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被洗得香噴噴,她抬手看著鳳珩,絲毫不在意自己外泄的春光——反正也被看完了。
鳳珩順著夭夭的意將她抱出浴池,身上的衣物本就在為她洗澡時弄得這濕一塊兒,那濕一塊兒,這會兒倒好,前胸一大片全被染濕。
待夭夭站好,鳳珩隨手扯來自己的外袍,將她裹住,只身一人走在前頭道:“好了,跟我出去睡覺。”
夭夭皺著一張臉在原地跺腳,原本便松垮寬大的外袍變得更加凌散地掛在她的小骨架上。
鳳珩回頭看她時,正好瞧見了她露在衣袍外的圓潤肩頭,喉結滾了一個來回,他問:“你又怎麼了?”
夭夭頓時嬉皮笑臉地:“你抱我出去。”
“……過來。”
“嘿嘿……”夭夭三步並作兩步往鳳珩懷里一跳,四肢如同樹蔓一般牢牢地纏繞住了他,狐狸尾巴蕩啊蕩,白乎乎的一長條,特別得瑟。
夭夭很輕,鳳珩抱住她時身形幾乎都沒有動上幾分,軟玉溫香在懷,鳳珩的手臂圈得更緊了。
還沒走幾步,夭夭軟糯的奶音自他的脖頸處響起:“鳳珩,你藏了棍子在身上嗎?”咯得她屁股好疼。
鳳珩:“……”
抱著夭夭上臥榻,鳳珩看著她在榻上滾了幾圈,直到她滾到自己面前時,衣不遮體,面帶潮紅,他按住了她的肩,慢慢俯下身來,衝她呼哧呼哧的耳畔哈著氣:“夭夭會不會睡覺?”
夭夭被他弄得癢了直往後竄,笑得沒心沒肺:“這個我會!”
“可是……”鳳珩翻身上榻,將她牢牢壓在身下,“凡人的就寢方式可和狐狸不同。”
夭夭詫異地回望他,胸脯隨著呼吸一鼓一鼓地,她問:“這也不一樣,那是怎麼樣的?”
鳳珩得逞地一笑:“我教你。”
夭夭身上就一件鳳珩的外袍,他也不直接脫下,而是從敞開的領口探了進去,指尖所觸之處一片冰涼軟綿,他叼著夭夭小巧的耳垂肉,含糊著問她:“我摸你摸得舒不舒服?”
掌心溫熱,擠壓著紅果兒四邊倒,沒一會兒便挺翹得發硬,夭夭不自覺地攥緊了身下的褥子,朦朧著眼回他:“舒…舒服……啊……”
鳳珩粗喘著氣一邊如同揉捏面團一般把玩著她的乳峰,一邊撫摸著她柔若無骨的身體,滑過平坦的小腹,圓潤的肚臍眼兒還跟著他的動作瑟縮了一下。
夭夭只感覺身體好似不是自己的,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無,體內似乎有無形的火焰在瘋狂燃燒,從細微的毛孔中滲出香膩的熱汗,她呻吟著:“嗯啊……鳳珩呀……”他的手終是來到了花戶門口,粗礪的掌紋碾壓著嬌嫩的瓣肉,惹得夭夭不由得曲起一條腿,花瓣綻放,細縫微開,流出絲絲縷縷的蜜水,“啊呀…癢死了……”
鳳珩沒想到夭夭竟是如此敏感,還沒進去花穴便爭先恐後地涌出水來,他曲起指尖,撥弄著嬌嫩的小圓珠,越發多的液體自花穴深處滲出,他將中指往張吐開的小圓洞一捅,滑膩柔軟的穴壁便朝著指關節撲面而來,擠得那叫一個暢快!
“鳳珩!我的身子好奇怪……”
“奇怪什麼?”剛開口,鳳珩都被自己沙啞的嗓音所怔住。
夭夭將腰肢拱得猶如一道橋,手指探入更深了,窄緊的甬道像有生命力一般吸附著這細長的東西,她皺著眉頭:“想…再多點…多點……”
她不會形容,點到為止而無所遮攔的渴望卻讓鳳珩近乎瘋魔。
鳳珩眼角通紅,似要將夭夭生吞入腹一般的目光在夜里尤為光亮。
他拉過夭夭的小手握住他身下那粗壯得如嬰兒手臂大小的龍根上,循循善誘道:“是不是想要這個代替我的手指?嗯?”
“好大!”夭夭本能地上下擼動了一個來回,“也好燙……”
“呃……”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根這份柔軟給激得跳了一下,鳳珩忍得脖頸上青筋四起,“夭夭乖,把它放到你在流水的小洞那里去。”
夭夭很聽話地把兩條腿高高抬起,抓緊了巨大的傘狀蘑菇頭便往肉洞入口插送,從穴心流出的潮水因為她抬高的蜜臀順著腿根滑下,滴落在團在身下的尾巴上,洗完澡後好不容易干到蓬松的毛發又變得濕漉漉的一團。
夭夭也不在意,小腹快速地起伏著呼吸,她一個深呼吸,把著肉莖就朝花穴里一插——
“啊!太大了啊!”狐族與凡人不同,無那層隔膜,夭夭感覺不到疼痛,更多的感受也只是那尺寸過於駭人的陽物讓她接受困難。
她非常痛快,一送便把肉棒往蜜穴里送了一大半,鳳珩不住地吮吸著她的渾圓,撕咬乳頭的力道分毫不減,層層疊疊的褶皺夾緊了肉莖上的每一寸地方,流出的春水淹沒了炙熱的龜菱,不停地往鈴口里頭灌溉,緊到無法呼吸的快感讓鳳珩在夭夭的身上留下了一口又一口的痕跡:“大才能讓夭夭快活,對不對?”
“對…對啊……大才舒服…鳳珩的棍子好大……”夭夭不知情事,想到什麼便說什麼,鳳珩聽了只想將她肏進自己的骨血里永不分離。
肉根受著層層肉壁的施壓,艱難前行著,他托著夭夭的臀,垂下的狐狸尾巴便右彎曲翹起,看得他熱血沸騰。
窄腰使勁,他開始瘋狂抽插起來,九淺一深的頻率讓夭夭很快適應了他的腫硬粗大,忘情地浪叫起來:“啊啊啊…鳳珩好棒…啊……”
鳳珩肏弄著小穴,嘴里噙著邪魅的笑:“喜不喜歡這樣的睡覺方式?”
夭夭喜歡什麼就說什麼,自然是嬌聲回他:“喜歡…啊…夭夭快要死掉了…啊啊啊……”
淫水直往外冒,跟隨者肉棒的進出飛濺開來,夭夭頭頂的耳朵時時刻刻都好高豎起,鳳珩每肏一下,耳尖便顫動一下。
“嗯…嗯…啊呀……好快……啊……”夭夭向來不知道羞臊為何物,她只享受當下,呻吟聲是一聲比一聲高昂,“重重的…再重一點……啊呀!”
鳳珩依言重肏肉穴,花心絞緊地裹住了膨脹的龜頭,恥毛混雜著尾巴上的毛發一同跟隨著趨勢迅猛的肉棒一同穿插在蜜穴之間,兩瓣陰唇跟著卷進翻出,被磨得越來越紅,越來越腫,這一絲絲的疼痛根本抵不過那快要泯滅理智的酥麻。
陰莖與甬道的配合漸上佳境,鳳珩衝刺愈發生猛,夭夭直被撞得頭腦發昏,話都說不出來。
一時間,她的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耳朵和尾巴同時崩得緊緊的,她渾身一陣抽搐,大把大把的淫水便從幽谷深處迸發而出,澆得肉棒一個措手不及,馬眼突突地立馬繳械投降。
一注跟著一注的精液齊齊朝宮口射入,兩團白濁相撞,鳳珩用力地抱緊了夭夭。
軟肉的乳肉遇上堅實的胸膛,夭夭腿根不停地抖,兩眼一翻,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上個故事圓圓不肯在交歡是淫言穢語
這個故事夭夭要把所有的浪話補回來