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移情
面對著只有一門之隔且是自己朝思暮想,極欲得之而後快的絕美人間仙子,此時的鄭眾雙眼赤紅,全身因為過度的興奮而不停地顫抖著,表情無比的猙獰可布,完全不像平日里溫文儒雅的他。
他輕輕的轉了一下門把,發現里面被張怡反鎖之後,臉上露出了一抹奸邪冷笑。
他熟門熟路的回到自己的主臥,無視於超過15層樓的樓高,輕易的飛身跨過主臥陽台圍欄,輕輕松松的凌空跳到張怡所住的客房陽台,靜悄悄的推開了落地玻璃門,來到了張怡的床邊。
此時的張怡因為今天一整天發生的一連串事情的打擊,讓她早已身心俱疲,在精神整個緊繃,最後得到鄭眾的幫助下才得以整個人放松下來且有了安全感與踏實感之際,很快地就進入了夢鄉,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淪為鄭眾這頭色欲衝腦的惡狼獵物的危機。
鄭眾站在床前,身體因為極度的興奮而不停地顫抖,呼吸也跟著粗重起來,他雙眼噴火如同銅鈴一般緊盯著眼前這個有若海棠春睡般的絕美人間仙子。
他走上前輕輕地揭開了蓋在美人身上的薄被。
隨著薄被的掀開,張怡那僅穿著內衣的玲瓏有致彤體呈現在鄭眾的眼前。
鄭眾內心無比的澎湃洶涌,臉上表情也變得的更加可布猙獰,同時發出奸邪狡獪的淫笑。
正當鄭眾脫下衣褲,准備上床開始與張怡這個人間仙子性愛交歡之際,從他脫下來的褲子口袋里,傳來了手機劇烈的震動聲。
鄭眾知道一般在深夜的來電要嘛是打錯電話,要嘛就是十萬火急的重要電話。
且就他所知,公司里面的部屬是不會在深夜打電話給他的,除了那個讓他畏懼的人之外。
鄭眾拿起了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之後悻悻然的拿起脫下來的衣褲,靜悄悄的從陽台飛身回到主臥之後才接聽了手機。
“喂!銘哥,有事嗎?”
“嘿嘿嘿嘿……我說鄭總啊,恭喜你啊!疑……我這通電話打的是不是不合時宜啊?應該沒有破壞到你的美妙春宵吧!”
“沒……沒有……”
“嘿嘿嘿嘿……最好是沒有!我打這一通電話給你就是要你先忍耐一下,別輕舉妄動。”
“為什麼?”
“哼!看來你還真的是興奮過了頭,整個人被精子衝昏了大腦,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你以為她老公才剛被抓,你現在就可以趁虛而入了嗎?你還以為陳傑會真的犯下聚眾重傷害罪跟婚內出軌?況且陳傑還有一個好哥們-江晉是市警總局的大隊長,他早晚會介入這個案子的調查,就算在警界里面有我的人,應該也無法關押他太久。”
“……”
“而且你也別忘了,這個女人她可不笨,現在是因為今天晚上一連串事件的打擊才讓她一時驚慌失措,亂了方寸。他與老公超過3年的婚姻感情不會因此就說斷就斷的。要讓這個女人對他老公徹底的死心,還得要再費一番功夫,因此你得要再忍耐個幾天。你要記住,這件事情如果成功的話,你可是人財兩得,還有別低估了老頭子跟那個不肖子,別到最後陰溝里翻船,那你之前付出的那一切就全都白搭了!”
“嗯……我知道了!”鄭眾說完,憤恨不平的掛上了手機。而銘哥則是有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老大!之前你要我去查那個小助理的背景,現在有一些眉目了。她來頭可不小,相關的資訊我已經發mail給你了。”
“嗯!辛苦了!我已經有收到了!”銘哥說完迅速的掛掉手機,接著打開e-mail。
“媽的!這個家伙還真是他媽的走運,怎麼看上他的女人盡是一些家大勢大名門的千金。不過這樣也好,我干脆就將計就計。嘿嘿嘿嘿……看來這次我得要做個媒人幫這家伙牽线了!哈哈哈哈……”銘哥說完,打了兩通電話出去。
“叫那個家伙隨時准備好,一收到指示只要那個女人一回到家,就立刻行動!”
“喂!阿文!今年你們學校要派去參加外語教師研習會的名單,就改成那個女人吧!什麼……?已經內定他人了!我建議你最好照我的話去做,如果你還想要掌控百盛金融集團的話!”
不等對方回話,銘哥就直接掛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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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難得一夜好眠的張怡起床就被一陣早餐的香味給吸引了。
她盥洗後走出房間,只見鄭眾剛好從廚房端出兩盤培根火腿煎蛋,飯廳的桌上已經擺上了烤土司以及果醬,還有兩盤凱撒生菜沙拉、兩杯研磨咖啡跟一大壺柳丁汁。
“啊……小怡!你醒來了!趕快來吃早餐,等一下我的秘書會將我買給你的幾件衣服送過來,我們一起去醫院探望伯母。”
張怡滿心感激且歡喜地看著鄭眾為她准備的這一切,她內心已經好久沒這麼感動、這麼開心了。
她已著高興輕松的心情的與鄭眾吃完早餐後,換上了鄭眾為她准備的衣服。
穿在身上的高檔且名貴服飾將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出來,前凸後翹,讓人充滿了遐想。
在鄭眾的安排下,不但付清張怡母親的醫藥費,甚至連未來一整年的復健費用也都整個給預先付清了,而且還幫她安排到天佑醫院要價不斐,只有富豪名門或達官貴人才能入住的特等VIP病房,並由天佑醫院里最好的醫療團隊來進行照顧。
另外他也透過管道了解了張誠的債務情況,同時在自家企業的五星級長城酒店擺下酒席親自宴請地下錢莊老大-標哥,一口氣將張怡弟弟的債務給解決並順利拿回張怡母親家的房產證。
並且幫張誠在自家企業經營的保全公司里安排了一個收入不斐的區主管位置,並且立刻安排他前去受訓上課。
鄭眾為張怡以及她家人付出與安排的點點滴滴,都讓張怡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
對於張怡的母親,鄭眾也沒有少下功夫。
這幾天在張怡母親住院的日子里,鄭眾不但如張母的兒子一般,每天除了來到醫院對張怡母親晨昏定省,噓寒問暖,保健醫療補品更是少不了,甚至還自備行軍床每天陪著張怡在醫院病房過夜並照顧她母親,在外人眼里儼然成了張母的女婿。
這除了讓醫院人員羨慕與稱贊張怡母親有個好女兒跟好“女婿”,更讓從張怡口中知道陳傑婚內出軌事情的張母感到高興與欣慰。
張怡母親當初對於陳傑就不是很滿意,嫌貧愛富且又勢利眼的她嫌出身單親家庭的陳傑家境不好,認為以張怡條件應該可以毫無懸念的嫁個富二代,晉身為豪門名媛,對於陳傑與張怡的婚事原本是抱持著反對態度。
要不是張怡耍起性子堅持,且陳傑承諾婚後買的房子會登記在張怡名下,恐怕張母還不會點頭答應。
就在幾個月前鄭眾以著張怡高中同學的身分前來拜訪,毫不手軟的大包小包禮物猛塞猛送,讓她對鄭眾這個曾經是張怡男友且家境富裕的富二代越來越滿意。
期間雖然陳傑曾經幫張誠解決好幾筆債務,甚至還掏光家底解決掉先前的500萬元債務,然而這一切在張母眼中,都比不上家財萬貫,且經常三不五時就來跟她噓寒問暖,關懷備至且出手毫不手軟的鄭眾。
張母當初也曾經拜托陳傑幫張誠在她工作的百盛商業銀行安插一個錢多事少的工作,然而卻被陳傑以張誠的學經歷不符,且人才招聘需遵守銀行規定為由給直接婉拒了。
如今同樣的事情鄭眾卻可以幫張誠安排到一個輕松且收入高的部門主管職。
她深深地認為張怡當初選擇陳傑就是一個錯誤,當初若是選擇鄭眾,不但兒子張誠的債務以及工作根本不是問題,女兒張怡早就是一個富家少奶奶,她也不必一大把年紀還辛苦的做清潔工了。
這幾天趁著鄭眾不在的當下,張母好幾次拉著張怡稱贊鄭眾,數落責備著陳傑的不是,還不時說到要張怡認真考慮結束跟陳傑的婚姻並跟鄭眾走在一起。
對張怡而言,雖然陳結婚內出軌,但是幾年的感情也不是那麼容易割舍的下,更何況她仔細的思前想後,也隱隱約約覺得陳傑的出軌似乎另有隱情,事情並沒有那麼單純。
張怡在母親住院的這幾天也曾經想抽空去看守所探望陳傑,並買一些換洗的衣物與日用品要交給他,無奈因為要忙著照顧因為車禍而半身不遂的母親,因此分不開身,她只好請鄭眾幫忙買一些換洗的衣物與日用品,代替她拿去看守所給老公陳傑並順便探望他。
但是鄭眾回報張怡說看守所的警察除了同意將換洗衣物與日用品轉交給陳傑外,都被以著陳傑是重刑犯在收押期間因禁止會面為由而拒於門外。
張怡也想過打電話請老公的換帖兄弟-江晉去了解狀況,但是因為她把江晉的電話存在那一支被摔得粉碎的手機里,在忘記電話號碼且又分不開身去重瓣手機的情況下只能作罷。
最後她只好拜托鄭眾透過關系去打聽老公陳傑的狀況,得到的訊息是陳傑目前仍被收押訊問,且無法對外聯系。
後來還得知陳傑除了原本犯的重傷害罪、通奸罪以及妨礙家庭罪外,還被他任職的百盛商業銀行控告背信罪,且被銀行無限期停職,形同被解雇,且將再也無法在金融業立足的狀況。
另外鄭眾還告訴張怡,那個被陳傑聚眾傷害的顏國宇人還在醫院昏迷不醒,僅靠呼吸器維持生命,生命跡象隨時會停止,即使最好的情況也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因此陳傑有很大的機會會被檢察官求處以最高刑度量刑。
鄭眾還說他曾請教過律師,律師認為在數罪齊發,尤其是重傷害罪證確鑿之下,陳傑因為有串證逃亡之虞無法被交保,且恐怕難逃牢獄之災,更讓張怡對陳傑感到失望與痛心,加上忙於照顧母親,之後一段時間也沒去看守所探望陳傑了。
時間過得很快,在陳傑被關押在看守所與母親住院的這幾天里,張怡與鄭眾之間的互動更加親膩曖昧,感情更是快速地升溫,兩人就只差沒有魚水之歡了。
這段期間,張怡在鄭眾去上班,自己一個人照顧陪伴母親之余,經常一個人在看著手機莫名其妙的發笑,生活處事上也常常走神;有時也經常悶悶不樂的,常常一個人站在醫院里發呆,神思不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雙帶著狐媚嬌羞的水汪汪美眸泛著水漾似乎要滴出水來,呆呆的看著窗外。
一張俏臉經常緋紅,神色似喜還羞,有時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還會不自禁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猶如是一個情竇初開的陷入戀愛的少女一般。
或許張怡仍不願承認,但是現在的鄭眾對於她而言,早已變成是另一個只差還沒有發生關系與領證的愛人,且是一個讓她有所依靠、可以信賴且保護她的精神支柱。
過去張怡對於鄭眾雖然也曾經短暫有過類似的想法,且鄭眾在她心中也占了一定的分量,但是之前在張怡內心中鄭眾還遠遠無法取代老公陳傑的地位,且當時張怡心里還是不停地告訴自己,鄭眾只是她的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她愛的還是老公陳傑。
然而現在的張怡,在這幾天鄭眾對他們家的幫助以及大獻殷勤,加上母親在一旁不停的助攻之際,陳傑在她心中的位置早已被逼到一角了,取而代之的是這個如同天將神兵,救她於水火之中的前男友-鄭眾。
在鄭眾的大獻殷勤以及母親不停的在一旁助攻下,張怡對於陳傑的眷戀與情感無形中正在慢慢消散中。
先前曾因與鄭眾搞曖昧而被許婷訓斥而對老公感到愧疚與自責,張怡曾經內心發誓要斷絕與鄭眾的情感,好好的愛老公。
然而經歷過這一連串的事情,讓她內心那股對鄭眾的情愛重新燃起,現在她對鄭眾的感情早已超越過去,尤其是這幾天在與鄭眾一起在病房里照顧著母親,晚上即使兩人在同一病房分床而睡,還是讓她心中感到無比嬌羞且感到滿滿的幸福,那是一種與愛人一起生活才會有的反應與感覺。
這幾天張怡與鄭眾兩人在醫院一同照顧著母親,兩人互動越加親密的同時,也讓她晚上的夢境發生了變化。
過去即使是在做著春夢,夢境里還是與陳傑合體縱情交歡的場景居多。
然而在張怡對鄭眾的情愫與愛情快速升溫的同時,取而代之的是與鄭眾縱情交歡的場景。
在夢境中,張怡鼻子所聞到的的是混雜了精液、汗水、特有的男性賀爾蒙和自己日益敏感的身體流出愛液的淫靡味道;嘴里被鄭眾巨大的肉棒突刺和被腥臭精液射入並吞下肚子;堅挺渾圓且白皙的嫩乳更是不斷被用力的搓揉愛撫,印滿了一個個怵目驚心的紅色指印。
下身的嬌嫩蜜穴不斷地被鄭眾那粗壯強硬且持久力驚人的陰莖猛烈抽插著。
而最讓她感到嬌羞的是,每夜讓她高潮不斷的淫夢與隨之而來的陣陣銷魂快感,不但沒有緩解自己的性欲,反而是下體密穴日益難耐的搔癢與不斷的淫水漣漣,讓自己隨時處在動情狀態,腦中有著要與鄭眾做愛衝動的羞恥感,而每天早上醒來時被淫水濕透的內褲與床單一角更是叫她嬌羞無限,尤其是當看到躺在一旁的行軍床上,還在呼呼大睡,但因晨勃導致褲檔腫成一個大帳篷的鄭眾時。
幾天之後張母的狀況大幅好轉之際,讓在一旁照顧的張怡也輕松了不少。
這個晚上張母突然說很想吃夜市的三色豆花,鄭眾二話不說立刻就要去買,但是被張母給叫住了。
張母說她喜歡吃的那一家夜市豆花地點很不好找,只有張怡才知道地點。
在張母的鼓勵與刻意安排下,張怡與鄭眾一起去夜市幫母親買豆花。
張怡與鄭眾兩人彼此手牽著手在醫院走廊里輕松漫步著,進入電梯後張怡挽起鄭眾的右手,並毫不避諱的將臻首靠在鄭眾身上。
來到夜市後,兩人親密無間的互動,在其他人眼里簡直就是一對熱戀中的男女或是新婚燕爾的夫婦,這一對猶如是天作之合般男帥女美的組合走在夜市里,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羨煞了多少人。
就在張怡與鄭眾買完豆花,走到夜市的停車場准備取車之際,鄭眾發現幾個抽著煙,嚼著檳榔的黃毛堵在他的邁巴赫車前。
“先生!你們擋到我的車子了,麻煩請你們暫時離開讓我的車子方便出入嗎?”鄭眾客氣的說著。
“干!拎杯在這里抽煙不行哦?路是你家開的是不是?在旁邊先等一下是會死掉哦!干!”
“抱歉!我們在趕時間,可以請你們讓一下嗎?”看到這幾個黃毛的反應,鄭眾也有些火了。
“干拎娘哩!你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拎杯抽個煙等一下就走,你是在催三小!干!”
其中一個黃毛很不客氣的回復鄭眾,話一說完還往鄭眾的臉上吐了一大口煙,另一個黃毛則是朝著鄭眾的邁巴赫車的擋風玻璃吐了一大口腥紅色的檳榔汁。
“喂!你們幾個別太過份了!擋住人家車子的出入口不讓開就算了,還如此沒有公德心的對別人。請你們讓開,再不離開我就要報警了!”
看到鄭眾的受辱以及這群黃毛囂張且目中無人的態度,一旁身為人民教師且正義感爆表的張怡忍不住開口對這群黃毛喝斥著。
“喲荷……好正又好凶悍的妞哦!喂!帥哥!這是你馬子嗎?長得前凸後翹,還真是夠正夠辣夠嗆的,完全不會輸給那些大明星耶。這樣好了,只要你馬子陪我們幾個兄弟在你的豪車里快活一下後,我們就讓開,如何?”
其中一個似乎是帶頭大哥的黃毛話一說完,不等鄭眾的回話,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向張怡,並伸出手朝著張怡堅挺的胸部襲去。
“喂!你們幾個別太過份了!”
在張怡害怕倒退幾步時,鄭眾一把護在張怡面前保護著她,並推了黃毛一把。
“干!秋條三小!干拎娘勒!兄弟!吼一細啦!!”
帶頭的黃毛憤怒吼完後,這一群5、6個黃毛就將鄭眾與張怡給圍了起來,其中一個黃毛立刻掄起拳頭衝到鄭眾面前想給鄭眾來個先發制人。
然而那個衝到鄭眾面前的黃毛還來不及出手,就被鄭眾一記又快又重的右鈎拳狠狠的重擊,整個人被重創打飛了出去。
其他人見到鄭眾的身手,不但沒有退卻,反而一擁而上。
然而在鄭眾高超的拳腳搏擊功夫下,沒過多久這群黃毛全都被打倒在地,身上臉上處處掛彩且哀叫不已。
“小怡!你還好嗎?”
“嗯!我沒事!”
“趕快上車!我們趕快離開這里!”
鄭眾話一說完連忙快步走向車門旁准備開車。此時一個黃毛突然拿起暗藏的蝴蝶刀,快速的朝著鄭眾的背部突刺過去。
“阿眾小心!後面……”
聽到張怡尖叫聲的鄭眾一轉身,猛然看到那個黃毛手持蝴蝶刀刺向他的腹部,鄭眾感到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他咬牙忍住,馬上一把抓住黃毛持刀的右手用力地扭向一邊,只聽到“匡當”、“趴搭”一聲,黃毛手臂應聲被扭斷,原本握在手上的蝴蝶刀掉了下來,鄭眾接著一記連環快速重拳狠狠的往黃毛顏面連續痛擊,將他打得滿臉鮮血,牙齒也掉了好幾顆,整個人被打倒在地不省人事。
“小怡!快上車!”
張怡在一旁驚魂甫定的看這這一切過程。
在黃毛被打倒後,張怡發現鄭眾臉色神情痛苦,似乎也受了傷,只見他看了被他打倒在地上的黃毛後,便迅速地拉起車門,接著踩足油門,快速地離開。
當兩人回到天佑醫院的停車場停好車之後,張怡下車關上車門准備上樓之際,她發現到鄭眾的狀況似乎有些不對。
只見鄭眾一只手扶著車門,一手摀住腹部,全身盜汗,臉色蒼白且神色無比的扭曲痛苦,整個人搖搖欲墜彷佛隨時都會倒下。
張怡趕忙跑到他身旁扶住身體,伸手往他的腹部一摸感覺似乎是被水沾濕了。
張怡將手抽回一看,只看到滿手鮮血。
原來鄭眾剛才被黃毛刺了那一刀之後,為了避免張怡擔心,刻意強忍壓抑著。
只是現在似乎已經是到了極限,鮮血將鄭眾衣服的下擺與褲子染成了一大片暗紅色。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張怡還來不及尖叫的那一瞬間,鄭眾的身軀猶如一座崩然而禢的巨塔般,整個人倒在地上。
“天啊???阿眾!不要啊???!”張怡無助且旁徨的尖叫聲在黑夜中響起,手上拎著的三色豆花也跟著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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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眾……你振作一點!天哪……不要啊!”
黑夜里一個美麗而旁徨無助的女人抱著一個身材高大壯碩的男人,大聲且痛苦的哭著叫到。
張怡望著眼前血淋淋的一幕,臉上充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的表情,她心頭的震撼實在太過於巨大,先前在停車場的始料未及的殘忍格斗場面已經讓她膽顫心驚,現在鄭眾突然倒下更是讓她害怕且驚慌的不知所措。
在一陣哭喊與旁徨無助之後,她知道必需靠自己才能救得了她身邊的這個男人,這個將她從被摧殘蹂躪的邊緣解救出來,且令她心系掛念的男人。
張怡先是脫下自己的薄外套充當止血布,將它纏繞在鄭眾腹部傷口處幫他止血,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向醫院急診部趕過去。
在將鄭眾送達醫院後,經過急診部醫師初步的檢查發現鄭眾所受的刀傷已經傷及內髒,導致大量的出血並出現休克,情況緊急需要立刻開刀,否則性命不保。
張怡則是目視著醫護人員將鄭眾推進手術室後,接著就在手術室外面的長椅上坐著等候著。
在等待時張怡心中是萬分的擔心與憂慮。
她抬頭望向關門的手術室,想到里面那個正躺在手術台上,昏迷不醒且命懸一线的愛人。
她彷佛是有透視眼般,一雙美眸目光穿過手術室大門,看著躺在她面前的鄭眾。
此時的她嬌靨羞紅,含情脈脈的看著鄭眾,想起這個男人過去與他互動的點點滴滴,加上今晚親眼目睹看到他為了自己舍生忘死,不顧一切救她的景象,顯見對她用情至深。
她嘆了一口氣,心里不禁想著,當初若是沒有陳傑,毫無疑問的鄭眾就是她人生中最好的歸宿。
在這深夜寂靜的醫院中,時間彷佛是被凍結了一般,對張怡來說這堪稱是她人生中最難熬的一刻。
她一想到鄭眾為了保護她,才受到這樣嚴重的傷害,害他差一點喪命。
當她看到鄭眾流血的倒在地上時,恨不得挨那一刀的人是她。
她不斷的祈禱,祈求上蒼讓鄭眾康復,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鄭眾的一命。
長夜漫漫???只看到一個美麗且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孤寂的身影,與聽到她的啜泣與不停的喃喃祈禱聲。
張怡自己不知道的是,在不知不覺間,她已完全逾越了內心的那一道紅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經過前幾天的一連串事情到這一夜的折騰下來,鄭眾可以說已經完全取代老公陳傑,徹底的變成了她生命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1個多小時之後,手術燈熄滅,沒過多久醫生走出手術室。早已焦急等待許久的張怡連忙上前迎了上去。
“醫生,我老公的情況怎麼樣了?”張怡話一說完,發現一時心急講錯了話,連忙嬌羞的低下頭來。
“請問您是病患的家屬嗎?”
“是……是的……”
“嗯……手術相當成功!你先生的身體非常強壯,且有著異於常人求生意志與抵抗力!在手術的過程中,盡管已經被打上麻醉,但是他還一直喊著小怡、小怡……,那應該是你的名字吧!似乎是因為對你的愛意與執念才讓他撐過這一段危險期。現在的他算是已經脫離險境,只是因為失血過多,雖然經過緊急輸血,身體仍是相當的虛弱,等一下麻醉效力退掉之後,還要再休息一陣子他才會清醒過來。不過以他的身體狀況,我相信經過約一周左右的靜養應該就可已出院了。等一下護士就會把他給推出來,你可以先去看看他。”
沒過多久,鄭眾的病床被護士們由手術室中推了出來。
張怡趕上前去,伸手握住鄭眾的右手,含情脈脈且帶著嬌羞欣喜的眼神看著他,一邊走一邊附在鄭眾的耳旁說到:“阿眾!我是小怡,你放心,我就在身邊陪著你。你一定要醒過來,並且要健健康康的。加油!”
彷佛是聽到張怡激勵的話一般,盡管受麻醉藥影響,仍陷於昏迷當中的鄭眾突然右手用力緊緊握著張怡,嘴巴動了一下似乎在喃喃自語著。
張怡發現這個情況心中一陣欣喜,連忙接著附在鄭眾的耳旁說到:“加油???阿眾!你一定可以的!放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與你在一起,直到永遠……”
“呵呵呵……放心吧!你們兩人這麼深愛著對方,老天爺一定會大受感動,讓你先生很快就康復的。”
此時推著病床的護士看到張怡與鄭眾二人親膩的互動,微笑著說到。
沒過多久就到了病房,護士安頓好之後隨即離開病房。
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張怡與躺在病床上仍昏迷不醒的鄭眾。
張怡坐在床邊,看著鄭眾安詳的躺在病床上,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最近在她身上發生了許多事情與受到打擊,令她感到驚慌旁徨與無助,而身體的異樣更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原本還有疼愛她的老公-陳傑可以讓她傾訴心中的苦悶,與讓她心里有所仰賴依靠與協助解決,並做為她的精神支柱與她一起共同面對,但是如今面對老公婚內出軌且犯下聚眾傷害罪等罪刑即將入獄,讓她無比的失望與失落無助。
不可否認的,在張怡遭受這一連串事件的打擊,已經失去對老公陳傑的信任感。
相反的,自從陳傑被關進看守所之後,在張怡身心頗受煎熬的當下,若非鄭眾的大力幫忙,面對這一連串事件打擊的她,恐怕早就崩潰了。
她嘆了一口氣,不由得為自己的境遇與命運感到悲哀,再看著躺在她眼前這個深愛著她,且為了救她而慘遭惡徒傷害的男人,兩行清淚再度流了下來。
她哭了一陣之後,重新收拾好心情,決定先將鄭眾照顧好,直到他康復為止。
沒過多久,經過一夜折騰幾乎徹夜未闔眼的她感到一陣困乏,遂趴在鄭眾身旁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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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鄭眾一睜開眼睛,他一眼就看到趴在床邊睡著的張怡。而感受到因為鄭重起床造成的床鋪晃動,張怡也跟著悠悠轉醒。
“啊……阿眾!感謝老天爺……你終於醒來了!我……我好擔心……我好害怕啊……怕你會這樣就離開我!嗚嗚嗚嗚……”,張怡一看到鄭眾醒來,心中的那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不由得趴在鄭眾的懷里放聲痛哭著。
不一會兒,醫護人員趕了過來。醫護人員趕緊幫鄭眾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
“恭喜你了!鄭太太!你先生身體復原的狀況良好,照這情況看來,他應該會比原訂的時間還要早康復,我相信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嗎?醫生?”,鄭眾與張怡異口同聲的問到。
“是的!嗯???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那我先去忙了!”
“太好了!阿眾!你平安無事就好!嗚嗚嗚????”
此時兩人就猶如是歷經苦難別離之後再度重逢的苦命鴛鴦一般,緊緊的相擁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
只是連張怡都不知道且沒有發覺到的是,對她而言,在歷經過昨天晚上的震撼經歷以及最近一連串的事情之後,鄭眾已經變成了她生命中完全取代老公陳傑地位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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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眾的安排下,自己與張母住在同一個病房,方便張怡的照顧。
這幾天在張怡的細心照顧下,鄭眾迅速的康復,原本在手術後醫生評估需要靜養1周的時間,沒想到手術過後才4天不到,鄭眾的傷口幾乎已然愈合,且居然已經可以自行下床走路,連醫生都對鄭眾的復原狀況感到不可思議。
醫院照顧他們的護士還跟張怡與鄭眾二人打趣的說這是愛情的力量,才能讓他如此神速的康復。
這讓張怡聽了嬌羞的低下了頭,俏臉韻紅一片;而鄭眾則是在一旁微笑不語,樂在心頭;而一旁的張母則是很滿意的微微點頭看著這一切。
幾天之後,張母與鄭眾一同出院了,張怡不敢回到家里與陳傑父親同住。
在鄭眾的安排下張母與張怡住進了他名下一棟位在北投陽明山溫泉區的別墅。
張母因為半身不遂,鄭眾還聘請了一個全天候24小時的看護與張母同住在一樓照顧她,鄭眾與張怡則是住在二樓與三樓。
只是盡管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她與鄭眾仍是分房而睡,對於鄭眾的戒心早已放下之際,內心也開始接納他。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張怡舒服的在房間附設的浴室淋浴之際,放下戒心的她忘記將房門給反鎖。
一方面她是真的忘記了,二方面這幾天鄭眾都謹守分寸,讓她放下戒心,認為鄭眾不會這麼失禮的闖進來。
她靜靜地站在花灑下,任由熱水淋在身上同時想想這幾天的事情,才發現已經好久沒去看守所探望老公陳傑了,不知道老公的情況如何?
案件的偵查進度為何?
盡管還是很有可能被看守所拒於門外,但是她還是下定決心打算明天再去碰碰運氣到看守所探望老公陳傑。
然而這幾天張怡都住在病房與鄭眾一起照顧母親,這讓受到潛藏在體內藥性影響的她,無法像過去在家里靠著自慰的方式來紓解體內的性欲。
這幾天住進鄭眾的別墅,前幾天在看護還沒有來報到之際,她還是得跟在醫院一樣住在一樓與半身不遂的母親同房照料著她。
今天看護終於前來報到,讓她好不容易難得有一個獨處的空間與時間,她再也忍耐不住體內澎發的情欲與對性愛渴望,她一只手伸向下身蜜穴中開始扣挖掏弄,一只手揉著胸前堅挺渾圓的乳峰,開始自慰起來。
“唔……唔……啊……別這樣……啊……不行……阿眾……不要……不要啊……”
張怡一邊伸手扣挖抽插的下身蜜穴,同時伸手遮住她的嘴巴,盡情享受著自慰帶給她的舒暢愉悅快感時,讓她沒想到的是,此時鄭眾居然偷偷的打開浴室門,借著水聲的掩護,靜悄悄的走了進來。
隨著花灑噴出來的水流打在張怡嬌驅與落地“淅瀝淅瀝”的聲音,還不時夾雜著里面的人間仙子刻意壓抑的浪叫呻吟聲。
此刻聽在鄭眾的耳中,隔著那水汽蒸騰,煙霧氤氳的淋浴間毛玻璃,讓他在腦海當中勾勒出來了一副貴妃入浴的香艷畫面,這個時候的他,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褲,露出他那精壯勇健的身材與完美的肌肉线條,手持著毛巾與被毛巾包裹著的苹果手機。
他充滿著血絲的雙眼與臉上無比猙獰的表情,猶如一頭淫獸般直盯著淋浴間里面的人間絕色,隨時想要將這個已經動情的人間絕美仙子恣意凌辱。
此時的鄭眾只感覺全身猶如是被打上雞血一般無比的火熱滾燙,似乎再也無法忍耐壓抑多日的欲火,整個人被引燃了一般,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
他將手放在了淋浴間門把上面,哢嚓一聲輕響,淋浴間的門立馬就被他輕輕的推了開來。
就在鄭眾推開的一瞬間,印入他眼簾的卻是一副令人永生難忘的畫面。
霧氣騰騰的淋浴間,彷如傳說中的仙境一般,水氣朦朧的空間里。
一副完美無瑕的玲瓏有致胴體,隨著門的推開出現在了在他的眼前。
眼前的這個人間仙子那潔白勝雪的白皙無暇的肌膚、猶如是巧奪天工雕琢出來的婀娜多姿完美身材,一對堅挺渾圓的乳峰,像是兩顆熟透了的蜜桃般,飽滿嬌嫩,任由一只纖細的柔夷在上面搓揉挑逗著。
在上面的花灑衝淋下,無數的水花打在被芊芊玉指撫弄的乳峰上與那一對蓓蕾上,形成一滴滴的水珠接著不規則的彈跳飛濺滴落在地板上,抑或是匯集成數道小河流沿著誘人犯罪的彤體,一路從乳峰經由平坦光滑,毫無一絲贅肉的小腹,到那一雙修長纖細的美腿後流到地板上。
盡管是從側面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間仙子的香艷絕美入浴,但是還是可以從她那盈盈一握纖腰下的大腿根部,隱約看見一簇修剪整齊的陰毛,夾雜在那一雙修長的美腿中,像是帶著誘人的魔力,讓鄭眾看著一雙布滿著血絲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一般。
盡管先前與張怡曾經有過幾次肌膚之親,但卻都總是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的鄭眾,曾幾何時,他還沒這麼完完全全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女人已經動情還是因為熱水的緣故,那本該白皙無瑕的肌膚,此刻卻是透露著些許粉紅,似乎在透露著眼前這個人間仙子小鹿亂撞般的嬌羞內心與無法壓抑的情欲。
似乎是感受到鄭眾那猶如惡狼般的眼光,張怡下意識的轉頭一看,只見就在離她幾公尺不到的距離,鄭眾幾乎是赤身裸體的站在淋浴間的門口。
張怡大吃一驚,一聲嬌呼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那下體也是被一雙玉腿狠狠地夾擊在一起,不留一點兒縫隙,並用另一只手遮住了那重點部位。
“啊……阿眾!你……你怎麼進來了?”
要知道,張怡現在可是光著身子,一件衣服都沒穿,看著滿臉布著邪淫笑容的鄭眾,她驚慌失措,猶若驚弓之鳥,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阿眾……你……你進來干什麼?我在洗澡,你快出去呀!”
雙手護著上半身關鍵部位且雙腿夾緊,張怡嬌軀微微顫抖,那在看向鄭眾的雙眼中無比的羞澀與驚慌失措,卻也還隱隱約約帶著一絲絲的期待。
“小怡,你是知道的,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是真的真的好愛你!而且剛才你的嬌呼呻吟聲與自慰的畫面我都聽到也看到了,如今你就從了我吧。”
鄭眾一邊說一邊將毛巾與手機放在旁邊的架上,露出了身上結實精壯的肌肉與優美的线條,大步流星緩緩的走向張怡。
此時的鄭眾就像是一頭飢餓的野獸,而張怡就是他的獵物,讓他欲罷不能。
“不要這樣!阿眾,你……快出去……你真的不能這樣……”張怡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她驚慌失措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剛才你不就是一邊在自慰,一邊同時呼喊著我的名字嗎?小怡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任,我一定會娶你的!”
鄭眾話一說完,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一把緊緊地摟抱住張怡,如狼似虎。
“阿眾……不要……啊……不要這樣……”張怡害怕的退到淋浴間最里面的角落,整個人害怕的在鄭眾的懷里抗拒蜷縮起來。
“小怡!你就接納我吧!我不是像陳傑那樣的渣男負心漢,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明天我就請律師弄好離婚相關的手續與文件,我們直接以陳傑犯罪被關押無法履行夫妻義務為由,直接跟他訴請離婚。”
“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阿眾,再怎麼說,現在我還是陳傑的妻子,那怕他現在官司纏身,甚至即將被判刑入獄,我也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對他落井下石!還有……你不可以這樣子,請你趕快出去。”
“小怡!為什麼?為什麼到現在你還是不肯接受我?我哪一點輸給陳傑了?論外在、論人品、論家世、論學歷、論成就,我有哪一樣輸給他?”
“阿眾!話不能這樣說!你不要再逼我了。對於我跟阿傑的事我自有分寸,可以請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唉……小怡!到今天你還對陳傑這個渣男負心漢難以忘懷。其實這幾天我有打聽到有關陳傑的一些訊息,本來怕你聽了會受到打擊,但是看到你至今仍對他念念不忘,實在讓我看不下去。陳傑犯下的案件已經足以讓他無法在金融界立足,他的前途可說是徹底的完了。你還要跟這種無法翻身且留下刑事案底的人共度余生嗎?”
“我……”
“而且他現在數罪齊發,牢獄之災恐怕是免不了的。而且……唉……算了!我還是別說比較好!說出來我怕對你是一種傷害!”
“阿傑……他怎麼了嗎?沒關系,你就說吧!”
此時的鄭眾以著深遽且炙熱的眼神凝視著張怡,張怡被他瞧得不好意思地將頭別到一邊去。
鄭眾知道,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所謂行百里路半九十。
他知道現在的張怡雖然已經開始接納了他,但是要摧毀掉她內心中對於老公陳傑的最後一絲依戀與那一道矜持,徹底擄獲她的芳心,還得要用上一些手段,一個可以讓眼前的人間仙子對她的丈夫徹底死心且墮入他布下陷阱的手段。
他刻意將這一個殺手鐧留在最後,為的就是這一刻。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眼前的這個女人,他有自信接下來的話將可以讓他達成夢寐以求的目標,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家族與事業,接下來的這一刻,無論如何他都必需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