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張靜情不自情的大聲叫喚,其聲清脆悅耳,黑暗中聽起來,以為是絕色的女人。
“小聲點!默念口決!“趙無謀道,要是被人撞到他在和丑八怪性交,這輩子的臉就沒地方摞了。
張靜不知道男女之間應該如何交合,黑暗中冷不防的被趙無謀的雞巴捅入牝戶,凶狠的破開處女膜,血水混和著大股的淫汁,緩緩的流在雪白的床單上。
張靜還沒反應過來是否疼痛呢,趙無謀已經快快慢慢的抽插起來,對於這種丑八怪,大杆子哪有絲毫憐惜,只想得到她的神龍元陰,好一步登天,提高修為。
神龍的陰元小心的很,輕易決不肯吐露,若是通過馬眼汲取,那是一絲也不能汲到,趙大杆子自馬眼里小心的放出真元。
張靜的花蕊一收,把那根插入的滾燙肉棒緊緊的包裹在軟肉里,牝穴深處膩肉本能的汲那股真陽。
趙無謀閉上眼睛,捧住張靜的蛤蟆腦袋,嘴對嘴的伸出舌頭,在張靜的口中翻攪,張靜呼息一窒,跟著瘋狂的迎合,催動著本身精元,一古腦的自舌尖涌入趙無謀體內。
八極神龍的真元涌入,令大杆子胸口一窒,忙凝神靜氣,引導著過經脈,通神韻,一個周天之後,再混合本身雜氣穢機,順著馬眼再導入張靜體內。
和丑八怪交配,確是人生一大苦事,挨得玄功九轉,趙無謀立即爬起身來,五心向天,運用玄清心經消化。
張靜一愣,跟著立即反應過來,也是盤膝動功,本能用起剛學的“簡化“心經,天香仙境玄境搜刮的靈氣,瘋狂的向二人涌來。
五分鍾後,趙無謀睜眼:“再來!”
張靜也差不多消化完畢,立即道:“好——!“張開雙腿,等候趙無謀的交合。
趙無謀懶得和她調情,雞巴找到牝穴,也沒有前奏,龜頭一挑,凶猛的搗入。
“嗯——!“張靜皺眉,然她以為男女交合就是這樣,又極力討好情郎,些許疼痛,自不會說出來,由那根硬梆梆的肉棒搗入自己的私處,盡根而沒。
“撲哧撲哧……!啪啪啪——!“趙無謀狂動。
張靜急切的把嘴湊過來索吻,趙大杆子眼一閉,認了。
又五分鍾後,兩人再分開,依樣消化調息,對於這種情形,趙大杆子哪有心戀戰,調盡人家陰元之後,立即抽出雞巴。
雙修或是采補和普通性交不同,每次傾滯後,精元又會瞬間補充,方便再戰,男人的雞巴始終堅如鐵石,女人的騷穴始終濕如泥濘。
如此反復,梅開九度,方才功得圓滿,陰陽平衡,趙大杆子在張靜體內放出淘選後的雜質穢物,感覺神清氣爽,恨不得跳起來歡呼,然面對如此丑女,強壓體內如浴春風般的暖洋洋舒爽,只裝做要睡,只要丑女一走,大杆子立馬閃人。
張靜卻是渾身精氣似要暴體,天香玄境凝聚的天地精元,和她正是同根同源,既得了原本正宗的玄清心清修煉法則,又經過九元陽煞玄元的平衡,多年集聚的玄功終於火山爆發似的發作了。
張靜難受的很,卻不敢叫出聲來,怕吵著趙無謀睡覺,側過蛤蟆腦袋,在他額上溫柔的一吻,輕輕的替大杆子蓋上毯子,飛快的跑到屋外,剛要放聲大喊大叫時,忽又轉身,伸手布了一個隔音的小結界。
“啊——!嗚——!“張靜放聲大叫,聲如厲鬼,滾滾的精元肆虐著身體,骨骼“噼噼“暴響。
忽然“滋——!“的一聲響,腦後血光崩現,張靜大驚,伸手摸時,後腦處竟然綻裂開了一道大縫,奇怪的是並沒有多少血水溢出。
“哎呀——!我要死了,師父說的不錯,果然不能和男人交合,然此生能有這一次,也不虛了!“張靜感覺心驚肉跳,恐懼占據著全身,然並不後悔。
“滋——!“又是一聲皮肉開裂的暴響,如裂堅革,腦後那道縫自後勁延伸,直到腚尾。
“哎呀——!疼死了呀——!“張靜大叫,翻倒在地,蛇似的翻滾掙命,驚慌時將手抱著蛤蟆腦袋一瓣,竟然將整個頭臉弄了下來,然感覺眼睛似乎能看到瓣下的頭臉,定睛看時,卻是將頭臉的皮殼整個褪了下來,眼、耳、鼻、舌俱全。
“哎呀——!“張靜恐懼,跟著本能的一甩,把上身整張皮殼褪了下來,象脫一件緊身皮衣似的,抽出帶著血絲的雙手時,又脫緊身皮褲似的褪了兩條大腿的皮殼。
待得整張皮殼褪下,張靜渾身脫力,周身布滿血絲黏液,半個小時後,滾滾的巨大玄元真力復又布滿全身血肉經脈。
“啊——!“張靜仰天狂嘯,聲震天香玄境。
抬起手臂看時,血絲黏液下,卻是透白如玉,以前胡蘿卜似的手指,變得玉白如蔥,修長纖美,眼睛一瞟,看見伏在地上的舊軀殼手腕處的兩個青銅鐲子,手一張,收了過來,心念一動,把那對鐲子在雙手中一翻,忽幻化成荷花骨朵,忽幻化成青鋒雙劍,忽幻化成降魔杵,忽幻化成荷葉盾,忽幻化成十八粒青銅蓮子,五變之後,再沒有其它變化。
收了雙鐲,戴在一雙雪樣皓腕上,雙手一拍,引天地間的水能量聚集,如兩條巨龍似的在身周盤旋翻轉,無不如意。
忽然間燈火通明,有人叫道:“你是誰?”
張靜把兩條巨大的水龍凝在身周,集而不發,看那燈光下站著的人笑道:”張杏!你看我終於練成了,這就是師父她老人家說的控水之術嗎?似是比她說的還要夸張耶!”
眾丑女看面前人時,只見那人身高腿長,胸乳怒突,蠻腰一握,渾身血絲卻又膚白如玉,頂著一個光頭,兩條修長柳葉眉,星眸閃耀,瓊鼻檀口,操控著兩條粗如水桶的恐怖水龍。
張杏看著伏地的那具軀殼,面對修為如此高深的陌生人,小心的道:“慈航門下張杏,敢問前輩高姓大名?您把張靜怎麼了?”
張靜散了水法,對面前一眾丑八怪嬉笑:“張杏、張唯、張歌、張鳳,你們這是怎麼了?連我也不認得了?”
張鳳小心的施禮:“既是本門控水法術,前輩定是本門高人,我們確是不認得您,您又是如何認得我們的?”
張靜笑道:“我呀——!張靜呀!就是半日不見,你們幾個蹄子就不認得我了?是故意合伙耍我嗎?”
張歌一指地上的軀殼:“那她又是誰?”
張靜凝思道:“那也是我,噢——!不對,應該是我脫下來的皮……!唉——!不對不對,應該是這麼回事……!”
再說趙無謀,挨那丑鬼一走,立即彈起身來,打開後窗看時,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院落,當下想也不想,飛身跳了出去。
落地時著地一滾,正要彈起來時,不防一聲吆喝,手足正好落在四個結好的繩圈里,頓時燈火通明,四周早鑽出十多個不人不鬼的丑八怪來,身高都在一米七五左右,蠢肥粗黑。
“收——!“幾在同時,牆角的一個高大蠢肥丑八怪一聲喊,套著趙大杆子的繩圈立即收緊,竟是比拇指還粗的美國軍方專用尼龍繩,這種尺寸的尼龍繩,拉力可達三十噸,別說是人了,就是大象也掙不斷。
“老子操你媽!“大杆子懵圈了,這群丑八怪歹毒之極,只要給他空一只手出來,他立即就可弄鬼,或放洪宣嬌,或祭離火扇,這樣四肢被四個丑八怪死死拉緊,連個道法手決也弄不起來。
張瑤大喊:“這小子蠻力恁大,你們幾個一齊上去,打他一頓,不然決不會老實!”
張嬌呐呐的道:“這人如此好看,我可舍不得打他!”
張瑤怒道:“是凡男人,都是人面獸心的畜生,生得越好看,心腸越是歹毒,你要是不聽話,師父回來時,有你好看!”
張嬌沒法,手一伸,雙腕上的青銅鐲子變成兩支荷花骨朵,跟在其她丑八怪後面,去揍趙無謀。
趙無謀手腳被四個蠢豬似的丑八怪拉著,雖是藝業高強,也是連連中招,這十幾個丑八怪藝業都不弱,叫大杆吃足了苦頭。
張瑤喝道:“乖乖聽話,否則有你好看!”
張荷湊到趙無謀近前,小聲道:“別掙扎了,我們幾個手下已經很留情了!”
大杆子恨道:“手下留情?你媽!把老子的骨頭都要打斷了!”
張恬道:“只是打你的手臂大腿,後背屁股,若是我們對你頭敲一下哩?”
趙無謀叫道:“千萬別!說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張野道:“投降!我們就不打你了!”
張勉道:“還有!你把小靜怎麼樣了?”
張瑤大喊:“你們磨磨蹭蹭、嘀嘀咕咕的做什麼呢?這小子狡猾的很,對他的腦袋來一記就老實了!”
張嬌把雙骨朵一只手拿著,負在身後回頭道:“阿瑤,這樣不好吧!”
張瑤道:“這小子單身從窗戶跳出來,小靜卻不見了,肯定他把小靜害了,你還留什麼手?真是花痴加白痴,也不看看,我們都長成這種樣子,連女人都嫌我們難看,平日里也不敢照鏡子,這男人這樣標致,怎麼可能用正眼瞧我們,若有溫存,定是欺騙,既是你們下不了手,讓我來!”
趙無謀大叫:“停——!快停!老子投降還不行嗎?”
“那就不准再動了!“拉住一根繩子的張玥道。
趙無謀掙了老半天,又挨了幾十骨朵,有氣消功散的感覺,想想這樣子也不可能掙開,索性聽天由命,留些力氣,或許可以尋機逃生。
“給我捆結實嘍!“張瑤發令。
趙無謀立即被丑鬼們捆成粽子。
張瑤抬起趙無謀的下巴道:“你把小靜怎麼了?”
趙無謀知道瞞不過去,光棍的道:“只是操了一下,我還吃虧哩!”
張嬌道:“什麼又叫做操呢?”
趙無謀沒好氣的道:“夯貨!就是性交!交配!日B !懂了吧?”
張瑤抬手想抽趙無謀耳光,看著那張俊臉,卻又舍不得,高高抬起的手輕輕的落在趙無謀的臉上,發出一聲清脆響聲,咬唇道:“果真如此,你就害死她了,那妮子此時定是玄功盡費,說不定已經死了!”
這個動作若是美女做出,定然嬌美,然由張瑤做出,卻是叫人作嘔。
趙無謀大叫:“哎喲喂!你個丑八怪,竟然敢打我?而且還打臉?只是性交,沒你說的那般嚴重,玄功盡費?是哪個呆B 卵子說的?”
張野插嘴:“這是我們師父說的,說天下男人都是豬狗,沒一個好東西,全是狼心狗肺的畜生,我們個個冰清玉潔,千萬不能給男人騙上床去,否則一生都毀了,玄功盡費時,就會立即衰老至死!”
張瑤看著他的臉,忽然咬唇道:“若是你肯真心真意的操我一回,就算玄功盡費,我也願意!”
忽然有人清脆的叫道:“阿瑤!你要把他怎麼樣?”
眾丑尋聲看時,窗子邊卻是一名絕色美女,光著頭,全身赤裸,挺著兩團碩大的奶子,小蠻腰兒卻只一握,一只手拿兩支青鋒劍背在身後,一只雪白的纖手點著趙無謀,俏生生的立著,身後探出張杏、張唯、張歌、張鳳四張丑臉。
張瑤不認識那美女,見她生得妖俏,本能的醋意大起,大聲道:“你是誰?”
張靜道:“我是張靜呀!原來師父全是騙人的,我和他好過之後,立即變成這樣了!你們看我現在美吧?”
張瑤哼道:“你是小靜?當我白痴呢?師妹們上,把她也抓住,竟敢鬧我們天香仙境,可不是找死!”
張靜得了絕美的身子,道法藝業又忽然大漲,這時心情大好,有意和她們玩耍,當下不理張杏四個的阻攔,一個鯉魚穿波,姿式曼妙的自窗子飛出,跟著身劍一合,乳燕穿簾,去剌張瑤左肩。
“哎呀——!“張瑤大叫,想不到面前這人來得樣的快,當下更不猶豫,摯出兩支青銅荷葉骨朵,劈面相還。
“耍耍耍——!“張靜一連七八劍,逼得張瑤左架右閃,連連後退,卻不下殺手。
張瑤大叫:“你們幾個,還呆看什麼?快來幫忙!”
張嬌、張野、張莉一齊搶上前來,都是一對青銅骨朵,把張靜圍在核心,八只骨朵雨點似的亂砸。
張靜兩柄劍剌挑輕靈,攻其必救,神色輕松的逗幾個姐妹玩。
張曠、張檀、張勉、張靚大怒,復又上來夾攻。
張靜微笑,把腰一挺,喝道:“長——!“原本一米七六的身體,瞬間暴長到三米有余,挺著一對雪潤潤的奶子,將手中一對青鋒劍化做兩只降魔杵,惡狠狠兜頭就砸。
“叮叮檔檔“一陣亂響,十六個骨朵被磕得七零八落,八個圍攻的丑八怪大驚,丑臉上齊齊變色,有心退出戰團,卻又不能夠。
張杏、張唯急跳出窗子,伸手攔住,大叫:“好了!小靜,不要捉弄阿瑤她們了!我們知你得了大機緣,就不要在姐妹面前顯擺了。
張瑤被張靜一連幾杵,拿骨朵的手虎口幾欲裂開,被逼得氣喘如牛,這會兒倚牆喘氣道:“小杏,她果是小靜?”
張靜露齒一笑,如春風中妖艷的海棠花,雙手一抖,收了降魔杵,復化做一對青銅鐲子,收了法象,也不知羞恥,赤條條的立在院中,將絕美的身子轉了一個圈道:“漂亮吧?”
張瑤道:“你真的是小靜?怎麼做到了?”
張靜一指趙無謀道:“他嘍!“當下把所發生的事向眾人說了。
趙大杆子望著四周如惡狼一般的眼睛,大驚道:“士可殺,不可辱!”
張荷兩眼放光道:“好哥哥,也愛我一次,只要將我變得和小靜一般,做牛做馬我都願意跟著你!”
張嬌道:“原來師父都是騙我們的!”
張野道:“怪不得師父那樣美,我們幾個這樣的丑陋,原來師父在外面有男人!”
張恬道:“難怪其她的門人、師叔、師姐們不回天仙仙境,原來是這樣!”
張檀道:“我們被人當傻子啦!不行!這小子先歸我了!”
趙無謀大叫:“救命呐!”
張瑤氣得在他腿上踢了一下道:“叫什麼叫?只要隨了我們心願,你要什麼我們都給你,包括我們幾個的身子!”
張野道:“這事不要講,我們先辦了事再說!”
張靜叫道:“事先說明,他那棍子插入我們小便的地方時,可是有些疼的!”
張嬌滿不在乎的道:“只要能和你一般,些許疼痛算得了什麼?”
趙無謀拼命掙扎,然這段丟盡臉面的事,卻是不能免了。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鍾,趙無謀愜意而悠閒的躺在床上,聽外面最後一個性交後正在褪殼的張恬的鬼叫,身周全是絕色美女,個個身高腿長,自己身體的每一寸都由美得令人發狂的妙人兒侍候著。
張野含著那條粗長的雞巴,微微抬頭,含糊道:“這樣呀!舒服嗎?”
張嬌、張瑤伏在胸前,仔細的的含弄著他的奶子,雙手摟著張檀、張唯,手指玩弄著她們兩個各一枚怒挺的奶頭。
張杏、張玫卻伏在腳前,把大杆子的兩個腳趾含在異常嬌美的小嘴里,細細的舔弄;小腿處張荷、張莉挑著香舌,自下而上的舔著。
張靜自頭頂位置探出腦袋,嘻嘻笑道:“要親嘴嗎?”
趙無謀含住張靜的香舌,狠狠品嘗過後,嘆氣道:“真是苦盡甘來呀!”
張瑤吐出奶頭道:“阿謀!我們體內似有穢物,感覺不排不快!但怎麼能排掉我卻想不出,你有法子嗎?”
趙無謀心道:那是老子阿出去的雜氣霉穢,拿你們十七個婊子當馬桶呢,面上卻笑道:“就象水流一樣,只有從高處往低處流的水,因為我修為比你們高得多,所以你們修煉後的雜氣穢物集在丹田,沒法子排出,不過要想排出法子當然有了!“
張瑤急道:“快說!”
趙無謀笑:“就是找修為比你們低的,最好是身體陽氣盛但卻一點修為也沒有的小雞巴,把精煉後不要的雜氣穢物,一並排給他!”
張嬌道:“好是好!但怎麼排呢?”
趙無謀笑:“這兩天和我怎麼做的,就和他怎麼做!”
眾女一齊點頭道:“噢——!這樣啊!倒是容易的緊!”
張玥道:“但是!這里除了你,就沒有別人了,我感覺體內的那團雜氣好難受喲!”
她們十七個現在全到九宵境,幾乎是仙體,只差一個等級就能達到修道人夢寐以求的天元境,身體里再不能容穢氣,因為身體仙靈,所以更加覺得雜質穢氣難以忍受。
而且這十七個婊子完全不知道人間羞恥,並不覺得和其他男人交合有什麼不妥,只當是修煉罷了,實際上許多妖修、鬼修、包括人修都是這般修煉的,雖是左道,提升速度卻是飛快。
這十七個女人著了趙大杆子的道,習了他全真的《神龍采修錄》,全部成了他的性侶和鼎爐,這輩子也休想逃脫他和他的干系,除他之外,和其他男人做愛,永遠不可達到高潮了,要想舒爽,只有和他性交,並貢獻從其他地方采戰來的精元。
趙大杆子摸著不知是誰的光溜牝戶,捻著雪白騷穴處三根只得五毫米長短的本命陰毛道:“你們看我們這樣好,我走之前,得給我留個紀念不是?能給我一件你們身上的什麼東西,以後想你們時,也好拿出來看看!”
張瑤道:“玄境已經被我們毀了,但還有些地露什麼的可以給你一點點,除此之外,我們只有身上兩只鐲子,是各位姐妹護身的兵器,卻不好給你,其它的,我們什麼也沒有了!”
趙無謀笑道:“真是一毛不拔喲!但我天生善良,怎麼會要你們女人的護體兵器呢?真是好為難喲!”
張靜笑:“說到毛,我們除了眉毛外,連頭發都沒來得及長出來,你要毛的話,只有拔眉毛了!”
趙無謀也笑:“這樣,我吃點虧,把你們的下體的三根陰毛全給我如何?”
張瑤笑道:“哎喲!我倒是忘了,只是這處毛毛又小又短,而且只有三根,不仔細摸的話,根本就不知道這里還有毛毛,既是你要,給你就是!”
趙無謀笑道:“我要整根的喲!”
眾女想來,把下身的三根細幼陰毛給他,也不是什麼事,反正以後這地方肯定還會長毛,都嘻嘻的笑:“你拔就是!”
趙無謀道:“可是有些疼的喲!”
眾女道:“這點疼有什麼關系?我們不怕的,既是你想要,快點拔,拔完我們再行交合!”
趙無謀一笑,乾坤袋里取出菜市場用的拔雞鴨毛的鑷子,爬起身來,令眾女全部仰面躺倒,對天叉開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雙手瓣著大腿根,露著牝穴,等候他來拔毛。
“哎呀——!“張玫痛叫:“想不到只是拔三根細小的毛毛,卻如此的疼!”
趙無謀心道:本命陰毛被人連根拔去,以後小命就攥在老子手上,這命根一樣的東西,不疼才怪?
面上卻笑:“是有點疼,忍一忍就過去了!”
張玫疼得冷汗都流了出來,好在只是三根,趙大杆子手又快,倒是能忍得住,只是陰毛離體之後,象是被人拿走了極重要的東西,全身無力,雙腿打顫,轉而對手執陰毛的趙無謀越發依戀起來,合了雙腿,就來索吻,以求安慰。
趙無謀溫柔的在她嘴上親了一下,令她去邊上休息,再去拔下一個的本命陰毛。
五十一根本命陰毛全部拔完,眾女象是被人抽筋似的癱軟無力。
趙無謀把雙手一搓,使了個神通,把五十一根本命陰毛搓成一根黑黝黝的短线,拿出一只玉瓶收了,只要再找到依附的物件,把陰毛煉化在上面,用來打她們的話,只要一下,就叫面前的這些婊子吃不了兜著走。
或是用她們的本命陰毛作法,傾刻就能要了她們的小命。
張瑤赤裸的伏過身來,舔舔趙無謀的奶頭道:“阿謀,本欲再行交配,只是我們渾身無力,看來以後下體的毛毛是不能給人家亂拔的!”
趙無謀笑:“那是當然!你看我們身上都髒的一B 吊糟,不如洗個澡,吃點東西再日B 怎麼樣?我這里還有許多好吃的東西你們沒吃過呢!”
張嬌討好的湊過一張粉妝玉琢的臉:“阿謀!我們帶你到萬年地乳的溫泉洗澡!”
張野咬著櫻唇:“不好吧?師父說,那地方不能叫外人進的,那萬年地乳珍貴無比,大地上只有這一眼靈根,只有她老人家回來時,才能取一勺出來,調和溫水沐浴,我們功力淺薄,卻是受用不起!”
趙無謀笑:“你們的師父就會晃扁你們!”
張瑤道:“什麼叫晃扁呢?”
趙無謀道:“就是騙你們呀!你看,她說你們不能和男人性交,實際上你們和我性交之後,不但褪去那具丑八怪的殼子,還平白的得了一身修為,她說外面的東西全是蝕心的毒藥,我從外面帶來的東西被你們搶光吃光了,也沒見一個被毒翻,她說給你們修煉的金蟬決是奪天地造化的玄功,結果卻是改了一大堆,又加了一大堆,叫你們修道繞大彎兒,這麼說吧,是凡她說不能做的,就一定能做,是凡她說必須要做的,就堅決不能做!”
張瑤、張嬌等人想了半天,雖覺不該背叛師父,但事實俱在,又實在沒地方可以懷疑的,但她們哪里知道,那萬年地乳雖有助於修煉,但修為不夠時,強行洗浴立即氣消功散,成為廢人。
而且她們不受趙無謀采戰,只是以處子的身子清修的話,一旦金蟬九變,立即可以修成正果,再不濟也是大天師級別的,從此就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但和趙無謀交合,受他采戰後,雖然修為大進,也褪了舊皮相,但只是九宵境,以後再想寸進,是難如登天,還得受制於他,成為他的私畜牝獸,這筆賬,怎麼算都是劃不來的。
張靜卻拍手道:“說的很是,那師父說不要我們出去,那一定就可以出去了?”
趙無謀笑道:“那是自然!出去後有許多俊美男人可以和你們打炮,心甘情願的給你們采戰,排滯體中雜質穢氣,還有許多南北美食,更有千奇百怪的衣裙,還有許多許多的東西,是你們想也不敢想的!”
張瑤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破綻,但本能猶豫的道:“還是不要出去!”
趙無謀拍著胸脯道:“出去後,一切有我,包管你們吃好的,睡好的,還有人侍候,再說了,我們交合修煉,把這地方的靈氣全汲干了,成了一處廢地,你們師父回來後,不氣死才怪?要是氣死還好,萬一不死,你們十七個,全部得受重罰!”
張嬌連連點頭:“是呀是呀!記得幾年前師父回來,發現我照看的綠柳枯了幾片葉子,罰我跪了好幾天還沒飯吃呢!”
張嬌這事,眾女都是知道的,而且每次師父回來,更在意的是玄境里的天材地寶,吩咐眾女照看的物事,若是有些閃失,都要受罰。
趙無謀眼睛一亮:“綠柳?是傳說中的上古靈根嗎?你們這里有一棵?”
張嬌道:“只是一根枝條,有三尺長短,泡在玉瓶子里,我要每天替它換壬水,用本身靈力滋養,師父說是照顧的好了,可以生根,我來這許多年了,也沒見生出一條根來!”
張杏道:“我跟在阿嬌後面看過,和普通的楊柳也沒有什麼區別!”
趙無謀笑:“要我猜,就是普通楊柳!你們那個師父又騙你們了!”
眾女狐疑的點頭。
趙無謀摟起兩名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赤溜溜的起身:“帶我去洗那什麼地乳,只要我進去沒事,就知道是不是你們的好師父又騙你們了!”
眾女只是猶豫了片刻,復又笑了起來,她們心思單純,並沒有多想,擁著趙無謀,走出門來。
院中橫七豎八的排滿了極丑陋的皮殼,血流滿地,還夾著尿屎。
趙無謀猛的一看,著實嚇了一跳,胃里翻滾,就吐了出來。
張瑤道:“怎麼了?”
張嬌道:“方才拼命吸我們的奶頭,想是吃我了吐奶哩!”
趙無謀翻白眼:“小孩子才吐奶哩!再說你們幾個哪來的奶?我看你們的褪下來的皮殼怵得慌!”
張檀望了望:“我們也是,唉——!我們以前這樣的丑陋,想想真是不堪回首喲!但怎麼處理呢?沒地方擺呀!再說,時間才了會不會爛掉發臭?”
趙無謀道:“我有辦法,就怕你們舍不得!”
張野湊過來,搶著他的嘴親了一下:“有什麼舍不得的?說吧,怎麼處理,別拿著喂狗就行了!”
趙無謀一笑,抽出高仿的七禽離火扇道:“一把火燒了,一了百了!”
眾女一齊點頭。
趙無謀道:“可別後悔喲?”
張瑤道:“燒吧燒吧!我們決不後悔!”
趙無謀一笑,把扇子一搖,連天的三昧真火,卷著皮殼,片刻間燒得干干淨淨,風一卷,吹得無影無蹤。
張玥掩鼻:“想不到我們原來的身子是這樣的臭?”
張靜道:“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快走快走!”
張杏忙跑出去,把電動小客車開了過來,停在小築門前。
趙無謀穿了衣物,拿了乾坤袋,幾乎被這些美女架著上去的,現在他的待遇,連走路都不要用腳。
眾女卻一個也不肯穿衣服,也無衣可穿,反正她們又不知道不穿衣服有什麼不好,光著反而覺得爽快。
一路上只見草木枯萎,山花破敗,以往清澈見底的溪流,靈氣盡失後,變成灘灘死氣沉沉的渾水,更是泛起一片的死魚,讓人見了觸目驚心。
電動車在青石鋪就的路上開了四十多分鍾,來到一處刀削似的絕壁前,張瑤領頭下車,本想開啟連續的幾個運轉大陣進到核心地帶,卻發現靈氣盡後,那大陣也失效了,能擋住去路的,就是偽裝成山壁的精鋼大門。
張野反而跑到前面,搬動電動開關,把厚有30公分的精鋼門一道一道的打開,引眾人進去,這些女人沒有一個有世俗觀念的,光身行走,絲毫不知為恥,而且初得神功,身心舒服,搶著摟抱著趙無謀,嘰嘰喳喳,刮噪不休,反說趙無謀穿著衣物礙事,不方便她們親吻撫摸。
進了三道精鋼大門,面前是一處巍峨的高大青色院牆,張瑤推開大門,引趙無謀穿過抄手回廊。
趙無謀猛的一眼,看見有兩道靈氣在兩口潭水上飄落,不由奇道:“那兩個水潭有什麼古怪?”
張嬌笑:“左邊碧綠水色的,里面是壬水,乃是陽水,但凡植物,只要一滴,就能起生回生,右邊深青的,里面是癸水,乃是陰水,能滅三昧真火,我們都修煉的水法,要是能把這兩種水帶走,倒是非常的大妙!”
趙無謀道:“用瓶子裝就是!”
張嬌笑道:“普通瓶子裝不走了,除非是我們師父的玉瓶,不但能裝走,而且還能裝許多,遇到強敵,而四周沒有水源時,還可以做法的!”
張瑤道:“除此之此,就是龍珠之類的靈寶了,但龍有許多種,要是火龍珠,可裝不得這陽陰水!”
趙無謀心中一動道:“龍珠呀!我有呀!就是弄不出來!”
張瑤笑道:“我們都有師門秘傳的采珠之法,民國時,本門人口眾多,為求生活,就有一部分專門在南海采珠!”
趙無謀想了想,祭出一只巨大的贔屓殼子,放在眾妖精面前道:“這殼里有珠子嗎?”
張野跳上殼子,仔細的看了看,大聲道:“阿瑤!似是師父和我們描述的、傳說中的贔屓喲!”
張瑤大喜:“果真是贔屓殼的話,定藏了珠子,快把它取出來!”
“好勒!“張野答應一聲,她修為大進,本門采珠的手段自是水漲船高,找准位置,使了個神通,片刻間,果然變魔術似的取出五粒鴿蛋大小的珠子來,分為紅、青、黃、白、黑,雙手拿著,自殼上跳了下來,遞給張瑤看。
張瑤大喜:“果然有珠子,我們只要青色的水珠,其它的我們要著也沒用!”
這些妖精頭腦中沒有金錢的概念,也不知道客氣謙讓,把那枚青色的水珠拿了,復將其它四枚遞給趙無謀。
張嬌嘆氣:“只是我們十七個,卻只有一枚珠子,給誰用呢?”
趙無謀得了火、風沙、雷電、毒醫四枚靈珠,嘴都要笑裂了,要是能尋到下家,這枚珠子怎麼也能賣個百兒八十萬的,聽張嬌嘆氣,忙道:“我這兒還有許多烏龜殼子,你們要是幫我把珠子全取出來,青色的水珠你們一人選一枚怎麼樣?”
張瑤大喜,赤條條的身子貼著趙無謀狠狠的把他摟住,復又親了一下:“沒問題!”
一個小時後,趙無謀的面前堆了一大堆的五色靈珠,這些妖精沒有貪心,果然一人選了一顆,再多的也不要了,並不知道這些珠子可以換錢。
趙無謀取了個塑料袋,把剩下靈珠全裝了收進乾坤袋里,又看張瑤等女作法,只見陰、陽真水化做34條水柱,源源不斷的被收進青色靈珠中,不多時,兩汪蓄滿真水的深潭就見底了。
趙無謀貪心立即又起了,拿了枚水珠,運起道法,也去汲那陰陽真水。
半個小時後,眾女收了蓄滿真水的靈珠,心情更是大好,爭相摟抱趙無謀,索吻親嘴。
趙無謀亦收了水珠,他從來沒有想到,美女多了也是件煩人的事,自己只有一條雞巴,就算時時捅插,也忙不過來。
張靜笑道:“我們現在的修為法寶,感覺就是師父也比不上我們了!”
趙無謀嘿笑:“你們這些妖精不要樂極生悲,你們師父肯定有收伏你們的法子,你們把這玄境毀了,又把這萬年的陰陽真水據為已有,闖了潑天的大禍,要是傻傻的呆在這里,等你們的那個師父回來時,不活剝了你們十七張妖精皮才怪?”
眾女聽得就是一哆嗦,多年的集威之下,她們相信是弄不過師父的,再說師門在外面還有許多人,她們沒信心能斗得過。
到時就慘了,後果是什麼,她們想破大頭也想不到,反正肯定很慘。
張檀搖著趙無謀的手道:“果然如此喲!但是已經這樣了,怎麼辦呢?”
張恬道:“為什麼叫我們妖精呢?”
張靜道:“都是你的原因,你要是不來,我們不會這樣的,我不管,你得幫我們想辦法,逃過處罰才好!”
……
眾女七嘴八舌,吵鬧不休。
趙無謀無法一一解釋她們各種問題,只得挑重要的道:“我們洗過澡後,穿上我帶來衣服,把這里能帶走的、值錢的東西全帶走,天下之大,你們師父上哪找你去。”
張嬌道:“不對喲!雖然我們換了身子頭臉,但只要一動手,立即就能被師父發現……!”
趙無謀哂笑:“這有什麼?我把我的會的打架手段教給你們不就得了?”
張玥大驚道:“你是說,你想背著師門,私傳你們們全真無上武道?”
趙無謀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個吊門的,頭腦中亦沒有門派的概念,哪里會管那麼多,只要把這些妖精騙出去,就能把這里的天材地寶和古董珍寶收個盡絕,嘻嘻笑道:“是呀是呀!你們看不上眼?”
張瑤道:“全真武道,是除了正一道派外最了得的,號稱天下第一,師父還說男人不好呢?連這種東西都肯教我們!”
張野道:“想想師父,要她傳我們些技擊法術,總是收收藏藏的,一點也不爽利!”
趙無謀笑:“誰說不是呢?地乳在哪里?”
張瑤道:“就在里面,只是我們得找地方先把珠子放好!”
趙無謀壞笑:“我有一法,可以叫你們把珠子塞在B 里,收進子宮,這樣各人塞各人的,既混不了,又丟不了,得了我的法兒後,還能收放自如,你們看怎麼樣?”
眾女一齊點頭,纏著趙地謀傳了藏珠之法,龍珠藏入子宮,可滋潤容顏還不影響性交,但卻是自此後再不能生育了。
眾女不知深淺,自以為得計,果然把各自的寶貝珠子,塞進自己的騷穴深處,收進子宮,那珠子圓潤細滑,塞進騷穴往里收時,一點也不覺得難受,反有一種舒爽的感覺,這樣雙腿一夾一收,是誰也拿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