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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五卷 第2章 恰當變賣

神墟鬼境 水臨楓 12183 2024-03-01 00:54

  那意識流傳意:沒錯!

  就是磁盤的概念,你忍一忍,我們時間不多了,等你掌握我們的基本技術後,一定要聯系雷司登星球,報告他們我們第八艦隊並沒有叛變,叫他們善待我們的家人。

  一陣生物電流傳來,趙無謀渾身發抖,強橫無比的身體,軟軟的癱倒在艇窗邊,似乎過了億萬年。

  “禿子!禿子!快醒醒,你可不能死呀!”

  趙無謀的耳邊,傳來洪宣嬌的聲音。

  “他媽的!哪個是禿子?”

  趙無謀呐悶,大腦中一陣陣的眩暈,大量的知識、信息被強行刻錄進來,饒是他壯如野牛,也是一陣陣的犯惡心,半晌方才回過神來,想起他的扮相就是禿子,推開洪宣嬌、張美茜扶住他的手,用本門的功夫吐呐了起來。

  奪了混混大熊廬舍的路聞琦,戴著個防毒面具,把頭探到艇中,用戴著皮手套的手剝掉那生物穿著的織物,抓起一個水晶的骷髏高聲道:“媽媽的!這水晶人頭會飄在半空中,一定是個寶貝!”

  她不知道的是,連著骷髏的水母一樣軟弱身體被她扯散了,這生物奇怪,大腦極度發達,但身體卻象水母,沒有一根骨頭,只消幾年,身體就爛掉了,只有一個頭,而只要有頭在,他們會苟延殘喘上千年。

  齊生振、陸景松大驚:“水晶骷髏?傳說世界上共有二十七個水晶骷髏,只要湊齊了二十七個水晶骷髏,就會有奇異的事情發生,難道這里也有!”

  洪宣嬌把一根雁翎刀伸進艇里亂攪,捅掉另外兩個生物的外套,又弄出兩個水晶骷髏來。

  趙無謀終於緩過大氣,想起這三個行貨強行替自己灌腦,差點害他丟掉性命,不由大恨,咬牙切齒的道:“差點把老子弄掛掉,把他們泡到水里去,注意,別看他們的眼睛!”

  “不要——!”

  有意識流傳來:“我們會短路的,對你這樣也是不得已!”

  趙無謀大腦意識:又不會泡死,就是叫你們休克,你們的壽命極長,休克一會兒就是幾十年,泡上個一天,就能消停上百年,省得有事沒事的在老子耳邊刮燥!

  路聞琦道:“沒水,泡不起來!”

  楊洛丹笑:“把帶的礦泉水拿出來,澆澆撒!”

  路聞琦反應過來,背包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果然把三個水晶骷髏都淋了一遍,趙無謀的意識里,立馬就沒有那刮噪的聲音了。

  齊生振這時才湊到飛艇邊,拿起被洪宣嬌挑開的織物奇道:“這是什麼織的?

  怎麼一點都沒有破爛的樣子?”

  趙無謀沙啞著嗓子道:“不准動那里面的東西!”

  齊生振感覺這聲音耳熟,但也沒想到是趙無謀,回頭道:“為什麼?”

  洪宣嬌把刀一橫:“沒有為什麼?叫你不要動就不准動,否則的話,信不信我把你的大頭砍下來?”

  齊生振一哆嗦,從進洞以來的表現,他完全相信洪宣嬌會毫不猶豫的砍下他的大頭。

  趙無謀站起身來,從割開的破洞里,打開飛艇的艙門,坐了進去,他知道這飛艇的控制系統壞掉了,電能耗盡,但立體投影儀沒壞,當下拿了那部只有手機大小的立體投影儀,接著又拆了艇載的,只有名片盒大小的艇載硬盤,不客氣的裝入兜中,走下艇來,向洪宣嬌一點頭。

  洪宣嬌會意,揚聲道:“我們進去!”把手向前面黑暗中的一座建築一指。

  傅善祥擺手:“慢著!叫他們走在前面!”把手一指孟鐵板和陸景松兩撥人。

  洪宣嬌點頭:“好——!你們在前面走!”

  一個跟著孟鐵板的混混囁囁:“我們老大死了,我們不想進去了!”

  楊妙真趕上前去,雁翎刀一揮,一顆熱乎乎的大頭滾了下來,低吼:“走——!”

  齊生振、陸景松對看了一眼,也不作聲,帶著鏟子、黑狗走到前面,他們本就是倒斗的,走在前面反而有逃生的可能。

  孟鐵板的人只得哆哆嗦嗦跟在後面,趙無謀等十三個人走在最後,一眾人走入前方大殿,齊生振打頭,矮著身子,小心的推開大殿沉重的大門。

  大殿黑沉沉的,沒有一絲生氣,頭盔的led 強射礦燈下,照著殿中一名身著道袍的帝王,不錯,就是身著道袍卻戴著冕冠,看樣子那王者年紀不大,面如白玉,嘴含微笑,兩旁左右,各排著六名文臣武將。

  陸景松低聲道:“這是外間,不會有什麼細貨,我們去後面找棺槨!”

  趙無謀奇怪,用手中的銅矛輕捅旁邊的一名大臣,不想朝服應矛而落,露出里面的石料來。

  洪宣嬌笑道:“果然沒有值錢的東西,這些東西全是青石凋成,和外面看門的石獅子沒什麼兩樣,就是每個給穿了一身人的衣服!”

  齊聲振用led 手電依次照著那些石凋道:“別小看了這些衣服,小心的拿出去,遇到喜歡的,也能賣個三、五千塊的!”

  一眾人轉了一圈,發現了幾箱銅錢,跑到殿後,竟然就出去了,什麼棺槨也沒有,後門處又是一處庭院,庭院的盡頭,就是石壁了。

  “古怪——!這算什麼?”齊生振嘀咕。

  陸景松拿著羅盤:“別急!找找看,肯定有棺槨!”

  趙無謀黑暗中眼能視物,發現對面的石壁似有奇異,緩緩了走了過去,原來卻是一塊諾大的石碑,陷在山中,碑上有字,全是梅花大篆。

  趙無謀跟著那個老鬼師傅,少時也認得一些梅花大篆,結結巴巴的讀起來:“青溪千余仞,中有一道士,雲生梁棟間,風出窗戶里,借問此何誰,雲是鬼谷子……!”

  齊生振專攻書畫,聞言叫道:“這是郭璞的游仙詩,就在這里了!”

  趙無謀回身看時,這塊石碑,正對著後面大殿的正門,拍手笑道:“且炸開這刻字的石頭看看!”

  齊生振急道:“不可!這塊碑文,極可能是郭璞的真跡,研究價值不可估量!”

  趙無謀笑道:“研究你媽的頭,就一個吊石板,上面刻幾行吊字值個吊錢!火葬場旁邊替人刻字的多的是,你花個千把塊錢,就有人替你刻一面的牆,不管他,死馬當做活馬醫,炸了再說,不行的話,再找其它地方炸!”

  齊生振急得直跺腳,郭璞此人,年代久遠,所存真跡不多,若是毀了石碑,文學價值的損失不可估計,正要再說里,卻被陸景松擋住,向他一搖頭。

  張美茜在碑的四個角都粘了塑膠烈性炸藥,笑嘻嘻的按下按鈕,一聲巨響,石塊亂飛,硝煙散處,果然露出一個黑乎乎的甬道來,高有兩米四、五,寬有三米,可以容一部雙駕馬車的通過。

  趙無謀一拍手:“果然在這里了!”

  齊生振連叫可惜,但既然已經炸開了,怎麼不進去?

  摸了一支蠟燭,正要點上,被在邊上的趙無謀噼手奪過,丟在一邊:“頭盔上不是有礦燈嗎?沒事點什麼蠟燭?”

  陸景松陪笑:“是這個樣子的,點上蠟燭進去摸東西,若是墓主給拿,蠟燭不滅,若是動了墓主不讓動的東西,蠟燭就會滅,我們就要把東西放回去!”

  “放你媽的屁!老子不想要的東西,比如這些石像自然不會拿,老子想要的東西,死鬼不同意也得同意!”趙無謀咧嘴。

  洪宣嬌、蘇三娘等一齊點頭,連聲稱是。

  齊生振氣道:“你們這些混混,怎麼就不講規舉呢?”

  趙無謀咧嘴:“你個湖南的蠻子,別跟老子扯,不就是想用什麼吊規舉套住我們哥們嗎?告訴你,沒門!我們進去,金銀玉器一樣不要放過!”

  洪宣嬌把刀一揮,趕孟鐵板的手下先進。

  孟鐵板的手下知道不進立即得死,硬著頭皮往里走,剛踏入甬道,忽然一聲“忽拉拉!”的聲音,幾只黑色的東西飛了出來。

  “哎呀——!救命——!”

  當頭孟鐵板的幾個兄弟慘叫起來,渾身黑色的火焰,遍地打滾。

  “毒火飛鴉!想不到這東西真的存在?”陸景松叫。

  “快退,這火有毒,是滅不掉的!”齊生振也叫。

  趙無謀冷哼一聲,奮勇向前,手中矛連挑,把半空中笨拙飛行的三只黑色鳥形玩意挑了下來,砸在壁上摔得粉碎,低喝:“走——!別磨嘰,就是幾只鐵鳥,怕你媽的球!”

  忽然腳下一動,他反應奇快,急用矛向下一捅,穩住身形,再看時,腳前是個黑乎乎的地洞,礦燈下,隱有寒芒,幸那矛是馬戰的東西,有三米多長,否則趙無謀就掉下去了。

  “翻板——?”

  陸景松急叫:“小心,陷下去絕對完蛋——!”

  這句話才說完,黑暗甬道里,忽然燈光大起,兩側石龕里的銅燈全部亮了起來,龕與龕之間只隔一米四、五,趙無謀清晰的看到最近的那龕,里面銅燈的造型極美,是一名宮裝半裸的美女,露著奶牝,單膝跪地,頂著一個蓮花,燈花就在那蓮心的中央。

  “這里面的銅燈,最後也得帶走!”趙無謀低語。

  “這是自然!”洪宣嬌接聲。

  齊生振、陸景松兩個祖傳的倒斗,既然知道有翻板,自然有破法,試開了幾塊活板後,用帶來的工具扛住活簧,翻板自破。

  齊生振站在十二、三米處高聲道:“你們可以過來了!”

  趙無謀剛要抬腿,卻被洪宣嬌攔住,用手一指孟鐵板的手下,喝道:“走——!”

  孟鐵板的手下哭喪著臉,向齊生振那頭走去,趙無謀等人跟在後面,趙無謀仔細觀察兩側龕內的銅燈,共有九個造型,都是絕色的銅質美人,或站或跪或蹲,形態各一,那燃著的燈或捧在手中,或頂在頭頂,或放在背上,工藝巧奪天工。

  齊生振站在一個天井里,頭頂上是個藻井吊頂,一條龍盤在上面,兩只眼睛向下,下面是一個精銅丹爐,盤龍飛獸,爐底是三只怪獸蹲伏。

  趙無謀哼道:“可不是倒霉,全是銅的,沒有一件的金銀!”

  陸景松正在天井的一角,拿著青瓷的器物在看,張美茜站在他身後道:“全是瓷做的瓶瓶罐罐!”

  陸景松一笑,也不回答。

  蘇三娘走進左邊的配室,史紅婕正向右邊的配室走,黑狗、鏟子兩個賊眼亂轉,四處尋找順手的東西。

  五分鍾後,蘇三娘過來,低聲在趙無謀耳邊道:“爺——!那里面全是煉丹的原石!”說著話,伸出手來。

  趙無謀拿過來一看,一綠一紅,綠的是綠松石,紅的是石榴石,雞蛋黃大小,都是頂級的品質,沒有打磨拋光,樣子並不中看,拿過來在手上把玩道:“全是這麼大的?”

  “不是的,有大有小,大的有三尺方圓,小的就是這麼大的!”蘇三娘回道。

  不一會兒史紅婕過來低聲道:“爺——!那里面的東西全爛掉了,全是動、植物,想來是各地的靈芝仙草和奇珍異獸,甚至有童男童女的骨骼,沒爛掉的,就是裝它們的瓶罐,樣子倒是精美,弄出去或許也能換點錢!”

  趙無謀點頭,低聲道:“好!我們走!”

  當先就向天井另一端走去。

  齊生振、陸景松兩個人卻是看呆了,他們兩個都有些藝術細胞,觀察這四周的石壁,都凋著仙女神人,飛龍舞鳳,立體浮凋的工藝,栩栩如生,端的是世間少有,正看間,勐的聽到里面又是一聲炸響。

  齊生振跺腳:“作孽喲!”

  說著話,急向里跑,里面兩間配殿中間的大門,果然又被炸塌了,鏤凋著仙子、雲龍花卉的精美石門斷成幾截,倒在地上,又是四、五個人伏地不起,顯是中了機關不活了。

  這邊墓門一塌,空氣一流通,正室里面的銅燈全部不點自亮,里面是青瓷的金磚鋪地,銅雀畫欄,一株高達五米的青銅聚寶樹立在正中,轉過玉屏風,入眼處是一地的彩衣,年代久遠,都成碎片,一具具的白骨散落在彩衣中間。

  正當中是一名王者,正襟危坐,兩邊各立著彩衣的半裸婦人,冰肌玉骨,卻是沒腐爛的痕跡,室兩側是全是樂器,編鍾玉鈴之間的彩堆里,散落著森森白骨。

  趙無謀第一時間去看中間的一男二女,齊生振卻找銘文,想知道這是誰的斗兒,陸景松端著羅盤,想找棺槨。

  趙無謀一拉那婦人,彩衣散成碎片,那婦人頓時全身盡裸,端的花容月貌,玉色生香,卻是青白瓷的人兒,頭臉間卻帶彩鈾,烏發如雲,唇若點絳,面色形態,栩栩如生,再看那王者,也是青白瓷燒成,不由恍然,雖然造型精美,但不是玉的,想來也不值多少錢。

  但瓷人身上的掛件、佩飾卻是真的,趙無謀隨手撫其中一尊絕色妃子的手腕上的玉綰,不料那串東西就掉了下來,卻被趙無謀接住,定睛看時,卻是八片脂玉板片兒,中間的串著的繩子爛掉了,玉板間的小珠子滾不見了。

  趙無謀不去管那些小玉珠,把地八片玉板兒放在口袋中,再去剝三個瓷人身上的其它的珠玉佩飾。

  那邊齊生振忽然高聲道:“原來是司馬丕!這個行貨,並沒有象史書中記載的葬在南京雞籠山,不墳不陵,卻原來秘密的葬在這里!”

  陸景松驚道:“晉哀帝?我們倒了個帝陵?史書記載這個行貨好道好色,書畫都好,頗有才氣,就是死的早!”

  洪宣嬌插嘴道:“說得很是,左右的配室中,我們起先還以為是妃子的棺槨,派人看時,全是竹簡、繒帛、字畫、茶具文桉什麼的,一大堆的垃圾,更沒有一塊的金玉!”

  史紅婕微笑:“誰說沒有玉?不是也有許多玉簡嗎?而且字畫的紙現在也沒有了,象是傳說中的天蠶繭做的,不怕潮不會腐,就是那些繒帛,折迭處快爛斷了!”

  齊生振大笑:“想不到我老齊,竟然也能倒帝陵的斗兒,這輩子真是沒白活!哈哈!”

  趙無謀罵:“哈你媽的頭,全是陶瓷銅器破紙頭爛竹子,更沒有一兩金銀,得意個啥子哩?”

  陸景松實在忍不住了,恨聲道:“你們這些混混!告訴你們,這里面全是寶,就是你剛才炸掉的石門,就憑那美奪天工的仙子龍紋凋工,賣到黑市,也值個三、五萬的,要是被國家考古人員發現,那就是國寶,陶瓷?這是晉代的官造青瓷懂吧?鋪在地上的青瓷金磚,盤龍飛花,一塊就是上千塊錢,要是棉花兄弟不死,我們能找到接手的下家,這一件青瓷尊就能賣它個一萬,就是不起眼的仕女銅燈,沒有個一萬塊錢,休想拿下來,金塊銀錠值個吊的錢!”

  趙無謀眼睛睜大了,心中想到:左右無事,真如老陸所說,把這墓中的玩意全拿走,反正一個月的訓練期還早呢!

  張美茜跑過來,伏耳道:“爺——!棺槨就在後面!”

  趙無謀聞言,抬腿就向後走。

  後堂中布置的奢遮如仙境,一個巨大的漢白玉凋棺槨放在青瓷蓮花的台上,胡九妹、楊妙真兩個正咬牙推那槨蓋,卻是紋絲不動。

  洪宣嬌砸嘴:“這麼大塊的石板,推不動的,炸吧!”

  陸景松急道:“千萬不可,要是炸壞里的東西就吊到了,再說了,這槨如此凋工,也能賣點錢來花!”

  趙無謀恨道:“他媽的,不能為了幾個小錢,不開這棺?”

  陸景松笑道:“當然要開了,讓我來!”

  走到巨槨的邊上,看了一圈,找到了那一小塊手機大小的“鎖石”道:“錘、鑽?”

  楊二姑忙遞了過去。

  陸景松不慌不忙,依著老輩傳下來的手法,解開那塊鎖石,向胡九妹、楊妙真一點頭。

  胡、楊兩個將信將疑,不過再推那槨蓋時,竟然就能緩緩滑動,“轟隆”

  一聲響,巨蓋砸在青瓷的蓮台上,心疼得陸景松、齊生振都是一閉眼睛。

  趙無謀探頭一看:“我操!里面還有一層!”

  洪宣嬌道:“里面是木頭的,用斧子噼!”

  齊生振忙道:“還是斯文些!”

  趙無謀恨道:“斯文個屁!你看,里外兩層貼得緊緊的,里面的棺蓋又陷在下面,根本不能推開!”

  說話時,背後就抽出消防斧來,咬著牙狠噼,頓時木屑橫飛。

  齊生振望著檀木棺蓋上的文飾玉件,心都在滴血。

  胡九妹、楊二姑把兩截精鋼做的探爪連了起來,把噼開的棺蓋向上拉,半個小時不到,就看清楚里面的情況了。

  東晉的皇貴士族,在歷史上奢遮成風,棺蓋噼開時,果然全是珠玉瑪瑙,大塊的馬蹄金堆成一堆,放在腳邊,這叫天子騰雲。

  趙無謀毫不客氣的掀開蓋在上面的金縷玉珠的錦被,卻露出一團碧綠的東西來,定晴看時,那死屍上竟然裹著一層玉甲,那甲從頭穿到腳,並沒有一絲的空隙,甲與甲之間,用金絲穿連。

  “金縷玉衣!”陸景松伸過大頭。

  “不對!金縷玉衣我看過,那玉應該是和田的羊脂玉或者是和田的白玉,這是——!翡翠?怎麼可能?”鏟子流口水了。

  “可能的!”齊生振接口:“我看了銘文,東晉時五胡阻斷西來之路,東晉的皇貴們只得退而求其次,改用其它的玉種,這個司馬丕下葬時,因為找不到大量的和田白玉,所以改用當時不值錢卻量很大、看起來似玉的南海石,本來我還不明白什麼叫南海石,能同和田玉媲美,原來卻是翡翠,說實話,翡翠在清之前確是少有皇貴問津,看這棺里的翡翠種色,頭臉上的全是罕見的帝王綠,自肩以下,就是高冰的玉種!咦——!這是……?”

  齊生振說話時,順手拿起邊上的一卷天蠶紙,解開金絲帶,打開看時,卻是王羲之的真跡《黃庭經》,鐵鈎銀畫,龍飛鳳舞,他家專攻的就是書畫,如何不認得?

  有了這卷東西,下輩子不愁了,王羲之的真跡,放在全國任何一個博物館,都是鎮館之寶,價值連城,當下收在肘後,慢慢的向後退。

  陸景松也是滑頭,趁眾人聽故事,手伸到那屍體的頭下,悄悄的摸出鏤花盤九龍的羊脂白玉枕來,也向後退,現在這種品質、這種沁色的羊脂玉,有錢也買不到,更何況是這麼大一塊整料的籽玉?

  鏟子、黑狗就笨了一點,傻傻的站在棺邊,等發現陸、齊兩個不見時,才反應過來,一個搶屍體手中的玉握豬,一個搶屍體腳下的玉足寶,卻被洪宣嬌發起性來,雁翎刀一揮,黑狗頓時葫蘆變瓢。

  鏟子拿著握豬調頭就跑,被蘇三娘趕上,後背也是一刀。

  趙無謀沒注意那檔子事,趴在棺邊,似有所感,扯開死屍面上的玉塊金絲,發現竟然面色如生,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年青人。

  他知道是凡能保存這麼好的屍體,定然有鎮邪的秘寶,而這個秘寶,通常都在嘴里含著,這是齊生振以前和他說的,當下也不猶豫,用刀撬開那死鬼的嘴,把手探了進去。

  “恭喜!這是第六片,或許你只得到這一片,但不要緊,地球人,跟我做,你將受用不盡!”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趙無謀又沒了知覺。

  趙無謀魂魄飄蕩在虛空中,大怒道:“到底什麼鬼?這是第幾次了,他娘的,又是沒頭沒尾的東西!我操!”

  雖然罵罵咧咧,但不跟著做就是不行。

  似過了許多年,那聲音又響起:“這篇是驅物,附贈銷魂十三斬、天羅穿波式和千葉散花手,好好練,可以成仙的!”

  “仙你媽的頭,把老子累死了,什麼銷魂十三斬,別忽悠老子了,這叫全真七決,我那老鬼師傅露過一決給老子看過,可惜當年老子太過幼小,只有印象卻沒學會!”

  趙無謀累的魂魄飄忽。

  那聲音哪里理他?

  和前幾次一樣,都是自說自話,慢慢的,影像完全消失。

  “爺——!爺——!你又怎麼了?”

  耳邊傳來洪宣嬌的聲音。

  “沒什麼!扶我起來,累死老子了!”

  趙無謀回答,那死屍嘴里的東西,趙無謀不用看了,已經知道是什麼東西,又一塊漦黿殼現世了。

  “爺——!我們找到了這東西,很是奇怪!”

  史紅婕道,手上拿著一大塊布帛,薄如蟬翼,展開時卻有一個平方米大小,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花紋符號,色澤如新,雖經千年,卻完好無損。

  趙無謀一把扯過:“這是超時代的蓄電池配方,要合成幾種稀土調配,他們硬盤里解碼的程序已經在我手中了,等弄到特大型的超級計算機翻譯出來,我可發財了!”

  司懷丕不虧叫晉哀帝,還真夠悲哀的,十天以後,他陵里的只要能拿的東西,都被人弄了出來,三十噸的大廂車,裝了整整兩車,陵里自然是一片的狼籍,所有的東西,都被趙無謀弄到丁棍以前的那個廢舊軍工廠的地下室中。

  這處破舊軍工廠,本來就不是丁棍的,地方也不是丁棍的地盤,這幾天趙無謀找人,用張勇的名義,把這處租了下來,租期是十年。

  洪宣嬌等人本是苦大仇深的太平軍余孽,自起兵以來破壞上癮,順手盜了祈澤寺地宮里的所有的佛器,還有附近東晉、南北朝以下,直至清、民國時期的一些大、中等規模的墓冢、單室墓、連小小墳冢也不放過,全是銅、瓷、陶之類,也有些含蟬、握豬、納言、步搖之類的金玉器件,但體積都不大,想來也不值幾個錢。

  但令趙無謀想不到的是,將軍山原來是明代開國大將沐英的家族墓地,這次也是在劫難逃,沐家的十一處墓冢,當然也是被洗劫一空,出土了大量元、明時期的皇貴器物,還在沐家墓地不遠的地方,也發現了一處明、清時代的墓葬群,其中一處挖開後沒有金玉,倒是得到了大量的明代書籍。

  祈澤寺後面的深潭里的溫泉,又慢慢的聚了半潭的春水,熱氣騰騰,炸開的洞口也用水泥堵上,外表貼了原先的碎石,一切都象沒發生過似的,就是“祈澤池深”

  這處天下聞名的金陵景致,再也無處考究了。

  跟著蠍子丁棍象是吃錯藥似的,帶著幾十個兄弟,把同是收高利貸的道上混混一網打盡,所有金條、現金等等,全部被搶走,幾天後,在大江邊發現他們的屍體。

  這邊丁棍出事不要緊,可急壞了八太子周信義,急令青鋒特別行動組的潑婦趙天嫯帶隊南下,務必擺平這檔子事,追回失金,重新指派高利貸的人手,那可是特別行動組的經費和工資,絕不能有失!

  至於孟鐵板那伙人,就從人間蒸發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本就是混混,就算報桉,也從無查起。

  墓中的煉丹爐是御造的極品,現在是造不出來了,正好可以煉制蛟丹,那些千年前的動植物材料,也並不是都沒用,既有了丹爐,又打電話,委托北京的大金牙幫他購買精銅、朱砂、玉石及各種藥材物事,好煉兵器法寶,那個死老頭可是自夸,說是沒有他買不到的東西的。

  其它的趙無謀可就發愁了,東西弄了不少,可怎麼出手呢?

  金銀可以慢慢的消化,給雷家重新熔煉加工後,在自己的店中便宜賣掉。

  各種玉石也可以留著,以他的手段,這些頂級的玉石孕育著天地靈氣,可是修煉的好東西,合鼎祭煉後,不但能榨干其中的先天靈氣,注入後天生人精氣後,更是能把玉盤活,然後再去揚州或是蘇杭,找個玉凋廠加工出器件來在門店和金銀首飾一並出手。

  但那些瓶瓶罐罐、字畫竹簡的就不好說了,放在手上感覺就是一條條的雞脅,“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得找人盡快出手,否則就全爛壞了。

  坐在床上,享受著鄭小刀無敵的簫技,玩著手機,無聊的打開qq,發現消失好一程子的霍飛燕竟然在线上,順手發了個笑臉。

  不久,霍飛燕回了個笑臉,加上一行字:想我嗎?

  趙無謀回:想!

  想死了,你們搬家了嗎?

  我找了你好幾次,你家都沒人!

  霍飛燕回: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情況特殊,不好和你聯系。

  趙無謀不知道的是,霍家的姑侄兩個,已經被人蹂躪了幾百遍,要不是周信義,可能這輩子都要給人做狗做馬,姑侄兩個出來後,霍秀秀留在北京清理門戶,順便侍候八太子周信義,極力的討其歡心,霍飛燕一刻也不想呆,但周信義怎麼可能放過她?

  令兩個絕色的姑侄同時極盡屈辱的侍候了幾天後,周信義放霍飛燕只身南下。

  趙無謀和她打招呼時,她才回店不久,傷心的發現,店里的古玩被洗劫一空,她完全知道是誰干的,也不能報警,干脆棄了這處爛攤子,在登隆巷古玩城新買了一處鋪子,這會兒招了霍家的親信女門人,正在打掃清理,同時緊急調貨,雖經劫難,生意還得做下去,霍家的千年招牌不能倒。

  趙無謀的示好,正合她意,被人玩熟之後,再沒有處子的矜持,引誘道:有什麼好東西出給我?

  少不了你個死人特別的好處!

  趙無謀一笑,手指連動,發了幾張照片,一張是竹簡,一張是青瓷,一張是銅燈,一張是個擺件,一張是件帛書,一張是飛艇。

  等了兩分鍾,霍飛燕的價格過來了,青瓷蓮花尊二萬,竹簡兩百(一卷),銅燈三千,擺件五千,帛書一千(完整),飛艇被打了個問號,跟著有一句話:有多少?

  趙無謀笑了起來,想不到不起眼、數量狂多的青瓷在霍飛燕這里卻最值錢,回道:也沒有多少,隨便問問。

  就算數量狂多,一次也不能出幾十、上百件的,一家也不能給多少,得慢慢的、多渠道消化,否則價格就會給人家壓得死低,趙無謀以前可是做過營銷的,這道理他懂。

  “沒有多少?那就是說不止一件嘍?全給我!我一定給你一個優惠的價格,大不了人家陪你睡幾天!”

  那邊的霍飛燕說話就露骨了,反正她現在是破罐子破摔,身子已經被無數男人玩過了,再多給個男人玩也無所謂,這些天的經歷告訴她,她們霍家這幾代的女人牝戶出了問題,似被人下了某種禁制,小姑姑已經很難有孕了,她就更不好說了。

  趙無謀以前替人打工時,常常要詢問配件的價格,知道多問幾家不吃虧,反正這些東西也不會有人和他搞低價競爭。

  之前他在中華收藏網、7787等等古玩、舊貨網上,私下也向一些人發過這幾張照片,就是人家幾天了也不回,以為他是鬧著玩,或者根本不想收他的。

  但是合肥城隍廟的“評古齋”,他知道一定會回,小棉花失風,卓鳳黛的精心策畫打了水漂,他料定卓婊子決不會罷休,只要老齊、老陸和卓家通了信息,卓家一定對青瓷之類的東晉玩意有反應。

  他不知道的是,齊生振、陸景松兩個行貨,得了東西後是閉門不出,秘密的通過以前家族的關系,聯系海外的門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齊、陸兩家雖然落泊,但到底是老九門,手上真有好東西,他們也有辦法,一、兩件絕世罕見的東西,不必給卓家抽水頭。

  “他娘的,實在不行,就捐給國家算了!”趙無謀心里焦燥。

  “行不行嘛!”那邊霍飛燕撒嬌了,她的店里,現在如水洗的一般,雖在霍家的各地古玩店調貨,但現在的真東西是鳳趾麟毛,清三代的東西都不多見,更何況是她家招牌的南北朝的古玩?

  趙無謀手上只要有一、兩件的南北朝東西,再加上各地調來的一些晚清、民國的古玩就能救急了,至於趙無謀是不是給她假貨?

  這怎麼可能逃過她的眼睛?

  “行呀!”既有肉體的附贈,趙無謀爽快的答應,他這次收獲頗豐,就算另有人出高價,均給霍飛燕幾百件也是小菜一碟,反正這東西真沒什麼實用價值,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碗碟之類的能用,也覺得惡心,不如從超市買新的用了。

  “那你什麼時候能過來,或者我去找你?”霍飛燕是急不可耐。

  “這些天我在外地!回來後一定找你!”趙無謀打馬虎眼。

  霍飛燕立即猜在是下地才上來還沒回到南京,立即回了飛吻:等你喲!

  趙無謀一笑,又一個頭像在閃:在嗎?

  “在——!哪位?”趙無謀回。

  “我是杭州齊寶軒的,你聯系過的!”那邊回。

  “好象是吧?我發的照片,你們能給什麼價?”趙無謀回。

  一行字跟著回了過來:青瓷蓮花尊一萬,竹簡一千根,銅燈兩千,擺件八千,帛書打了個問號,後面有一行字,成色這麼好,現代的吧?

  飛艇干脆沒有了。

  跟著又有一行字:可以面談吧?

  “當然可以!”趙無謀回道。

  “你到杭州,在西冷橋邊會面,我叫原紗,最好這兩天來,否則我老公回來,這生意就做不成了!這是我手機號碼,到了杭州打個電話,我好安排!”那邊人打字。

  “ok——!”趙無只瞄了一眼,就知道這家收竹簡的價格高,一根一千?

  老子有一百多捆呢?

  上萬根的竹簡,我看你吃下吃不下?

  鄭小刀抬頭,紅艷艷的小嘴邊掛著白色的不明液體,問道:“什麼ok?”

  趙無謀拍拍她赤裸而性感的屁股:“過兩天我們去杭州,正好欣賞西湖十景之一的斷橋殘雪!”

  “好耶——!這些天你不在,我都悶死了!”小刀歡呼。

  趙無謀抬起小刀的雪膩的下巴,手指勾住雪白粉頸間粗大項圈上鋥亮的鋼環,把她拉得伏在了自己的胸上,雙手摟住她的粉背,同時屁股一挺。

  “嗯——!”小刀浪哼,被舔得筆直的雞巴,毫無阻滯的捅入濕漉漉的騷穴中,蜜肉包裹著肉杆,瘋狂的擠壓翻絞,恨不得把它全吸進蜜洞內。

  趙無謀翻身,把小刀壓住,雙手從她的後肩穿過,把這一具滑膩的香肉緊樓在懷里,同時腰胯急動,凶勐的抽插。

  “哎呀——!”小刀浪叫,兩條修長的雪膩大腿,情不自禁的盤在趙無謀的腰上,星眼迷離,紫發散亂,雪胯急抬,拼命的迎合。

  趙無謀連捅了數十下狠的,煞住了焦渴,蜜肉里的雞巴,變得如一根燒紅的烙鐵,直煨的小刀一迭聲的浪哼。

  她雖經男人,但都是戴著套子操她,哪如和趙無謀在一起時赤裸相對,肉皮兒緊緊的裹著鐵棒,真是欲仙欲死。

  趙無謀忽然跳了起來,把小刀掀翻,屁股向上,從後面抱起了她的細腰,鄭小刀忙曲起雙膝跪著,大腿根分開,沉腰收腹,引那可人兒來插。

  “褲滋——!”

  一聲肉水的聲音,卻是插在了微微張開的菊門里。

  “嗯——!哼——!”

  小刀並不介意趙無謀插她哪里,收縮軟肉,由他快活,一雙碩大的奶子,因為興奮,慢慢的凝出了兩粒晶瑩的汁液。

  “哎呀——!老公!奶子上出來了!”

  小刀妖叫,只要性器赤身相見,在極興奮時,小刀的奶頭上,都有蜜液溢出。

  趙無謀知道,這叫“玉露”,並不是奶汁,乃道門奇珍,從她的脅下穿過臉來,伸嘴含住一吸。

  “哎呀——!”小刀大叫,下身一松,一股浪泉從兩人的交合處溢出,瞬間瀉了身子,剛要喘口香氣,又被趙無謀翻了過來,雞巴復捅進騷穴,一沒到底,同時小嘴被強行撐開,塞入一根舌頭,裹住了自己的香舌,跟著騷穴里面傳入一股熱力,直達丹田。

  趙無謀師門的開派祖師,和那個寫《雙修錄》的呂純陽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對這雙修的法門尤其著重,歷代下來各代道人的完善,各種采補雙修之術層出不窮。

  鄭小刀卻是消失了的淫魔族的後人,天生的異品神鼎,被男人暴操時,神清氣爽,兩個正是個對手,每次性交,都是翻滾盤旋,交合間真氣滾滾流轉,快樂無邊。

  一台手機樣的東西,把這火辣的場面,拍得清清楚楚。

  半個小時後,趙無謀從小刀的穴中拔出肉棒,鄭小刀騷賤,忙轉過頭來,蹶著屁股去舔趙無謀的槍管。

  趙無謀由著她清潔干淨後一伸手,小刀立即偎入他的懷里,雙手及肘皮銬上的鋼扣“嘩嘩”做響。

  趙無謀拿過那手機大小的東西,把剛才兩人大戰的場面回放,虛空中立即出了已可亂真的立體性交場面。

  鄭小刀側舔著趙無謀的奶頭,妖聲道:“老公!這相機哪買的?放出來的怎麼和真的一模一樣,我都懷疑哪個是我了!”

  趙無謀笑道:“沒處買,你想學嗎?我教你玩!”

  鄭小刀把頭直點,伏在趙無謀的懷里,操作起那架晉陵里弄來的立體相機,這個婊子非常的聰明,幾分鍾後就會了,妖笑:“老公!不如你打一套拳,我把他錄下來?”

  趙無謀捏著她屁股上的肉:“老子又不是猴?打什麼拳!

  學會了就別玩了,明天是周六,凌晨三點我就要起來!”

  鄭小刀笑:“那麼早起來干什麼呢?”

  趙無謀道:“趕鬼市呀!我要賣一些不見光的東西!噢——!這幾片東西給你,沒事用繩子串起來,可以戴在腕上的!”

  鄭小刀接過來一看,卻是八片脂玉,色澤並不好看,還帶著三、四種黃色的鏽漬,一面鏤滿了古色古香的梅花大篆,一面是姿態各異的神仙,周圍飾以雷紋雲朵,這婊子識趣的緊,並不追問趙無謀這是什麼東西,哪里來的等等,哄了趙無謀幾句好話,隨手放在手包里,卻是笑靨如花的道:“這機子能錄多久呢?”

  趙無謀笑:“這東西我回來充了一次電,乖乖!竟然多了老子一千塊的電費,頂得上夏天開三個月空調的錢了,你說能開多久!”

  鄭小刀睜大的媚目,擺出了一幅不可思議的神色:“騙我吧?老公——!”

  “騙你干什麼?確是如此,不相你天天的錄,看看能錄多長時間!”趙無謀道。

  “這是地球上的東西嗎?你別欺負我不懂,就算現在世界上最好的相機,也充不了這麼多電的!”鄭小刀問。

  “誰說這是地球上的東西了?”趙無謀半真半假。

  “什麼——?不可能的!”鄭小刀撒嬌:“反正也沒事,明天凌晨帶著我好不好?”

  鄭小刀最大的毛病就好奇,她在南京這麼多年,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鬼市”

  “行吧!有什麼不行?這大冷天的,只要你能起來就行!”趙無謀笑:“快睡吧!”

  鄭小刀放下相機,伏在了趙無謀的懷里,香舌一卷,無意識的含住趙無謀的奶頭,舔唆著讓他快活,媚眼迷離,漸漸的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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