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亮送公主回府,小姑娘心里別別扭扭的,聽了那些驚世駭俗的事情,又想到自已對皇叔的暗戀,又怕又羞,芳心亂撞,只想趕快逃回家去,好好地靜一靜。
完顏亮大大方方送公主回府,盡顯翩翩風度,然後飄飄然回府,正琢磨著怎樣把這美麗的小侄女兒勾引到手,蕭裕已經屁顛屁顛地送來了族侄蕭亮偽造的反詔。
兩人仔細端詳一番,竟是毫無破綻,不由哈哈大笑。當下緊急入宮,見過皇帝。
金熙帝正感頭痛,喝著苦苦的湯藥,聽完顏亮說明來意,只氣了個手腳冰涼,抓過反詔看了看,十成中到有六成的字根本不認識,可是他先接到了駙馬爺的密奏,現在再聽到完顏亮的稟報,哪有不信之理,一邊捧著頭呼疼,一連叫著要殺人。
看了他那副模樣,完顏亮反而沉住了氣,道:“陛下,完顏宗本心腹眾多,處心積慮要除掉陛下,如果貿然下手,被他得到消息,恐怕要有一場大戰,請陛下頒旨,由臣來辦理此事,一定將一眾叛軍拿下。”
金熙帝聽了,揮手咬牙道:“你去辦,你去辦,給我殺,給我殺,統統給我殺了。”
完顏亮心中暗喜,表面上故作沉痛之色,道:“陛下待宗本等人何等恩重,想不到狼子野心,不思報國,反要謀朝纂位,臣世受國恩,肝腦塗地,不能報答陛下於萬一,聞聽此事,真是痛心疾首,臣一定為陛下除此奸佞,保我大金國江山永固,萬代千秋!”
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金熙帝還沒感動呢,他自已已經感動得熱淚盈眶了。
金熙帝聽了寬慰地道:“幸好朕身邊還有你這樣的忠臣,唉,宗本真是令朕失望,令朕傷心呀。”一時唏噓無言,完顏亮趁機辭去,殺氣騰騰,准備要做個大屠忠臣的大“忠臣”了。
第二日,完顏亮暗中調兵遣將,埋伏在宮中要隘,然後以皇帝有要事宣布為名,將滿朝文武盡數召入金殿,完顏亮一身戎裝,腰配寶刀,滿臉殺氣,手按刀柄,一腳踏在金階上,金熙帝卻根本未露面,趕到的群臣議論紛紛,不知出了什麼事。
皇親王爺們在朝堂上是有坐位的,幾位親王坐在椅上,互相打聽,無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是相顧茫然。
眼見人已到齊,完顏亮傲然掃視群臣一眼,冷冷地道:“諸位大人,本相昨日得到密報,朝中有一位大臣聯絡了幾位王親貴族,意圖弑君篡位,本相奉當今皇上詔命,今日要將一眾叛黨當堂拿下。”
階下轟然一聲,眾臣相顧失色,完顏亮殺“叛黨”這已不是第一次了,撻賴兄弟倆就是他借皇帝的刀殺了的,想不到這回急不可耐,要親自操刀上陣了。
幾位品階較高的大臣心中更是一沉,看這光景,挨刀的怕是自已這幾人中的人了,完顏亮殺人如屠狗,只是不知他這回要殺的人是誰?
完顏亮待眾人喧鬧聲漸漸靜了下來,目光緩緩向幾位端坐的王爺大臣們掃視著,忽然格格格一陣冷笑,戟指道:“來人呀,把尚書右丞秉德給我拿下。”
幾個盔甲鮮明的將校馬刺踏得嚓嚓直響,衝上來一把摁住站在人群中的大將軍秉德,按雙肩攏二背捆了個結實,秉德面如土色,叫道:“宰相大人,秉德忠心耿耿,絕無反意,請宰相大人明鑒呀。”
他還要嚎叫,被一個軍校劈頭蓋臉扇了幾記耳光,鮮血直流,兩頰頓時腫了,哪還叫得出聲。
完顏亮又緩視群臣,忽然又冷笑一聲,道:“來人,把平章政事完顏宗懿綁了。”
又有幾個人衝上來將宗懿親王拿下,就要捆上,坐在首位的太傅完顏宗本再也沉不住氣了,他雖然是太傅,年紀也不過40出頭,火氣也不小,啪地一拍幾案,長身而起,喝道:“慢!”制止了幾個軍兵,他雙目緊盯著完顏亮,自已這位堂弟,緩緩道:“丞相大人,他們犯了何罪?總該明示天下才對,你就這樣拿人,豈能讓人心服?我要面見陛下,問明此事。”說著已拂袖離座,向外便走。
完顏亮嘿地一聲冷笑,厲聲道:“站住!”然後慢條斯理地吩咐道:“來人呀,把太傅完顏宗本的座位給我撤了,把他的頂戴給我摘了,把他的官袍給我扒了,哼哼哼,把他也給我綁了。”
眾臣嘩然,完顏宗本已然變色道:“完顏亮,你這奸賊,竟敢拿我?”
蕭裕在旁呶了呶嘴,示意幾個兵士衝上去抓住他的雙臂捆上,陰笑著展開一張詔書,道:“陛下有旨,完顏宗本、完顏宗懿、完顏宗翰、秉德等人犯上作亂,著左相完顏亮將一眾叛賊拿下。”他頓了頓,掃了駭呆了的群臣一眼,冷冷地道:“立即推出午門斬首,懸屍三日,遍詔天下,欽此。”
幾名拿人的校尉早已得了吩咐,不由分說,推著幾人就往外走,完顏宗本臉色大變,道:“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喊得聲嘶力竭,已被推了出去。
滿朝文武大臣噤若寒蟬,完顏亮四顧一番,奇道:“秦王呢,怎麼沒來?”
這秦王就是完顏宗翰,本來也是榜上有名,不料卻沒有在朝堂上,他地位不及宗本、宗懿,方才完顏亮根本沒有注意,此刻才想到沒看到他。
駙馬爺耶律紹心虛地低了低頭,沒敢和他對視。
原來,這完顏宗翰的二兒媳,親王完顏麻達的王妃叫耶律繡,乃是耶律紹的親姑姑,耶律紹一早得到消息,要抓的人中竟有自已的親姑父,心中有些不忍,所以暗中報信,說朝中有變,叫他不要上朝,立刻去見皇上,否則立即就會大禍臨頭。
完顏亮環視一圈,不見宗翰,立即吩咐道:“寧古力,立即率兵查抄秉德府,甲古乃,率兵查抄宗懿府,蕭裕,按這份名單,查抄鎖拿其余朋黨,完顏烏祿,查抄宗本府,我要親自去鎖拿宗翰。”
吩咐完畢,各自分頭行動,走至午門,只見宗本等人的人頭已經高高懸在杆頂,一個個怒目圓睜,真是死不瞑目。完顏亮嘿嘿冷笑,親率一隊親兵,出了宮門,向外急馳。
皇親都住在皇城內。京城一共分三進,外圍是京城,縮到中央是皇城,再縮一圈便是皇帝住的宮城。完顏亮出了宮城,只馳出不遠,嘿,就見完顏宗翰騎著匹馬,帶了四個親兵,正迎面馳來。完顏亮大喜,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立即驅馬迎上,吩咐人把他拿了。
原來,這完顏宗翰聽了兒媳內侄傳來的話,又語焉不詳,不知到底出了什麼事,本想按他的吩咐,從側門進入宮城,直接去見皇帝,不料完顏亮為了以防萬一,九城均已布下守軍,這完顏宗翰實是個蠢物,還不醒悟,東門進不去,便去南門,竟一路撞起大運來,想不到一頭撞進了枉死城。
完顏亮抓到了人,怕留下活口,被皇帝問出些什麼,立即當堂格殺,命人將人頭送回午門口,自已率人直奔秦王府,可憐秦王府上上下下平日是何等的尊榮富貴,一朝失勢,立即大禍臨頭,完顏亮看著是個何等英武俊雅的青年人,殺起人來真是毫不手軟,秦王宗翰家所有子孫輩親人三十余口,男丁不論老幼,縱是吃奶的孩兒,也被完顏亮和他的虎狼兵一刀一個全都殺了。
搜出的珠寶全被完顏亮飽了私囊,那些女人全被圈禁起來,准備發配各部族中為奴,女人們家中原本有些背景的,若是分到一個和本族或本家交好的部落,去了還不受罪,若是沒有什麼家世背景的女人,縱然原來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貴婦,到了別的部落也是最下賤的女奴。
完顏亮色心不改,將府中女人逐個檢視,王府中有姿色的女人自然不是沒有,可是若能入得了完顏亮的色眼的卻極少,最後盯上了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少婦,那女子正是身體最成熟、艷麗的時候,柔軟曳地的淡黃色宮裙,襯著她婀娜動人的體態,面如滿月,高額直鼻,櫻唇豐滿紅潤,氣質顯得極為高雅尊貴。
雖然眼見府中屍橫滿地,血汙長流,別的女人都嚇得號啕大哭,這少婦卻站在那兒,冷冷地蔑視著到處亂翻亂殺的官兵,神色不變。只這份氣度,就已令完顏亮暗暗折服了。
再看她二十多歲,在那時雖已是成熟婦人,可是柳腰纖細,酥胸高聳堅挺,那優美的曲线倏張倏斂,猶如一位國畫大師筆下的山水,流暢之極,一雙丹鳳眼波光流動,瀲灩生輝。
完顏淫心大盛,立即命人將那少婦押到面前,問道:“你是宗翰府的什麼人?”
那少婦雖然面上十分平靜,可是眼看著這這殺死自已丈夫的毀家仇人,心中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冷冷地道:“我是宗翰王爺的二兒媳,麻達親王的王妃耶律繡。”
完顏亮盯著她那冷若冰山的俏臉,淫心更盛,只是礙著這里人多,總不能立刻脫下褲子,把她摁倒大干一場吧?正心癢難搔,手下軍兵已經回報搜查完畢,未搜到什麼反證,完顏亮用手一指耶律繡,道:“這女人是宗翰的兒媳,親王的王妃,說不定知道宗翰謀反的事,把她給我押回去,我要親自審問。”
完顏亮帶著財寶、美人回到府中,剛剛安置好,派出去的人馬已經紛紛回來稟報,這些人除了搜查宗本府的完顏烏祿,都是完顏亮的心腹,殺伐極重,各自所搜的王府、將軍府所殺的人共計七十多人,蕭裕最後回來,他負責搜查的都是詔書上未列的,平時一向站在太傅宗本一邊的人,殺人更多,殺了二百多人,鎖了的家人計有一千有余。
完顏烏祿是太祖的嫡孫,完顏宗堯的兒子,只比堂兄完顏亮小了一歲,生得一副敦厚老實像,此人的漢學也極好,還起了個漢名叫雍,完顏雍。此人看似木訥少言,其父完顏宗堯也是恪守沉默是金的道理,所有各派勢力都不太重視他們父子,以為他們無所作為。
這完顏烏祿在本書中出場不多,之所以大加介紹,只因就是他,後來趁完顏亮領兵在外,造反稱帝,逼死一代淫帝完顏亮。而且此人即位後,與大宋修好,消滅耶律家族的起義叛軍,將大金國徹底改變成一個封建帝國,廢除了奴隸制,將國家治理得府庫充實、人民安居樂業,成為被世人稱為“小堯舜”的一代明君。
完顏亮之所以挑這麼個與自已不相干的人去查最重要的宗本府,就因為他已暗中安排蕭亮在宗本府暗藏了許多證物,由他去搜,自然可以堵住悠悠眾人之口,使人難以說自已嫁禍於人了。這都是蕭裕暗中給他出的計策。
果然,完顏烏祿搜出了許多造反的證據,向完顏亮一一呈報,完顏亮早已知道是些什麼證據,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耐著性子聽他說完,呵呵笑道:“王弟,這些證物請你直接呈報給皇上吧,不要留在我府中,免得遺失了什麼。”
完顏烏祿一貫的穩重性格,聞言絕不多問,只應了聲是,然後又稟告道:“宗本家的女眷已經全部圈禁起來,等候處置了。不過,莎里古真和莎里古玉各自配了一把寶刀,是太宗皇帝在她們年幼時賜給她們的,她們不肯交出來。太宗遺物,王弟不敢強取,還請宰相定奪。”
完顏亮怔了一怔,才知道他說的是完顏宗本的一對雙胞胎女兒,自已的堂妹,比自已小了十二歲,幼年時見過她們,長得粉妝玉琢,一對玉人兒似的,十分討人喜歡。當年太宗完顏吳乞買見了這對王侄,十分喜愛,確曾賜過她們一對鴛鴦寶刀。
自已幼年時也十分喜愛這對雙胞胎堂妹,只是自從十八歲正式有了官職,和宗本越走越遠,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們了,現在該有十六歲了吧?也不知她們現在長成什麼樣子,完顏亮心中一動,擺手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來處理。”
一一處理過各位將軍查抄的物品,眾人紛紛散去,完顏亮記掛著剛剛押回來的美人,急於回去溫存一番,可是蕭裕卻留了下來,和他商量了一番善後的事。
完顏亮想起一事,奇怪地道:“今日我召集群臣,奇怪,事先並未走漏風聲,那宗翰不知為何,卻慌慌張張,四處奔走,就是不上朝堂,你說奇怪不奇怪?”
蕭裕蹙著眉毛,捻著自已的胡須想了想,道:“按說,這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王爺和我,還有幾位王爺最信任的將軍,也沒什麼人了,應該不會泄露……啊!難道是他?“
完顏亮忙問:“什麼人,你快說。”
蕭裕陰陰地笑著,道:“宗本有個兒媳叫耶律繡,是現在耶律部落族長的親妹妹,駙馬爺是她的親侄子,他是知道我們的事的,會不會是他……?”
完顏亮擊掌恨恨地道:“不錯,不錯,一定是他,這個混帳,我早晚要殺了他。”
蕭裕搖頭道:“王爺,不可衝動,您別忘了,今後我們還要借重這位駙馬爺的地方還有很多呀,可以午夜進出宮城的只有這麼一位耶律駙馬爺,可見皇上是如何信任他,現在絕不能動他,而且……”蕭裕皺著眉頭想了想:“聽說耶律紹的父親耶律守義十分疼愛他這位小妹子,如果他逼著耶律紹救他的姑姑,耶律紹又沒有什麼辦法救一個身負謀反大罪的人,會不會把我們的事說出去?”
完顏亮怔了一怔,道:“這個……那個混帳,真說不上,沒准。”
蕭裕眼珠轉了轉,淫笑著說:“聽說那耶律繡是一個少見的大美人,已經被王爺你‘請’進府了?”
完顏亮想不到他這麼快就知道了,看來自已身邊的軍兵中他也安插了不少耳目,心中又增加了幾分戒意,同時也有些厭惡,不悅地道:“是,宗翰已是刀下亡魂,怕什麼?”
蕭裕卻沒注意完顏亮的神色,自顧眯著眼淫笑道:“我倒有個辦法,可以令那耶律紹從此站在王爺您一邊,您叫他向東,他絕不敢向西。”
完顏亮大喜,忙不迭道:“快講快講,你有何妙計?”
蕭裕附耳向他低語幾句,完顏亮聽了面色一沉,半晌道:“耶律紹雖然好色,只怕他未必有這個膽子吧?此計不妥。”
原來蕭裕建議完顏亮把那二王妃送給耶律紹,讓二人發生亂倫關系,耶律族長待他這位幺妹十分疼愛,如果被他知道其中內情,必定親手打死這個忤逆的兒子,所以耶律紹勢必死心踏地聽從完顏亮的指揮。
可是這完顏亮不但十分好色,而且是少見的奇妒的人,上次把個婊子——大食國美人黛麗絲送給耶律紹玩弄,已是老大的不爽,現在要把那麼漂亮的一個少婦再拱手讓與他,心中實在是舍不得。
蕭裕嘿嘿地笑道:“王爺,你要的是萬里江山,有了江山,什麼樣的美人你得不到?大丈夫權力才是最重要的,如何舍不得這一個女子?何況王爺若是不舍得,可以和耶律紹一同享用她,正好做個人證,讓他想賴也賴不掉,至於他肯不肯?嘿嘿,那小子原本就是個小色鬼,我這里有些宋朝來的奇藥,讓他混在茶里吃一粒下去,保證他就算是他的親娘,他也毫不顧忌地插進去。”
完顏亮苦思良久,朝中大權他已盡握手中,唯一不能完全掌握的,就是宮城內的禁衛軍,這支部隊是由駙馬耶律紹掌握的,目前的確需要他幫助自已。
完顏亮咬了咬牙,道:“好,就按你說的辦,便宜這小子了。”
當晚,耶律紹受邀來到丞相府,他以為自已私通消息的事已被完顏亮知道,心中惴惴不安,及到了丞相府中,完顏亮卻未露面,只由家臣們獻上一杯茶,就退下去了。
耶律紹啜著香氣撲鼻的茶水,苦苦等了許久,還不見完顏亮出現,心中奇怪,心想:“就算完顏亮對自已不滿,有心冷落自己,這一會兒也差不多啦,怎麼還沒出來?”
此刻,完顏亮卻正在自家的刑室內。氣質高雅端莊的二王妃,完顏亮的堂弟媳婦耶律繡,此刻已一絲不掛,她那豐腴少婦的成熟胴體配合著她臉上嫻雅的表情孕育出一種特別吸引人的魅力。
她纖秀的手腕和白晳的足踝,都被牛筋緊緊綁住,赤裸裸的誘人嬌軀呈大字形橫臥在木案上,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那婀娜的纖腰上方,一對豐盈挺聳的玉乳奇峰突起,而大張的一雙粉腿間,芳草茵茵,烏黑油亮的陰毛整齊柔順地貼著陰阜,紅潤的陰唇十分醒目。
那嬌俏美麗的芙蓉玉面,仿佛月下梨花,眼角淚痕猶濕,乍一看,好像微雨後的花朵,黛眉痛苦羞憤地緊鎖著,好像淡淡薄霧籠罩下的柳葉,完顏亮一見之下,骨頭就輕了四兩,他嘿嘿淫笑著湊過去,他敞著一件長袍,里面卻是一絲不掛,赤裸著結實的胸膛和累累的一團下體,一雙色眼緊盯著耶律繡的下體。
耶律繡羞憤欲絕,可是雙腿卻無法並攏,由於掙扎,手腕和足踝處都隱隱沁出血絲。那連在丈夫面前也不曾如此放浪無恥地打開過的秘穴,完全暴露在堂弟完顏亮的面前,而就在不久前,就是他毀了自己的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丈夫。
耶律繡恨他入骨,可是小穴如此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覺得下體涼涼的,大腿根處,微感騷癢,好像他的眼睛就是一雙無形的魔手,正在撫弄自已的嫩穴,羞憤的感覺集中在下體嫩穴處,耶律繡的目光簡直要噴出火來,狠狠地瞪著完顏亮,不肯屈服的神情在她的俏臉上顯露無疑。
完顏亮淫笑著伸出手去,輕輕一摸耶律繡大腿上溫膩的肌膚,耶律繡身子一顫,大腿上的肌肉猛地抽緊了,咬著牙怒喝道:“奸賊,不要碰我。”
完顏亮嘿嘿地淫笑著,手指捻起幾根柔軟的陰毛,輕輕扯動著,耶律繡小穴上的大陰唇不禁因為些微的痛楚而抽動起來。完顏亮淫笑道:“王嫂,你的小穴嬌艷紅潤,似乎二王兄不常賞玩呢,呵呵,二嫂正當青春年少,可曾寂寞過嗎?
這里癢是不癢?“
耶律繡雙頰飛紅,纖纖素手的十指捏得嚓嚓直響,顫聲道:“奸賊,無恥的惡賊,不管怎樣,我總是你的嫂子,你怎可如此對我?”
完顏亮竟然正色道:“正因你是我的嫂嫂,嘿嘿,如此良田沃土,豈能遭蹋了?漢人有句話,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嫂子若是淪落成女奴,這嫩穴豐臀少不得要被那些村夫莽漢們大操特操,怎不叫我心疼?還是由兄弟我來享受一番,總算沒有便宜外人,豈不是好?”
耶律繡聽了他這麼無恥的話,只氣得嬌軀亂顫,胸前一對粉乳玉兔,更是一陣搖晃,氣得噎聲道:“你……你……,你這無恥的畜生,你……你……”
完顏亮對她的怒罵根本不當一回事,雙手大力揉搓著那對飽滿堅挺,捏起來既軟綿綿的,又甚有彈性的乳房,輕輕在乳頭上一彈,激得耶律繡的嬌軀一下子繃得緊了,纖腰也向上抬了一下,嘻嘻笑道:“嫂子,你其實年紀比我還小了幾歲,何必擺開一副尊者長輩的氣概?”
他蹲下去在耶律繡豐腴柔軟的下體試探地碰觸了幾下雙臀的臀肉和大腿間的腿肉,輕輕呵了一口熱氣,耶律繡忍不住嬌呼一聲,只覺得下體敏感的嫩穴一陣酥癢,縱是為人端莊嫻淑,是個十分規矩本份的女人,可是也禁不住生理上的變化,桃源溪谷逐漸濕潤起來。
耶律繡感覺到了自已下體的變化,覺得自已太過無恥,怎能在這淫賊面前,在這有著血海深仇的敵人面前如此淫蕩?其實這些都是由不得本人可以做主的。
就如那漢宮飛燕,懲治從宮外秘密抓來卻不肯相從自已的良家少年時,便令宮女一手持刀,一手為他套弄陽具,那少年明知一旦勃起,子孫根上就要挨上一刀,生死關頭,可是那玉莖還是搖頭擺尾,蘇醒過來,在纖纖玉手中蓬勃生長,寧可挨那一刀,純粹是生理反應,由不得自己作主罷了。
這耶律繡雖嫁人已七八年了,和丈夫行房做愛已是架輕就熟,卻並不了解這些,仍以為只有在心愛的男人面前,為他情動之時才會如此,見自已竟然對仇人的玩弄產生情欲,芳心中真是又是淒苦自憐,又是怨恨羞恥。
完顏亮看著耶律繡性感成熟、美艷絕倫的玉體,見她嫣紅的臉上羞憤難當的窘態,不禁哈哈大笑,欲念隨之狂漲,無恥地道:“嫂子看來也是飢渴日久了,既然兄長如此不濟事,就讓兄弟我來替嫂子解解癢吧。”
耶律繡聽了這樣的話,只氣得渾身亂抖,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毫無反抗之力地平躺在這里,如何制止這禽獸施暴?兩行熱淚已然流了下來。
完顏亮依然穿著長袍,卻不急著上馬,他從袋中拿出剪短了的兩枝野雞尾翎,興味十足地在耶律繡的嫩穴上輕輕搔動起來,天啊,一陣奇癢立即從小穴傳遍全身,使耶律繡的身體顧不得是暴露在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纖腰劇烈地挺動著,就像飢渴中求歡的深閨怨婦。
她的紅潤小嘴急促地喘息呻吟著道:“啊……求求你……不要呀……嗯……好癢……“那不輕不重的搔弄使她下體奇癢無比,簡直比遭受酷刑還要難受,豐滿的臀部也上下顛動起來,雖然她是想避開完顏亮手中的雞翎,可是看起來卻是淫蕩無比。
明明沒有人在插送她的小穴,可是這美艷的少婦豐臀顛聳,玉體輕搖,就像是正和一個看不見的人在縱體合歡。奇癢使耶律繡痛苦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她雖然不願在仇人面前服軟,可是現在卻不得不一次次哀求他:“求你了……完顏王爺,啊……呀……呀……丞相……求您,殺了……我吧,別……折磨……嗯……嗯……啊……我……“
完顏亮眼見她反應如此強烈,更是樂不可支,又用雞翎去挑弄她的腳心,耶律繡笑又笑不出,哭又哭不得,俏臉通紅,小嘴里胡亂地叫喊著,玉體顛送,就像一條被擲上岸的魚兒,掙扎著,可憐地哀求著。
完顏亮眼見已經把她折磨得毫無反抗之力,呵呵笑著停下手,已經耗盡氣力的耶律繡立即酥軟了身子,大口地呼吸著,胸前玉乳、平坦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著,那瑩潤的蜜穴已經沁出了滴滴淫露。
完顏亮繞到耶律繡面前,飢渴地吸吮著她柔軟的紅唇,舌頭想要探進她的小嘴里,耶律繡有心反抗,可是想起剛剛所受到的酷刑,真是心有余悸,他若是一刀殺了自已,倒也罷了,想不到這小小一根雞瓴可比刀劍還要厲害。
不敢明白地反抗,只有緊緊閉合著牙齒,不肯讓他的舌頭送進自已的嘴里。
完顏亮見她還不肯屈服,伸手在她濕漉漉的小穴里掏了一把,耶律繡身子一震,“啊”地輕呼了一聲,完顏亮已趁機發力,頂開了她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起她的香舌來。
耶律繡悲嘆一聲,雙唇被他緊緊壓著,香舌無力抗拒,只得任憑舔弄。這俏王妃雖然不甘受辱,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悲憤,但是那香軟的雀舌,卻被完顏亮探進自已口中的舌頭攪弄吸吮著,無法反抗了。
耶律繡青春少婦,風韻柔媚,體態撩人,但十分端莊賢淑,一向潔身自好,如今被個男人如此捉弄親吻,雖然明知他是不共戴天的仇敵,還是全身酸軟,頭暈目眩。
她的心在痛苦中掙扎,身體卻毫無抗拒地承受著完顏亮的撫弄。這個英俊、健美的堂弟盡管使她切齒痛恨,但不能否認的是,她羞窘地意識到身體在痛苦中已經感受到一些愉悅。
完顏亮一邊深深地吸吻著她的小嘴,攪拌著她的香舌,一邊用手撫弄著她已堅挺的乳房,年輕少婦的乳房飽滿結實,渾圓挺翹,觸手滑膩柔軟,富有彈性。
當耶律繡的雙乳充血張挺起來,一對嫩紅如同新剝雞頭肉似的可愛乳頭俏盈盈地豎立起來時,完顏亮已經充滿了勝利的喜悅,手掌沿著耶律王妃光滑柔膩的身體曲线一路蜿蜒下滑,揉觸在她小肉包子似的肥美陰阜上。
手指輕輕捻動著柔細的絨絨陰毛,手指探進那紅潤泥濘的細縫,豐腴的柔唇緩緩分開,一股火熱、嬌嫩的感覺傳來,那嫩穴里已是甘霖普降,濕潤不堪,完顏亮欣喜地賞玩著這成熟婦人的嬌軀,高高在上的王妃的美穴,手指有如佛陀拈花,輕撥細捻,挑逗得耶律繡嬌軀亂顫,下體酥癢難當,陰蒂不知羞恥地像一枚紅豆似的挺立了起來。
耶律繡悲鳴一聲,她沒想到自已那麼痛恨眼前凌辱自已的仇人,而且自已素行端莊,絕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可是自己的身體卻這麼不爭氣,那堅挺的酥胸、泥濘的嫩穴簡直像是在向完顏亮發出了無聲的邀請,在向他表述自己對他的愛撫是多麼舒服。
她痛苦自責,自怨自艾,可是嫩穴里傳來的一波波強烈的蝕魂銷骨的酸癢快感,讓那原本聖潔的秘處控制了她的意識,她無聲地嬌喘著,嫵媚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里發出銷魂的呻吟,心里雖然掙扎反抗著,可是身軀慵軟無力,只能任憑擺布了。
完顏亮得意地看著她的表現,手指剛剛在她的嫩穴里抽動時,她豐滿的圓臀還掙扎著扭動,象征性地做著反抗,而現在,她的豐腴雙腿已經軟軟地癱在案上,成了砧上魚肉,任他屠宰了。
他呵呵地笑著,什麼三貞九烈的女人,剝光了她的衣服,也就剝下了她的尊嚴和體面,當你玩弄得她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時,盡管她再怎麼不承認,她的身體都已拋棄了她多少年來根深蒂固的愛惡和理念。而且正由於她原本是個端莊、正派的女人,一個身份高貴、尊榮風光的王妃,一旦赤裸裸地躺在這里,玉體橫陳,春潮泛濫,那種女兒媚態,也更加令人怦然心動。
從小受到的禮教道德的培養難以抵御成熟身體對魚水之歡的渴望,讓耶律繡的心中充滿絕望,她不肯讓自已冰清玉潔的身子被這仇人占有,強自提起精神,牙齒抵住舌根,就要往下咬。
完顏亮一直盯著她的神色,見她原已迷離、柔媚的俏臉忽然一整,立即伸出手去,掐住了她的雙頰,使她臉上肌肉一陣酸軟,無奈地松了口,她睜開一雙淚水漣漣的俏眼,淒苦中帶著仇恨的目光,死死逼視著完顏亮。
完顏亮一手仍掐在她嫩頰上,一邊嘿嘿地笑道:“想死?聽說二嫂前年剛剛生了一位小郡主,可愛的很,現在可是在她的舅舅家里?如果我要把她也列入叛逆家屬,就算你那位大哥,也保不住她。”
耶律繡猛然一震,驚駭地望著完顏亮,失聲道:“不!求你放過她,她還那麼小……”
完顏亮笑了笑道:“那就要看你的啦,你若就此去死,嘿,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他面目猙獰地道:“我要把你赤身裸體,懸掛在城門上,讓天下人欣賞,你的貞操不但保不住,就連你的族人都要跟著你蒙羞,想清楚吧。”
耶律繡想到那種場面,不寒而悚,一臉堅決赴死的神色化作烏有,竟是不知所措,完全變成了一個楚楚可憐,柔弱可欺的少婦模樣。
完顏亮站起身來,柔聲勸慰道:“王嫂,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完顏亮把人世間的一切都當作狗屁,只有自己歡樂才是好的,你這樣美麗,只要好好從了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何去何從,你是聰明人,不用我來教你吧?”
耶律繡心亂如麻,又不想對不起死去的丈夫,又怕死了也會受到他無盡的凌辱,正神色惶乎間,完顏亮已經把下體貼到她的櫻唇上,命令道:“王嫂,快替兄弟我含進去,讓我舒服了,你和你的寶貝女兒就都可以安全無恙。”
耶律繡俏眼下斂,眼見一條粗大的陽具就挺在自己嘴角邊,幾差毫厘就要碰到自已的嘴唇,不禁惡心地嚶嚀一聲,猛地轉過頭去。
完顏亮扳過她的螓首,陰莖粗大的龜頭頂在她豐滿柔軟的嘴唇上,冷喝一聲道:“王嫂,你還是想不通?嘿,男人是用來干什麼的?女人是用來干什麼的?
若不想自己難過,就放棄你的自尊和身份,再反抗,哼!“
他冷森森的一聲冷哼,讓耶律繡猛地想起了他的威脅,想起了自已的幼女,身體一顫,緊閉的雙唇放松了一线,完顏亮心中一喜,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撐開王嫂的櫻唇,下體一挺,粗大的陽具就滑進去一半。
王嫂的口腔柔軟滑膩,香軟的舌尖盡管竭力閃避,還是不時碰觸到他的陰莖,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耶律繡已經無法再重拾自尊,對他反抗了。
完顏亮看到王嫂閉上了那雙明媚動人的俏眼,嘴里也放松了,知道她為了女兒的安危和自己可能遭受的凌辱而屈服了,不禁呵呵大笑,雙手輕輕抱著她的腦袋,陰莖開始輕柔地抽送起來。
他的陽具雖然粗大,比耶律繡的丈夫還要長了三寸,粗了兩分,可是完顏亮有心征服她,所以並沒有故意插到底令她難過,每次都只插一半進去,感受她口腔的濕滑和柔軟。
對方的身份是王妃,比起撻賴王爺那種遠族異姓王爺的小妾身份高貴多了,而且不但年輕貌美,更有著高貴的王妃身份,是他目前為止干過的身份最高貴的女人,心中那份得意和興奮真是難以描述,一想到她是自已堂哥的妻子,是自已的嫂子,那種亂倫的禁忌快感讓這天下第一淫人首次體會到了有著親密關系的女人被自已凌辱的銷魂感覺。
耶律繡初時尚羞窘不安,其實她真沒給男人吸吮過下體,不過姐妹妯娌、王親貴婦一起嘮些私房話時,倒是也聽那些大膽的姑姑、嬸子、大嫂們說笑過此事,當時聽了臉紅心跳,心中也想過這羞人的事,只是想不到小嘴第一次接觸男人的陽具,卻不是自已的丈夫。
此刻無可奈何,耶律繡只好紅著臉,閉著臉,暫時放下心中的憤怒和悲傷,口齒間感受著完顏亮陽具的火熱和堅挺,反正已要失身給他,莫再惹惱了他,連累了自已的孩子,豈不得不償失?
此時,耶律紹已在完顏亮授意安排下,被大管家領著已經奔向刑房,這位駙馬爺喝了兩杯加了料的香茗,此刻只覺下腹又熱又脹,心猿意馬,又不知為何如此,走起路來生怕給人看見,太不雅觀,只好微躬著身子,十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