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瀏陽河,轉過了七道彎,七十里水路到湘江,湘江出了個毛呆B,領導著全國人民搞呀們搞傳銷呀,呀乎黑?????!”
趙無謀摟著小刀,坐在竹排上,扯著嗓子鬼嚎。
鄭小刀笑得花枝亂顫,湘江源在萬山叢中,真是太美了,清新的空氣,令人心情特別的舒暢,她穿著高邦深齒的駱駝山地靴,高腰的駱駝彈力牛仔褲,緊身的駱駝牛仔衣,眉目如畫,罕見的深藍色長發飛舞,美艷不可方物。
撐排的老頭笑道:“老闆!你這樣亂唱,要是在六、七十年代,可能會被拉去槍斃的!你們到底要去哪里?”
趙無謀人畜無害的嬉笑:“不知道!反正走到哪是哪,那個——!老頭!你們這里有沒有禁忌的原始森林?”
趙無謀帶著鄭小刀,跑到永州時,並沒有見到陸、齊兩個淘沙的蠻子,打他們手機也不接,趙無謀知道,經過上次暴揍陸、齊兩個長沙佬的事件後,這兩個南扒子是鐵了心的撇下他了,認定沒有他們,趙無謀肯定找不到地方。
其實早在兩個星期前,齊、陸兩個通過互聯網,夾了霍家的五個伙計做喇叭,其中還有一個會道術的,而霍家已經派了人,在永州准備東西了,霍家的大、小辣椒雖然去向不明,但下面干活的伙計一個都不差,霍家的關系網,並沒有被人動彈分毫。
趙無謀帶著鄭小刀,就是想應付一下陳大年,主要是游山玩水,帶著這麼個絕色的美女出來玩,實在是太能滿足虛榮心了。
鄭小刀的想法更簡單,就是躲人,她得罪了至少四路人,被哪路人馬逮著,皮也夠受的,以後肯定會被抓住,但躲得一時是一時。
撐排的老頭看著兩名一身駱駝牛仔裝的兩名青年道:“你算問對人了,六、七十年代,這里曾開進大批的部隊,後來又走了,再後來老龍灣、蓮心潭就消失了!”
說話時,眼睛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兩人牛仔裝上面佈滿的口袋,又看了看他們兩個的背包。
兩人的裝束,像極了愛好旅游的驢友情侶,全套的高檔野游登山裝備,這在當今的中國並不起眼,然硬要說叉眼的話,就是他們兩個的長相,男女都是身材高挺,過份的俊秀。
趙無謀一咂嘴道:“老龍灣、蓮心潭?在什麼位置?”
撐排的老頭道:“我勸你別去!山路難走著哪!更何況你帶著個大姑娘,這要是有個好歹的話??????”
小刀笑道:“沒關系!只要不殺我,我什麼都不怕!”
老頭搖頭不搭話了,只顧撐排。
趙無謀拿出一張紅色的“毛爺爺”
出來道:“老頭兒!把路指一指,這錢就是你的!”
老頭一臉的老實樣,望著錢,想了想道:“真想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但那地方其實凶險,不少好奇的游客都是有去無回,你們可要想好了?”
趙無謀點頭道:“想好了,想好了——!”
把那張票子丟了過去。
竹排在清澈的河流中走到了天色擦黑才到目的地,趙無謀、鄭小刀兩人上了岸,依老頭所指,沿著一條開闊的山路慢慢向密林深處走去。
鄭小刀披嘴道:“烏漆馬黑的,不會有鬼吧?老公!那老頭看似老實,實際上賊頭賊腦的不停瞟人家的奶子和私處,他說的話你能信?”
她做慣了婊子,最善察顏觀色,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的奶大無腦。
趙無謀詭笑道:“男人不看你肯定不正常,他說的沒一句假話,我為什麼不信?你看這條路,應該是條大河的河道才對,現在不知道怎麼就沒水了!”
鄭小刀緊挨著趙無謀道:“怎麼沒水了,不是有條小溪嗎?溪水還挺急,哎呀呀!老公耶,我總覺得不對?”
趙無謀哼道:“當然不對了!是欲擒故縱,這處地方山險林密,太隱蔽了,如不出所料的話,就是用直升飛機在天空搜,也不可能搜到,不是當地根生土長的老人,根本不可能摸進來,這個老鬼故意把我們往這個地方引,其用意是想做了老子搶劫老子的錢,然後順便霸佔你的肉體,這你都看不出來?別走這條河道了,跟著我,走這邊!”
鄭小刀疑道:“你又沒來過這里,別亂跑呀!要是遇上狼怎麼辦呢?哎喲!
這哪里是路喲!你個死人,等等我撒!“
趙無謀並不擔心小刀,這婊子身體素質極好,頭腦聰明行動敏捷,些許困難,是難不倒她的,不理她一迭聲的叫苦,低頭向密林里鑽,小刀雖然叫苦連天,但一步也沒拉下,兩人蛇行兔伏,放著大路不走,悄悄的沿著左側陡峭的山崖手腳並用的攀爬。
約摸走了三、四個小時,前面隱約出現了亮光,夾雜著女人的嬌叱。
小刀微微喘息著悄聲道:“荒山野嶺黑漆抹烏的,怎麼會有女人,不會真碰上鬼吧?”
趙無謀道:“小聲點,這些蠻子,絕不會料到我這個城里人,背著全副的裝備,還帶著個妖騷的大姑娘,會冒險徒手攀崖,走陡峭的野路,定是等我們沒等到,反而等到了其他人!我們去看看,是哪個倒楣鬼替我們擋了災!難道是——?”
趙無謀的腕表上有指南針,並不是亂闖,帶著小刀在這一帶走,也不是全無目的,陳大年雖然沒來,但他在楊梓晴她老母嘴里,套了不少的話,大概知道楊梓晴在哪個地段出的事,他們兩個在這山里也摸了十幾天,總算有了些眉目,找到這里來。
鄭小刀披小嘴道:“難道是什麼?”
趙無謀嘿聲道:“里面夾雜著女人的聲音,不會是老齊、老陸兩個南扒子,黑天野地在這一帶出現的,十有八九是楊家美女的老子找來的所謂高手,小心跟著我,不要出聲,不出所料的話,前面真的是以前的蓮心潭!”
小刀披嘴道:“扯——!”
趙無謀笑道:“老子才不扯呢!依地形猜測,我們上岸的地方,以前定是一片開闊的河灣,應該就是老鬼嘴里說的老龍灣,再向上走,河的源頭可能就是一個大湖或是大潭,應該是以前的蓮心潭,現在潭沒了,河自然也沒了,而消失的原因,自然是老鬼嘴里說的那些部隊的人干的,奇怪——!六、七十年代,這群當兵的吃飽了沒事,跑到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把河潭弄干了做什麼?”
小刀道:“我是九零後,這事別問我!”
趙無謀歎氣道:“九零後呀!腦殘的一代!”
趙、鄭兩個身處在一個山嶺的高處,下面是一大片空地,足有四、五個足球場大,前面幾十米處,還有一道三、四米高的小山坡,空地的中間是一條溪水,那溪水時隱時現,有時寬有時窄,而其源頭,卻是正對面萬丈的高崖。
秋意正濃的開闊谷地中,散落著一堆的行李,五男兩女正在舍生忘死的大戰。
小刀在歡樂場中打熬多年,早習慣了黑夜,越到晚上越精神,藉著明亮的月光,已然看清楚前面的狀況,低聲道:“老公!是那個撐排的,想不到這樣厲害!”
趙無謀認得的人卻是更多,他自習了龜甲上的道法,在夜里視力更好,和白天已無區別,低聲道:“咦——!是他們?”
穿白的小騷貨是馬妖嬈,穿黃的自然是茅山舞,手執合金長劍的是那次在霍飛燕家門口遇到的青猿使者清溪,和他們一路的兩個年輕男人不認識,但也是難得的高手。
撐排的老頭現在是目暴精光,和另外一個老頭,手拿鐵鎬,全力對付面前的五個年輕男女,身手了得,兩對五還略微佔了上風。
就在趙、鄭兩人前面的小山坡灌木叢中也伏著人,數量達到二十名之多,其間大多數都是鼻穿鋼環的絕色豐健女郎。
領頭的一名年輕人把手伸進旁邊一名女郎的衣內,撫弄著那身滑膩的白肉,對另一名年輕人道:“高峰、高峻這兩個小鬼該死,這幾年來,不斷的把游客騙到我們眼皮底下動手,普通的老百姓也就算了,怕就怕紅二代、紅三代著了他們的道後,他們的長輩請北京的龍牙、暗影這些組織來查!”
另一名年輕人道:“這事說起來,就是藍山大天雷觀的至玄老道該死了,把正宗道法武藝傳給了高家這兩個心術不正的東西!”
前一名年輕人哼道:“文化大革命時期,能把祖庭的道術傳下去已經不錯了,哪還管他心術正不正?海平!你看這被高家兩個老鬼纏住的這五個年輕人,是不是8341部隊的特攻大隊里的人?”
被喚作海平的年輕人咧嘴道:“有可能但不確定!接手老頭子的武當李銀橋,算起來沒有八十也有七十了,他又不是我們可以永保青春,現在早老得不像樣子了,或者乾脆就一命歸西,現在8341部隊的各級將官,不可能知道當年的事,除非??????你看那穿白的丫頭,用的似是北馬的雪龍劍法,北馬的傳人向來是自由慣的,決不會甘心的為政府服務!”
海讓笑道:“說得也是,但這些年總是有人在這一帶失蹤,或許是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
海平哼道:“我說前些日子那幾個年輕人不該救吧?偏老頭子心軟!”
海讓道:“不是老頭子心軟,是其中一個女娃的祖輩,在大革命時代,救過老頭子的命!”
海平仔細又看了半天道:“穿白的丫頭要保命時,用的才是北馬的招式,但奇怪的是大部分的時間,用的卻是中央警衛廳改良後的八極和大噼掛,穿黃小姑娘是茅山的,其他三個人,一個人要保命時,用的也是茅山的招式,然大部分時間,和其他兩個年輕人一樣,用的都是龍虎山的承清劍法,但招式並不純,傳他們劍法的人有私心!”
海讓道:“他們三個,根本不是龍虎山張紹真或袁紹一的徒子徒孫,而是?!我們下去,把他們全部趕走,主席的靈寢,決不容外人打撓,更不能現世!”
海平道:“他們決不會走的,不如——?”
海讓道:“這三男兩女有些來歷,動了他們不難,就怕動了他們之後,引來他們背後的老傢伙就麻煩了,北馬別說還有一個老妖婆,就是還有一個飛衛頭領在世,也決不是我們能應付的,還是不要殺人,同時有必要警告高家的小鬼,以後不得在此作桉,否則的話,就不能怪我們下毒手了!”
趙無謀輕聲道:“奇怪!竟然還有人,這地方玄乎了!”
海讓、海平帶著十七、八名妖嬈豐健的女郎,悄沒聲息的繞下山坡,他們全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很快的完成了包圍,趙無謀靜靜的盯著他們看。
一聲清脆的槍響,打破了山間的靜寂,打得正熱鬧的兩撥人全停了下來,忽然發現,已經被不明身份的人包圍了。
青猿使者清溪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以他的感覺,就算現在世界最精銳的特戰部隊,也沒有這種殺氣,色厲內慘的高聲道:“國安辦事,閒雜人等避開!”
海平扛著一支五六式自動步槍,神態悠閒的現出身來道:“國安——!是不是8341部隊里後來分出的一支?哼——!小輩!”
清溪修道之人,本能的感覺濃烈的肅殺之氣,壓得人呼息困難,微微顫抖著聲音道:“你們手執槍械,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想反黨反社會主義?”
海平微笑道:“聽你的口氣,果然是政府的人,提一個人,張鏡湖——!張司令!就怕你們這些小輩沒聽說過!”
清溪想了一下,忽然臉色一變,驚聲道:“你們是——?消失的一支龍角?那??????!”
海平道:“不准說出來,快走,否則殺無赦!”
一指高家兩個老鬼道:“你們兩個,以後也不要在這里做沒本的買賣!”
高峻哼道:“憑什麼?”
一聲槍響,擦著高峻的頭皮飛過,一縷鮮血流了出來,高峻目眥欲裂,大叫道:“哪個敢暗算老子?”
一條修長的身影從草叢里站了起來,單手托槍道:“青兕獸——!”
高峰臉色一變,向海平道:“我們不知道這里是你們的地盤,得罪了!”
海平笑道:“不知道!你還是毛孩子時,誤入此地,當年正值三年困難時期,我看你餓得可憐,還給了一塊麵餅,難道你沒記性?”
高峰大驚,盯著海平年輕的臉龐,慢慢的道:“不可能的,這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你,你怎麼一點沒變——?不可能的?”
海平笑道:“我們張家的人,天生的壽數極長,難道你師父至玄老道沒跟你們兄弟提起過原委?”
高峻還想抗辯,高峰臉色早變了,急聲道:“快走快走!今後決不能來這里!”
清溪也變色道:“得罪前輩,我們走!”
茅山舞道:“但是8231;????!”清溪道:“沒有但是,我們出去再說!”
草叢中現出幾條女郎的身影,手執“五六”
式步槍,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慢慢的向穀口走去。
小刀低聲道:“我們怎麼辦?”
趙無謀伏在她耳邊道:“別作聲!看這些人的動靜再決定!”
半個小時後,監視的幾個人回來,向海平一點頭。
海平道:“留下青兕獸、蠻犀獸,其她的人回去!”
兩名身材修長的女郎留了下來,其她的女郎現出身形,跟在兩名年輕人身後,在向懸崖前走去,海平嘿笑一聲,掏出一根細鏈,隨手扣在一名女郎的鼻環上牽著。
豐健高佻的妖嬈女郎,鼻子上被人扣了鏈子,被迫身體微微前傾,兩瓣本就非常豐滿的屁股顯得更圓了,然她是訓熟的牝獸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張海讓在萬丈石壁前弄了一個道法,一行人一晃沒了蹤影。
小刀低叫道:“鬼呀!”
趙無謀急摀住她的小嘴道:“別出聲!”
蠻犀獸雙耳一動,嬌叫道:“什麼人?出來!否則我開槍了!”
小刀害怕,剛想站起來,卻被趙無謀拉住,低聲道:“詐你呢!這山高林密,她就算是神獸,也不可能發現我們的!”
小刀奇道:“神獸?她們兩個明明是人耶!”
趙無謀低笑道:“有些絕色美女,被人當做牝獸養的,身為那人的鼎爐,只要那人願意,她們可與鼎主同在,當然,大多數爐鼎,最終都會被鼎主汲光元陽後丟棄,道門法象天地,有些事說了你也不懂!”
山谷中的兩名女郎,果然沒有發現人,只當是山間的小獸發出地聲響,馬馬虎虎的找了找後,鑽到一處地穴中去了。
趙無謀道:“我們下去!”
鄭小刀披嘴道:“媽耶!這麼高怎麼下去?不如天亮後再說?”
趙無謀一拍她挺翹彈手的屁股:“不行!要是等到天亮,我們就沒法偷襲人家養的牝獸了!快走——!要不,你一個留在這里?”
小刀翻著白眼道:“不好!你不能留下我,要是被什麼野獸吃了就慘了,你慢點撒,等等!”
小刀其實也不慢,多年攀紅繩、跳鋼管的技師生涯,練就了她猿猴般的身手,跟在趙無謀身後,悄悄的翻下了山崖。
半個小時後,趙無謀輕輕的拉開一處地穴偽裝的厚門,咧嘴道:“看我捉活的!”
小刀忽然叫道:“別殺我!我投降!”
一個妖俏的聲音在夜空里響起,趙無謀正想回頭,一個冰涼的東西頂在了他的前額上,另一個妖俏的聲音道:“捉什麼活的?別動!這是真槍,萬一走火,崩了你的腦袋瓜子!”
趙無謀雖然鬼精,但到底生活在和平年代,沒有經過殘酷的戰陣,事到臨頭,依然失算了。
遠處看似簡陋的地穴,其實是修在高處地底的石室,前後通風,趙無謀、鄭小刀被推在兩張六、七十年代才能看到的方凳上坐著,小刀一臉的哭樣,趙無謀是滿臉莫名其妙的樣子。
兩名極美的女人,一前一後的在他們面前坐下,堵住了地穴的出口,其中一名披了披小嘴,妖笑道:“說說吧,小朋友,你們兩個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趙無謀不服氣的哼道:“我們為什麼不能來!還有,你們兩個為什麼要在鼻子上穿著鋼環?好看嗎?”
小刀躲在趙無謀身後道:“還有還有,你們兩個穿的也不對路耶!怎麼穿著舊式的軍裝?不會是鬼吧?”
問話的美女笑道:“我們倒是想做鬼,可惜做不成,看你們兩個的年紀都不是太大,滿二十了吧?咯咯,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青兕獸,那個老騷貨是蠻犀獸,我生於一九二零年,她是一九二二年生的,哈——!不要怕!要是怕的話,我問你們什麼你們說什麼?”
小刀滿臉惶恐的連連點頭:“好好好!你們問吧!”
趙無謀一臉害怕:“作怪!一九二零年出生的?怎麼可能?我看你們兩個,也不比我們大多少!”
蠻犀獸人畜無害的一笑,伸手一指點在趙無謀的一處穴位上,趙無謀立即殺豬似的叫起來,聲震曠野。
青兕獸雙手捂耳道:“不要試了,他們兩個不是練家子,現在不是戰亂的時節,情況沒以前那麼複雜!這小子我看就是身體素質非常好罷了!”
趙無謀忍痛道:“有種的別拿槍指著老子,實話告訴你,老子是空手道高手!”
蠻犀獸一笑,把槍丟一邊,踱到趙無謀面前,伸手就抓。
“哎呀——!你會妖法?我投降——!”趙無謀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蠻犀獸樂道:“叫奶奶!”
趙無謀硬氣道:“不叫——!”
蠻犀獸看似雪白無力的纖指一用力。
“哎呀——!奶奶——!”趙無謀痛叫。
蠻犀獸往地上一丟,拍拍他的俊臉道:“好孫子!告訴奶奶,你怎麼會在深更半夜,跑到這兒來的?”
青兕獸小嘴一披,一副想當然的樣子。
趙無謀眼神呆呆的道:“是撐排的老頭告訴我們,沿著山谷一直走,有一處沒有開發過的世外桃源,風景非常的漂亮,於是我就和我馬子一路找過來了!”
青兕獸不輕不重抽了趙無謀兩個耳光道:“小朋友!你撒慌喲!高峰誘來的人,都是天剛黑給他們登岸,現在幾點了?你們兩個就算爬,也早爬到這里了,還有,逮住你時,你說捉活的,捉什麼活的?”
蠻犀獸一指鄭小刀道:“你講!”
鄭小刀一臉白痴的樣子,帶著哭腔道:“都怪他啦!本來我們是應該早就過來了,他非要拉我跑到草叢中那個,不想我們兩個鑽得深了,出來竟然迷路了,找來找去找不到原先的路,後來又好像看到一只活的兔子,所以我們追來了!”
趙無謀心想:婊子的話你們信的話,母豬就會上樹了。
小刀非常的漂亮,一臉的無辜,像極了在大城市被寵壞的女孩,而面前的兩個女人又太自以為是,所以想不上當都難。
蠻犀獸罵道:“沒用的兩個東西,這也能迷路?”
青兕獸笑道:“中國新一輩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白痴,沒有野地生存經驗,繞到這里不迷路反而怪了,我再問你,你們兩個這樣黑燈瞎火的亂跑,找不到吃喝怎麼辦?”
趙無謀道:“老頭說了,前面有村子,老子有的是錢,只要丟幾張紅毛爺爺出去,難道沒地方吃沒地方睡?天亮之後,再來參觀風景!”
青兕獸一個暴栗敲在趙無謀腦袋上,罵道:“想當然的傢伙!老娘告訴你,這地方是個死地,高峰那老鬼騙了不止你一個人了,你個愣小子啊!還帶著一個標緻的大姑娘,不怕出事嗎!”
趙無謀叫道:“別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叫人斃了你?”
蠻犀獸又是幾個暴栗,笑罵道:“喲呵!聽口氣又是一個紅色的後代,三代還是兩代?你家祖輩是解放式還是抗戰式?”
趙無謀鼻子翹起來,狐假虎威的道:“延安式的,老子的爺爺叫曾時節,老子現在是現役的中校軍官、正團級的副參謀長,你敢訂老子的毛栗子,是想作反不成?”
心中卻把冬瓜曾建國罵個狗血淋頭。
蠻犀獸咯咯妖笑道:“當年要是你們這批所謂的紅二代、紅三代的飯桶,國共對壘,我們早贏了!”
青兕獸道:“這樣說來,我們還真不好對他們怎麼樣,老頭子說了,遇到舊日戰友的子嗣,須留些情面!”
蠻犀獸咬牙道:“雜種!不是這些人的祖輩,我們怎麼會兵敗後淪為豬狗不如的牝畜?”
青兕獸在蠻犀獸耳邊低語道:“有一害必有一利,我們雖然淪為張鏡湖的鼎獸,但卻獲得了極長的壽命,可能活個三、五百年的都沒有問題,這樣的壽數,常人做夢都會笑醒,這幾十年,我們這些舊日軍統、中統、帝國之花,在侍龍山莊馴服如狗,或者說就是一個器物,已經越來越不引起注意了,張家的子弟對我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若是逃跑,他們定不提防!”
蠻犀獸道:“我們身為賤獸畜鼎,怎麼可能逃跑?張鏡湖不死,我們逃到天涯海角也沒用,張鏡湖若是死了,我們也立即跟著咯屁,逃不掉的!乖乖的做人家的器物狗馬吧!”
青兕獸道:“這天下的事,決不會無解,只要我們細心的去找,總是辦法的,該死——!高峰、高竣兄弟兩個,和那伙男女聯合了,竟然還調了大隊人馬來,我們要不要告訴張家的人?”
蠻犀獸眨著妖媚的鬼眼道:“不必!他們不知道秘門,攀到上面也鬧不出什麼大動靜,我們依家主法令,只是把守秘門入口,其他的我們不必多問!”
一挑趙無謀的下巴,蠻犀獸高聲騷笑道:“家主說要放他們一馬,可沒有說我們不能和他們性交,看他生得不錯,正好用來煞癢,我們兩個這七天不寂寞了!”
是凡鼎爐,鼎主為了不斷的搾取她們,大部分都要放出去“采戰”,讓她們汲其他男人或是野獸的精氣,汲足之後,再回來“交陽”,道派各門用鼎的方法不同,然煉鼎不易,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廢掉鼎爐,當然,像松山真人那種奢侈的豪強不在此列。
趙無謀傻乎乎的張嘴就咬。
蠻犀獸靈巧的躲過,嬌罵道:“你是狗呀!”
鄭小刀道:“老公!這次得要靠你的肉體,來換我們的自由了,兩位姐,你們能保證,我老公賣力干完活後,你們就把我們放走?”
趙無謀暗蘊靈力,佯怒道:“閉嘴!老子不是鴨子!”
青兕獸笑道:“就是性交,男人不是更快活嘛!來嘛——!哎喲——!還敢反抗,有意思!蠻犀抓住他!”
兩枚騷獸不知厲害,把趙無謀當成一般的男人,豈有不吃虧的?
趙無謀兔子似的亂竄,小刀大叫“加油”。
荒山野嶺,平日里沒有娛樂,兩只蠻獸只當游戲,料定了趙無謀逃不掉。
七繞八繞之間,趙無謀詭笑起來,雙手同時拈了一個道決,向兩支“五六式”
步槍一指,大喝道:“青葦化龍,疾——!”
兩只步槍立即活了過來,化做兩條青鱗怪蟒,向兩只牝獸張開大嘴。
“哎呀——!原來你會道法,老娘走眼了!”
青兕獸大叫,轉身想跑,然趙無謀堵在門口,她哪里走得掉,急回身時,面對其中一條青鱗怪蟒。
趙無謀抱臂而笑,青葦化龍的時間,只有五分鍾,但卻足夠了,兩只被人飼養的牝獸,只是人家的鼎爐,肉體中雖有靈氣卻無法凝聚,不會道術,然本身藝業卻高,槍法更好,但現在都沒用了。
蠻犀獸大聲妖叱,揮拳砸在一條怪蟒的頸間,怪蟒嘶叫一聲,並不躲閃,蟒尾一翻,把蠻犀獸圈了個結結實實。
鄭小刀驚得小臉雪白,縮在一邊呆看,她越來越覺得趙無謀高深莫測,於她來說,趙無謀所為便為神話一般。
兩只牝獸雖然藝業絕高,但在不怕擊打的怪蟒攻擊下,只堅持了兩分鍾,雙雙被卷住手腳,露著兩張如花似玉的妖靨,向趙無謀不斷喝罵。
趙無謀挑起一人的俏臉,調笑的拍了拍道:“叫老子爺!”
被拍的是青兕獸,回避著哼道:“做夢!”
趙無謀忽然一笑,抬手把她打昏,轉過身來,又把蠻犀打昏,屋里有現成的繩子,趙無謀把兩只牝獸先剝光衣物,再用最粗的繩子捆了起來,卻是小日本AV里一種最淫穢的捆法,這種捆法,常來用捆小刀。
小刀發現趙無謀這樣捆兩只絕美的牝獸,知道趙無謀淫心動了。
面對這種牝獸,是男人不動淫心才怪。
趙無謀掏出雞巴,對著青兕獸的俏臉開始小便。
“呀——!呸——!”青兕獸被弄醒,叫道:“小王八蛋!你要怎麼樣?”
趙無謀一笑,忍了半泡尿,再去澆蠻犀獸,蠻犀獸很快也被弄醒,面對尿液,不以為意,等趙無謀便完,無所謂的道:“這種伎倆,不要用在我們身上,我們都曾被迫吃過屎,要怎麼樣說吧?”
小刀過來,摟住趙無謀,伸出雪白的小手,把他的雞巴抖了抖,收進褲子內,隨手拉上褲了拉鏈,伸出香唇,討好的在趙無謀的頸上吻了又吻。
趙無謀捏捏蠻犀獸的奶子道:“你們是什麼人?”
蠻犀獸道:“我們兩個以前是軍統的上尉軍官,戰敗被俘後,先被送到東北勞改,後來被張鏡湖選中,加以調馴,以前的名字早就忘了,現在我叫蠻犀獸,她叫青兕獸,你也是修道之人,應該知道我們兩個是什麼的!”
趙無謀嘿笑道:“蠻犀、青兕全是牛,而且是非常野蠻的牛,桀驁不馴,難以馴服!”
蠻犀獸騷笑道:“果然是修道的人,知道這是牛名,再難以馴服的牲畜,沒日沒夜的皮鞭抽下來也聽話了,實際上我們軍統的姐妹,被張鏡湖調訓後,全都被穿上鼻環,貫以各種牛的名稱,中統的姐妹全是豬,而小日本梅機關的特務就更慘了,全以鬼貫名,而且生不如死!”
鄭小刀眨著漂亮的媚眼道:“你們真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婆?”
青兕獸翻了翻鬼目道:“你才老呢!我們都活了八十多年,但並不老,你是他的爐鼎,以後不也和我們一樣?”
小刀翻媚目望瞭望趙無謀道:“我倒是想跟著他,可惜他不見得收了我!”
趙無謀拍拍蠻犀獸的大腿內側,蠻犀獸被人訓調慣了,立即識趣的分開大腿,讓趙無謀把雞巴插進來。
趙無謀動著身體道:“我要知道的是,你們的首領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蹲在這里不出去?”
“嗯——!”
蠻犀獸舒服的妖哼,實際上她們這些牝獸,被調教的淫蕩無恥,但卻很少能得到男人的愛撫,多數情況下靠牲畜解決,能得到男人的雞巴捅插是她們拾到寶了。
青兕獸舔了舔嘴唇,饞巴巴的道:“反正我們也不會為他們守秘,你把我們插舒服了,我們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呀——!我替你口交好嗎?很舒服的?”
趙無謀笑道:“這樣啊!”
果然把雞巴撥出來,塞進青兕獸的小嘴里。
蠻犀獸笑道:“不如替我們解開繩子,我們不會怎樣的!”
趙無謀哼道:“毛——!信你老子才傻呢!只怕是你們兩只牝獸,舒服過後翻臉不認人!邊插邊說!”
說話時,把青兕獸舔得更直的雞巴,又插入蠻犀獸的騷穴內。
“深點,再深點,事情是這麼回事??????!”蠻犀獸道。
趙無謀輪翻捅插著兩名絕美的蠻獸,或是騷穴,或是小嘴,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聽得清清楚楚,臨了笑道:“這麼說來,躺在紀念堂任人參觀的其實是具替身,真人卻葬在了這處老龍回巢之所?”
蠻犀獸道:“就是這麼回事,哎喲!我又要來了,呀——!”說著話全身白肉顫抖。
趙無謀抽出雞巴,濕漉漉的放在青兕獸的小嘴邊,青兕獸張開小嘴,賣力的替趙無謀清潔槍管。
蠻犀獸笑道:“現在知道我們其實不會害你吧,方纔你和我們性交,我發現你體內的道力,似和我們的有些根源?”
趙無謀笑道:“方纔我雞巴插入你們穴中時,也探視過了,封住你們魂魄的道法,老子確實能解,而且明白的告訴你們,施法的呆B,似乎只習了我會的一些皮毛,只要找到你們的本命蟲蠱就解決了!”
“真的呀!你可別騙我們?”青兕獸跳叫。
蠻犀獸道:“他知道本命蟲蠱,應該不會騙我們,說吧,你們兩個跑到這里來,到底想干什麼的?”
小刀道:“他到哪我跟著到那,至於他想干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趙無謀笑道:“說起來沒有一點點的出息,就是發財,能找到這里是這麼回事??????!”
趙無謀把來龍去脈說了,順手割開她們身上的繩子,蠻犀獸、青兕獸一齊嬌笑。
雙獸也不急著穿衣服,光著雪白的身子,由趙無謀欣賞,蠻犀獸媚笑道:“我在南京生活了好多年,太想回南京了,這里事一了,你帶我們回南京怎麼樣?”
趙無謀笑道:“好呀!再想想那人墓里有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有沒有漏洞給我們進去?”
青兕獸歎氣道:“真叫你失望了,我們兩個做過張鏡湖的私人便器,聽他貼身侍候的粉鈴獸提起過,那人的大墓有沒有值錢的東西暫且不說,但掏空了兩座大山,直達地下八百米,墓道用鋼筋水泥層層封堵,長度達到百米,就算用原子彈也炸不開,你們兩個人是不可能進去的。”
蠻犀獸接著道:“更難的是,張家就是盜墓的祖宗,天下的盜墓技倆,在這里全被張家堵死了,張鏡湖、張岐山兩個,聽說是長沙老九門的領軍人,外號號稱張大佛爺?????!”
趙無謀道:“等一等,張家兩個兄弟,到底哪個號稱張大佛爺?”
關於張大佛爺的事,趙無謀聽陸、齊兩個吹得神乎奇神,但感覺這個張大佛爺行事非常的矛盾且難以理解,他既是老九門的領頭人,為什麼六零年在四川四姑娘山,又要害老九門?
這些年張家的子弟,又追著老九門的其他八門的人不放?
到底要八門的人干什麼?
雙獸對望一眼道:“其實他們兩個是孿生兄弟,張鏡湖武道雙絕,張岐山就是個人渣了,聽說早年做過軍閥,只會盜墓挖墳!”
趙無謀笑道:“明白了,現實版的襲千仞和襲千丈,不會還有個襲千尺吧?”
青兕獸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有吧?”
小刀好奇的道:“聽你們說話,好像你們還分等級?”
青兕獸道:“當然分了,就說我們這些女人吧,自願效忠那人的共黨分子,是一等最可靠的,日本梅機關的女人最下等,我們比日本女人高一等,但也是下賤的要命,不然怎麼會被人穿了鼻環還穿著這一身幾十年前的、最下等的男式軍裝?”
趙無謀一笑,他脫光她們兩個時,發現她們兩個就是在外面套了一套老式的草綠軍裝,里面奶罩、內褲的什麼也沒有,全是裸穿。
蠻犀獸道:“你得了吧,不是叫我們守周邊的話,蹲在山莊里,連這身男式軍裝也沒的穿,唉——!真能逃出這個鬼地方,隨便你要我們做什麼,但我還是不放心,張鏡湖號稱天下第一高手,其年紀在一百二十歲到一百五十歲之間而容顏不老,他下的道符,你真的能解?”
趙無謀道:“可能他會的玩意真的很多,但下在你們體內的道符,真的沒什麼,似是入門的東西!”
若是在一年前,趙無謀決不會說這樣的話,但這在一年中發生的事太多了,先是從孫氏姐妹的處,無意習得兩片龜甲上的道法,再盜王後山姑射墓,又習得全篇的丹鼎之術,用蟲蠱控鼎,乃是那片龜甲上記載的最下等的法術。
下在雙獸身上的符咒,解法趙無謀當然知道,就是沒試驗過,不知道靈不靈,但萬一有個什麼一叉二錯的,死得是雙獸,干他鳥事,所以拍著胸脯說能替她們解。
趙無謀屢次習得不明龜甲上的法術,這又和授他藝業的老鬼分不開,龜甲上的東西,根本是是天下道法之源,換做是張家的人,遇到那三片龜甲,也是和他一樣的結果。
然實際情況又有曲折,這支張家,並不張家的正宗嫡系,所習本事,最多只有嫡系張家的七、八成,嫡系張家每代只有一人,對外都喚做張起靈。
趙無謀說了些道法給雙獸聽,果然和張鏡湖修習的差不多,雙獸大喜,於她們來說,既得壽元,又能脫身的話,真是天下掉餡餅的事,更高興的是,容顏不老,青春永駐。
蠻犀獸道:“但你要我們拿什麼和你交換呢?我們的肉體怎麼樣?我們兩個除了肉體外,真的什麼也沒有!”
青兕獸點頭道:“蠻犀說的對,既得自由,跟你回到南京只是性交的話,我們很是願意!”
趙無謀嘻笑道:“這事也不是不能考慮,你們兩個雖然老但肉體依然動人,男人沒有人會嫌美女多的!依你們所說,進入那人的墓室根本不可能,你看我們大老遠的跑來一趟也不容易,你想想張家有什麼值錢的、好帶的東西讓我順手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