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燕本能的感覺一股涼意直透頂門,跟著沒來由的渾身燥熱,天生妖騷的狐狸眼一瞟趙無謀,忙夾緊了兩條雪白的大腿,嫩汪汪的腿肉中間,果然不見了那條雪白的小可愛。
霍飛燕臉色微紅的嗔怒道:“趙大哥怎麼這樣看我哩?像一條色狼似的,不會動什麼壞心意吧?”
趙無謀舔了舔嘴唇,嘿笑道:“怎麼會呢?你看我像那種不顧臉皮的人嗎?不像吧?再說了,有老齊在這里,我要是有什麼不妥,他也不可能呆看著不是?再怎麼說,你們兩家也是幾輩子的交情,一個窩里出來的南扒子!我要是非禮你,他不會不幫你的對吧?”
霍飛燕疑惑的點頭道:“也是吧?小齊叔倒像是可靠的人,不像趙大哥這樣的不靠譜!”
趙無謀訕笑道:“為什麼叫這個鳥人叔,還叫我哥?你這樣叫,這吊人得意死了!”
霍飛燕嬌笑道:“趙大哥!你就騙人吧?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呀?你要是比我小姑姑還大,那我問你,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化妝品呀?切——!別以為我小,還想蒙我?”
趙無謀被小蘿莉調笑,老臉掛不住了,哼聲道:“不信的話,看我的身份證!”
霍飛燕更是夸張的嘰笑道:“你和小齊叔找花兒叔做了好幾張身份呢?上面的姓名年紀全是假的,這事我知道,你休想騙我!”
霍飛燕改口叫齊生振小齊叔,叫趙無謀大哥,齊生振感覺佔了趙無謀便宜,笑得嘴都合不起來,見趙無謀尷尬,忙打圓場道:“那個——!飛燕,不說這個了,若論我們九門的輩份,我還真是你叔,我家老叔齊羽和你家的霍鈴、解家的解連環,吳家的吳三省是一輩的,自然的,我、吳邪、秀秀是一輩的,至於趙大杆子,他不是我們九家的,不好排這輩份,隨便你怎麼叫都行!”
霍飛燕一拍肉光光的大腿,發出“噼啪”一聲好聽的嫩肉聲,嘻聲道:“這就對啦!這樣就沒有人沒來由的死佔人家便宜了,那個——!小齊叔!你有什麼好東西,給我這個小侄女做個見面禮撒!”
說完話,媚眼就落在了齊生振的一根手指上。
齊生振“啊——!”了一聲,這下換成趙無謀笑了起來。
齊生振看著霍飛燕“天真無邪”的眼睛巴巴的看著自己,感覺實在是下不了台,把手伸向趙無謀道:“那個——!趙大杆子,你不是帶了兩串佛珠出來嗎?把那一串血龍木的拿出來,我送給我侄女!”
趙無謀把背包一緊道:“你少來!這些東西出了之後,我們要平分錢的,為什麼你要平白無故的拿一件走?”
齊生振涎著臉道:“那些佛珠也值不了什麼錢,媽媽的!你個吊人就不能給老子一點面子嗎?”
霍飛燕嬌媚的咯咯笑道:“若是佛珠,我見得多了,就是臭和尚戴的東西,似乎不好戴在我這個小姑娘手上對吧!小齊叔要是為難的話就算了,但這事趙大哥不要跑到外面四處亂說的,叫人聽見,說是原來長沙九門提督中的齊老六這樣小氣,見個小姑娘晚輩,連個見面禮都沒有,還叫不叫我小齊叔活了?”
說著時,媚眼兒再瞟齊生振的左手手指,擺明瞭給他暗示。
趙無謀忽然笑道:“飛燕!你是要齊老六用手指替你那個嗎?你既叫他叔了,有這種想法,那叫亂倫知道吧?”
說著話,用右手食指,捅在左手虛捏成拳的掌心的虎口處,還來回動了動,生怕人家小蘿莉不明白。
霍飛燕先是一愣,跟著滿臉通紅,氣得雙腳亂跳道:“趙無謀!你個傻子!怎麼能——?怎麼能想到那事呢?真是——!真是的,太過份了?”
說著話,小嘴一披,似要啼哭出聲。
齊生振到底是老男人,見霍飛燕要哭,頓時就慌了起來,埋怨趙無謀道:“趙老大!你怎麼能和如此純潔的小姑娘說這種下流的話哩?那個——!哎呀——!飛燕你看這個行不?”
說著話,從手指上心疼的除下了那一枚戒指,這枚戒指,卻是前次和趙無謀兩個,在清涼山的斗里倒出來的老綠松石的貨色。
這種藍色老瓷松的綠松石,現在就是原產地西藏,也再挖不到一枚,霍飛燕詭計得逞,不由破啼為笑,接過這枚大大的綠松石戒指,看了看,試著往自己的手指上套,但是遺憾的是,就算是她的拇指,套著那枚戒指也是鬆鬆的,只要一動就保准會掉下來。
趙無謀笑道:“飛燕!你的手指都太細,戴這麼大一枚不合適,不如給我吧!”
霍飛燕朝他做了個鬼臉道:“想得美!嗯——!就是這上面的黃金圈子大,花紋的款式也太老了點,還帶著土腥味,一定是小齊叔從哪個肥斗里倒騰出來的,我叫人清洗一下做個新,戴在手上一定好看!”
齊生振在邊上是痛心疾首,然送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哪裡有再向人家小蘿莉要回來的道理?
趙無謀向齊老六笑罵道:“活該——!”
霍飛燕叫了幾聲“小齊叔”
就得了一枚這種價值連城的東西,不由得意起來,忍著笑得合不攏的小嘴道:“那個——!小齊叔,我們不談談正事?”
趙無謀哼道:“小蘿莉!你不能再笑了,再笑的話,那小嘴鐵定就豁了!成了兔唇你就不興了!”
霍飛燕向趙無謀一聳鼻子,嬌聲道:“要你管?把東西拿出來吧!今天我心情好,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好價錢!”
趙無謀一笑,從背包里把些佛像、佛經、木魚、念珠等等一古腦兒的倒出來,齊生振也打開鞋盒,把那一套紫砂壺的茶具擺在了桌上。
霍飛燕不知怎麼的,就喜歡找趙無謀的差兒,挑著妖媚的狐狸眉毛,翻著漂亮的鳳眼,嬌聲道:“趙無謀!我們是做古董的,不是收垃圾的,別把這一大堆的垃圾往我家桌上倒好吧?”
趙無謀大叫道:“吊到了,這次連大哥兩個字也省了,那個——!霍小蘿莉,你就看著老子好欺負是吧?這個——!其實也不是垃圾,就是沒有包裝,看著有點亂!”
霍飛燕自小侵淫各種古董,其實知道桌上的這一堆,全是如假包換的好東西,但就是要和趙無謀抬摃,聞言小嘴一披道:“那你替我整整!我是買主耶!”
齊生振已經把那一套紫砂茶具工工整整的擺好了,壺放在中間,四周扇子形的放著四個蓮花花骨朵似的杯子,涎笑道:“大侄女請看,不錯吧?給個好價撒?”
霍飛燕瞟了一眼道:“連個像樣的茶盤也沒有!十五萬吧!”
齊生振涎笑道:“小姑奶奶!能不能再加點?”
霍飛燕咯咯笑道:“小齊叔!你就磨嘰吧,小姑姑很快就會回來,等她回來,最多能給你多少錢?”
齊生振打一激靈,若是霍秀秀回來,以她的潑辣性格,頂多給十萬了事,於是點頭道:“行吧行吧!就依你,免得傳揚出去,說我欺負小孩子!”
趙無謀已經把桌子上的那一堆東西擺好,共是十五件,包括一個大件的明永樂年間的鎏金銅釋迦牟尼坐像、兩尊羅漢像、一部孤本的貝葉經、一個玉版,其餘全是佛教的法器,其色陳舊,拿到朝天宮古玩市場,那些不識貨的主兒,決不會相信這是如假包換的明代或是明代以前的真東西。
霍飛燕似是怕髒,用細細的手指點著那幾樣東西道:“你們兩個搶了和尚廟了?怎麼全是這些東西,就這尊鎏金銅釋迦牟尼坐像還像點樣子!”
齊生振訕笑道:“大侄女呀!現在的斗難倒呀!有點名堂的全被人挖光了,我們能淘上來這點東西,也是花了好大氣力的,多少給點吧!”
霍飛燕表面澹定,暗里全是一身的冷汗,生怕這兩個東西反悔,那尊明永樂年間的鎏金銅釋迦牟尼坐像,寶像莊嚴,做工華美,身上的鎏金一點都沒掉,擺明瞭是明代皇家寺院的東西,這種東西就算北京故宮博物館,數量也決不會超出五件,至於民間的琉璃廠、潘家園等地,早就絕跡多年了,南京這種地方的古玩市場的玩家,可能連見也沒見過。
兩尊全黃銅的羅漢像,看神態造型,擺明瞭是南北朝時代的東西,不是宋就是齊年間的,貝葉經一片也不少,其年代應該在隋唐之間,其他的法器,更是年代繁雜,根本就沒有同一個朝代的東西。
霍飛燕的小腦袋轉的飛快,這兩個寶貨,真不知倒了多少個得道高僧的斗,才得到如此多的法器,不過南京在古代,寺廟眾多,號稱四百八十寺,這些東西在同一片墓葬群倒騰的也大有可能。
趙無謀道:“小蘿莉!眼珠兒直轉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想狠煞我們的價?”
霍飛燕收了心思,轉而妖笑道:“這些東西我家從來沒有收過,小齊叔也知道,是凡佛像,歷代也沒什麼好價錢,我想的是,給你們多少錢好呢?”
趙無謀看向齊生振,齊後振向他點頭,這些零散的東西,能賣多少錢,本來他們幾個就沒底。
齊生振笑道:“多少給點吧?為這點東西,我們幾個辛苦一個多月呢,還折了不少本錢!”
霍飛燕媚眼一瞟英挺的趙無謀,歎氣道:“也就是我小齊叔了,要是趙無謀你個死人一個人來,這些法器銅佛,我一分錢也不出,叫你原封拿回去!”
趙無謀叫道:“我就這麼招人厭嗎?印象中,我沒得罪過你呀!”
齊生振假意向趙無謀怒道:“趙大杆子閉嘴!人家是客戶耶,所謂客戶至上,你不懂嗎?人家說你討厭你就討厭!”
趙無謀看在錢的份上,果然閉嘴。
霍飛燕得意的道:“十五件一齊二十萬吧!”
齊生振諂笑道:“多給一萬吧!二十萬我們三個不好分!”
趙無謀哼道:“全是老子弄上來的,你們兩個分什麼分?”
齊生振笑道:“見者有份嘛?”
霍飛燕咬著牙瞟向趙無謀道:“錢我是不會再加的,就少給趙大杆子一點,叫他吃吃虧!”
趙無謀叫著天屈道:“天呀!難道老子就該死嗎?”
齊生振生怕霍飛燕反悔,又怕霍秀秀回來煞他的價,忙道:“那好吧!成交成交!把錢打我們卡上吧!”
霍飛燕道:“你們三個,不能注冊個什麼空殼公司嗎?對私打卡,五萬塊以上就要各人的身份證,每次都要跑銀行,煩死了!”
趙無謀心中一動,笑道:“這就再辛苦飛燕妹妹一次,下次再來時,我們就有公司了!”
齊生振白眼道:“什麼公司?要弄你弄,我和老陸可不會弄什麼公司,所謂不熟不做,搞得不好,平白的折了本錢去!”
霍飛燕白了趙無謀一眼道:“行了!看在我小齊叔的面子上,我就再替你們跑一趟,不過,趙大杆子要請我吃飯!”
趙無謀恨道:“為什麼要我請哩?你的小齊叔不是挺好?再有,你們小蘿莉不好叫我大杆子的,你知道南京話里,大杆子是什麼意思嗎?”
霍飛燕耍賴道:“我就叫趙大杆子,趙大杆子,我就要你請吃飯,怎麼了?要是你不肯的話,這就拿了這堆垃圾滾蛋!”
齊生振朝趙無謀直眨眼睛道:“那個!無謀呀!請客戶吃飯也是應該的,大不了回來後,用大家的錢給你報銷?”
趙無謀聞言笑道:“這樣啊!那沒問題了!”
霍飛燕站起身來道:“這還差不多,那你們把東西丟在這里,我們出去一下!唉——!小姑姑怎麼還不回來呢?”
霍飛燕一出房間,就跑到僻靜處打霍秀秀的手機,霍秀秀聽說是趙、齊兩個的貨,二話不說,立即就安排了人來,把這批貨送到了南方某拍賣行中。
趙無謀以二十萬的價格,出了手中的十五件佛像、法器,之後的六個月,也就是2014年十月初的一天,由蘇富比拍賣公司推出了一批十五件的佛像、法器,說是民間的私人收藏,其中一件明永樂鎏金銅釋迦牟尼坐像,最終以1。
166億港元的天價被來自福建廈門的買家收入囊中,這一價位不僅一舉打破了中國工藝品在香港和內地的拍賣成交記錄,也使其成為了世界上最貴的中國佛像。
對此,趙無謀是一無所知,否則的話,也不知道要悔成什麼樣子了。
“噼啪——!”
“喵——!”
“騷貨——!”
戴著面具的肥胖男人粗野的罵了一聲,把一個倒著牛奶的盤子,放在了沙發邊上的地毯上。
霍秀秀濃裝豔抹,雪白的粉頸上,扣著一條鑲著?
亮釘子的項圈,全身上下,套著一件黑色的連身網紋絲衣,兩粒乳頭興奮的挺著,開檔的肉跨間,蜜露點點,見到沙發地上的盤子,慵懶的轉過頭來,伏下豐美的身子,貓似的伸舌舔食盤中的牛奶。
肥胖的男人蹲了下來,一手握著扣著她項圈的鏈子,一手在她被絲衣包裹著的肉體上撫摸。
“嗚——!”
霍秀秀自喉頭發出低媚的嗚咽聲音。
摸了幾下之後,肥胖的男人站起身來,牽著扣著她頸上的鐵鏈就走。
霍秀秀四肢著地,母狗似的爬在後面,修長的大腿曲辱的彎曲著前後邁動,映襯著葫蘆似的細腰,烏黑的網紋絲衣,緊緊的勒著雪樣的肉體,沒爬幾步,跨間的一滴淫水不受控制的滴在了地毯上,豪華的房間,散發著一股好聞的美女體香。
男人牽著這具妖嬈的胴體,在寬敞的房中走了幾步之後,掏出一條細幼的雞巴來,抖了幾抖,放在了霍秀秀的小嘴邊。
濃裝豔抹的霍秀秀,妖媚的抬起頭來,張開異常性感的小嘴,風情萬種的慢慢的含進了那條軟塌塌的雞巴,前後伸縮了幾下,再慢慢吐出,跟著舌頭熟練的挑開烏黑肮髒的包皮,現出滿是白黃穢漬的醃髒龜頭。
一股惡腥,直衝大腦,霍秀秀的狐狸眉毛輕皺了一下,但靈巧的舌尖卻沒有絲毫猶豫,香噴噴的繞著那佈滿穢漬的龜頭上打轉,幾下就把那腥不可聞的穢漬舔得乾乾淨淨. 男人滿意的拍了拍她妖美的面頰,把整條雞巴塞進她溫軟的小嘴里,被霍秀秀這種絕色御姐嫺熟的口交,而雞巴還沒完全勃起的男人,不是性無能就是所交絕色美女太多了而沒有了普通男人的特別感覺。
這個男人當然屬於後者,再美的美女對於他來說,也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比母狗還不如,而他卻有個特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自然的成熟而高貴的美婦人,最好還要有點野性難馴。
霍秀秀極盡花梢,連舔帶吮的替他口交了十多分鍾,那條疲軟的雞巴才似乎有些勃起的樣子,不由抬起頭來,似嗔非嗔的看了那男人一眼。
被這種罕見的絕色美女口交了這麼長時間雞巴才勉強半硬,那男人隔著面具也覺老臉掛不住,伸手“啪——!”的一聲,拍在了她異常豐滿性感的雪白屁股上。
“喵——!”
霍秀秀仰頭妖叫,花靨上的表情,似是極力忍受著屁股上傳來的疼痛,顯得我見猶憐。
男人見到她臉上的這種表情,感覺自己的雞巴有點意思了,自我解嘲似的道:“哎呀呀——!女人玩得太多了,這東西就不怎麼能立起來!”
霍秀秀微慍道:“不如吃粒偉哥吧?不要每次都這樣!”
男人把雞巴從霍秀秀性感紅豔的小嘴里抽出來,摸著她被黑色絲衣勒著的雪白臀部,按下她的細腰,令她牝孔高抬,嘿嘿一笑道:“性交誠可貴,但生命價更高呀!那東西輕易不能吃,副作用很大的,萬一弄個不好丟了性命就得不償失了!”
霍秀秀扭著屁股道:“你的東西硬度不夠,後門太窄,你進不去的,還是走前門吧!”
說著話,將一隻手從肉胯間反伸出來,捉住那條似硬還軟的雞巴,小心的塞進自己濕漉漉的美穴中,跟著穴肉用力,拚命夾住了那根軟麵條,感覺還沒有自己用手指捅舒服呢!
男人的半硬半軟的雞巴,在絕色美婦溫暖里的小穴里慢慢的動著道:“秀秀你家倒遍天下古墓,歷史上就沒有什麼沒有副作用的好法子,叫我的東西能硬得像槍一樣的夜御百女嗎?”
霍秀秀的肉穴被他似有似無的捅插,感覺越插火越大,配合的搖動妖軀,試圖夾緊穴中的愛物,給自己帶來熟悉的快意,不想那男人前後挺動著也沒弄幾下,就打了幾個寒顫,意思他完了。
霍秀秀生氣的翻身坐起來,不滿的道:“老周!你倒是射呀?這樣就完了?
人家什麼感覺也沒呢!你叫人家狗也扮了,貓咪也扮了,但你就是這樣煳弄我的?“
老周摘下面具,露出一張常在CCTV上出現的、保養得體的老臉,抱歉的道:“我射了呀?怎麼你感覺不到?其她美女都會說很多呀!插死我了,美死我呀的話,怎麼你說什麼感覺也沒有呢?是不是你的性慾太強了,普通男人滿足不了你個騷蹄子?”
霍秀秀也不管身上穿著性感之極的絲衣,解下扣在頸上項圈的鏈頭丟在地上,隨即站起身來,拿起桌上的一罐啤酒,拉開蓋子喝了一大口道:“那些婊子在騙你呢!哄你個老頭玩呢你懂吧?要說夜御百女、又沒有副作用的東西,我倒是聽說過!”
老周忙靠了過來,抱住霍秀秀性感妖嬈的胴體道:“快說說、快說說!哎喲——!要是得到那東西,你也連帶沾光呀,哎呀呀——!這奶子就是好,百玩不厭哩!”
霍秀秀由他揉捏著奶子道:“聽我們老輩的提督講,有一種蛇,像螞蟻和蜜蜂一樣,有一個蛇後,所有小蛇都是它生的,用這種蛇的蛇後肉燉湯,幾次之後,你的死蛇就變活蛇了!”
老周道:“這是沒可能的事呀?世上哪有這種蛇?”
霍秀秀叉開大腿,引他的手指探入私處,撥弄著一陣陣淫癢入骨的肉穴道:“還有離奇的呢!這種蛇後產下來的小蛇,全是黑色的,而且還長毛!”
老周的手指不自然的撓弄著那迷人的溫潤肉穴道:“那就更沒可能了,哪有蛇長毛的,蛇要是長了毛那是什麼?有人見過嗎?”
霍秀秀道:“解語花和吳邪兩個都見過,但產那種蛇的地方,都極凶險,要想帶出蛇母的肉,簡直就是天方夜談,不過你要是想看那種長毛的小蛇的話,倒也不難,聽說吳邪曾經弄了許多條到北京!”
老周道:“那毛蛇有什麼功用呢?也能讓我的玩意起死回生嗎?”
霍秀秀笑道:“那倒不能,毛蛇沒什麼本事,但要是被它咬你一口,它就有了你的記憶,這事吳邪試過,你要是不信的話,也找那種小蛇來咬你一口!”
老周看著霍秀秀的騷樣,忍不住把她摟過來,掏挖肉穴的手指動得更厲害了,濕濕的吻了兩下道:“信不信我都不試,我們這些紅色的後代,命比天貴,怎麼可能以身試險?那個——!秀秀你嫁給我好嗎?”
霍秀秀由他親吻道:“嫁給你?我不想活了,做你的情人不要緊,和你性交也不要緊,要是正兒巴經的嫁給你,還不知道你老婆的娘家怎麼弄我哩?你想操我時就來痛快的操我,想不操時幾年不來,就這樣不是挺好嘛?”
老周並不缺美女,但他喜歡的是一種天然的熟婦,而且還要有點離經叛道形跡的浪婦,既能風騷入骨的配合他性交,又桀驁不馴,帶點野性,這樣才感覺玩起來帶勁,當然了,長相一定要是絕色,還是罕見的那種,否則的話,他才不願意和其性交哩!
而霍秀秀,其身材長相脾氣,就是完全符合他獨特愛好的玩物,更妙的是,霍秀秀從來就不痴纏他,想玩的時候就她操一下,操過了之後拍屁股就走,要不是霍秀秀這樣的知情識趣,他是不可能出面庇護她的,霍秀秀穿著緊身黑絲的肉體,摸起來特別有手感,老周又連撫了撫道:“這倒也是!”
霍秀秀反摟住他臃腫的腰道:“我有批貨,想出去,你幫忙打個招呼!”
老周笑道:“什麼呀?不會是青銅器吧?”
霍秀秀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周也!不錯,就是五件青銅器,不過全是小件,混在其他什麼貨里,只要海關的人不狠查,不會有事的!”
老周道:“不會有事?西周的還是東周的,也就是我了,其他人天膽也不敢喲!”
霍秀秀撒嬌道:“也不是東周的,也不是西周的,准確說起來,應該是商代鼎盛時期的東西,哎呀——!幫幫忙嘛!人家小貓小狗都聽你的話扮了,就弄幾件小東西出去,你還這麼小氣呀?這中國還不是你們二十八家的?哪個不知道你是中國的八太子喲?查天查地,也不敢查你呀!”
老周聞聽是商代鼎盛時期的青銅,一臉的驚奇,跟著笑道:“幫——!當然幫了!衝著你這對奶子我也會幫,免得說我白操你,就是青銅的東西太少了,商代鼎盛時期的東西更少,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我當是笑話,當是從你這個小騷貨嘴里說出來,就百分之百是真的了,你們又倒了哪個倒楣鬼的斗呀?”
霍秀秀一笑道:“這次我們霍家下地的,夾著個愣子,把那墓里的情景,全用數碼相機拍了下了,你想不想看看呢?”
老周聞言更是驚喜道:“太想看看了,最好能複印一份給我!”
霍秀秀笑道:“這樣呀!你放開摳我B的手,我放給你看!”
老周訕笑道:“好像放在你B里的手指,不是我自己放進去的吧?”
霍秀秀騷笑道:“討厭——!”
轉身去拿筆記本電腦。
老周道:“那個——!秀秀——!這青銅的東西幫你出手不要緊,但你得給我挑一件做傳家寶,到於錢嗎?不是問題,你隨便開!”
霍秀秀笑道:“老周呀!你好貪心呢?就算你留一件,看在這麼多年你辛辛苦苦的我身上耕耘的份上,我又怎麼可能要你的錢呢?不過呢——?這黃金有價青銅無價呀!”
老周“啪”得一聲,拍了她一記響亮的屁股笑道:“這話我怎麼聽得這麼彆扭呢?我插你反而叫你給我好處?當我是什麼了?鴨子?今天我就叫秘書轉三個億到你的賬上,要是價錢低了儘管說,不要說我玩了你還沾你的小便宜!”
霍秀秀嬌笑道:“隨便——!只要你老高興就行,哎——!你這次忽然到南京來,不會巴巴的就是想插我一下吧?”
老周笑道:“還不是我那個遠房的堂兄弟?他想方設法的在南京市中心,強拆了人家好大一塊地,蓋了一處大廈,不想卻鬧起鬼來,而且聽說那鬼凶得很,茅山現在當家的真人都收不了,還死了很多人,公安也把這事當離奇桉件報到公安部,想來不會是假的了!雖然那個蠢貨和我都不知道堂到哪裡去了,但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周字來,論輩份,還都是信字輩,正好路過南京,就幫幫他嘍!”
霍秀秀“噗嗤”一聲笑道:“老周!你是說,你想幫你八杆子打不著的遠房堂弟捉鬼?就你那身子板,我沒聽錯吧?”
老周搖手道:“自然不是我親自出手,我手下有的是能人!”
霍秀秀打開電腦道:“什麼能人?讓我見見呀!”
老周道:“也無不可!”
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喝道:“進來——!”
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響起了敲門聲。
老周道:“進來吧!”
霍秀秀道:“別——!讓我穿件衣服!”
老周笑道:“不必——!這是我們國安新訓練出來的貼身死士,往常就是性交時,她們也在一邊侍候,間許還口交助興,這個還沒出師,性交時還不能叫她助興,所以方纔我們性交時,就叫她在外面呆著了!”
厚重的大門被推開,一條雪白的身影,悄無聲息的閃了進來。
霍秀秀驚呼道:“好漂亮——!”
那條白色的身影,卻是一名傾國傾城的小美女,年紀只得十七、八歲,身材修長,全身著純白色的緊身皮衣,勒得胸乳怒突,腳上蹬著一雙高跟純白色的長靴,面色冷豔,英姿颯爽,在老周面前“啪——!”
的行了一個軍禮道:“媚獅獸報到!首長好!”
霍秀秀把兩條大腿夾得緊緊的,免得被外人看到私處,驚奇道:“老周!你是說,你想叫這麼一個小蘿莉去捉鬼?”
老周把手一抬,算是還了禮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小蘿莉,就是一個營的野戰軍,也決不是她的對手,除了她之外,我還叫了茅山道宗的嫡系傳人,由她們兩個去,周信明那個蠢貨大廈里的鬼全得了賬!”
霍秀秀三八的道:“茅山道宗的嫡系傳人?什麼樣?”
老周賊笑道:“也是個小蘿莉,現在正在省公安大學上學,名叫茅山舞,我已經支會那邊的政委,給她定個代號,叫做嬌虎獸!正好和我的媚獅獸湊成一對,嘿嘿——!上級的命令,想那個小妮子也會乖乖接受的!”
媚獅獸沒有得到命令,不言不動叉腿負手立在邊上,對於穿著淫蕩性感的霍秀秀和老周的言語,宛若未聞,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如臂揮使,指哪打哪,決不含煳。
老周道:“聯繫到茅山舞了嗎?”
媚獅獸冷聲道:“聯繫到了!她正在安徽某處深山集訓,兩天後就能回到南京,到南京後就去省公安廳詭桉組報到,然後和我一起去執行任務!”
老周將胖手指一彈道:“行了!你出去待命吧!”
“是——!”
媚獅獸行了一個漂亮的軍禮,轉身大踏步的走了。
老周笑道:“不錯吧?跟母狗一樣的乖!”
霍秀秀笑道:“等吃過飯後,我們再來一次怎樣?”
老周叫道:“還來?我看還是算了!”
霍秀秀詭笑道:“老周呀!你太冷血了,兩年才想起來操我一回呢,不多操一次的話,怎麼對得起日夜思念你的我!來嘛——!興許能給你周家懷個娃兒呢?”
老周苦著老臉道:“天呀!你的性慾太強了,那吃過飯後,我再試試?”
霍秀秀一笑,合身倚到了他的身上,心中想的卻是:不是你個老鬼位高權重,就憑你那挫樣,哪個女人肯和你上床,切——!
趙無謀算是領教了霍飛燕的無賴,又不好得罪她,連陪她玩了兩天,又是熘旱冰又是跳老迪,搞得是筋疲力盡,雖然一再向這個小妮子表示,自己已經達到三十四歲的“高齡”,但這個小妮子說什麼也不信,不唯如此,每頓飯還要趙無謀請客,吃完了飯後,還要看電影,不玩到夜間十一、二點的決不肯回家。
趙無謀要不是看她實在太小,這樣的整天膩在一起,早把她上掉了,無奈人家是良家的小妮子,又和齊生振、陸景松兩家是世交,情面上還是有點抹不開,但手指間的便宜還是沒少沾。
被趙無謀沾了便宜的霍飛燕,就更纏著趙無謀了,反正趙無謀又不好和她翻臉,而趙無謀明確的知道她是如假包換的老處,要是她不是老處的話還好,上了就上了,頂多留一段美好的回憶罷了,但是老處的話,上了之後,可能後果很嚴重。
“熱死了熱死了!”
霍飛燕穿著只及臀瓣的小短裙,一襲掩胸的白色束胸,里面可能連乳罩也沒帶,蹬著一雙高跟鏤花小皮靴,衝進了萬達金街的一家“比薩”
餅店,長髮飛舞、奶香陣陣,絕世的蘿莉臉配上魔鬼般的身材,引得店里店外的男女,發出一片的暗讚。
趙無謀苦著個吊臉跟在後面道:“那個——!飛燕!我這年紀,不習慣吃這種西餐的,吃來吃去,似是吃不飽一樣,不如我們改吃龍蝦吧?”
“你個二貨!我是北方人耶!吃不慣龍蝦的,你要是不肯陪我的話,我就找別人了!”
霍飛燕老實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一邊用雪白的小手,在粉妝玉琢的臉頰旁直扇。
本來萬達金街上的“比薩”餅店都要排隊等號的,但是趙無謀捨了一萬塊錢,弄了一張VIP金卡,就隨到隨吃了,說實話,要是倒退十年,霍飛燕這個小三八,又野又辣又嬌豔,還真對趙無謀的胃口。
男服務生很羨慕的看了趙無謀一眼,滿眼都是一種“白菜被豬拱了的”
表情,幾乎是帶著醋意的道:“兩位吃點什麼?”
趙無謀扭不過霍小蘿莉,只得在她對面坐下道:“我鄉下人,吃不慣這些洋玩意!她點什麼我吃什麼!”
霍飛燕隨手拿了菜單,熟練的點了幾樣東西道:“好啦——!快上,吃完了之後,我們還要上去看電影!”
趙無謀嘻笑道:“有啤酒嗎?”
霍飛燕狐狸眉毛倒豎,嬌聲道:“不准喝酒!”
趙無謀涎著臉道:“這又是為什麼呢?”
霍飛燕道:“你喝了酒後,又會恬不知恥的在人家身上亂摸——!”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全向趙無謀投來了憤恨的目光。
趙無謀難受呀,守著這麼個騷野的小浪貨,卻不好意吃下嘴,這滋味真是——!
一言難盡呀,聞言咬牙道:“不是你把我的手放在你奶子上面的嗎?還叫我捏乳頭,怎麼還怪我?哎呀——!”
霍飛燕狠狠的一腳,堅硬的小皮靴踢在了趙無謀的大腿上,下腳一點也不留情,似把趙無謀踢死才趁心意。
趙無謀自然是疼得大叫,霍飛燕得意的翹起雪樣的大腿,忽然趙無謀的眼珠不動了,霍飛燕順著他的眼光一看,不由大怒道:“大杆子!你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不准看!”
玻璃門開處,進來了一男兩女,男的趙無謀太認識了,正是鴻幸大廈的老闆,外號喚作周扒皮周信明,兩個女的,卻是齊一色的小蘿莉,一個渾身上下白裙白靴,一個從頭到腳一片豔黃,都是長眉鳳目,身材修長,其姿色與霍飛燕相比,是春蘭秋菊,不相伯仲,各有各的好。
霍飛燕咬牙,去揪趙無謀的耳朵道:“趙大杆子,你敢不聽話,還敢盯著人家看?難道人家就不好看啦?”
趙無謀一咧嘴道:“放手!霍小蹄子!你怎麼越來越不像話,也不知道尊老敬賢?那個老男人我原來認識的,真想不出來這個老色狼在哪兒拐帶了這兩個小蘿莉來,不行!我得管管,免得好好的鮮花,被豬拱了!”
男侍應生向趙無謀一撇嘴,那意思是:你這也是,好好的一朵鮮花,被你這豬拱了。
霍飛燕咬著櫻唇道:“現在想錢的小美女多得是呢?你不見網上的那些嫩模,一個一個的脫得光熘熘的,爭著搶著拼著找有錢的老男人睡覺呢?哪像我這麼純情,只找你個沒錢的小白臉!”
趙無謀實在不能把自己的形象和小白臉聯繫到一起,就算是白臉的話,也不是小白而是老白,向霍飛燕苦笑一下道:“早跟你說過了,老子已經三十四歲了,你怎麼就是不信哩!那個——!我去逗逗周扒皮,他還欠我和老齊一個月的工資沒給呢!”
霍飛燕翹著小巧的鼻子,嬌俏的哼道:“順帶泡泡人家帶來的嫩妹妹,切——!祝你碰一鼻子的灰!滾吧!”
媚獅獸一撩眼皮,冷冷和對面的嬌虎獸道:“山舞!過來一個小子!你來還是我來?”
嬌虎獸茅山舞把絕美的柳眉一挑道:“看那個不長眼的小子撩哪個了?敢撩我的話,打得他滿地找牙!”
周扒皮周信明忙搖手道:“兩位千萬別動手,打壞了東西的話,我們是要賠的!”
茅山舞把好看的鳳眼一翻道:“要不是首長的命令,就你這人渣——?切——!滾一邊涼快去!妖嬈你看,這小子其實長得不賴耶!我們要不要手下留情?”
趙無謀微笑道:“那個——!兩位妹妹晚上好,我找周扒皮有點事!”
茅山舞一臉挑事的樣子,媚獅獸馬妖嬈卻是冷若冰霜,眼觀鼻鼻觀心,不為所動,趙無謀忽然感覺到了巨大的無形壓力,忙抬頭向四周看了看,也不見有什麼高人,搖了搖頭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當下也沒放在心上。
周信明早忘記趙無謀是哪個了,疑惑的道:“我不認識你!你別亂找叉子!”
趙無謀自修煉了龜甲上的法門,嗅覺、聽覺、視覺都特別的好,扶著茅山舞的椅子背,鼻子一吸,立即嗅到兩股沁人心脾的少女體香,以一條色狼的直覺判斷,冷得透入心肺的是那個穿白裙的蘿莉,如浴春光叫人雞巴挺起的,是這個穿黃裙的蘿莉。
大廳廣眾之下,趙無謀雖然好色,但也不能總盯著人家小美女粉白的大腿看,忍著噁心看向周扒皮道:“我是趙無謀呀?你不記得了,年前我和老齊,替你干了一個月的保安,你工資還沒付我們呢!”
周信明沒好氣的道:“去去去!我有重要的事,沒工夫答理你!”
趙無謀笑道:“你重要的事就是玩弄這兩個小美女吧?嘿嘿——!在哪找的嫩模?你這麼大歲數了,消受得了嗎?不如——!均一個給我如何!”
周扒皮忽然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趙無謀,趙無謀先是不解,跟著脅下一痛,氣血瘋狂的翻騰,體內真氣及時迴盪,身體晃了晃,臉色一變。
茅山舞抬起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也驚得呆看著他,左肘的肘尖,正凶狠的抵在趙無謀的脅下,憑以往的經驗,決沒有人能在她瘁不及防的一肘之下,像個沒事人似的還站著。
馬妖嬈也驚得瞪著趙無謀,手中的刀叉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她和茅山舞比試過,知道茅山舞的斤兩,就是這一肘,看似簡單,卻是茅山的不世絕學,軍中警中能接下來的沒有幾個人,正常的情況應該是:趙無謀決無倖免倒飛出去,撞倒一大片桌椅,然後狼狽不堪的在地上翻滾,洋相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