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紹心中奇怪,不知那管家因何把自已引向地下刑室,這種刑室他的家里也有,每個貴族家中都有類似的地牢刑室,用來關押處置犯罪的家奴,可是完顏亮帶自己到這里來干什麼?
耶律紹雖然有些忐忑不安,但料想完顏亮不敢對自已怎麼樣,便壯著膽子跟了進去。走進光线陰暗的牢房,見到一間敞著門的牢房內點著兩支火把,走到門口,他不禁呆住了。
只見囚室中一方長案上躺著一具赤裸的女體,肌膚白晳,曲线玲瓏,雙手雙腳被縛在四角的支柱上,毫不設防的赤裸嬌軀上一對豐盈的嫩乳嬌嫩動人,驕傲地挺聳著,那豐腴雙腿間的秘處在火光下隱隱約約,隱隱泛著汁液的反光,真是一見銷魂。
而完顏亮正站在那美麗女人的面前,敞開的長袍遮住了那女人的面孔,可是從完顏亮不斷向前挺動的下體可以想像得到那女人正為完顏亮口交。耶律紹一看之下,胯下的陽物更形龐大,漲得簡直要爆炸了。
他在家族時也不時趁父親不注意,偷偷奸淫族中的美麗女奴,料想完顏亮正在以暴力占有一個犯了錯的女奴隸,不禁咽了口唾液,心中暗想:“他媽的,我的府中怎麼找不出一個皮膚就麼白晳、身段這麼優美的女奴來?”
那時大金國還是奴隸制帝國,奴隸在主人的眼中和馬牛羊這些牲口差不多,有時價錢甚至不如牛羊,不要說讓主人玩弄,就是主人隨意把他們殺掉,也是天經地義,無人過問的。
完顏亮見他來了,向他微微地一笑,伸出一根食指豎到嘴邊,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後又指了指縛在案上的美艷女體,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示意他一起來。
耶律紹不由一呆,他年少輕狂,和一些貴族子弟逛花街柳巷時也曾玩過‘一龍二鳳’,‘雙龍搶珠’的荒唐游戲,但眼前必竟是大金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當朝宰相,他雖然欲焰高漲,可是卻遲疑著未敢上前。
完顏亮向他笑笑,又示意了一下,耶律紹的下體實在漲得難受,心中欲火焚心,只想按住一個女人,好好的泄泄火,見此光景,心想:左右不過一個下人女奴,既然宰相不在意,就拿她解解饞吧,自已也實在是忍不住了。
想到這里,立即脫掉自已的衣服,露出服了春藥,顯得更形粗大,幾乎已比得上完顏亮的大肉棒,貪婪地看了看那年輕女人嫩白豐聳、不斷起伏的酥胸,硬挺挺的陽具不由更加肉緊。
完顏亮見到他這般模樣,想到馬上就可以看到一出姑侄亂倫的好戲,心中更加興奮,陽具漲得更加粗大,在耶律繡小嘴中抽送的速度和力度馬上加快起來。
耶律繡閉著眼睛,感覺到完顏亮陽具在自己口中的堅挺結實,受辱的屈辱感和強壯異性對自已的占有快感交織在心頭,一種是內心深處的悲憤和無耐,一種是肉體上誠實的興奮的反應,心中的悲憤作用在肉體上,使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緊,做著無形的反抗,而肉體的快感又使她的內心迷惘混亂,沉淪不醒。
這綁人的木案做得十分的合理,呈人字形,大張的雙腿是懸空的,此刻耶律紹已經走到了她的雙腿之間,耶律繡的小穴好像散發著一種女性特有的異香和吸力,耶律紹躍躍欲試的陽具已經自動向著那嬌美動人的嫩穴搖頭晃腦著。
耶律紹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往前一趴,雙手一下子握住了那對顫顫巍巍地跳躍著的白嫩乳球,下體的陽具對准了那濕漉漉的柔軟嫩穴“噗”地一下扎了進去。
耶律繡正被完顏亮抱著腦袋口交著,酥癢的下體忽然一陣快感傳來,感覺到一根粗而有力地肉棒一下子插了進來,使那酥癢空虛的嫩穴一下子充實起來,忍不住“呃”了一聲,幾乎暈眩過去,緊跟著一雙顫抖的大手握緊了自已柔嫩豐滿的乳房,雖然粗魯有力,可是此刻卻比溫柔地輕捻慢揉要解渴得多,她的嬌軀一下子興奮到了極點。
可是耶律繡也立刻意識到又一個人加入了奸淫自已的行列,剛剛雖然受到完顏亮的無恥玩弄,可是畢竟只有兩個人,鴕鳥心態使她的羞恥感和道德感還能壓制得住,這一下居然又加入了一個男人,心理上的感覺好像自已的丑行一下子暴露在天下人的面前,她又羞又窘,下體又忍不住掙扎扭動起來,極力向上縮著屁股,想讓那人的陽具拔出來。
她還不知道那是她的親侄子,是她小時候牽著他的手,領他逛街,買糖葫蘆給他吃的小侄兒,是她還是一個少女時騎著小白馬,帶著去打獵的,只比自已小了幾歲,還拖著兩筒鼻涕的那個小男孩,是她親哥哥的兒子,否則更要羞憤欲死了。
她一邊極力向上提著身子,一邊想要抬起頭來,看清是誰,可是完顏亮此刻怎會讓她如意?雙手把緊了她的腦袋,把她的臉夾在胯間,粗大的陽具奮力地插進她的小嘴,長長的觸到了喉嚨,讓她產生了嘔吐的感覺。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想要抽回身子,只有利用腰和小腹的力量,這一抽緊,下體的嫩穴更加緊密了,耶律紹只覺得那嫩穴滑膩柔軟,充滿了彈性,這一抽緊,豐腴的嫩穴裹緊了自已的龜頭,夾得緊緊的,好像要把他的肉棒推出來,可是那種緊密度又像是要把它含進去,火熱柔嫩的感覺使下體粗脹了很久的肉棒一下子得以釋放,好像融化般的快感迅速傳來。
耶律紹亢奮地呻吟一聲,雙手捏緊了姑姑的豐乳,粗挺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忘情地抽送起來。
耶律繡雖然又羞又急,可是下體那根可惡的肉棒正是救火的先鋒,這一陣狂抽猛插,下體的酥癢感得到解決,竟使玉體嘗受到了從未有過的酣暢快感。
她“呃……”地喉中發出一聲顫抖的呻吟,再也無法抵制肉體的反應,肉縫中淫水淋漓,胸前渾圓堅挺的雙乳被捏弄著,又是痛楚,又是舒服,與小穴里傳來的一波波快感連成一氣,極度的興奮使她的欲念也不由高熾起來。
這樣的玩弄她如何能夠禁受,理智已經徹底被情欲所壓倒,她的翹臀竟然不由自主地輕微而不引人注目地迎合起來。今天,耶律繡豐腴的良田才算是得到了徹底的開發,柔美的陰道像少女般緊窄,緊緊環繞著下體的那根大肉棒。
口中那根與下體相比不遑稍讓的巨大肉棒依然插弄著她的小嘴,大開大闔的動作時不時地插進她的咽喉,可是身體上傳來的極度快感,使喉中的不適感已經蕩然無存,口齒感受著口中陽具的粗硬和長度,使她的腦海中可以清晰地幻現出正在下體肆虐的大肉棒的樣子,貞潔的少婦已經暫時失去了清醒的意識,陶醉在自已的親侄兒的操弄快感中。
也許她清醒過來時會難以自處,但至少現在,男人那硬中帶軟,任何異物都無法替代的插入感覺已經充斥了她的全身,挑起了她全部的情欲。
耶律紹為了加快抽送的速度,站直了身子,松開了緊握著的一對椒乳,耶律繡只覺得原本充實的胸前忽然變得空蕩蕩的,緊跟著一雙有力的手握緊了她懸在空中的线條優美的小腿……然後滑到柔嫩豐腴的大腿上部,一下子抓緊了她的大腿根部。
耶律繡結實的大腿內側的嫩肉深陷進那手指中,略有些痛,可是更多的是興奮的充實感,下體的陽具抽送的更加有力了,次次到底,陰囊“啪~~啪~~”
地打在她的大腿根上,對方的陰毛一下下摩擦著她陰唇的嫩肉,耶律繡幾乎要興奮得暈厥過去。
耶律紹一邊用盡全力地操弄著對此還毫不知情的姑姑的嫩穴,一邊抓緊了她彈性驚人,滑如凝脂的股肉,施虐的快感讓他幾近於瘋狂。身下的女人被他抓著豐盈的臀部也稍稍提了起來,臀部曲线弧圓,臀肉緊繃繃的,姣好之極。
要知道耶律繡雖然成親七八年了,但那時女子成婚較早,現在才二十三四歲年紀,正是女人身體剛剛發育到完全成熟的美艷時刻,那雙勻稱豐腴的大腿,渾圓如玉柱,沒有一絲贅肉,身材凹凸有致,雖然已經經過幾年的性愛生活,可是那小穴仍顏色紅潤,芳草柔順,比起稚嫩少女,別有一番風韻。
耶律繡柔若無骨的胴體被侄兒操弄得波瀾起伏,胸前一對玉乳搖晃著幻化出迷人的波浪,那俏麗的臉蛋上布滿了紅暈,曲线優美的身體被兩個放蕩的淫賊玩弄得泛起了桃紅色。完顏亮眼見她嬌美的胴體煥發出性感的色暈,已經不滿足於只在她的口中抽插,他拔出陽具,走到耶律紹身邊,說:“來,我們換一換,你去玩她的小嘴。”
此時耶律紹被淫藥藥力發作而漲起的大肉棒一下子像步入天堂一般,正在興奮之中,他現在不想有絲毫的停頓,可是畢竟胯下的美人是完顏亮的奴隸,無奈依依不舍地從那柔嫩火熱的小穴里“啵”地一聲抽出自已的陽具,急不可耐地繞到前面去,那欲火燒紅的雙瞳一下子碰到了耶律繡的俏臉。
那俏麗嫵媚、麗而不妖的美麗面孔是那麼熟悉,耶律紹如同被電擊了一下,駭然驚叫一聲:“小姑?”
耶律繡紅潤的小嘴被抽送得又酸又麻,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氣,正張著小嘴急促地喘息著,嘴角掛著被完顏亮抽送帶來的一絲唾液,樣子十分淫靡。
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而且驚叫自已“姑姑”,她愕然睜大一雙迷離的媚眼,只覺得好似一盆冷水從頭上潑下來,整個人都懵住了,身體不由自主打擺子似的哆嗦了起來,臉色變得慘白,難以言喻的極度痛苦和羞臊感讓她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一下子跳下去。
眼前那赤裸著身子,挺著一條淫液淋漓,鎧亮通紅的大肉棒的男人,可不正是自已的親侄兒耶律紹?原來方才在自已的小穴里插進拔出,極盡玩弄,而讓自已感到極度愉快的那個東西是自已親侄兒的陽具。
天啊!耶律繡一聲慘叫,痛苦地一聲呻吟,上身猛地挺了起來,雙手手腕深陷進牛筋里鮮血直流。
她竟渾然未覺,死死地瞪著耶律紹,她可不知耶律紹也蒙在鼓里,以為他早有預謀,和完顏亮合起來做下這逆倫的丑事,恨得銀牙緊咬,嘶叫著道:“你、你……你這個畜生,呃……”極度的悲憤,使她一下子昏迷了過去。
完顏亮這個始作俑者,看著這有趣的一幕,哈哈大笑,他望著昏迷中酥胸起伏的玉體,那雪白豐滿如同新雪乍降的胸脯上,尖挺飽滿的一對乳房如同一對倒扣在那兒的玉脂球,頂端的蓓蕾泛著淡紅的光澤,雖然在昏迷之中,可是當他那硬梆梆的大肉棒一下子沒入豐腴雙腿間那一叢烏黑柔軟的絨毛中時,那種嫩穴陰道里陰肉痙攣,緊密纏繞的快感還是一下子傳了上來。
他一邊抓著耶律繡的光滑的大腿,固定住她的臀部,盡情地抽送,一邊對矗著直挺挺的大雞巴,進退不得呆立在那兒的耶律紹道:“駙馬,美人在眼,為何還在遲疑?”
耶律紹紅著眼睛怒道:“你、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她是我的、我的……”
他吃吃地,實在羞於說出“親姑姑”三個字。
完顏亮冷笑一聲道:“駙馬爺,縱然她是你的親人那又怎麼樣?剛剛你不是操得飄飄欲仙?你不說我不說,有誰會知道嗎?”他一邊挺送著身子,把耶律紹刺激得欲火高漲,一邊發表著他的長篇謬論。
“如果你根本不認識她,還會感到難堪嗎?所差者不過是投胎在同一個家庭而已,駙馬爺,人生一世,不過是草木一秋,青春年華,轉眼即逝,管她是什麼人,只要自已自在就好。”
完顏亮抬著耶律繡的一雙粉潤的玉腿,呻吟道:“啊,好舒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她的身體太棒了,”一邊又對耶律紹說:“現在你錯也已經錯了,就算你現在不干,你以為她就會放過你嗎?想想看,她是你的親姑姑,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至親,如果讓她臣服在你的腳下,做你的性奴,該是何等的愜意?人生在世,能享受別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樂,不枉此生也。”
耶律紹望著姑姑那滿含春意的俏臉,那嫵媚白晳的臉蛋上艷光四射,紅潤的小嘴吐氣若蘭,微張著的紅唇露出一點潔白的牙齒,口齒微啟,像一朵含苞的花瓣,他的雞巴忍不住跳了跳,想著插進她的小嘴里的銷魂感覺,那至親長輩禁忌的交合,別人一生也不能享受到的極樂,他的欲火高熾,如果不是心中還有著最後一絲理智和顧忌,早就撲上去大干特干了。
完顏亮雙手托起耶律繡豐滿雪白的大屁股,那柔軟而有彈性的臀肉使他感到更大的快感,王妃的臀部被他托高,豐腴蜜桃兒似的嫩穴凸了出來,那粉紅的嫩縫隨著他肉棒的進出蠕動著,幾滴晶瑩的花露沾在柔順的陰毛上,嫩穴里甜甜膩膩的感覺讓他魂飛魄散。在耶律紹這位當朝駙馬爺的面前奸淫他的親姑姑、年輕貌美的二王妃耶律繡,使他越來越亢奮刺激。
昏迷中的耶律繡粉潤柔軟的豐臀被他的操干插得一沉一沉的,可是立即又被完顏亮一雙長而有力的手托起來,俏王妃的粉臀開始無意識地扭動著,小嘴里發出飢渴的喘息呻吟,完顏亮亢奮地大叫一聲,猛地向前一挺,粗長的肉棒“撲”
地一下使勁插到盡頭,力大得連陷於昏迷中的二王妃也禁不住發出一聲“呃”
地呻吟。
那肉棒忽然漲大,將熾熱的精液狂射進貞潔王妃的陰道深處,完顏亮一邊突突地射著精,一邊興奮地狂叫:“好快活,王嫂,我好快活,兄弟給你了,啊,我全射進你的身體了,好嫂子……好美的嫩穴……”
耶律紹目瞪口呆地看著這銷魂的場面,下體漲得極為難受,聽到完顏亮一邊叫著“王嫂”,一面在姑姑的豐腴柔穴間操弄,立時想起了自已的肉棒剛剛在那里抽插的快感,他不禁呻吟著伸手自已套弄起陽具來,如果再不能得到發泄,他那里真要痛苦地爆炸了。
完顏亮在自已堂嫂上發泄完了獸欲,滿足地抽出有些發軟的陽具,贊道:“嫂嫂的身體真是令人銷魂蝕骨,呵呵呵,好舒服呀……”他特意加重“嫂嫂”
二字的語氣,以提醒耶律紹自已也是在亂倫,削弱他心中的罪惡感,系好長袍,向耶律紹一笑道:“本王先上去了,駙馬,機會難得呀,你如果能徹底占有她,讓她臣服於你,豈不一雙兩好?如果遲疑不前,嘿,她若醒了一樣放不過你,駙馬爺,三思啊。”說著施施然走出囚室,還特地拉上了台階上的大門。
“砰!”一聲響,鐵門沉重地關上了,地室中只剩下了這姑侄二人。
耶律紹顫抖著望向姑姑的嬌軀,她一對豐腴渾圓的白嫩大腿張得開開的,可以清楚地看到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小穴里緩緩地滲出來,那纖腰豐乳,長腿肥臀此刻在這個欲火焚心的浪蕩子眼里超過了任何一個女人的吸引力。
屋里靜靜的,只聽到他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再也沒有別人了,這個想法使耶律紹心中的罪惡感一松,他慢慢走近自已姑姑的玉體,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摸了她香軟細潤的乳頭,然後痴痴地看著她那對飽滿高聳的玉乳,忍不住張開大手緊緊握下去。
“呃~~~~”,耶律紹的喉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他忍不住一手握緊了自已腫脹不堪的陽具,一手捏著姑姑的一只豪乳,俯下身去,張嘴叼住了她的一個奶頭吮咂起來。
那女人的淡淡幽香,異樣的乳肉口感從他的舌尖傳到腦海中,是那麼美妙動人。昏迷中的耶律繡敏感的胴體不堪挑逗,一雙蛾眉微微地蹙著,粉腮通紅,玉體微顫。
她的小嘴張合著呻吟著,昵喃著令人銷魂的柔音,耶律紹看著她那紅潤的小嘴,忍不住撲過去,抱住姑姑的俏臉,顫抖的雙唇貼上了她紅潤的香唇,那嘴唇是那麼柔軟,像一團火似的點燃了他體內亂倫的狂焰。
他騰身而起,一切禁忌都在欲火的燃燒下被拋之腦後,他握著粗脹的肉莖,輕輕頂在姑姑柔軟的嘴唇上,龜頭碰到姑姑無力地閉合著的牙齒,兩片薄唇搭在渾圓的龜頭上,使他激動得渾身發抖。
他輕輕叫著:“姑姑,你好美,好美,我真是愛死你了,我要你,姑姑,把你的紅唇給我吧,讓我插進去。”他的呼喚似乎起了作用,耶律繡的嘴唇微微張開了些,耶律紹興奮地向前一挺,粘著淫液的陰莖順利地滑過姑姑的玉齒,插進了她溫暖香滑的口腔。
耶律紹一陣興奮的戰栗,低下頭望著自已那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沒進姑姑的紅唇,天啊,那是怎樣的感覺啊?盡管還未開始抽插,耶律紹已經感到了極度的快樂,那種近親之間禁忌交歡的快感強烈刺激著他的身心。
肉棒插到了盡頭,姑姑嘴里熱呼呼的氣息噴在他的肉棒上,漲大的龜頭似乎頂到了喉嚨,他低著頭,忽然看見因為呼吸不暢,姑姑的身子扭動了一下,那雙微閉的俏眼一下子睜開了。
正處在興奮當中的耶律紹嚇得一下子跳開,肉棒帶出了姑姑口中的口水,他慌張地向後退了一步,幾乎跌倒。耶律繡猛然驚醒,神智一清,駭然看見侄兒耶律紹就在自已面前,正慌張地後退著,那直挺挺的陰莖向下滴淌著口水,再加上自已口中的感覺,她一下子明白過來,怒叫道:“耶律紹,你、你好……你……
這無恥的畜生!“
耶律紹眼見姑姑俏臉鐵青,氣得渾身發抖,平時對這位小姑姑他是又敬又畏的,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忙不迭地磕頭道:“姑姑饒命,姑姑饒命,紹兒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耶律繡渾身亂顫,氣極地道:“畜生,你竟然對親姑姑做下如此有悖天倫的丑事,你還……你還……用我的嘴……你……你……,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耶律紹初時的驚慌漸漸地消去,一聽姑姑的話,知道以她貞烈的個性,說得到做得到,忍不住牙關一咬,把心一橫,一下子站了起來,獰笑道:“姑姑,你落到今日這般下場,全是完顏宗翰那老匹夫不識時務,今天是紹兒對不起你,可是……可是秦王府遭此劫難,你注定要成為其他部族的女奴,姑姑,完顏亮對不忠於他的人向來手下絕不留情,你一定會被送到與我耶律家族有世仇的部落去,早晚還不是被那些貴族們玩弄,與其如此,不如從了侄兒吧,我向完顏亮求情,把姑姑你留下。”
他一面說著,一面一下子撲到耶律繡身上,腫脹的陽具緊貼著她的大腿,由於過於堅挺,龜頭向上翹,沒有插進去,肉莖貼在耶律繡的肉縫上摩擦著。他的雙手抓揉著耶律繡飽漲豐挺的玉乳,手指捏弄著尖挺嫣紅的乳頭,痴狂地叫著:“姑姑,好姑姑,你比我才大了幾歲呀,說到底,你不過你是個女人,我是個男人,想開點,你就依了我吧,好姑姑。”
耶律繡那還在敏感當中的小穴被他硬挺水火熱的陽具在肉縫中一陣摩擦,磨得陰唇中那顆紅豆又酥又癢,雪白豐滿的圓翹美臀情不自禁地扭動了一下,可是耳中聽到侄兒這般無恥的話,不禁氣得手腳冰涼,竟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耶律紹被姑姑的玉體引逗著欲火萬丈,見她未回答自已的話,以為她對自已的話已經認同了,順從了自已的條件,不禁欣喜若狂,一手向下,握著直得已經有些難受的陽具,對准姑姑那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腴的蜜穴向里一捅,就陷進了甜蜜的一團泥濘當中。
耶律繡驚叫一聲,悲哀地感覺到自已親侄兒的粗大陽具再次進入了自已的小穴,那里不久前還清晰地感受到過它的堅挺和有力,但那時自已並不知道他是自已的侄兒,而現在,她卻是在清醒當中,無恥地大張著雙腿,露出那縫美穴,任由侄兒的肉棒長驅直入,羞憤到了極點,可是卻無法做出絲毫反抗。那密穴生來就是讓男人進入的,竟連絲毫的防衛措施都沒有。
由於春藥的作用使陰莖的熱度達到了極點,長長的陰莖探入耶律繡的陰道,使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也收緊了起來,甬道里滑膩膩的酥癢難當。耶律紹原本就是個淫魔,今天又被喝了春藥,復而三番五次被打斷交歡的過程,這一插進去,如同蛟龍入海,猛虎歸山,暢快無比,狂呼小叫著:“姑姑……啊……小姑……,你那里好美啊……就像是會咬人,嗯……侄兒好舒服……啊……小姑,挺高點,挺高點……天啊,我要飛啦……”
耶律繡很無奈,她的身體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就連心理上,也已被今天接二連三的凌辱徹底擊潰,一個是自已的侄兒,一個是自已的堂弟,自已身為一個王妃,原本清清白白的身子,竟受到這樣兩個關系親密的人的奸淫,現在再次受到玩弄,也不過是已經歷的事情重演一遍罷了,反抗也已不能奪回她失去的貞操。
金人女子不像漢人那樣從小受到極嚴格的禮教教養,加上女真族就在幾十年前女人的貞操觀還極為淡薄,先嫁父再嫁子的事也視作平常,耶律繡雖然覺得受到如此侮辱,羞憤難當,也是因為本性端莊嫻和的緣故,比起她那些後來被完顏亮稱帝後強行占有的各位親戚女性來,已是難得之極了,並不是受到多少天理人倫的說教。
耶律紹覺得姑姑躺在那兒軟軟的一動不動,反不如強行掙扎時來得刺激,可是他強行占有親姑姑的身體,已是鼓足了勇氣,怎敢枉想她會配合自己?他於是也學著完顏亮的樣子,把手伸到姑姑那兩瓣豐腴柔美的臀肉下面,用力把姑姑的屁股托起來,讓那芳草中的狹縫突出來,迎湊著自已的陽具,接觸的感覺更加真實、更加緊密。
他雙手抓住了姑姑結實的臀肉,抬得和自已的胯部平齊,耶律繡如果不做配合,身體軟垂下來,手腕就會痛苦不堪,只好雙手撐在案上,腰部的肌肉也緊繃起來,使身體可以挺起來些,不至於已經破皮流血的手腕再添痛楚。
可是這一來,耶律紹的陽具插在小嫩穴里,那感覺可是妙不可言,只覺小穴內的肌肉收緊了起來,進出之間,龜頭可以感受到一股很明顯的壓迫感,比處子的陰道還要有力,可是又滑膩猶有勝之,的確是逼中極品,不禁暗思雖然背負了奸淫姑母的莫大罪名,能夠玩到如此美妙的女人身體,也算得有所償了。
耶律紹胯部貼著姑姑大張的結實飽滿的大腿,開始瘋狂地挺動起來,“啊、啊……好姑姑,侄兒愛死你了,你的小穴太美了,姑姑呀,侄兒情願死在你的胯下,啊,好姑姑,你美不美?”他一邊顛送,感覺著姑姑美妙的陰道里滑膩膩、柔軟緊室的快感,一邊興奮地狂叫,淫性已經大發,什麼倫理道德、親情友愛都已拋到九宵雲外了。
耶律繡烏油油的秀發披散在案上,映著她端莊嫵媚、白里透紅的臉龐,透著一種艷入骨髓的美麗,那尖挺紅潤的一對乳頭,就像雪峰頂上的一朵紅花,在狂風中搖擺,圓潤挺拔的晶瑩玉乳沉甸甸的,在侄兒強有力的抽插下極有力度地晃動著,帶動美麗的胸部像波浪一般潮起潮落。
耳聽著侄兒如此無恥的話語,她只能絕望地閉上一雙美眸,珠淚涔涔而下:“畜生,無恥的畜生……連親姑姑你也不……放過,你……你還不如殺了我,殺了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她的痛心不只是受到奸淫侮辱,更強烈的痛苦感覺是,她無法忍受親人對自已的背叛。
這個堅貞的、愛憎分明的女人,從小就馳騁在大草原上,比起英勇的戰士也毫不遜色,她有著極強的血性和烈性,完顏亮殺了她的家人,凌辱了她,對她來說,那是仇敵間的事,她的族人對待戰敗的敵人和俘虜,對待被打敗的敵族的女人,是如何凌辱強奸的,她是從小耳濡目染的,說實話,像她今天這樣的遭遇,算是最幸運的了。
可是耶律紹不同,他們流著一樣的血,姓著同一個姓氏,是同一家的親人,他對自已的背叛和凌辱已經使得耶律繡心中強烈的恨意遠遠超過了對完顏亮的恨意,敵人的凌辱她可以放卻,親人的背後一刀她是無論如何是忘不掉的。她的心中,真的充滿了強烈的殺意,她已經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掉這個自已從小疼愛的侄兒。
耶律紹怎想得到毫不反抗,任由自已盡情奸汙的姑姑心中轉著這樣可怕的念頭?他捧著姑姑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淫笑著挺聳,直著硬梆梆的陽具在小穴里轉動,磨擦,向上、向下、向左右挑動她那嬌嫩幽深的穴心,發出快活的喘息。
耶律繡的花蕊被他花樣百出的肉棒挑弄著,酥麻無比,心中雖是恨得像是一塊寒冰,已經沒有一絲感情,可是那成熟的身體已不由自主地流出汩汩愛液,面對身體的誠實反映,冰清玉潔的耶律繡毫無辦法,白生生的玉體任由親侄兒瘋狂地采摘操弄著,她嬌喘著,把一腔羞恥都化作仇恨,緊咬牙關,強忍著身體傳來的強烈快感,在心底里呐喊著:“報仇,我要親手殺了他,殺了這個畜生。”
“喔……,喔……,好爽,好緊呀……,姑姑……”耶律紹把姑姑的沉默不語視做無聲的允許,把她俏臉上氣怒的紅暈當成了被自已挑逗得性起的征兆,他攏緊了姑姑豐腴柔軟的圓臀,用力地挺進姑姑的穴心狂插了幾下,叫道:“好姑姑,太美了……我……我想要射進你的身體,啊……,姑姑……”
耶律紹終於到了極樂的巔峰,他摟緊了姑姑的豐碩圓臀,用力挺進她小腹下那叢神秘的草溪峽谷里,狠狠地向前頂著,頂得耶律繡一對豐腴的陰唇向兩旁裂開,露出了那顆陰秘的紅豆,他的龜頭深深探進姑姑痙攣顫抖著的子宮口,恨不得連兩只車輪都一起送進姑姑的下體,激奮昂揚的臉上滲著大顆的汗珠:“喔~小姑……我……射進……去了……你那里好緊……呃、呃、呃……射……射多一點,好美……”
“不、不要……啊、啊……不……天啊……”已經麻木了的耶律繡被他那根在自已下體秘穴里瘋狂噴射的肉棒喚醒了神智,她悲淒地嘶叫著,無力反抗的身體大張著,放任這亂倫的種子細密地擊打在自已的腔道深處,兩行淚水爬上了她的臉頰。
耶律紹死死地頂在姑姑的胯間,抱緊了她的豐滿臀部,抽搐著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盡數射入她陰道幽深的盡頭,才長出了一口氣,一下子壓在姑姑釵橫鬢亂、嬌艷性感的胴體上急促地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