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你醉了?”
“我沒醉。”林蒼桐沒撒謊。
可林森不信,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黑夜使人無所畏懼。
她忘了自己沒穿衣服,轉過身面對林蒼桐,一閉眼便踮起腳親了下他,再睜眼時眼里帶了狡黠:“你醉了。”
林蒼桐沉沉地看她,半晌,點頭,“嗯,我醉了。”
視线不由自主地下移,真白真滑啊,像奶糕乳酪,月光都是點綴,哪比得上這兩座山峰的一星半點。
被偷看的林森渾然不覺,她心跳得快極了,如同在做壞事,循循善誘道:“酒後吐真言,你都來親我了,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傻侄女,除了配合還能怎麼辦?
林蒼桐點頭,“喜歡。”
煙花爆炸了。
林森聲都帶了顫:“林蒼桐喜歡木木?”
膽大了,敢叫他名字。
林蒼桐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此刻有多寵溺,他還是點頭,“對。”
天大的喜悅莫過於此!
這麼多天的糾出死結都被這一個字給一道切斷!
哪怕林蒼桐現在是醉酒的狀態,林森也特別珍視這段話。
她怯怯地表白:“我也喜歡你。”
心髒是夏天融化的冰激凌。林蒼桐繼續點頭,“知道。”
“那我們再親親好不好?”
林蒼桐這次的點頭只點了一次,比較低,剛好含住了林森的嘴巴。
哄騙醉酒的人不犯法吧?林森不知道。
她腦子里現在亂成了一鍋粥,只想浪過了今晚再說。
越吻越激烈,加上林森沒穿衣服,林蒼桐不管摸到哪里都像在觸發欲望。
他輕輕揉著那兩個腰窩,然後又捏了捏滑溜溜的臀……硬了。
林森不會在接吻的時候呼吸,她快喘不上氣來,抓住一個空白當口,她退出唇舌之戰,臉紅得猶如火燒。
下面有東西頂著自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她知道那是什麼。
干脆直接上吧。她下了決定。
誰知道林蒼桐粗喘著在她肩窩呼吸,片刻後卻蹲下身來給她撿衣服,“穿上。”
林森:“……”
我都要上你了你叫我穿衣服?不准!
她把衣服抓住一丟就是五米開外,“不穿。”
“聽話,你……”林蒼桐忍得難受,“你還小。”
可林森開始解他的襯衫扣子,說:“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
其實她是在為自己打氣。
然後她就跳到了恍神的林蒼桐的身上,腿一蹬,跟八爪魚一樣抱著他,用力地咬他的耳朵,聲音卻輕飄飄地勾引著:“肏我。”
林蒼桐眸色一沉,兩人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
林森的手抱著埋在她胸前的腦袋,五指插進發間,嘴里想叫又不好意思叫。
她的乳頭就在她叔叔的嘴里,吸附在舌苔上,從柔軟到硬挺,微疼,卻麻麻的。
太刺激了。
林蒼桐一邊吃得津津有味,一邊揉得愛不釋手,“木木這里怎麼長的……”
小小年紀這奶子就能長到他堪堪一手掌握的大小。
“叔叔……”兩腿間的水跟不要錢似的源源不斷,她有點癢。
這時候就叫叔叔叫得這麼殷勤了?
林蒼桐順著乳峰親她下巴,抬臀把粗長的肉棒對准小穴不停地蹭,蹭出濕黏的液體,又蹭得陰核不停脹大。
林森似痛苦似歡愉地叫出聲,用身體拒絕林蒼桐的折磨,直把冒水的花阜往龜頭那里送。
“等不了了?”
林蒼桐有一下沒一下地拉扯著乳頭,扶起肉棒,用手指撥開團在一起的兩瓣蚌肉,那里有一個小孔,潺潺流水都是來自於這里,“濕這麼快?”
龜頭碰上圓孔,林森挺起腰,肉棒便順勢擠了進去,她一縮,“疼……”
里頭非常緊,緊得林蒼桐恨不得直接交代在這里,汗如雨下,他把林森的腿掰得更開,“木木,忍一忍。”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林森剛一松氣,肉棒就一顫,直直闖進了幽穴!
“呃啊!痛死了啊!”
林蒼桐被夾得一疼,他低頭咬住林森的唇,把她的痛呼都吞進胃里,下體開始聳動,泉水嘩啦啦,越肏越通暢。
花穴又滑又緊,肉棒抽出的透明蜜水透著光澤,還有絲絲縷縷的紅參雜其中,滴在床單上,裂開一朵花紋的形狀。
林蒼桐上下結合,除了加速撞擊,還不忘蹂躪著晃動的乳房,林森軟得似棉花糖,看著瘦,摸著肉,哪哪都是軟乎乎的,摸起來要多爽有多爽。
“現在還痛不痛?”他邊肏邊問。
真緊,如果不動都有可能被夾斷的緊。
最開始的時候,下體還跟撕裂一般的痛,可林蒼桐硬著頭皮肏開了,林森就從疼痛中嘗到了情欲的滋味。
她紅著臉,眼皮像搭了水,霧蒙蒙的,“不…不痛痛了……”
“不痛痛?”
明知道她是被撞得多說了一個字,林蒼桐卻惡趣味地往她的敏感點狠狠一撞,“那叔叔就要更用力地撞撞了。”
“呃啊啊……叔叔…叔叔……”
林蒼桐壓根就聽不得她叫自己叔叔,平日故意不肯叫,一上床就叫個不停,這不是欠肏是什麼?
他把林森的一條腿掛在自己身上,花戶大敞,一根盤踞著如虬青筋的性器在這糜爛中穿梭,碾磨出來的白漿四濺,這里飛那里跑,恥毛都濕了又干……
林森受不了了,這樣的姿勢讓龜頭頂在了一塊媚肉上,每每一撞她都跟要失禁一樣。
“叔叔…到了到了…木木到了啊!”
林蒼桐也想射了,他猛肏一頓,一聲低吼,精液就射了出去……
——————
今天有事,緊趕慢趕才沒卡肉,我可真厲害嘻嘻
然後明天還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