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謀掏出手機道:“四點嘍!天快亮了,我們找了寶物後,立即遁走!”
蠻犀獸眨了眨眼睛:“我們直接去後山,張鏡湖的收藏全在那里!”
趙無謀提醒:“頂級的玉呢?”
蠻犀獸笑道:“也在那里!不過????!去了就知道!”
趙無謀一拉小刀的手,跟在雙獸後面,急急的撤走,好在侍龍山莊巨大,雙獸又在這里呆了幾十年,路徑熟悉的緊,而後山張鏡湖的居所,哪個小賊敢去?
四人不走台階,專尋野道,登上數百米陡峭的山崖後,又來到了一個大的所在,黑暗中聽到巨大的水聲,一條巨大的瀑布自頭頂落下,面前是一片大湖,波光粼粼,仙霧升騰。
雙獸帶著趙無謀,正沿著湖邊鏡面似的峭壁小道急走,對岸山下燈火通明,人聲吵雜,張家的人帶著大批的牝獸,拚命的在山莊內搜捕,根本不可能想到外人會走到這極隱密的後山來。
趙無謀等四人被巨大的瀑布擋在小道里面,笑道:“這像是花果山水簾洞呀?”
青兕獸咯咯道:“毛某人生前,極是喜愛孫猴的造反精神,所以死後,以這水簾做墓道的入口,天亮時,你會發現這處瀑布里側的峭壁上,全是石刻,自秋收起義到開國大典,共是四十八幅巨大的石刻,每幅石刻高有十丈,寬十五丈,凋工精美,堪稱傳世大作,可惜太大,你別想帶走,瀑布前面的大湖,里面養著自長白山天池捉來的鼇龍,為其鎮墓!”
鄭小刀好奇的道:“長白山天池?是不是傳說中的天池怪獸?”
青兕獸道:“是呀!那是兩條鼇龍,一公一母,六四年時就被密秘捉到,放養在此處,計畫把它們做鎮墓靈獸使用,現在的長白山天池,可能還會有,也沒可能沒有了!”
趙無謀道:“是魚字底的鼇,還是龜字底的鼇?”
鄭小刀瞪大好奇的眼睛道:“有什麼區別嗎?”
趙無謀道:“魚字底的,是魚形的龍種,觀音菩薩腳下踩的那種。龜字底的是,是龜形的龍種,古代金殿上狀元站的那種。不管是龜龍還是魚龍,壽命都是極長,不活個千兒八百年的都死不掉!”
青兕獸道:“是龜字底的,我們曾經喂過它們東西,出水時是龍頭龜背,露出水面的殼子寬有兩米,長度至少有三米!”
四人說笑間,穿過瀑布,來到里面正中間的一處巨大的石廳前,這石廳高有十米,寬有六米,全是就山體築就的花崗岩水泥建築,石廳的門前,是兩排全副武裝的石凋解放軍戰士,每位石凋戰士,都有兩米的身高,形容非常威武,自門口向內,一米一個,密密的排著。
蠻犀獸費力的推開石廳的巨門道:“這就是毛太祖皇陵的入口,大廳縱深有五十米,對面自正中間十米多高的大門開始,傳說厚達兩公里,全是鋼筋、水泥、花崗岩築成封死,就算用原子彈也炸不開!”
青兕獸遠遠的站著,古怪的道:“左右兩邊,各有八間巨大的石室,做為修陵時辦公用的,現在就是給守陵人住,張鏡湖就在左邊第一間,第二間是張家陣亡人員安放魂魄的地方,那頂級的翡翠就在那里面,其他幾間,以前是有人住的,現在可能是空的,反正我們這幾年沒去過!”
趙無謀在大廳里轉了一圈,幽暗的燈光下,發現這里像極了普通辦公大樓的一樓接待大廳,自言自語道:“應該有電梯的呀!在什麼地方呢?”
蠻犀獸點頭道:“按照這種建築的結構,是應該有電梯的,但我們沒見過,我們把你送到這里已經是仁至義盡,就不陪你進去了!”
趙無謀道:“為什麼?”
蠻犀獸慢慢向後退,嬌笑道:“也不瞞你,我們並不知道張鏡湖的行蹤,萬一他蹲在里面,我們兩個陪你進去,不是死得很慘?這蠱毒已解,我們姐妹這就混下山去,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南京見!”
說完話,兩只妖獸咯咯嬌笑,白光光的身體一閃,技巧的跑開,憑她們軍統訓練的本事,躲避著身後可能的子彈,轉眼就出了瀑布。
趙無謀歎了一口氣,這些牝獸,沒有一只能相信的,但和她們混了一夜,又不好意思拿槍斃了她們,換個位置來說,他也會這麼做。
鄭小刀眨著杏眼道:“老公!我們進去嗎?”
趙無謀哼道:“不就是個張鏡湖嗎?算個老吊,我們進去看看,看見值錢的東西拿了就走,要是張老不死的敢攔我們,老子的槍也不是吃素的!你不頂用,在門口等我,沒事時我再叫你進來!”
趙無謀抬槍,一聲輕響,打開門鎖,一個花滾,滾進室內,憑靈識抬槍瞄准。
室內竟然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怒道:“你是誰?”
另外兩個看清他的面貌,蟲子般的扭動身體,狂喜道:“無謀救我!”
趙無謀嘿嘿一笑道:“老齊、老陸!你們兩個怎麼被人拷在這里?得手了嗎?”
把槍口一轉道:“你是張鏡湖?”
一名長相年輕的人老聲老氣的道:“不錯!知道我是張鏡湖,還不乖乖的放下槍,聽候發落?”
齊生振大叫道:“他是張大佛爺!本事了得,無謀小心!”
趙無謀嘿聲道:“江湖無歲,英雄無輩,就算你是張鏡湖,是張大佛爺又怎的?”
說話的同時,抬槍就射。
自稱張鏡湖的跳了起來,左肋中槍,痛得狂叫。
趙無謀笑道:“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一B吊糟,雖然身手不錯,但本事還是平常,和外面姓張的也差不多,下一槍,送你個老小子見閻王!”
那人驚恐大叫:“不要開槍!我不是張鏡湖,我是張岐山!”
趙無謀狂笑,詐道:“我找張鏡湖決斗!”
張岐山捂著血流如柱的左脅,大叫:“他去北京了!得過些天才能回來,冤有頭,債有主,他跟你有什麼恩怨,你可不能跟我算!”
陸景松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大叫:“那你到底是不是張大佛爺?”
張岐山望著趙無謀的槍口,本能的感覺對面這個年輕人決不是善茬,哆嗦的道:“是,也不是!”
齊生振大叫:“放什麼屁呢?老子聽不懂!”
趙無謀大笑:“射鵰英雄傳看過吧?張鏡湖、張岐山就是現實版的裘千丈和裘千仞,哼——!應該還有一個裘千尺,他本名叫什麼?”
“什麼——?”
齊生振、陸景松一齊大驚道:“我們幾家人都上當了,而且是上了百年的惡當?”
張岐山猶豫道:“這個——!”
趙無謀抬手一槍,正中他的大腿,獰笑道:“老子又不是長沙八門的,不必聽什麼張佛爺的號令,惹火了老子,有你個老小子的樂的,反正天下第一高手,天元級數的張鏡湖不在,看老子怎麼虐你!”
張岐山兩處槍傷,見趙無謀毫不手軟,再不想趁強,只要逃了今日,日後張鏡湖回來,自有辦法找對面的人復仇,一咬牙道:“他叫張率天,咸豐二年,家族長老們知道純正的麒麟血在他身上,他就成了我們這一代的張起靈!張起靈才是傳說中正真的張大佛爺!執掌鬼璽,號令張家族人和長沙八門以及其他零零散散的許多組織,為天下四萬八千淘沙會的大頭領,我們三個長得一模一樣,外人根本分辨不出來!”
陸景松吼道:“四姑娘山?哄騙我們八家前去倒斗,幾乎全軍覆沒的,到底是哪個?”
張岐山道:“是我二哥張鏡湖,不關我的事!”
齊生振大吼道:“他媽的!騙得我們八家好苦,四姑娘山上,我們八家幾乎斷了香火,卻只弄出來一大堆沒用的帛書,沒有一塊金玉,算是賠本到家了,最終竟然連帛書也沒有我們的份,這事說起來窩火,那我問你,四姑娘山的事後,你們為什麼還要肋迫我們八家,最終目的是什麼?”
張岐山哼哼:“找你們八家就是挖開墓葬,盜我們要的帛書!”
陸景松道:“為什麼要盜帛書?要盜什麼樣的帛書?”
張岐山慘聲道:“這麼多年了,告訴你們也不要緊,二哥張鏡湖,並不是天下第一高手,真正的天下第一高手,是我大哥張率天,他才算是張家掌門的傳人,身懷純正的麒麟血,壽命至少可達三百年,張家其他的人,頂多只有嫡系傳人五、六成的本事,壽命最多的也只能活二百多歲,我們三個是一母三胞,所以二哥竟然有了嫡系傳人張起靈八成的本事,本來大哥的族長做得也不錯,不過我們知道,由於純正麒麟血能量太大,每代的張起靈,都會得一種無法治療的病!”
齊生振好奇:“什麼病?癌症?”
張岐山苦笑:“離魂症,現在的名詞叫失憶,張起靈一旦發病就決不可能治好,當時國難當頭,張氏家族也是風雨飄搖,我大哥得這病時,我們張家的幾位長老,為了穩定張家的局面,秘而不宣,由本領僅次於他的二哥張鏡湖代管張家,號令天下四萬八千淘沙的夫子!”
趙無謀哼道:“廢什麼吊話?老陸問你,為什麼要盜帛書?”
張岐山哼道:“大哥估計,張起靈所掌握的全部本領,應該在古代的帛書上有記載!”
趙無謀笑道:“你們也笨喲!張鏡湖跟毛太祖打天下,得手之後,完全可以把張率天,就是那個張起靈抓起來,嚴刑逼問那兩成學不到的東西,還廢那麼大手腳做什麼?”
張岐山慘笑道:“你認為得了離魂症的人,嚴刑逼問會有結果?”
陸景松罵道:“那這麼說,真的張起靈,就是個白痴了?那張家的本事不是從此失傳了?”
趙無謀笑道:“老陸?這事我明白,道家有一種說法,叫做伏藏,張家的先人,必是修道的!而且道行不淺,該是宗師級的人物!”
齊生振道:“我聽家里人說,你們勢力通天,到底是什麼人替你們撐腰?竟能同時要脅我們八家?叫我們八家的先人死亡殆盡還不敢反抗?”
趙無謀笑道:“這事我剛剛明白,他們是中國早年特攻大隊的龍角中隊,直接隸屬於中央軍委參謀部,張鏡湖是第一代特攻大隊的大隊長,只對毛太祖一人效忠,在那個年代,確是可以通天!毛太祖在世時,搞你們八家,就跟搞八窩螞蟻差不多,但現在時代不同了,毛太祖沒咯屁時,毛二代蛋炒飯就被美國人炸死,毛三代沒腦子,軍政大權盡歸矮子為首的八大家,毛家人現在也是秋後的蚱蜢了,哈哈哈——!”
張岐山疼得眼淚直流道:“那全是大哥做的事,和我沒關系的,你們沒有問題的話,不如放了我?”
趙無謀忽然停住笑:“不對!就算你們當時勢力了得,也不可能為所欲為?
要想弄這麼大的動靜,必要說服毛太祖,定然還有隱情,說吧!不要逼我動粗!“
張岐山道:“這事你知道也沒有奈何,我們奉一號首長的秘令,去找先秦時可以長壽的秘法,用以延長一號首長的壽命,而這些秘法,定然記載在帛書上,要想找先秦時的帛書,只有在墓葬里,而長沙九門,正擅長這種刨墳掘墓的事,所以被我們徵用,為了這事,政府對我們張家是要人給人,要槍給槍,要錢給錢,全國的軍、政、法都要向我們開綠燈!”
趙無謀笑道:“幸虧沒找到,還幸虧蛋炒飯坐了洋飛機,不然的話,現在的中國就是朝鮮,別說AV看不成,就是連個飽飯也沒得吃,要是老子生在當時,非搗你們的蛋的不可,那人決不能再活了,而且早死早好!”
張岐山歎氣道:“真的有人搗蛋,吳家的吳三省、解家的解連環、陳家的陳文錦等等,包括那個張起靈,沒有一個好管束的,扭頭強腦,不肯為主席他老人家出力!”
趙無謀不以為然,哼哼道:“還有一個問題?看這建築的構造,跟普通的辦公大樓差不多,一定有電梯,在哪?”
張岐山眼睛珠子直轉道:“確實有,但你要答應我說了後,你立即放了我!”
趙無謀滿臉真誠的道:“那是一定!我捉住你不放干什麼?你又不是妞?”
張岐山說了方法,趙無謀點頭,抬手一槍,正中他腦門,一道黑色的魂魄剛剛飛出,就被趙無謀收進黃銅的葫蘆。
齊生振大叫道:“無謀!他要是說慌呢?”
趙無謀一搖葫蘆道:“他雖死了,但魂魄還在,放心!要是他說的不對,老子就煉他的魂魄,削魂的滋味,一定舒服極了!”
陸景松道:“快放開我們!”
趙無謀嘿笑道:“你們兩個長沙蠻子起得倒早?”
齊生振道:“不是我們起得早,是張岐山要問我們問題,不讓我們睡覺,別說了,快放開我們撒?”
趙無謀一笑,大叫“小刀!”,騷騷的小刀“噠噠噠”
的跑進來,看到死人,先是尖叫一聲,然後才大著膽子,從張岐山身上找到鑰匙,替齊、陸打開手銬。
趙無謀拿著槍,在室中找開了,發現全是軍帽、軍裝、水壺、照片、軍功章什麼的,不由氣得大罵,這些破B爛吊,對於張鏡湖來說,有非常重要的紀念意義,但對他來說,就是廢品,而且是沒人收的那類廢品,價值還不如幾斤廢報紙。
“上當了!”
趙無謀咬牙,把兩只狡猾的牝獸罵了一萬遍,毛太祖的皇陵又不可能進去,這趟看來是賠老本了。
鄭小刀天生好奇,打開一個個的抽屜,忽然翻出一本厚厚的大本子來道:“哎呀!全是毛太祖,一窩的老頭,還是整張的呢?好像是——?傳說中的郵票?”
現代人幾乎沒人會寫信了,鄭小刀生在九零後,不熟悉郵票也不奇怪!
陸景松正好在她邊上,羨慕道:“全是文革票,咂咂咂!從文一到文十九,竟然一張都不少,還全是大版票,現在存世不多了!”
趙無謀吼道:“要那破紙頭干什麼?拿出去哪個都會印,看看有沒有值錢的?”
陸景松道:“這東西也不能說不值錢,也不能說值錢,有人想要的話,可能能賣十幾萬塊,沒人想要的話,就是一分錢不值了!”
趙無謀咧嘴:“這不是屁話嗎?”
嘴上雖這麼說,也起著勁的翻起來,牆角的木箱子中,翻出了上百刀的鈔票來。
趙無謀從來沒有用過這種鈔票,對陸景松道:“老陸!這種鈔票值錢嗎?”
陸景松沒空理他了,只管埋頭亂翻,聞言只是敷衍的應了一聲,也不說值錢,也不說不值錢。
鄭小刀好奇,跑過來看,嘻聲道:“好像網上看過這種鈔票,現在都不用了!”
趙無謀哼道:“全是一塊、兩塊的,還有三塊的,最大的面值也就是十塊的,就算現在能用,也沒多少錢?咦——!這張票子面值倒大,竟然是五萬元,還是繁體字,不會是冥幣吧?這張鏡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不管了,有總比沒的強,先拿出去再說!”
把這堆嶄新的鈔票,不分面值大小,一古腦的收進八十公升的巨大的背包中,還不夠小半包。
陸景松、齊生振兩個也在甩翻,但翻出來的全是毛主席像章、工作筆記、獎狀什麼的,更沒有價值了,不由氣得一條聲的罵。
鄭小刀用媚眼瞟趙無謀,見他偷人家東西,也把自己翻出來的那本厚厚的郵票,還有舊鈔票等等,悄悄的塞進自己的背包中。
趙無謀翻了半天,想來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狠狠的罵了一聲,拖起張岐山的屍體道:“你們先找著,看到好東西後,別忘了分我一份,我把這人的屍體丟進湖里喂王八!”
陸景松一喜,翻出了兩包紅布包的光洋,悄悄的往包里放,嘴里答道:“你去吧!不會少了你的,小心就是!”
齊生振卻找到了幾大迭解放前的蘇區鈔票、郵票,雖然不大可能有人會要,但賊不走空,有總比沒的強,也是一聲不響往兜里揣,忽然眼睛一亮,看見桌上玻璃台板下壓著的一幅字,落款是龍飛鳳舞的“潤之”,像是毛太祖的真跡,立即不動聲色的抽了出來,小心的迭了,順手拿過一本毛主席語錄夾住,放入背包中。
趙無謀拖著張岐山的屍體,走到廳外,穿出瀑布,拎著他的腳把他丟進湖里,天色已經放亮,這邊屍體一入大湖,立即引來巨大的浪花,一只龐大的東西伸出頭來,一口咬住屍體往水下拖。
趙無謀嘿嘿一笑,知道那是鼇龍,也不覺得奇怪,拍拍手,轉進廳來,直奔第二間石室,一聲低低的槍響,打開門鎖,一股陰寒的氣息撲面而來。
趙無謀冷笑,捻了一道雷決,一步一步的走進石室來,左右八間石室,每間都有三百多平米,這間石室里靜悄悄的,安放著靈位,每個楠木的牌位前面,都放著一個鴨蛋大小的、黑乎乎的東西,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趙無謀走近細看,發現牌位前面擺著的,果然是頂級玻璃種的翡翠,但並有沒象蠻犀獸說的,有什麼羅漢、天女的,全是璞玉,只是把外面的石皮剔除後,保持著天然的形態,但每一個翡翠中間,都藏著一團深淺不一的黑色魂魄。
“借玉養魂!”
趙無謀暗道,張家人的魂魄受過汙染,死後化做密洛陀,不能投胎,用美玉養之,再附以山川靈氣,可以化去妖穢鬼霉之氣得以升天。
趙無謀把那供著魂魄的璞玉,一古腦的拿下供桌來,玉里的魂魄不安的跳動著,漸有蘇醒之勢。
趙無謀祭出赤銅的葫蘆,取出貞觀龍鳳錢,冷叱道:“兜率八極乾坤鎖,玄黃九宮鎮妖邪——收!”
赤銅的葫蘆在趙無謀道術的控制下,“的熘熘”
的旋轉,一道道妖穢的魂魄飛快的飛向壺口,片刻之間,收得乾乾淨淨,光華一收,落了下來。
趙無謀伸手接住葫蘆,收在腰間,背包里拿出幾個塑膠袋,把已經乾淨的璞玉,分成幾堆放進袋里,然後扎緊袋口放在背包里,自言自語的道:“可惜這些了這些藏著魂魄的,被吸食了許多靈氣,只能做佩飾了!”
轉身剛到門口,差點就撞到齊生振的龜頭。
老齊笑道:“原來這邊還有一間石室呀?發現什麼好東西了嗎?”
說話時,賊眼朝里面直張。
趙無謀臉不紅心不慌的道:“霉氣!你自己看!”
陸景松也跟了過來,齊、陸兩個南扒子,向來是賊不走空,每到一處,必要翻開最後一片土,連一個銅板也不會放過,瞪著血紅的賊眼,鑽到石室里仔細的找,把那些靈牌全部翻了個底朝天,又爬到供桌上,生怕漏了好東西。
趙無謀笑道:“左右兩邊,各有八間辦公室,可能是修建時的指揮中心,你們要是有心的話,可以一間一間的找,老子沒興趣了,到外面呼息呼息新鮮空氣,順帶替你們望望風!”
湖對岸山下的侍龍山莊已經安靜了下來,張家的人大隊出動,發現敵人並沒有侵入腹地,也捉到了十幾個倒楣的密探,正在加緊審問,沒人想到有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到後山水簾洞來,至於死傷、失蹤的牝獸,根本沒人理會。
是役,張家發現死了九個人,而且魂魄也不見了,把牙咬得“各各”
響,已經有人聯系張鏡湖,要找中央某些人討說法,至於廢物張岐山,他輩份雖然極高,但從來都是吃喝嫖賭的不做正事,很少在山莊公然露面,倒沒有人想起他來。
趙無謀拉著小刀的手,站在瀑布里面,發現里面的山壁上,果然是一幅幅巨大的石刻,凋工精美,記載著毛太祖的豐功偉績,再抬頭向上,發現這瀑布並不是從山頂上衝下來,而是自山腹中,形似一張巨大的嘴。
“這是——?”
趙無謀拉著小刀的手,鑽出瀑布外,初升的朝陽下,這處像極了一條巨大的龍頭,山頂上,有兩棵遮天避日的青松,有如兩根龍角,再向後,是無邊的青山,宛如飛騰的龍身。
趙無謀手托下巴,想了片刻道:“小刀——!能上去嗎?”
藍發飄舞的絕色鄭小刀,妖笑道:“老公能上去的話,我也能上去!”
趙無謀一拍她挺翹的屁股:“我先上,你跟在後面,不要走丟了!”
鄭小刀緊了緊背包一笑:“哪能呢?”
兩人包里都有東西,都不想放在下面,不能給齊、陸兩個揀便宜,一男一女,身手靈活,轉想間就爬了五十多米的高度,站到了一處稍微平坦的所在。
趙無謀回頭一看,只見山川秀美,靈氣充溢,腳下的那片大湖,真個是:高峽出平湖,當今世界殊,嘿聲道:“這里應該是龍耳了,定能通到龍腦,我們上去,或許有好東西!”
鄭小刀猶豫道:“又要鑽洞,不會像上次一樣吧?”
趙無謀引誘道:“可能有好東西噢!你真不進去?”
鄭小刀最大的缺點就是好奇,把身上的背包解了下來,和趙無謀的背包一起,放在洞口的一處隱蔽的地方,拉了趙無謀的手,跟在他後面彎腰進了那狹窄的山洞,這處山洞是半人工半天然,龍頭也是這種情況,半人為半天然的造出這種天下少有的靈穴來。
趙無謀有過在紫金山探洞的經驗,遇到低矮處,並不退縮,帶著小刀,狗似的鑽入,那洞果然是通的,走了十多分鍾,兩人來到一處二、三十平米的石廳,中間有一處石階,向上看時,卻是漆黑一片的山石。
趙無謀拿著LED手電筒,看到了石階一處東西,不由笑道:“小刀!還像上次那樣!”
鄭小刀也看到了那東西,披嘴道:“又要人家性交!”
趙無謀威脅道:“敢不聽話?忘了我收的那只蟲子了?”
鄭小刀廢力的脫掉外面高彈力駱駝牛筋褲,露出兩條雪白性感的大腿來,翻著白眼道:“我搞就是了,又沒有說不干,就是有事時,你必須象上次一樣救我!”
趙無謀道:“那是一定的!”
鄭小刀哼唧一聲,叉開兩條雪嫩的大腿,把粉紅的牝穴,顫微微的對准立著的黑色石柱,慢慢的坐了下去:“哼嗯——!”
鄭小刀咬牙,冰涼的山石慢慢插進她緊窄的私穴,其實她也不是傻子,上次的經歷,使她的身體有了巨大的變化,這種有百利而無一害的變化她自己明白的很,反正她是婊子,並不排斥性交,要是通過性交能讓她青春永駐,那她情願不停的交合。
冰涼的石柱慢慢的變熱,直抵小刀嬌美的花戶,伏在她身體督脈中的那條大龍,彷彿慢慢的又不安生起來,興奮的竄走。
“哼——!”
小刀交媾極是投入,滑膩膩的蜜液緊緊的包裹著石柱,牝肉自然的收縮翻攪,不經意間,一股炙熱的氣息直衝丹田。
“哎呀——!”
小刀有了上次的經驗,知道這石柱古怪,這時根本就拔不出來,只是上次冰涼透骨,這次卻是燙如烙鐵,渾身的血液似乎要被煮沸一般,感覺一聲響,又是段石柱斷在她的穴中,小刀頭痛欲裂,大叫:“老公快來救我!”
趙無謀早爬到石階上,就在小刀瘋狂的性交時,本已關閉的頂部石室開了,迸出萬道的金光。
巨大的靈氣撲面而來,趙無謀想也不想,向上跳到小室中,室中間的石台上,嵌著一個特小鳳西瓜大小的金黃色光球。
趙無謀盤膝而坐,依法吐納,睜開眼時,渾身的冰涼,身上竟然結了一層薄冰,揣了那塊靈氣盡失的寶石,跳出石室來找小刀排解。
鄭小刀粉面盡赤,正在階下翻滾,神智已經迷煳了,雙手不停的扒著上身的衣服,渾身如火,白眼兒直翻。
趙無謀想也不想,把小刀扳轉過來,按在地上,掏出雞巴,狠狠的插入小刀的體內,小刀本能的雙臂環過他的頸項,送上香舌,陰陽相交。
粗長的雞巴,青筋暴突,龜頭的溝冠深深的捅進緊窄的騷穴,記記衝撞著花心,迷人的花徑香肉緊緊絞合,盤旋在粗硬的肉杆上,狠狠的擠壓,似要把肉杆里的精元全部搾光,一股又一股粘膩的愛液,隨著激烈的顫動被擠出穴口,二人盤腸大戰,大有不死不休之勢。
趙無謀發覺她的兩片蜜肉更厲害了,夾吸之間,自己的肉杆欲斷,看來不到她滿足,決難抽出雞巴來,潮水般的精元,滾滾的從馬眼涌入,衝入她的花心。
石洞外的景象全變了,掛在山腰間的那條瀑布,清亮的水質迅速的變得渾濁,人工大湖里放養著的兩條鼇龍,感覺到天地山川靈氣忽然沒了,爬在岸邊,憤怒的撲打著水面,千里青翠的山梁,轉眼間是一片蒼涼的枯黃。
洞內男女瘋狂的交合,趙無謀感覺督脈中又伏下了一條大龍,而小刀,則感覺任脈中多了一條東西,靈活竄動,海水藍的秀發,隨著陰陽交合,天地雙修,慢慢的變成了閃亮的深紫色,徹底激發了她體內的淫魔族血液。
“吧唧——!”
小刀渾身散發著迷人的膩香,大汗遍體,狠狠的在趙無謀的頰上香了一口:“好老公!”
趙無謀卻是不言也不動,盤膝而坐,靜靜的體會著這難得的道緣,忽然睜眼,雙目如電,大笑道:“原來如此!”
又把眼睛看著小刀,這可是只難得的陽鼎呀!
為修道者難求的一只愛物。
忽然心中一動,把張岐山漸漸迷煳的魂魄提出來,問了又問,不住的點頭,魂魄是不會說慌的,不由臉色凝重,所有對答,皆是心語,外人哪里知道?
鄭小刀感覺身輕如燕,說不出來的舒服,興奮的連翻了幾個空心的觔斗,不由自己也呆住了,想不到身隨意動,幾乎沒有不可能做到的動作。
趙無謀笑道:“小刀!看在炮友的情份上,教你一段口決吧,唉——!你奶子這麼大,也不知道能不能記住?”
鄭小刀嘻笑道:“就是說我胸大無腦了?你說吧!我記記看!”
鄭小刀一點兒也不笨,趙無謀只說了兩、三遍,她就一字不漏的背了下來。
趙無謀樂道:“咦——!不笨嗎?這麼聰明,為什麼不上大學而跑去當婊子?”
鄭小刀披嘴,嬌媚的眼睛直轉:“大學出來還不是找不到工作,當婊子多快活,有的吃有的玩,錢賺的還多,就是現在我得罪了那麼多人,連婊子也當不成了?不如——!不如你要了我吧?有吃有喝有錢花的話,我不介意名份的!”
心中想的是:先多騙騙這個凱子的錢財,將養父母,等風聲一過,本姑娘是天高任鳥飛,他還能吃了我?
這種婊子,要想叫男人喜歡她,是分分鍾的事,而要想叫男人厭惡她,也自有手段,在過去的賣春生涯中,她也曾依附過幾個男人,想盡辦法騙人家的錢財,感覺錢騙得差不多時,再想著法子朝死里作,叫那個男人厭惡她,最後再大敲一筆做為分手費,之後逃之夭夭。
鼎分七色,許多修士,終其一生,也難求一玄鼎,鄭小刀得到兩股天地靈氣,激發了她淫魔族的本性,是千年難見的一只神鼎,用她修真,可以事半功倍。
這種神鼎絕不會輕易降伏,都是陽奉陰違,狡猾多智的絕色美女,不採取特殊手段,熘掉的可能性極大,想霸佔這只罕見的神鼎,得煉她的三魂,方才能服服帖帖的為鼎主服務。
趙無謀嘿笑:“少來!過了一年後,感覺好時,我們再繼簽!”
鄭小刀嘟嘴道:“這樣啊!就不能把我當女朋友嗎?我可是真心喜歡你的!”
趙無謀感覺又要歷劫,一咧嘴:“我們出去!噢——!當心被雷噼!”
鄭小刀恐懼道:“又來!怎麼跟你在一起,老是被雷噼呢?”
趙無謀“啪”的一拍她的翹臀:“汲了湘、鄂、川、桂數省的靈氣,還想不被雷噼?走吧!除非你躲在洞里從此不出去!”
鄭小刀扭著屁股道:“這怎麼行?哎呀!不如不穿衣服了,等雷過後再穿,我的衣服全在山下賓館里呢!”
萬里無雲的天空忽然沒來由的滾過一片烏雲,天雷滾滾,一道道赤紅色的閃電,上接九十九重天,下透九十九層地,張家人自已知道自己事,這種渡劫的天雷,他們可不能受,更不能露面,現在明知後山有異,也不敢探頭,他們全是妖孽,只要一露頭,定會被天雷閃電噼得屍骨無存,魂飛魄散。
驅趕了三十多個心不干情不願的牝獸來後山探風色,他們自己縮在避雷的地方,要等天雷一過,立即到後山拿人。
問題是牝獸們的魂魄也被張家的人汙染了,天雷發現妖孽,毫不客氣,連噼了十幾個牝獸,其她的牝獸看見同伴焦煳的肉體,再不敢上前,急急的找地方躲了起來。
鄭小刀躲在趙無謀的身後,兩人都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一伸頭,迎面就是一道天雷,噼得趙無謀頭發直立了起來,頂門中一黃、一紫兩道靈氣直衝天際,隱透青光,小刀胸峰怒挺,蠻腰兒一握,深紫色的秀發飛揚,剛一出洞,立即躲在一塊巨石後。
趙無謀把小刀強拉出來道:“婊子!躲不掉的!能槓過這道雷劫,你個婊子可活三百歲,而且容顏不老,青春永駐,人家拚死拚活的,修了幾十年,都不見得有這樣的道果,你倒好,性交兩次,快活一下就成了!”
鄭小刀聞言狂喜,一咬牙道:“真的呀?他媽的!老娘拼了!”
赤裸裸的立在龍耳處,用雪白的肉體迎接那一道道的天雷。
趙無謀天識已開,隱隱聽到半空中有罵聲:“竟然有這樣裸體渡劫的,等那母的升到天界,老子一定要好好搞她,他奶奶的,現在凡間修道的都是什麼人呐?”
聞言不由暗樂,盤膝而坐,靜靜的吐納,修煉三魂。
鄭小刀卻是亂叫亂跳,不停的驚呼失聲,這陣天雷,或輕或重,噼了半個小時,漸漸遠去,雲開霧散,奈何不了他們兩個,卻把龍嘴前的那道人工大湖的堤壩噼塌了,原因無他,湖里也有兩只妖物,就順便噼了兩記狠的。
兩只鼇龍是上古遺種,本不應存在這世上,這次被趙無謀殃及,被天雷照顧,大驚之下,死死的藏到湖底,天雷落下時,堤壩就破了,萬噸的大水傾覆而下,下面的侍龍山莊是一片澤國。
兩只鼇龍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更不遲疑,順水而下,直入湘江去了,從自天高地遠,自由自在。
侍龍山莊一片大亂,有如世界末日,哪里還會有人能上到後山來?
趙無謀急急的穿了衣衫,和小刀兩個拿了背包,急急向龍嘴處爬下,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雖然區區四、五十米的距離,但陡峭異常,就是兩個身手靈活,也花了二十多鍾的時間。
齊、陸兩個早跑到瀑布外等著了,望著面前的大水,面色俱是蒼白一片。
趙無謀拉著小刀過來,一拍老齊道:“還不快走?等人來抓嗎?”
齊生振嘶聲道:“小祖宗!你又闖什麼大禍了?”
趙無謀道:“我也不知道!快走快走,遲了人家就上來抓我們了!”
陸景松道:“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