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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二卷 第4章 左角右角

神墟鬼境 水臨楓 11211 2024-03-01 00:54

  青兕獸手用兩只雪白的手指捏著下巴,想了一下道:“張鏡湖發誓為那個人守陵,信奉馬列主義,生活簡朴,對物質要求不多,還真沒有什麼起眼的寶貝,但是收藏了和那個人、那個時代有關的一些東西,這些東西也有五、六十年了,也不知道拿出去,能不能換點錢!倒是張岐山賊性不改,可能會藏著什麼古董黃金之類的。”

  趙無謀笑道:“有就好,反正賊不走空!”

  蠻犀獸道:“你說的那個女娃的事,也不是太難辦,高峰、高竣兩個蠢貨這些年,都是做這買賣的,我們可以埋伏暗算他,憑你的本事,只要抓住高峰,事情就解決了,就是?????!”

  趙無謀道:“就是什麼?”

  蠻犀獸笑道:“或許是我擔心的太多,應該沒事的!”

  鄭小刀道:“應該沒事,就是還是有事嘍?”

  青犀獸道:“說不准,失蹤女娃的事,說起來也怪藍山大天雷觀的至玄老道作孽,文革時候為傳衣缽,竟然把道法傳給了兩個心術不正的傢伙,就是高峰、高峻兩個老鬼,這兩個老鬼拿美人當妖煉,先收美女一魂一魄,制住後帶到私處肆意玩弄,玩膩後再賣掉,那些美女失了魂魄,還不是任人玩耍?我擔心的是,你們要找的女娃,已經被高家兄弟賣掉了!”

  趙無謀摸著下巴道:“美女失了一魂一魄,就是傻子了,還怎麼賣?”

  青兕獸披嘴道:“其中原委,只有抓住高峰、高竣兩個老鬼道才能知道!”

  中國道法神通,各門各派各有玄妙,大天雷觀的道法,外人確實沒法弄明白。

  趙無謀詭笑道:“高峰、高峻,就是方才和那五個男女纏斗的老頭?”

  青兕獸點頭道:“是的!這些年政府在我們的周邊,開發了旅游景點賺錢,把原先的規律全打破了,這兩個久在山中的老小子也動心了,常引誘來旅游的男女到這里,然後做掉,謀人家的財色,怪的是他們兩批人竟然能談和,在你們來之前,帶著大隊人馬一齊上去了!”

  趙無謀嘿聲道:“應該有道門的?你們會打開嗎?”

  青兕獸向蠻犀獸微一眨眼,向趙無謀道:“那門只有張家的人才能打開,我們這些牝獸不能,而且門那邊,日夜都有一個班十二名牝獸把守,要想上去,就得硬攀懸崖,不過我們知道一處地方,既好攀爬,又可以盡可能的避開上面守陣的人!”

  趙無謀道:“事不宜遲,那隊二貨上去,肯定會和張家的人動手,噢——!

  問一句,上面到底多少人?“

  蠻犀獸道:“張家人的壽命長,但繁殖卻困難,我們初來時,張家的嫡系子弟有二百八十多人,後來為替那個人找什麼東西,或者是什麼人吧,死的死,失蹤的失蹤!”

  青兕獸咬著嘴唇道:“不但如此,我通過偵察,知道原來他們張家也有叛徒,一個叫張起靈的叛徒,可能離開時帶著張家什麼重要的東西,叫他們找了幾十年!”

  蠻犀獸道:“現在張家留在上面的,可能有一百二十多人吧,近幾十年出生的兩個小孩子可以忽略不計,在上面上千公傾地面的亭台樓閣中,其實對我們行動並不能構成什麼威脅,麻煩的還是和我們一樣的牝獸!”

  青兕獸道:“日本梅機關的牝獸,有四、五百個,專職以血液飼養各種蟲蠱,充當廁奴,做著最下賤、最肮髒的活,是奴隸中的奴隸,我們軍統和中統的人最多,有三千多吧,加上後來從各地的監獄中提出來犯了罪的美獸五千多人,數量達到八千之眾,可能還多一點,擔任山莊重點防守任務的,就是我們這類牝獸,對張家、對那個人毫無忠心可言,自願終生效忠毛某某的,是我們的頭領,負責日常管理我們,起先有五百美女,這幾年受了些變故,死得死,老得老,大概還剩三百多名吧!”

  趙無謀賊笑道:“張家的人太性福了,他們只有一百二十幾人,而你們這些牝獸卻有八千,若是個個像你們兩個這樣漂亮,他們豈不是想插就插?”

  蠻犀獸慘笑道:“我們兩個在八千牝獸中,長相就算一般,最下賤的日本女人中間,比我們漂亮的大有人在,五百效忠毛某某的美女,更是個個絕色!”

  青兕獸道:“再有,就是張家的一百二十人中間,有三十多名已經衰老,不堪一戰,至少不堪和你一戰,另外還有四十多名女的!張家人壽命長的同時也有缺點,就是小孩子成人也非常的難,僅有的兩個小孩子,是七十年代被張鏡湖從外面帶回來的,現在外貌身體,和普通人家的十二、三歲的小孩一般。”

  蠻犀獸道:“至於物資,自有專人不斷的從秘道送來,但走的是哪條道,只有張家的人才知道!”

  趙無謀道:“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世外桃源!”

  青兕獸笑道:“所以說,我們兩個是久曠之,張家的人能插我們是看得起我們,大多數的時間,被他們碰到時,就是隨手摸摸奶子,捏捏什麼的,並不真心操我們,而我們不得命令,又不能出這山谷,只要我們這些牝獸一出穀,養在蟲樓的本命蟲蠱就會向守樓人示警,張家的人只要捏死我們的本命蟲蠱,我們的命也沒了,得到命令出去執行任務時,都要佩戴貞操帶,臨走時還會被強迫吃下定時毒藥,要是偷嘴被發現,是生不如死!”

  蠻犀獸道:“和我們一般的牝獸,如果有了功勞,性交是最好的獎勵,因為沒有男人捅插,我們也不能自摳,我們的身子被張家的人用了古怪的法子,必須得到雄性的精液澆灌才能煞癢,自摳的話是越摳越癢,有人煞不住,曾想自摳解決,結果把下身摳得鮮血淋淋還更癢!”

  趙無謀道:“那張家的人就不碰你們?”

  青兕獸道:“每隔幾個月,除了特別妖騷的牝獸外,其她的牝獸,都會獲准和雄性交配,我們吃下張家的精液後,只有定期的和雄性交配,汲取雄性的元陽後,才能延長我們壽命,保持青春!”

  趙無謀不以為然,一咧嘴道:“你們不要動,讓我看看!”

  說著話,打開天眼,只見一道黑氣在她們的頂門盤繞,心中一動,難道是?

  蠻犀獸道:“怎麼樣?”

  趙無謀道:“沒什麼!幸虧你們碰到我,還有,就是你們兩個的魂魄已經被一種陰穢鬼濁之氣汙染了,就算死後,也不可能解脫!”

  蠻犀獸疑聲道:“不會吧?”

  趙無謀哼道:“我在南京時,碰到兩個右手食指特別長的年輕人,叫做張強、張勇,滅了他們的肉體後,無意之中發現他們魂魄中的生物能量特別強橫,想把他們煉化時,卻又不能夠,他們這種存在天地間的形式,從道家的理念上講,已經不是人了,而更接近於妖、鬼之類的東西,你們受制於他們成為他們的附庸,死後極有可能會變成魈、魃之類的惡鬼,永世不能轉世!”

  蠻犀獸道:“魈、魃?在什麼區別?”

  趙無謀笑道:“肉體已滅則為魈,魂魄滅肉體不滅則為魃,肉體、魂魄都在就是現在你們這種樣子,叫做妖,還是人妖!”

  小刀咯咯笑道:“人妖?老公!別逗我了行不?”

  趙無謀道:“閉嘴!不准你再叫老子老公!”

  小刀委曲的道:“是——!老公!”

  趙無謀沉呤道:“高峰他們上去這麼久了,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蠻犀獸道:“上面布有隔音的法門,槍械吆喝之聲不大能聽見,再有,或許他們雙方都用冷兵器解決的!”

  青兕獸拍手道:“我想起來了,你在南京殺的兩個張家人,不叫張強、張勇,而是張化強、張化勇,正巧是看守蟲樓的三個人中的兩個,剩下一個張化剛,問題就好解決了!”

  趙無謀笑道:“這是歪打正著啊!蟲樓看來防范的並不嚴,只有三個人看守!”

  青兕獸道:“張家的人有三個,牝獸卻有三十六名,十二只一組,分成三班,但這幾十年來,根本沒有外人接近蟲樓,再有就是在蟲池里密密麻麻的蟲子之中,根本沒人分得出哪條是哪只牝獸的,否則看守蟲樓的牝獸首先就會監守自盜,偷出自己的本命蟲蠱後逃之夭夭!”

  趙無謀嘿嘿怪笑道:“偷出蟲蠱也沒用,不知道法門會死得更慘,找兩只空的瓶子來,裝藥的塑膠小瓶子最好!”

  青兕獸道:“你要塑膠小瓶做什麼?剛巧這里有幾個,但要空瓶的話,我得把藥片倒了!”

  趙無謀一挑青兕獸的下巴笑道:“還能再噴些淫水嗎?”

  青兕獸騷笑道:“只要你能插,我就能噴!”

  趙無謀道:“我得留些精力,上去和人打架,你們兩個自摸,搞些淫水出來!”

  蠻犀獸湊過頭來道:“變態呀!又不想弄我們,平白無故的要我們的淫水做什麼?”

  鄭小刀一披小嘴道:“他最變態了,常用項圈扣住人家,叫人家扮小狗!”

  趙無謀一拍小刀的屁股道:“這里沒你的事,去,幫她們搞!”

  蠻犀獸、青兕獸齊聲道:“但是——!自摳或是磨鏡的話,我們的會越搞越癢的,必有精子才行,人畜的都好!”

  趙無謀笑道:“知道張家的人為什麼不讓你們自摳或是磨鏡嗎?其實這里面有個秘密,你們的本命蟲蠱,必要你們身上的三種體液才能分辨出來,他們怕會有什麼意外,引出你們的本命蟲蠱來壞事!”

  小刀道:“哪三種體液?”

  蠻犀獸翻眼道:“淫水是其中之一啦!還有兩種,是血水嗎?”

  趙無謀道:“是——!”

  青兕獸道:“還一種是尿嗎?”

  趙無謀道:“不是,是汗液!小刀,他們兩個搞,你負責收集!”

  鄭小刀嘟著小嘴道:“怎麼弄呢?”

  趙無謀道:“每種只要一點就行了,她們兩個搞時,你用刀片,從她們的後股溝中,把那層汗液刮下來,淫水也這樣收集,血水最簡單,最後剌破她們的唇就可了!”

  青兕獸叫道:“為什麼要剌破唇?手指不行嗎?”

  趙無謀笑道:“真的不行!呼喚本命蟲蠱,必要用三陰之液!”

  其實一種也是可以的,就是一種的話,要的時間就長了點,趙無謀怕夜長夢多,只求速戰速決,收伏這兩個婊子,會極有利於在此地攬財。

  蠻犀獸咬嘴唇道:“我信!青兕,為了後面的自由,我們開始吧?”

  青兕獸咬牙道:“好——!”

  兩團雪白赤熘的雪體擁在了一起,互相摸弄身體的敏感部份,親吻著對方花瓣一樣的艷唇,漬漬有聲,熟艷的牝穴緊緊的貼在一起,毛絨絨的穴口,焦急的磨弄著。

  趙無謀抱臂而立,下面的玩意兒漸漸的硬了起來。

  小刀道:“老公!你要是難受,不如我替你吹吹,反正她們要潮吹還早呢!”

  青兕獸回頭道:“好人!誠如這位小妹妹所說,我們兩個這樣弄,很難高潮,不如你幫幫我們?早完早替你辦事!”

  趙無謀道:“這樣呀!但怎麼幫?”

  青兕獸道:“用雞巴狠插,幾下淫水就出來了!”

  蠻犀獸道:“還要用皮鞭抽,最好是邊抽邊插,我們已經適應了這種性交,其他方式搞我們的話,我們高潮會很慢!”

  小刀驚奇的瞪大媚眼,這天下還有主動要鞭打的賤貨?

  趙無謀笑道:“找鞭子來!”

  雙獸歡呼一聲,一秒鍾不到,蠻犀獸跪伏,雙手奉上一根黑色的長柄手拍,顏色陳舊,尖端的長方形拍面磨損的不像樣子。

  趙無謀接過來,揮舞了一下笑道:“這麼舊呀!”

  蠻犀獸跪伏道:“這個拍子,還是張家少主的恩典,在十年前賞我的,你有所不知???!哎呀!嗯——!爽呀!狠狠的打,求您了!”

  趙無謀道:“不准你呀我呀的叫,要叫我主人!”

  蠻犀獸被鞭打,異常的興奮,趙無謀所不知道的是,這些牝獸,雖然不准自摳,但卻被調教成皮鞭下的淫獸,只要聽到皮鞭的嘯響,騷穴立即會有反應,蠻犀、青兕雙獸被訓養了幾十年了,早已經習慣在皮鞭下高潮。

  趙無謀抖出雞巴來,雙獸被馴化慣了,在這種情況下,自然而然的爬了過來,爭搶著含唆怒挺的雞巴。

  趙無謀笑道:“不要搶!一個含雞巴,一個舔肛門!”

  說著話,脫了褲子,分開雙腿,“啪——!”的一聲,皮拍毫不留情的拍在蠻犀獸雪白的後肩胛上。

  “唔——!”

  蠻犀獸本能的向前一竄,小嘴一張,含住了雞巴。

  青兕獸手足並用,流水型的的妖體嫺熟的運動,跟在蠻犀獸身後,也爬到了趙無謀的跨下。

  “嗯——!”

  青兕獸浪叫,粉白的臀瓣上,挨了一記皮拍。

  蠻犀獸搶到了雞巴,美美的含在小嘴里,再不肯吐出來,青兕獸一時半會兒的搶不過來,只得鑽入趙無謀的跨下,舌尖一翻,去舔那醃臭的肛門。

  趙無謀爽聲道:“舒服呀!千萬不能暴出來,否則今夜我就沒精力上去了!

  小刀!你個小婊子也別看著,那不是有蠟燭?點起來,烤她的後股,叫她們出汗,他娘的,老子又不是鐵打的,經不起這樣反覆折騰的!“

  小刀咬著櫻唇悠悠的道:“老公!我也想要!”

  趙無謀道:“不准!快去干活!”

  “噢——!”

  小刀極不情願的拿起刀、瓶去搜集雙獸的股液淫水。

  在皮鞭和雞巴的雙重剌激下,雙獸動情極快,小刀又用蠟燭輪翻烤她們的後股溝,很快的就刮下了幾層後股陰液,仰頭道:“老公!後面的水有了!”

  趙無謀哼了一聲,隨手把舔雞巴舔得正起勁的蠻犀獸翻轉過來,雙後大力分開她肥碩的後股,露出翕張的菊門。

  “呀——!”

  蠻犀獸快樂的浪叫,前面的騷穴快樂的顫抖。

  “啪——!啪——!”

  連續不斷的拍子,狠狠的拍在蠻犀獸雪樣的粉背上。

  蠻犀獸許久沒這樣被男人弄過了,性奮之極,騷穴一松,一股淫熱的香泉噴了出來。

  小刀伏在蠻犀獸的穴前,早准備好了瓶子,妖叫道:“夠了!夠了!一下子噴這麼多,快趕得上我了!”

  趙無謀咬牙,拚命忍住射精的欲望,把正噴著淫泉的蠻犀獸丟在一邊,由她手腳抽搐的噴涌,一把撈過舔著肛著的青兕獸,把她的雙臂反背到身後。

  “呀——!”

  青兕獸浪嗯一聲,主動的曲起粉臀,向上露出後庭之花。

  趙無謀把怒張到極限的、水機機的雞巴,強行塞入青兕獸的狹窄的後庭之中,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

  “嗯——!”

  青兕獸感覺一根硬燙的鐵杆,在自己後庭毫不留情的捅插,一種被征服、被奴隸的曲辱快感涌來,前面騷穴一松。

  “哎呀——!”

  小刀驚叫,淫熱的香泉噴了她一臉,不由罵道:“騷貨!你倒是說一聲撒!

  還這麼快!噴得姐一臉!“

  趙無謀罵道:“廢你媽的什麼話?快收淫液!”

  小刀抹著俏臉道:“不急!這兩個貨色的淫水特別的多,我以為我已經夠騷的了,想不到她們比我還騷!”

  青兕獸掙出一只手來,搶過小刀的瓶子,按在自己的穴口。

  趙無謀忍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然此番上山之後,還有一場惡戰,若是把精氣瀉了,動起手來就吃虧的緊了,搞出兩只牝獸的陰液之後,忙平心靜氣,用本門的道法收精還元。

  蠻犀獸咬著鮮紅的櫻唇,強忍著道:“好人!你把我們兩個搞得不上不下的,騷穴極癢無比!”

  趙無謀半閉眼睛,讓硬直的雞巴變軟變小,恨恨的道:“老子也難受的緊,收起你們的欲望,只要能再忍一時,你們就可逃出升天,只要跟我回南京,老大的雞巴任你們品嚐!”

  蠻犀獸把手伸在檔下,狠狠的揉了兩下道:“想起來,我們離開南京,已經快六十年了,也不知道南京變成了什麼樣,好——!我們聽你的,青兕,我們准備一下吧!反正山上勐獸多,到時我們找那些勐獸解決這事!”

  小刀笑道:“你們兩個真名叫什麼呢?”

  青兕獸一愣,雙手捧著腦袋想了半天,臉上一片痛苦忽然歎了一口氣道:“不重要了,還是算了吧,出去後,我們和他姓,我叫趙青、她就趙蠻可好?”

  趙無謀咧嘴道:“不准和老子姓,你們兩個這樣騷,平白的敗壞姓趙的名聲,還是姓張吧!”

  蠻犀獸把赤熘熘的青兕獸扶到一個奇怪的木模中,然後在外面塗顏色,披嘴回道:“小氣樣!好吧,能出去後,她就叫張小青,我叫李小蠻!”

  青兕獸從木模中站起來的時候,卻是一條花斑豹,若不細看,哪有一點人形?

  蠻犀獸挨青兕獸出來時,也伏在了木模中,青兕獸如法炮制,片刻之後,又一條活色生香的母豹出現在眼前。

  兩只牝獸笑嘻嘻的戴上豹爪、豹尾,四肢伏地道:“可以了!”

  趙無謀道:“原來妖精是這樣煉成的,妙呀,你們兩個不用槍?”

  蠻犀獸詭笑道:“也不瞞你,上面守陣的全是異種的動物,黑夜中槍械根本無用!”

  趙無謀冷笑道:“若動物倒也不怕了,怕就怕,哼——!把你們的五六式,借我用用!”

  鄭小刀道:“你參過軍?”

  趙無謀道:“沒事老子跑到部隊做什麼鳥兵?這是老子第一次用真槍!”

  蠻犀獸一笑,直起身來,在牆角選了一條好槍,丟給趙無謀。

  槍一入手,一股熟悉的感覺直涌腦門,彷彿是多年的生死兄弟一般,透著無比的親切,趙無謀連做了幾個漂亮的射擊動作,或蹲或站,奇怪的感覺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茫然而熟悉的把子彈壓在彈匣中,連壓了五個彈匣,一個裝在槍上,四個掛在腰上,蠻犀獸滿臉驚奇,順手遞過一支管子道:“這是改進的消聲器,適合五六式用!”

  趙無謀接過消聲器,想也不想的裝在槍頭上,把槍往肩上一扛道:“我們走!”

  馬妖嬈拿著一支九二式軍用手槍在前面開路,茅山舞手執一支警用九毫米轉輪警槍壓後,中間是手執一柄合金鋼劍的清溪道人,他出身道門,並不習慣用槍。

  清溪道人這次奉命而來,實是為他師父松山真人的大事,順帶買個面子給六太子楊東昇,幫他去找失蹤的侄女楊梓晴的魂魄,當年與松山共同輔佐那個姓毛的,還有一批神秘的人。

  高峰、高峻兩個老鬼,經不住清溪的引誘,同意和他們一起干,事成之後,清溪會把他們介紹到中國間諜組織,並許以金錢美女,這些倒不是清溪說慌,他師父松山真人,要的就是這些道法、藝業絕高卻又品行無恥的高手。

  清溪遇見張家兄弟時,立即知道找對了地方,即跑到秘密集結點,找到了同來的一個小隊四十名精銳,帶上武器悄悄的摸上山來,松山要找的長壽秘決和承影劍,可能就在此處。

  但是爬到崖上時,風光卻又不同,全是泥沼叉路,大樹、小樹、灌木、浮藻參雜,時不時的出現陷阱、絆子,還有毒蛇狗鼠偷襲,高家兄弟卻是這里的土人,卻也不熟悉這里,硬著頭皮往前走時,不到半個小時,眾人都走散了。

  茅山舞咬著朱唇低叱道:“清溪!你個小牛鼻子,不能改天多招些人來嗎?

  調幾個武警大隊來,帶上迫擊炮、衝鋒槍,決對能把這里蕩平了,這樣烏燈瞎火的,能辦得了什麼事?“

  清溪翻眼道:“你個小丫頭懂個吊,若我所料不錯,這里正是當年反了革命的龍角組織,噢——!是左角,匪首張鏡湖,號稱天下第一高手,武術已經到了天元境界,我得到消息,可巧今天那老鬼不在,我們先去把情況摸清楚,然後再調大軍征剿!”

  開路的馬妖嬈冷哼了一聲,並不說話,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明知清溪胡扯也不反駁他。

  茅山舞家學豐厚,亦冷哼道:“你別騙我們了,聽爺爺說,當年跟隨毛主席打天下的,在延安時有一個特攻組,漸漸的擴建成特攻大隊,為解放軍總參謀部直轄機構,人數雖少,但卻是中國精兵中的精兵,剛進去的普通戰士也是上尉軍銜、營連長的級別,下轄龍角、龍牙、龍爪三個中隊,每個中隊一百零八人,對外號稱龍組,建國初期,特戰大隊的總指揮正是以諜戰聞名的葉帥,政委則直接由周總理兼任,沒有聽說過什麼左角右角的,你說的話有矛盾呢?”

  馬妖嬈冷聲道:“龍組左角張鏡湖,以武功為主,右角許紹成,以道術見長,實際上的特攻大隊,是由左角、右角、龍牙、龍爪四個中隊組成,解放前一個連轄四個排,一個團設四、五個營的編制很平常,至於張鏡湖反革命,這我倒沒聽說過!”

  清溪哼道:“張鏡湖搞個人崇拜,只忠於一個人,不是反革命是什麼?鄧某某早就說過,不准搞個人主義,不神話某個人,哪——!這里有軍委參謀部的檔,要拿出來給你們看嗎?”

  說著掏出一張蓋著鋼印的紙來。

  一前一後的兩個丫頭哼了一聲,任誰也知道,現在已經不是毛某某的天下,他亦沒有後人掌軍政實權,清溪的師傅正是右角首領,以道術見長的松山真人許紹成,這左、右角之爭由來已久,現在左角張家失勢,勢必成了依附於太子黨的許紹成的眼中釘,必欲除之而後快。

  然她們兩個都想多了,許紹成想要的,只是悄悄的偷盜張家的長壽決、承影劍兩樣東西罷了,要他謀殺張鏡湖,他有自知之明,真要和張鏡湖干起來,他也討不了好。

  左前方又是一聲慘叫,又一名兄弟掛了,不知道遭到什麼東西的暗算。

  清溪倒吸一口涼氣,看來老鬼師傅的任務,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完成,在他的認識中,張家的人都是壽命極長的老怪物,幾乎都經過二戰和解放戰爭的,無一庸手,現在人還沒看見一個,帶來的一個小隊四十人,可能已經折損的差不多了,這些兄弟,放出去可都是兵王啊!

  馬妖嬈抬手,一聲輕響,和拍死一只蚊子的動靜差不多,一條足有五尺的帶毛黑蛇,腦袋被打得稀爛,翻滾在沼澤中。

  清溪咬牙道:“這蛇怎麼會長毛呢?而且還是黑的,要不是你的話,我們可能就慘了!”

  又是一聲槍響,茅山舞吁了一口氣,一條長著雞冠的毒蛇,三角蛇頭稀爛,從羊腸小路邊的大樹上落了下來,身長超過兩米。

  清溪向前一跳閃身避開道:“兩位美女小心了,這兩種蛇都是極毒,只要沾上一點點,我們就沒命了!”

  不遠處響起一陣陰笑道:“小輩!我們翻雪山過草地時,你媽還沒出生呢?

  敢到這里來討野火,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交彘獸!“

  一個悅耳的女聲道:“是——!主人!”

  說話的聲音道:“放血屍!”

  馬妖嬈臉色大變,妖聲喝道:“張家不是以武功見長嗎?怎麼還玩這些髒東西?”

  那聲音道:“張家以武功見長不錯,但也是淘沙的高手,為南派之冠,弄一、兩百具血屍玩玩,還是可以的,小輩們,接招吧!”

  忽然一聲低低的槍響,說話的人一聲不哼的倒了下去。

  渾身赤裸的交彘獸,正帶住一只身高過丈的血淋淋恐怖人形的轡頭,側眼看時,身邊說話的張家主人,太陽穴出現了一個血窟窿,人已經沒氣了,嚇得忙躲在了血屍的身後。

  張家的人一倒,他帶的一個連的牝獸,散在四周,但俱不肯為其拚死,除了交彘獸躲在血屍身後外,其餘美牝一齊雙手抱頭蹲了下來,七嘴八舌的妖叫道:“別殺我們,我們投降!”

  在她們想來,想干掉一個張家這種近乎神話的人物,不是大隊的精銳攻來,決無可能,奇怪的是並沒有預料中的大隊人馬出現。

  馬妖嬈妖叱道:“怪了!天黑林密,就算有夜視設備,也不可能鎖定目標,這槍是怎麼打中的?是哪位高人,請出來一見!”

  趙無謀得意的吹了一下槍管,小聲道:“這是第七個吧?正好湊成江南七怪!按你們所說,守這藏頭八卦泥龍陣的,只有八名張家的首領,其餘的全是牝獸,還有一個,只要他出聲,老子就能釘了他!咦——!魂魄還想跑?進來吧!”

  兩寸大小的銅葫蘆泛著黃色的道光,在貞觀龍鳳錢的拉引下,把才纔用槍擊斃的似是液體般的魂魄吸進了鼎中,這種九華山和尚們彷制的祖師法器,可以收納魂魄上千條。

  張家人的魂魄異於常人,生物能量巨大,近乎於修煉多年的妖魔,能穿玉石,但被銅鐵器物封住就沒奈何了,雖然趙無謀現在不知道怎麼能分解煉化,但是收著總有辦法的。

  蠻犀獸渾身赤裸,母豹似的伏在左近,倒吸了一口涼氣道:“俱我所知,這夜林槍近百年來,只有一人會打,當年號稱軍中槍神,死在這夜林槍下的小鬼子、國軍俱是無數,你是怎麼會的?”

  趙無謀低聲道:“我也不知道,槍一入手,彷彿回到了某個奇異的年代!對了——!會打這種槍的是哪個呆?”

  青兕獸伏在右邊的草叢中,低聲道:“是新四軍指揮官高敬亭,可惜已經死了好多年,怪了,你不可能和他扯上關系的呀?”

  趙無謀心中一動,高敬亭這個名字熟悉之極,但怎麼也不會和他有關系,他家也沒有姓高的親戚,想起了茅山舞的話,決定這次事了後,繞道去安徽肥東青龍場看看。

  “嗚嗷——!”

  一聲鬼嘯,呆呆的血屍忽然動了。

  交彘獸放開勒住血屍口鼻的轡頭,揭下它頂門的符紙,放血屍御敵,卻低聲道:“姐妹們四散快跑,在狼頭溝集合,縱算暗中這人槍法如神,也打不倒血屍,我們逃回去雖免不了受一頓鞭打,但總比丟了性命強!”

  另一只極美艷的牝獸道:“看來是大隊精銳部隊偷襲,若是那樣的話,其他守陣的張家主人也極有可能出現死傷,我們不要成第一隊跑回去受罰,找個地方先躲起來看看風色!”

  第三只妖騷的牝獸道:“很是!但不要在狼頭溝,那里的躲的話,碰到其他張家的主人就不好交待了,就在沼澤邊的灌木叢中躲躲!給其她小隊先回去報信!”

  一百多只牝獸一齊後退,黑暗中趙無謀發現,她們全是赤身裸體,雪白的姻體上塗著和青兕、蠻犀雙獸一般無二的豹紋,不仔細辯認的話,根本分不清她們誰是誰。

  這群牝獸聰明,其她幾隊也不笨,失了首領的七隊牝獸,全都找地方藏了起來,既不回去報信,也不設伏拿人。

  一股腥風自身側傳來,灌木叢此起彼伏,有勐獸悄悄逼近了。

  趙無謀夜能視物,低叫道:“媽呀!這麼大的動靜!從體積看,可能是老虎,不行!速度太快,一槍打不中的話就糟了!”

  手心上出了一層細汗,聽聲音判斷,偷襲的可能不止一只畜生。

  青兕獸媚笑道:“如果你沒帶上我們,你可能真要被它們攆著跑了,縱算你是張鏡湖,碰上阿威、阿武,最終也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鄭小刀自在紫金山得了道緣,也極為敏感,雙手摟住趙無謀的腰,膽怯的道:“到底是什麼呀?”

  蠻犀獸道:“是花皮!外表像豹子,體形卻可以比得上老虎,但速度比老虎快得多,偷襲時從不吼叫,生性凶殘,就算吃飽時,發現活物也決不放過,必要殺死方才甘休!”

  趙無謀低聲道:“別作聲,我一槍打不中時,我們准備肉搏,小刀!把匕首拿出來,若是咬你,你就扎它!”

  蠻犀獸道:“不必如此,世上萬物,有一利必有一害,這兩只異種的花皮雖然凶殘,但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陷,就是生性好淫,且極難滿足,我們這些張家的牝獸,被訓調得淫賤無恥,但又不能輕易得到滿足,這些年來,就是靠這些雄性的畜生解中之癢的,這兩只花皮,就在其中,每次和我們性交,沒有二十個姐妹,決不能滿足它們,方才被你搞得不上不下,正好借它們的雞巴煞癢!”

  青兕獸已經伏在草徑中,小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響,一條雪白的大腿彎曲跪地,一條大腿上抬,開始以母狗的姿式撒起尿來。

  蠻犀獸道:“呆會兒那兩只畜生現身時,你們兩個千萬別動,等到它們性交正酣時,你再動手!”

  趙無謀疑道:“這畜生不會先攻擊我們再交配嗎?還是先下手為強!”

  蠻犀獸道:“這兩只花皮自信的很,一般的動物在它們面前,都不敢逃走,你就信我一次吧!”

  趙無謀嘿嘿一笑,拉著小刀蹲在了長草中,手中捏著步槍,嚴陣以待。

  小刀哆哆嗦嗦的拿著匕首,緊張的道:“這花皮到底是什麼?”

  趙無謀冷聲道:“可能是人為弄出來的東西,獸體人魂,數量決不會太多,能有兩只已經不錯了!看——!來了!”

  月色中出現兩只斑紋大豹,體型真有老虎大小,頭至臀長達四米,雙目如電,向趙無謀藏身的草叢中掃了一眼,並不以為意,詭異的是,豹臉上出現了一個極似人的不屑表情。

  小刀看得渾身發抖,銀牙“達達”

  作響,伏在趙無謀懷里,不敢動彈。

  趙無謀冷哼一聲,手指從衣內抽出一道符來,捏在手中。

  青兕、蠻犀二獸把一只手伸在美艷的牝穴上,掏得“滋滋”

  有聲,花皮的嗅覺比人敏覺的多,兩只畜生已經聞到了雌性發情時的體味,先後低吼一聲,卷起長長的豹尾,慢慢的踱到了兩只牝獸的身後。

  它們方纔已經吃飽,血盆大嘴邊還沾著人血,並不急著果腹,追上趙無謀、鄭小刀後就是咬死,於它們來說在密林中追逐兩個活人然後咬死,毫無技術難度,倒是路邊沒有人管兩只雌性生物,抬穴以待,倒是很合它們的胃口。

  這里所有的守陵東西,都被張家人下了禁制,可以輕易制服它們,外出的牝獸們若是有張家的人帶著,也不會放任給它們性交,牝獸雖然淫賤,但張家的人決不會給她們恣意快活,以免損了元陰,影響徵用。

  做為爐鼎的美女,既要淫騷,但又不能亂瀉!

  所謂飽曖思淫欲,於人於獸來說都如此,兩只花皮抬起鼻子,在兩只牝獸的騷穴上嗅了嗅,伸出長著倒剌的血紅舌頭,去舔那水漬漬的肉穴。

  “嗯——!”

  雙獸浪哼,肥美的騷穴上抬,雙腿跪伏,等候交配。

  兩只花皮不知道交配過多少這樣的牝獸,瞪著紅油油的眼睛,後腿之間慢慢的立起兩根生著倒剌的陽物來,瞬間漲到兩尺多長,前爪一伸,搭在面前牝獸光滑的粉背上。

  “嗯——!”

  一聲長長的浪哼,蠻犀獸咬牙,那條烙鐵似的滾燙獸陽,狠狠的插入她嬌美的小穴中,跟著打樁似的狂動起來。

  “哎呀——!”

  青兕獸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地上,花皮雖淫,也不能常性交,只有每年年底,才會被張家的帶著,和這些牝獸交合,所以路遇美獸,也是狠命捅插。

  兩條獸吊進進出出,把兩只美極了的牝獸,捅插得花枝亂顫,白眼兒直翻,很快的來了大高潮。

  在這種高強度、高頻率的交合下,人類美女哪里能受得了?

  五分不到,青兕獸就大叫起來:“快動手!我不行了!”

  同時,趙無謀手上的槍響了,半梭子子彈狂瀉在正在捅插著青兕獸騷穴的花皮的後腦上,跟著槍口一轉,剩下的半梭子,全射入另一只花皮的腦袋中。

  “吼——!”

  兩只花皮怒嘯,慢慢的人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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