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史紅婕奪舍的陳峰,雖然細皮嫩肉,但干起體力活來,還真不是蓋的,然脆弱的肉體還是吃不消這種強體力勞作,渾身上下搞得傷痕纍纍的。
趙無謀利用紫金八寶煉魂爐,煉化了金棺銀槨里的佛骨,感覺一股熱流在奇經八脈內游走,丹田里?
氣盤繞,知道內丹將成,心里高興,收了功法,睜開雙眼。
史紅婕只穿著一條三角內褲,光著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肉體,拄著鐵鏟立在院中喘氣。
趙無謀調笑道:“這肉體不是你的呀!你怎麼搞得這麼累?應該不怎麼累的呀?”
史紅姨用陳峰的男聲道:“老大!你知道我干了多少活嗎?他媽的!這具身體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顯得健美無比,但好像沒什麼用耶,用一句通俗的話說,就是銀樣蠟槍頭!”說著話,又很女性化的搖動腰肢。
真正的陳峰,以前可能常在健身房運動,然健身房練出來的肌肉,純屬是為了好看,若是他以前當過兵,或是在工地做過農民工,被史紅婕奪舍後干體力活,就不會這麼慘了。
趙無謀嘔心道:“你能別那麼搖嗎?一個大男人,只穿著條三角褲在我面前這樣搖,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兩個是基友哩!”
史紅婕妖媚的披嘴,用極媚的女聲道:“我也不想呀!但有什麼辦法,對於我們來說,能有具廬舍遮風避日的已經很不錯了,主人呀!現在男人能穿女裝嗎?”
趙無謀的頭腦里,立即出現解語花的身影,咧嘴道:“怎麼不能?我就認識一個貨,叫做解語花,真名叫做解雨臣,就喜歡男扮女裝,行內叫做CD,通俗點的叫做偽娘,粗野的叫做人妖,而且那貨不是一時半會的穿著好玩,而是整年累月的穿女人衣服,比大多數的女人都漂亮哩!”
史紅婕天生的對男人的陽物有好感,就在院中翻出陳峰的雞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擼著道:“原來男人快活起來是這種感覺,唔——!這雞巴不錯,不比主人的差,插在體內一定很舒服!”
趙無謀咧嘴道:“在桑拿里工作的這些經理,不但人要生得俊,而且雞巴也要大,不然怎麼替小姐試鍾?那雞巴你擼它干什麼?又不是你的,當心擼壞了人家找你賠!”
史紅婕妖笑了一下,把擼得筆直的雞巴,硬梆梆的塞進三角褲里,窄小的三角褲繃不住那鐵槍似的玩意,被頂得高高墳起。
史紅婕聞了一下散發著男人淫水味道的手道:“能穿女人衣服的話就太好了,就是我身上沒有銀子,主人借些撒!”
趙無謀聽著院門外由遠而近的腳步聲笑道:“現在不用銀子了,要用老人頭,你妹妹陳舒和我有一腿,那個小騷貨就住在前面,你也別和我借錢,有興趣的話,就穿你妹妹的衣服,就是陳舒不是正經女人,所有的衣服全是露肉的,不過男人喜歡!”
史紅婕鄂然,不明白趙無謀為什麼這樣說話,剛要介面時,院門口傳來一聲尖叫。
趙無謀笑道:“進來吧!我早知道你來了!”
院門後探出陳舒的小腦袋,睜著杏眼詫異的道:“哥哥!你怎麼會穿成這樣在里?而且——!而且還把那里弄得那麼大,你們兩個——?”
趙無謀搖手道:“小梳子!我對男人沒興趣,這人鬼鬼祟祟的溜到我這里來,看似想偷東西,被我抓住後,竟然說是你哥哥!真的假的呀?”
史紅婕生前是妓院的婊子,見機行事的能力非常的強,看到陳舒時,已經知道趙無謀的意思了,用男聲叫道:“妹妹來得正好!替我證明一下呀!”
陳舒臉紅紅的走到近前道:“他真是我哥哥,你沒打他吧?”
趙無謀笑道:“打倒沒有,就是逼他填了兩天井!”
陳舒道:“井不是才打的嗎?為什麼要填呢?”
趙無謀老實不客氣的把陳舒摟在了懷里,環著她的小蠻腰道:“現在環境給政府搞壞了,這井挖下去後,上來的全是臭水,沒辦法,只得把它再填起來!”
“哎呀——!”陳舒輕叫。
趙無謀道:“怎麼了?沒用力搞你呀?”
陳舒苦笑著拉開白色齊臍吊帶衣,露出胸前的一片烏紫道:“來了一個老色鬼,既不操B也不口交,一個鍾就是狠著勁的捏人家的咪咪,你看看,全紫了!”
趙無謀在她雪白奶球中間的那片烏紫處親了一口道:“還真是變態!”
陳峰也就是史紅婕插話道:“這有什麼稀奇的,我在東莞做桑拿經理,見過更奇怪的變態,點了一個當紅技師兩個大鍾,卻什麼也不做,就是叫那個美女頂著個痰盂跪著,一跪就是二個鍾頭一百二十分鍾,跪得那個小姐叫死了,但有什麼用?誰叫我們吃這碗飯的呢?咦——!妹妹,你是做技師的?”
陳舒不好意思的嬌哼道:“是呀——!怎麼了?現在工作不好找呀!”
陳峰指著陳舒的鼻子叫罵道:“那為什麼不來我的場子,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生得這麼漂亮,到我場子的話,保管你不是8號就是18號,真有你這麼個小美女肯投到我的旗下,老闆面前,我也長些臉不是?何苦便宜外人?”
趙無謀摟著陳舒的小腰,親著她嬌艷欲滴的小嘴道:“她也是欠人家錢沒辦法,前幾天才下得海,並且還欠我的錢,這會兒來,是還我利息的!那個——!我們操B,不方便你看,既然你真是小梳子的哥哥,這就沒你的事的,滾吧!”
陳峰很女性化的向趙無謀眨了一下眼睛道:“怎麼沒我的事,我妹妹和你操B,我得指點她一下,妹妹,來來來!先舔趙老闆的乳頭!”
陳舒害羞道:“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哩?看見妹妹給人家欺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感覺嗎?”
陳峰道:“操B是件快樂的事,能叫欺負嗎?既然你婊子都做了,就要做個好婊子,那個——!今天玩個新玩樣,給趙老闆插個屁眼吧,我們常平後花園的招版菜就是這個,來——!我教你!”
陳舒在趙無謀身上把小屁股直扭,要她當著自己哥哥的面給男人干,簡直就是羞恥之極,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哥哥其實已經不是她哥哥了,陳峰的魂魄已經煙消雲散了。
趙無謀的雞巴給陳舒光滑的屁股揉得翹了起來,不由分說,扒開她短裙內的丁字小內褲,“波——”的一聲,把一條老長的雞巴的插了進去。
“嗯——!”陳舒媚叫,一雙雪白的蔥手環繞著趙無謀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趙無謀笑道:“就這麼舒服嗎?你現在做大活,不是天天被人操?怎麼還有感覺呢?”
陳舒半閉著媚目,緩緩的搖著玲瓏的身體道:“你們男人不懂,戴套插進來的感覺哪有這樣赤溜溜的好?這樣肉套肉的才能感覺爽美呀!”
史紅婕羨慕的看了陳舒一眼,本能用手去摸下體,卻撫到一條老長的雞巴,不由氣得狠狠擼了兩下,弄得白漿四溢,眼睛一轉,趁趙無謀不備,湊上前來,伸舌就想替趙無謀舔乳頭。
趙無謀大驚,一把推開他喝道:“他媽的!你要是再敢上來,信不信老子拍扁了你?”
史紅婕扭著身體道:“不來了嘛!主人!人家的身體雖然是男人的,但里面是女人呀?是女人都希望被男人插,更何況主人這麼長一條雞巴!不如——?不如主人插我屁眼吧?”
趙無謀罵道:“你少來!若是美女的屁眼,我將就一下插也插了,但你這個樣子就是個人妖,千萬別過來!”
陳舒叫道:“怎麼哥哥成這樣了哩?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呀?”
史紅婕詭笑道:“如假包換!那個,妹妹呀,像你這樣呆呆的給男人插,就算B操腫了也沒人喜歡你,來——!趙老闆插你B時,並不是影響你上面的動作,你把嘴弄濕些,然後替趙老闆舔乳頭!”
陳舒道:“舔乳頭就舔乳頭吧,但為什麼要把嘴弄濕些呢?”
史紅婕笑道:“舌頭干干的話,舔得男人會不爽,也不專業,來——!聽話,把舌頭弄濕些,對呀!由奶子底部開始,一圈一圈的轉上來,舔到乳頭時要輕輕的吸!”
“呀——!”趙無謀大叫道:“舒服呀!再來!”
史紅婕道:“要是主人允許的話,不如我替你舔另一邊的,這樣更舒服!”
趙無謀哼道:“你少來!等你是女人身的時候再說,老子不好CD這一口!”
陳舒舔完了左邊的乳頭,再去尋右邊的舔了,跟著大聲浪叫,雞穴交合處,白浪翻滾,忽然白眼一翻,兩條雪白的大腿蹬得直直的,一股淫泉不受控制的被擠了出來。
趙無謀的雞巴被一個肉套緊緊的套住擠了擠,槍管上抬,也幾乎射了出來,忙屏心靜氣,丹田處回轉,悄悄的汲收陳舒甘美的元陰,跟著才暴了出來。
陳舒滯身的同時,本身能量又被人汲了,頓時渾身無力,軟軟的撲在趙無謀的肩上喘息。
史紅婕叫道:“妹妹不是我說你,這樣怎麼行哩?我們這行是侍候人的,不是自己享受的,這會兒就算你再沒勁,也得把後面的工作做好,像你這樣賣B的話,在我們常平就沒飯吃了,快下來,替趙老闆清槍管撒!”
陳舒嬌懶的哼道:“被別的男人搞完後,我渾身是勁,但是被趙老闆搞過後,就沒勁了,咦——!你不是姓張嗎?怎麼我哥叫你趙老闆?”
趙無謀笑道:“我是跟你哥說我姓張呀,但他個吊個,就是聽成趙了,老子也懶得糾正他!”
張、趙用南京話說出來,本就混糊不清,陳舒不疑有他,真以為是她哥聽錯了。
史紅婕忙笑道:“哎呀——!原來老闆姓張呀,那個張老闆,你玩過夾棍嗎?”
趙無謀好笑道:“她是你妹妹呀!”
陳舒無力的哼道:“什麼呀?”
趙無謀笑道:“你的好親哥哥建議玩夾棍,但雞巴我只有一條,怎麼辦哩?”
史紅婕擼著陳峰粗長的雞巴壞笑道:“這不還有一條?”
陳舒叫道:“不要呀!我是你親妹妹呀!你不能插我的!”
史紅婕笑道:“妹妹你太老土了,別說我是你哥哥,在日本,父女還搞這事呢?”
趙無謀好笑道:“你哪知道的這事,你們那會兒有日本這個名詞嗎?”
史紅婕壞笑道:“這傢伙滿腦子全是黃色思想,光是性交姿式就有兩三百種,許多我是聞所未聞,什麼小貓釣魚、燕子貼牆飛、龍簫四式等等,主人要是好奇,抽空時我們試試?”
陳舒奇道:“你們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趙無謀笑道:“你不懂就對了!”
“唔——!”陳舒悶哼。
史紅婕已經把擼得硬直的雞巴塞進陳舒的小嘴里,拍拍她的臉頰道:“幫哥哥舔舔雞巴!”
陳舒別過頭去,想用手推時,卻被史紅婕捏住了雙手,趙無謀又摟著她的小腰肢,這樣她只得含著陳峰的雞巴舔。
舔了幾下之後,陳舒就覺得原來哥哥的雞巴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區別了,內心深處,反而生出了別樣的感覺,剛剛性交軟下去的乳頭,又奇跡般的硬了起來。
史紅婕笑道:“趙老闆!把她抱轉過來,你試著插她的後門,我走前門,叫這個小騷貨徹底爽爽!”
陳舒妖哼道:“不要呀——!”卻主動的轉過身來,用光嫩的粉背靠著趙無謀,自己扒開兩瓣雪白的臀瓣,對著趙無謀的雞巴,慢慢的坐了下來,原來這個騷貨裝做不懂,實際上,上檔次的大場子,都有叫旗下美女走後門的,特別是陳舒這種特別等錢用的美女,去格蘭雲天沒幾天,後門就被客人開了包了。
趙無謀艱難的把硬直的雞巴慢慢的捅進陳舒緊得不像話的菊門里,陳舒的肛肌緊張的收縮,把捅進後門的、滾燙的肉棒一圈又一圈的夾緊,難怪許多男人喜歡和美女肛交,原來後門比前門更有握執力,只要插了一次之後,就會欲罷不能。
“哎呀——!”趙無謀爽得大叫,扶著陳舒的細腰,把老長的雞巴插進去了。
陳舒感覺屁股坐到底之後,開始慢慢的搖動腰胯,以使緊窄的後門,適應闖進來的粗長雞巴,搖了幾圈之後,方才放松緊皺的眉頭。
史紅婕詭笑道:“我來了!”擼著大雞巴,在陳舒前面微彎膝蓋,撫著陳舒微微翕合著的粉紅穴口就插了進去。
“不要呀——!”陳舒妖叫,隨著史紅婕的雞巴插入,陳舒激動的拚命的收縮前後雙庭,原來被自己親哥哥捅插是這樣的爽意。
史紅婕抱著“反正這雞巴也不是老娘”的心理,抱著陳舒搖著雞巴亂攪,攪得陳舒一聲接一聲的浪叫,“撲——!”的一聲,噴出第二股白色的淫液。
史紅婕壞笑道:“妹妹你真沒用,這麼快就瀉了身子,這樣的話,怎麼侍候客人呢?”
陳舒喘息著道:“要是客人話,原是不容易瀉的,就是被哥哥插的時候,感覺一種異樣的快感,所以才這麼快就瀉了!”
史紅婕根本不理會陳舒,在前面摟著她連著又是一陣亂捅。
趙無謀看得不過意,咧了咧嘴道:“你到底會不會用雞巴,這樣亂捅的話,雞巴很容易搞折的,還是悠著點用吧!”
史紅婕笑道:“人家原不怎麼會用雞巴,哎呀——!來了!”說話時,一股白色的淫液狂涌而出。
“嗚——!”史紅婕用雙手擼著雞巴,快活的妖呼,原來男人射精是這樣的快活,怪不得喜歡和女人性交了。
趙無謀扶著陳舒的小腰肢,在她的菊門里捅了數百下之後,雖然雞巴硬直,但卻沒有發射的意思,陳舒沒法,只得邊含著哥哥的雞巴,邊努力收縮菊門,迎合趙無謀。
直把陳舒搖得快散架時,趙無謀才又有發射的意思,大叫著把一泡精液,毫無顧忌的打進陳舒的後門里。
史紅婕等趙無謀爽完了,才拉著陳舒的雙手,把她拉了起來,粗大雞巴從後門里拔出,淫騷的後門依然大張著肉孔,一時半會之間,很難合上。
史紅婕笑道:“以後妹妹要多加練習,爭取做個人見人愛的婊子!”
陳舒氣得打了他一下道:“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哥哥!”
史紅婕一笑道:“妹妹巴巴的跑到這邊來,不是想著被我們插吧?說吧?什麼事呢?”
陳舒猶豫的道:“你去南方,根本就不管家里怎麼樣了,爸爸住院了,急等著錢用,我又欠著棍哥的錢,沒法子,只得厚著臉皮再向張大哥借!”
史紅婕一拍腦袋道:“想起來了,我原來還存了兩三萬塊錢,這就去取了給你,就是你的衣服得分我穿穿撒!”
陳舒看了哥哥一眼,又看了趙無謀,輕聲道:“早看出你不正常了,還好,去了南方回來後,還就只這愛好,沒有整成人妖!”
趙無謀收了雞巴道:“他現在的樣子就是人妖!”
陳舒道:“人妖的性交表演我看過,他們都有大奶子的,也有雞巴,但是哥哥沒有!”
趙無謀笑道:“小梳子說雞巴兩個字太好聽了,再說幾遍我聽聽!”
“雞巴、雞巴、雞巴??????!”陳舒連說了幾遍雞巴,慢慢的拉上了丁字內褲,放下了八寸長短的齊B裙,拿過一個巴掌寬的胸圍子,圍住了胸前怒挺的奶峰道:“本來是想借錢的,但是錢沒借成,反而被張大哥白操了一頓,是不是——?”
趙無謀笑道:“我從不吃白食,這兒有五百塊錢,你先收著,噢——!對了!明天我們有事得去外地,這院子的租金,我也不要你退了,到期之後,自動作廢契約吧!”
陳舒有些失望的道:“噢——!”一指屋里的冰箱、彩電道:“那這些東西你們還要嗎?”
趙無謀一笑道:“先放著,要是房租到了期後,我們還沒回來的話,就全歸你了!”
“真的——?”陳舒睜大了媚目。
史紅婕笑道:“真是人窮志短,那個——!”
趙無謀笑道:“隨便你!但別被高人降了去,玩夠了之後,你能知道怎麼找我吧?”
史紅婕笑道:“那是自然!那個——!好妹妹,我們走吧,不要打擾人家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性交!”
“哥哥——!”陳舒不依,但被哥哥粗大雞巴插捅後的快感,又在腦袋里浮現了起來,嘴上說著,小手卻環過“哥哥”的腰,把整個身子都偎了上去,兄妹兩個向院外走去。
“切——!”趙無謀搖頭,洗了一把涼水澡後,帶了連夜收拾好的東西回家了,當然,這後面起出來的東西,趙無謀就不會傻的告訴陸、齊兩個長沙佬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鍾,睡眼矇矓的趙無謀,就被手機叫醒,恨恨的拿過來一看,竟然是齊生振的,按下接聽後道:“什麼事呀?老大?也讓人歇歇撒?”
電話那邊齊生振道:“老大呀!這許多東西盤在手上,老子睡覺也不踏實,還是早點出手吧?不如——?我們再去找秀秀?”
趙無謀道:“千萬別?那個小娘皮給的價錢可黑了,你放心吧,你那屋里一屋子鬼呢,你真是想睡的踏實的話,就隨便擰開一個葫蘆的蓋子,沒有生人能進來的,要是哪個小賊沒長眼,進了你那屋偷東西,包管叫他精盡人亡!”
齊生振吼道:“那干嘛不把東西放你家,把這些艷鬼也放你家?”
趙無謀壞笑道:“我家有老娘在不方便,再說了,我家還有殘留的佛香,那些艷鬼也不敢來,除非她們奪了什麼的廬舍,有了肉身之後才會不怕佛光!”
齊生振道:“我這兒也有八尊玉佛呀?怎麼她們不怕?”
趙無謀哂道:“還整天和死人打交道哩?這也不知道,你那八尊玉佛,都沒開光,充其量就是八塊名貴的玉,她們怕的話才怪了,這樣吧,你隨便給我一個玉佛,我看看能不能出手?”
齊生振道:“你要是出手的話,得帶上我,老子怕你個沒義氣的南京人截留錢財!”
趙無謀笑道:“怎麼可能呢?我們南京人出了名的傻帽,再說了,你看我像那種沒品的人嗎?切——!”
齊生振道:“我看就像!”
趙無謀並不介意,自鄧矮子改革開改之後,中國人就開始唯利是圖,為了錢,和父母兄弟反目的事比比皆是,親人之間尚且如此,外人自然根本就沒有信義可言,同樣的,他也不相信別人,嘿嘿笑道:“那你個九頭鳥說說看,一尊值多少錢?”
齊生振猶豫的道:“要送到霍秀秀那里,一尊少說也要給我們一百萬??????!”
趙無謀笑道:“那好!我去你那隨便拿一個,我也正好把我先前倒出來的古玉拿走!”
齊生振笑道:“我也是在家里悶得慌,不如我們先撒一些零散的東西出去,也不瞞你,我手頭也沒什麼錢了!”
趙無謀道:“這次倒斗,花大錢的可是我呀!你們兩個沒花什麼大錢呀?”
齊生振尷尬的道:“我和老陸嫖雞不要錢呀?他個吊人還搞人家良家,還有,我在婚介所登記了,這一程約女人出來,吃喝玩樂的,開銷也不小,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嘛?”
趙無謀套著T恤哼道:“婚介所會有什麼好女人?不是要人錢就是要人房,就你那個吊樣,沒錢沒房的,年紀又大,長得又丑肯定是白忙活了,行了,你等我一下,我穿好衣服就來!”
趙母跟在後面道:“這才回來的,又要上哪去?這大熱天的,從來也不說老實在家呆幾天的!”
趙無謀收了手機笑道:“好叫老娘知道,就是朋友有事,約我去幫個小忙,跑一趟朝天宮,半天就回來!”
齊生振的出租房內,是臭味撲鼻,趙無謀捏著鼻子道:“你個鳥人!住的是豬窩呀?”
齊生振仰頭灌了一大口啤酒道:“老子就一個吊人住,還要守著這些東西,哪有閒心收拾?這次不管怎麼樣,你得把你的女鬼拿走,否則我就把這些吊葫蘆丟秦淮河了!”
趙無謀笑道:“又怎麼了?這麼苦大仇深的?”
齊生振掏出雞巴來道:“你看!全腫掉了!”
趙無謀哂道:“不是叫你別擰開蓋子嗎?明知她們全是女鬼,惡狼似的東西,你還敢搞她們?”
齊生振眼有淚光的道:“她們騙我,說是放她們出來後,可以幫我做家務的,所以我就嘗試了一下,誰知她們兩個一出來,做家務是沒指望,就衝著老子的雞巴來,輪流上來揪我呀!”
趙無謀一笑,喝道:“出來——!”
陰暗的角落里,現出陳雪梅、楊洛丹妖嬈的鬼影,兩只妖騷的女鬼同樣是一絲不掛,電影里看到的女鬼,都要穿一件白衣服,其實根本就不可能,這種不能投胎的普通鬼魂,不管男女,都是赤身裸體的,要想穿衣服可不是簡單的燒化了就行,得請有道行的做法,還有就是自己有道行了變化了衣服來穿。
趙無謀當然有本事給她們穿衣服了,但是他覺得她們這樣挺好的,自然的天體,前突後翹的,看著也舒服些,見到兩只艷鬼出來,壞笑道:“沒事不好好的在葫蘆里呆著,出來搞老齊做什麼?”
陳雪梅飄到趙無謀身邊,吸著鼻子聞著他身上好聞的生氣道:“主人呀!我們要是總在葫蘆里呆著,沒有能量補充的話,會漸漸的煙消雲散的,這您也不是不知道,自你把我們收來之後,就沒有給我們什麼吃的呀?你又在門外下了禁制,我們出不去,就只有找這個男人了!”
齊生振捶胸道:“作孽喲——!”
趙無謀笑道:“你不理她們就是了!”
齊生振道:“你不知道,她們三個花樣百出,不停的用各種法子勾搭我,老子是男人耶,許多騷象,叫老子怎麼忍得住?”
“三個——?不是有二十幾個的嗎?”趙無謀奇道。
楊洛丹笑道:“她們是想出來呢,但是齊大哥不放喲!”
齊生振嚎叫:“放她們出來,老子早成人干了!”
趙無謀笑道:“夸張!沒這麼快的?再說了,你就是放她們出來看看,叫她們跳跳舞什麼的,不也賞心悅目?”
陳雪梅道:“是呀是呀!還是主人說的對,齊大哥就是想不開!”
楊洛丹依了過來:“主人!不如早早祭煉我們,只要靈體有成,我們就可以汲食南京的散在天地間的龍氣了,也不必再逗齊大哥!”
趙無謀苦笑道:“老子祭煉的本事,還在摸索階段,等熟練了再把你們一起祭煉,只是這龍氣可不是好汲的,搞不好會事與願為的,要汲的話,還是老實點,從人氣開始汲起吧!”
南京地處楚頭吳尾,歷代豪傑輩出,地域里盤著四條龍,一是紫金山的紫金神龍,龍頭在紫金山,龍尾直伸到朝天宮的冶山,龍脖子就是龍脖子路,司機常在那段出事故,明明是一條直路,可是晃忽間車子就撞山體了,原因無他,就是那龍偶爾會動。
二是青龍山的木龍,傳說龍頭峰里有一條第六空間的門戶,常有人在青龍山莫名妙的玩失蹤,民國抗戰時,國民黨的一個部隊集體在青龍山玩失蹤,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第三條龍就是賴在江心不走的浦子洲的水龍,那條龍也不知盤踞在那多久了,橫在長江中心就是不肯入海,常搞得大江中水霧升騰,八十年代,因為江中霧氣太重,發生了一起軍艦和民船相撞,軍艦將生生將民船劈開的慘劇。
第四條是將軍山的戰龍,山體四處,雲開霧散,殺意沖天,鎮守著南京生人與死人相隔的門戶上。
然龍這玩意,說到底到底屬陰,道宗的太極圖里,那條陰符就是龍了,鳳鳥才屬陽,然物極必反,陰至極點就是陽,陽到極時還屬陰,龍氣能滅鬼除怪,但鬼怪成氣候後,龍氣反而能助其修煉。
神龍或是龍氣附人體的話,首選的就是本體屬陰的美女,而且是絕色的罕見美女,依道宗的道理,女人越美,其陰氣就越濃郁,陰氣越重就越美,然這種美女,最能傷人陽氣,是奪男人性命禍水。
陳雪梅嬌聲道:“主人!張美茜、史紅婕兩個都汲了,不是沒事?好主人!只要施法替我們定魂,讓我們的魂魄變成純黑,您再護著我們點,我們就可以汲龍氣了,我們不貪心,一次只會汲一點點的!好嗎?”
齊生振大罵:“魂魄變成黑色,那就是厲鬼的干活!趙無謀!你要是敢亂來的話,老子立馬把這些葫蘆丟進秦淮河!”
趙無謀卻是點頭道:“那兩個蹄子竟敢冒著魂飛魄散的風險汲龍氣,難怪張美茜和史紅婕兩個越來越滋潤了!
門上的一串葫蘆中間,變戲法似的跳出一個紅葫蘆,飄在空中,里面傳來極淫賤的女聲道:“主人是在叫我嗎?要操嗎?我的B好癢呀!”
趙無謀一把握住紅葫蘆,順手打開蓋子,一陣紅霧飄過,現出張美茜更妖更騷的身影,這個騷鬼,明明能自己變幻出衣物,卻故意也是一絲不掛。
趙無謀哼道:“你就不能弄點衣物遮遮羞?”
張美茜既被趙無謀收伏,此時也就成他的鬼奴,聞言咯咯鬼笑道:“你朋友就喜歡我這樣呢?主人——!要吹簫嗎?很舒服的!”
牆邊九個軍用水壺“叮噹”亂響,跟著狄溜溜的滾出兩個封著符紙的葫蘆,“當當”跳動,里面有黑影在不斷的衝擊葫蘆壁,似要破壁而出。
九個軍用水壺里的,是前幾天才收的穢闥乾,每只穢闥乾里面,都被封印著至少五十條的明代鬼魂,還是冤孽極重那種,被帶離出來後,極想破甲而出,尋生人而噬。
兩個貼著符紙的葫蘆里的,是被齊生振、陸景松鏟死的張家兄弟的鬼魂,張家人的魂魄與眾不同,都是實質化的黑影,既投不了胎,還極難對付,而且還能穿玉過石。
陳雪梅羨慕的道:“那兩個葫蘆里的,是兩個極厲害的東西,我們要有他們的道行就好了!”
楊洛丹騷笑道:“那幾天掛在牆上時,裝我的葫蘆正挨著他們,他們似能覺得我的存生,看那樣子,似想和我性交!”
趙無謀眼珠一轉道:“性交?”轉而對齊生振笑道:“老齊?你這兒很熱鬧呀?”
齊生振都要哭了,沒好氣的道:“你要再不處理掉這些東西,你前腳一走,老子後腳就把他們全丟掉,還有那二十七塊被帶離葬地的古玉,里面的魂魄也不安生,半夜里鬼哭狼嚎的,磣人呀!”
是凡被生人強行帶離葬地的魂魄,都會做怪,輕則吵鬧不休,重則害人性命,通常來說,冤鬼找到八字和他一樣、能頂替他的生人魂魄後,就能順利投胎了,所以民間有找“替死鬼”一說。
趙無謀笑道:“這樣啊!那好,我們先處理散碎的古董,之後我就把這些東西全帶走!但真把她們全帶走後,剩下的東西,你得廢心看好了!”
齊生振道:“沒問題!”
裝著張家兄弟的葫蘆又跳又叫,趙無謀一把抓住,起個雷符決把他們兩個打昏,七天之間,這兩個東西再不吵鬧,用手一指陳雪梅、楊洛丹、張美茜三個道:“我和老齊出去辦事,你們三個做領隊,帶其她的鬼替我看家!”
三枚騷鬼一齊歡喜道:“我們一定能看好家的,主人盡管出去辦事!要是能放我們出去和男人交媾就更好!”
趙無謀哼道:“放你們出去和男人交媾?南京這地方靈氣充沛,到處全是寺觀,碰到有道行的,不打得你們魂飛魄散才怪?這幾天我就會抽空,盡快把你們煉一煉,成了修羅或是夜叉之後就不會說散就散了,碰到狠的,至少能逃跑!”
齊生振道:“我聽老輩的人講,要煉鬼的話,除非有寶物,否則得在丹田里煉,風險極大,你敢冒這個險?鬼在想什麼沒人能明白,萬一她們哪個使壞,成修羅時忽然發難,爆掉你的丹田你就吊到了!”
趙無謀嘿笑,他後來得到的紫金八寶煉魂爐並沒有和齊生振講,以後也不會給外人知道,現在的社會,可靠的朋友越來越少,許多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四處對人言,聞言一笑道:“我知道,那個——!這次帶出的太好的東西,我心中已有設想的顧主,想賣個大價錢,你想換點小錢用的話,散碎的東西又太不值錢,把上次在清涼山倒來的茶具帶一套走吧,我身上也沒什麼錢了!”
齊生振點頭笑道:“也是,這樣還能迷惑一下那騷娘們,幾種東西的年代差得太遠,這樣她就碼不實我們到底倒的什麼斗了!”說著話,果然翻出一套樣子最差的紫砂蓮子壺,並四個荷花紋的紫砂茶杯,放在一只鞋盒里,四周用廢紙壓好,以防破碎。
趙無謀在那一大堆的物事里,拿了才倒上來的明代鎏金銅佛、一部貝葉經還有一塊和田羊脂玉的玉版,這三樣東西個體大點,看似能賣點錢。
貞觀銅錢、青花瓷器雖多,想來也不值錢,至於亂七八糟的法器和十八個小個的銅羅漢像,舊不拉幾的想來就更不值錢了,更有香爐、佛鼎、佛燈、掛鈴之類的銅佛器,在趙、齊兩人眼里,根本就拿不出手,但這些法器、羅漢擺著也是擺著,順手也拿了十幾件,湊個數子,胡亂的塞進背包里。
齊生振的住處,離朝天宮並不遠,兩個人背著東西,邊走邊說些無聊黃段子,半個小時之後,就到了霍秀秀的“竹庭玉韻”。
霍秀秀並不在家,小美女霍飛燕卻是認得趙、齊兩個,立即站了起來,對兩個漂亮的女店員道:“我進去一下,你們看著店面!”
趙無謀嘻嘻笑道:“霍二姑娘不在家呀?”
霍飛燕也不生氣,宛而微笑道:“你這人就喜歡逗小姑姑是吧?”
齊生振老實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道:“秀秀不在,飛燕又太小,我們是不是要改天再來?”
霍飛燕知道這兩個貨找上門來,定有鮮出土的東西要出手,而且絕對不會是西貝貨,笑靨如花的道:“兩位大哥要是出貨的話,和我談也是一樣,這大熱天的,跑一趟也不容易對吧?”
趙無謀笑道:“不帶這麼無聊的,你叫霍秀秀小姑姑,叫我們大哥,平白無故的,為什麼比霍秀秀小了一輩?你得叫我們叔叔呀!”
霍飛燕媚目一轉,在兩人臉上一掃,在對面的沙發坐了,翹起一條雪白的大腿,里面白色的底褲若隱若現,嬉嬉笑道:“若是齊老闆,我叫一聲叔叔原也沒錯,但是趙大哥,你看樣子頂多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叫我怎麼能叫得出口?”
趙無謀大叫道:“不會吧?我只比老齊小兩歲耶!比霍二老闆大三歲,你個丫頭片子,別亂哄我開心了!”
齊生振賊眼直轉道:“你們兩個就別扯了,既然飛燕能做得了主,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趙無謀哂笑,齊生振的鬼心思他猜得到,就是想趁霍秀秀不在時,欺負人家霍飛燕年輕,想把手頭的貨多賣幾個錢而已。
但是既然霍秀秀敢單獨給霍飛燕開門做生意,那這個看起來幼稚可愛的霍飛燕小朋友,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哪能給別人點了便宜去?
但是看她的坐姿,卻是如假包換的原封貨,要是能搞一炮的話,倒是發了利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