抬頭瞟了一眼這個有錢的老人,吐出含在小嘴的軟塌塌的玩意,用一只雪手拎住龜頭節奏的輕輕抖動,玩起手上的飛機技巧,小嘴再向下,去舔那懸著的蛋蛋。
兩個矇矓的影子立在陳雪梅的身後,隨著天色越來越暗,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赫然是全副武裝的日本兵,左邊的一個日本兵吸了一口氣道:“唆嘎——!
小野君,這只中國母豬大大的美麗,是不是抓回去,大家的快活!“
小野君點頭道:“喲西——!川田君,正應該是這樣,支那人不配擁有這樣的美人!所有美女,都應該為我們偉大的大日本皇軍服務!”
周總勐的抬頭一看,發現了兩個端著三八大蓋的日本兵,滿臉獰笑的走來,嚇得大叫了起來,急忙一腳踢開正在吹簫的陳雪梅,向著兩個日本兵跪了下來,淚流滿面的道:“皇軍饒命,皇軍饒命!”
小野倒轉過三八大蓋,用槍托在周總額頭上砸了一下,周總的額頭上,立即出現一片烏紫。
小野大罵道:“八嘎——!愚蠢的中國豬,獻出你漂亮的女人,皇軍可以饒你的狗命!”
周信明大驚恐的道:“太君要她,盡管拿去!”
心中卻想,都解放這麼多年來了,哪來的日本兵,錯眼一望,卻見另外一個日本兵,毫無阻瀉的穿過豪華的辦公桌,腳上的馬靴踏在跪伏在地的陳雪梅身上。
陳雪梅望著帶血的刺刀,渾身哆嗦哀叫道:“媽耶——!饒了我吧!”
妙目中白眼直翻,身體搖搖欲墜。
川田君獰笑把槍背到身後,按住陳雪梅的頭頸,就掏出雞巴來,陳雪梅忙不迭的把那似虛還實的雞巴含在小嘴里,討好的舔舐,邊舔舐邊查看川田臉上的表情,生怕侍候不好,惹惱了這個奇怪的日本兵。
小野君獰笑著對跪在地毯上的周總叫囂道:“支那豬!這里有沒有藏著國軍?”
周信明恐懼的道:“都解放幾十年了,國軍早退守台灣了,哪里還會有國軍?沒有,這里肯定沒有國軍!”
小野君用槍托敲著周總的大頭道:“那新四軍的有沒有?”
周信明一想,新四軍就是解放軍呀,江東門不是駐著臨汾旅嗎?
忙點頭道:“有的有的,江東門就駐有一個整旅,我帶你們去!”
小野暴跳道:“你的說慌的干活!江東門那片全是死人,哪來的軍隊?八嘎——!”
手中軍剌挑開周信明胸口的衣服。
周信明見不對頭,跳起來就跑,卻被小野一腿踢倒,仰面朝天的跌倒在地,日本兵嘰嘰咕咕的罵了兩聲,舉起刺刀對著周信明的胸口就剌。
忽然周信明胸前一片佛光,剌得小野向後直退,尖聲大嚎。
周信明低頭一看,原來是在南海普陀山求的一塊開過光的觀音玉像,忙抓在手中,對著小野道:“你別過來!”
小野直挺挺的彈起來,拿著個上了刺刀的三八大蓋,繞著周信明身邊轉悠,他怕那南海純正的佛光,也不敢冒然上前,這個日本兵雖死了,但也不減生前的狡猾,轉而用中文引誘道:“你帶路,找到新四軍,我就放了你!”
川田君享受著陳雪梅的小嘴,快活的直叫喚,生人的陽氣源源不斷的順著馬眼流進了他的魂魄內,令川田的魂魄變得更穩定,那根似虛還幻的雞巴翹得老高。
“喲西——!”
川田君扳過陳雪梅發軟的肉體,令她趴伏在辦公桌上,粗野的撕掉她黑色的辦公短裙,把個鬼雞巴往兩片肥嘟嘟的股縫中塞,一塞之下,竟然沒塞進去,日本兵詫異,低下頭來,扒開陳雪梅的粉臀查看。
“呀呀呀——!”
陳雪梅嚇得大哭,任由那日本兵在她的後股間玩弄探索而不敢反抗。
鋼鐵不通陰陽,陳雪梅戴的是條優質的不鏽鋼貞操帶,日本鬼的鬼雞巴也捅不進去,日本鬼很快的就看到了陳雪梅肉檔間的貞操帶了,不由暴怒起來,抬起穿著馬靴的腳,照著陳雪梅的大腿內側就是兩下,然後舉起手中的刺刀,狠狠的往陳雪梅的牝戶、後庭上亂捅。
“哎呀——!”
陳雪梅痛叫,雪白的大腿內側,頓時出現了兩處烏紫,痛不可抑,那日本兵的刺刀搗得奇准,記記都捅到貞操帶上。
日本兵鬼叫道:“鑰匙在哪里?你的,快說——!”
陳雪梅哭叫著伸手向周信明一指道:“在他那里,求你了,別捅了,你替我開了鎖,我乖乖的給你插!”
川田轉身望向周信明,鬼嚎道:“你的——!交出鑰匙!”
小野轉頭向川田說了一通日本話,川田點頭,兩個日本兵端著刺刀,合力向周信明撞去,這些日本兵生前殘暴之極,死後也是凶煞之鬼,煞鬼比惡鬼還有難纏,也更凶勐。
“啪——!”
的一聲脆響,替周信明觀音像開光的和尚法力有限,經不起兩只煞鬼的勐撞,這塊普通的玉質佩飾碎成幾塊,落到了地毯上。
“喲西——!”
小野鬼笑。
周信明的尿就下來了,急中生智,從貼身口袋里,掏出貞操帶的鑰匙丟了過去,結結巴巴的叫道:“太君——!太君——!你們聽我說,你們先去操花姑娘,然後我再帶你們去找新四軍或是國軍,怎麼樣?”
小野指著周信明道:“中國人的,狡猾狡猾的,你站在那兒不准動的干活,我們去玩花姑娘,要是你敢亂跑,立即的槍斃!”
周信明點頭哈腰的道:“我不跑,我不跑,太君盡管去玩花姑娘!”
說話時,急得兩個老眼直轉。
小野獰笑的靠到了近前,按住周信明的頭頸,把嘴湊了上來,去吸周信明口鼻里的陽氣。
周信明卻理解錯了,恐懼的暗想:天呀!
這日本鬼竟然有這樣的愛好。
頭一歪,昏了過去,倒在了陳雪梅站著的大腿邊不遠處。
川田早拿了鑰匙,跑到陳雪梅身邊,按住她粉嫩的屁股,找到貞操帶的鎖孔,“吧嗒”
一聲打開不鏽鋼帶子,露出陳雪梅久不見天日的羞恥牝戶。
小野吸了周信明幾口陽氣,感覺滋味並不是太好,立即丟了昏迷不醒的周信明,也跑到了陳雪梅身邊,獰笑道:“我在前面,你在後面,等會兒再換過來!”
川田道:“喲西——!”
穴肉內扯出塞著的濕淋淋的跳蛋,急不可待的把雞巴捅進陳雪梅肥美的騷穴中。
男人千萬不能和女鬼交媾,同樣,女人也千萬不能被男鬼日,被鬼日了之後,本身陽氣就會往外瀉,輕則減壽,重則喪命。
趙無謀蹲在總經理室外面,輕輕的把門拉開了一道縫,湊眼向里望,只見周信明一抽一抽的昏倒在老闆桌的邊上,不停的吐著螃蟹沫兒,一雙老眼向上翻起只見眼白不見眼珠。
陳雪梅衣服凌亂伏在老總辦公桌上,肥白的屁股正對著大門,貞操帶已經拿下來了,一條雪白的大腿站在地毯上,另一條大腿彎曲,半跪在桌上,誘人的肉檔大開,檔間淫水漣漣,粉紅色的肉牝奇怪的張合著,似有巨陽在那桃源洞口進進出出,蜜汁順著站立的那條雪白大腿的內側,一陣一陣的向外流淌。
不但如此,陳雪梅的頭頸上昂,小嘴里似含著什麼東西,“唔唔咽咽”
的直哼,上面香肩已經完全露出來了,兩團巨大的奶子拖在半空中變幻著各種形狀,像是被人用手在不停的揉捏。
趙無謀嚥了一口口水,低聲道:“讓我先看看有什麼古怪!”
說著話,雙手拈了個法決,打開天目,再向里看時,不由嚇了一跳。
只見兩個猙獰的日本兵,正按著陳雪梅強奸,前後兩條粗長的雞巴,在陳雪梅上下兩個小嘴里進進出出,陳雪梅身體上一股股的生氣,正慢慢的被日本兵在交合中抽出,三魂六魄不穩定的飄蕩著,隨時有離體的危險。
趙無謀再細看那兩個日本鬼,只見每個鬼的頂門上,都有三股紅色的屍氣,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娘的,三煞之鬼!”
通常來說,一個三煞之鬼已經夠頭疼的,更何況是兩個?
跟著又想起那些保安的話,真要是這幢大廈里有整個小隊的日本鬼,而這些日本鬼死的時間定然也是差不多,那樣的話,就有三十六個三煞之鬼,真要收拾起來,就麻煩大了,但也不是不能收。
趙無謀不知道的是,他自習了那兩塊龜板上的東西後,自身的修為,已經不是一般的全真可以比得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