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韻心知道冬青要和宿窈成親了。
確切的說大街小巷都傳遍了,還是當今聖上元襄帝親賜的婚。
沒有人知道能娶到丞相之女的那個幸運兒是誰,但張韻心知道。
冬青。
張韻心握緊了拳頭,她更氣了,腦子里卻是一片空白,什麼計劃都沒有,只能盲目地加快自己能夠見到秦彧的速度。
而她從沒想過,秦彧會拒絕她的可能性有多大。
定王府近期修葺完畢,正是要往里頭添人的時候。
張韻心找了介紹人的婆子,往她手里塞了東西,就求能靠此賄賂定讓她混進定王府當丫鬟。
婆子收下東西是眼底的嫌棄一閃而過,但還是應下了張韻心。
張韻心心里的郁結終於散了許多,盆骨還有些疼但能忍,她走得快了些,只想把宅子里的東西收拾收拾就進定王府。
……
前些日子宿窈的一枚玉簪被掉碎成了兩瓣兒。
是冬青在與她歡愛時給作的。
宿窈沒在意,冬青卻想著再給她買些新的填上。
因為他似乎沒送過宿窈什麼東西。
讓人包了幾枚質地溫潤的玉簪,也不需店里的人送,冬青直接就拿著出了店門。
然後他便見到了張韻心的背影。
張韻心……不應該已經離開京城了嗎?為何還在?
冬青皺著眉,眼里陰霧一片,拐進一個胡同,他的面前便落下了兩個黑影。
“閣主。”
冬青的聲音比寒冬更冷冽:“給我查張韻心現在住在何處,看看她最近在做什麼,把她盯緊了。”
“是。”
夜深人靜的時候。
“……冬青,別……”
宿窈盤腿掛在冬青的腰上,背後是牆,卻又隔著冬青的手掌。
掌心下的肩胛骨隨著冬青的每一次抽插一收一放,若不是冬青托著宿窈的臀,她早就滑下去了。
“別怎麼?”冬青緊緊地貼著宿窈,齒間廝磨她的耳肉,還能聽到她隱忍的呻吟聲。
身下的聳動更快了。
“太…太進去了……出去一點兒…啊……”
冬青從耳窩沿著輪廓親到宿窈精巧的下巴,他輕輕含著,含糊不清道:“年年那兒太緊,我動不了,也出不去。”
“胡…胡說……啊!”宿窈柳眉微皺,汗水把額間的碎發悉數打濕,她後仰著頭拼命地喘息著向冬青求饒,“慢點…好哥哥…啊……”
今晚的冬青約莫是受了下月他倆便能成婚的刺激,動作格外生猛粗暴,肉棒直磨得蚌肉翻來覆去,火辣辣地酥麻瘙癢。
冬青蹂躪著宿窈的蜜臀,像搓揉面團似的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臀肉從指縫中擠出,白花花的滑膩綿軟。
他的胸膛擠壓著不安分地的雙乳,黃豆大的乳果好似會發燙,又軟又硬,直直刺激著胯下之物,竟又脹大了幾分。
“年年真是尤物啊。”冬青感慨。
他恨不得就這樣沉溺在這溫柔鄉中永遠不出來。
穴壁裹得這般緊,如同長了千萬張小嘴兒似的吮吸著肉棒的每一寸皮肉,捅到深處又有仿若漩渦般的境地,緊緊地咬著龍首,死不松口的架勢。
舒服極了。
宿窈被撞得腰酸背痛,而冬青半點射意都沒有,她只好盡可能地去收縮著花道,不曾想弄巧成拙,讓那物什更亢奮了起來。
“啊…怎麼…怎麼又大啊……啊……”
經過這麼多次的歡愛,宿窈已不再像最初那般悶不吭聲,將所有的快感都淹沒在喉嚨中,而是像這樣,明著一張意亂情迷的臉,問出的話也是淫穢不堪的偏偏卻清純得不得了。
要命了。
“為年年大的,高不高興?嗯?”
九淺之後便是一深,冬青一肏就把一大波淫水肏得嘩啦啦地往兩人腳邊砸。
交錯的恥毛似有若無地刺撓著那晶瑩剔透的圓珠子,濕滑的白濁將其浸得濕漉漉的,好似一碰還會發光一般的可愛。
粗壯的肉莖將蜜穴撐成一個大圓洞,撐到泛白至透明的穴肉仿佛一戳即破,宿窈歪頭咬上冬青的喉結,嗚嗚嗚地承受他的狂插猛送。
這一晚她都泄了好幾次,冬青卻堅挺如初,太不公平了!
宿窈小腹突然縮緊,凸出了傘形的小山包,尺寸駭人——
穴內空間一被擠壓,龜菱被激得一跳一跳地,終於將囊袋中的存貨通過馬眼射進了溫暖的子宮里頭。
兩人相貼的腰腹一起顫動了數下,才慢慢平復了下來。
宿窈無力地攀著冬青,冬青偏頭一看,她竟是累暈了過去。
“呵。”
冬青哂笑,親了親她的鬢角,“真乖。”
命外頭看星星的淺露和熊檽往里屋傳了水,冬青細細地為宿窈擦洗了身上的每一處角落,才粗略地給自己收拾了一番。
把宿窈抱上床榻,冬青正要摟緊她入睡,倏而聽到了來自房頂的動靜……
他走去了外室。
冬青的身上還帶著濃重的麝香氣,讓人一聞便知他方才做了什麼。
而單膝下跪在他面前的人好似五感全失,只平淡冷臉地匯報完他所調查的事情結果,便再無二話。
冬青倒了一杯涼透的茶水給自己,喉嚨被冰到,他卻渾然不覺。
方才這人道:張韻心欲搭上秦彧這條线,具體要做什麼尚需再探。
一個蒼蠅腿也要抱。這便是冬青心中唯一的想法。
“呵。”這聲笑與方才對宿窈的寵溺完全不同,盡是嘲諷之意。
真不巧,就是連蒼蠅腿,他都不容許張韻心去抱。
冬青不耐地揮了手:“殺了吧,留著後患。”
“是。”話畢,人不復在。
……
冬青將杯中最後一口茶水喝下,欲回房時耳根卻動了一動。
他抬眸,是宿窈。
冬青頓時回想方才的茶水是否太過冰涼,否則他怎麼會有手腳冰涼的錯覺?
即使宿窈不介意他的身份,但他還是不想宿窈看到他黑暗的一面。
可她還是看到了。
冬青想解釋什麼,話到嘴邊卻換成了,“年年可是口渴了?”
宿窈沒回答,只靜靜地看著他,問了一句:“冬青,你也回來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