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昂舔了舔上齒,突然又變回了魂體狀態時那個耍無賴的模樣,“那我就進來了噢。”
周周禁閉著眼等了幾秒,沒動靜,她睜開眼就看到許嘉昂戲謔的眼神,臉一紅,剛要罵什麼,他就沉腰把肉棒送進了蜜穴中!
“啊……”
下體瞬間被充滿,周周的腳趾頭都扭在了一起,大腿根一顫,就僵住了腰肢,泛濫的晶瑩嘩啦啦地從穴縫里擠了出來。
龜頭剛進去就被澆了個通透,許嘉昂咬緊了腮幫子,將周周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窄腰一抬一壓,九淺二深地由著陰莖在窄緊的花道中進出,每隔幾下輕撞就迎來一次深深的插入。
許嘉昂用力地頂向最深處,只要抵到周周那敏感的花心,她的淺淺嬌吟就會從喉嚨里溢出,像貓妖一樣食人心魄。
肆意掠奪間,周周的腿都被撞酸了,她抱著小腿折疊在胸前,左搖右晃的綿乳都受到了固定,牢牢地壓在大腿之下。
這樣的姿勢更方便了許嘉昂的抽插,他撐在周周的兩側,一低頭就能看到被肏到紅腫充血的兩瓣,薄薄的肉片外翻擴張,陰蒂硬硬的在沁水,一根盤踞著青筋的肉棒在花穴中闖蕩,夾帶出的淫液四濺,附著在恥毛上白白的星星點點……
周周眉目春情四溢,她享受著來自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不一會兒就坤直了腿亂蹬,甬道倏而緊縮,又泄了一波。
“今天怎麼這麼敏感?”許嘉昂把肉棒整根都抽了出來,只留下碩大的龜頭在她的穴口不住地碾壓,翕動吞吐的蚌肉吮吸著馬眼,他咬牙再次整根插入,又是新一輪的開墾。
泄身後的周周被他席卷而來的狂風暴雨給再度帶進了新一波的高潮,蜜穴緊緊咬著肉根,蜜臀輕擺又把緊窒的觸感上升到了一個更高的位置。
周周越來越緊,許嘉昂猛地衝刺數十下,尾椎酥麻,鈴口一松,雙手托高了周周的翹臀,將所有的精華悉數射進了她的子宮中!
連續不斷的高潮讓周周的顫抖就沒有停過,花心猛烈地收縮痙攣,她緊緊地摟抱住許嘉昂,小嘴無聲地張大呼吸,兩人身軀皆是僵持著的,唯有體內,全是滾燙的濃稠。
房里旖旎風情萬般,在冬天還是挺溫暖的。
訂婚前一周,周周莫名地很慌。
她這幾天總是在做同一個夢,可每次一醒來,她都想不起夢里的具體內容,只能記住自己在夢里很疼,手臂像被火燒過一樣,五髒六腑都被移了位,疼得無可救藥。
在不知道夢里內容的情況下,周周不敢貿然告訴許嘉昂,她不想許嘉昂為一件虛無縹緲的事情而擔心。
……
因為訂婚的事情,醫院給周周放了一個長假,窩在公寓里兩天,周周就被許嘉昂帶回了許家——
許嘉昂說是想讓周周感受一下他從小生活的環境。
住的頭一天,周周還算開心。
許嘉昂的爸媽非常喜歡她,她倒沒覺得有什麼不自在,讓她唯一隔應的,是許謙。
周周本來就不喜歡許謙,因為在心里早就默認了許謙外表純良實則滿肚子壞水的設定。
可許謙卻裝作看不到周周眼里的嫌棄一般,總在沒人的時候往她身邊湊。
已是晚上九點,許女士跟著許先生回了房間,周周則在客廳等著許嘉昂給她做夜宵。
她等得無聊,便剝了橘子邊吃邊等。
身後忽然投下一片陰影,周周的反應比嗅覺要快,她還以為是許嘉昂,笑著回頭才看到是許謙,笑容瞬間就冷了下來。
許謙絲毫不在意,繞過沙發坐在周周的對角,視线停在周周白如青蔥的指尖,“看來我的小嫂子不太喜歡我。”
周周一聽到許謙的聲音就不自在,她把剝好的橘子放回茶幾,一句話不說就起身去廚房找許嘉昂,走出幾步就有一種有人要牽她手腕的意識,她一側手,果然看到了許謙停在半空的手。
周周不耐煩了:“你到底要干嘛?”
“小嫂子還看不出來嗎?”
許謙溫和的眸子抬起,望向了周周的身後。
周周回頭,剛好看到捧著海鮮粥來找她的許嘉昂。
這算挑撥?
周周一臉莫名其妙,嫌棄地頭也不回便衝許謙說:“我看出來了。”
她走到許嘉昂身邊接過他手里的粥,“你有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