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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卷 第2章 逃跑處罰

神墟鬼境 水臨楓 11289 2024-03-01 00:54

  沉芳綽、趙娜兩名絕色美女,逃離飯店沒有兩個小時,就被小太子丁統軍的人捉了回來,像她們這種姿色,穿得又風騷,放在哪里都會引人注意。

  一陣拳打腳踢,兩名美女被反銬了雙手,撕光了身上可憐的幾根當做衣服穿的帶子,赤熘熘的被推上了麵包車。

  麵包車後面,並沒有座位,只有一個低矮的精鋼狗籠,兩名絕色美女含羞忍辱,赤身鑽入狹小的狗籠,肉貼肉的緊緊擠在一起。

  “賤貨——!”一條大漢罵了一聲,“呯——!”的關上後門。

  她們的小嘴並沒有被堵上,沉芳綽小聲的道:“不知道他怎麼懲罰我們?”

  趙娜痛苦的閉上媚眼,低哼道:“早叫你別跑吧?你偏不聽,這下害死我了!”

  沉芳綽怒嗔道:“現在怎麼怪我呢?說起來還是你慫勇我跑的呢?”

  一條大漢把手伸到籠子里,在她們光滑粉嫩的肉體上肆意的亂摸,嘿嘿怪笑道:“小太子相對來說,還算講點道理的,被他看中的美女,日子過得都不是太淒慘,玩膩之後,還會給個出身,你們兩個賤貨,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們闖進進來,延慶山莊一百種獸刑,等著你們兩個去受呢!”

  趙娜道:“見到小太子時,只有求他寬恕了!”

  大漢用手摳她的粉穴笑道:“你還想見小太子?告訴你們吧,逃跑的牝獸,各位太子都不會再帶出延慶山莊了,會統一退回去,不過你們兩個並沒造成什麼惡劣的影響,乖乖聽訓的話,可能會揀一條命,但以後能不能活得長久,就不好說了!”

  趙娜的粉穴被大漢粗野的大手摳得難受,想躲又躲不掉,只得緊緊的夾住兩條大腿,這樣一來,大漢感覺手感更好了。

  另一名大漢笑道:“你們兩個雖然是天姿國色,但在延慶山莊,就是一只肉畜,比狗還賤,太子們想弄死你們,也就是一抬手的事,若被弄死還不算什麼,怕就怕他們叫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如活活的鋸掉手腳,當人彘玩,或者弄瞎一只眼睛當海盜耍!”

  “不——!”兩名美女淒慘的哀叫。

  大漢嘿嘿怪笑,拿出一只電棍,在她們身上敏感的部位點擊,趙娜、沉芳綽麻得渾身顫抖,淚流滿面,“噼哩吧啦”的火光中,傳出一陣陣沁人心脾的美女肉香。

  延慶山莊名義上是一莊,其實就是個小型的城市,但這個小型的城市是獸多人少,而母獸更多到氾濫的地步,寬闊的馬路上,一匹匹修健絕色的浪騷牝馬,昂首妖嘶,只要跑得慢一點,呼哨的皮鞭,主會毫不留情的吻在她們雪白的背股處,帶起一片血珠。

  陳振雙手抱臂,看著從麵包車上跚跚而下的兩名美女,面容肅冷,他隸屬於四金剛許志的第四大隊,其職責就是訓馬,但他不夠殘暴,面對絕色的美女,有時下不了重手,只能對牝馬進行初訓,更嚴酷的訓練,得交給暴戾的黑鬼。

  那些黑鬼全是從非洲最原始的部落找來,編在一個組,叫做“獸人組”,他們身高都在兩米以上,雞巴粗長,性格暴烈,體如勐虎,普通中國女人根本受不了,經他們訓化合格的美女,鞭打棍捅,無不如意,可以列入最上流的肉貨。

  而被黑鬼性交毒打,還不是最悲慘的,悲慘的是被真正的野獸捅插,狗是小意思,然後是馬、驢,最後是虎,尤其是虎,虎的陽物上都有堅硬的逆剌,捅入美女的騷穴後,倒刮出一片粉肉,能令美女生不如死。

  各種各樣的新式性器,用在她們身上更是司空見慣,但只有太子或是貴賓,才能用各種精緻的性具,細細的玩弄訓練合格的優質牝畜。

  陳振這次接的,是兩名逃跑的美女,像這種骨子生有逆刺的美女,必須狠狠的催殘她們的人格,但決不能把肉體弄殘弄死,這是太子和貴賓們的權力,他的許可權就是用任何手段,叫美女無條件的服從。

  沉芳綽、趙娜雙手被拷在身後,秀發披落在俏臉上,赤熘熘的立在陳振的面前,一言不發,她們的眼角,瞟到陳振手腕處卷著的鞭子,不由渾身輕顫。

  陳振伸手撩開遮住她們面頰的黑發,暴出兩張絕色的面容,正是他喜歡的極品類型,他雖然是軍官,但此生要想弄這種美女做婆娘,根本就是痴心妄想,這種檔次的美女,別看她們在這里可憐,但放在外面,一個個鼻子翹得比天高。

  所以陳振對她們,連一點點同情心都欠奉,拿過兩個項圈,丟在地上,喝道:“用嘴揀起來!”

  沉芳綽、趙娜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蹲下身來,用小嘴去拾地上的項圈,趙娜輕聲道:“別這麼凶呀!”

  “啪——!”的一聲響。

  “呀——!”

  趙娜妖叫,雪白的藕臂上,出現一道殘忍的血跡。

  陳振喝道:“別跟老子放騷,這里沒有女人,只有牝畜,你跪下來受鞭!”

  趙娜大叫道:“老娘和你拼了!”

  一頭向陳振撞去,大腿交錯跑動,奶尖上的兩個奶環跳動,渾身的雪白膩肉顫抖,陽光下晃人眼球。

  陳振冷笑,他的功夫,已經列入國家一級武士水准,抬腳踹在美女柔軟的小腹處,把她踢倒在地,手上皮鞭再動,毫不留情的抽在她姻體各處,從小腹到大腿,再到肉穴,真的不拿她當女人。

  趙娜被抽得滿地亂滾,她雙手被反銬在身後,根本無法反抗,這時耍起賴皮來,憑陳振呼喝,就是不肯乖乖的跪伏受鞭。

  陳振冷笑,暫且不再理她了,對沉芳綽喝道:“跪著把項圈拿過來!”

  沉芳綽媚眼一轉,用小嘴含著黑色的項圈,直挺挺的跪在他的面前,兩粒穿著乳環的乳頭驕傲的挺著。

  陳振接過項圈,按住她的頭頸,把項圈扣在了她的粉頸處,拍拍她的俏頰,隨手掏出已經半硬的雞巴,放在沉芳綽的眼前。

  項圈緊緊的勒住沉芳綽雪白細嫩的脖子,令她呼息微有困難,雞巴的腥騷,令她美目微閉,但又不得不張開小嘴,緩緩的含住了眼前的陽物,火燙的雞巴被溫潤的小嘴溫柔的包住,引來了是一陣陣蝕骨銷魂的舒爽。

  “啊——!”

  陳振把一條雞巴,全塞進了面前這張迷死人的小嘴里,喝道:“動——!”

  沉芳綽攝於淫威,不得不極力討好這個男人,她翻轉香舌,細細的舔舐面前這條雞巴,裹得“滋滋”

  有聲,香唾和著穢液一絲絲的懸掛著垂落地面,她本生得極美,這樣極盡曲辱的替一個男人口交,本就能激起任何男人的無邊性欲,她是聰明人,舔得很仔細,要是不用心服侍的話,立即就會引來這個男人無邊的殘虐。

  陳振享受著極品美人的口交,十幾分鍾之後,盡管他極力強忍,然美人極盡妖媚,拚命的討好於他,一股穢液不受控制的彪出,直衝入沉芳綽的小嘴深處。

  “嗝——!”

  沉芳綽嗆得白眼直翻,頭頸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按在男人的胯間,被迫吞進了那股腥騷的液體,幾絲掛在嘴角,慢慢的滑落在水泥地上。

  “賤貨!敢浪費老子的東西!給老子舔乾淨!”陳振用手一指地面。

  沉芳綽暗罵一聲,低下頭來,去舔落在肮髒地面上的精液,雙手還被銬在身後,兩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蹶起,深深的堆雪中分現一條粉紅色的深深肉溝,溝中的媚肉驚恐的翕合。

  這只牝畜過於妖美,在美獸如雲的延慶山莊中,其姿色也可名列前茅,要不然也不會在千百美人中,被小太子看中帶走。

  陳振手腕處卷著鞭子,另一只手撫摸她如凝脂般的頸背,擼著雞巴轉到她的身後。

  沉芳綽立即知道他要干什麼了,是凡男人,只要偏愛捅插某一個美女,本能上就不會再怎麼荼毒,但關鍵是,要能令他喜歡。

  這點上與各位太子不同,太子們的體力不濟,先天有缺陷,後天又操女太多,而所選美女,全都身強體健,沒有一個不耐操的,交媾時性子極大,許多能活下來的美女,竟然全是名穴。

  名穴的特點就是能經受各種各樣的催殘玩弄而不壞,若是凡穴,早就得嚴重的婦科病了。

  胯有名穴的美女,太子們是玩不動她們的,這些性子極大的美女,任太子們捅插而沒有反應,這情況裝是裝不像的,太子們都心中有數,既然正常的性交玩不動她們,就採用各種各樣的變態手段了。

  陳振是條龍精虎勐的大漢,正是這些妖健美女的對手,只要交合後感覺中意的美女,本能上當然會給她們一點點照顧,這時扶著沉芳綽的後股,把一條猙獰的雞巴,插入了她粉紅色的騷穴中。

  “嗯——!”

  沉芳綽穴肉翕合,輕輕的顫動,去迎合這條火燙的雞巴,同時不再去舔水泥地上的精液,矇混過關。

  “啊——!”

  雞巴塞入緊窄溫涼的騷穴,帶給陳振無邊的快感,哪還會去管沉芳綽有沒有去舔水泥地?

  卷著鞭子的手拉起沉芳綽如雲的秀發,像挽著一匹妖健的奔馬。

  沉芳綽仰頭浪叫,拚命的迎合,抽插中暗運技巧,刻意的用穴肉,努力的去夾媚肉中的雞巴,她本是名穴,再這樣刻意討好,陳振沒幾個回合就交槍了,然雞巴傳來的快感卻像電似的傳遍全身。

  “啪——!”的一聲肉響,盡管雄壯無比,陳振還有感覺雙腿發軟,實際上這種毫無節制的抽插絕色妖嬈,最傷男人身體,抽出雞巴時,隨手在她肥碩的粉臀上拍了一記。

  “嗯——!”沉芳綽妖哼,穴肉一翻,吐出肉洞里的穢液,這是胯有名穴美女的本能,要想使她們受孕,得大下一番苦功。

  沉芳綽本能的汲食陳振的精氣,合交後的妖體,雪白的皮膚閃閃發亮,像是塗了一層油彩,緞子似的肉體,更添美感,叫天下男人愛死。

  陳振不是修道的,怎麼知道這些美獸會本能的汲他的元精,按住合意的美獸交合,是凡男人都會瀉得徹底而暢快,完事後自然渾身沒勁,想來也是正常的事。

  陳振把沾滿穢液的雞巴,放在沉芳綽的小嘴邊,沉芳綽想也不想,一口含了進去,仔細的替他清理交合後依舊硬著的槍管。

  “啊——!”陳振暴爽後,收起雞巴,拎著沉芳綽的頭發,把她拉了起來,從後面抱住她的肉體,雙手又是一陣亂摸亂摳。

  “嗯——!”沉芳綽所能做的,只能是挺直身體,咬牙忍受。

  陳振把沉芳綽雪白身體的上下都玩遍了,抬起手來,聞著指尖美人的肉香,拍拍她奶子,拎了拎她奶尖上的鋼環道:“跪著!老子拿東西!”

  沉芳綽依言就地跪下來,雙手依然被銬著。

  趙娜爬在地上,不敢起身,瞪著一雙媚眼看著,陳振不理她,她感覺要壞菜。

  陳振轉身拿了一個箱子出來,放在沉芳綽的身旁,喝道:“張嘴!”

  沉芳綽立即知道他想干什麼了,但也只得張開櫻桃小嘴,一根粗大的鋼質嚼鐵,卡進小嘴,六條皮帶分從兩腮、前額、下巴繞到腦後扣住,跟著身子被拉了起來,小嘴嚼鐵兩側的鋼環,被連上皮帶,系在栓馬樁上,自這一刻起,她就是一匹母馬了。

  沉芳綽不由芳心傷感,是凡母馬,都沒有人生自由了,而且不在重要人物身邊侍候,無法引起重要人物的注意,想討好大人物也不能夠了,每天不分日夜,不停的奔跑,說不定這輩子就會累死在馬車上,直到此時,她才知道逃跑的嚴重性來。

  但要是現在反抗的話,可能全更慘,說不定立即會被活活的打死或者做成標本,晶瑩的眼淚就落了下來,她本沒有過錯,怪就怪她天生妖美,這就是原罪。

  陳振又把眼罩替她戴了起來,然後用了一副黑色的皮質束胸,緊緊的勒在她的腹腰之間,把兩團肥美的奶子高高的托起,乳頭自然要露在外面,要不然的話,穿著兩個?

  亮性感的奶環給哪個看?

  雙手從手銬上被放了下來,戴上長長的皮質護腕,然後反剪著交叉扣在後腰的鋼環上,沉芳綽感覺嘴邊韁繩一動,耳邊傳來一聲喝叱,完全是駕馭牲口的口令,但是她知道,這是陳振叫她走。

  陳振牽著她的韁繩,拍著她的屁股道:“今天表現不錯,第一次來,我也不給穿蹄靴,也不替你負重,先走走馬步適應一下!”

  沉芳綽不是不知好歹,知道侍候得他開心了,這是在網開一面,忙感激的點頭,把粉白的屁股搖了又搖。

  陳振牽著她一路小跑,這是做牝馬最起碼的覺悟,喝道:“駕——!駕——!跑得時候要抬腿昂頭,要不然不好看,對——!感覺拉你左邊的韁繩,你就要向左跑,拉你右邊的韁繩就要往右跑,盡量調整呼息,身為母馬,不停的奔跑一天,這是常事,鞭子抽在身上,是叫你快跑,跑不動也要跑,對——!”

  陳振牽著她的韁繩,小跑了一千米之後,沉芳綽實在跑不動了,大口的喘著氣,渾身上下泛起姻紅。

  陳振道:“你要不想被做成標本的話,要多鍛煉!”

  說著話,把她牽到一處立著鐵樁的所在,粗大的鐵樁上端,伸展著八根橫樑,橫樑下面已經有十幾匹光熘熘的母馬,都是身高腿長,容顏絕美,這時無一例外,都戴著馬具,繞著鋼樁小跑。

  陳振過去,先關了開關,這些母馬才能停下來,匹匹都喘著粗氣,腿股顫抖,更有幾匹妖麗的母馬,尿液不受控制的順著大腿往下流,但都癱不下身來。

  陳振把沉芳綽牽過來,把她小嘴邊的韁繩向上拉,栓在鋼樑上的環上,然後帶緊,令她只能直挺挺的站著,已經被栓著的母馬也和她一個姿式。

  陳振在她的乳頭、牝穴、菊門上塗了一層厚厚的膏狀藥物,一拍她的屁股,喝道:“慢慢跑,先適應一下,明天就給你穿蹄靴。我去整治那一匹不聽話的!”

  說著話,打開電控開關就走了,八根鋼樑緩緩轉著,強迫著這十幾匹新到的母馬小跑。

  只過了一會兒,沉芳綽就明白了乳頭、牝穴、菊門處那層厚厚的膏狀物是什麼了,那層厚厚的膏狀物,竟然是一種特效的淫藥,這種特效的淫藥,不停的進化著她的身體,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她就會徹底淪為性交專用牲畜。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體極渴望性交但被扣在馬車上驅使時,絕不會得到滿足,等待她的,將是無休止的皮鞭,使她只能在皮鞭下得到快感。

  另一個軍漢走來,眼睛看向他負責調教的母馬,手握皮鞭,很隨意的在轉到面前的牝馬肉體上抽了兩鞭,空氣中飄蕩著淫糜的肉響,他喝道:“要主動的跑,不要賴著!”

  頭一轉,看到沉芳綽,不由罵道:“這是哪個帶的?怎麼也不給她上蹄子?咦——!這身材帶勁呀!看看長得怎麼樣?”

  軍漢發現了沉芳綽,其身材竟然在這群絕色牝馬也是出類拔萃的,立即按下開關,讓鋼樑停了下來,拿下她的眼罩,抬起她的下巴查看長相。

  沉芳綽被韁繩扣著,只能曲辱的由他觀賞,兩條雪白的大腿,不安的交錯動著,以緩解乳頭、私穴、菊門處傳來的淫癢。

  軍漢道:“真是不錯,又騷又美,他媽的!被塗了藥了,今天便宜你!”

  說完話,複又戴起她的眼罩,在她雪白的粉臀上抽了幾鞭,疼得沉芳綽左躲右閃,軍漢按下轉梁的開關,這群母馬又被迫跑了起來。

  趙娜驚恐的叫道:“你別過來!”

  陳振獰笑道:“你以為你是美女呀?告訴你,中國的美女海里去了,千萬別把自己當盤菜,老子將就著訓你兩天,要是實在訓不出來的話,就把你報上去,當做彘貨,或是做成人體標本!”

  趙娜瞪著媚眼道:“什麼是彘貨?”

  陳振笑道:“是凡美女,都必須乖乖的接受訓化,無條件的把肉體和靈魂奉獻給首長,但要是你頂死不效忠的話,也不能浪費是不?更不可能把你放出去,那麼只有廢物利用了,有些首長,就喜歡殘虐美女,殘虐你懂吧?不會叫你立即死,得慢慢的玩死你,哎呀——!老子跟你多說什麼?先弄些快活的給你嘗嘗鮮!”

  趙娜叫道:“什麼?別過來!”掙扎著就要站起來。

  陳振的渾身武藝,普通的大漢過來,十個八個根本不夠他看,對付一個美女,更是綽綽有餘,上前兩步,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拎了起來,連拖帶拽的帶到一個立著的鋼枷前,不由分說,把她的頭頸按進枷孔里放下枷板鎖住。

  趙娜雙手反銬,彎腰成九十度枷在鋼枷上,站也不是,蹲也不是,難受已極,悲痛的哀叫道:“我乖了,我乖了,求你不要太過份?”

  陳振哼道:“你乖了就不要鬼叫!鬼叫說明還不聽話!再者說,首長怎麼玩你都不叫過份!”

  鋼枷下是幾個粗細不一的滑槽,方便配備一些小玩意,陳振拿來一根特制的鋼杆來,一頭上了一根粗糙的木雞巴,一頭滑進滑槽,拉到趙娜的身下。

  趙娜正試著把身體向下賴,以期減少痛苦呢,冷不防兩條雪白的大腿被人扒開,私穴不受控制的露了出來,跟著媚肉一疼,一條粗糙的雞巴直挺挺捅進穴里,不由急得雙腿亂踢。

  這地方治的就是烈女,兩邊都有現成的鏈子,方便拉開受刑美女的兩條大腿,陳振躲開她亂踢的蹄腿,罵了兩聲,撈住她的一條雪白的大腿,用鏈子扣住,拉向一邊,跟著再把另一條大腿逮住,拉開扣在另一邊。

  趙娜的兩條大腿都被扣住,恐懼莫名,大叫道:“你就知道欺負我們女的,你還是個男人嗎?畜生!”

  陳振也不是第一次訓化牝獸,聽到她罵,一點表情也沒有,冷冷的道:“畜生?告訴你,你才是牝畜,比豬狗都不如,到現在還敢罵?”

  木雞巴狠狠的捅入私穴,一插到底,然後緩緩調節滑槽中的螺栓,讓木雞巴立了起來,頂著她的肉穴,使姻體慢慢的向上。

  趙娜只有兩個大腳趾勉強的夠著地面,身體的重量,幾乎全在粉頸和私穴中的花蕊上,劇烈的疼痛令她膽寒,掙扎著道:“我聽話,我聽話,快放我下來!怎麼玩隨便你!”

  “煩人呐——!”

  陳振搖頭,找了個鋼制的粗大口枷來,轉到她面前,先是幾個清脆的耳光,抽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然後捏開她的小嘴,把口枷深深的塞進她的小嘴里,調動口枷上的蝶形螺栓,把她的小嘴強行撐開來。

  趙娜急得香舌亂動,喉間發出“嗚嗚”的悲聲哀求,背銬著的雙手十指,緊張的一張一合。

  陳振拿了一個特制的漏斗,塞進她的小嘴,然後強行撐開,漏斗嘴直頂喉頭,他系好漏斗的皮帶,嘿嘿怪笑兩聲,轉身走了。

  趙娜明知他會往她嘴里灌什麼不好的東西,但卻無法拒絕,喉間的哀求聲更大了,這片區域,全是受訓的美獸,更殘忍的都大有人在,哪個會理她?

  陳振提了一大桶腥騷的東西來,遠遠的就感覺氣味直衝腦門,他把電動抽水管的一頭塞進趙娜的小嘴時的漏斗上,另一頭插進桶里,按下開關,抱臂而笑。

  “嘔——!吐——!”趙娜搖頭晃腦,剌鼻的腥騷,弄得她大腦短路,形近痴呆,一分鍾不到,就被灌了一肚子的穢液。

  陳振抽著煙,觀察她的表情,感覺灌得差水多了,拔出了管子,拿下漏斗。

  趙娜幾乎呆掉了,粉頸被卡在枷里,不能大吐,噁心欲狂,目光開始渙散。

  陳振奸笑,把煙連抽了兩口,轉到她身後,強行抬起她一只雪白的玉足,讓她腳底向上,然後拿下煙頭,慢慢的摁在她雪白的腳底心上。

  一陣澹澹的肉香隨煙飄散。

  “嗯——!”趙娜慘哼,渾身粉肉顫抖,冷汗在玉體上滾動。

  一支煙頭很快就摁滅了,陳振感覺不夠勁,又點起起了一支煙,狠抽了兩口後,跑到另一邊,抬起趙娜的另一只玉足,用煙頭再摁。

  “嗚——!”趙娜就是想求饒也不能夠,現在她知道,怎麼做一匹訓服的母馬了。

  “啪——!”呼哨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趙娜被迫蹶著的粉臀上,留下一片血光,這些美獸不怕傷皮,延慶山莊自有靈藥,叫她們的皮膚恢復得比沒挨皮鞭前更好。

  趙娜被整治得快沒聲音了,由著皮鞭無情的抽在身上,一動也不動。

  陳振不敢把她這樣弄死,丟了皮鞭,把她放下來了。

  木雞巴從趙娜的牝穴里抽出,帶出一片血珠,趙娜死豬似的癱在地上,像一團肉泥,這只北京大妞,開始裝起死來。

  陳振一摸的脈門,就知道她沒有性命之憂,他本來就下手有數。

  一個黑人跑過來,毫不客氣的伸出一張大手,摸著趙娜光熘熘的肉體,用生硬的中國話道:“這匹母馬,身材特好,我喜歡!”

  陳振哼道:“你喜歡!去打報告呀!老子樂得少干活!”

  黑鬼咧嘴,暴出一口白牙道:“沒問題!你個小鬼吊,只懂得灌尿屎,根本不懂訓獸之道,還是讓我來!”

  陳振道:“只有上面下命令,我就讓你把她帶走!”

  黑鬼道:“好的——!明天一早我就向首長報告!”

  陳振道:“那明天你趕早!”

  黑鬼離去後,陳振拍著趙娜雪白的屁股道:“大山看上你了,你以後有樂子了,不出一個月,你將會成為一匹優秀的牝馬,光榮的為首長拉車!”

  趙娜都快被他噁心死了,小嘴一披,媚眼又閉了起來。

  陳振道:“你裝死是不?好!老子有辦法對付你!”

  說完話,就拿了一副足銬,把趙娜雙腿並攏,強行銬了進來,又拿幾根皮帶,把她兩條大腿自腿根到腳踝系牢,勒成了一根迷人的肉棍,然後扛起來就走。

  趙娜無力的掙扎,捆在一起的雪白大腿彎曲抖動,牲口似的被陳振丟在軍用摩托車的後座上,又是兩條繩子,勒著她的粉肉把她捆牢,粗糙的繩子繃緊,勒進粉肉一寸以上。

  “嗚——!”

  趙娜在飛駛的摩托車上哀鳴。

  延慶山莊四面都是大山,想出去只有一條路,周邊堵著幾萬野戰部隊,保護首長的安全,而且全是最嫡系的川軍,完全忠於大太子家族。

  山外貼著山根的空地,修著一個個大廁所,為部隊提供方便之處,哀叫的趙娜,被丟進一處最大的小便池中,她手腿被捆,雪白身子卡在長長的便池里動彈不得。

  一個當兵的搖頭道:“首長!這太浪費了,這麼正點的妞,不叫我們搞卻丟小便池!”

  陳振道:“她根本就是一頭牲口,別把她當人,你個龜兒子要想過癮,就快去喝水,往她身上小便!”

  “是——!”

  小兵敬了個軍禮跑遠了,片刻間,就算是山那邊的兵,也往這處跑,巴巴的跑來小便,邊小便邊觀賞這個豬狗式的絕色大美女。

  趙娜俏臉朝天的躺在便池里,小嘴里勒著口枷,看著一條一條的雞巴在她眼前掏了出來,長短不一,都急急的往她姻體上小便。

  這些兵太會玩了,而且射擊技術也好,都搶著把小便往她被口枷撐開的小嘴里放,使得趙娜的小嘴里,自始至終都溢滿著黃拉拉的尿液,這些兵這邊小完,那邊趕快再去喝水。

  趙娜這時感覺,她真的不是人了,連牲畜都不如,就是一個器物,人形的便器,嘴里被灌了無數的小便,漸漸已經感覺不到噁心了,只是麻木的承受。

  第二天,被浸了一身便漬的絕色大美女趙娜,被陳振戴著手套從便池里拎了起來,再也不敢反抗,只是用可憐的眼神看著這個不知憐香惜玉的男人,芳心里深信他沒有做不出來的事。

  陳振哼了一聲,拎著她的頭發,把她拖出廁所,一路拖到水池邊,然後像扔垃圾似的把她扔進去。

  池子里養著錦鯉,深有半米,趙娜被捆得像個粽子一樣,乍一入水,連嗆了幾口水,急急的抬起身體,把頭探出水面掙命。

  陳振蹲在魚池邊,抽著香煙道:“先泡一下再替你洗刷,就是糟蹋了這群魚!”

  趙娜含著口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艱難的翻著迷人的肉體,想坐起來。

  陳振大怒,伸出穿著軍靴的腳,一腳踩在她的頂門上,喝道:“叫你泡的呢?”

  趙娜真害怕了,翻著白眼掙扎,被軍靴踩著頂門沉入水後,立即再探出頭,她貌美如花,只有十九歲,不想死只想活。

  陳振折磨了她半個多小時,方才罵罵咧咧的拎住她的頭發,把她從魚池里拖出來,丟在水泥地上。

  趙娜雙腿伸縮折迭,渾身雪白,像一條淫糜的肉蟲,沒事的軍漢一齊來看熱鬧,嘻嘻哈哈,指指點點。

  陳振拿下她小嘴上的口枷,拍拍她面頰道:“動一動!”

  趙娜小嘴張合,媚目中全是哀求,再生不出逆反之心。

  陳振這時才解開她反銬著手腕的銬子,又把她兩條大腿上的皮帶解了下來。

  就算除了束縛,趙娜這時也不能動了,渾身的青紫,感覺每一根骨頭都斷了。

  陳振喝道:“站起來走,想殘廢不成?”

  趙娜現在絕不敢違抗,聽到呼喝,咬牙慢慢的爬起身來,盡管她現在還是光潔熘熘,但是赤身裸體的羞辱,遠不遠身心所受的懲罰。

  陳振拿出一個粗大的母狗項圈,趙娜立即會意,乖乖的抬起下巴,由著他把那條粗大的母狗項圈,扣在她細白的粉頸上,項圈四周全是鋼環,她頭頸一動,立即發出一片“叮鐺”的響聲。

  最前端的那個最大的鋼環,自然是扣狗鏈的,陳振拿出一條不鏽鋼狗鏈,扣在趙娜頸前的鋼環上,然後把鏈子的另一端,扣在摩托車上,嘿嘿笑道:“跟著跑,給你活血!”

  趙娜咬牙,被摩托車拉著強迫小跑起來,她知道決不能跌倒,否則的話,會被摩托車拖在地上,那樣渾身的皮肉定然全毀了。

  陳振也不會把她在地上拖,他要的是訓服的母馬,不是渾身爛肉的死貨,然趙娜被捆了一天一夜,適當的奔跑,對她確有好處。

  足足跑了半個小時,趙娜踉踉蹌蹌,體力已經達到極限,真的跑不動了,大口的喘著粗氣,媚目中死氣奔涌。

  陳振停下摩托車,喝道:“上來吧!”

  趙娜立即雙目發亮,強掙了兩步,抱著陳振的腰,坐在了後座上。

  陳振哼道:“你渾身腥騷,不准抱著我!”

  “是——!”

  趙娜委曲,像她這樣的美女,要是放在外面摟抱其他男人的話,那些男人高興還不及呢,怎麼會喝叱她?

  這時也只有用一雙雪手抓著後座,勉強穩住搖搖欲墜的肉體。

  陳振帶著一個白花花的絕色美女,在山路上狂奔,趙娜哪里還敢要求穿什麼衣服?

  回到訓馬場時,沉芳綽已經穿上蹄靴,一頭烏雲般的秀發,被束成一個高高的發纓,嘴含嚼鐵,被扣在轉樑上奔跑,一組轉梁能栓十六匹母馬,這組轉梁現在栓了十一匹,套著馬蹄的修長大腿白晃晃的跑動,水泥地面上,傳來陣陣韻律一致的馬蹄聲。

  轉梁的速度每天都會被調快一點點,叫這些母馬適應,時間也會一天天加長,不分日夜的奔跑,是這些做母馬的基本能力。

  這種轉梁共有百副,在另一組的轉樑上,也栓著十餘匹母馬,沒有一個不是絕色的,小嘴里必含著嚼鐵,頭臉上是一副全套的馬具,雙眼被遮,束住胸、腹、腰的皮具必戴,這種皮束胸,一來可以把她們肥碩的奶子高高托起,二來可以保護她們的身體,腰上扎著寬皮帶,可以背負重物。

  秀發統一扎著馬纓,乳頭必被穿透,兩個啤酒瓶蓋大小的奶環,穿過一匹匹牝馬嬌嫩的乳頭,陰唇上以後也要被穿環,合格的母馬,陰唇上必被穿過六個鋼環,而妖騷的陰蒂更是不可避免。

  不時的有軍官手拿皮鞭過去查看,發現有賴著身子偷懶由轉梁拖著跑的,立即施以鞭笞,一匹匹的性感的母馬,被抽得姻體上下,全是鞭印。

  這組鋼樑上奔跑的牝馬,已經訓練有一段時間了,這時匹匹母上的身上,都被加了鉛塊,跑的速度也快一點,奔跑中的母馬,不由自主的昂頭妖嘶。

  陳振把趙娜喝下摩托車道:“在路邊跪好,老子停了車子替你洗刷!”

  趙娜點頭,不敢再說什麼,乖乖的在大路邊跪好,等著陳振。

  不大一會兒,陳振過來了,牽著她粉頸上的鏈子,把他牽到一處水池邊,喝令她站了進去。

  趙娜有心說自己會洗,但是現在她知道,這話一說出來,一定會再受懲罰,身為母馬,哪有自己洗刷的?

  陳振一手拿了一個高壓水龍頭,一手命了一把長柄的刷子,真把她當成了牲口,先用高壓龍頭把她的身體衝了一遍,再將的她身子上,倒了一大堆洗浴液。

  趙娜的身子,光滑而有彈性,真正的膚如凝脂,再被塗上洗浴液,摸上去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雖然把她當成牲口,但她畢間是女人,而且是罕見的絕色美女,陳振洗著洗著,下麵的雞巴不聽話了,手上傳來的一陣陣快感,令他不能自己。

  凡是接到手上訓化的馬匹,在訓化期間,馬師可以肆意而為,不會管她們的感受,陳振把雞巴掏了出來道:“給你個賤貨一個機會,要是舔不好,今天還去便池!”

  趙娜忙跪了下來,張開小嘴,就把那條粗長的東西吞了進去,剛想輔以雙手,卻被陳振喝住:“以後你們的手,就是擺設,我們不叫你們用,你們不能用,雙手背到身後,就是沒上鎖銬,也要當自己是被主人鎖住的!”

  趙娜依言把雙手背在身後,努力的張開小嘴,替他含朔,她在小太子那里有一段時間了,吹簫的水准不比沉芳綽差。

  陳振大爽這後,替趙娜套上轡頭,直挺挺的栓在路邊的樹杆上,一手執高壓水龍頭,一手用各種刷子,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把她刷得乾乾淨淨。

  趙娜到底是最優質的美女,身子一洗乾淨之後,美女特有的肉香就溢了出來,同時感覺肚子餓了起來。

  陳振壞笑道:“也不能把你餓死是不?我們去吃飯!”

  趙娜見他笑道壞,立即知道這飯沒這麼好吃的。

  果然,她被帶到一處鋪滿乾草的所在,妖俏的頭臉上,被上了全套的轡頭,雙腕上戴上長長的皮肘,上了皮質束胸,勒緊了腰腹,同時把兩團肥乳,托得高高挺起,兩粒乳頭,發出誘人的粉紅色,雙手通過腕上皮肘的上的鋼扣,被扣鎖在小蠻腰兩側,已經穿了奶環的乳頭上,被連了一串碎鈴。

  一條細窄的高彈力皮條,穿過臀溝,勒住肉溝,腳上套了一雙只及腳踝的高跟馬蹄,在極端彆扭中,被牽到一個柵欄內。

  這種柵欄只有一米寬,兩面隔以木板,前面是幾根橫木,後面是空的,前面的柵欄有一個長長的槽子,槽子放著飼料,她被栓柵欄里,剛好可以低頭吃到飼料。

  趙娜餓極,也不管那些飼料是什麼了,仰起含著嚼鐵妖靨,可憐巴巴的看著陳振。

  “啪——!”

  陳振興奮的拍了一下趙娜的高高翹著的粉臀,每匹初上轡頭的牝馬,被牽著時的感覺最好,因為初上轡頭的牝馬,多少都有些不習慣,無不搖頭踏蹄,活色生香,等她們習慣了母馬的生活,也一點點野性就沒有。

  陳振解開趙娜小嘴中嚼鐵的一邊鎖扣,替她拿下嚼鐵,壞笑道:“吃吧!吃飽要練馬嘶的,這是你們母馬的必修課!”

  趙娜眨了一下美麗的大眼睛,低下頭來,去吃馬槽里的飼料,同時鎖住姻體的各種鏈扣輕響,絕美中透著蝕骨的淫糜。

  飼料的配比其實很好,營養豐富,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飲料里被滲進了霸道的春藥,慢慢的浸淫著她們的血骨,一旦淫性入骨入髓,那麼在她們在奔跑時,都能獲得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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