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緊的喉道被擠進異物,夭夭不免有些干嘔,壓下那股不適,夭夭扭著臀,搓揉起暴露在唇外的那小半根陰莖。
“呃……”鳳珩垂眸看她,長睫顫動,菱唇被肉棒撐開,濕熱的津液粘噠噠地覆在肉根上,還有一些從嘴角流了出來。
夭夭的翹臀越提越高,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搖擺,目光從完美的脊背弧线看過去,腰窩之後是陰影深深的臀溝。
鳳珩拍拍夭夭的臉蛋,沉下聲音道:“讓我看看你濕了沒?”
夭夭順從地把肉棒從口中脫出,下巴被撐到發麻,龜頭剛和唇瓣分離便勾起了一根細細的銀絲,欲斷不斷。
她微直起肩膀,鎖骨之下是堅挺的雙峰,銀絲終是中斷,恰好滴在乳溝中。
夭夭舔了舔唇:“濕了……”
扭過自己的身子,夭夭用屁股對著鳳珩,途中淌過淅淅瀝瀝的春水細流,她低頭一看,本來對准下體的那塊褥子,濕出了好大一片水漬。
鳳珩捏了捏夭夭的蜜臀,緊實的肌膚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他掰開臀瓣一看,粉嫩的菊花在劇烈收縮,再往下看一點,是被染濕了的蜜穴,兩瓣貝肉張開垂下,還有一滴淫水掛在上頭。
“真是淫蕩的小東西。”他眸色一黯,伸出中指從後捅了進去。
“嗯啊……”夭夭攥緊了床單,連同身子都繃得緊緊的。
微彎的指尖摳挖著敏感的穴壁,惹得嬌水連連。
“鳳珩……別挖了…啊……啊啊…啊哈……嗯啊……”
“你的小穴可不是這麼說的。”
蜜洞收縮著,把手指包在里頭,洶涌的潮水在源源不斷地往開口涌出,指腹貼上那塊軟肉,同時拇指挑弄小圓核,夭夭一個激靈,便泄了身子。
就在這時候,鳳珩握住自己的肉棒,頂著還在抽搐的蜜穴,直接就插了進去!
由於足夠順滑,陰莖闖入桃花源時暢通無阻,龍首一瞬便頂上了最深處。
“啊啊…就是那兒……啊嗯……用力啊……”
鳳珩一手掐住夭夭的細腰,一手往前抓住動蕩不安的乳肉,每捏一次,胯下的粗長就在陰道中狠肏一次。
“啊…啊……快啊……再快些……”夭夭扭著臀,尾巴上的毛不停地瘙癢著鳳珩的下腹,“啊啊……對啊……就是這樣……”
“狐仙大人可真緊……”
鳳珩突然來這麼一句,夭夭卻很快地接上了他的話,偏頭看他,面頰酡紅,媚眼如絲,狐狸耳朵高高豎起:“公子的物事,奴家甚是歡喜。”
真是騷到了骨子里去了!鳳珩咬牙挺身:“狐狸精!”
“啊啊啊啊奴家可不就是狐狸精嗎?專門來吸公子的精血的呀……啊…公子好棒!”
“這樣爽不爽?嗯?”肉棒秉著三淺一深的頻率狠狠撞擊著花心,噴濺出更多的蜜水泛濫在穴口,再零零碎碎地淹沒兩人的尾巴毛和恥毛。
“嗯啊…公子…啊……爽…爽啊……嗯啊……”
反反復復的抽插動作讓穴肉紅腫不堪,房內充斥著肉體擊打碰撞的聲響,淫液在交融,乳肉也沒被放過地滿是一道道紅痕。
夭夭終於受不住了,小腹不斷地痙攣著,她一個哆嗦:“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鳳珩的尾椎骨被這股熱流刷洗得如同一道電流擊過,酥麻間射意襲來,他貼緊了夭夭的嬌軀,聽著她聲聲嬌喘呻吟,感受著穴肉蠕動著擠壓著他的肉棒,猛地對准子宮射出了濃稠白濁……
夭夭則被這精液燙了個正著,癱下身子時竟發現尚未疲軟的性器再次昂揚起頭。
又是一輪新的戰斗。
六月,北望南城果然發生了洪澇。
幸而有預知過所以有了應對措施。
而鳳珩,還是北望那個能夠預言未來的國師,也多虧了鳳珩,洪澇對南城的損害才縮小到了最低。
可正因為預言的再次應驗,明元帝就開始慌了。
鳳珩的能力令明元帝倍感惶恐,留也許是福澤,但更多的,是禍害。
想到這,明元帝渾濁的雙目閃過了一道狠戾的精光。
……
鳳珩突然發起了高熱。
夭夭一整天都陪在他的身邊,為他熬藥,以嘴渡藥,更換冷巾,可這熱卻始終退不下去。
蘿卜看著心急如焚的夭夭,她也難受得很,只能窩在小廚房幫她看著火候,以免藥水燒干。
沒想到的是,蘿卜端著剛熬好的藥過去,夭夭已經被抓走了。
放下藥,蘿卜扯過一個宮婢,凶巴巴地問她:“你們夫人呢?為何只有國師一人!”
宮婢被蘿卜通紅的眼眸嚇得渾身發抖,但還是結結巴巴地回答:“夫人…夫人被說是妖……來了好多人…把把把她抓走了,他們…說…說要燒死…夫人……”
蘿卜聽到這,卻松了口氣,夭夭既然能順從地被帶走,那肯定是有把握能夠逃脫的。
到底是了解夭夭的蘿卜,她想得沒錯,為了鳳珩能夠不被人打擾地快些好起來,夭夭不多做掙扎就跟著走了。
即使不用她施媚術逃脫,鳳珩也會來救她的。她就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