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再安走到弗雷澤面前,用連衣裙撕下來的布條,粗暴地將她雙手綁在身後。
“不要啊……”弗雷澤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著。
“只要你乖一點,我就不去碰盧西亞娜,不然今天就把你們姐妹兩個一起睡了,”李再安微笑著,手掌伸到這個無力反抗的小綿羊胸前,將那對堅挺的乳峰握在掌心之中。
“別這樣……求求你……放了我吧……”弗雷澤只能無助地喊叫著。
雪白的椒乳被手指擠壓變形,香軟的乳肉從指縫間露了出來,李再安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用指頭輕輕捏弄她的乳頭。
“不……不要啊……”弗雷澤本能地開始扭動身體,越來越強烈的欲潮,開始從胸口侵襲她的全身。
“過來,先讓我仔細看一看……”李再安把她的內褲一把扯去,弗雷澤雖然拼命地掙扎著,可還是被他粗暴地分開大腿,露出黑色陰毛,和那條隱秘的肉縫。
這個大美女的神秘禁區,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兩瓣形狀姣好的陰唇,宛若妖媚的含苞花朵。
粉紅色的肉縫緊緊地閉合著,顯然她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李再安將手指尖湊到她的陰唇上,緩緩地沿著肉縫往下滑動。
“不……不要伸進去……”看到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被男人玩弄,弗雷澤驚慌地大叫起來。
李再安沒有理會她的哀嗚,將手指緩緩伸進那道肉縫中,指尖觸碰到一層柔韌的薄膜,他沒有繼續深入,只是用指尖在陰道口緩緩揉搓著。
弗雷澤哭泣悲嗚著,但她年輕的肉體還是很老實的,在男人熟練的玩弄之下,大量的淫汁從陰道中涌出,很快就沾濕了侵入的手指,甚至還流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你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你不想要嗎?”李再安用手托起她的臉頰,將嘴唇貼到她的紅艷的嘴唇上,親吻了一會之後,用舌頭粗暴地頂開她的玉齒,用舌頭逗弄著她那條小香舌。
弗雷澤被他親吻的無力反抗,只能從喉嚨里發出輕微的咽嗚聲,那根堅挺的肉棒,已經肉縫的入口處摩擦了許久,龜頭都沾滿了流出的淫液,李再安使勁挺腰向前一頂,腫脹的龜頭便頂開狹窄的肉縫,肉棒強行擠入她的陰道里。
“啊!啊!”弗雷澤頓時發出了淒慘的哀叫聲,處女膜被撕裂的劇痛,瞬間傳遍了她全身,一絲絲血跡順著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
“真爽啊,你里面好緊……”李再安不理會她的反應,只是挺動著腰部,在她的陰道里猛力抽插,隨著肉棒一次次地抽插,陰道肉壁也本能地緊縮起來,夾住了肉棒。
在經歷了陰道被肉棒猛然撐開的短暫痛楚後,她終於緩過勁來,感受到了一些性交的快感。
由於雙臂被捆住了,弗雷澤只能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同時將渾圓結實的屁股不住向上挺。
李再安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肉棒狠命地往陰道深處刺去,終於他大喊一聲,將肉棒從陰道里拔出來,龜頭貼在弗雷澤白皙的小腹上,噴射出一股股白濁的粘液。
射完精之後,他趴在女人身上,口中不時發出高潮過後的喘息聲。
……
花灑里噴出來的清水從身上流過,激情過後,他在浴室里簡單的衝洗了一下。
“多蒙多特鎮你知道怎麼去嗎?”李再安從浴室里走出來,說道。
“嗯,”多蒙多特鎮是聖保羅大區下的一個小鎮,離著聖保羅市中心只有不到六十公里的距離,那是一個僻靜的印第安人聚居地,弗雷澤曾經去過那里。
“天亮後,我送你和盧娜過去,”李再安拿了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後說道,“那里雖然離著聖保羅不是很遠,但相對來說安全的多,你們在那里不會有什麼危險。”
弗雷澤咬著唇角不說話,或許是過去幾天經受的折磨太多了,讓她整個人都有些麻木了,雖然剛剛被李再安強暴了,但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卻產生了一種奇怪的依賴感。
總而言之,是在一種很微妙、類似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心態下,她願意接受這男人的一切安排。
“今天我在報紙上看到多蒙多特鎮上有一處咖啡種植園正急著轉手,”李再安繼續說道,“我看了看,挺不錯的,兩處房產外加120公頃的咖啡種植熟田連帶相應機械都算在一起,只要兩百萬美元。”
“兩百萬就不便宜了,”弗雷澤嘴里諾諾的,說道,“半個月前我去南馬托格羅索做采訪的時候,那邊的荒田公售都是一百萬美元140公頃的,而且還免征兩年的土地稅。”
李再安沒想到這個女人會搭茬,忍不住回過頭去看她一眼。
弗雷澤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開口,而且還說了這麼一番話,一時間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南馬托格羅索地方太偏遠了,拍賣的都是國有荒地,買回來還要自己開墾,建設條件也差,安排你們去那里我不放心。”
女人能開口說話總是好的,這至少能說明她對自己的恨意沒有那麼深了,李再安就勢轉過身,說道,“至於多蒙多特,那邊的莊園是現成,貴點不是問題,錢我都准備好了,關鍵一點是莊園過戶不能用你的名字,那樣太危險,我考慮著可以過到盧娜名下。”
弗雷澤嚇了一跳,按照李再安的說法,這一處莊園可是兩百多萬美元呢,又不是兩百多塊,若是過到妹妹名下,那就等於是妹妹的財產了,這有點說不通啊。
出於自我防衛的本能,她脫口說道:“那怎麼能行,我……”
“沒什麼不行的,”李再安一早窺破了她的心思,還沒等她將拒絕的話說出來,便蠻橫的擺擺手,說道,“我已經想過了,你和盧西亞娜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也許給不了你們別的,但卻可以給你們一個安定富裕的生活。當然,你可以不同意,也可以反對,但什麼都改變不了。”
“咣當!”
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從虛掩著的臥室房門內傳出來,不用說,肯定是盧西亞娜在里面偷聽到了。
李再安朝臥室的方向看了一會兒,見里面盧西亞娜始終沒有出來,忍不住滿意的笑了笑。
他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有強烈的占有欲,不過他對弗雷澤姐妹的占有欲排他性很強,屬於獨占欲,否則的話,他也不用做這麼多的安排了。
弗雷澤有些不知所措,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霸道,很自我,就像是從來都不知道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似的,他把自己當成什麼啦?
一件物品,還是一個可以隨意褻玩的布偶,最無恥的是,他竟然毫不掩飾對盧娜的野心,難道他不知道盧娜還是個孩子嗎?
詭異的是,雖然內心對李再安的霸道充滿了抵觸,可弗雷澤卻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在考慮盧娜的時候,她竟然只是想到了妹妹還沒有成年,卻沒想到其他任何值得憤怒的事情。
看著弗雷澤不去理會臥室里的動靜,卻蜷縮起雙腿依偎進沙發里,李再安緊緊抿著的嘴唇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別看這女人臉上表情充滿了抵觸和掙扎,實際上她的內心深處恐怕已經做了決斷。
這是很容易想明白的一件事,如果她反對的話,這時候自然不會保持沉默,更何況以她平時對待妹妹盧西亞娜的關切,聽到臥室里的動靜之後,她應該第一時間跑過去看看的。
如今她沒有動,只能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心里有了愧疚,對妹妹的愧疚,所以本能的抵觸在這個時候與妹妹見面。
愧疚緣何而來,很顯然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她已經為妹妹選擇了一個她自己都覺得很難接受的未來。
蜷縮在沙發里的弗雷澤,沒有了過去的冷艷與高傲,反倒多了一些楚楚動人的無助。
不過,相貌清純的女人做出無助姿態的時候會惹人生憐,而相貌妖艷的女人做出同樣的姿態,卻只能勾起人更多黑暗的欲望,從而將更多的暴虐施加在她身上──弗雷澤無疑就屬於後者。
因為天氣悶熱的緣故,弗雷澤的身上覆了一層細汗,淡淡的油光襯著她細嫩的肌膚,煥發著一種健康的麥色光澤,惹人垂涎。
蜷曲起來的小腿因為受到擠壓,小腿肚上的肌肉隆起來,勾勒出一道性感的线條。
小腿兩側繃起的大筋在油光的襯托下,似乎都顯得那麼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