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心中的世界,我願意雙手沾滿鮮血,殺出一條血路。死神……讓我感到惡心。
夜已經很深了,廣袤的草原坐著一男一女,女孩望著無邊銀河,與她身邊的男子——東仙要開心地交談。
東仙用心傾聽著溫柔的言語,夜風吹過,像女孩天真的夢想一樣沁人心脾。
東仙雖然看不見,卻也試著揚起臉面對星空,好像星光可以順著她的聲音,穿越永恒的黑暗映入他的心底。
“我喜歡夜空,要,夜空反映著茫茫人世。即使黑暗籠罩,仍然閃爍著無數星光。可烏雲試圖掩蓋他們,我呢,要,想成為驅散這些雲藹的人。為了守護每一顆星光,我要驅散雲,要。”
“我要結婚了哦,要。他是死神。”
“昨天我也收到了正統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呢,要。我要成為死神,驅散虛,創造和平。我最希望你能第一個聽到這個消息。”
“恭喜你,只是我愛莫能助。”
“你的心意我知道,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要。我偶爾回來,只要你聽我說說話,我就很開心了。一言為定哦。”
一言為定哦,她莞爾道。
這一別,卻無歸期。
我的朋友。
我了解你溫柔的嗓音,美好的理想,即使不知道你的名字,看不見你的臉龐,對我來說,這已足夠。
可這個世界,屍魂界從未試著了解你的想法,從未尊重你的意願。
甚至讓比誰都希望世界和平,比誰都有強烈正義感,為此而努力拼搏的你,以那種肮髒的方式死去……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一個又一個猥瑣的男人騎在她的身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淫穴中肆意抽插,原本如同女神一般精致的美麗臉龐,早已糊上了厚厚的一層精液。
一雙美眸浸在白色濁液中無法睜開,依然擋不住眼淚婆娑,在精液中間滴滴滑落。
“哦……哦……啊……你……哦……不是……啊……啊……結婚……”
女人在無數肉棍的抽插間淫叫連連,依然止不住她傷心欲絕的質問。
一個臉上略微有些胡茬,長得卻很成熟帥氣的男人有了反應。
剛剛垂下的肉棒再次傲然挺立,男人將她騎在胯下,抓著她兩只花白挺立的雙峰,夾住自己的大棒玩弄起來,嘴里還不忘輕蔑地告訴他殘酷的事實。
“哈哈哈哈哈,老子要不是裝作跟你結婚,你這傻逼女人能乖乖入洞房。實話告訴你,那張通知書也是假的,要不是看你長的這麼美,老子還懶得動這心思。”
男人玩完奶子,肉棒插進裝滿精液的淫穴,高速地抽插,男人碩大的卵蛋撞擊在依然粉嫩的小穴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操得初經人事的她只能放聲浪叫,標致臉龐散發出一種難以抵擋的淫靡氣息。
男人一插到底,下體一陣抽搐,一股熱精突破重重障礙射進子宮,旁邊那群淫男一個個高聲稱好,便急不可耐地再次一擁而上,這種天仙一般的傻女人可不多見。
“上吧!兄弟們。今晚上操死這個娘們,有什麼事。兄弟我兜著。”
這些淫男們尤其喜歡操她的嘴,女人一直費勁力氣掙扎,甚至想要咬斷他們的巨跟,可一個普通女人的力氣哪能咬斷死神的陽物,這種性烈的女子,加上牙齒的觸感,反而更激起他們凌辱的快感。
他們或是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穩穩地將精液全射到她的俏臉上。
或者深深地將肉棍一插到底,穩穩地射進她的食道,讓她吐也吐不出來。
還有插她菊穴的,操她美足的,玩乳交的,插她美腿的,挑逗俏臉的,甚至隔很遠瞄准往耳朵里射。
她的掙扎在這無盡的交合狂潮中漸漸停止,她的淫叫也從激昂漸漸微弱,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高潮衝擊著她的羞恥心,從天黑操到天亮,直到她的呼吸停止,身體漸漸冰冷下來。
一團冰冷的死肉插起來毫無快感,大多數人已經對這個被操透了的死女人沒有了興趣。
她的肚子被撐得高高隆起,不僅僅是子宮,她的胃里和腸道都撐進了慢慢的精液,她全身每個能稱之為洞的地方都流淌出白色的濁液,唯有淒美而又幽怨的臉龐昭示著她的美。
只剩下幾個沒怎麼碰到她的弱男對她擼了幾管射在她的身上,有人還小心翼翼地插進她冰冷的陰道再弄得射出來。
畢竟對他們來說,這種天真的美女非常寶貴,甚至有人在她被操的這段時間里,偷偷地喜歡上她,才如獲至寶般將精液射進她冰冷的身體,做不了她生前第一個男人,至少做她死後最後一個男人,美滋滋地將這想象成最後的溫存。
可笑的是,遠方的東仙要,還在期待她的歸來。
他一直在等,懷著能再次見到她的心情,直到他等無可等。
他在瀞靈庭尋找她的蹤跡,一直毫無結果,中央靈術院也沒有關於她的記載,直至偶然在一個人的口中聽到了這淫邪的事實。
他無能為力,在瀞靈庭眼里,她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女奴,怎麼可能為了她去懲罰一個高貴的死神,他也不過是個奴隸一般的平民,又該如何為她伸冤。
他恨,卻恨得無能為力。
難道她的內心還缺少什麼嗎,原來這世界光是胸懷正義還不足以祈禱和平嗎,那麼我需要力量,需要能實現和平的力量,如果沒有正義,那麼我就成為正義。
然後,賭上我全部的正義,讓世間所有邪惡煙消雲散。
那一刻,弱小的他立下此誓,拿起手中之刀,斬向這不公的世界。
屍魂界一個不知名的樹林。
一個上身半裸的彪悍男人無精打采地坐在樹蔭下,一跟足有一尺三寸的大棒傲然挺立,卻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只是仰頭望向雙極之丘,觀察一護與白哉激斗中釋放的靈壓。
身旁的小蘿莉八千流卻一點不閒著,壞笑著主動挑逗他的大棒,粉嫩的小穴不停溫柔吞吐著胯下的巨物,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可努力許久卻沒有效果,晶亮的美目氣餒地望著眼前依然嚴肅地男人,賭氣地猛地向下一坐,讓肉棒直插到底,盤起腿來,氣鼓鼓地掛在上面。
劍八也發現了跨上小尤物的不滿,自言自語地說:“雙極那邊的旅禍很強啊,早知道就過去一趟了。”說完又百無聊賴地眯上了眼。
*雙極之丘*
朽木白哉渾身是血,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罩著骨頭面具的一護。
一護似乎也冷靜了下來,氣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等面具一點點碎裂消失不見。
兩人已經沒有繼續拼殺的力量,但還是舉起刀努力向對方走去。
忽然聽到了那段不得不讓他們停下來的消息。
話音剛落,心里落下一塊大石的白哉瞬間失去意識,倒在了血泊中。
“藍染……”
“一護!”
“哥哥!”
啪啪啪啪啪。
早已到達雙極之丘的藍染驟然顯形,藍染和銀並排站著,後邊的東线要抱著露琪亞,渾身是血。
全裸的露琪亞被東仙抓住項圈提著,眼神渙散跪在一邊瑟瑟發抖,不過看起來並沒有受傷。
一眾人帶著種種迥異的目光看著一護,突然藍染莫名其妙地對著他鼓了幾下掌。
“真是了不起的成長呢,黑崎一護。漂亮的虛化。”
虛化?
他怎麼知道。
一護向前踏出一步,這個念頭只在腦海里一閃而過便強壓下來,擺好架勢准備下一場戰斗,不過藍染卻沒有動手的意思,而是友好地向一護打招呼。
“好久不見呢,旅禍少年,我還有好多話沒跟你聊過呢。”
一護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踏出一記瞬步拉近距離,手中斬月瞬間斬向藍染。
藍染看著眼前破空而來的刀刃,有些無奈的暗嘆了一口氣,只好伸出一根指頭擋住一護的刀刃,帶著無盡威勢的刀刃就這麼叮的一聲,草率地停在了半空。
“什麼?”
一護緊緊握著斬月,感到難以置信,只是稍稍遲疑,當機立斷,黑色的靈壓聚集在刀刃,眼看著就要用月牙天衝拼命。
藍染翻手拔出刀來,輕描淡寫地對著一護的腰輕輕一劃。
溫熱血液瞬間從一護腹部飆出,一護疼得蜷縮在地上,意識有些模糊不清,靈壓也瞬間消散消失不見。
藍染看著一護,表情微微有些無奈:“真是讓人頭疼呢,旅禍少年,力道還是用的有些大,差點就將你斬成兩段。要踩過而不壓死螞蟻,這力道可是很難控制的。”
“一護……”絕望地望著一護,強大的靈壓衝擊得露琪亞瞬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
藍染並沒有對受傷的兩人有進一步的行動,轉身走向露琪亞,將她提了起來。
“站起來吧,朽木露琪亞,儀式已經准備好了。”
倒在血泊中的一護強自掙扎,費盡力氣也只能趴在地上,只是右手仍然緊握著刀刃,想要起來繼續戰斗。
藍染看著眼前倔強的少年,有些欣賞他的毅力,就想好好點撥他一下:“你們已經充分發揮該有的作用,所以你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一護只是忍受劇痛就已十分辛苦,藍染的話語卻有意刺激他,當然腹部又是一陣劇痛難忍,又不得不將疑問說出口:“你說……任務……”
“是啊。我知道你們會從西流魂街侵入,所以在那附近經常布有眼线。只要有什麼消息,銀就會趕過去做好應對措施。降下瀞靈璧,並且在門的內側設下隊長級的人物等待行動。這樣的話,剩下的侵入方法只有志波空鶴的花鶴大炮了。真是浩大的侵入方式呢,更何況侵入者的實力甚至能從隊長手中溜掉。就算不願意,瀞靈庭內的死神也會將目光集中於此。事實上你們侵入庭內的表現真是太精彩了,托你們的福,就算一個隊長被殺,也變得不那麼像大騷動了。”
“……等等……你為什麼知道我們會從西流魂街進來……”
“你這話問得倒是奇怪。那是肯定的吧,因為西流魂街是浦原喜助的據點啊。他制造出的穿界門所能侵入的地方,就只有西流魂街而已。”
“嗯?”毫不知情的一護,才發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藍染看出來一護什麼都不知道,只好耐心地為他繼續解釋。
“看你那副表情,看來是浦原喜助派你們過來,卻什麼也沒告訴你吧。似乎你們不是因為接到了浦原喜助的命令,才要來奪取朽木露琪亞的。”
“怎……怎麼回事。”一護更加不理解了,難道救露琪亞還需要別的什麼隱情麼。
“哦?看來你什麼都沒聽說啊。不過算了,都講到最後了,就由我來告訴你們。你知道死神有四種基本的戰斗方式嗎。斬術,白打,步法,鬼道。但是無論哪一種戰斗方式都有強度的極限。無論如何強化自身能力,都會碰到世界本身強度的壁障,成長也就終止了。也就是說,那是死神的極限。那麼難道沒有突破這界限,將所有能力強化直至超出臨界點的方法嗎。是有的。就是改變這個世界的走向,也就是死神的虛化。死神的虛化,虛的死神化。借由將這兩個矛盾的存在之間的界限消除,其存在將攀上更高一層的境界。這種理論很久以前就存在過,所以我試著將很多的虛死神化。比如能夠將自身靈壓消除的虛,只要觸碰到便能使斬魄刀消失的虛,擁有與死神融合能力的虛。但是無論哪種都不像想象中那麼順利。我和我以外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可行的方法。但是浦原喜助卻將其制造出來了。那就是能在瞬間破壞虛和死神的界限,超越屍魂界常識的物質。他就是崩玉。這是非常危險的物質,他的感覺也應該是這樣,所以嘗試著破壞崩玉。他找不到能破壞自己制造出來的崩玉的方法。無計可施之下,他采取了一種手段,那就是在崩玉上加上防護壁,將它隱沒在其他靈魂深處。”
“這樣你們就能明白了吧。那時他選做隱藏場所的魂魄……就是你,朽木露琪亞。”
“什麼……”趴在地上的一護,被藍染抓在起來的露琪亞,還有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的朽木白哉,都清楚地聽到了這一震撼的事實。
藍染用他充滿磁性的聲音,繼續耐心地為他們說明。
“當我查明這件事時,你早已在現世行蹤不明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是浦原喜助搞的鬼。他以前開發出過不含靈子的靈子體,然後用這種靈子制造出無法捕捉的義骸。後來被屍魂界放逐,躲入義骸行蹤不明。這種義骸還能持續分解死神的靈力,進入這種義骸的死神,靈力永遠不會恢復,與義骸的聯絡會變得遲鈍,然後魂魄完全失去靈力,從死神的魂魄淪為普通人類的魂魄。”
藍染俯視著露琪亞,目光中是說不清的同情與慈悲:“懂了嗎?他不是要幫助你。他只是想讓你變成人類,這樣他才能完全地藏起崩玉。”
所有人都難以接受這震撼的事實,浦原店長不應該是同伴嗎?
藍染很了解他們的心情,繼續道:“幸好數個月後你在現世被發現了。我立刻就發布了……”
“藍染!!!”
一道龐大的身影攜著無盡氣勢從天而降,一丈多長的巨大刀刃對著藍染當頭劈下,是狛村左陣。
藍染瞟了一眼頭頂的刀片,有些厭煩地皺了下眉,緩緩舉起右手抓住劈來的刀刃,兩股大力衝到一起,霎時間土崩石濺,藍染腳下的地面壓出一個大坑。
藍染看著手上的刀刃,感到有些滑稽,忍不住笑了一聲。
柏村盯著藍染,低聲質問他,好似餓狼威脅的低吼:“藍染……為何你做了這些事情還笑得出來。你背叛、欺騙、利用了我們所有人。吾絕對饒不了你。……還有你!東仙!有什麼要辯解的話就說說看吧!”
東仙站在那里,他知道此時說什麼話柏村都不會聽,作為最了解他的朋友,他直到柏村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自己。
他選擇了沉默,沒有一絲反應。
“沒有嗎。什麼也不說嗎。”
此時柏村心痛無比,他不明白如此洞悉世理的摯友會做出這種選擇,東仙明明指引了許多內心陷入黑暗的人走到了光明。
他不解為什麼東仙要走這條路。
“真是遺憾……東仙。卍解!黑繩天譴明王。”
藍染向後踏出一記瞬步閃出土坑,一道黑光就從柏村腳下破土而出。
柏村心里暗叫一聲不好,轉身看到背後還有一個藍染,那個藍染虛空指著柏村,口中念念有詞。
“破道之九十,黑棺。”
黑氣瞬間凝聚成形,好像一具亘古存在的黑色巨棺,欲要盡收其中之人回歸幽冥。
忽然嗤得一聲黑氣噴出,聽得柏村在里慘聲大叫。
驚得眾人不禁汗毛倒豎。
黑光一閃而散,只見得柏村渾身鮮血淋漓目光渙散,失去意識撲倒在地。
一旁默不作聲笑眯眯的銀,突然開口:“破道九十也能舍棄詠唱,真恐怖哦,藍染隊長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藍染依然實話實說:“不,失敗了,連原本破壞力的三分之一都沒有。果然九十號以上的破道都比較難以發動。”
藍染走到露琪亞身邊,直接抱起她來。
“接下來……對了,之前的話才說到一半。朽木露琪亞,你在現世被發現的後,我立即發布了逮捕你的命令。你們從勇音那里聽到的,恐怕是:藍染惣右介假裝被殺,並藏匿行蹤,其後殺死了四十六室。但那是錯誤的。我認為四十六室一定會壞事,所以絕對領域剛剛成熟,就立即抹殺了四十六室,此後我用絕對領域制造出四十六個分身,扮演四十六室長達上百年,保持四十六室還活著召開會議的樣子。然後我從其中獲取了許多關鍵的情報並加以研究,從那以後我就操縱著一切,發布著所有的命令。為了確保將你捕獲,我將前去捕捉你的人,換成了六番隊的那兩人。為了讓你不被浦原喜助變成人類,我下命令將義骸及時進行了破壞。為了使屍魂界內訌,分化他們的力量,我下令使用雙極將你處決。因為就算你們行動失敗,浮竹十四郎和京樂春水也會為了道義,用他們的方式救下露琪亞。之後我解除了地下議事堂的偽裝,留下一個有线索的屍體,就是為了刺激日番谷冬獅郎、提醒卯之花烈前去查看。既然處刑的失敗是必然的,那麼取出崩玉也必須用另外一個方法……”
藍染拿出一個金屬膠囊,輕輕按了下按鈕,大量綠色觸手從虛空中涌出,纏繞到藍染的身上瞬間融合。
觸手纏向露琪亞,抓住她的四肢,一根海藍色的光滑觸手插進她的陰道。
“嗯……嗯……好舒服,好美。”
沒有任何淫靡氣息,露琪亞只是輕輕閉上眼,安靜地順從於這股自然的欲望。
馴服地微微聳動下體,指引它進入自己從未展示給他人的,最隱秘的深處。
藍染也只是安靜地看著這一切,將話題繼續下去打消他們的疑慮:“要從魂魄中直接取出植入的異物,只有兩種方法:一是像雙極那樣,以他超高溫的破壞力將魂魄蒸發後取出。二是讓魂魄自願引導另一種異物進入魂魄,直接將其取出。”
露琪亞發出一陣陣愉悅地淫聲,藍色觸手也在持續探索她身子的最深處。
露琪亞輕聲一叫,陣陣陰精射出體外,漸漸蘇醒過來。
藍色觸手也迅速抽出,拿出一顆小小的晶石。
藍染拿起崩玉,有些驚異的贊嘆了一聲。
“不愧是四十六室所獲得的一手情報,不過實在沒想到,崩玉竟然是這麼小的東西。”
“不過……”藍染再次抓起露琪亞。“殺了她,銀。”
“真是沒辦法呢。”銀有些遲疑地拔刀,對准露琪亞。“射殺他吧,神槍。”
鋒利的刀刃如同流光般瞬間延長刺向露琪亞,朽木白哉也瞬間衝向藍染,奪下露琪亞,用身體擋住了刀刃。
“大哥!”
“你還真是不夠坦誠呢,朽木白哉。”
藍染剛想欣賞一下久違的兄妹情深,一眾死神一一趕到,瞬間制伏了藍染三人。
至少當時看起來像制伏。
三人也絲毫不反抗,就這樣等待眾死神在雙極之丘集合。
藍染也樂於被碎蜂和夜一這兩個美女抓著。
“束手就擒吧,藍染。你們已經無處可逃了。”
“結束了,藍染。”
銀還沉浸在被亂菊抓的享受中,從來沒有身體接觸的兩人,現在不僅被她抓住手腕,身體也貼在一起,兩只巨乳緊緊地貼在後背,他多麼想讓此時此刻變為永恒。
但是,時間總是不等人。
上空瞬間落下三道流光,籠罩藍染三人,其他眾人急忙閃出一段距離,唯恐被波及。
原來這是反膜,無數基力安撕裂天空,將他們緩緩抬升,緩緩飛向黑腔送入虛圈。
銀看也不看亂菊一眼,不知是絕情還是深情,只是在那里自言自語。
“有點……可惜呢。你能再多抓一會就好了。別了,亂菊,對不起。”
最後的最後,那三個字還是說不出口。
浮竹十四郎突然質問藍染:“居然到了跟大虛聯手的地步了嗎。到底為了什麼。”
“追求更高的世界。”
“你墮落了嗎。藍染。”
“你太傲慢了,浮竹。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距離天最遠的地方。你也是,我也是,包括神也是。但是,無人能及的更高一層從今天開始,不再難以觸及,而我將成為超越這個世界的第一人。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再見了,諸位死神。還有你,黑崎一護,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你將成為一個很有趣的存在。”
說罷,站在大虛掌心之中的三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