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想十二歲,江天天五歲,朱念念一歲。
周想想終於獲得了夢寐以求的野外狩獵機會,在春假里她媽媽和她顧叔叔帶著她去了南非。
想想興奮過度,嚇走了三只直角羚在顧廷澤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之後終於學會了隱蔽,算是有所收獲。
傍晚越野車拖著一天的獵物的回到了營地,在廚房里烤了今天獵到的跳羚的里脊,吃完飯就到了天黑,顧廷澤和周想想坐在吧台,朱砂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和她的小兒子視頻。
朱念念剛剛學會走路,朱棠把視頻畫面對准念念,念念看見媽媽就跌跌撞撞的撲了過來,把臉貼在鏡頭前,肉肉的一團。
朱砂隔著屏幕親了親他,然後問朱棠,“今天干什麼了?”
“白天帶著他去上班,晚上帶著他回來。”十分規律。
朱砂想到朱棠在上面開會,朱念念坐在他旁邊吐泡泡的景象就覺得啼笑皆非,“我覺得讓阿姨帶著他一個人在家沒什麼問題。”
朱棠把朱念念抱在膝上,“有。”
“他鬧人了麼。”
“沒有,念念很專注。”
朱砂點點頭,沒有對朱棠的拔苗助長發表意見。
顧廷澤制止了周想想試圖點一杯含酒精的飲料的想法,周想想也做出了報復,“我爸剛才說,他明天就過來。”
顧廷澤炸了,“不是至少在埃及呆三天,怎麼這麼快?”
“想我媽。”周想想老神在在,她跟他顧叔沒什麼不能聊的。
顧廷澤一聲冷笑,這個醋多少年都吃不完。
周想想嘿嘿一笑,她已經長大了,也什麼都懂了,她並不認為自己的家庭有什麼問題,反而覺得再好不過,人人都疼她,人人都愛她,她是所有人的寶貝,她可以恣意妄為。
大堂中的客人並不多,但是低低的交談聲忽然安靜了一瞬,想想抬起頭看了一眼,樓梯處走下來了一個男孩,想想簡直想吹個口哨——每天和顧廷澤呆在一起的弊端,十分影響想想成為一個正常意義上的淑女,他的輪廓很清晰,鼻梁極為挺直,眼睛深邃,藍得像深海,發色是極淺的金色,如同希臘神話里的美少年。
“你快看。”
周想想對於男人的長相是免疫的,她家里的男人足以養刁她的口味,但是這個男孩的長相已經出色到驚為天人,大廳里的人們都被他吸引了視线,已經有女士在蠢蠢欲動。
顧廷澤抬起頭瞄了一眼,挑了挑眉頭,“比我好看麼?”
周想想噴了,“我特別相信你的魅力,但我覺得你這句話說得不客觀。”
“他也就是年輕。”顧廷澤的語氣頗為不屑,他想到了他逝去的韶華。
男孩走到了吧台邊,要了一杯莫吉托,想想轉過頭和他打了個招呼,“你好,周想想。”
“安德烈。”男孩的聲音很清冽,也很冷淡。
想想和他聊了幾句敗下陣來,對方絲毫沒有和她交談下去的興趣,她扭過來看見顧廷澤的表情十分詭異,“想想,太自信了吧。”
想想聳聳肩,“我認為他的取向也許有問題。”
有的女士也裝作無意的靠近吧台,想要和安德烈搭訕,全都無功而返,他一個人靠在這里,神情憂郁,不知道在看著什麼,但忽然,他站起了身,扭頭要了一杯雞尾酒,然後端著酒走向了休息區。
想想和顧廷澤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過去在朱砂的身邊坐下來,朱砂抬起頭有輕微的驚詫,但很快地微笑了一下。
“看來取向沒問題。”顧廷澤涼涼的說。
想想覺得自己的魅力被忽視,但是,“你都不著急麼?”
“不著急啊,你急什麼?”顧廷澤聽起來倒依舊十分閒適。
“我有什麼好急。”但是想想還是有點不安的換了個姿勢,“我是擔心你。”
顧廷澤扯了扯嘴角,這孩子還算沒白疼。
說著不急,顧廷澤又難免有點唏噓,這個安德烈有多大?就像他第一次遇到朱砂時的年紀吧?真是韶華一去不復返。
朱砂看起來並不反感那個安德烈——顧廷澤有輕微的細碎的小酸泡在心里炸開著,兩個人開始只是客套的聊天,隨後安德烈似乎說了什麼逗笑了朱砂,兩個人的交談變得熱烈起來。
他們看起來毫無年齡差距,歲月沒有給朱砂留下任何痕跡,只憑空增添了更多美麗,她年輕的時候就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現在,她的魅力不降反增,對於二十出頭的小男孩來說,她依舊如夢似幻。
顧廷澤要了一杯威士忌,抿了一口,火辣火辣的。
周想想沉吟了一下,“要不,我去把他們攪了?”
顧廷澤頗為欣慰的看了看想想,“沒必要。”
想想簡直感動到哭泣,她顧叔叔真的太愛她媽媽了。
顧廷澤仿佛能看出來想想的想法,他毫不留情的嘲笑了她,“你媽對那個安德烈不會有想法的。”
“為什麼。”天哪,這是頂級的美少年呢。
顧廷澤懶得解釋,有些事情是這個年紀的小小少女不能理解的。
周想想看著她的媽媽和安德烈碰了杯,飲盡了杯中的酒,安德烈似乎在邀請她一起到吧台再喝一杯,她的媽媽欣然同意了他的邀約,起身往吧台方向走來,想想仿佛聽見了她顧叔叔心碎的聲音。
顧廷澤看著走過來的朱砂,伸出了手,朱砂笑了一下,任他摟住了她的腰,然後和顧廷澤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周想想看著有些僵硬的安德烈,沒想到心碎的聲音真的不是來自她顧叔叔。
“想想,很晚了。”朱砂看著想想。
想想跳下凳子,竄回了房間——在家稱王稱霸的她,對於她媽媽的任何一句話都生不出抵抗的勇氣。
顧廷澤抱住了朱砂,忽然覺得安心極了。
他確實沒著急,除了頭兩年他是盲目的自信之外,之後的歲月他已經很明晰,不會再有別人了,他也不會再被朱砂拋棄,他們都融入了彼此,誰也不會與誰割裂開來。
只是萬一……萬一呢,周想想那麼刁的胃口,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安德烈的好看。
還好。
回到房間,朱砂被顧廷澤按在了床上,朱砂向上看著顧廷澤,他的眼神里帶著一點侵略,“剛才聊什麼呢?”
“安德烈?”
“叫的這麼親切?”
“好,你是那個坐在我身邊眼睛藍的像海水一樣的年輕法國男孩麼?”朱砂顯見的心情不錯,逗顧廷澤是她割舍不下的愛好。
明明更曖昧,顧廷澤卻反而笑了,“喜歡?”
朱砂認真的點點頭,“他真的是可愛極了。”法國小男生的情話真的是無師自通。
“哦?比我可愛?”
顧廷澤說這樣的話毫不違和,他的雙眼還是少年的純淨,他的身體還是少年的白皙與健壯,只是他在說話時手指已經探進了朱砂的小穴,與這份可愛不太相符。
朱砂夾住了顧廷澤的手指,然後揉了揉他的發,“沒有。”
顧廷澤悄悄咧了咧嘴,他就知道,他永遠是朱砂心中最可愛的。
顧廷澤脫盡了所有的衣服,和朱砂赤裸相依,他低下頭親吻她,手撫摸上她的乳房的時候,感覺到有一點發漲,“是要給念念斷奶麼。”
“嗯。”朱砂蹙了蹙眉,這次帶著想想度假,也是為了徹底給念念斷奶,但是初期還是有一點脹痛。
顧廷澤的嘴唇逐漸向下,含住了朱砂的乳。
甘甜涌進了顧廷澤的口中,帶走了那種飽脹感,朱砂輕聲呻吟,“不要吸太多,准備回奶。”
顧廷澤吮吸的愈發用力,“不用回了……”他的聲音在嘖嘖的吮吸聲中壓得很低,“念念不需要了,還有我需要……”
顧廷澤還要含著乳汁去親吻她,唾液夾著雪白的乳汁流的四處都是,可是顧廷澤樂此不疲的與朱砂分享著她的甘甜。
直到漲硬的乳恢復柔軟,顧廷澤的唇從朱砂的身體不斷下移,她身上的汁液遠不止這一處,他分開了朱砂緊閉的花瓣,里面透明的汁液已經在不斷溢出,他用舌尖觸及了一下就拉出了長長的一條絲,卷進口中是同樣的甜美。
顧廷澤嘴唇包裹住了她的洞口,舌尖探進了她的洞內,挑逗著她的內壁,手指揉捏著她從軟嫩變得挺立的珍珠,朱砂抓住了他的肩膀,斷斷續續的呻吟出聲。
他不停的抽插舔舐著朱砂,判斷著朱砂的身體的熱度,和她穴內的收縮,不斷地加快著頻率,然後大口吞咽下了朱砂噴射而出的液體。
他們對於彼此的身體已經極近熟悉,但是朱砂的每一次噴發依舊讓顧廷澤感到自豪,是他把朱砂帶上了巔峰。
朱砂在余韻中睜開眼看到顧廷澤,就知道他動著什麼念頭,她慵懶的笑了一下,起身把顧廷澤按在了身下,“該你了。”
顧廷澤摟住了朱砂的腰,立志這次的時間一定要久一點再久一點。
但是他早應該知道的,他抵抗不了。
朱砂的小穴吞進了他的肉棒,熾熱到極致又緊致到緊致,朱砂上下動著身體,每一次進出都銷魂到要命,朱砂的喘息都如同春藥。
顧廷澤與自己的意志苦苦抵抗了一陣兒,放棄了,“朱砂,我能射麼。”
朱砂看著顧廷澤臉上泛起的紅色,告訴他,“不能。”
Biu……
“第二次我會很久很久……”顧廷澤痛苦的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