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的名字是結合了她父母的姓氏所起的。
然而周周對她父親周渠卻完全沒有印象。
在她很小的時候,周渠便因為車禍離開了她和周頤楨,她似乎從沒感受過父愛的滋味。
而且周頤楨很少會在周周面前提起周渠,不是不愛,而是太愛了——周周不止一次在深夜的時候見到周頤楨在房間里偷偷抹眼淚。
周渠生前沒有留下什麼照片,零星幾張都被周頤楨給收起來了,周周對自己爸爸最深的印象,還是每年幾次去掃墓時多看的那幾眼。
自從周周發現自己能看到鬼,她去看周渠的次數也就變得少了。
最近一次,是玉鐲破碎的那一天。
玉鐲斷裂的那一瞬間,周周看到周渠了。
周渠長得英俊又高大,周周的眉眼便是隨了他,好看的眸子就像是墜了光的銀河。
當時周渠就站在那里,含笑著拍了拍周周的腦袋,明明不是實體的,周周卻感受到了來自他掌心的溫暖。
他說:“你要好好生活哦,爸爸幫你把他們都趕跑了,所以以後你就不用再害怕了。”
只是當時周周因為玉鐲斷開而過於驚恐,便下意識地忽略了他是自己爸爸的事實。
後來細細回想,周周才想起來,給她玉鐲的大師,曾經和周頤楨說過——“這是有緣人托夢饋贈於我的信物,如今便由我來轉交給更需要它的人。”
玉鐲是周渠托大師給周周的。
周周一直不敢和周女士說起這件事,她怕周女士會崩潰大哭。
因為她在猜到事情真相的那天晚上就哭了很久,更別說周女士了。
原來她的爸爸從來沒有離開過她。
……
周周和許嘉昂講完,不自覺地便紅了眼眶,許嘉昂輕輕按了按她的後頸:“以後有我來陪你。”
“……”周周癟著嘴,淚眼婆娑地看著他點頭。
許嘉昂心疼地上前親她的眼睫,“我就是咱爸派來守護你的。”
所以周周,你不用害怕,許嘉昂在你身邊。
今晚的周周意外地熱情。
她微閉著眼,身若無骨地掛在許嘉昂的胸前,柔軟的唇在他的嘴上廝磨,兩團渾圓擠壓在他堅實的胸前揉來揉去,連手都在迫不及待地扯著兩人身上的衣服。
許嘉昂想拉開兩人的距離,周周又眼疾手快地抱緊了他。
胯下的肉棒變得硬邦邦的,直挺挺地頂在周周的小腹上,許嘉昂摩挲著周周的脊背將她蜜臀一托,便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周周的嘴角都是暈開的水漬,本就嬌嫩的唇被吮得紅腫,許嘉昂看得眼角通紅,他撲上去,將她壓住,“要不要?”
兩人的呼吸很近,周周抬起下巴啄他一口:“要。”
她的聲音沙啞又性感,聽得許嘉昂血脈僨張,他狠狠地吻住周周,十指與她的緊緊相扣,不一會兒手心就分泌出了溫熱的汗。
此時許嘉昂的體內似乎有一團無名的欲火在燃燒,他松開周周的唇,僅僅是靠著嘴便把周周胸前的暗扣給咬開,其中一顆甚至還崩到了牆上又反彈在他的肩胛骨。
輕微的刺疼卻更撩撥人心。
許嘉昂在周周露出一半的雪白乳肉上來回地開墾草莓印,沒吸一口周周就顫著聲呻吟一次。
他越吃越不滿足,抬手一推,胸罩被推到鎖骨之下,他再低頭便咬住了早已豎挺的紅果果!
“啊……”周周後仰著脖子,頭頂深陷進軟而蓬松的枕頭里,“圓周率,別太…太用力啊……”
“唔唔?(什麼?)”
許嘉昂叼著乳頭含糊不清地問周周,得來的回應是一聲更大的嬌喘。
他淺淺勾唇一笑,手掌按住流水流到染濕內褲的花戶——
光是與那圓鼓鼓的陰核單獨磨蹭,水就能淹了整只手。
許嘉昂像掀開簾子般把內褲扯到一邊,又把枕頭墊在周周的屁股下面,而他則跪坐在周周的身上,一手扶著肉棒如同探路一樣左右撥弄顫抖的花唇,很快,兩邊溢出的晶瑩就融合到了一起。
周周緊張得小腹起伏不定的,她屈起腿抬高了胯骨,“進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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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筆來自第十章——
“那一刻,周周似乎看到了一個英俊的陌生男人在對她笑,她看到男人在說些什麼,當她聽清楚的瞬間,男人居然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他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